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9.19 聞戰（冥醫&策天鳳/默蒼離，主樓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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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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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

樓主發表於: 2013-09-19 11:2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19 聞戰（冥醫&策天鳳/默蒼離，主樓完結）

寫在前面：一直沒人寫策天鳳同人，我只好自己動手了。關於策天鳳及羽國，劇中迄今沒有給出太多正面的交待，所以背景架構上我不得不添加了很多自己的設定。將來若是被編劇打臉……那就揉揉好了……

　　冥醫回到醫館時，心情很低落。

　　此行診視的病人，已經到了藥石無靈的地步。面對病人家屬殷切期盼的目光，他只能無奈搖頭。宣判一位病患的死亡，無論如何都不是一件可以輕鬆面對的事情。即使是在行醫十幾年，親見無數老病生死之後，他的內心依然做不到淡然處之。

　　醫館的小學徒見喜怒哀樂都寫在臉上的醫生枯坐案前發呆，心裡敲起了鼓。斟酌半晌，才提著一個精緻的食盒上前稟報，說是一位名字很長的先生差人送來的點心，還捎話說晚些時候會來拜訪。

　　「那位先生名叫……呃，名叫……」小學徒歪著頭苦思片刻，突然一拍腦袋，「噢！我想起來了，叫孤鴻寄語默蒼離。」

　　乍聽到最後這七個字，才回過神來的冥醫又是一怔。他伸手揭開盒蓋，見盒中擺放著幾塊月餅和桂花糕，這才想起今天已是八月十五了。

　　月餅的香味很熟悉。他知道，這是策天鳳親手所製。

　　羽國跟中原一樣，有中秋節的民俗，但月餅的做法卻與中原大相逕庭，風味獨特到連伍仁月餅都難以望其項背。旅居的中原人個個都對羽國月餅敬而遠之，初來乍到的冥醫卻不瞭解內情，狠狠領教過一番。

　　猶記得那年中秋夜在星河之畔賞月時，半吊錢買來的月餅，他只咬了一口就再也吃不下去；有心掰碎了丟進星河餵魚以免浪費，立刻又覺得若真那樣做了，這輩子再看見魚時，一定會從魚的眼神裡感受對他的濃濃仇恨。

　　幸好還備有香茗。自斟自品，倒也悠然。

　　羽國大陸地理位置獨特，肉眼看到的月亮要比中原大好幾圈，月色更是出奇的皓潔。幾近奪目的清輝傾洩在古老星河波瀾不驚的水面上，仿佛鋪陳開一軸重筆濃墨的神秘畫卷，比起中原的月圓之夜，少了一分靜謐，多了一分綺麗。

　　對此華景，冥醫很快便沉醉其中。那人是何時不請自來的，他已無從知曉。一隻白皙的手托著盛放有幾塊月餅的小碟子擱在他身旁，隨後從他手中取走茶杯，送到兩片薄而粉嫩的唇邊輕輕啜飲，他也只是愣愣地看著，直到那唇間清泠泠地吐出幾個字：

　　「不請我坐嗎？」

　　冥醫眨眨眼，覺得自己此時應該跳起來，為這位不速之客的無禮舉動將他罵個狗血淋頭，這樣才合情合理。但就在他的眉頭開始蹙起時，那人忽然稍稍側過頭，琥珀色的眼珠小幅度地轉動一下，對上他審視的目光。

　　如此淡靜無波的眼底，即使是在最釋然的彌留者眼中，冥醫都不曾見過。而更沒有見過的，是這一臉無辜、理所當然的神氣。那人抿起的唇顯得孤傲又執拗，仿佛在對他說：「快點啊，站久了我的腳會酸。」一時讓冥醫莫名失了主意。雖只是短暫的遲疑，將人臭罵的氛圍和契機卻已逝如曇花，他只好尷尬地咳嗽兩聲，伸手指指身旁的空地。

　　「請。」

　　那人衝他點一下頭，表示感謝。隨後席地而坐，也伸出手，指指碟中的月餅。

　　「我請你。」

　　那人帶來的月餅是正宗中原風味，讓他又驚又喜。但看對方長相，應是地道的羽族人無誤。詢問之下，果不其然。那人自稱策天鳳，少時曾在中原居住過幾年，也是在那段時間學會了製作美味可口的杏仁蓮蓉月餅。

