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0.12 【默苍离×竞日孤鸣】月上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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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d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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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

樓主發表於: 2014-10-12 13:4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0.12 【默苍离×竞日孤鸣】月上苍

群的季度作业……恩，就是这样。

后面OOC到我都不认识了。

——————————————————————————————————————————————————

*爱恨不属于我。

　　
男子上了列车。

因为较于上次放假期间人挤人而言，这次的车站并没有多少人，只有寥寥数人，面容或喜或悲或真切或虚假地在站里晃悠，连车厢里都是如此。

男人将皮箱放在靠里侧的位置，先用干净的纸巾拍了拍灰，再将纸巾揉成一团，不疾不徐的坐下。

对面的绿衣男子至始至终都没有看他一眼。他的对面本应是空荡的，却突然坐了一个人，还是他无比熟悉的人，即使这样，也不能让他的视线从电子产品上移开。

又见面了。男子微笑，默苍离。

你现在不应该来这里。默苍离控制着方块，原本五颜六色的方块却突然变成死灰色，好似墓碑大理石的颜色，苍凉淡泊，惶惶不知其终。

我为什么不能来，男子平静的问到，睫毛的微颤却泄露了他隐忍的情绪，这么久未见，原来大名鼎鼎的神算子默苍离，也染了些啰嗦的习性？

默苍离大抵没料到男子会说的如此直白不解其意。他抬起头，静静地注视着男子，男子的笑容与记忆中如出一辙，却在这半明半暗的光线下，多了几分决然的味道。

我只是想来见见你。男子见默苍离没说话，补充道，这也不许？

这是你的自由。男子复而低头，意思明确。

列车轰隆隆地先前行驶，车轮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炸出一片又一片惊雷，身前声音恢弘，身后白雾渐起，白雾化作回音回荡在这单薄的空间内，男子望着窗外，无数记忆的片段在眼前飞逝，好似在他的瞳孔中，开了一场声势浩大的烟火。

烟火开得也快，谢得也快。到最后，除了一次记忆风暴，其他的，半分都没剩下。

第一次来这里的人，都会经历一次。男子似突然僵住了般，定定坐在那儿，默苍离见人有些恍惚，便开口解释道。

男子转过身来，头在瞬间低下又抬起，眼神也不复刚才的恍惚，问他，你第一次，看见什么了呢？

和你一样，看见了我的平生。

里面有没有我？

有。默苍离说，你出现在我的生平里。末了又补充一句，和现在一样。

男子沉默，无数光影斑点打在他们的侧脸，好似多年前，他们躺在树下时，热辣的太阳透过密匝的树叶，在他们的脸上、身上投下大小不一的斑驳光影。

男子的眼睛极为好看，默苍离生前最喜欢的便是他那双眼睛。琥珀色的瞳孔，而瞳孔中间却有溶不开的墨点，浮光掠影交睫一瞬，便好似看见上亿年前，一只误被浓稠黏密的树脂包裹的昆虫，在时间的围困中，挣扎死去，琥珀色的树脂将它身前最后的动作定格，即使过了许久，也能看见那深藏其中的绝望。

那种绝望，默苍离只看过一次。

我也看见你了。男子苦笑出声，我们第一次相遇。

那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

男子身为苗疆方面、也是世界方面出名的首脑级人物，自然也是万众瞩目的人物，而他与中原首领史精忠之师默苍离的私下会晤，则惊动了整个世界，甚至上至两界高层，下至平民百姓，纷纷猜测他们两究竟在谈什么。

猜测千奇百怪，最靠谱的大抵就是，猜测两人在秘密商谈关于两界和平问题，毕竟苗疆与中原不合是除了名的事情。虽说没有扩大到真刀明枪的明争范围，但经济文化方面的暗斗也从来没少过。

近几年的情况愈演愈烈，边境已经出现了小范围的争斗，虽说被两方极力掩盖，但有心人仍然可以从里面嗅出点危险的气息。

两方军事高层知晓两人会面后，都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毕竟你来我往，说来说去，最终无非就是两个结果:打。或者不打。这个结果大家心知肚明，抱着这个念头在谈判桌上，着实不能逼迫着他们谈出点花出来。

