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8.30 想起(暖冬系列的結局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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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羽冷月

清心寡慾，知足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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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3)

樓主發表於: 2005-08-31 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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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0 想起(暖冬系列的結局啦~~XD)

「自以為是讓我們錯過了多少次？我以為，你懂得…」低喃的嗓音錯落在緩緩流動的琴聲河流裡。

驀然從會場的另一端響起了悠悠渺渺的和絃，笛音婉轉有致…

人心不如水，潮來潮往，相思已成灰。

原本以為經過了那麼多事之後，只要自己一點頭，那個永遠等著的影子，馬上會兌現成實實在在的幸福，只是，只是真的錯估，驕傲的心，畢竟，容許得等待卻不能容許敷衍的傷害。

於是回來的龍珛帶著一層薄膜，沒有小氣的將自己推開，只是曾經的毫無保留隔上一層毛玻璃，再也不是那樣可一眼看透觸手可及。

平淡的日子如水流過，他看著龍珛開始走上不需要他的生活，不想要的負擔他人生命的重量終於消失，足下所踏卻像是失去了重心般沒有實在感。

那個下著雨的天氣，他依約來到一個咖啡廳，那個嬌俏的紅衣女孩把桌上一片方形塑膠盒推了過來。

「這是主子下週要出的EP。」

女孩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走出了咖啡廳，臨走時門上的風鈴發出清脆的聲響，或許看著自己主子的她也不免對自己多所埋怨。

外面雨還在下，他登的跳起來，衝到門口抓過自己的傘，追上那個正要坐進車裡的女孩。

「這種天氣…」雨中他喘著氣，似乎謹慎著措辭，「這種天氣記得不要讓他淋雨。」手抵著車門，「他的感冒總是難好，下雨氣溫低，記得叫他搭外套…」

「先生為什麼不自己說？又為什麼不早點說？難道真的只有在看不見人的時候，這樣的心疼才能暢所欲言嗎？」女孩帶著薄薄疏離的眼神動搖了，卻隱含指責一般的質問。

而他愣了片刻，掉開眼神。

女孩推開他拉住車門的手，坐上車離去了。

而他回到咖啡廳拭乾了雙手拆開EP，薄薄的寫真上，一句峭拔的字體。

『自以為是讓我們錯過了多少次？我以為，你懂得…』

若說眾生如海，緣生潮浪推擠你我在一起，只是我的等待，在你的無心轉眼已滄海桑田，相思成灰。

咖啡廳播送著XX radio，猛然熟悉的旋律擊中他的耳膜，婉轉的鋼琴聲，跳躍的、溫柔的，低柔得像是情人的耳語，錯雜的嗓音呢喃的正是手上的文字。

瞬間記憶紛沓而來，捲起了沉澱在最底層的，排山倒海。

熟悉的旋律，藏在記憶的深處，是了，那年，滿山遍野的櫻花開得繽紛，繁如雪絮地迎風而綻，山間的別墅，靠在一樹百年的櫻前面，飄落的花瓣，從落地窗飛進了琴音繚繞的屋子裡。

他手拈一瓣，正巧聽到他說，『其實，這首曲子，是要給一個很重要的人的…』

櫻花，總是在最壯烈的一瞬凋零，他捧著手上彷彿還微微顫動的落櫻，略帶驚訝的回頭。

『那麼，不該是我第一個聽啊~』笑。

『正要你第一個聽才有價值。』

什麼？

風吹送了落花如雪，那邊龍珛低下頭去，接著傳出了泠泠的琴音。

『劍梓，你忍心放我獨奏？』手上忙著，卻不忘狡黠的問。

他閉了閉眼，慢吞吞拿出了許久不曾用上的長笛，『我很久沒吹了…』

『哈~』意欲不明的笑，卻是真實的歡暢。

只是方才的疑問，他始終放在心裡，未曾在意，亦、未曾或忘。

白色休旅車爬過彎彎曲曲的山路，憑著記憶他下了交流道，經過一個不算熱鬧的市區，大約又前行了十幾公里，經過一條撲滿林蔭的步道，又經過了XX水庫巨大的排水閘，終於繞進了這條鮮為人知的山徑。

旁邊濃蔭蔽天，他打開車窗，隨著高度上升而降下的冷空氣從窗外吹了進來，清新、清冷，帶著莫名的樹木的香氣。

他放緩車速，走馬燈一樣眼光滑過路旁的毎一顆樹，樹的名字他是說不上來的，關於樹的記憶卻還清楚記得，那棵彎彎繞繞的樹上曾經卡住了某個人的樂譜，是自己爬上去撿下來的；那顆筆直光滑的樹上曾經被某個人刻下某年某月某日到此一遊，某人還被自己罵了一頓，自己卻也答應了以後每年都陪他來刻一道痕跡；來時路旁原本的山溝已經填平了，當時某人還曾經失足掉落扭傷了腳，結果進進出出都要他抬來抬去……