　　冥醫一邊大飽口福，一邊偷眼打量策天鳳清雋斯文的模樣，怎麼也想象不出那雙看上去天生便只適合捧卷揮毫的手揉搓餅皮、包裹餡料的樣子。

　　往後的很多年裡，每次回想起兩人相識的經過，冥醫都會覺得很奇妙。同時也懊悔那天聊得太高興，一個不小心就吐露出真名，以致於後來被那個死不悔改的傢夥「杏花」、「杏花」的叫了幾十年。更懊悔的是自己太老實，明明可以喚他「小鳳」還以顏色，卻傻傻想不到這層。待反應過來時，那人的名字已經叫做默蒼離了。

　　「木上口下為杏，口上木下為呆。杏花君？呆花君？」默蒼離對自己的大腦會被這種奇怪的問題入侵十分費解，手中銅鏡不自覺地側一點點角度，好照見倚在琉璃樹另一側認真算賬的人。

　　不久後冥醫就得知，那天並不是兩人的第一次見面。四天前，當他忙著替一位摔到胸腔大出血的碼頭搬運工處理傷勢，而將幾個聒噪不休、拉扯著要馬上接醫生回去給自家夫人醫治的家僕一人一貼膏藥封住嘴，轟出十丈之外時，他的身影就已經落在不遠處那名碧髮青年的眼底。

　　策天鳳曾問冥醫，後來有沒有去給那位夫人看診？

　　他先是點點頭。

　　「我可是醫生欸！醫生怎能放棄任何一位病人？」

　　隨後又搖搖頭。

　　「可惜遲了一步，沒能救回她。」

　　「你覺得愧疚嗎？」

　　「我為什麼要覺得愧疚？」

　　「你因為醫別人而耽誤了救治她的時機。」

　　「我要是趕去救她，那個搬運工就會失血而死啊！」

　　「所以你選擇了眼前的病患，捨棄了她？」

　　「我沒有更好的選擇，總不能捨近求遠吧？而且我也不知道早去片刻是不是就一定能救回她，所以當然要先做有把握的事情。」

　　「那如果有兩個瀕死的人同時在你面前等你去救，你要怎樣做？」

　　「……哪有那麼多『如果』？我說天鳳啊，你怎會突然想這麼多怪問題？」

　　「無論選擇救誰，你都要放任另一人去死，不是嗎？」策天鳳不依不饒。

　　「這……」冥醫一時詞窮。很不願承認，但事實好像確會如策天鳳所說。

　　「由何決定誰生誰死？你又憑什麼替他們判生判死？」策天鳳語調清冷，似是質問，卻並不在意能否得到冥醫的回答。他的目光越過友人的肩膀，久久停駐在煙波浩渺的星河上。

　　「杏花，為什麼，我們要去決斷別人的生死？」

　　「……別叫我的名字！」

　　這段談話的最後，也像後來的很多次交談那樣，以冥醫擺出「再叫我芳名就跟你絕交」的架勢作收，卻異常深刻地銘刻在他的腦海中。即使時隔多年，他仍會常常回想起策天鳳當時的語氣和神態，并且記憶猶新。

　　一個困擾內心良久的問題。一種顯而易見的自我拷問。

　　十年過去，他找到答案了嗎？

　　「先生……先生？」

　　小學徒壯起膽子，連喚了好幾聲，才將神遊物外的醫生喚回過神來。

　　天色已近黃昏，冥醫吩咐小學徒在後院的梧桐樹下支一張小桌，自己則親自下廚去準備晚飯。將最後一道菜端上桌時，那條碧綠色的人影已經倚坐在樹下，一絲不茍地擦拭著手裡的鏡子。