其实他们都想多了，竞日孤鸣只是为了去确认一件事情——默苍离究竟是不是他朝思暮想的神弈子。

竞日孤鸣爱好下棋。在他还未进入政治时，他最大的爱好就是养养鸟种种花下下棋，他的侄儿千雪孤鸣不止一次吐槽小叔年纪轻轻，活得跟七八十岁老大爷一样。不过当千雪孤鸣知晓男子在教苍狼插花，美名其曰培养气质，并且有意愿教他时，千雪孤鸣绝口不提此事。

而在男子宛如老大爷般的三十年生涯里，最好奇的人，大概就是三十年前败他三次然后飘然而去的、名为神弈子的人。

大概是败得太过惨烈，留下了心理阴影，也许是他爱棋爱到走火入魔，抱着高手过招心心相惜的念头又将这份爱转移给了神弈子。可神弈子离去的姿势太清奇，以至于让人一找就找了三十年。

——由此可见，年少爱上的或许不是最好的，但绝对是最麻烦的。

会面时，竞日孤鸣只问了两个问题;默先生是神弈子吗？有兴趣再下一盘棋吗？

那时的默苍离和现在一样电子产品不离身，他的视线从电子产品移开，微侧过脸，目光瞥过站在旁侧仰视他的人，说，心中既有答案，又何故来叨扰我？

此话甚是棱模两可，不过说话留白最重要，太过直白总归不是什么好事。竞日孤鸣理解，得到答案就离去，默苍离也没做挽留，两人直切主题不客套的行为让在一旁围观的冥医感觉甚是惋惜，八卦之心未得到满足，冥医刚想感叹还不如上次神蛊温皇来呢，就被突如其来的一颗黑子吓得半梗在喉咙。

黑子破空而来，直逼默苍离面颊。默苍离头也不抬，白影一晃，只见两根纤细的指头已夹住黑子，打磨圆润色泽上好的黑子安安静静躺在苍白毫无血色的手心里，默苍离目光一动，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他将黑子随手放在口袋里，继续玩游戏，冥医凑过来问他，这是什么啊。

默苍离挑了挑眉，说，以前的东西。我和他的初遇。

列车不知行驶了多久，四周都是茫然的白，偶尔有乌鸦的惊叫撕裂沉寂的灰，默苍离的脖颈上挂着一条用红线串着的黑子，竞日孤鸣看见后哑然，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那次之后我怎么都找不到它，我以为你把它丢了，结果在这里，真是怀念啊。那时。

中原和苗疆最终还是没有打起来。原因当然是魔世。借用隔壁棚台柱的一句话，便是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笑尽英雄。

史艳文没料到自己的二儿子小空变成了戮世魔罗，一口淤血憋于心中;史精忠没料到自己的师尊凶残到如斯地步，一口牙咬碎忍着;史存孝没料到自己的亲情已经如此之糟，一腔热血充顶乱洒;

史家人不好过，冥医也不好过，默苍离依旧端得四平八稳，一服成竹在胸的样子。

这方不容易，那方也不好过。

苗疆方面，竞日孤鸣从闲散军师首脑变成超忙首席军师，整天忙的团团转，就差点没娶了咖啡做妻子了，他和默苍离会面的事情，谁都没提，原因大概就是雷声大雨声小，什么八卦都没挖出来，自然就被公众抛之脑后，最后随着青天白雾烟消云散了。

而默苍离和他的第二次见面，则是在两人都始料未及时发生的，一场联合演习上。

落单不好受。

一人落单更不好受。两人落单还能有点心里安慰，毕竟倒霉的不止你自己。默苍离运气差这件事是众所周知的，但也不代表竞日孤鸣的运气能好到哪儿去，这样一来，也不知是谁拖累了谁。

两人被大部队扔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除了面面相觑，还有在这荒寒不知所依的气氛下，产生的同苦不同甘的感觉。

竞日孤鸣把全身上下都搜寻了一遍，发现除了一盒避免低血糖晕倒的巧克力外，便什么都没有了，默苍离更好，他什么都没带。

两个人对视一眼，决定等大部队来救他们。

默苍离分析已部队的速度，只要不是一群蠢到无药可医的白菜们来搜寻，最多一天就可以找到他们。估计好大约时间后，两人就商量着在哪里渡过夜晚，或许是负负得正造成的人品大爆发，两人奇迹般找到一个山洞，地势条件优越极了，简直是野外落单的不二选择。

