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14 【焚】永夜劇作家X瑟斯二世（夜瑟性轉）（地冥水仙）單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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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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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8-04-14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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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4 【焚】永夜劇作家X瑟斯二世（夜瑟性轉）（地冥水仙）單篇完結

#科幻異能
#OOC

*****

一棟高聳的白色大樓，孤零零矗立在都市中央，那是當政的雲海仙門總部，代表的不只是這片大陸當今執政黨，更是國際間首屈一指的生物科技公司。

第二十三樓的法務部科管局裡，一名黑髮男子年紀輕輕，面容嚴峻，儘管坐在號稱頂級舒適不失高雅的新一代彈性人體工學椅上，仍是眉頭深鎖，堅毅的嘴角抿成一線，厚實的指關節在桌面上一下一下敲打著。

叩、叩、叩————

就在一小時前，男子還神采奕奕的站在他父親，九天玄尊的辦公室門前，準備對這次的行動主動請纓。

數年前，一間原本隱於地下、不起眼的小型科技公司，陡然竄起，半年間快速達到該產業市值第二，僅次於雲海仙門。這間名叫八歧的企業除生物科技外，尚有許多其他的相關生產，諸如藥品、保健食品、醫學儀器、診所等，甚至是民生電器、一般食品、美妝保養產品等等，在商業界立足深耕。

表面上，八歧企業做著各式各樣合法的營生；檯面下，卻鑽著各國法律漏洞，動作頻頻，進行多項違反道德的人體實驗。不久前，雲海仙門犧牲了三名要員才傳出兩條重要消息：一者，八歧有一重點研究項目，代號——龍頭，造成傷亡已達千人，大大觸犯了人道底線；二者，此項目已經成形，不論接下來是失控或者持續完善，皆是血流成河，天怒人怨之事。

如此大的動作，何以政府當局不立即痛擊之？其中關竅，在於八歧組織勢力極大極深，若貿然正面開戰，實牽連過大。且並未掌握有力證據，理不直氣不壯，名不正言不順，官方豈能僅憑捕風捉影之說而出兵？是以當前行動處處是縛手縛腳，就算僅談蒐集證據，雲海仙門亦難以光明正大出手。

然而就這樣束手無策，任憑它為非作歹？不，想必是絕不允許的。當此局勢，只可由個人名義私下行動，不可與官方扯上干係，這樣的身份定位潛入敵營，便是行動失敗，也不至於動盪了大局，待取得確切證據，罪證確鑿，仙門方師出有名，可大舉圍剿。

只不過人選方面……

叩響大門，卻等了好一陣子沒有回音，君奉天好似很習慣這樣的場景，維持挺拔的站姿，也沒有試探性的詢問或者多敲一次門。約莫過了七八分鐘，裡面才傳出一道蒼老卻絲毫不減其威嚴的洪亮聲音。

「進來！」

接下來，這位年輕的法務部部長，懷著滿腔熱血的義正嚴詞卻遭到大力駁斥。

「哼！你有這本事嗎？還是你以為你的行動失利將意味著什麼代價？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看看你什麼身份地位！自己掂量掂量吧！」

最後，君奉天還給轟出了大門，鬧了個灰頭土臉，鬱悶的回到自己辦公室，煩躁不已，即使自己不適任，他也絕不希望任何危險的任務落到她們頭上，何況有性命之危！

但玄尊的意思是……

*****

一根蔥白食指按在紅潤小嘴上。

「噓——瑟斯，姐姐教你，嗯……口紅要這——樣畫。」

君奉天一打開門，當下如遭五雷轟頂，震懾於香豔明媚的場景。當然，不苟言笑如法儒大人，看上去只是無語片刻，愣了會兒便帶上門。唯站在門後，不知不覺已經從耳根紅到脖子，君奉天聽著門內聲響，不可抑制地，忽覺鼻端一股熱流上湧。

「咯咯，好癢……別弄了啊！…咯、咯咯……姐姐放手！我不要了…不要了啦………」

瑟斯跨坐在永夜併攏的大腿上，雙手摟著永夜頸項，頭正微抬，嘟起櫻唇，方便永夜幫她上妝，手裡拿著把小鏡子，時不時左瞧右瞧。此時君奉天隔著薄薄一道門扉，心說裡面兩女孩子是畫哪兒去了，這麼鬧騰？同時，竟生出一絲轉身開門一探究竟的衝動。

