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2.21 【戮世魔羅、俏如來/親情向】最後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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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飛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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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9)

樓主發表於: 2014-12-21 14:2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21 【戮世魔羅、俏如來/親情向】最後一夜

「嗯……」

睜開雙眼後，尚來不及感受隨著清醒而來，自四肢百骸不斷湧上的熱辣疼痛

他便為映入眼簾那不願熟悉，卻不得不熟悉的擺設而恍了恍神

「哈，原來就算死了，也還是脫離不了這個地方嗎？」

他自嘲的輕笑一聲，想要撐起身子坐起來，卻發現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

雖然各處傷口都還有些刺痛，但很明顯都已經被細心的處理過

人死之後原來也會痛嗎？他自問，還是，這是所謂人死後為生前所為的報應懲罰？

想到這裡，自嘲輕撇的嘴角又揚了一揚

既然爬不起來，也沒有非爬起來不可的理由，他索性就繼續躺著，目光緩緩打量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其實就算他閉起眼，也還是能描摹出房裡所有的配置

牆上掛著一對雙劍，那尺寸只足讓六、七歲左右的孩童揮舞，似是久未使用，上頭覆著一層輕灰，但卻掩蓋不住劍身冷冽銳利的鋒芒

厚實的書櫃裡頭，陳列著各式各樣的書籍，然其中，卻有滿滿一整櫃全都整齊擺放著佛經

若非還能輕易識出書脊上拗口的文字，他都快要忘了自己還曾經做過和尚這個職業

不總是如此？

曾經走過的路、做過的事，無論如何遺忘和掩藏，這世上總能存上那麼一點痕跡，證明它們的確存在過，無法全然抹滅乾淨

就如史仗義、小空、炎魔幻十郎、戮世魔羅，每個名字背後代表的意義都是他的一部分，無從切割

這裡是曾經名叫「家」的地方，但他卻記不太清自己住在這裡的日子

說來也不能怪他，實在是他住在這個家的時光，或許一雙手和腳就能數的出來

上一次躺在這張床上，是什麼時候？

好像是那一夜吧

他記得那一夜特別的冷，尤其脫離了那道總是護著他的背脊之後

縱然身上如現在覆著暖人的被褥，心底仍是不斷泛起陣陣寒意

雪都還沒落下呢，怎麼那樣的冷？

那時的他，如現在一般只能躺在床上，但情況要更糟糕一些

目不能張，口不能言，純然活死人一個

五感唯留聽、嗅二覺尚有作用

不過，就算聽得見、聞得到，對一個連身體都無法為自己掌控的人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

