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30 「紅紫」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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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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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

樓主發表於: 2014-09-30 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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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0 「紅紫」再見

夢中的曾經

如火的紅葉零落地一片片飄散著，在雙瞳中慢慢放大，然後順著視線擦過耳際，輕輕落在鋪滿楓色枯葉的小路上，碎葉殘響。

放眼望去，微涼的風搖曳著小河兩岸紅黃交錯的連綿秋葉林，夕陽微暖的光籠罩著整個畫面，枝葉間點點光影斑駁。

不遠處，一棵高大的梧桐樹矗立著，繁茂的枝葉被染成金黃色，梧桐葉一片一片隨風飄散，折射著黃昏的餘輝。

原來是這棵梧桐樹。與他一起度過的秋日黃昏或許很多，但唯獨回想起這一日。

樹下靠著兩個身影，一紅一紫，金黃色的梧桐葉落在他們身上，靜靜地。

紫色的長髮順著紅色的衣領輕輕滑落，散在紅色絨衣裡。淡黃的陽光柔和地撒在睡顏上，撒在低下頭凝視的臉龐上。

如夕陽一般柔和的目光，還有在光線下彷彿微笑的嘴角。

記得當時醒來時，朦朧中抬頭看見的，也是這一瞬間的他。

那一日的黃昏，似乎特別漫長。

風，沙沙地吹拂著，身後楓樹的紅葉不斷飄落，和被揚起的紫發交錯，紛亂了眼前的畫面。

* * *

再次的初遇

秋風颯颯地吹奏，伴著腳下殘葉破碎的咔嚓聲。不知不覺間，抬頭已是滿眼楓紅。飄散的楓葉向他旋轉而落，伸手接住那燃燒的秋葉，垂下眼簾。

曾經在這裡留連徘徊，因為一點戲弄之心，也因為和紫色餘分相處時的那點溫度，如同紅楓燃燒般的溫暖。

後來一直重返這片楓葉林，因為這裡已是最錐心的記憶之地。

一陣風吹過，手上的楓葉隨風飄離，飄向遠方，就如同他的視線一般。

“紫色餘分，二十年了。”

被風揚起的紅髮依稀遮住了他的雙眼。

你，會回來嗎？

* * *

一望無際的蘆蒿地，一直延伸到蔚藍的天際盡頭。微風吹拂著，撥動著柔軟的蘆葦草，掀起連綿的草浪，流轉徘徊。

淡黃色的草絮隨風飄揚，絲絲在上空飄散，向著藍天的深處。

紫色餘分穿行在蘆蒿地中的小徑上，回想著那紅葉紛繁的夢。

那是，曾經的紫色餘分吧。

還有，王子…

過往的記憶零散得如同昨晚隨風飄落的楓葉般，心底的溫暖卻是清晰的。

慢慢地，一個紅色的身影在蘆蒿草中隱隱約約，紅色的長髮隨風揚起，在空氣中散著點點微光。

紫色餘分不由地停下了腳步。耳邊的，只有風聲，還有蘆葦搖曳著的沙沙聲。

紅色的身影慢慢向他走來，在一片輕輕搖擺的蘆葦叢中，一片紅色從若隱若現，到漸漸越來越清晰的，是與回憶中重合的臉。

王子…

紫色餘分微微低下頭，垂下眼簾。清風吹送著，那身影慢慢接近的腳步聲，踏在夾雜著砂礫的草地上，一步一步，清晰的聲音。

突然，一把劍有力地如箭一般斜插入面前的草地中。

“出劍吧。”紅色的身影負手而立。

紫色餘分慢慢抬起頭，對上那雙眼。微笑的目光中，隱約帶有一絲痛苦，是他從未見過的眼神。

王子，過往的回憶，其實我只記得一點了…

紫色餘分微微苦笑著，輕輕觸碰肩上劍盒的肩帶。

“只是這一次，無論輸贏，我都會為你背劍盒。”紅色的身影靠近，手輕輕放在他的肩膀上，輕柔地握住了他的手。

紫色餘分抬起雙眼，四目交接。那是記憶中，柔和得像夕陽般的目光。

──“如果有來世，希望換王子你來背我的劍盒。”