「奉天？你在這裡幹嘛？」

顯然一個男人背抵著一扇門“面紅耳赤”的樣子實在太過弔詭，不引起注意也難。君奉天一見來人是玉逍遙，話都來不及解釋，懷著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思立即扯著人離開這“是非之地”。

君奉天第一次看見夜瑟姐妹是在某天下午，為了提取某份資料而必須經過父親所有實驗區中，他最不支持甚至是厭惡的，最為殘忍的基因與人體改造區。

整整三層樓的實驗區，放眼望去就是一片毫無希望的死白，時而染上淒厲的血紅，對玄尊來說，那不過是失敗品的銷毀，只需留下一段科學價值便是其意義所在。區區幾條人命相較於全人類的進步，又算什麼呢？何況，那些不過是實驗室裡弄出來的生命體，人形的白老鼠而已，有何可惜？

在父親刻意的灌輸下，君奉天依舊無法接受這樣的思維，卻也拿他無可奈何，只有下意識的忽略，不想不看。至今印象深刻，小時候和玉逍遙誤闖過一次禁區，兩人都被那些分明活著的生命體嚇著，那一雙雙眼睛裡，毫無生氣，連憤怒或悲哀都沒有，只是一片空洞虛無，像是活死人。

因此，當時他第二次走進這塊實驗區，一眼便被那雙小女孩吸引，而停留，而駐足——只因她倆在這樣絕望的環境，不同於其他了無生意眼神晦暗的實驗體，竟然相擁而眠，甚至還睡得香甜，小臉微紅，渾然不覺命運對她們的惡意！

君奉天就這麼停步在玻璃門外，定定看著，心弦觸動，若有所思。對於他這般放肆打量的目光，暗處一雙蟄伏的眼，眼神極度不滿，是一個黃色衣服髒兮兮的少年。

一直到兩個女孩動了，似是醒來的徵兆，君奉天才如夢初醒，神色間不經意流露出一點倉皇與不捨，才快步離開。

隔壁房間裡，那暗處的少年這才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

君奉天甩了甩頭，似乎這樣能甩去他的無奈與愧疚。

不是不知道父親的考量，永夜和瑟斯確實是最合適的人選。出身實驗室，沒有明面上的身份，除了雲海仙門內部世上再沒有關於她們的任何資料，不怕引起對方警戒，就算是任務失敗了也不會牽扯到勢力之間；就仙門角度來說，道德負擔也比死其他普通人要輕的太多。而她們最大的倚仗，就是與生俱來的異能：言靈，極度適合無聲無息的潛入或暗殺類工作。

並非沒有其他人擁有類似的異能，但是能力普遍也就一般般，頂尖者影響範圍至多方圓三四里已是極限，而且隨著時間和距離愈長難免減弱，遇上意志堅強的目標亦可能無法百分之百控制。

永夜和瑟斯這一對雙生子卻有一處不同。若論分開的個別能力，和頂端異能者並無太大差異，永夜的「公主之令」和瑟斯「少女的祈禱」，有效範圍約方圓三里，暫且不論其中效果微小的差別。但當兩人相距一百公尺以內時，產生的變化不是相加，卻是相乘！永夜的能力升級為「女帝之諭」，瑟斯則升為「聖女的頌讚」，除了控制目標所費心力更輕鬆外，有效範圍更是延伸至十里，遠遠超過其他具有天賦的異能者，或後天習得各類魔法、咒術、巫道等的能力者。

再怎麼不放心，也只能在出發之前多多叮囑一些事項，君奉天揉著太陽穴，舉步來到永夜和瑟斯的房門口，抬起右手正要敲門，門突地被朝內打開，一個橙紅色的嬌小身影撞進懷中。

「你是……君奉天？」

一頭橙紅長髮面容姣好的少女捂著額頭，薄怒含怨，抬頭望向眼前看著嚴肅實則木訥的男人。

「你來這裡幹什…」

「姐你要喝什麼……咦？有客人？」

裡面走出了一個淺紫色長髮的女孩，瑟斯，與橙紅直髮的永夜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輪廓，年齡相仿，因著氣質上的差異，瑟斯溫婉羞澀的可愛，永夜的美卻是盛世大方，讓人下意識就將永夜一旁的瑟斯判斷為妹妹。

