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承諾三篇番外

聲明……這是仙鳳的三先天回憶錄，不定時會出現的番外
主要是對一些事物的看法啦…也就是凡某偶爾的突發奇想，然後藉由三先天來表達…
我承認，所謂的回憶錄，並非是開心的…所以，不喜歡悲傷的看倌還是別看了…..

=========文章開始1
灰色空間
原來不是白就是黑只不過是天真的以為
要醉的清醒要無辜的犯罪現實的世界只有灰

堅強的太久好疲憊想抱愛的人沉沉的睡
捲來的風暴兇猛裡有種美死了心痛就沒感覺

灰色空間我是誰記不得幸福是什麼滋味
無路可退你是誰怎麼為我流淚

夢見發著光的草原一身傷回到很久以前
我選擇不恨帶著平靜走遠醒來後夜還是長夜

灰色空間我是誰記不得幸福是什麼滋味
無路可退你是誰怎麼為我流淚
緊抱著我流淚
===============================我是悲哀的起始線==========================
還記得那一天，雨下的好大，主人堅持一個人留在亭內獨自撫琴，拒絕任何人的靠近，他說...這樣的雨天適合獨處，可是我知道主人並不是真的想要獨處，他只是想要一個人安靜的思念…

思念什麼呢？我們誰也沒有詢問，只是聽著、聽著那帶著濃濃傷心的琴音，一遍又一遍的彈奏著，直至深夜，曾想上前為主人點盞燈，卻被拒絕，他說…這樣的雨夜只須琴聲與漆黑，退出了亭外，我與言歆只能相對無言

靜靜的佇立亭外，看著亭內主人那孤寂的身影，思緒也不自覺的飄到了久遠以前

是多久了？曾經三人相聚的宮燈幃僅剩主人一人獨自飲淚？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吧！記得那時主人以及主人的兩位摯友總是分別坐落在亭中，閒聊品茗，但絕大多數的時間是主人一人滔滔不絕的說著，道者則氣定神閒的消遣著主人的一字一句，兩人一來一往的鬥著嘴，一旁的佛者雖偶爾會插上個幾句話，但絕多數的時間佛者是安靜的，有時主人和道者會突然的安靜下來睜睜的盯著佛者瞧，彷若佛者的臉上有著什麼吸引他們的東西似的，頭幾次佛者還會詢問兩人瞧些什麼，久了之後，連開口都懶了，因為不管佛者如何問，主人與道者總是千篇一律的反應－－微笑，所以得不到答案的佛者只得放棄，由著他們這喜愛盯著自己瞧的怪異舉動了

有次，趁著佛者不在我忍不住好奇的問道者，為何總喜愛盯著佛者瞧，道者沒有說話，只是露出了很溫柔的表情微微的笑著，我不解這表情是怎麼回事，轉過頭改問主人，只見主人也是溫柔的一笑，飲了口茶後，才緩緩的道“仙鳳！汝不覺得佛劍很迷人嗎？！”而後又是那一零一號的表情－－溫柔過了頭的神情

好吧！我不否認佛者確實很迷人，因為他真的生的極美，但儘管如此，我還是不明白主人和道者的那副表情是怎麼回事，論迷人的話，主人跟道者也都很迷人阿，怎麼他們就不曾用這種表情看過對方？當然，疑問歸疑問，我可沒勇氣問出口，也沒必要問出口，因為在主人看了眼我的表情後說的那句“唉！仙鳳就是不懂”後，讓我當下決定，還是別問好了，因為問了主人也不會說，就算說了，我也不一定懂！不過雖然我什麼也沒問，主人什麼也沒說，這個疑問卻在幾年後的某一天，讓我得到了解答

那一天是個雨天，主人、道者與佛者三人一如往年般的聊著天喝著茶，唯一不同的是主人一改以往老愛與道者鬥嘴的習慣，只是靜靜的喝著茶，靜靜的看著兩位摯友，然後以著相當平靜的口吻開口“好友！若有一日，吾等三人關係決裂，汝二人會如何？”相當正經的詢問，卻得到異常冷淡的反應，佛者什麼也沒說，只是看了主人一眼，然後繼續喝著茶，道者則是將主人桌前的杯子往前一推，說了句“好友！茶涼了就不好喝了！”而後，便不再說話

