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9.04 (劍龍) 愛本無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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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弒

貪婪，是最華麗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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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51)

樓主發表於: 2005-09-04 08:5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04 (劍龍) 愛本無罪

愛本無罪

冬月霜雪，寒氣凍人。

放眼望去無盡風霜，皓白的銀裝襲上江湖山巒，不見萬物生息，不聞淙淙水涓奔送。
一望無際的雪色，似是絕境的死眠之都，唯存灼灼的燦爛點亮了清寂的黑夜，縱使萬籟抿口不語。

在嚴冬入夜的蒼茫月色下，帶著斑斑紫華的身影獨佇在天地之間，孤寥的單影任冽雪撲掩、隨凜風攻擊，
停步於什麼都不存在的異域，默默看盡人間生死，一語不發。

淺淺呼了一口氣，聚為一團白濛再化為蒸汽消逝，煙霧縹緲中若隱若現的曖昧笑顏，不見笑意。

蹲下膝，緩緩微微蜷曲上身，伸出的掌心實在地壓印在冷寒的皓白，銀白淺紫隨著地心垂落，仿若要紮根般四處蔓延。

如今他的心不只是涼了，而是麻木了。

但是，卻仍會隱隱作痛。

曾自認為不在乎他人生死，薄情的冷酷假象卻在第一個重視的生命消逝後，才驚覺其之脆弱與人之無助。

聽聞桐文殉亡於俠刀手中，當下指間的熱茶倏地滾燙的讓他無法握緊，轉眼就化為一地殘破。

一直以為自己無心，實際上只是自欺欺人，卻不得不這樣繼續下去。

從小提拔釉藍的稚氣，漸漸茁壯成輔佐的志氣，本是能遨遊天際的羽翼，在他一個因嫉妒而起的錯誤抉擇，
折斷了肢膀、飄散了滿地鴻毛，再也難以飛翔。

『龍首，讓我去吧，這才是好不容易成為您左右手的桐文，唯一能為您分憂解勞的用處。』蹲跪在面前的釉藍雛鳥，何時也飽滿了墨羽？迫不及待翱翔覓食。

那令他自傲的冷漠，出現了致命的裂痕，雖提起手摀住，當作不曾發生。

痛不在眼中，在被自己偷偷藏起來的身後。

也以為，沒人發現。

…其實，關心他的人、一清二楚，只是自己矇住自己的雙眼不肯面對。

以前，從不認為自己有家，那不過就是個居住的地方。

直到家被毀的瞬間，掀起的塵浪一波波掩滅十里宮燈，才明瞭一盞盞緋火的溫暖，與等待歸人時綿長的寂寞，從月陰到月圓，隨著人事變化記錄下無數的時光，卻在吹熄餘火、砸碎燈檯的剎那，一切交織的回憶已成昨夢，只能無力地看著灰飛湮滅的過往飄入風中，抓不住。

『疏樓西風，恭候劍子大仙遲遲不來的腳步啊。』珠扇後，是盼著遠方來路。

『主人，言歆擋不住劍子先生…』總是面無表情的沈默，難得的換上一絲懊惱與自責。

『主人，劍子先生來了。』盈盈的嬌笑隨著彤紅的衣袖，輕掩在日陽下。

閉上眼，用盡力氣地長長一嘆，斷垣垂倒的震動，在他的耳際鳴鳴作響、揮之不去。
彷若一陣歇斯底里的哭喊，破碎的嘶啞與墜落的水花在空山中迴盪，餘音不絕、連綿千里。

曾經擁有的美好，分崩離析。

何時，他也脫去沈重的高位冠身，與來路不明的幼童產生了亦師亦父的情懷，雖是不喜言語，總是默默站在自己的後方做著分內之事，只消一個眼神不需言語，也能瞭解他的需求。

忠心的令人滿意、忠心的令人嘆息。…讓人不禁笑他太傻。

只是，通常站在身後的人萬般不該忽然一個猛然躍向眼前，在紛飛的血花中、綻放最後一絲忠誠，動作快得讓他措手不及，
緊緊用強健的身軀阻擋妨礙他的人之去路，他看著那刺眼的銀槍貫穿這令人疼愛的孩子身裡，猶如扎在自己胸口的利刃，強勁的刺激震得他不覺倒退三步。

