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2.21 錯扮召奴-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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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葉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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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5-12-21 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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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1 錯扮召奴-短文

晨曦照在臉上，刺眼的光芒從眼縫擠入，伸手，意圖擋住，但隨即就放棄了，反之，將手握成了拳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伸懶腰，所有零件彷彿全部重組歸位，鼻息間，游離著一股濃郁的菊花香氣~恩~奇怪？雲眉棧內何時種有菊花了？疑問？納悶。但看四周~~角落處擺放著銅鏡，一件藍色衣杉高掛牆上，印象中，似曾相似，但那決不是自己的東西。又揉了揉眼睛，這裡也不像雲眉棧阿，更不是自己的寢室。尚未清醒腦筋空白一片，渾渾沌沌，怎麼就是想不起這個有點熟的地方，摸摸下巴，眼睛呈半閉狀態，在腦中，做起了猜想...
『難不成吾是夢遊到白菊小宛了嗎？恩~也不對呀！要是如此，那吾的枕邊人應是召奴才是吧！恩恩~~這一定是作夢、作夢啦。』心想著作夢、作夢的臥雲先生，又要倒頭就睡，孰不知，耳邊忽然聽到霎霎風聲，數分，一道宏大氣勁，擊破房門──！
這一聲，把要睡著的臥雲先生，硬是給拉了起來！。不看來人，被打擾了睡眠，眉頭微擰，神情極度不悅，從床上跳起的瞬間，一招！便是鎖喉、直扣脈門！
隨之，伴至的是臥雲先生幽幽道來的的聲音：「阿哈~不知閣下是否曉得，吾臥雲最討厭就是他人不請自來。尤其..是在吾睡夢當中。」定睛，與之四目交接，這雙憤怒的瞳鈴，兩道柳葉細眉，具有書生氣息般的俊臉，是再熟悉不過的，自己。雖有半分遲疑，但是自己明明好端端的站在這裡，莫非..是有人要捉弄自己。
「阿哈，吾臥雲何時有了一個巒生兄弟，哎呀～難不成你是吾失散多年的兄長。」用兩指輕掐住了那人的臉頰。『恩~做的還挺精緻的嘛！』臉頰被掐的發疼，手勁用力，把那欺負人的手，甩開！「亨，裝蒜！」「喔～吾裝蒜什麼囉！」
看那撇頭鬧著彆扭的模樣，倒是讓他覺得有點像他心愛的召奴。咦？方才..好像有什麼東西，刺眼的東西。剛睡醒還沒有仔細的看看自己，往身後的銅鏡走去，一照他臥雲先生魁梧的英姿，一照之下，映照出的人影，卻是召奴 ──。
時間停在空中擺盪三秒，世界變的一片慘白~~突地，空空腦袋亮起燈泡，小惡魔的眼神,暗地閃閃發亮！看到這般反應，那人只感到莫名其妙。「阿哈~~既然這是召奴的身軀..那吾不就可以～為所欲為。」背後奇怪翅膀長出，伸手，鬆開綁繩，眼看下一秒就看敞開那就白素睡衣，一旁的冒牌臥雲，突然緊扣臥雲雙手，急忙喝止：「你這個壞蛋，不准碰吾的身體！」佻眉，似乎得到了一個滿意答覆。
腳下驚覺踩空，眼前景物如影帶快轉，轉眼，已被壓覆在床。「阿哈，果然是你阿，吾可愛的召奴。」被反制在床，雙頰不由得染上淡淡紅霞，但是現在不該是想這個的時候吧~~臥雲先生被召奴一拳揮出，手捧著那被打種的俊臉，左半臉頰腫的半天高。「唉~~好過分唷，既然一見面就是這樣打招呼..」燈光打下，臥雲先生躲在陰暗的角落，在地上畫著圈圈‧‧坐在角落悶不坑聲，看著那個淒涼的背影，召奴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召奴..」「什..什麼事。」「我知道誰可以換回我們了。」「真的嗎？」召奴雙眼露出訝異表情，高興的纜住了臥雲先生，興奮之情溢於言表，臥雲先生站立不動，就讓他降子抱著，擁有自己身軀的召奴，如此表情，也不由得撲哧的笑了出來！聽到這聲，召奴急忙退避三步，吐吐舌頭，看著臥雲版的召奴，臥雲先生，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了。

翠環山、玉波池、百柳珠簾，中原的根據地，更是一代神人── 素還真的退隱居所！環境優雅，終年蓮香繚繞，空氣清新，也是觀光的好地方阿！((某漪：喂...))

