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23【懸壺子&一燈禪】凡心一念，塵緣三千（12F更新《靈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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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紫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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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

樓主發表於: 2011-07-28 19:4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23【懸壺子&一燈禪】凡心一念，塵緣三千（12F更新《靈犀》）

管理提醒︰本帖被妃茗從琅琊文庫移動到本區(2011-08-18)

新劇的風浪很閃人眼，而被蓋過風頭的壺禪卻很吸引我的視線。不是說我覺得他們互相吐槽很萌，也不是說他們加上靖滄浪三個人像三先天（其實我沒怎麼看三鮮的戲份，所以根本不想把他們拿去和三鮮類比），就是單純覺得在壺禪表面的損友關係下其實是對彼此無盡的默默關心，懸壺子可能看不太出來，但一燈禪表現得非常明顯，細緻到照顧懸壺子不喜歡下水而將會合地點定在壺口烽燧，大到面對端木殺招一聲不可啊挺身擋在懸壺子面前。劇情沒有表現太多懸壺子對一燈禪的關切，但我想，他肯定明白一燈禪的心意，而也正是基於非常瞭解一燈禪這一點對他很放心，才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獨身入世的好友靖滄浪（當然現在不是了）身上（我不記得這段是欣仔還是阿涅說的了……掩面）。
這篇我想表現的是懸壺子對一燈禪極致的瞭解和一燈禪對懸壺子不求報的好，兩人心意相通卻從不說破的感覺，一共六段，自覺得還是沒能完全表現出來。如果這周新劇兩人都平安無事，我會考慮再寫點別的；如果有一人不測，就會用第七段作為終結，以“七”這個數作為悼念。至於為什麼會叫這個題目，原因很簡單，二者都是不該動凡心之人，卻因為彼此相遇而結下不解塵緣。也是礙於二者身份，很那什麼的情節顯然不合理，非常清水近乎糧食。
本篇作於33集發佈之前，當時只知道一燈禪為懸壺子擋招，並不知生死結果；現在一燈禪已經去了仙山，等懸壺子結局出來本文正文亦將劃上終點。歡樂的仙山番外嘛……自然也是會有的。

————————————————————————————————————————————

一
夏夜屋中悶熱，一燈禪拖著懸壺子到院中乘涼。
蒲扇送風，漸漸驅走了暑熱，蟲聲啾啾格外清晰了起來，兩人語聲漸息，靜聽天籟。懸壺子靠著石桌快要睡著，忽聽一燈禪輕輕一聲，好友，還記得我們是怎麼認識的麼。
懸壺子抬頭，看他一眼，複又閉目養神，一直沒再有動靜。正當一燈禪以為自己的問題被選擇性忽略的時候，對面飄來一句，今晚的星空與那夜，很像。

二
一燈禪寺中之人都知道，院門常年只為一人而開。沒有多少僧人能與那人有兩面之緣。
懸壺子的出現實在太過隨機，多半隻為他們的甲子一會。有時來得早，住上半個月；有時來得遲，頭天晚上才到，次日便和一燈禪奔著北海去了。
平時，便是所謂“壽岳雲遊，燭海留守”。

三
晚間，一燈禪挽留早到了幾日的懸壺子再陪他喝杯茶。
續水兩次，茶已失了香味，一燈禪正要催懸壺子去早些休息，忽然有極輕微的聲響由遠而近，不似人的腳步。懸壺子疑惑地看向一燈禪，後者施施然下床開門，抱進一隻漂亮的玳瑁貓。

……你養的？
似乎是被遺棄的，出家人慈悲為懷，就暫時收養了。
……貓吃葷的吧……
唉呀，自從它來之後寺裏老鼠幾乎絕跡了。
吾怎麼記得貓都是吃魚的？
唉呀，這話可不要給某人聽見了……
也只有你會挑撥離間說給大只魚聽！
反正出家人不能釣魚給它吃……
……所以？懸壺子頓時有種即將渾身濕透的糟糕預感。
趁還有幾天才動身，拜託好友尋一戶愛貓的人家，給它一個好歸宿吧。

一燈禪隔著桌子把貓往懸壺子那裏塞，興致盎然地看本來乖乖伏在自己臂彎裏的貓兒碰了懸壺子立刻湊上去用臉頰親昵地磨蹭他的臉，後者因不習慣如此接觸卻又怕躲閃傷到貓而只能皺眉消受貓的問候，笑得一臉玩味。

