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7.30 【溫赤】問君東來意更新3.4於1樓－by知我春秋_情仇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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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nch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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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5-07-25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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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0 【溫赤】問君東來意更新3.4於1樓－by知我春秋_情仇盡空

问君东来意

一
三月的江南，带着丝丝透骨的湿意。绵密的雨丝从烟灰的天空飘下，晕湿了青石铺就的街道，显出一种深沉的疲惫感。有人执了一把八十四骨的紫竹伞，黛青的伞面下是一抹张扬的红。

  红发、凤冠、褐瞳。这世上还有谁能将一身红色穿的如此凌厉张扬而不显一丝媚态呢？神蛊温皇想大约只有赤羽信之介了吧。

  “久见了，赤羽大人。”穿着一身烟蓝文士袍的人开口道，似丝毫不介意浑身湿透，摇着羽扇一副从容姿态。

“久见了，神蛊温皇。”伞下的人微微颌首，回应道。

  人生四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如今四喜遇二，而我们又岂止步于故知？

“神蛊温皇，你……”

“？”

“无事。”

“耶~赤羽大人有话就说啊，温皇一向以诚待人。”
“你！你又在算计什么？！”赤羽觉得三月的春风还是有点冷的否则他怎会额角发痛？

温皇看着伞下的人将左手放在额角上轻抚，微笑道：“赤羽大人是怎么了？头疼么？莫不是旅途劳累感染了风寒？快让我看看，温皇虽然疏懒成性，但医术还是有保证的。你与我回去闲云斋，我让凤蝶煮碗姜汤给你。”说罢，不容赤羽辩解以极快的身法钻入伞下，取得这把伞的主动权将人拉着向雨幕深处走去了。

  赤羽觉得自己来中原或许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但是总司的事情总要有个解决。当他在伊织面前发誓彻查这件事时就已然没有退路了。

  赤羽被温皇拉着走到闲云斋的门口，看着摇摇欲坠的门匾心下一阵感叹：有谁知道这看似破落的医馆内中藏药万千呢？就好像又有谁知道身边这个看似软弱无力，温文儒雅的男人实际是天下人都畏惧的“天下第一毒”呢？表象从来只是迷惑庸人的借口。

“凤蝶，看茶。”温皇将伞收了放在门边，又转身向着赤羽道：“赤羽大人快些进来，别让雨再沾了身。”赤羽信之介应了声，随着温皇进入了闲云斋。

  “主人，茶。”粉衣少女将茶放好后就要离开，温皇忙道：“凤蝶，你要去何处？难道你没看到主人我浑身湿透了么？”

  那粉衣少女也反驳道：“主人你自己要享受春日初雨怎又怪到我头上？浑身湿透的话房间里自有干净衣服，你不去换难道要我伺候？更何况药房里还熬着王婶的药呢，你自可饮风露而活但我还是要赚钱吃饭的！”说罢愤愤离去。

  “唉，养女不肖。让赤羽大人见笑了。”

  “无，凤蝶姑娘天真活泼，直爽可爱，实为出淤泥而不染。”

  “赤羽大人谬赞小女了。”温皇话音刚落却见凤蝶又出现在门口，手中的托盘中还放着俩碗热气腾腾的姜汤。

  “快喝吧，一会儿生病了还要我照顾你。”

  “凤蝶真是贴心，不愧为我最爱的蝴蝶啊。”

凤蝶却不理他，只对着赤羽信之介道：“厢房我已为先生备好了，先生旅途劳顿喝了姜汤就先去厢房歇歇吧。”赤羽应了，转身向着厢房去了。
偌大的前厅只剩神蛊温皇一人，看着赤羽离去的背影，摇扇感叹道：“赤羽，一别三年，今次你又会为我带来何种的趣味呢？温皇可是十分期待呀。”

二
酉时已至，凤蝶也将晚饭准备好了见着赤羽自回房后再没动静，不免有些担忧又趁着吃晚饭，便叫温皇去叫赤羽。温皇原是懒懒的躺在他那张美人榻上的，凤蝶叫他他也便去了。大约是思索着凤蝶终是个女孩子不好入男子房。他自懒散惯了，这闲云斋也只有他与凤蝶俩人，不论怎样叫赤羽吃饭的差事终究是会落到自己头上的。倒是凤蝶见他这般不推辞愣了一下，随后便想开了，任由温皇摇着羽扇一步三晃的去叫赤羽了。

抬手，轻叩“赤羽？赤羽大人？吃饭啦。”温皇隔着门说道

“嗯？来了。”起初是犹带睡意的回答，接着便是悉悉索索的穿衣声，踉踉跄跄的走路声间或桌椅的碰撞声与压抑的呻吟声。神蛊温皇站在门外，听着里头的大合奏，一把羽扇将大半面容遮住，倒也看不出什么情绪。这时门打开了，赤羽看着面前的人说道：“走吧。”