　　「欸，我就知道你又會放著凳子不坐，一定要賴在這棵樹底下。」

　　「鳳凰非梧桐不棲。」

　　「你不是已經改名叫默蒼離了嗎？」

　　策天鳳停下擦拭鏡子的動作，轉過身來，嘴角難得的噙了一絲笑意。

　　「杏花覺得我的新名字如何？」

　　「再叫我的名字，月餅就沒你的份了。」

　　兩人上一次見面已是大半年之前。分別了二百多個日日夜夜，再見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生分。不會誇大重逢的喜悅，不必殷勤關懷別後短長，以最輕鬆的姿態相對而坐，以最自然的口吻開始交談，吃一頓好像每天都會共進的便餐。

　　晚飯後，皓月初升。冥醫收拾乾淨桌子，將策天鳳送來的點心擺上。

　　原本吃月餅時最好佐以清茶，一則消解油膩，二來增味助興。但這天策天鳳卻執意要飲酒。

　　他低頭注視著鏡中的明月，徐徐吐一口氣。

　　「出征在即，杏花，允吾以酒壯行。」

　　「出征？」冥醫執酒壺的手停在半空中，輕快的語調忽然就平添了一絲沉悶，「哪天出發？」

　　「今日一早。」

　　「你……」

　　「給人台階罷了。」

　　冥醫不再說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自古名將賢相，誰人無功高震主之憂？羽帝猜忌策天鳳不是一天兩天了。隨著平定鷹族之亂的戰事進入最後階段，策天鳳的處境日漸微妙。早年因為發動權利改革，他得罪了太多羽國貴族；這些年來，他近乎黑暗的手段與做風，更是從未間斷過被人詬病。在這片美麗的大陸上，想要徹底打倒他、讓他去死的人，不比擁戴他的人少。

　　策天鳳很清楚這一點。

　　兩年前煙波城之戰歸來，他就要冥醫離開軍中，回歸一個醫生單純的本職。起初冥醫說什麼也不肯答應，直到在他一句「我總不能讓追隨我的人無一能得善終」前敗下陣來。

　　往事過心，氣氛沉寂了許久。冥醫將空去的酒杯斟滿，再開口，聲音已是悶悶的。

　　「幾時定下的，怎不提前告訴我？」

　　「現在說也不遲。」

　　「我與你同去。」

　　「不用。」

　　「天鳳啊……」

　　「這次不會贏得很漂亮，我不想讓你瞧見。」

　　十二分的嚴肅與篤定，三分的倔強與執拗，再加上一分孩子氣的任性。冥醫太熟悉他說話的口吻，熟悉到絕對不會漏掉或誤讀他這種口吻背後所隱藏的真實情緒。比如現在的，故作輕鬆。

　　冥醫沉默了一會兒，高聲嘆了口氣，拿起一塊月餅掰成兩半，將其中一半遞給策天鳳。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是十年不變的杏仁蓮蓉口味。他曾懷疑過，是不是策天鳳只會做這一種口味的月餅？後來才知道，這位好友只是對所有帶「杏」字的事物都有那麼一點異乎尋常的執著。

　　他曾經忿忿於好友的惡趣味，如今腦海中想的卻是：明年的今天，我還能再嚐到這個味道嗎？

　　咬下一小塊月餅，細細品嚐，冥醫突然想起第一次共度中秋時策天鳳唸過的兩句詩，隨即漫聲吟出來：

　　「小餅如嚼月，中有酥和飴。」

　　「後面兩句呢？」

　　「啊，還有下文喔？」

　　「……白丁。」

　　「你你你！那你說，後兩句是什麼？」

　　「我也忘了。」策天鳳咬一口月餅，回答得漫不經心。

　　可憐冥醫被噎得夠嗆。

　　「杏花。」

　　「閉嘴！」

　　「將你要移植中原的草藥花種準備好，回摘星渡待吾凱旋。」

　　「……你終於決定要離開羽國了？」

　　「是。在那以後，吾就只是孤鴻寄語默蒼離。」

　　「……你方才不是問我覺得你的新名字如何嗎？」

　　「嗯。」

　　「酸得倒牙。」

　　當晚兩人喝到幾時才散，冥醫已經記不得了。到最後他眼前的畫面已經無比模糊，一片混沌之中，唯有策天鳳的眼睛仍那麼清晰，晶亮得仿若最耀眼的晨星。他癡癡地看著那雙眼睛，看一會兒，傻傻地笑兩聲，渾然不知爛醉如泥的自己已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策天鳳瘦削的肩頭。後者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他聽見了，意識卻無法做出反應。再後來，晨星消失，他陡然跌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再次清醒時，已經日上三竿。冥醫發現自己睡在柔軟的臥榻上，身上蓋著一條薄衾。除了四肢乏力、頭有些隱隱作痛之外，他並沒有感到其他宿醉後的種種不適，想必昨夜被策天鳳毫不手軟地灌了一大碗醒酒解醉的湯藥。