好友，它很喜歡你呢。
招惹一身毛，吾就知道你沒安好心拖人下水！好不容易等貓蹭夠了安分下來，終於解放了的懸壺子忍不住瞪眼。
唉呀，好友此言差矣，上天有好生之德，相信玉清上仙的悲憫之心肯定比出家人更勝一籌啊～

懸壺子認命低頭，正對上玳瑁貓楚楚可憐的大眼睛滿含哀求，再看看一燈禪含笑的眼，什麼抱怨都咽回去了。

翌晨懸壺子抱貓出門去，兩日後回返，到處找不到一燈禪，詢問掃地僧人得知一燈禪人在後院。熟門熟路摸過去，拐過一個彎，月門之後出現了一燈禪的身影。懸壺子踏著不急不徐的步子靠近，剛要開口告知玳瑁貓已妥帖安置之事，卻聽一燈禪低低一歎。

好友，你與它，緣分已盡。

一下子不知如何反應是好，懸壺子繞到一燈禪側面，順著他定定的視線望去，觸目一棵萬年青，是百十年前他所手植，上次來時尚綠葉華滋，此時徒留敗葉枯枝。樹猶如此，區區小貓又如何經得起六十年時光消磨。再看一燈禪，出神地望著那棵枯死的萬年青，眸子映出斜陽，閃出略微刺目的反光。

果然不是個合格的出家人，懸壺子心說。

默立其後，直到前院沉沉鐘聲響起，驚起不知棲息何處的鳥雀，一片亂糟糟撲騰翅膀的聲音打破原本淹沒一切的寂靜。懸壺子走上兩步，伸手挽過一燈禪未拿枯禪輪杵垂在身側的手臂：“走吧，吾陪你用晚飯。”

四
這一年懸壺子路上耽擱來遲，趕到寺中已是深夜。化光落地正在廂房所在院落的入口，舉目四望漆黑一片不見光亮，看來所有人都休息了。不想擾人清夢，辨得方向的懸壺子煉壺松拐拄地，憑著記憶摸向一甲子前自己落腳的房間。堪堪走過一進，驀見東邊的住持廂房滿盛著一室燈光，一燈如豆將冠帶嚴整的端坐側影清晰地映在窗紙上。

愣了一瞬，懸壺子快步走向光源。

五
在北海相會的日子很舒服，原因之一是涼爽的海底乃絕佳避暑勝地。
三人坐在由冰牆圍砌的冰室裏閒談，一盞茶的工夫之後凋寒端來盛放各色果品的水晶盤恭敬置於石桌上，彎腰對靖滄浪耳語一陣。靖滄浪聽罷起身，族裏有事，失陪一下，水果茶點請自便。
冰室裏剩下的兩人說了會兒話，內容無非是禦神風失蹤對靖滄浪影響甚大，大只魚老把情緒悶在心裏於身體不利云云，透過冰牆見有人影晃動走來，二人默契地同時打住。一名隨侍捧盤而入添茶倒水，一燈禪微笑謝過，瞥一眼拿著一顆紅皮荔枝端詳的懸壺子，目光移到冰牆外一隻優哉遊過的大海龜身上，信口發問：好友，此處清涼避暑，還享受與淩主等同的無差別待遇，這裏的日子可是比在吾那破寺裏過得舒服多了？

你的寺院更像家。懸壺子頓了頓，如是說。

正在伸手逗弄海龜引它過來的一燈禪聞言一笑，哈，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麼。收手回來欲端茶盞，一垂眸，瓷白碗蓋翻開在桌上，一顆瑩白如雪的荔枝安靜地躺在中央。

六
傾波族從北海憑空消失的那一年，懸壺子沒有直接繼續雲遊，而是在一燈禪的勸說下跟他回了寺院略作休整。
路上一燈禪神色頗為疲倦，回家之後用過晚飯早早歇下了。懸壺子在漸漸四合的暮色中拄著煉壺松拐悠遊散步，遇上一名已臻耄耋的僧人，向他絮絮說起兩次見到他間隔的六十年間，一燈禪幾乎沒有遠離過寺院，雖在別處亦有根據地，卻不知為何從未見他回去過。僧人說完合十施禮後便搖搖擺擺地往回走了，留下懸壺子默然佇立原地。