神蛊温皇却似没听到一般，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才摇着他那把宝贝羽扇向前带路了。

“红衣依旧，头发未束金冠只拿黑缎带绑着，观其神色也似懵懂初醒，嗯，甚好甚好。”温皇心中想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将羽扇摇的更勤了。赤羽在他身后忽的不走了，温皇奇怪转身问他：“怎样了？”

“只是突然想到不知今晚菜色为何？是否还是……苗疆特产？若是，我还是回房去吧，此时倒是不太饿。”

“哎呀，赤羽大人怎的还记着苗疆特产？凤蝶这次做的不过是几个江南小菜，怕是不如赤羽你的意了。不若这样，你且在前厅少待我去为你做几道苗疆特产如何？你是要烩三途蛊，还是八喜拼盘？哈！”话语未落，倒是自己先笑了起来。

赤羽也轻笑，摇头道：“苗疆特产我是无福消受，只尝这江南小菜便可了。”说罢继续跟着温皇向前厅去了。

凤蝶见他们二人来了，便道：“先生来了？粗鄙手艺还望先生不要嫌弃。”

赤羽也笑道：“怎会嫌弃？赤羽怕是要大饱口福了。”

凤蝶也只是笑，并不说话。赤羽看着桌面上的菜，的确是符合时令的山鲜野蔬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菜品只当中一道竹笋鸭煲鲜美异常赤羽不由得多尝了俩口。这一顿饭倒吃的宾主尽欢。

饭后温皇提议对弈一局，赤羽欣然应允。凤蝶便为他们备好茶，温皇将赤羽引到帘幕后，只见幕后却与前厅大不相同。入眼的先是一张美人榻，铺着湛蓝缎面的褥子，榻前是一张四方的黑檀木小桌，桌上早已摆好了棋盘，在棋盘旁又放着一个青花海纹的香炉，正有袅袅的烟雾冒出。

“温皇当真好雅兴。”

“赤羽大人谬赞了，请。”

话落，二人入座。温皇执黑，赤羽执白。温皇先一步，执子落棋，一气呵成。赤羽也不遑多让，落棋快且准。你攻我防，不觉已是深夜。温皇随手将一颗黑子丢入盒中，笑道：“唉，当真是一日千年啊。今夜已深，不如我们暂且作罢，明日再续未完之局？”

“也好。时刻已晚赤羽也该回房了，请。”起身，回房，干净利索。

“唉，何必那么急啊。”温皇在人走后喃喃道。

走后的赤羽并无先回房，向凤蝶问了厨房所在后，自顾自的烧了俩大桶热水，沐浴。房中水汽萦绕，赤羽任由浴水将其淹没只剩一大把鲜红的头发在水面上纠缠缱绻。神蛊温皇，或许将会是自己此次中原之行的最大阻力，该将他怎样呢？无妨，若是遇上便遇上了吧，这局赤羽信之介奉陪便是！

[ 此帖被wenchiii在2015-07-30 13:1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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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5-07-30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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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写凤蝶……好纠结

依托于梦中的是怎样的情景？是无心的初遇，放任的暧昧，年少的情感？赤羽不知道。他的心神都被那一抹淡蓝勾摄，摇曳的火光勾勒出放肆的纠缠，不知所起，不知所终。那人的双目狭长幽深，难透微亮，眉目中心的彩色记号透着妖异，赤羽感觉自己好似要被他嵌入身体中，合二为一。他试图去思考些什么，西剑流、祭祀、泪、总司……什么都好，只要帮助他脱离这疯狂。然而那人却不同意，更加激烈的冲击、撕咬好像要让怀中的人牢牢记得发生过的一切，记得他们是怎样一同下地狱，一同上天堂。

“够了……停下，神蛊温皇……”

“不够，还远远不够。赤羽大人若你想活命……”

活命？怎样活命？赤羽想问他，却被突入眼的光芒刺伤，一时无言。他闭上眼睛，似乎看到了眼球的形状，被一团火红包围着像极了身旁跳动的篝火。篝火？赤羽像身旁抓去只有丝绸滑腻的手感，哪有什么篝火。赤羽睁开眼睛，阳光透过窗户撒入房中，支离破碎，一如那桩黄粱梦。他缓缓起身，着衣、梳头、净面、盥口。那只是梦而已。

等到赤羽来到前厅时凤蝶早已备好了早饭，令赤羽意外的是温皇也早已洗漱完毕，整衣带冠的坐在桌前了。凤蝶看出他的惊异解释道：“主人今日要出诊。”