對於被瑟斯打斷句子毫無不悅，永夜瞪了君奉天一眼，一回頭對著瑟斯就變了個寵溺溫柔的微笑。

「沒有，沒有客人喔！」

然後反手一把關上了門。

短短幾天內，堂堂雲海仙門的大少爺已經是第二次吃閉門羹了，第一次甩他門的是自家老爹就算了，但這次？！一個小妹妹？！！

到底是少年人，何曾吃過這等虧？氣血上湧，就容易衝動行事，正準備再次叩門，有人卻比他更快出手。

叩叩兩聲，逕自轉動沒有上鎖的門把，一句「我進來囉！」就開了門。

玉逍遙？他們很熟？什麼時候的事？種種疑問不斷浮現，君奉天頓時陷入一團混亂。當然，即使百思不得其解，足下不忘跟上他好兄弟的腳步順勢一併踏進永夜和瑟斯的房間。

*****

「天哥哥帶雲朵厚片來了~還有這個，黑森林蛋糕和焦糖布丁，一樣是109號房的非常君託我送來的！」

兩個小姑娘見了一托盤的甜點，眼睛一亮便歡呼著開動了，玉逍遙很是適應的自個兒拿出隨身攜帶的湯匙叉子開吃，連不大待見君奉天的永夜，也顧不上搭理他，一個勁兒地埋頭進行消滅甜食大業。

至於剛才提到的那個109號房實驗生命體非常君，經檢測，眾人一致判定其異能為：敏銳非常的味蕾，最適職業大概就是，廚師、美食家一類。由於沒有威脅性，異能發展正常，況且生命體徵健康，沒有道理銷毀，因而長期以來處於微妙易忽略的定位……

*****

執行任務前夕。

「別看了，快去拿好裝備。」
永夜一手鏡子，桌上一瓶唇釉，一手握筆，輕輕壓迫上柔軟的唇瓣。瑟斯蹲在一邊像個好奇寶寶，全程目不轉睛盯著人化妝，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越靠越近，快要妨礙到人了。此時目光灼灼，朱唇更是近在咫尺，饒是永夜，也有些禁不住這般熱烈肆意的直視，只好開口打斷專注不已的瑟斯。

「姐姐好漂亮，今天還特別漂亮。」

「乖，瑟斯更可愛呢。」

聽了這話，瑟斯轉頭對著全身鏡掃視了鏡中倒映的自己一陣，忍不住嘟起嘴問到：「姐姐，為什麼你只給瑟斯畫了淡妝？」

「因為太過刻意的美麗，容易引起人們的戒心啊。瑟斯，不要忘了你最大的優勢，純淨自然就是最好的，何況你的目的也不是把人纏著，而是迷惑和忘卻。」

「喔……」瑟斯若有所悟地點點頭，隨即又想到了什麼，緊張的撲到永夜身前，一把揪住領子：「那你怎麼把自己化得比平常更好看了？！」

永夜嫣然一笑，險些晃花了瑟斯的眼，道：「當美麗過了度……呵，是能讓人失去理智的。」

瑟斯無言了好一會兒，才挫敗地鬆了手，算是默認了永夜的說法，復又賭氣的說：「那辮子呢？永夜給瑟斯紮小辮子也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喔~有啊，我喜歡。」

「…我去穿衣服！」

「哈？不是已經穿在身上了嗎？」

「外套啦！」

瑟斯一下子紅著臉跑開，留下永夜一串沒心沒肺的笑聲。

*****

據調查，八歧旗下八部眾，防線最弱最易突破的是御邪王和鬼龍王，尤其北邪嶼，御邪王已有一段時日未歸，現有半數菁英在外，內部運行由其胞弟暫代其職。

至於執行任務的永夜瑟斯兩人，按說是不能獲得任何來自雲海仙門的裝備的，以防事跡敗露，只有一支普通手機，和兩人耳墜上的監控耳機及針孔攝影機，全是市面上普遍可見的一般貨，與仙門總部連線，失敗時直接切斷聯繫即可。

乘著夜色，兩人來到城郊一幢占地廣大黑色建築，大門上赫然是那八首巨蛇的浮雕，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門口沒有守衛，正構思該從何下手，許是人長得可愛，老天爺也就特別眷顧？機會在這猶豫的當口，竟然就這麼從天而降。

