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空間感染 |r bWYl.b
“現在你完完整整從頭到尾把事情給我說一遍。”疏漏龍宿抓著玉離經的脖子又說了一遍。然而玉離經顯然也被眼前景象嚇住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門裡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山洞,大約有60到70十平方米大小,4到5米高,內部被切割的整整齊齊、四四方方,如果不是裡面的東西太過詭異,這個山洞其實非常普通。洞內沒有聯通外界,但是卻可以讓人完完全全看清裡面的所有地方,因為跟外面的大螢火蟲一樣,裡面的東西可以自己發光。整個空間內佈滿了發出藍色熒光的粘稠物質,從中間一個非常大的實體向外延伸到周圍石壁上,而被包裹在中間的東西本身並不發光,因此猛一看只是黑色的一團不規則形狀的物種,周圍的粘液還不不時向下掉落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龍宿第一眼並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以為只是一個巨大的變異螢火蟲巢穴之類的地方,然而借著藍色光亮仔細看去,粘液中間的物體隱隱透出了一張人臉,但是他馬上發現,那不單單是一張人臉,而是多張人臉的集合體,細看之下才發現那個東西應該是無數畸形人形物體壓成的,不,還有類似節肢動物一樣的腿,還有其他生物特征的東西混在其中。龍宿之所以這麼激動,是因為想起來在非常小的時候有一個家庭教師曾經給他講過一個鬼故事,內容是一個邪惡的博士將人、蜘蛛、兔子、蒼蠅合在一起,重構成了新型生物,其實這個故事非常普遍,電影都被拍爛了,只是他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那個老師後面講的一段話,“那個新型生物是惡魔的兒子,當他降臨時世界會被顛覆,他雖然不會發出光芒,但會被主之聖光籠罩,萬物歸一,所有事物都會回到他未來的樣子,同時也是最原始的形態”年幼的他聽到這句話以後心想這個編故事的人肯定是神經病,還在這裡裝文青,不會是邪教吧?後來那個家庭教師還真因為參加邪教活動被補入獄,龍宿一直當這個故事是哪些腦子抽風的教徒編出來的,直到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發現邪教似乎只是個幌子,包括那個老師在內的一批人在被抓到后根本沒有進入監獄,而是帶到儒門的秘密基地關押,從他的調查來看發現自己似乎也在被觀察名單里。當時太學主是學海無涯老大,自己的導師則是學海無涯分部儒門天下的理事長,他曾經黑進導師的電腦,其實本來就是想查個期末考試題而已,沒想到發現了一份加密文檔,解密后發現裡面都是關於自己的資料,應該算是觀察記錄,從小到大,衣食住行都有,最讓他不爽的是,每個文檔定期都會被發送到太學主那裡,而且每個文檔結尾都會有“NO.27 暫無異狀,第X年X天”一句話,這讓龍宿深刻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被長期監視的試驗品,導師和太學主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動了什麼手腳,他本來想先從他的導師入手調查一下,沒想到他的導師很快就被暗殺,最後查明是跟他家庭教師一夥越獄出來的人干的,但是那夥人一個活口都沒留下,當時龍宿就懷疑導師是被滅口而那些人只是替罪羊,一直把自己當做親生兒子導師死前故意留給自己那些訊息,也許是希望他有朝一日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脫離這些東西,也許是希望龍宿繼續調查、深入核心。龍宿當上儒門天下老大后立刻脫離與學海無涯的關係,明里裝作不知道,私底下暗中一個一個找出監視自己的人,之後順藤摸瓜,發現事情到了太學主就差不下去了,一方面太學主根基深厚,勢力龐大,無從下手;另一方面在自己還沒掌權的時候儒門秘密基地發生了火災,包括各種資料在內的一切都被燒光,龍宿確定不是太學主干的,因為他知道太學主明里暗裡花費了大量人力物力來調查和復原原始資料,可惜效果一直不理想,4年前太學主收回所有人力,包括自己身邊的觀察者,自此儒門似乎就當此事沒發生過一樣。 z3uW)GQ.
