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28 命蕭疏X劍說俠喻是誰捉弄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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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4)

樓主發表於: 2022-05-28 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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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8 命蕭疏X劍說俠喻是誰捉弄了誰

「這樣你覺得騙得過他嗎？」

「放心吧！在武功上我也許贏不了他，但說到……」

「你在做什麼！離我姊姊遠一點！」
※

一道勁風掃至，人未現便感受到無窮壓力迎來，命蕭疏拿著一封信，黑著臉來要找落筆人。

「他人呢？」命蕭疏質問著在爭桌上點心的小新跟小狐。

「呦！來者是客，還是奧客，一來就討債」小狐輕搖手扇看著對方。

命蕭疏不打算與牠廢話，逕自走向裡頭，一股清閒與正直自裡頭發出，紀忘憂彷彿已料到他會來拜訪，胸有成竹地喝著手中茗品。

「你要找的不是人，是……」話至半，一聲狗吠隨著西窗月一起現身「來，不用感謝我」紀忘憂做了個手勢讓命蕭疏過去。

「這是……」命蕭疏疑惑地看著交到自己手上的牽繩。

「牠是喻弟，跟天始那戰耗損過大，經過紀先生使用古靈密法，讓牠能夠以此模樣陪伴我，其實我並不在意他是秀戟還是劍說俠喻」西窗月蹲在地上跟有著棕色毛髮的柴犬玩耍「只要他還能陪在我身邊就夠了」她一邊搔著柴犬的肚子一面感嘆。

命蕭疏半信半疑，但柴犬緊緊黏在西窗月身邊的模樣，讓他不由得信了六七分，拉了一下手上牽繩，柴犬感受到不同的氣息，看了一眼繩子對面的人，後退了幾步，不肯跟著命蕭疏離開，臉頰肉都被項圈擠出來了。西窗月在旁邊看了是無奈，但自己總不能就這樣拆散這對愛侶，也跟著在後面推著柴犬，畢竟沒有人會想傷害難得的手足，不管他是什麼模樣。
掙扎的最後還是柴犬輸了，命蕭疏心一狠直接將抵死不從的柴犬抱起，但一團超大毛球在懷裡試圖咬他的手臂逃跑，一股怒氣隨著內力散發才稍微讓柴犬安分下來，紀忘憂饒富趣味地看著一人一狗的互動，食指在下巴點敲似乎又在計劃什麼，他接著露出算計的笑意。

「他還能變回來嗎？」命蕭疏沉默了許久開口問道。

「可以，你只要每天照三餐親他一下，然後跟他說我愛你就可以了」紀忘憂讓小狐拿來一袋零食要給柴犬「如果他跑給你追，就拿這個騙他過來就好」他將零食交給對方，鄭重地交代。

「要多久？」命蕭疏有點懷疑對方是不是在騙他。

「這我就不知道了，就看你對他的感情有多重吧？」紀忘憂勾起嘴角，彷彿只是個看戲的路人。

「這……這讓西窗月來做不是更快嗎？」命蕭疏知道戀人的個性很固執，他也不曾去爭誰才是劍說俠喻心中的首位，因為他知道永遠撼動不了。

「這我恐怕無能為力」西窗月輕搖羽扇，湊過去依照紀忘憂的說明動作，但柴犬除了興奮地狂搖尾巴之外，沒有別的反應「他在這裡的時間我也試過，但一點成效也沒有」她無奈地看著命蕭疏。

「姊姊！你嗚嗚……」

忽地，劍說俠喻的聲音從後面傳來，但隨即被紀忘憂用術法給靜音了，命蕭疏當然沒錯過，眼神一凜，正要發問便被小狐跟小新給推出去送客了。命蕭疏離開後，紀忘憂信手一揮劍說俠喻的身影赫然出現，他被陣法給困住無法動彈也難以發聲，他再出力想脫離沒想到陣法應聲而破，自己也因為一個重心不穩直接跌在地上，西窗月走過去要把人牽起，但對方卻是轉過身坐著不肯搭理。