猛然爆開的血花灑滿他眼前的簾幕，比昨日驚鴻的一夜曇花還要璀璨動人；
香甜的滋味比世上任何美酒更為誘人，卻苦澀地只能擰著眉頭一飲而盡。

『仙鳳，快帶主人離開！』雙手像是黏在槍身上，不曾動搖半吋，就似那完美的忠誠，圓滿地毫無瑕疵。

『默言歆！』看著那靈動的水汪大眼沁著不敢眨落的雨海，模糊的紅妝恍被潑上一桶冷水，喊不出約定相守的承諾，只因現實太殘酷，一如滿地耀眼的令人不敢直視的血色狂華。

但現實再血腥，都比不上他真的轉身而去來得讓自己痛心疾首。
不忍瞥看最後一幕的真相，只能望著前方纖弱的小手緊握著自己冰冷的掌心一路奔走，飛躍在半空的烏瀑隨著白色飄紗拂在自己的臉上，其中夾雜著濕濕熱熱的水滴撞在自己的心口，耳際傳來不敢放聲的嗚咽吟唱，比抬頭能見的薰黃月娘更加清晰。

『鳳兒！』一個拉手，停下了彼此的腳步，卻止不住激烈波動的胸口。

『主人…』緩緩、那悲愴的神情轉過頭，月色迷離地映照出她美麗卻憔悴的秀顏，
眼眸像一泓幽靜的湖水，透亮的波心隨著光輝閃閃發亮把他吸了過去，並輕咬著下唇，欲言又止。。

他輕輕的撫摸著因為痛楚而成淚人兒的仙鳳，半晌說不出話來。

『主人…言歆死而無憾，所以請您別在意！』是什麼原因，讓這孩子逼得自己說出這麼令人心碎的結論？

聞得這些斷腸的語句，心裡感到一陣陣撕裂的痛，震撼的他只能伸出懷抱一把將仙鳳摟入，隨即聽聞仙鳳孩子似的伏在肩懷抽泣，一次次嗚咽都模糊了自己的視線，再怎麼抬高視野都看不清遠方的路，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不讓冷列的月輝照到懷裡緋紅的脆弱。

他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表情，卻深刻地再度體會何謂悲歡離合，就算用力地抓扯著胸前的衣襟，死緊地咬著牙關，也無法忍受這種想要尖叫的疼痛。
但是他只學過要忍著、忍著，如果真的放任自己，一切將排山倒海的淹沒他。

所以就算驕傲的薄情再度隨著細碎的剝落，裂過了半張面，也只能緊張地用著雙手抵住容顏，築起荊棘的城牆，自我保護地透過指間縫隙看遍世事滄桑。

回過神，他走在雪花之中，眨眼一看，寒風冷雨中裹夾著雪點，冰涼地扎著他的臉頰，腦袋一片空白，不曉得自己的來處。

唯一記得，是與鳳兒最後的幾句談話。

『主人…』倒在血泊中，嘴角有著刺眼的朱紅軌跡，一如滿身緋彤的衣裳。

『鳳兒！』抓緊她使盡力氣持在半空抖動的手，一陣無法言喻的心慌，腦中嗡嗡交雜，難以思索。

『主人，並非全是您的錯，大家都明白的…，咳…愛上一個人並沒錯，為了一個人付出所有也不是罪…貪心是最現實的人性，您說過的…要克服恐懼，就要勇敢面對？』半闔的無神雙瞳不見往日精靈活現，咳出的緋光似是紅日下山的餘霞，絕豔地讓人心酸，卻仍舊想道出最後拯救自己的言語。

『別再胡說八道，快讓吾為汝救治。』心，無預警的抽痛，猶若被看穿、一覽無疑的無處可躲。但最為難受的是、無能為力。

『主人！劍子先生絕對會接受您的…只要您願意敞開心胸去放開自己，愛沒有您想像中那麼令人恐懼啊！』伸出另一手緊抓著龍宿的袖口，慘白的麗容扭曲著焦急的神態，得救、得救，得救這個人遠離自殘封鎖的世界，這是她最愛的親人啊…

『吾不懂什麼是愛，更不明白何謂罪，只知道當下吾非救汝不可。』在凜凜夜色下，冰冷的牙鋒閃爍著生命的痕跡，卻在一聲乞求、飄起滿空夢碎的飛花。

『主人，我想念言歆、我愛言歆！但我更明白，您是如何苦戀著劍子先生啊…』快無法聚焦的雙瞳盈滿了淚花，咬著失色的唇身呼出心疼的過往觀察，望著模糊的眼前人，沒有時間、快沒有時間，她只是想把握最後能讓這人得到幸福。

『主人…您知道愛、更清楚愛讓人多麼痛苦，但是、愛的美好您也不能故意去遺忘它啊。我多希望能看見您和劍子先生共飲悠然…』只是、再也無法親眼看到，自己所珍愛的人能如此幸福的畫面。躺在主人的臂懷中，如同回歸大地母親最初的關愛，使她難以抵抗沉重的睡意，好溫暖、好溫暖…