他以為他不知的，他盡皆了然。

他記得，他們的相遇在滿天繁星下的菩提樹旁，他被端坐樹下的白衣僧者的安詳姿容所吸引，目光停駐的刹那，原本坐禪入定的佛修者竟心有靈犀般輕啟雙眼，朝他綻開溫暖笑顏。
他知道，寺院大門常年為己而開，深夜等待的燈為己而點，始終不願遠離的人只是怕錯過任何一次與自己見面的機會，只因念及自己可能興之所至突訪光臨。
他理解，佛修者眼中的隱然淚光是對人事無常的由衷悲憫，玳瑁貓也好萬年青也罷，可以釋懷，但絕不會忘卻。戀戀紅塵緣聚緣散，有情眾生從來難過情字一關。他終究不是佛。
他感念，在他對著北海含淚歎氣一個月的時光裏，是他默默陪在身邊，為好友一族突然消失而擔憂，還要時時為自己的情緒懸著一顆心，不敢放下……

千百年相識相知的回憶不斷湧出，開始只有他們，後來有了靖滄浪，又牽扯出一段埋藏著深深遺憾的故事……一個想法隨著思緒的飄遠而愈見清晰：很多事，等不得。

翌晨，飄綿細雨如針尖落地的沙沙聲喚醒了一夜好眠的一燈禪。微微張眼偏了偏頭，視線落定在床腳，由於隔著一張小茶几，只能看見懸壺子側坐的半身。察覺到有動靜，原本虛看著空中一點的懸壺子轉過頭來望向一燈禪，神色從容，眸光清明。一燈禪眨眨眼，坐起身來。

唉呀，竟然勞動玉清上仙親自來叫床，實乃出家人之榮幸。
需要服侍大師著衣麼？
唉呀，還是算了，佛曰惜福養身。
這種時候還能引經據典，一燈禪，吾開始懷疑你剛才是在裝睡了。
哈，懸壺子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像你口中的吾一般雞婆多心了？
沒辦法，近墨者黑啊。

著衣完畢，一燈禪立起整裝，梳洗停當回頭欲尋懸壺子，一轉身，光線明暗變幻，有人抬手將什麼東西為他套頭而過戴在頸上。眼前觸目是墨綠道袍，再垂眸打量，胸前一串佛珠，材質特異，一時竟辨認不出。

這……
菩提樹百年一結的樹實，這一串共十四枚，再多則過長，戴著多有不便，而且……
吾很喜歡。

已經不需要多餘的解釋了。十四枚樹實大小相近色澤如一，明顯同出一株。千四百年，則差不多正是他們相識的時間長度。

未竟的言語融化在彼此凝視的目光中，窗外，雨過天晴，雲破日出。

[ 此帖被步紫璃在2011-08-23 13:4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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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1樓發表於: 2011-07-28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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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懸燈配耶~吾愛之一~

大大~不錯唷~

不過可惜這對~很少人在寫~明明這2人互動很可愛說~怎麼沒啥人萌~(我就很萌)

不過我覺得正劇的懸懸比較注意大魚(靖兄)~
(心:你應該要多關心老婆燈燈啦~大魚有御小風了~|||b)

我很喜歡這對~可是編們無情~讓這2隻死很慘~(看到搶先看~知道懸懸也即將要去見燈燈了~另類的妻掛夫隨~)

實說~最近的劇情實在很爛........................爛到底....................

都一直掛好人~讓我想吶喊~還我神風~懸燈等人阿~~~~~~~~~~~

擎老大~也離死不遠了~唉................變態的編編.................

微討厭湘靈-飛鷺-

厭惡多天涯赫瑤織羽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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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1-07-28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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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樓上的道友
很少看到關於一燈禪與懸壺子的帖子

一燈禪出場的時間太少了
會讓我想到善法

不管結局如何
很期待看到璃的文^^

https://www.facebook.com/profile.php?id=100014073587729
歡迎各位道友蒞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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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lf88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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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1-07-28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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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寫的真!!!!!棒!!!阿!~^^

一燈禪和懸壺子我都很like!!

死編劇居然把他們收了!!>皿<

給你一個讚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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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ldarc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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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1-07-28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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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很有爱的组合，可惜来不及展开已经去仙山报到。内牛满面的我欣慰地看到了这篇文……从抢先看来看，悬壶子貌似偷袭端木燹龙未遂，殉情去了（误）
虽然遗憾，但是，唉，没有了一灯禅的悬壶子又能干什么呢，还是夫妻一起去仙山开豆干店吧呜呜
赞同作者对二人关系的看法。悬壶子应该是比较傲娇，而一灯禅是腹黑外表下潜藏着一颗无微不至倒贴至死的火热小心脏（拍飞），就像、就像迟钝丈夫身边的小妻子（这人坏掉了别理她）……嗯，虽然一灯禅提得偏多，但其实个人偏爱的是悬壶子
“你的寺院更像家”嗯，悬壶子觉悟很高么。亲手给他套上定情信物什么的，最有爱了。互有默契，心意相通，两个角色虽然昙花一现，咱也感到（一丝丝）安慰了（泪目）