　　策天鳳。

　　想到這個名字，冥醫重新閉上眼睛。綠衣飄飄的身影仍在眼前，揮之不去。

　　策天鳳自然早已離去。

　　片刻之後，感覺身上有些力氣了，他才再次睜開眼，緩緩翻身坐起。

　　床頭几上的小碟子裡放著昨夜沒有吃完的月餅。他伸手取來，掰下一小塊放入口中，慢慢咀嚼著，忽然就流下淚來。

　　「小餅如嚼月，中有酥和飴。」

　　他怎會不知後面兩句是什麼？

　　小餅如嚼月，中有酥和飴。默品其滋味，相思淚沾巾。

　　相思淚沾巾。

　　相，思，淚，沾，巾。

　　幾天後傳來消息，主帥策天鳳因擅自推遲出征日期，引得羽帝震怒，疑有異心，原擬派給的大軍按兵不發，卻沒有下令召回已經帶著小股精銳先譴出發的策天鳳。踏上既定征程的千余人毫無意外的遭遇鷹族部隊，大小戰鬥幾乎不曾間斷。先譴部隊且戰且行軍，儘管勝多敗少，到底抵不過人數上的劣勢，苦戰至隆冬時節，存活戰力不足百人。

　　從戰地回來的人說，先譴部隊傷亡之慘重令人不忍卒睹，主帥卻毫無退兵之意，仍往前線重鎮霓霞郡而去。

　　聽到這個消息，正在寫藥方的冥醫手一抖，獨活的活字歪出一個難看的豁口。他呆了片刻，將藥方揉成一團扔進紙簍，執穩了筆，在新的紙張上開始書寫。

　　送走病人，冥醫早早結束了這一天的看診。

　　中秋別後，他依照策天鳳之意回到摘星渡——他們初識的地方，一邊繼續行醫，一邊等待好友歸來踐諾。但他始終無法擺脫發生另一種情形的可能性所帶來的困擾。一種最壞的情形。隨著前線戰事吃緊，他越來越後悔當日為避免看到策天鳳離去的身影而灌醉自己；他該讓雙目清明，好多看片刻斯人的模樣。

　　倘若那就是訣別，我卻蠢到讓你留在我眼中最後的影像如此模糊。

　　無影金梭，織命針……一樣一樣，整齊地放進隨身攜帶的藥箱中。

　　不，那不會是訣別。都說禍害遺千年，你可是我杏花君這輩子遇到的最大的禍害。

　　院子裡傳來坐騎不安的躁動，仿佛在期待一段即將到來的急行跋涉。

　　嘿，別以為我在擔心你。就算你死在戰場上，我也不意外，更不會為你哭天抹淚。

　　揹起藥箱，鎖上門。手沒有發抖。

　　未牌時分，暖陽正好。冥醫深吸一口氣，然後狠狠吐出，眼前便升騰起一團清冷的白霧。

　　一騎絕塵，霓霞，不會很遠。

　　其實十年前的那個問題，彼此心中都早已有了答案。在這個世上，取捨與得失，永遠是無法迴避的問題。用一百個家庭的破碎，換一千個家庭的人月兩圓，避免這一千一百個家庭一起覆滅的結局。值得。可是再值得，也無法彌平那一百個家庭所受的創傷與痛苦。誰來執行這個決策，誰就要肩負起造成這些傷痛的責任。冥醫明白策天鳳早有覺悟。他擔起的不止是責任，更有沉重，自省，誤解，毀譽，業，所有決策者應該揹起的東西。

　　我無懼生離死別，只是害怕在你承擔這一切時，我卻不在你的身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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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 此帖被妃茗在2015-10-03 22:5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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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璿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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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18)