『鳳兒！別睡！不准睡！』看著逐步闔去的清麗眸波，頭一次他喊不出完整的聲音，驚恐著生命中真正的別離，曾經擁抱的所有將隨著此刻完整的消失，因為他再也沒有所謂的家人。

放下遮蔽金瞳的雙手，虛假的面具終是碎散一地，原來他的眼角滑落著鮮紅的痕跡，腥膩的甜味讓他仰起了弧度，
饑渴地吸吮著自我的脆弱，沉淪在漆黑的幽冥中。

猛醒過來一個睜眼，驟見初生的陽光，分外刺目。

他俯身讓飛髮應著地心順下，一腳正踩入凝滯的冰面，光潔如鏡的反射著自己的面孔，
像是失了魂、沒有歸處，實際上，卻也如此。

在世事紛紛擾擾後，驀然回首才發現他一路能如此逍遙悠然、自我獨行，是依靠著這些家人無語的默默陪伴，
只有在失去後，才驚覺掌心空空、捉摸不住任何確切的實感，就像頂上的殘雲絮花，全都消失了、毫無剩存，
獨、廣闊無際的空虛。

於是，發覺家園是最可貴珍愛的人，其實是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者。

龍宿遠眺著無塵的全白世界，紅塵似一條莽莽奔流的大河劃過兩岸，
自己不過是岸邊停留的過客，舉目張望，何處是渡口？永遠也等不到、往日的擺渡者。

鳳兒啊，愛讓人如此的五味雜陳，得不到讓人汲汲營營，習慣存在又使人不覺遺忘，失去了更倍感痛不欲生，
卻無法問盡世間人，為何止不住、心甘情願受折磨？
所以吾不想當癡人、不願當愚人，寧做個自欺欺人的聰明者，即使、要嘗盡紅塵的懲戒。

他轉過了身，瞬起的披風搖擺在背後的夢中，激起一陣陣碎晶冰光劃破塵世，
遂是步離剝刻成四分五裂的冰湖，還有道別湖面下、那鮮紅的記憶。

愛本無罪，但看著不斷互相傷害的彼此，流下多少鮮血和淚水，身後留下的卻只有無法治癒的悲傷，及無處發洩的憤怒，
最終化為無窮無盡的仇恨鎖鍊，綑綁住雙方。

愛，就變成了一種罪。

***********************************************************
看不懂是正常....Orz|||||
我無法寫出心中想要描述的那種空虛與寂寞的感覺.....挫敗中。

其實這算是一段一段的敘述，再經由某個畫面的連續過程去承接。
所以有夠怪~(喂) 也能看出我對角色喜愛的程度多寡~XD|||

兩個月後再度寫文，感想是、我該乖乖去多看書充實自己.....Orz|||||
感謝您觀看完外星文........U_U|| 我要飛回火星去研究母語解讀了~(淚奔)

[ 此帖被血弒在2009-08-03 22:1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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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85)

1樓發表於: 2005-09-04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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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真好，將龍宿整體的心境都表現出來了，一直是這樣的，只是總以淡然無心的態度來看這一切，其實他都是在乎的，其實他還是痛苦的，愛人本無罪，只嘆多情累。

猶記劍中真相破時，劍子要佛劍別插手，由他來解決，
龍宿輕嘆：「汝這是何必呢?」
劍子回嘆：「你又是何苦呢?」

一旦由愛生恨，愛就是一種罪，一種無止無盡的罪。

多變的世局掩不住寂寞的心，空虛的華麗，也只是掩蓋那一份殘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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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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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5)

2樓發表於: 2005-09-05 03: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不會阿，我看得懂（哦～原來你也是火星人）

其實大大將龍宿那種心情表達的很好
用字很恰當也很優美
並不會使人看不懂，能夠深刻的感受龍宿那種孤獨的感受

愛本來就是這樣，愛不到便是恨，恨的背後，是因為愛
愛與恨很複雜，並不是簡單兩個字能夠說明白
說不恨，是謊言。
說很愛，又有點虛假。
但，如果能夠敞開心胸的話...說不定會更好！

大大加油喔！毀滅最喜歡這樣的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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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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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51)