也許只要大家都記得這個約定，就可以了。

風吹起彼此的長髮，紅紫的髮絲交纏一起，在一片搖擺的淡黃色蘆葦草中，在一片清空之下。

* * *

交錯的回憶

河面靜如明鏡，一層稀薄的秋霧漂浮在水面上，與暗淡的倒影相連，深入水中。微寒的水氣漂蕩在空氣裡，徘徊在漫山的紅葉中。

一葉扁舟，輕輕地劃過平靜的河面，緩緩流淌在綿長的細河中，穿過一層層薄霧，略過一枝枝枯萎落水的褐色樹枝，在一片秋葉的世界裡。

他們靜靜地站在小舟上，兩岸的梧桐樹和槭樹交錯著向山頂蔓去，染紅與天際相連的最後一絲邊界。小舟慢慢漂移，紅黃相間的畫面連綿變幻著。

紫色餘分安靜地看著身旁的人。紅色的長髮高高束起，華麗的紅色錦服，打著比楓葉更緋紅的折傘。

記憶中的王子，似乎一直披散著火紅的長髮，衣著也更為樸素簡約一點。

紫色餘分輕笑，將視線放向河面。

也許現在更像一個王子。

微風，稍稍吹散鋪滿河面的薄霧，也揚起他們的長髮和衣袂。岸邊的枝葉搖曳著，奏起沙沙的聲響。

一群火紅的鳥，撲打著修長的羽翼，劃過河面，留下一片火紅的殘影；帶起一陣風，留下一縷縷緋色的羽毛。

群鳥飛過上空的時候，身旁的人化出劍，躍身河面，劍尖在水面上劃破赤色斑斕的倒影。

通紅的劍，金色的護手在水氣中折射著微光。

這是王子新的佩劍嗎？

火紅的身影在暗藍色河面上舞動著，劍尖在一片楓紅中畫下無盡的劍影，挑起無數的水花。

慢慢地，天空越來越暗淡，烏雲漸漸靠攏在滿佈秋葉的山谷之間。

雨，在一曲劍舞終了之時，飄落；在將要落在他身上時，一把緋紅的傘，遮在他的頭頂。

紫色餘分抬起頭，看著紅傘下那帶著一絲微笑的臉。

“王子，你好像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雨滴順著傘，一滴一滴落在他身後的長髮上。

“鶖紅陌夏挽風曲。”

映在他眼眸中的，依然是熟悉的，冷峻中帶著一絲微笑的面容。

王子的面容。

只是他依稀記得，王子的名字，是秋風暮霞惋紅曲。

雨越來越大，淋溼了絢爛的紅葉，破碎了平靜的河面倒影，模糊了視線。

* * *

錯看的真實

雨，如細細的針松般在緋紅的傘檐邊飄落，把傘外蒼綠的樹林編織成灰色朦朧的針織畫。

木質的傘柄上仍然殘留著他的溫度。

挽風曲的溫度。

被風吹打的片片樹葉撇灑著零星的水滴，從身後高大的喬木上撒落，沾溼了背後長長的紫發。

眼前畫面一片迷蒙，就像紫色餘分的心一樣。

如果挽風曲不是王子…

那…王子在哪裡呢？

輕輕閉上雙眼。傘外的世界彷彿安靜下來，只有細雨淅淅瀝瀝的聲響飄入耳中。

──“紫色餘分！”

越來越遠的，帶著驚訝與悲痛的呼喚。

在失重墜落的瞬間，被眼淚迷蒙的，灰暗的天空和不斷向上延伸的黑色焦石之間，是王子伸出的手，與已經看不清的，王子的表情。

痛楚在心底縈繞著，浸濕了他的心，如同紅傘跌落在地後，被淋溼的他一樣。

王子，我們還能再見一面嗎？

* * *

微風輕柔地吹拂著，空氣中飄散著蓮花清幽的香氣。身旁柳樹細長的柳絮隨風輕輕擺動，帶來一陣清涼。

玄同站在柳樹下，靜靜地看著池中盛開的蓮花。

──“你的手十分冰冷。”