啊，也不是沒有，這不，他還能看清血緣親情與天下大義背後的真相

犧牲嘛，兩個字，如此簡單

眼不能見，卻反而聽得更清楚

那一字一句，讓夜裡僅存的星光一一墜落，劃出一道道看似溫暖的光芒

他試著捕捉轉瞬即逝的星痕，卻只能眼睜睜見著那些光點穿過自己的身體，為身旁的黑暗所吞噬

直至暗夜無光，只餘永恆無垠的黑暗

在那片寂然的世界裡，他最後的印象只有那近乎呢喃的聲音

「小空」

「小空」

他能感覺一雙微涼的手蓋住自己短小的十指，然後輕輕握起

充盈在鼻間的檀香，是他曾經覺得最溫暖舒服的味道

呼喚的嗓音，依舊溫潤如水，然口吐之語，卻異常冰涼

「恨我吧」

「記得這份恨，回來人世向我復仇」

「在此之前，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好好活下去」

「大哥等你」

恨嗎？那時的他根本沒有那樣強烈的情緒

一個連性命都不保的人，從何談恨？

如果真能活下來，又何必談恨？

就如他們選擇了犧牲；就如他現在選擇成為修羅帝王

無關愛恨，這一切的一切，不過都是選擇而已

只是，那一席話，似乎讓他在最後，握住了一點星火

雖然，那並不能代表什麼

那夜他忘記自己是否真的睡了

只隱約聽見那道沉靜溫潤的嗓音，唸了一宿的心經

再睜眼，已是無間地獄

吱呀------

緊閉的門扉被推開，外頭高掛著一輪明月，隨著推門之人，灑落一地月光

來人一頭雪白的長髮，一身繁複的白色僧衣，在銀輝照耀下，有些朦朧而顯得不真實

他靜靜的看著，然後想：這家人，無論是誰，似乎總愛穿白衣

皎潔高尚得似乎不容一絲汙點髒痕

其實他們自己從不在意紅塵染身，但世人卻不斷放大檢示著他們身上每個角落，只要有任何一點瑕疵，都是無可救贖的罪惡

索性，他就成為汙點本身，這樣無論有多少黑漬染上，都沒人敢再說什麼

多麼自在

但他不得不承認，這世上，少有人能像他們一樣，可以將一身白衣，穿得那般坦然

來人戴著寬大的兜帽，讓人看不清楚掩藏在陰影下的面容

可是赤色眼睫之下，即便帶上他有些陌生的沉著淡然，卻掩飾不了那始終未變的溫柔

就如這整個房間，是他不願熟悉，卻不得不熟悉的存在

其實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眼前人這個裝扮

在此之前，記憶始終停留在這一身的白，染上滿目腥紅

猶如一朵朵由鮮血澆灌而成的曼珠沙華，開向彼岸，帶著絕望和淒豔

既歸彼岸，為什麼要掙扎著回來？

明知人世不過是那未曾記載的第十九層地獄，為什麼還要回來？

流盡鮮血，換回這一抹蒼白，只為從一個地獄落入另一個地獄

他始終就是不懂這樣荒謬的行事思維

「要嘛是你真從地獄回來了，要嘛是你和我同入了地獄，我親愛又聰明的大哥，你能好心告訴我哪個才是答案嗎？」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個字，他都有些喘了，卻得不到一聲回應

來人將手中的瓷碗放到一旁的桌上，然後坐到床側，將他扶起斜靠在床頭

「不理我呀，那我換個方法問好了」

全身無力，只能任由來人隨意擺弄，但可以自由活動的嘴自是不能閒著

「敬愛的中原盟主，將我這個修羅國度第三十六代帝尊抓來正氣山莊不知有何要事？」

「是要毒死我呢？還是把我交給你最愛的中原子民洩憤呢？還是……」

「要把我再丟到什麼地方補洞？」

連珠炮式的話語，帶著他習慣的嘲諷和無謂，卻始終沒有激起眼前人一絲波瀾

他只是靜靜的將瓷碗端起，復又坐到床邊，舀起一勺湯藥湊到蒼白的唇邊

「喂，連解釋都不解釋，就要毒死我，不嫌太殘忍了嗎？」

縈繞在鼻間的苦澀之味其實他識得

那不是毒，而是藥

他記得那是母親家代代相傳養氣補血的方子

而這個味道總是伴隨一抹久未歸家的身影出現

他曾因為好奇偷嚐過一口

卻被剛好經過廚房的兄長，看到他因藥的苦澀而皺起的雙眉

來人只是無奈一笑，然後拿走他手中的湯碗，蹲下身凝望著他

「所謂良藥苦口」

「但縱然是良藥，大哥仍希望，這苦，你一輩子都無須嚐」

「下次，別再偷喝了」

時隔多年，又聞到這有些刺鼻的味道

喚醒的記憶，彷彿只是上輩子夢婆湯未飲盡，而遺留下的夢中殘影

模糊得讓他不願去想，曾有的溫暖是否真的存在過

一點苦也嚐不到，那是多麼天真無聊的希望

沒錯，就是天真

他最看不過的，就是那自以為用自己的雙手就能挽回所有事、護住這片天地的天真

看著眼前一動也不動的湯勺，穩穩得持在他面前，用沉默告訴他這藥他非喝不可

他也是可以繼續僵持，但最終，也不知為何，他還是選擇了妥協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吧，他給這自己這麼一個解釋

嚥下微溫的藥汁，恰好的溫度並不燙口，但苦味卻在嘴裡漫無止境的散開

「真苦」他一如當年忍不住的皺起雙眉

這些年都這麼過了，似乎要與當年天真的希望唱反調似的，苦的韻味力道幾乎都被他嚐盡而漸漸習慣

但習慣不代表可以接受

他其實很怕苦，只是很多時候，他沒那個時間去害怕，更沒有可以選擇逃避的空間

所以他乾脆直接將這聲苦往肚裡吞，反正吞久了也就過去了

不想，這一個不注意才脫出口的苦字，卻伴隨一粒小小的物什送入嘴中

清涼甜膩的味道瞬間沖散口中的澀意

「喂，當我是三歲小孩嗎？」縱然自己怕苦，但被當作不愛喝藥的孩童伺候，他仍是有些不滿

「你是」

「還是特別任性的那種」

他有些驚訝的看向入房後終於開口說第一句話的人

雖然那不溫不火的語調有些陌生，但直到這一刻，他才有眼前人的確存在的真實感

輾轉這麼些日子，他們早已不是最初的模樣，無論是身還是心

可他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卻讓他誤以為自己還只是那個愛到處闖禍的孩子，被不怎麼嚴厲的大哥唸了幾句