“哎呀哎呀！瞧瞧汝們，這是什麼反應，好歹也說個一句話嘛！這麼冷淡，真讓龍宿傷心！”見兩人一副就是不想撘理自己的模樣，主人雙手捧心，一臉哀淒的表示，但，對於其他二人似乎起不了作用，證據就在佛者那冷淡到了極點的回話“對於這種無意義發言，實在沒有理會的必要”哈！真是一語道破眾人的心聲“耶！好友這麼說就不對了，凡事總有個萬一，怎能說是無意義發言呢？”瞧著兩位摯友對自己裝可憐的模樣沒反應，主人倒也乾脆的就恢復平常那戲謔的樣子，繼續為自己的無意義發言辯護“何來的萬一？”睨了主人一眼，佛者閒涼的等著主人解釋這萬一的由來“這好友就有所不知了，吾是擔心有一天，吾與劍子兩人，會為了好友汝爭風吃醋導致決裂阿…”話語方落，就見佛者猛咳不已，顯然是被主人的話給嚇的讓茶嗆到，一旁正泡著茶的道者也相當錯愕的直接傾掉了手上的一壺上等烏龍，而我與言歆則被主人那爆炸性的發言給震的眼冒金星，呆愣當場，直到聽見佛者的怒罵聲與主人的求饒聲後，才回過神來

那日過後，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主人與道者會用那樣子的神情看佛者，為什麼他們兩人鮮少拿佛者開玩笑，為什麼他們兩人總對佛者特別不同，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他們喜歡佛者

那、佛者呢？不用問，看反應就知道，佛者只把兩人當朋友，絕對單純的朋友，所以主人的發言，主人與道者那瞧著他的神情，佛者不會發現，就算發現，他也會當沒看見…這就是佛者，單純嚴肅又正經，不管是外表或是內心

主人曾說過，為了佛者，他可以不惜背叛全世界，道者雖然沒有表示過什麼，但是我們明白，為了佛者，道者也會不惜一切，或許就是因為這樣，才會導致三人的關係走上極端吧

多年以後，為了蒼生，佛者毅然渡紅塵；為了佛者，主人與道者跟著踏進了這條不歸路，後來主人與道者選擇了不同的道路不同的方式來守護三人的情誼與心中的摯愛，三個人就這麼散了，各自行著自己的路，三個人三個地方三種心思，唯一沒變的是對彼此的情誼，對過往的懷念，儘管三個人都不知道原來他們的心一直相連著，誰也沒有離開…

後來的後來，道者與佛者先後離開了世界，而主人在眼見兩人命星滑落天際的那一刻失了心，喪了憶，遺忘了一切的主人離開了疏樓西風，離開了宮燈幃，僅留下一只短籤和一池他與道者費心栽培說要送給佛者的水晶蓮，再也無法送出的心意，凋謝了的水晶蓮……

之後，在某一天的夜裡，我夢見了一片世外桃源，桃源裡住著一位儒者、一位道者與一位佛者，三個人喝著茶談著天，祥和的氣氛愉悅的笑容，在那裡，沒有武林的腥風血雨，只有三人的相知相惜，就彷若那多年以前立於三教頂峰的三人，在漫長的光陰裡，攜手相伴，訴著，曾經的永恆諾言…………幸福，卻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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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雨˙聚
自小，在儒門天下裡，經常可以聽到各式各樣不同的傳說故事，她印象最深的便是牛郎織女的故事，她相當的喜愛這個故事，但吸引她的並非是他們的愛情，而是那七夕雨…

對於雨，不知為什麼她一直都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或許是因為主人與他的摯友們相聚的日子總是在雨天的關係吧

記得曾經有一次，她因為一時的心血來潮，向主人三人問起關於七夕雨的看法，原以為他們三人會以巧合一說來打發她，但沒想到，主人三人竟給了她不同的答案！主人說，七夕雨是那搭橋的鵲兒為兩人流的傷心淚；道者卻云，七夕雨是織女喜悅的眼淚；而佛者的答案成了總結，他說七夕雨，是兩人喜悅與不捨的淚，喜的是一年一度的相聚、不捨的是即將到來的分離，基本上三個人的答案與眾家說法差異不大，但，若單單只對雨來說，三個人的看法卻是完全的不相同