唉…

他嘆了口氣，原來真有那麼多啊~所謂他們之間的事。

車子慢慢開進了今天的目標，毫無阻礙的。想也是，畢竟這裡已經人去樓空多年，提著簡單的行囊下車，走過已經淹沒在蔓草之中的小徑，他來到那棟白色的日式建築，也是，在升大的那個暑假，他和那個某人盤旋了兩個月的居所。

看著層層疊疊爬在外牆上的藤，忽然腦子裡就晃過睡美人的故事。

如果事情有那麼簡單就好了。他心想著，如果一個吻就能解決所有問題就好了。

推霏而入，幸好沒有嗆人的煙塵，看來離開之前某人對房子下了一番功夫，屋子裡竟沒有積灰成寸，他稍微撣了撣客廳桌面，把行囊放上，這才著手打理屋子。

夜涼如水，亮晃晃的月光從敞開的落地窗，如水銀洩地般灑在原木的地板上。

清理完畢的劍梓拖了張躺椅，在二樓的露台坐著。

臨著露台的那棵老櫻樹居然還活得欣欣向榮，只是現在也不是櫻花盛放的季節，所以沒見著飄花如絮的景象，倒是一股溫溫純純的香味從庭院裡隨風飄過來。

透過櫻樹的間隙，劍梓看著將圓的月亮，今天是十三了吧？這才想起剛剛那股香味，不就是桂花嗎？那麼，中秋將近了？

桂花的香味更濃了，就像那年品嘗的桂魄酒。

『天。休使圓蟾照客眠。人何在？桂影自嬋娟。』

如水的月光灑在那人的身上，照著他明耀耀的笑，襯著琥珀色的雙眼光彩宛然，他帶著一點豪情兩分醉意向自己舉杯，似豪邁的舉動在自己看來卻脫不去七分的稚氣的風情。

『又掉書包，不是要嗆死腹中無墨的我嗎？』

『有酒有詩，有風有月，有你有我…哎~夫復何求？』已經紅了雙頰的某人繼續，『再說劍梓是墨魚的同類，腹中不會沒有墨水的~~』

『龍、珛！』

『嗯？』醉裡回眸，龍珛笑意更甚，搖搖晃晃向劍梓走來，卻不知道拌到什麼東西，居然直挺挺的往劍梓這邊倒下來，砰的一聲兩人齊倒在地上當層層疊。

劍梓被這麼一撞腦子直冒金星，龍珛一頭撞進劍梓懷裡酒醉未醒，桂魄打翻了一身一地，現場瀰漫著清冽的酒香。

『劍梓我們上同一所大學好不好？』整個人都壓在劍子身上，龍珛醉眸逼近。

『好。』被撞得頭昏腦脹的劍梓隨口應道。

『劍梓我們都在一起好不好？』再問。

『好。』頭好痛啊~

『劍梓我彈曲子給你聽好不好？』

『好。』

然後龍珛從他身上搖搖晃晃的爬起來，走向屋裡的那架鋼琴，真的開始彈了起來。

輕柔的音符一個個流洩出來，跳躍的、溫柔的，帶著一點酒意的放肆與溫存，低柔得像是情人的耳語，簡單的編曲，沒用上多繁複的技巧，卻感覺天真而純淨，是那種容易記到腦子裡的音調。

『劍梓。』停下手，龍珛把頭轉向劍梓，道。

『嗯？』他站起來，走向鋼琴邊坐著的龍珛。

『把手張開。』

他依言把手攤開在他面前，而龍珛向空中一抓，然後把手放上他攤開的手心慢慢放開。

『今天這裡所有的一切，送給你。』

『龍珛！』劍梓猛然驚醒，才知道自己竟然恍恍惚惚睡著了，看著自己伸出去的手，又悻悻然收了回來。

抬起頭，月亮已經西斜，龍珛那一句『天。休使圓蟾照客眠。人何在？桂影自嬋娟。』的餘音還留著。

XX電視台，第二攝影棚。

龍珛試了下琴，確定了手感之後，舉手向導播示意。其實他分不清楚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又為什麼要讓那首曲子公諸於世？或許，他只是想釋放兩個人之間共有的一切，如果不再是兩個人才知道的東西，如果不再是兩個人獨享的秘密，如果抽掉這一切，或許就能輕鬆一點吧？