竞日孤鸣抚摸着岩石坚硬锐利的表面，再望了望地上厚厚的一层灰，还没来得及感叹自己一朝回到文明前变成山顶洞人时，就被默苍离干净利落掷地有声的一句“脱”，惊到几秒都没回过神来。

脱什么？竞日孤鸣下意识拢紧了衣服，脑中飞速想了想关于默苍离的八卦上，虽说默苍离身边红颜不少，也曾交过女友，但关于他断袖之癖的传闻从来没断过。

默苍离见人半天杵着没动，直接走过去就开始扒衣服，竞日孤鸣的脸挂不住了，下意识一个过肩摔，却被默苍离轻巧躲过，顺带把最外面那层厚绒衣给扒下来了。

竞日孤鸣见人用厚绒衣把自己裹紧的动作，就知道是自己脑洞开太大了。于是他走过去，把厚绒衣服一扯，也把自己裹了进去，虽然衣服够大，但容两个人还是比较艰难，于是竞日孤鸣就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默苍离的腿上，汲取着温暖的体温。

默苍离瞥了他一眼，想要甩开他。

竞日孤鸣像八爪鱼一样黏糊着他，死活都不松手，宁愿现在损失形象而活，都不愿意在这里活活被冻死。

夜幕降临，两个人生了点篝火，用的自然是镜面点火的方法。深山老林什么都不好，没被现代化工业污染的水源除外。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两个不至于渴死饿死冻死，安全问题另当别论。

默苍离感觉腿麻了，就让竞日孤鸣起身，换他坐竞日孤鸣的腿。竞日孤鸣的身上有股甜而不腻的香气。这香气搁在大男人身上着实奇怪了些，搁在竞日孤鸣身上却刚刚好，或许竞日孤鸣本身便带有宛如糖果般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含入口中，用唾液润泽，用舌苔舔吮，用舌尖逗弄，用牙齿咬合。

篝火下，竞日孤鸣的睫毛在眼睑出投下小片的阴影，遮掩住烈火在眼中流转时的华光，默苍离抿了抿唇，低头吻住了竞日孤鸣的唇。

默苍离的吻冷淡而戒备，如人一般。许是篝火腾生了周围的温度，蒸热了空气，所以连着冷淡戒备都溶成了汩汩的春水，在竞日孤鸣的瞳中凝成蜜罐里的蜜，而默苍离就是采蜜的蜂。

等到第二天，千雪孤鸣和冥医来寻人时，便是看见了这幅事后的景象，默苍离和竞日孤鸣衣衫凌乱地躺在地上，身上还盖着早已经脏兮兮的厚绒衣裳。

如若不是空气中那股令人遐想的味道，千雪孤鸣和冥医会以为两人是打了一架，如今除了在心底刷卧槽之外，千雪孤鸣和冥医决定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此项英明神武的决定让千雪孤鸣和冥医免于一场灾难，在被千雪孤鸣扶回去的途中，竞日孤鸣回头望了一眼默苍离，默苍离没有看他。当竞日孤鸣回过头时，默苍离正好瞟了几眼竞日孤鸣离去的地方。

中间不过差了几秒而已。可就是这几秒，让他们注定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世间之事大抵就是如此，相遇与离别也不过是几秒的时间，生离与死别也不过是几秒的时间。始之毫米相差于千里。

时间就是最好的理由，其他任何理由都比不上它。

男子弯了眉眼，说，这是我们唯一一次肌肤相亲。默苍离不置可否。见状，男子的眉眼更加弯了，嘴角噙着的笑意将狭窄沉闷的车厢瞬间点亮，他用悠哉的语调，同他一字一句的说，我此生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没有亲手杀了你。

尾音真真温柔是极了，仿佛不是在说死亡，而是在对情人说甜蜜的情话般。

默苍离没说话，只是继续玩他的电子产品。

竞日孤鸣突然“唰”地一声站起来，抓住默苍离的手腕，沙哑的低声质问，为什么？

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你，为什么要让史精忠杀了你，我明明更有资格不是吗！你凭什么就这么不管不顾的消失了，你将世事算尽唯独将我排除在外，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等了你三十年，居然连亲手杀你的资格都没有，连你的葬礼，我都只能用路人的身份去参加。你死后，除了我以外，每个人都有关于你记忆的物质载体。