現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想到以前的事情,龍宿心理有點涼,雖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不過想到是不是未來自己也會變成眼前這坨東西的樣子,那他寧願現在就死。 3MRc4UlB
被抓著的玉離經現在總算回過神來,“是病毒的試驗品,那個生物武器是一種病毒” Qyy.IPTP
“病毒?什麼病毒可以把人和蜘蛛合在一起?”劍子雖然不知道龍宿為什麼如此激動,但是他覺得這個姿勢不太利於談話,就把龍宿的手從玉離經領子上掰下來,握在自己手中。 4 {9B9={
“這種病毒超脫了我們現在的認知,即使是鬼麒主和九天玄尊應該都無法知曉透徹”玉離經向前走了幾步,近距離觀察那些粘液。 c_elShK8#
“你說你是試驗品,是這個病的試驗品?”龍宿比較在意自己的未來。 N<DGw?Rl
“病毒的試驗品你已經看到了,我不是那個樣子”玉離經發現細看之下那些發出熒光的黏液中似乎還有東西在內部流動。“但是我算是變異后的代謝產物培養出來的,也就是這些熒光物質” +>4;Zd!@d
龍宿和劍子看著眼前惡心的發光粘稠物質,心理對玉離經同情到了極點。被兩人臉上的表情惡心到了,玉離經轉過頭繼續研究那坨東西,“這些東西雖然不好看,但是對人類確是有好處的,我和17號還有九天玄尊鬼麒主都是得益于它才能獲得這麼久。” ^n+!4(@=
“嗯?”龍宿抓住了重點,“鬼麒主沒死?你是他的人?” $[yFsA6
“不,我是我自己的人,他雖然是我的生父,但就我個人而言此生最大的目標就是殺了他然後毀掉這些危險的東西。鬼麒主跟我一樣進行過改造,因此恐怕不會死的那麼快。” >|;aIa@9
“這個病毒不會通過空氣傳播吧?”劍子剛想起來這茬。 9Vf1Xz
“不,這病毒不是感染活體的,而是感染空間。” cp o-.
“感染空間?”劍子和龍宿異口同聲。病毒不是一種寄生在活體宿主內的東西嗎?怎麼會感染空間? 0:b2(^]bg
“我們對自然的認識太局限了,人類只能從人類的角度去看,而很難從其他角度出發, 這項病毒我不知道從何而來,但它卻顛覆了自然科學的傳統認知。”玉離經拔出刀挑了一點粘液,“假設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個平行空間,而我們只能觀察到一個,那麼我們的所有自然科學理論都是基於這個空間,而非其他空間,當有其他空間內事務穿越到我們的世界后,人類則無法對其進行明確的解釋,我猜測這種病毒應該不是我們世界里原生之物,但是卻在我們世界產生了非常奇妙的效果。受到它感染的空間會發上重疊、放大或縮小,而受感染之外的空間也會發生不同情況的變異,那些人和動物進入被感染的地區時身體被疊在一起,而很小的蜘蛛則被放大,因此這裡才會出現巨型節肢動物的腿,從我知道的情況來看,不管感染區域有多大,凡是進入感染空間的任何活體都會被重疊在一起,不會出現兩個這種東西,而且最奇妙的是,這些重疊后的生物似乎可以作為病毒的新載體,將之前散播在空間中的病毒吸引到資深體內,並且產生這樣的代謝物,而原來受到感染的空間則會痊愈,但是會遺留一項副作用,那就是對空間的拉扯和干擾仍然存在,會引發長期生活在附近空間的生物快速變異。” H8"@iE,
“就像山洞裡的螢火蟲?” W2.qhY5
“是的,但變異方向是隨機的,並不是每樣生物都會變大。這些熒光物體是代謝產物,跟人體在一定條件下結合后會在一定程度上激發加速人類的生物進化,我們現在的科學進化嚴重限制了生物進化速度,而它卻可以讓人類身體進化的更強、壽命更長。” : "1XPr
“代價呢?”龍宿問道。 o;?/HE%,[
“它畢竟不屬於我們的世界,因此能夠完成進化的人非常少,而且實驗中他們發現這種病毒似乎有自主意識,可以跟人類有簡單的交流,而且需要餵食,想造出這樣一托東西,至少需要3000人作為養分” NB<A>baL*