1樓發表於: 2013-09-19 12: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人中秋快樂!!!
一早就有好文看好幸福-/////-

第一次看到寫策天鳳的文耶,感覺好有味道!!!
大人的筆觸跟策天鳳/默蒼離給我的感覺很一致,整天文章看下來的氛圍很連貫,又契合文中角色
與人們生活最密切的食物,往往會是勾起回憶,引動心底漣漪的牽引呢~
不過沒想到羽國的月餅...XD

希望杏花跟蒼離可以一直相互扶持走下去,不要分開啊>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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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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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55)

2樓發表於: 2013-09-19 14: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祝大人中秋節快樂^^
兩人的相識、相知，不管到後來是否會和原劇有不同或什麼
卻覺得大人的寫來很感動我的心啊////////
兩人的對話有的很有趣，後來有一些淡淡的哀傷
不過相信兩人一定是相扶相守到最後

我的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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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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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3)

3樓發表於: 2013-09-19 16: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雖然早就看過了，但這次有新感動。

完全都阿酒你引用蘇東坡~~肉好好吃~~的【月餅】

去GOOGLE一下，不查還好。一查差點噴淚

小餅如嚼月中有酥和飴

默品其滋味相思淚沾巾

前兩句是在說月餅的形狀跟蘇式月餅的簡易內陷

月餅象徵團圓。

一開頭人未到餅先來，而且是蒼離親手製作。

我先冒出的想法是......會不會拉肚子((喂，沒禮貌！

~~蒼離老兄曉得此事，所以故意不來！~~

但還好杏花吃超過一次都沒事.......

~~兩人能參加型男大主廚~~

中有酥和飴

當然少不了甜=///=

互動到鬥嘴都很道味

最喜歡的部份是呆花君跟策天鳳~~高調不懂含蓄的搭訕~~相識經過。

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自然不會生氣

然而月餅拐走驚艷的杏花君，意外就對策天鳳感到好奇

兩人馬上一見如故，杏花更是聊Hihg了。~~把此生最大的秘密都託付出去~~

注定與此人~~糾纏不清~~ 相付扶持了

默品其滋味

策天鳳問杏花關於抉擇的問題，也等於問自己。

感受出矛盾與無奈。畢竟個人能力有限，眼看寶貴的生命流逝。

對誰都是折磨。

相思淚沾巾

用杏花的心境帶出這段我超愛的.....

很多時候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但杏花是幸運的，後面默蒼離回來了

他把握每分每秒能陪他、更是幫助他的機會

最後結尾是每個決策者會面臨的問題

以少換多。以理性來說是最划算的買賣，但感性來看難道一條人命不是命？

若想全保導致全滅，對得起誰？

這樣的心理壓力要持續多久才能解脫？

我想一生不可能。只能逼自己不斷反省、提醒甚至刻於骨髓裡

最後送上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ps 我想看你更多文XDDDDD阿星不肯寫國慶文(?)交給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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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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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

4樓發表於: 2013-09-19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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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1F 攸璿兒

中秋節快樂！
我本來設定羽國沒有中秋節的，杏花自己做了月餅然後被蒼離理直氣壯地奪食，後來才改成現在的策氏美食誘拐大法…(欸？

to 2F 曲思

中秋節快樂！
蒼離跟杏花的相互扶持沒任何人和事可以撼動！之前九龍變收檔，大魔王身份還未揭曉時，有好幾個喜歡蒼離的朋友都憂心害怕蒼離會黑。我跟她們說，我絕對相信蒼離不會黑，因為他有個朋友叫杏花。事實證明還是我眼光好啊！(驕傲中

to 3F 小歪

有空叩這麼多字，快去寫文！

如果接下來幾天沒太多事情的話，杏花登場一週年時我還會發一篇，上次群裡說過的那個五個關鍵詞命題作文…妳就當國慶文看好啦

謝謝攸璿兒、nina19980802、小歪、sisarvia 、楓紅、lighting、吾蓁、cherry000的小花。祝大家中秋節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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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d84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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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5樓發表於: 2013-09-20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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