那些錯事便也揭了過去

後來當他是小孩的也大有人在，但都只是因為他太過年輕

卻再沒有人願意因為他的年輕，而給予他犯錯的機會，原諒他的所作所為

不過，畢竟真正的罪，是贖不得，也原諒不了的，怪不得誰

一瞬的錯覺，有著他懷念的依戀

但終歸，無法成為永恆的現實

「有什麼話，把藥先喝完再說吧，冷了，會更苦」

兩人都不再說話，房裡只剩下湯匙偶爾敲到瓷碗發出的脆響

在他的配合下，一碗藥很快就見了底

嘴中又被塞了一顆蜜餞，他無奈的抬起頭，看著在旁收拾藥碗的人

那張側臉似乎變得更加俊朗而堅毅，像是經過千雕萬琢，剔去所有雜質，內斂含光的美玉

「好好休息」

落下這一句話，他看著人踏著輕徐穩當的步伐向外走去

「為什麼要救我？」他望著那雪白如昔，在他眼中始終高大的背影問道

「你們曾經的選擇，為何事到如今卻又反悔？」

「我死了，不是對大家都好嗎？」

離去的身影在門邊停下腳步，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只是微微仰起頭看向外頭的明月

雖有月光，但他還是看不太清那兜帽下的神情

半晌，他才聽到那如水溫潤的嗓音響起

「這裡不是正氣山莊，而我也不是武林盟主」

「這裡只是你的家」

「將家人帶回家，又何需理由」

不帶任何波瀾的淡然，他卻彷彿聽見一絲嘆息

因為你終究不能只是我的大哥不是嗎？他在心底回答著，卻沒有說出口

就像如今的我，不再只是你的二弟

「但我能待在這裡多久呢？一個晚上？一天、還是一個月？」

「這所謂的家，終究不是我能待的地方不是嗎？」

世人都說家是人一生的歸鄉，但他總覺自己一直只是個過客

每一次回來，都只是為了準備離去而已

他明白，這是一道無解的題，除了沉默，沒有其它的答案

於是他收回視線，望著藏青色的帳頂

「我答應過他們，要再次奪回帝尊之位，拆破沉淪海之約，一統魔世」

「只要我還活著，我一定會去做」

「這樣，你還是不動手嗎？」

這話，他不是說說而已

說來諷刺，他的家人犧牲他，倒頭來卻是那些魔接納了他，讓他擁有立足於世的價值與意義，再次感受到活著的溫度

一個承諾，雖然渺茫，卻是他唯一的回報

「如果那是你選擇的道路，便好好走下去吧」

「你不趁現在阻止我？」

有些意外的答案，他側首望向站在門邊的人，那人亦回頭望著他

清澈的眼眸中，倒映著他蒼白的面龐，沒有嫌惡、沒有憤怒

坦然的目光，彷彿包容了每一個不同的他

「我沒有阻止你的理由」

「縱然到時我可能再陷中原與兵燹之中？」

「那也是到時候的事」

有些荒謬的話語，他聽了都想大笑一番，那人卻是認認真真的說著

「你們智者不都應該要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嗎？如此明顯的危險因子，放著任其壯大，真的可以嗎？」