主人討厭雨，這是全儒門天下的人都知道的事，但真正的原因卻少有人知，而她是稍微了解的其中一人，除了她是主人的貼身仕女外，最大的原因還是在主人與摯友們的定時聚會上，主人鮮少對他的兩名摯友隱瞞些什麼，所以在宮燈幃的聚會中，她經常可以聽到一些小秘密，這當然也包括了主人討厭雨的原因

還記得當時主人是這麼說的－－他曾聽過這樣一個關於雨的說法－－雨、是天空的眼淚，細雨是微悲的淚；陣雨是傷心的淚；大雨是心碎的淚；豪雨是絕望的淚，因此，對於雨天他總是厭惡，因為厭惡，所以在下雨的日子，他總是一個人關在房裡來個眼不見為淨……她不知曉這樣的說法主人是從哪裡聽來的，但可以確定的是，這絕非是出自於道者與佛者的口中，因為當主人將這天空的眼淚一說，說給佛者與道者聽的時候，換來的是道者的開懷大笑與佛者的無奈表情

道者笑主人無聊，不過就是雨，哪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名堂；佛者無奈的猛搖著頭，不明白主人怎麼會有這樣多的空閒時間去傷春悲秋；而主人則是頻頻抱怨著兩人的不解風情…她不懂這與不解風情又有什麼關係了？主人的思維有時還真是異於常人……

看著主人的樣子，突然間，她好想知道道者與佛者對雨的看法又是什麼？好奇的問了問，得到的真的是與主人完全不相同的答案，就連一點點相近的意境都沒有…..道者說他喜歡雨的旋律，清晰的令人心曠神怡，佛者說，雨是天的恩賜，用來洗去沾染了塵煙的大地，他們的雨，沒有悲傷的情緒，有的是享受與感恩……

雖然三人對雨的看法孑然的不同，但是他們倒也沒人想改變任何一方的想法，對於彼此，他們只有尊重、包容，雖偶有爭執，但也往往輕易的就能事過境遷，他們總是如此…在堅持原則想法不變又不損害自身顏面之下改變自己，說真的，這很難…但在三人身上就是如此容易達成，或許這就是三人情誼深厚的證明吧！

猶記得主人三人少有幾次激烈的爭執，論雨，便是其一！為何小小的一場雨，可以讓他們這樣激烈的爭執？老實說，她一直不明白，不過就是場雨，怎麼會爭論到令佛者拂袖而去，留主人與道者兩人在亭內兀自喝著悶茶？後來在多年以後她才明白，當時的爭執和雨並沒有最直接的相關，雨，只是個藉口，只是主人想為心中莫名的不安與悲傷找個合理的藉口

那天的那場雨，其實並不大，但還是讓對雨向來反感的主人皺了眉頭，還記得當時臨出門前，主人望著灰濛濛的天空，苦著一張俊臉說－－聚會本該是開心的事，怎麼那老天就偏偏老愛挑在他們三人相聚的日子徒增傷感呢？！主人心情不好，她與言歆是知道的，只是他們並不以為意，反正哪次的宮燈幃聚會主人有開心的出門過，不開心並不是因為主人討厭聚會的日子，相反的主人是相當期待聚會之日的，不開心的原因是因為那雨，那老是喜歡在當天下的微雨…不過雖然出門時不開心，但到了宮燈幃主人的心情就會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該說是主人矛盾還是那兩名摯友的魅力太大？