手中竹掃把左右揮動，口中咒罵不斷，越想越覺得有氣，也不知是不是上被子欠他素還真，為啥自己就得當他的環境管理員，每天洗衣煮飯斟茶遞水掃地兼看門，有時還得跑腿當信差，沒發薪水也就算了，人家週休二日，滿一年還享有特休假期，我這個做全職得連一個假都沒得放，蒼天阿！吾一線生是欠你什麼，殺人放火嗎？為何你要待吾如此阿！

心裡的一切不平聲音，仍未訴盡，一聲叫喚..「一線生。」本以為又有惱人的差事落下，抬頭，循聲望去，眼前，兩道柳葉細眉，是與素還真有幾分神似的臥雲先生。
「唉唉唉！原來是臥雲阿，你來琉璃仙境，是要找素還真嗎？」並未應答，背後，又出現一人；熟悉的摺扇插於肩頭，嘴角彎月勾勒一半，那種遊戲人間的氣質，與他印象中的召奴，難以搭軋。
「哎呀呀，是召奴阿，真是好久不見了，難得你與臥雲先生連抉前來，你也是要找素還真嗎？」眼前的臥雲點頭答道。線杯領著二人，來到涼亭下面，裡中，靜坐一人。
就在離開的同時，直覺，一股殺氣向著涼亭之中的素還真撲去。驚覺殺氣，微閉的眼捷，在一瞬敞開，全身進入警覺狀態！此時，只見一條人影‧‧「三哥── 。」伴著一聲吆喝，直撲而來，就在聲音逼近的時間，頸項，掛著一股重量，越來越沉..。低頭，四目交接，身上，正掛著一隻無尾熊，臉上黑線直直垂落。身後，臥雲先生眼見此情、此景，冷不防的贊上一掌，耳聞一聲慘叫！── 召奴已變成了天上不知名的一顆星。
只看臥雲先生的背後燃起熊熊大火，怒氣，直線上升，握拳的小手氣的直直發抖；另一方面，一線生急忙叫起素續緣，兩人提起水桶準備消防！突然，忽聞二聲輕嗽，召奴背負火氣，瞬間蒸發。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舉止超過，雙頰，染上淡淡紅暈，臥雲低著頭，起手作揖「三哥..」三哥？啥？為何連臥雲先生也叫起素素三哥了？難不成他素環真是處處跟人結拜嗎？(素:喂..)
小緣及一旁的線杯頭上都冒出了不等大的問號，總覺得這兩人的個性似乎互相調換，思考當中，上空，遠處似乎有東西急速降落，四人不約而同的向上觀望，張著一張血盆大口。就看那隻水鴨只差個100公尺就要掉落地面，素素拂塵一挑，左手於空中輕點一圓弧，翻掌向上，形成一股旋流，臥雲先生見此，借風乘風。
「你說你是臥雲先生？」素素對著他面前的召奴如此說著。
「阿哈！你不信嗎？三～哥．．」玩笑般的說著諷刺的稱謂，一旁的召奴既羞、又怒，漲紅著臉，心裡面雖然想再次小拳揮揮，將他轟出琉璃仙境，但是，出主意要到琉璃仙境的是他！只好先將自身怒火壓下‧‧

臥雲先生將素素拉到一旁，耳邊細語，表情，有須臾尷尬，下一刻，卻又轉為平靜。(某漪：你是跟他說了什麼？)(臥：這嘛..是秘密)一步步地..素素走向線杯以及續緣，交代了一聲下去，拂塵一揮！拉出三張石椅於涼亭置放。

「請坐。」很有禮貌的鞠身行禮，是主人家的待客之道。而身為客人的二人，倚桌而坐。另一方面，方才離開線杯，手中拿著棋盤走來，而小緣手中拿著的，則是紫檀香鼎，深吸一口氣，份外提神。