他忍不住勾起嘴角笑著，那些討人厭的智者們，可都是這樣一步步破壞他計畫的呀

「智者啊，的確該這麼做沒錯」

「但，那不是身為大哥該做的事」

眼前人一邊說著，一邊帶著他熟悉的淺笑，還有幾縷無奈

他似乎看見隨月光罩在那人身上的一層薄冰，被緩緩敲碎

在飄散的冰晶中，還原了最初的樣貌

縱然墜入三途煉獄，亦未曾改變的溫柔

「你想去哪，大哥都不會攔你」

「這是大哥唯一能為你做的」

「只是你要記得，無論走了多遠，這裡永遠是你的家」

「無論換了多少身份，你永遠是我的二弟，而我，永遠還是你的大哥」

他靜靜望著那人跨出門檻，向外走去，僅留下清冷的月光，以及語句中殘留的溫度，迴盪在他的身旁

他伸出手，讓月光覆之其上

或許天涯，才是最適合他們一家人的距離

多了念想，少了不得不為的衝突與無奈，天涯反作咫尺

就如唯有這樣的夜，他們才能褪下所有外殼尖刺，洗去一切紛擾，留下純粹

方能靜靜的將心剖開交談

「我到今天才明白，其實，最任性的人，是你啊」

「大哥……」

藥效似乎開始發揮作用，身體漸漸暖了起來，隨之也帶來濃濃的睡意

他闔起眼，放空了思緒

他已經算不清有多久，無法這樣安然入眠

每次闔眸，都害怕著再次睜開雙眼，又是那無間地獄，還有無垠的黑暗

所以他始終不敢睡沉

朦朦朧朧間，他感覺一雙微涼的手輕覆在他的眼皮上

「大哥」半晌，他認真的喚著這久違的稱呼

「我好像……有點累了」呢喃的嗓音有些低啞和少見的疲憊

「我一直以為，作了魔便可以不累了」

「但似乎不是如此吶……」

不長的生命，卻已經累積了好幾段人生的重量

這一刻，他忽然覺得背得很累，只想什麼也不管，耽溺在久違的溫暖裡

「睡吧」

低緩沉靜的聲音，不斷重覆低語著

「好好睡一覺」

「醒來，就不累了」

「大哥在這裡陪你」

那雙覆在眼上的手，始終沒有移開，平靜地安撫他不安的情緒

鼻間縈繞的檀香，熟悉而舒心

就算是場幻夢，此時，他也不願清醒

就這樣吧，他想

縱然旭日再起，仍是滿目蒼涼殘破

此時，他只想當個久未歸家的孩子

在大哥的身邊，好好的睡一覺

在這沉靜的夜裡，他緊握手中一點殘溫，留淌入心

即便，這是最後一夜。

===========================================================================

小後記：

遲交給月月的生日賀文~~~
當初月月點的主題是「俏哥和修空在修空敗後相遇的情景」

背景大概是
俏哥救了在海上飄浮的小空，將他帶回正氣山莊救治
(文中暫時忽略血紋魔瘟這件事XD)

總覺得血緣親情，無論經歷什麼，無論身分如何變換，都不會改變
或許明天他們又將站在對立的位置
但最少今夜他們可以放下矛盾，重拾那些曾經

以上，希望月月喜歡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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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gwuz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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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1樓發表於: 2014-12-21 15: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獻花，好喜歡這篇。即使恩怨難解也該有這片刻的手足情啊，如果哪天正劇里兩人也有這麼一刻就好了，不過看到文也很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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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mi

溫/任俏至上不解釋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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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8)

2樓發表於: 2014-12-21 19: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先謝謝雪雪的賀文喔><

----

一直到最後，俏哥都選擇用他的方式表現對修空的愛。

其實我一直覺得，史家人一直都是彼此相愛的。無論做出的是甚麼行為，都是因為心裡有對方。

俏哥和修空都選擇自己的路。修空選擇成為魔世的帝尊，而俏哥，則選擇不斷阻止他。

因為愛所以尊重，即使不認同，即使無法支持，還是不會在對方踏上道路前阻止。

所以說俏哥才是最任性的人(不過這實在有點像貓抓老鼠，放走牠又抓，無限循環)

不過在俏哥心中，或許修空真的就是以前的修空吧，最任性的三歲小孩，即使成為大帥哥還是表現得像個孩子XD

----

我的心得真是各種亂七八糟qwq[ˇ喜歡可是腦袋亂糟糟寫不出甚麼東西嗚嗚嗚~希望雪雪不嫌棄我的心得><

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 一簑煙雨任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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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皆可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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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飛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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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9)

3樓發表於: 2015-02-07 00: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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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lingwuzhuang于2014-12-21 15:37發表的 : Ejdw"P"
獻花，好喜歡這篇。即使恩怨難解也該有這片刻的手足情啊，如果哪天正劇里兩人也有這麼一刻就好了，不過看到文也很開心了。 u7u8cVF

先謝謝lingwuzhuang的賞文和小花 ~~~

謝謝您喜歡這篇文，看了好開心 > <
對於橫亙在他們兄弟間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了
親手選擇也好，被迫如此也罷，已然算不清道不明
那是一道近乎無解的結
但在我心中，始終覺得史家人的親情從未因那些事情而全然抹滅
儘管只有在無人的黑夜他們才能放下所有再嚐一次親情的溫暖
我也希望能夠給他們，算是很大的私心吧 XD
(當然，如果正劇能有類似的畫面就太好了QAQQQQ)