真的忘了爭執究竟是如何發生的？是誰起的頭？又是怎麼結束的？他只記得佛者拂袖離去前所說的最後一段話“只要心不變，就什麼都不會變，吾不明白你二人的不安所為何來，是因為安逸平靜的相處太過長久的緣故嗎？還是你們不相信己心不變，亦或者是你們想要變了……”佛者並沒有將他的話給說完便離開了，主人與道者望著佛者離去的身影，苦笑著，後來在道別以前，看著亭外的雨，主人搖頭笑嘆“雨真是令人討厭的東西吶，下個不停，讓吾等僅能在這亭內大眼瞪小眼，難道老天不知道，人一但過於無聊便會開始胡思亂想嗎？”－－呵…真是很莫名其妙的指控“就是阿！都是雨天的錯”…連道者也怪起雨來了…這要是讓佛者聽見，只怕兩人又少不了挨一頓罵吧…

她一直以為，這三人會在這樣時而爭執時而歡笑的平靜中走向永遠的，她真的沒有想到，他們會在多年以後各自紛飛…而後永別………她還記得那一天雨下的好大好大，主人站在雨中這麼對她說著“仙鳳！這個世界上沒有所謂的永恆不變，儘管他們的心不變，但那世間的萬物卻在變，他們留著不變的心…卻再也回不去那曾經以為的永恆…再也無法回去那曾經他們以為存在著的永恆……”那是她最後一次看見主人的身影，最後一次聽見主人的聲音，之後主人帶著傷心離開了…那一天的雨真的下的好大好大，彷彿是要將悲苦一次流盡一般……那一直不曾停過的淚雨…始終伴著那三人，不管是最初的相聚還是最後的分離…那雨始終沒有停過………

後來，在一個下雨的日子，她不經意的來到充滿三人回憶的宮燈幃，望著雨中的宮燈幃，她突然好想知道，分離的三人是不是已經重聚，攜手走向了永恆，在那個永恆裡是不是晴空萬里？她真的好想知道…只是，這些問題的答案…她卻再也沒有機會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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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所謂幸福
幸福的定義是什麼？還記得有一天，言歆看著似乎笑的很溫柔的桐文蹦蹦跳跳的出門後，問的第一個讓人深思的問題，這問題好難回答，就跟問主人與他的兩名摯友什麼時候會搞決裂一樣的難回答，可是，因為這是儒門天下第一自閉兒（？）言歆難得的問題，所以，身為半個管家的她自然有這個義務幫他解答

雖然說她自告奮勇的要替言歆問得一個好的答案，但、該找誰問去呢？帶著言歆跑遍了儒門天下的每個角落，詢問著每個不小心遇到他們的叔伯阿姨，得到的反應大同小異，基本上都是一愣，然後用著怪怪的眼神看著他倆，之後開口反問，問什麼？不是問“仙鳳汝戀愛了嗎？”，就是說“等汝戀愛汝就會知道什麼是幸福了…”唉！有答等於沒答，那個時候，她突然好想主人與他的両位摯友，雖然他們對於她的問題並不一定都有相同的答案，但至少他們都會很認真的回答，可是想歸想，宮燈幃之約未到，她家的主人發神經的跑去閉關，那兩位友人也告失蹤…三個人沒見面已經快一年了，她與言歆沒見著他們也已經快一年了，有時候她都會想，他們是不是吵架了…可是，根據桐文不知打哪來的消息指出，他們之所以會沒見面，好像是因為天才龍主覺得他們太常在一起了，宮燈幃的約定好像變的很多餘，所以為了讓宮燈幃之約至少有意義個一次，主人便提議要暫時分開一陣子……這、該怎麼說呢…主人似乎太…無聊了點……|||

嗯…關於主人的無聊不是主要的重點，重要的是言歆的問題，既然主人他們不在，離宮燈幃之約也還有一段日子，而現今儒門天下沒半個人可以給他們解答，那她與言歆只好對外求助了…離開儒門天下，往人潮最多的市集而去，見人便問，什麼是幸福？因為人多，他們很意外的得到了相當多的答案，有人說能吃到好吃的東西就是幸福；也有人說能夠一家團聚就是幸福；還有人說有錢就是幸福…，他們得到了好多好多關於幸福的答案，有人想要的是小小的幸福，有人想要的是不切實際的幸福，大多數的人想要的幸福是介在兩者之間，雖然他們已經問到了這樣多的答案，但是她與言歆最想聽的還是主人三人的答案，隨著約定的日子接近，她開始期待……