掌心依然殘存著那絲冰冷的觸覺。自己何時，會對別人如此緊張和關心？

也許因為，素還真是知己。

一隻蜻蜓悄悄停在蓮葉之上，葉面上的露水輕輕搖晃著。

也許是因為，素還真是唯一了解自己的人。

玄同抬起頭，天邊的黑色密雲慢慢往這邊靠近。盛夏的七月，是多雨的季節。雨，會連綿不斷地下。

如同那天一樣。

寺廟繁多的燈籠高高燃著，點亮了整個夜空。沿著寺廟旁的河邊小路，燈籠一排排高掛，圍繞著河堤，一直延伸到看不見的盡頭。

圓月剛剛升上夜空，河邊零零散散地站著幾個人。河面上，飄滿了一盞盞燃著白色微光的蓮花燈，靜謐地，點綴著黑暗的河面，飄向遠方。

身旁的素還真走到河邊，放下籃子，點燃一盞雪白的蓮花燈放在水面上。慢慢地，蓮花燈隨著水流，融入那一片光影之中。

他來到苦境之後，對中元節有所了解，只是不曾想過，有一天，這個節日也屬於自己。

慢步走上前，站在河邊上。河水流動著，蔓上岸邊的沙地，浸濕他的靴子。

他半跪下來，拿起一盞蓮花燈，默默點燃，火光微微搖曳著，映著他的雙瞳。他拿著蓮花燈，凝視良久，似乎在向燈訴說一些話。

輕輕地將蓮花燈放在水面上，慢慢站起來，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那盞燈。水滴從他的衣角和袖口滴落，融入沙地裡。

那盞燈漂浮著，在一片光影中，流向河的中央，也許最終會到達河的下游。

如果上天允許的話。

漸漸地，月亮隱去身影，墨藍色的夜空被染上暗紅，天際的灰白色雲層聚集著，靠攏著。

雨，最終還是淅淅瀝瀝地下起來。

由遠及近地，雨水飄灑而來，一盞一盞地淋熄漂浮著的蓮花燈，大片的白色光芒漸漸地破碎、縮小，河面慢慢暗淡下來。

玄同默默地，眼神有點空洞地看著漸漸黑暗的河面，負在背後的手緊緊握著。

雨越下越大，雨水順著溼透的紅色長髮一滴滴滑落，紅色的絨衣被雨水染成暗紅。大雨中的玄同只是靜靜地站著，被雨水迷蒙了的雙眼不知望向何方。

一旁的素還真嘆了口氣，轉身向著寺廟走去。

玄同被淹沒在一片大雨中，連同那聲呼喚。

“紫色餘分…”

沿著河堤燃燒的燈籠已經全然熄滅，天地間，只剩下連綿如天幕的大雨，還有無盡的黑暗。

忽然，一把傘遮在玄同頭頂上，擋去了傾盆而下的雨水。

素還真默默地站在玄同身旁。

“如果你願意，以後的每一年，吾都可以陪你來這裡放河燈。”

“思念，終有一日會傳達到。”

手輕輕地放在玄同肩膀上，輕拍以示安慰。

“…多謝。”

那一夜，他們一直在雨中站著。玄同一直在等待雨停的時刻，而素還真一直在一旁陪伴著。

夏風輕輕吹過，驚了蓮葉上休憩的蜻蜓。在水面上輕點後飛離，留下被打破的湖面幽幽地泛著粼光。

玄同收回視線，負手而立。

也許是因為，素還真是唯一一個，了解自己傷痛，並默默安慰自己的人。

一陣清新的蓮香隨風飄散，素還真踱步朝著玄同走來。

“吾獨自一人去論劍海即可應付，玄同你留在翠環山好好研究論劍不則聲吧。”搖著摺扇輕笑。

“你現在的狀況不容樂觀，還是我與你同行比較安全。”

見玄同態度堅定，素還真笑嘆。“也好。”

兩人結伴而行，走在林蔭小路上。天色越來越暗淡，風也漸漸變得微寒，刮在樹梢之間，搖曳的枝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途中，素還真略感不適，兩人來到一座小涼亭坐下休息。