“原是如此，倒是赤羽见怪了。”

“唉，我就是劳碌命了。赤羽大人怎的也不关心我一下？”

“身为医者救治病人是你的职责为何我要关心？”

“唉！”温皇又重重的摇了摇头，好似被世人抛弃的模样。

“主人就是懒，若不是我提前应下这桩事他这医馆还不知能不能有生意做！”凤蝶看他这样，抢嘴呛道，接着又转头向赤羽道：“先生不如也跟着去吧，就当是见识一下此地风情。若是让主人想到陪着先生去逛不知要等到何时呢！”

“赤羽也正有此意。”落座，吃饭。

温皇看着和睦的俩人，完全忘记被排挤的幽怨，“真是愉悦啊~”温皇心道。

三月的江南，水汽充沛，正适合桃花的生长。满山的桃花盛开，入眼只是一片粉艳的云彩，伴着秀气的山峰似遮非遮，似掩非掩若绝世女子，勾心荡魂。

“赤羽大人，如何？”

“嗯？”

“这里的桃花比之东瀛的樱花如何？”

“东瀛的樱花却是开的晚一些，等到樱花盛开之时这里的桃花怕是早已凋谢了。但樱花开之盛景，这里是比不上的。”

“是吗？听赤羽大人此番话到让温皇心向往之。”

“温皇，先顾好眼前之事吧。你要出诊的村子是否已经走过了？”

“哎呀，光顾着和赤羽赏花了竟然连走过村子也不知道，失职啊。”

赤羽看着眼前之人，仍是羽扇轻摇，哪有半点惊慌失措。也不拆穿，依旧跟着他往回走直至走到应去的人家。到了村民家之后，温皇连声道歉，只说路上遇事耽搁了。村民单纯也不怪他，直道大夫来了就好。温皇替病患诊治，不过是些小毛病服俩贴药也便好了。出去时，村民仍在不住道谢。直至走远了，还听到隐约的对话传来：“大夫虽然目小，心眼却不黑，俩贴药便治好了。哪像有些黑心肠的大夫，八贴十贴吃下去还是不见好！”

赤羽听到，不禁暗笑又想着顾着眼前人的面子，只好将一把折扇将大半脸遮住。温皇看他这样，叹气道：“想笑便笑吧，赤羽大人。”

赤羽将折扇拿开，已调整好表情了，对着温皇说道：“你我二人三年前相遇意外连连，竟是没空坐下一起饮一杯酒，前面正好有酒肆不如我们去饮一杯。”

“甚好。”

那酒肆建在乡野小路上也无甚特别之处，只不过方圆十里唯独它一家生意也就好了很多。赤羽与温皇到了酒肆，吩咐店家上好酒俩坛并小吃各几盘，坐下吃酒谈天。这时却听得旁边有人说道：“你听说了吗？李家村又有人疯了！”

听他说话的人颇为不屑道：“不就出了一个疯子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是不知道，那疯子疯起来真是要人命！他是会吃人的！更何况这不是第一个了！李家村这个月已经是第五个了！那些疯子据说都要吃人肉，疯起来六情不认，眼睛发红就和地狱里的恶鬼一样！”

“真是这样吗？莫不是真的是……恶鬼上身？”

“不一定，哎呀别说了大白天的我一身鸡皮疙瘩！来，喝酒。”

“对，喝酒。”

赤羽听着这话若有所思，温皇见他这样便道：“赤羽大人是相信这些乡野怪谈吗？”

“无，我只是想到了三年前……”

“耶，三年前的事情不是都解决了么？若是赤羽还有疑惑不如我们一起去那李家村看看怎样？”

“好！”赤羽答道。

四

过渡章节，武戏好废。

就如同所有的村庄一样，李家村中的村民过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他们生于斯、长于斯、死于斯，一辈子面朝黄土也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若不是近日出现的病患，李家村依旧只是李家村。

远远的有两道人影并肩向着李家村走来，左边那人一身红衣，上有暗金线绣成的祥云图案，一头扎眼的红发用鎏金的凤冠束起，手执祝仪扇端的是一派潇洒气度。右边那人一身烟蓝的文士袍，头戴高冠，身背一个小巧的黑檀木药箱昭示着来人的身份，正是神蛊温皇与赤羽信之介。等到二人走到村口时才发觉事情或许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静，静的令人心惊，静的令人胆寒。赤羽一边观察四周环境，一边用折扇敲打手心。神蛊温皇看着他，知晓他正在思考，也不打扰只是静默着。突然赤羽开口道：“不知温皇可知现下是几时了？”

“嗯？观天色应是戌时了。”

“是啊，戌时了。正应该是村民们结束劳作，回家吃晚饭的时候。为何这李家村却如此静谧宛若无人呢？”