「瓏？」主持人看他又出神了，忍不住叫他。

「喔，抱歉。」回以淺淺一笑。

導播一聲令下，錄影隨即開始。

「各位觀眾，今天的特別來賓是瓏。」

鏡頭轉向了一身輕便的龍珛，他微笑著點了一下頭。

「瓏這次發了首張EP。」主持人拿起桌上的EP，「為什麼突然想跨進音樂的領域呢？」

龍珛思考了一下，輕緩開口，「或許是，換個跑道，換個方向，實現另一種個人的存在。」

「嗯，聽起來非常的具有哲學意味。」笑，「據說隨EP發行的是一本很小的書是嗎？」

「其實談不上書…只是稍微寫了一點感想。」

「據說這首歌目前已經成為電台和KTV的熱門點播，而且不少粉絲反應，聽了會有種掉淚的衝動！我很好奇，瓏是用怎樣的心情去寫這首歌？」

「這首歌，基準點是回憶，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重要的回憶，或許，在聆聽的過程中會發出感同身受的觸動，或許是甜美的，也或許是遺憾，但無論如何，都是因為有著深深的感情所以才記了下來。」龍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片深邃的陰影，「有時想起，那是努力過的證明吧…」

「嗯。」主持人露出微笑，「看來瓏果然有文學家的天賦。廢話不多說，在今天的尾聲，獻上瓏的『回想』。」

現場的燈光暗了下來，只留下鋼琴上透明玻璃杯裡的漂浮蠟燭。

黑暗中，琴聲慢慢響起，跳躍的、溫柔的，卻讓聽的人感覺暖暖酸酸的拂過心底，繾綣得令人感到心痛。

忽然從另一端傳出笛聲，悠揚婉轉，恰好附和成最圓滿的曲調。

龍珛手指微微顫抖，琴音已然混亂。

笛聲卻堅決的越來越近。

一下子突生變故，導播急忙喊卡，全場的人都亂了套。

燈光大作，一身白衣的劍梓已經站在龍珛的背後。

「天。休使圓蟾照客眠。人何在？桂影自嬋娟。」頓了一下，「有一個人從很久之前就給了某人很重要的東西，有一個人在某人身邊度過了十二年的歲月，有一個人做了他原本不屑的等待，我到昨天才知道，那個某人自以為聰明，其實他什麼都不知道，那個某人號稱機智神勇，其實他是一個膽小鬼，那個某人其實被寵壞了，總是不懂得去考量別人心裡軟弱的那一面。

那個某人不曾去珍惜，因為他沒有體驗過付出，那個某人其實很笨，笨得狡猾，以為可以就繼續這樣。但是他錯了，太過長時間的若即若離，足以讓等待的心消沉。世界上最笨的人，就是幸福送到手上還要刁難它的人。龍珛，你說，另一個人會不會原諒那個人？如果他終於知道把握，那他還有沒有機會？」

變故突生，全攝影棚的人都愣了，監製和導播兩兩相望，又看向製作人，製作人眨了兩下眼，終於反應過來，右手舉高就要喊卡，小鳳卻走了過來，對他搖了搖頭，並把食指放在嘴前做了噤聲的動作。

龍珛愕然抬眸，金色的瞳孔流轉著深深淺淺的眼波，喉頭乾澀胸口發緊，面上卻不動聲色，呼吸還很平緩，卻感覺指尖發冷脊背緊繃。

保持著背對的姿勢，片刻之後，悠悠的嗓音響起，「生命的重量不可依托，如今他有獨自行走的能耐，而回頭，從不是該有的作風。」

「沒有回頭，而是那個人已經追上，想知道，他，願不願意一起行走？」

「願不願意無從說起，只願從此海闊天空，自由無憂。過去如果是因為復出得不到結果而不捨放棄，那麼堅持在一開始就錯了理由，而執著…最是束縛。」

「執著是不忍忘，破執是思念倏忽云亡。假若海闊天空是他所願，而那一個人不忍相見，那麼請轉告他，」話語中斷了下，很輕的語氣，卻字字擲地有聲，聲音直振心弦，「他願化身成風，托著他直上雲霄，縱使無影無形，縱使不能在他眼底留影，也期待有一天，他的心獲得希望。」