真的很謝謝您的喜歡喔 > <

引用
引用第2樓yumi于2014-12-21 19:38發表的 : eL9RrSXz
先謝謝雪雪的賀文喔>< U">D_ 8
(US]e un
---- KO(+%>^R
)t{oyBT
一直到最後，俏哥都選擇用他的方式表現對修空的愛。 SMaC{RPQ
....... CjM+%l0MW

月月~~~~不好意思晚回了 > <
先謝謝月月的回覆和小花呀~~月月的心得很棒，看了好感動 QAQQQ

對呀，無論武林天下如何改變，無論他們兄弟各自經歷了什麼
即便背道，總覺得在他們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始終藏著對家人的愛以及對親情的嚮往
身為大哥的身份，俏哥樂見小空找到自己的道路以及在這世上的定位
當然，他並不只有小空的大哥這個身份而已
未來若真發生了什麼，其它身份的他仍會去阻止小空
最任性的人，便是指俏哥想要同時成全不同身份之間造成的矛盾
這說來似乎很荒謬，卻是俏哥的所能給予最多的支持了

也因為大哥在身邊，因為現在一無所有，所以小空才能放下心防
靜靜的回到過去那個，依賴著大哥的孩子

如果這篇能有那麼一點溫暖的感覺，就好了 ^^

再次謝謝月月的心得喔!!!

在此也謝謝藍蒼、自由、真真、戀殤的小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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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ber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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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5-02-07 02: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完我都想尖叫了
太太太讚了！
大大文筆超好
親人不管怎樣都是親人
溫柔到我都哽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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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飛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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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9)

5樓發表於: 2015-02-21 2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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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4樓amber1123于2015-02-07 02:11發表的 : S*Scf~Qp
看完我都想尖叫了 aiGT!2
太太太讚了！ /]2-I_WB
大大文筆超好 OEy'8O$
親人不管怎樣都是親人 0[TZ$<v"
溫柔到我都哽咽了 xi8RE@gm

先謝謝amber1123的留言 ~~

看到您喜歡這篇文真的很高興呀 > <

哈哈不用叫大大呀~~我會害羞////////
是呀，即便有那麼多的無奈，血緣始終斷不了
這是令人稍稍寬慰，卻也悲哀的事情吧
沒想到能讀出那麼一絲溫柔的感覺~~
這點溫暖的感覺，也是當初下筆想要表達的一點點東西 > <
謝謝您用心的賞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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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步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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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5-02-24 19: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篇好棒噢!!

希望可以真的發生在劇情之中啊> <

俏和固執老弟(?)的親情在大大的字裏行間表露無遺

讓步某在看的同時除了心疼還帶有淡淡的幸福~~

一定要奉上花花的!!

其實俏的心聲也是史爸的心情寫照吧(嘆氣)

另外覺得俏說是智者該做但大哥不該做的事~這邊很感人

不論如何每個人的背後始終有一個家那就是會無怨無悔支持我們的家!

期待大大之後的任何一篇文噢:)

一步一罪化，一步一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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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飛飄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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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5-08-12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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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6樓星步荻影于2015-02-24 19:38發表的 : W.TZU'%
這篇好棒噢!! [~9rp]<
VXXo\LQUU
希望可以真的發生在劇情之中啊> < {2G9>'
sE@t$'=
俏和固執老弟(?)的親情在大大的字裏行間表露無遺 EM!#FJh
....... 3IQ)%EN

謝謝星步荻影的賞文和小花 ~~~

真是不好意思晚回了 > <
很高興你喜歡這篇文~~~

我也很希望正劇裡有一天他們兄弟能再相見
沒有相殺、相怨，只是像平常人家的兄弟那樣，見上一面
無論史爸還是俏哥，他們從來就不願意看到他們的家變成如今的樣貌
可身在江湖，他們的身分、責任，讓他們多了許多不得不

比起智者，或許俏哥更想當的，只是小空他們的大哥而已吧
私心也是希望在那樣一個夜裡，他能放任自己只當著他們的大哥
伴著弟弟安睡，拂去他們眉眼的愁緒、以及令人輾轉的惡夢
他一直，是那樣溫柔的人呀

真高興文裡能讓你有淡淡的幸福感~~~ ^^
也謝謝你的期待~~之後有不小心跑出來的腦洞，還是會放上來的
到時候也希望你會喜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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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九脈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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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2.21 【戮世魔羅、俏如來/親情向】最後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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