“赤羽不知温皇自也不知。”温皇笑答道。

听到他的回答，赤羽也无太大的惊异，抬脚便向村子深处走去。温皇无奈只得跟着他走。这时赤羽猛的止住了脚步，温皇止步不及差一点撞上赤羽，“赤羽大人……”温皇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赤羽挥手止住“嘘，你听……”

“嗯？”温皇屏息倾听。只听得远远似有野兽的嘶吼传来，惹人心惊。“是野兽？”温皇问道。

“不知，过去一观便知。”赤羽说罢急运轻功向着声音发出地飞掠而去。温皇看着赤羽远去，摇摇头道：“还是如三年前一般的莽撞，赤羽啊，这样如何能让我放心呢？”说罢急忙追去。

赤羽轻功急运不一会儿便到达了目的地，温皇随后赶来却只看见前方的赤羽一动不动。温皇心内吃惊，听得赤羽问道：“神蛊温皇，你可听过一个故事？”温皇见他不对劲，也不前进站在原地答道：“故事我听得很多却不知赤羽你说的是哪一个？”赤羽答：“是佛祖割肉喂鹰的故事。佛祖为了救那只鸽子也为了就那只老鹰割尽了自己身上的肉，你说是值得还是不值得？”

“佛祖以自身一命换得了鸽子与老鹰两命自是值得的。只是温皇不知赤羽大人竟然在此刻有了悟佛之意了。”嘴上虽是如此说，温皇却不敢含糊，身体以小幅度的动作挪动慢慢地离赤羽越来越近。

“唉，只是想到我与那佛祖的相似之处，心下感叹而已。”赤羽答道，虽语带慨叹但身影依旧是一动不动。此时温皇也已经到了赤羽的背后，他本就较赤羽高一点此刻一偏头正好看到赤羽身前的东西，饶是温皇见多识广此时却也不住吸了一口冷气。那是……人？不是！赤羽身前正蹲着一个似人非人的怪物，那怪物虽是人貌但却眼带凶光，口流涎唌，最令人恐惧的是此刻他身下正躺着一个女人，而那女人的右臂被他咬在口中早已血肉模糊了！温皇略微凑近赤羽的耳畔问道：“这是什么？他……”还未等温皇问完，那怪物就察觉了温皇的动作，赤红的眼眸盯着温皇流露出疯狂的杀意以及饥饿感。

温皇心下一惊，不敢动作。正在此时，只听得赤羽在耳边轻喝一声：“乾、艮！”温皇当即知意飞身向东北方纵去，而赤羽却向西北方纵去。怪物一时只觉眼前红蓝交错，稳下心来哪里还见温皇与赤羽的影子。见得情况竟演变至此，那怪物心下一阵愤怒，也不顾嘴里的女人胳膊了，直起身来便是一阵的吼叫。他哪里知晓赤羽等的便是这一瞬，在他直起身的一刹那一把红折扇从西北方携杀而来！怪物本能的向后闪避，那红折扇却是不依不饶向着他追来。怪物见此伸手向四周乱抓企图抓到那把令他愤怒的红折扇，赤羽哪里能让他如意，将手中的折扇舞的更快直至形成了一片绚烂的红影。怪物更觉心烦气躁，却听得一个温和的男声响起：“睡吧。”再无意识。

“真是好功夫，温皇。”赤羽虽说着赞赏的话，语气却略微不爽

“赞谬了。”温皇拱手回礼，脸带笑意。

赤羽见他如此心内虽有火气却也不好发作出来，只问道：“你可知你慢了我多少？”

温皇答：“三息，我慢了三息却也足够你有理由保下这个怪物。”

赤羽笑道：“果然是温皇，我循着声音来时那女人还没晕过去，看到我后她只说了俩个字‘救他’。”

“哈，当真趣味。谁会在自己的危难之刻向别人请求救要吃了自己的人呢？若不是这女人吓傻了便是这人……”

“这人对她有极重要的意义，甚至让她可以放弃自己的生命。”

“所以说赤羽大人想要从这个女人的身上知道李家村的秘密？”

“你不也是同样，否则你又怎会对那怪物手下留情。”

“或许我早就知晓了赤羽大人的心思，我与赤羽心有灵犀也说不定。”

“留下你的把戏吧，神蛊温皇。你我都知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唉，为何连一点幻想的空间也不留给我呢，赤羽？“

“因为赤羽信之介认识的神蛊温皇从不是爱幻想的人。你只是在掩饰你的心惊，温皇，三年前的巫教果然还有人在。”赤羽说道，月光打在他的脸上晦暗不明。

“是啊，巫教果然还有人在。”温皇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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