雨如流珠一般沿著涼亭的檐邊滑落，涼亭外，雨一幕幕傾瀉而下，朦朧了翠綠的樹林。微冷的風吹著，把一絲絲雨的末梢送進涼亭內。

兩人並排而坐，感受著盛夏的雨帶來的清涼。

雨一直下著，直到天色微暗的時候才停下來。

玄同正想站起來離開，忽然感到肩膀上有重量，溫暖而清香。

低下頭，看見素還真靠在自己肩膀上睡著了。

清風微微吹動著素還真白色的卷髮，帶起沁人的蓮香。

也許是太累了吧。

玄同看著素還真，想起曾經也有一個人，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安睡。

那是在金黃色的梧桐葉與夕陽下，微微顫動著眼睫的，柔和的睡顏。

枕著自己的人很溫暖，溫暖得不願意他離開自己的肩膀。

直至二十年後的今日，玄同依然記得，紫色餘分留在自己肩膀上溫度，還有自己心跳的感覺。

看向雨後初晴的樹林，玄同會心一笑。

不一樣。

雖然素還真也很溫暖，但和紫色餘分的溫暖不一樣。

自己對素還真，沒有那種感覺。

天際的遠方，大雨退去之後的夕陽正散發著如火一般溫暖的陽光，染紅了半邊的天空。黃昏的餘輝照射在蔥鬱的樹林枝葉上，水珠閃著耀眼的光芒。

** *

紫色餘分沒想過，還能見到玄同。

以這種方式。

雨後稀薄朦朧的淺色陽光柔和地撒在靠在一起的兩個身影上，無聲地。

白色的卷髮披散在紅色衣領上，與紅色的長髮稍稍糾纏一起。

安靜地端坐的人，火紅的散發，點綴著黑白的大紅絨衣，冷峻堅硬的輪廓，還有此刻溫柔的神情。

是記憶中的王子。

夕陽照射在玄同微微抬起的臉龐上。暖光中，微微舒展的眉目，稍稍上揚的嘴角，漸漸柔和的面部輪廓。

是王子會心的笑容。

斜陽慢慢移到紫色餘分身旁，把他籠罩在一片微黃的薄光中。

他的臉龐沐浴在微弱的陽光中，紫色的劉海遮住了他的雙眼。

良久，一行淚，滑過臉頰。

夕陽在他的身後留下長長的，落寞的影子。

** *

再遇，再見

一片一片微枯的楓葉在眼前旋轉著緩緩飄落，落在鋪滿厚厚暗紅枯葉的草地上。

上方是從樹頂伸展下來一層層半透明的紅葉，身旁圍繞著的是棵棵枝葉繁茂的紅楓。

紫色餘分靠在楓樹下等挽風曲。

“王子還真慢啊。”

紫色餘分依然叫挽風曲王子，這是挽風曲希望的。

秋風徐徐地吹拂著。伴隨著風聲，一陣枯葉破碎的聲音由遠而近，有節奏地。

腳步聲停在了楓樹下，離他不遠的地方。

“王子我在這裡。”紫色餘分從樹後快步轉身走出來。

轉過頭的剎那，看見的，是披散的紅色長髮隨風飄揚。

日光透過層層楓葉的間隙，一縷縷朦朧的光束穿過林間空氣，投在他們的身上。空氣中塵埃在光影裡飛舞，反射著柔和的點點亮光。

微光下，是隱約痛苦的神情。

最終，他還是與他的王子再次相遇。

只是，已經過去二十年。

已經，物是人非。

“…王子。”紫色餘分一點點地握緊衣袖裡的手。

玄同緩緩伸出手。在觸碰到紫色餘分的手臂前的瞬間，停了下來。

“紫色，餘分…”壓低的聲音。

距離那最後的一聲叫喚，已經二十年。

紫色餘分感覺到眼眶濕濕的，輕輕咬住嘴唇，微微低下頭。

他們彼此都沈默著。

微風輕輕掀起腳下鋪滿一地的楓葉，黃昏的光影在紅葉間交錯著流轉，落葉上一片斑駁。

紫色餘分記憶中回放的，是剛剛過去的盛夏，夕陽下那兩個身影相靠的畫面。

慢慢抬起頭，對上玄同的雙眼。在一瞬間，紫色餘分似乎看到，那雙眼裡溢滿痛苦。

微冷的秋風拂過，揚起他紫色的髮絲。

“…王子，再見。”