“吃人的怪物?豬不行嗎?其實人和差不了多少吧?” ~9j%Hm0ht
“它吃的不是肉體,而是人類的思維意識,(跟隔壁雷同了。。。。。。。。居然),被吃掉后的人也就跟死沒兩樣了,而且初始病毒被保存在原始黑洞中,每次投餵只喂給初始病毒即可” +a*tO@HG
“原始黑洞,所以你們那個時候就已經具備控制黑洞和一部分空間的技術了嗎?” %AQIGBcgL
“我們認知里的黑洞是時間和空間的概念,但是似乎實驗室的黑洞完全只是空間的概念,那樣病毒存在兩個世界相連的處,同時時存在與兩個世界卻又同時不存,當有新病毒體脫離出來時,可以觀察到紅色霧狀體,將它收集在變異體代謝物中” {P*m;a`}
疏樓龍宿覺得聽了這麼多,似乎還是沒有抓到重點,乾脆直接問,“鬼麒主他們到底想用這個病毒來幹什麼?不會只想用代謝物強身健體出產保健品吧?” :kGU,>BN
“鬼麒主認為可以借住它操控空間,並且藉助加速進化的力量重構世界;九天玄尊則認為加速進化違反自然規律會有非常嚴重的后果,但是空間病毒可以作為最強武器,通過戰爭這種人類自己的方式重洗牌。他們兩個後來有了嚴重分歧,50年前的那場戰爭就是為了爭奪這項技術的所有權,由於那場戰爭規模太大,因此有一部分秘密被動流露出去,儒門、異度魔界、還有其他很多組織都對其之知一二,甚至有的組織已經拿到代謝物或者其他樣本,自己開始獨立研究,但是在不能完全掌握這項技術的情況下,誰也不敢率先來八眾山這裡,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們幾個組織之間也打成了協議。” DY^;EZ!hb
“現在有人耐不住性子了?” N$[{8yil^w
“我覺得,也許有人得到了鬼麒主或者九天玄尊其中一個人的幫助,雙方相互利用來搶佔病毒。” r\/+Oa'
“棄天帝是什麼意見?” &-;5*
lg)0
“他認為應該循序漸進,慢慢研究,但是我認為這種危險的東西應該盡早毀掉,但據我所知地冥和玄尊的目標應該還是重新掌握對它的控制權,而攻擊棄天帝手下的人可能是四魌界的人,因為他們當時拿到了大量樣品,而鬼麒主是邪天御武的老相識;談無欲幕後的人我不知道,但他跟我一樣是為了毀滅武器,不過他希望保留黑洞,只是不再進行投餵和新病毒體的生成,他想從黑洞入手掌握空間。” p/h
Rk<K6
龍宿和劍子用了1分鐘的時間消化了一下這些情報,覺得如果不是玉離經瘋了,那麼他們現在正是處於風暴中心,不過龍宿現在知道了自己9成不會變成眼前這一坨了,有點放心,轉念一想好像還是有什麼沒抓住,“為什麼是現在?既然他們都沒死,為什麼現在才全員出動?” YY!Rz[/
“我想是因為新病毒體要出來了” l]5w$dded~
“咦?不是說投餵才有嗎?” f%*/cpA)
“投餵在50年前已經進行過了,就是八眾山戰役所有人,只是戰役之後鬼麒主為了不讓九天玄尊得到技術將黑洞暫時封住,而那個黑洞似乎不知道由於什麼原因破了封印,而病毒體被放出來前周圍空間會有預兆性變異,就是變異並非真實發生但卻能被觀測到,從此次來看,這病毒體可能跟以往不同,它自身也許也發生了變異。” ]9@F~)
“那我們現在需要幹什麼?”說了半天還沒說到重點。 QqU!Najf
“我們需要趁病毒出來之前炸了黑洞。” RU\/j%^
“那我們的世界不會變成黑洞消失嗎。。。” ghRVso(
“應該不會” KY~-;0x
“應該。。。。。。” )Eo)t>
“或者我們搶先收集到病毒,然後毀掉” 6H7],aMg$A
“怎麼毀掉?” ,I,\ml
“病毒一旦進入代謝物就跟普通物質沒什麼兩樣,只要在分離前將它跟代謝物一起毀掉就可以了。” |vw"[7_aS
“聽起來很簡單呀” }+sT4'Ah>
“不簡單,我說過它有自主意識,會我防禦措施。” y`=]T>X&x
“這麼智能,怎麼防禦” 8e(\%bX
“比如,我們剛才進來的門已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