而我，除了记忆，一无所有。

默苍离抬起头，面前的人双眼通红，形状优美的唇瓣紧紧抿住，仿佛是一只压抑感情许久瞬间爆发的兽类，一只绝望却又要不断新生的兽类，一只内心惶然不得安稳的兽类。

静默。
　　
除了静默，什么都没有。

竞日孤鸣缓缓松开手，他的脸上已经恢复往昔雍容华贵模样，刚才的失控模样仿佛是海市蜃楼一瞬而过，他将略有褶皱的衣服捋直，慢慢坐下，眉眼弯弯，是我失态了，还望先生见谅。

先生二字的疏离让默苍离的眉峰拧起，他将电子产品递在他的面前，屏幕上正播放着关于他们的一切，从最美好年华的相遇到最一生中最鼎盛时期的落幕，中间隔了那么久，他们也走了那么久。
　　
可这一切在死亡面前，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最后的画面，是绿衣男子死亡时，男子站在不远处望着，他努力稳住自己的身形，眼中的绝望一览无遗。

男子最后转身离去时，一颗黑色的棋子，从绿衣男子指间滑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中间也不过差了几秒而已。

在这漂泊的浮生未定中，错过竟成了他们感情存在的唯一见证。

这就是为什么。默苍离回答。

竞日孤鸣愣怔了片刻，忽而笑起来，他一手扶着额头，一手紧紧抓住屏幕边缘，指尖血色尽失，胸腔内的笑意止不住，停不了，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什么。

原来，原来，他从来都没了解过他。他的情深不寿，他的暗含深意，从来、完全没有。应该说，从最开始，他们便注定会有此结局。　　

我……。

他刚想说什么，忽然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袭来，剧烈的震动间列车应声断成两截。他停滞不前，默苍离继续飞逝，他看见迷雾后那一望无际的断崖，半截列车飞驰而去，似要在断崖下内了却余生。

迷雾散开，又聚拢，默苍离的面容隐藏在迷雾后，竟多了几分温柔的笑意，列车掉下悬崖的声音振聋发聩，竞日孤鸣的心脏也随着一起掉入悬崖下面，直直地、永无止境地，坠落。

忽而无数的萤火虫自崖下方升起，在他面颊旁游动，如黑暗世界里唯一的光亮，竞日孤鸣伸出手，抓住了萤火虫，只见一只黑色的棋子躺在他的手心，棋子的反面，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青鸟。

——再见。

这是他，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男子醒来时，窗外月明星稀，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如点点的泪光。

云朵被风吹动掩盖住了明月，失去了月光，满天星辰都因此枯萎，凋零，最后纷纷坠落下来，不见踪影，从远了看，好似在下一场永远不会落下的雨。

男子仿佛做了一场惊蛰大梦，梦里梦外都只剩下他一人，他将手心棋子紧紧攒住，闭上了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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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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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0)

1樓發表於: 2014-10-12 17: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心碎成渣！！！王爷和教授就是这感觉！！！根本HE不了……这个西皮简直本命，冷也没关系——死也不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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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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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3)

2樓發表於: 2014-10-12 17: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央央大神品質有保證!

默北的情感看得透，却隔座山翻不過

每個人都有屬於他的位子，小王是聰明人再怎樣不甘依舊顧好不越界線
教授也知如此才因這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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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d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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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

3樓發表於: 2014-10-13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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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衣

从某些方面的确永远HE不了。

默苍离和竞日孤鸣是注定两个道路上的人，他们可以永远一时的欢愉，却无法有永久的陪伴。他们都是聪明人，知道什么该要，什么不该要，连这份爱都成为彼此利用的工具，着实不能要求老天能让他们完美下去。

用微博的某位主页君连续两次评给我的话，便是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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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nd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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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

4樓發表於: 2014-10-13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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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阿冷

阿冷巨巨请让我抱大腿！

是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正如棋局，一字有一字的作用，是舍是留由不得棋子，为了大局，亦由不得棋者。

即使后面再怎么不甘，都是无用功罢。

可也不能让人一直憋着，所以才会有接下来的发泄，梦醒之后的独身一人，大概真变成心静如止水了。

除了叹息，什么都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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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0.12 【默苍离×竞日孤鸣】月上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