宏偉的墨色石扉開啟，一名衣著大膽充滿東瀛風情的女人踩著木屐走了出來，清脆的節奏在寂靜的夜裡顯得十分突兀。

瑟斯心一緊，就想轉身溜走，永夜一把將人拉住，低聲說了句話欲穩住其緊繃的情緒，但，在空曠的郊區，這般動靜已經足以引起注意。

「小妹妹，這麼晚了還不回家，是迷路了嗎？」

永夜回過頭，故作戒備地看著來人，挪了一步將瑟斯擋在身後，儼然是個保護妹妹的好姐姐。這時，躲在背後的瑟斯，弱弱地冒出了一句「我、我怕黑……」

來人正是北邪嶼的高層人員之一，名喚瀧夜姬，映著月光，她瞧著面前一張哭花的小臉蛋，半藏在另一張相仿微皺的小臉蛋後，宛然就是天上掉下來一對迷途的月光精靈啊！

瀧夜姬的心是沸騰的！

——要不了多久，三個“各懷鬼胎”的女子，有說有笑的攜手走進八歧分部“北邪嶼”。

「兩個小美女，本姑娘都帶你們到這兒了，親一下不過分吧~」

就在方才的談話中，他們已經確定這個名叫瀧夜姬的女人也是言靈相關屬性的異能者，原本屬性相似的能力者，在與本身同樣異能的抵抗力就較強。永夜兩人不禁暗暗擔心屆時該怎麼甩開這個女人到檔案室去，畢竟重點區域應該都是有削弱異能的結界，愈接近核心，抵銷作用愈強烈，若是如此她們可沒有完全的把握能“說服”她。沒想到，進了會客室，瀧夜姬在她們額頭上啵了兩下，就放著人自己忙公事去了。

「姐，我們是不是給瀧夜小姐姐調戲了？」

看瑟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永夜知道其實她想問的是，瀧夜姬真的有中她們的言靈嗎？除非她在中了言靈之前，就已經懾心臣服……不，但這不可能，她們絕對是第一次見面啊。

「不重要，將計就計，見招拆招吧。」

*****
擺脫了那個奇怪的女人，永夜一路施展「女帝之諭：非禮勿視」進行大範圍中度催眠，使所有人對她們視而不見，瑟斯則對關鍵人物，諸如每道閘門和樓層鑰匙管理人，進行深度催眠，「聖女的頌讚：規勸」，兩人通行無阻抵達了中樞外圍，檔案室就在裡面。

「太快了！」

眼前一道殘影，是速度型的異能者，顯然對方已發現入侵者的存在，正在進行重要文件轉移。

「小心躲好。無妨，往那邊去。」

隨著離核心的距離越來越近，永夜瑟斯兩人已漸漸感到力不從心。既是幸運也是必然，對方先回歸的只是速度類型的異能者，一般而言力量不強，敏銳度也普通，而且結界和機械並不認人，只要動作快一點，在其他異能者或能力者到來之前進入核心，取得證據回傳，任務便算達成了。

「過了這道門起，言靈就會失效了。」

停在閘門口，瑟斯牽著永夜的手，手心微微滲汗，直至此刻，不安的情緒才真正蔓延開來。知道此時說什麼都無用，永夜轉身環抱住瑟斯，雙臂緊了一緊，臉頰貼著臉頰，在瑟斯耳邊輕輕嘆息。

「走吧，不管去到哪裡，我們不會分開。」

聽聞此語，雲海仙門監控中心的人員也是心頭一緊，有些黯然惆悵，當中就包含君奉天和玉逍遙，玉逍遙拳頭一握，就想衝出去，還是君奉天咬著牙喊了聲「再等等！相信她們！你要讓他們白費心血嗎？她們會辦到的！」玉逍遙才忿忿坐回位置上。

其實比他們更坐不住的是非常君，給眾人送來了所謂慰勞的點心茶水後，就一直待在邊上看著螢幕。沒什麼人去注意他，就是看到了也不當一回事。何況一眾目光都聚焦在畫面上，也因此，方才瀧夜姬親吻永夜瑟斯時，誰也沒有發現到背後一閃即逝的殺意。