[ 此帖被goldarcher在2011-07-28 23:5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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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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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1-07-29 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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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看幾位樓上的留言才知道原來壺子也不能倖免
其實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七這個數字
還是那十四就代表七了你手握一半的七我緊抓另一半的七
兩人一直歡歡樂樂的只是結局悲劇了點……咳
期待大人的歡樂仙山番外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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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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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1-08-02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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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还是不要看七，就这么心里脑补着这对好友结伴仙山同游去了罢。
火光中疼痛的是身体但一灯禅的表情是那么安详，一如他们相识的往昔，总觉得是一灯禅大师努力地抚慰友人悬壶子...而悬壶子的结果也是如此，他一定要死在靖沧浪的面前，不就是让他清晰地承认他的好友悬壶子的死讯以免为端木燹龙利用么...很感动但很虐啊

堅定本心當如是。
无幻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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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紫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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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1-08-18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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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雁羽心于2011-07-28 20:35發表的 : GgnR*DVP$
喔~懸燈配耶~吾愛之一~ NqGSoOjIO2
大大~不錯唷~ ^b}Wl0Fn
3o0ZS^#eB
不過可惜這對~很少人在寫~明明這2人互動很可愛說~怎麼沒啥人萌~(我就很萌) t\a|Gp W
不過我覺得正劇的懸懸比較注意大魚(靖兄)~ fms(_Q:R?
....... QleVW

这对真的超萌的……一下子就戳中我萌点了>/////<
可惜文的确不多……算上我这篇貌似也才3篇一共
官网上人气也不怎么高的，怨念看

引用
引用第2樓狐隱于2011-07-28 21:29發表的 : M] +.xo+A
同意樓上的道友 tK/.9qP
很少看到關於一燈禪與懸壺子的帖子 VumM`SH
X/90S2=P
一燈禪出場的時間太少了 8UXRM :Z"
會讓我想到善法 biBMd(6
....... zx,9x*g

悬壶子后来就不怎么说话了，都是一灯禅再说
我很好奇他不说话的原因XD
感谢道友喜欢我的文～

引用
引用第3樓wolf8846于2011-07-28 21:42發表的 : j;7E+Yp
道友寫的真!!!!!棒!!!阿!~^^ ;,e16^\' &
yN0`JI
一燈禪和懸壺子我都很like!! EpyMc+.Ze'
XZM@Rys
死編劇居然把他們收了!!>皿< ?w'86^_z
....... {j;` wN

抚摸，抚摸……
我非常理解你想撕了编剧的心情……
让我们默默记住他们吧TVT

引用
引用第4樓goldarcher于2011-07-28 23:36發表的 : 0Ci/-3HV!
本来是很有爱的组合，可惜来不及展开已经去仙山报到。内牛满面的我欣慰地看到了这篇文……从抢先看来看，悬壶子貌似偷袭端木燹龙未遂，殉情去了（误） Y&8,f|{R
虽然遗憾，但是，唉，没有了一灯禅的悬壶子又能干什么呢，还是夫妻一起去仙山开豆干店吧呜呜 wT6zeEV~*
赞同作者对二人关系的看法。悬壶子应该是比较傲娇，而一灯禅是腹黑外表下潜藏着一颗无微不至倒贴至死的火热小心脏（拍飞），就像、就像迟钝丈夫身边的小妻子（这人坏掉了别理她）……嗯，虽然一灯禅提得偏多，但其实个人偏爱的是悬壶子 qIQRl1Tw;V
“你的寺院更像家”嗯，悬壶子觉悟很高么。亲手给他套上定情信物什么的，最有爱了。互有默契，心意相通，两个角色虽然昙花一现，咱也感到（一丝丝）安慰了（泪目） ]d@>vzCO

“将杀死一灯禅的招式用在吾之身上”，赤裸裸的殉情啊！
两人同归了也好，免得像风浪一样，二舅一个人多凄凉……
“悬壶子应该是比较傲娇，而一灯禅是腹黑外表下潜藏着一颗无微不至倒贴至死的火热小心脏”
这句大赞！！！多么精准的语言啊！！！
我也比较偏爱悬壶子一点……啊尊者你不要祥瑞我！
傲娇的悬壶子还是该开窍时就开窍的，甜言蜜语不用多，一两句戳中就行XD