在此刻告別吧。或許在二十年前，我就該和你告別，而不是與你約定。

“再見，我的王子…”

聲音隨著轉過去的背影漸漸變小。淚，滴在衣衫上。

看著紫色餘分的背影，玄同把手放在心口上，壓住心底一陣陣鈍痛。

“…你現在，好嗎？”

一陣風吹過，劃過連綿的樹梢，掃落一大片的紅葉。楓葉紛飛著，緩緩略過玄同，再從紫色餘分背後飄過，飄向遠方。

直到最後一片楓葉無聲落地。

“嗯。”

輕輕邁開腳步，離開。

背後傳來玄同的聲音，卻慢慢隨風飄散，最後消散在漫天的紅葉中。

“保重，紫色餘分。”

“再見…”

最後的最後，玄同似乎遠遠地看見，紫色餘分走向一個紅色的身影，兩人並肩走在一把緋色的傘下。

－－－－－－－－－－－－End.

FreeTalk：

再見──再次遇見，即告別

寫此文的初衷，是想看看如果紫色餘分轉世回來了，會怎麼樣呢？

來世不一定就能擁有所期望的結局，即使心不曾背叛，時間也最終令約定無法實現

有時候，錯過了今生，就告別了來世

這篇文也是BE，文中有很多我覺得很虐的梗

例如大雨淋熄傳達思念的蓮花燈這部份，我就覺得那畫面挺絕望的

文筆不好，不過希望能感受到虐^0^

[ 此帖被昔梨在2014-09-30 02:3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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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l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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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

1樓發表於: 2014-10-01 15: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肿么会这样，小紫啊，四爷你好歹哆嗦几句话嘛

疏傲别情难自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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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行将遮帝阙
小戏轻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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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雪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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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

2樓發表於: 2014-10-01 16: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痛，啊啊啊啊啊！！！（＃
簡直虐到骨子裡了QQ
剛開始的靠著睡覺明明就很甜的說……
壞壞假四爺
快把王子的小青蛙還給王子啦QHQ
小紫你也怎麼可以丟下同哥呢快回來呀~~TAT
樓主求甜甜啦~~(打滾 (尼夠了#

「我說北大芳秀啊，有傷不早醫可是會變成沉痾的喔?」
「放心，我不會給你照顧一輩子。」
因為是我想照顧你，一輩子。
噗浪 http://www.plurk.com/scjh982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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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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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

3樓發表於: 2014-10-02 01: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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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lingluo于2014-10-01 15:37發表的 : (#;<iu}
肿么会这样，小紫啊，四爷你好歹哆嗦几句话嘛 Yv[j5\:x

道友你好(^^)
玄同當時以為自己見到的是紫色的靈魂，所以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也有點害怕下一秒紫色就消失了...
所以他只能問，你現在好嗎？但求對方現在過得好，他就安心了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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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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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

4樓發表於: 2014-10-02 01: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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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2樓白狐雪刃于2014-10-01 16:43發表的 : 1$g]&'
好，痛，啊啊啊啊啊！！！（＃ P|OjtI
簡直虐到骨子裡了QQ nUL8*#p-
剛開始的靠著睡覺明明就很甜的說…… 'y?(s+
壞壞假四爺 l}$Pv?T,2
快把王子的小青蛙還給王子啦QHQ Ws;}D}+
....... 0V&6"pF_Y'

道友虐到你了不好意思QwQ
剛開始很甜的是煙霧彈XD（被打
挽風曲其實也是真心喜歡紫色，從他溫柔的舉動可以看出來(^-^)
小紫是誤會了玄同，所以選擇告別的QwQ
甜啊，我想到的話會寫出來的＝w＝
謝謝賞文(^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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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9.30 「紅紫」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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