那天，很意外的是個很好很好的天氣，一大清早，她與言歆便高興的先到宮燈幃做準備，心情愉快的等候著好久不見的三人，雖然是好久不見，但是三人卻都沒有變，華麗的主人依舊華麗，樸素的道者依舊樸素，美麗的佛者也依舊是如此聖潔美麗，三個人的再聚雖然沒有說不盡的千言萬語，但是從他們的表情中還是可以感受到祥和自在的愉悅心情，他們如過往般的聽著主人的琴聲，品茗閒聊著，太過悠閒自在的氣氛讓她差點忘了她與言歆的新問題，匆匆想起，便迫不及待的問出口，果然，主人他們三人是給了他兩人三個看似簡單實際上卻不怎麼簡單的答案

三人對於幸福的看法有志一同的皆是兩個字，擁有、相伴、平淡－－主人想要擁有，擁有什麼他們不知道，但是她清楚，主人想擁有的不是財富，也不是權力，更不是地位，而是更深的情感；道者只求相伴，伴什麼他們也不知道，但同樣清楚的是，道者想要的也是一份深刻的情感；而佛者想要平淡，他的答案很清楚，也很簡單，佛者是知足的，他要的只是生活上的一個最簡單的幸福，但卻是江湖中人最難得到的幸福…她不知道，最後誰可以真正得到他們最想要的幸福定義，未來不可預知，但是她想，目前，他們應該能算是幸福的吧！只要一切都沒變的話

原本她以為，何謂幸福的話題會就這樣結束了，可是沒想到，她的問題是結束了，但主人卻問了一個讓在場所有人再度愕然的問題，他對著佛者用著相當認真的態度問著“好友！對汝而言，吾與劍子，何者接近汝心中的幸福？”這問題來的太過莫名其妙，令佛者是愣了好一會兒才回答，她原猜想，佛者八成又會說主人無聊吧！但，佛者說出口的答案竟是更加的匪夷所思，什麼是意義不同，無從比較？這八個字她與言歆左想右想，拆開來想，合起來再想，還是想不出這意義不同打哪冒出來的，而那無從比較又是怎樣的一個說法，他們兩人不懂、看主人與道者的表情似乎也有疑惑，轉望向說出這話的佛者…怪怪，怎麼看起來好像比他們四個人都還要充滿疑問的樣子？？

佛者低著頭似乎正思考著那答案中的涵義！而主人與道者什麼也沒問的，僅是靜靜的看著佛者，然後笑了，那笑很輕很輕，輕的彷若是嘆息，有這麼一瞬間，她看見了，主人與道者的眼中同時閃過了失落與希望的情感，只是佛者雖在他們輕笑的同時抬起了頭，但，他卻沒有看見主人與道者眼中的訊息……是錯過？亦或是刻意忽略？她無法得知佛者的心，她僅是看出了主人與道者的情，然後她隱隱感覺到了…有些事…悄悄的…變了

萬物的變化真的是很快的，當三個人之間開始變化的同時…未來也慢慢的走向了可以預見的結局，這是一場沒有結局的結局，結束的太快太遺憾，沒有人來得及抓住什麼……她在結束之前再問了主人一次，什麼是幸福，主人笑著開口道“真正的幸福不一定要擁有，也不需要時刻相伴，只要心在，能夠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縱使天涯兩端…平淡的思念就會是最珍貴的幸福”…這是在失去之後，主人深深體悟到的幸福……沒來得及握住的幸福

什麼是幸福？雖然最後她還是沒有找到一個正確的答案，但是，她在主人三人身上看見了幸福的定義，幸福無法言語，僅能用心體會，知足是幸福，愛過也是幸福，雖然最後他們都失去了，但慶幸的是，他們都曾經有過這世上最難能珍貴的情誼，不管世事如何變遷，不管相距多麼遙遠，他們的心中存在著彼此，那就夠了，真的就足夠了，她是相信著，也是確信著，在天涯的彼端…他們一定都會幸福…………

[ 此貼被紫玥滄凡在2005-07-14 09:27 AM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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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1 (by 朧月) | 理由: 這篇已經很久沒續文了，你是否忘了這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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