引用
引用第5樓人參于2011-07-29 14:48發表的 : {&mHfN
咳……看幾位樓上的留言才知道原來壺子也不能倖免 3B 'j?+A
其實我找了這麼久……都沒找到七這個數字 oD9n5/ozo
還是那十四就代表七了你手握一半的七我緊抓另一半的七 nHk^trGm
兩人一直歡歡樂樂的只是結局悲劇了點……咳 t4G$#~
期待大人的歡樂仙山番外喔~~~ RK &>!^

七本来是我想写作祭文的……结果哭了两周写不下去了，写虐文先要自虐啊我受不了于是放弃了……
不过道友这个解读很赞！七是七夕的七（喂）
十四是我的设定，大致数了一下一灯禅佛珠的颗数，估计是十四颗，菩提树实百年一结，就是壶禅相识的时间长度，就这么写了……
仙山番外还在生……《——好难产的一篇文（跟道友那篇《相见时难别很易》的一灯禅差不多了（喂

引用
引用第6樓孤寒于2011-08-02 16:07發表的 : X_hDU~5{wC
我觉得还是不要看七，就这么心里脑补着这对好友结伴仙山同游去了罢。 >20dK
火光中疼痛的是身体但一灯禅的表情是那么安详，一如他们相识的往昔，总觉得是一灯禅大师努力地抚慰友人悬壶子...而悬壶子的结果也是如此，他一定要死在靖沧浪的面前，不就是让他清晰地承认他的好友悬壶子的死讯以免为端木燹龙利用么...很感动但很虐啊 #o4tG

七我也写不出来了……不知道下面两个小段子中的某一个能不能算
我觉得比起死不瞑目的神风哥一灯禅死得安然很多……
悬壶子明明是蟾蜍拍死的怎么很多人都把账算在恶龙头上虽然他也有下毒手……

前行是天意，回头是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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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紫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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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

8樓發表於: 2011-08-19 17: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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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或治癒，自由心證。

——————————————————————————————————

在懸壺子看來，一燈禪作為他的好友，各方面都接近無可挑剔，除了他那張嘴。
平時吐槽他也就算了，靖滄浪天然呆反應慢加上經常狀況外，就算能琢磨出剛才對話的某些意味也已經過了很久，他們之間的話題早就不知道換到了第幾個，靖滄浪並不會計較。

後來遇到了禦神風，一燈禪自我介紹時一時嘴快，“靖滄浪的損友懸壺子”脫口而出，引來危機意識滿點的禦神風一系列有意無意的“警告”——
“滄浪，看不出這位朋友身負要務嗎？別讓別人等，有懸壺子幫忙，對吾而言已經足夠，你安心啦”——催趕著靖滄浪走，也不管人家依依不捨不情不願，請問俠邪你這麼急著把人忽悠走真的是為了趕快做事而不是留下懸壺子預備放閃？
“這邊也要準備開工了”——所謂開工真的是指去取水弦而非閃瞎懸壺子？
“你不擔心滄浪他們的情況嗎？”“若滄浪問起，你就說吾用膳去了”“去問滄浪吧”……滄浪、滄浪、滄浪，聲聲句句都是滄浪，還搬出你們之間專用的暗語，是怕對靖滄浪所有權的宣示不夠昭彰嗎？

莫名被禦神風的敵意和風浪閃光彈搞得眼暈，無辜的懸壺子很是哀怨，後來有禦神風在場時話都不怎麼說。歸根到底都是一燈禪口無遮攔，卻又無法責怪，都是自己慣出來的。
唉，算了算了，慣了這麼多年都慣成習慣了，由他去吧。
旁邊一燈禪仿佛聽見了他的心聲，笑眯眯地開始打坐，胸前垂掛的菩提佛珠光彩照人。

傾波族從北海憑空消失的第三年，懸壺子早了幾天去到一燈禪的佛寺，等日子到了再去北海一趟。一燈禪閑來起興要與懸壺子對弈，懸壺子陪著他翻找出棋具，兩人說好三局定勝負，但因為久遠不碰這些，手法早已生疏，又不能成天坐在棋秤前什麼事都不做不管，只能下下停停，最後兩局棋拖了三天，兩人各有勝負，要出結果端看第三局。可惜此時時限已到必須出發，棋盤棋子只得擱下。一燈禪照例交代了些寺中事務，便與懸壺子走了。

佛寺僧眾再也沒能等到尊者回返，黃花梨木的棋盤與玉石棋子落滿塵埃。

被端木燹龍掐住喉嚨時，眼蒙清淚的懸壺子最後所見，是烈火中一燈禪歷盡痛苦後的安詳容顏。
畢生相交，從來沒有誰虧欠誰的說法。唯獨那次對弈的決戰局，是請戰的人先失了約。
今生欠吾一局棋。

前行是天意，回头是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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