3樓發表於: 2005-09-07 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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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容~看見您最後一句，不禁想感嘆，為了掩蓋那份殘缺，這華麗的假面似乎怎麼也難以拿下，
只是面具後的空虛，卻是無人能懂、更是自身不願讓他人發覺。
人總說孤傲的王者，王者注定就是一生獨走世道，認為高高在上的王者是堅強的，是可以靠自己活下去。
但王者也是凡人，只是比他人多了更能忍耐的心性，比他人更不能紓解自己真誠的感受，
依舊是個有血有肉的凡胎，不痛不癢不可能，只是世事的磨練造成麻痺罷了。

就因為是這樣的疏樓龍宿，更讓人忍不住多看他幾眼。

毀滅~您按了N帖...^^bb 要快快修改唷~
很謝謝您喜歡在下的文章~原來您也是火星人的同鄉啊?~XD (喂，沒禮貌)
愛與恨是一體兩面，並不意味著相反的兩極，恨是人愛的另一種改變了的形式。
愛的相反不是恨，因為愛的相反是不愛。
因此龍宿是相當掙扎的，當愛與恨並存，是多麼痛苦的感覺，因為有時愛裡面就藏著恨。

不過與其說這篇有關龍宿對劍子的相關感受，不如也能說這是龍宿去正視愛的存在，
藉由失去幾位摯愛的親人，他體認到自己內心是有愛的，並不是完全無心冷血，
可是他卻也害怕這樣的真相，因為羈絆是一種會痛心的存在，
所以後來仙鳳才叫龍宿要面對愛，不可以去逃避，如果一個人拋棄了愛，別人如何來愛他？

((我ㄧ直以為劍子在這篇的存在感非常薄弱...原來是我的錯覺..Uv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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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羽冷月

清心寡慾，知足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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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3)

4樓發表於: 2005-09-07 08: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經過了昨天的事，又看到這樣的龍宿...........
想寧靜的仰望天空，卻找不出眼淚為他哭泣，或者，龍首是不需要哭泣的，華麗的高貴的假面，帶著淡淡的嘲諷，看著感情與生命的脆弱不堪一擊。
但是龍宿是人，喜怒哀樂愛慾恨他一樣不缺，卻為什麼當登上頂峰，嘗遍了寂寞滋味？

因為受傷所以封閉，因為怕痛所以不信，這很懦弱，所以自以為也不會不需要，只是蠻橫前行，卻踏著身邊的人灑遍鮮血的血腥，他或許痛苦了，不，他痛苦了，所以對於曾經愛過的，對於選擇去愛的自己，覺得........(唉，接不下去了)

送我同學給的一句話：可是我不希望你，因為這樣，放棄了許多事。

幸福或許不是唾手可得，卻也不是渺無於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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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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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5-09-07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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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血，

小八做完心理建設來回文了（這人‧‧）

小八沒辦法不看汝的好文吶Q_Q

愛本無罪，這愛分的太多種，龍宿是深到入骨、疼到心坎的吶一種，這就算同劍子一起毀滅也甘願，也許對他來說，那才是一個安心的長相廝守→某劍的桃花呀一一

龍宿在證明自己愛多濃烈時，無辜的週遭人是他所極不願傷害的，所謂恨的罪，小八會想那是他對陪伴身旁長久、支持著自己所有的鳳兒和言歆生命的無力挽回‧‧‧

小八是也很私心的希望劍子能嚐嚐種滋味，說著悠然的是龍宿，但總是淡視這一切付出的是那位劍子啊！！！＞＜

以上是小八悲情抒發，那要扁要踹的請等小八養好傷再來（逃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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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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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5-09-08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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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大大在最後所說的那幾句話
愛本無罪..但在彼此的相互折騰對方後
他就成為一種罪...一種打著愛人而去傷人的罪

從本文可以反應很多社會現象
常常可以看到電視劇上演著
女主角或男主角因為對方不愛自己
奮而拿刀威脅對方
甚至於威脅自己的生命
動則跳樓尋死又哭又鬧
實是不可取的行為
因為逝去的愛情...是不可能隨著這樣的舉動而有返回的跡象
更何況愛人本就該懷著祝福對方的心
若因對方不愛你而去威脅雙方面的身心靈
對兩人來說又何嘗是劃下好的句點?

雖然本文中
劍子龍宿是因為彼此愛著對方而痛苦
和笨緣上述的例子不同
但是看完血弒大的文章
就不由有這種感想發人省思

"愛本無罪..但讓彼此痛苦...它就成了一種罪"
寫的真好..好文值得一推^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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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不見道邊廢棄池，君不見前者摧折桐。百年死樹中琴瑟，一斛舊水藏蛟龍。丈夫蓋晰鶳始定，君今幸未成老翁，何恨在山中?深山窮谷不可處，霹靂魍魎兼狂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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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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