*****

「放下閘門了？」

「嗯！每一道都有關上，開關全都破壞了。」

速度的異能者大多體態輕盈，不會配備重火力，因此放下閘門還是有其用處，但是，也攔不了太久了，此時此刻，分秒必爭！

怦怦、怦怦、怦怦————

瑟斯喘著氣，耳鳴中只聽得見自己震耳欲聾的心跳聲，莫名一絲恐慌升起。

看著永夜把電腦和手機連線。

資料回傳中。

10%…

30%………

60%…………………

控制幾乎整棟大樓，其中有普通人也有異能者，早已心力交瘁，好不容易就要成功了，瑟斯看著永夜的背影，卻眼皮直跳。

究竟，是哪裡出錯了嗎？

100%…………………………

「呼……完成了。瑟斯？」

甫鬆懈下來，轉頭便見瑟斯一臉蒼白的可怕。

「永夜！耳機！耳機已經……」

永夜心裡「喀噔」一聲，快步走到瑟斯面前，雙手搭著人肩膀，盡量保持平和冷靜，掛上一抹微笑。

「不要怕，我剛才和你說什麼來著？」

一路精神緊繃，剛才又太過專心，她倒一時沒有發現，與仙門連線用來下指令和給予危險預警的耳機，早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已許久沒有聲音，就連微型攝影機也發出輕微的雜音。摸上耳垂，永夜將自己和瑟斯兩人的耳墜全摘下，一把扔在地上踩碎。

呵，棄子嗎？

身陷敵營，援軍未至，甚至會不會來都是未知數，夜瑟二人力竭的情況下，接下來不論出現任何類型任何等級的異能者，不，只要是體術不差的普通人，都能輕易將她倆拿住。

更糟的是，即便是死了，透過記憶型異能或者術法，以及屍體解剖等等，能夠提供的資訊不可謂不多，簡直是太多！對於雲海仙門，即使是極為成功的實驗品，畢竟數據已經建檔，在局勢權衡下，兩個實驗品的犧牲這樣的代價，“慷慨”的仙門不會付不起。但永夜和瑟斯卻打從心底排斥這些，不希望自己身上的秘密再被更多這類型的公司取得，然後繼續研發……

懷中的瑟斯在抽泣，甚至開始思考，直接連人帶屋火燒檔案室兼毀屍滅跡的可行性。永夜輕輕撫摸過瑟斯後腦勺的長髮，將人按在肩膀，半垂的眼簾下，有著滔天恨火。

……呵呵，自焚，算準了我們的資訊絕對不會外流嗎？

「姐姐？」

好似對抱著的人流淌過的心思有所感，瑟斯停止了哭泣抬頭看向永夜。

*****

「永夜、瑟斯？」

一個黑洞突兀地出現在火圈中央，裡面走出來的是一個黃裳青年，貌似對現場的景象很是訝異，環視了一下火勢，神色轉為慎重，看向滿臉寫著敵意的永夜。

「我記得你。這才是你真正的能力？」

「是的。」

「仙門呢？」

非常君小心翼翼的斟酌字句，「……仙門對此一無所知，不論是我的能力，還是我現如今的所在。」

永夜瞇細了那雙好看的墨綠色眸子：「我們憑什麼信你？」

身世相似，又何等智慧，非常君心念電轉，對上眼前景況便知道了這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他該如何說服這兩個女孩相信他，空氣的溫度越來越高……

瑟斯瞧瞧永夜，又瞧瞧臉色越來越著急的青年，問道：「哥哥，你是來帶我們走的嗎？」

「瑟斯！！」

瑟斯眨了眨眼，朝永夜笑著說：「姐姐，我相信他，會作甜點的一定不是壞人。」

*****

「起火了！起火了！！」

乍聞此消息，君奉天強自鎮定，在一片混亂中揪住一個匆忙跑過的人員便吼道：「冷靜！查出是哪裡起的火了沒？」

「報告！是從“北邪嶼”的中樞檔案室燒起來的！！」

倒退數步，一隻手撐在君奉天背後，是玉逍遙搖搖頭，表示他也不明白。

「不論怎樣，總是要進去看了情況再說，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有實驗體逃跑了！109號房的生命體不見了！」

「什麼？！」

最終，雲海仙門翻遍北邪嶼一帶，從火場裡面，到方圓十里，只差掘地三尺，沒有任何對的上失蹤幾人的遺骸。

————（終）————

[ 此帖被空山一片在2018-04-14 23:3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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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22-07-18 1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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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瑟性轉也太美了......（想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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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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