「喻弟？」西窗月不明白這是何意，再伸手要拉對方，卻看到像是失寵的小孩般鬧脾氣的手足，她勾起嘴角摸了摸劍說俠喻的頭髮「你這是在跟為姊賭氣嗎？」她想到剛剛親了那隻柴犬。

「你明明說只是要讓命蕭疏帶那隻狗回去拆家，當作他每天練劍忘記我的處罰，可沒有說還要……」劍說俠喻激動地站了起來，他怒視著紀忘憂。

「哦？這次原來不是在吃西窗月的醋嗎？」小狐在旁邊幫腔，努力火上澆油「怎麼，你怕命蕭疏養狗養出興趣就不要你了嗎？」

「我……那隻狗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劍說俠喻越說越心虛，他突然沒了自信。

「在想什麼？」紀忘憂看著劍說俠喻出神的樣子「你們該不會什麼都還沒發生吧？」他看著劍說俠喻的表情變化，他知道他說中了。

「看來那隻狗的贏面似乎蠻高的」小新也發現了「你不跟回去看看嗎？」他提議著。

劍說俠喻沒有回答，只是安靜地轉身回到後頭休息，看在西窗月眼裡倒是欣慰，這表示他的喻弟又更加成長了，她沒有跟過去，反而應紀忘憂的邀請，兩人繼續泡著茶閒聊。

「要來賭一場嗎？」紀忘憂杯子放在石桌上，輕描淡寫地問。

「今晚」西窗月看著茶杯又被斟滿。

「哈！看來我應該先下注的」紀忘憂將茶一飲而盡。

劍說俠喻獨自在後堂思索自從兩人正式在一起後，命蕭疏還是跟以前一樣只一心想找人證劍，回來時也只是聽自己說著話，回應不過兩三句就不知不覺陷入沉思，甚至會懷疑對方的心到底有沒有在自己身上，最親密的時刻大概只有在兩人對練的時候，命蕭疏在對自己劍術做出建議時，眼裡只有他的神情那是對方只屬於自己的安心感。
而最近夜半命蕭疏也經常走出屋外彈著筑或掄著劍舞，他想這是彼此都活在只有自己的世界太久了，他也只是倚在門邊默默地看著對方，臥床上的空間讓他覺得夜晚更加漫長，雖然有試著放下身段撒嬌，不過也只是收到手掌的溫暖就結束了，他想要的是更多的觸碰，不過命蕭疏似乎不這麼想，甚至連擁抱都不曾給過。

「我真的會輸給一隻狗嗎？」劍說俠喻握緊拳頭，他現在進退兩難，這處罰是他提出的，也同意讓紀忘憂隨心而做，但他沒想到自己都還沒被命蕭疏抱過甚至親吻過，而那隻柴犬卻一次擁有了他所沒得到的。

「不行，如果輸給一隻狗就太沒面子了」劍說俠喻打定主意，便靜下心來調息，等待適當的時機偷跑出去「我要小心離開，別被他們給發現了」他在心中計畫好逃跑路線。

當晚，劍說俠喻趁著大家都回房休息趕緊偷溜出天手湖，但剛要踏出去便跟在巡邏的小狐撞上，眼明手快的小狐偷偷將一張紙條塞進對方腰帶裡，接著故意跌倒假裝不知道被什麼給撞上，倒在地上喊著要紀忘憂來抓鬼。