「阿哈！吾說〝三哥〞阿～，難不成你是要與吾下棋嗎？」

「沒錯，雖說可以告知你二人互換之法，但是..素某仍要證實，你！是否初行！？」拂塵再掃，強壓二人氣勢，召奴心知棋藝不如臥雲，但是臥雲先生可否贏過素還真仍是未知數。眼神望向臥雲先生，表情，竟是在認真思考。
「阿哈！好友阿，你就如此輸不起嗎？」手邊快訴且優雅的擺棋，第一步，置於中央。

「素某是敗在初行手下，而閣下～非是初行阿？！」言盡同時，棋盤中央部份，黑子、白子已處於僵持不下的狀態，雙方一來一往，黑棋直列按三子，白棋便擋其下方，白子攻其斜路，黑棋亦點破防禦！在右方，素還真已沉著取得三子，想以聲東擊西之計引那黑棋於左方按下一子，孰不知，黑棋不上其當，見招拆招！「阿哈！」順著白棋左上其三子落棋，成功檔下，亦取得一條〝活三〞大道。豈能被下一城！？一念即閃！素還真改變棋路，轉攻為守，連連擋下臥雲先生條條活路，步步險招，不過三刻，棋盤阡陌，已被點點棋子幾近佔據，而二人手中的棋子，也已剩下二子而已...

最後一局，二子，將是勝負關鍵！素還真將其一，按在黑子聚集之處，沖散可行之退路！『阿哈！好一個素還真阿。嗯～..』心裡縱有千萬情緒，只差沒用他臥雲尊口說出。仔細思考下步去處，挑眉，黑子落在黑白交錯之間，無一交集之處，乍看！是一步無用之棋。

『嗯～真是一步無用之棋嗎？』
『阿哈，素還真，是勝或敗，就看你，下在何處～。』

兩人心中各有所想，這局，是平？是勝？是敗？素還真的心中一度天人交戰，冒汗的手心也將棋子握的溼潤，這最終的一步！落下！『喀──!!』其子落於那無用之棋附近..

『防禦..從沒看過父親如此緊張，難道，臥雲前輩的棋藝真的如此高超嗎？』

嘴角露出滿意的微笑，拿著黑子在素素面前左晃晃、右晃晃！『素還真，這局，你終究還是輸我呀─』言盡同時，棋，也已落在棋盤之上，素素眼睛睜的大大大...，無用之棋，果然只是陷阱，雖然疑慮正確，錯只錯在一步之差，阻下了左半的去路，卻沒有注意到上方眾多的白棋之中，仍有夾雜著部份黑棋，差的就是─ 臥雲那最後的一步！從眾多夾殺的白棋中，殺出了一條血路。(素:我又..輸了= =((烏雲密佈))..)

「阿哈！棋也下了，茶也喝了，方法，也該說了吧。」輕喫一口新茗，口中茶香迴繞，澀後回甘，琉璃仙境的茶，不管經過多少江湖洗禮，依舊清甜。
「這嘛..你們兩人沒有明顯的外傷，而且又沒被人施用術法，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兩人在無意之間，互換靈魂。」素素走來走去，邊走邊說著，一旁滴線杯，捻著鬍鬚，一付似懂非懂的樣子。
「兩個人怎有可能無緣無故互換靈魂～」召奴不解的問著。
「當然不可能無緣無故，我想，你兩人可能是在某種刺激之下，心念一致，所以才會將錯調兩位。」不知怎地，臥雲先生腦袋突然亮起燈泡！一付恍然大悟的伴勢..
「阿哈！也就是說..再再用同一種方法，刺激回來，那我們兩人就可調回囉。」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沒錯！」

臥雲先生用一種異樣的眼光，往召奴身上看去。看的召奴心底發毛不寒而慄！『難道..』似乎想到奇怪的光景，召奴雙頰微漾暖霞..
「好友阿，難得你想到一個益處他人的方法，我這先告辭囉...」素還真不及還禮，臥雲先生卻已經將召奴攫住，乘雲而去！──

「臥雲先生還真是性急，素還真，要再喝茶嗎？」線杯將茶壺提起，再過三巡。
「不用囉，看來，我的棋藝，尚有進步的空間阿。」悠閒的呼吸新鮮空氣，今天的琉璃仙境仍是一片祥和阿──

(莫:你你..你想要做什麼 )
(臥:阿哈！當然是──將我們兩人"刺激"回來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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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庫中的一篇舊文，
還請大大们不吝指教啦^^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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