笛音慢慢響起，正是伴奏的旋律。

龍珛，你忍心放我獨奏？

放在琴鍵上的手一直沒有動，而笛聲卻鍥而不捨，溫柔的曲調，不斷迴響在棚內，一遍又一遍，柔柔的蕩入酸酸的心裡。

啪！

透明的情緒敲在鍵盤上。

琴聲猛然而起，似帶著決心，跳躍的、溫柔的，繾綣又帶著微乎其微的痛楚，痛中有笑，笑裡有微澀的滋味。

＝＝＝＝＝＝＝＝＝＝＝＝＝＝＝＝＝＝＝＝＝＝＝＝＝＝＝

終於，如果不是瘋仔的提醒，幾乎就要湮埋的暖冬系列啊~OTZ
所以暖冬寶寶，娘要跟你說再見啦~^3^

我的天空　暮雪殘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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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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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5-08-31 08: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冷月,暖冬的結局看起來似乎並不暖(冷)
這篇的龍宿營造非常成功
龍宿的哀怨在於龍宿希望做龍宿,不希望將將自己陷入
執著是不忍忘,破執是思念倏忽云亡,注定訴說劍子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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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羽冷月

清心寡慾，知足不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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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5-08-31 08: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alau於2005-08-31 12:18 AM發表的: Z9MU%*N
冷月,暖冬的結局看起來似乎並不暖(冷) wg k[_i
這篇的龍宿營造非常成?龍宿的哀怨在於龍宿希望做龍宿,不希望將將自己陷入 asQ^33g z
執著是不忍忘,破執是思念倏忽云亡,注定訴說劍子的悲傷

好可怕，心頭如遭重擊。
alau：暖冬的結局並不暖
某羽：因為現在是夏天~(毆)夏天只會熱不會暖~(暴毆)

龍宿的願望啊......希望，不要再為了誰，變得不像自己吧......

是說alau還是悲文同好會就是了~XD
其實我也比較想要悲文啊~~(毆)

[ 此貼被飛羽冷月在2005-08-31 12:33 AM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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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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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5-08-31 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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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首歌，基準點是回憶，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重要的回憶，或許，在聆聽的過程中會發出感同身受的觸動，或許是甜美的，也或許是遺憾，但無論如何，都是因為有著深深的感情所以才記了下來。」龍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片深邃的陰影，「有時想起，那是努力過的證明吧…」

很喜歡龍珛以上說的話。
對龍珛而言，那些與劍梓的回憶讓他放下這段感情，因為努力過，所以他決定自此以後做自己，一個忠於自我的龍珛，期望不再受到劍梓的情感而左右。
對劍梓而言，與龍珛的回憶反而讓他面對這段感情，因為失去了，才猛然驚覺曾擁有的美好。
劍梓是自私的，幸福一直在他身旁卻不懂珍惜，直到失去，他仍是自私的以龍珛對他的感情在賭，賭自己在對方心裡的影響力。
看到這樣的劍梓煉華還真有給他想痛扁一動的衝動(笑)

暖冬系列完結啦，還真是不捨呢！
大人有沒考慮來個番外篇呢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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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5-08-31 22: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煉華於2005-08-31 10:11 AM發表的: .F$cR^i5u
「這首歌，基準點是回憶，每個人都有自己心中重要的回憶，或部A在聆聽的過程中會發出感同身受的觸動，或閉O甜美的，也或閉O遺憾，但無論如何，都是因為有著深深的感情所以才記了下來。」龍珛長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片深邃的陰影，「有時想起，那是努力過的證明吧…」 pWH,nn?w.
<qI!Dj{
很喜歡龍珛以上說的話。 t4hc X[
對龍珛而言，那些與劍梓的回憶讓他放下這段感情，因為努力過，所以他決定自此以後做自己，一個忠於自我的龍珛，期望不再受到劍梓的情感而左右。 v}IhO~`uEq
對劍梓而言，與龍珛的回憶反而讓他面對這段感情，因為失去了，才猛然驚覺曾擁有的美好。 =u.23#.
.......

這一段話.....
從鍥而不捨到放下，可以每天重覆著傷心，到相忘於江湖，從牽腸掛肚到平淡如水。
我記得一句話：要把那一段往事變成一語帶過，那是要多大的工夫。
其中的掙扎，如果不是切身的經驗，大概無從體會起。

暖冬一直是我的怨念，在某些日子以後，其實追悔無益。
文從一開始，其實就是站在龍珛的立場，所以對錯，是我不想爭辯的一部份，在愛人的心中，即便那人是錯，卻可能執著的只渴求著那人，而在省悟的最後，明白了不可能，所以也寧願抱著缺憾，認真的去做自己。

這個過程我是用劍梓的角度去寫龍珛，但其實從離開到放開，中間的波折是難言難畫，只是，而今，真的多說無益。

寫這篇文的時候，某跟我說，之前都是龍珛在痛，所以想要結束在劍子痛的地方。只是後來拗成甜的了。在我的文難得有甜，就甜這麼一次吧！但其實悲劇才是我的王道啊！(其實寫到：龍珛，你忍心放我獨奏？的時候，還真的很想就放著劍梓吹到嘔血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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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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