「交代的事情辦好了嗎？」紀忘憂聽見小狐的叫喊，悠哉地走了出來，不久西窗月也跟著出現。

「主人交辦的事情，我小狐哪次沒做到的」小狐拍著胸口保證自己的實力。

紀忘憂頷首，接著看向西窗月「女臥龍就是女臥龍，不論是誰都要敗在你手下」

「過獎了」西窗月取出一張信紙，上面的字跡與主人一般剛毅高傲，但仔細瞧還能看見一絲柔和「吾弟可是要勞煩你多傷腦筋了」手中的信紙頓時碎裂在地，筆畫中看見了一字命。

另一邊，命蕭疏回來後就待在屋子裡看著那隻柴犬拆家，也不打算阻止，等到柴犬已經體力透支才過去把狗抱了過來，他輕撫著柔軟的毛皮，而柴犬似乎發覺對方所釋出的善意，也不抵抗靜靜趴在腿上任由命蕭疏揉捏。
過了段時間，命蕭疏將柴犬放在地上，將筑取出來彈奏，而柴犬也很識趣地趴在地上聽著不吵不鬧，溫和的曲調圍繞著一人一狗，屋外的蟲鳴也噤了聲，所有的事物全沉浸在這難得的閑靜中，他從沒想過身邊少了一個人竟會如此寂寥，女焱師能懂他的音律，用舞姿來襯托筑音，不過還是與劍說俠喻稍有不同，他帶著女焱師的未來活著，也想牽著另一人走向未來，即使再也不能相通，但他看著地上柴犬吐著舌頭向自己微笑的表情，也逐漸釋然。

「吾的劍說，就算要耗盡一輩子等你也沒關係，這是我對你的承諾」命蕭疏看見外頭已近深夜便打算就寢，將柴犬放在身旁後在牠的頭上輕吻，而柴犬也用溫熱的舌頭舔了自己一下當作回應。

「這時候才主動，是不是太晚了」命蕭疏對著柴犬感嘆，但還是將狗抱著躺在床上慢慢睡著。

同時，在屋外看著一切的劍說俠喻身邊的樹都被他掐出指痕了，他看著命蕭疏對柴犬的關愛，想起他對自己都沒這麼寵愛過。

「難道比起我這個人，他寧願選那隻狗嗎？」劍說俠喻思索著該怎麼進屋子裡不被發現「我要怎麼換回來，早知道就不要讓那個姓紀的出主意了」他走到屋子門外來回踱步。

「不然我先把命蕭疏打昏……不，不可能，功力差太多了」劍說俠喻靠在門柱邊苦惱「還是老實交代這是騙他的，我根本沒有變成狗」他感到頭痛，想了幾十種方法都沒辦法順利騙過命蕭疏。

他抬頭看著月亮，新月勾在夜空上似乎在嘲笑他的多此一舉，有多喜歡對方難道自己還不曉得，他每次要求對練的時候，命蕭疏從來沒有拒絕過，而且在他耍任性跑回去找西窗月的時候，對方也是默默地來把自己領回去，從來沒有一聲責罵。

「命蕭疏，我在這裡啊！你是老花眼還是重聽……」劍說俠喻無力地坐在門口輕聲罵道。

「回來了，怎麼不開門進來」命蕭疏點亮燭光走出屋外，蹲下身捧起劍說俠喻的臉，輕輕吻在對方唇上「我愛你，吾的劍說」他的眼神不存平時的肅殺，只餘無盡的疼惜。

「你這個老人，敵人都殺到家門口了，現在才起來」

「是啊！我老了，以後就由你牽著我走了」

命蕭疏一把將人抱回床上感受著這股溫暖，他埋進對方髮間淺吻著脖頸，劍說俠喻沒想到這一捉弄下竟然讓原本冷靜的猛獸解開了束縛，他看著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一件件褪下，因為羞赧而稍微掙扎了一下，卻也驚動了一旁的柴犬，柴犬睡得正香被吵醒有些不悅，踩過兩人的身體跳到床下換地方窩著睡覺，不理會在床上纏綿的兩人，但吵到牠時還是會吠個幾聲表示抗議。

※

天手湖內，一青一紫兩道身影正在討論計策的成功與否。

「你剛剛讓小狐送的信寫了什麼？」

「回天手湖的地圖，那隻柴犬有點不識路。」

「你讓喻弟他們帶回來就好，為何如此大費周章？」

「如果讓他知道其實這場局是為他設的，這樣我這裡不就又少了一個保鑣。」

「我不是也幫你找了一個。」

語畢，兩人相視而笑。

「孔子的弟子都是很有名的，子貢、子路、子由、子夏，你祖先叫什麼名」
「子虛」
「那個ㄒㄩ」
「就子虛烏有的那個子虛」
「你擺明唬人哦！七十二賢人沒這一個」
「他座號七十三號，孔子的第七十三個貼身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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