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裡到底是哪裡?」月無缺問道。 <.l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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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都是,也哪裡都不是。」天火道:「吾曾經遠離大道,所以化為有形有質之物,你也才有辦法『取天火』。但因為你,吾終於與大道完全合而為一。大道無所不在,吾也是。」 #S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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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要去哪裡找兄長和風雲?」月無缺急道,這是他最想做的事,他以為受完三劫就能和兄弟團圓了。 {a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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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直在你身邊。」天火道。 U!"Rf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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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鬧啦!」月無缺有點生氣:「劍謫仙只會偶爾顯靈,現在連風雲也被他帶壞了。」 W^:g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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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受一下,」天火指著月無缺的心口:「你想到他們時,就只有生氣嗎?」 b1e)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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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無缺闔上眼,感受心口一股暖意,是劍謫仙的照拂、是劍風雲的信任、是琴心的包容、是丹青的溫柔。一生恣意驕縱、快意恩仇;傷痛絕望過,也堅強勇敢過。天火燒遍身心,留下卻是對天恩的感懷。 tUfze9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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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睜眼,月無缺終於聽到熟悉的呼喚:「無缺!」 L(`q3>iC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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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缺!」 jI}{0L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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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無缺高興地坐起身,滿腔驚喜卻在一瞬間變成驚嚇:「劍謫仙?!你…怎麼變成這樣?不對!我也…」 g;3<o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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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藍衣,英姿煥發的青年謫仙笑著摸摸月無缺的頭:「真懷念啊!小時候的無缺。」 9Cb>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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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無缺聞言忙看向旁邊桌上的鏡子,果然自己黃髮垂髫,身手短小,正是十來歲時模樣。又聞一聲輕笑:「無缺小時候真可愛!」 | qf8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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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兒?!」來人紅衣黑髮,俊朗中帶著稚氣,正是當年的風雲兒。看月無缺傻在當場,風雲兒笑道:「天火之威非同小可,劍謫仙與我好不容易才將你元神挽回大半,所以才會是小無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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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們也耗去大半靈識之力,才會變回青年模樣。」月無缺總算弄懂了怎麼一回事。那又如何?月無缺跳起來一手抓著劍謫仙,一手拉著風雲兒,道:「只要我們三個在一起,什麼模樣我都不在…嗯,我能變回大人嗎?」 Zf\It<zT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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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修行個幾百年大概可以。」劍謫仙雲淡風輕地回答。 [;INVUw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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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你一定是唬我的。算了!玉人才不要修行,就這樣讓你們兩個照顧又怎樣!」月無缺一面說,一面倚在劍謫仙的胸口躺平,又命風雲兒坐在一旁,把自己的短腿蹺在對方膝上。風雲兒笑哄道:「我也會陪兄長一起修行的。」 dI8y}E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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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仙山了修什麼行…」月無缺不滿道。劍謫仙一本正經地回答:「修行不可荒廢。我們只是暫時卸下天命。」 KI<Vv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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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月無缺詫異,劍謫仙卻只是一臉神祕地笑著,不肯多說。 j~9,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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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無缺耍賴撒嬌了好一會兒,忽然靜了下來,道:「我們都在這裡了,那琴心、丹青、羽麟他們…會沒事的吧?」 3D7ph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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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拍了拍他的肩:「無缺不必擔心。我們會一直在他們身邊。」 <~qhy{hR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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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kIUb`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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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可以喝酒對吧!」 %g&i.2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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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小孩子,不能喝酒!」 D3%`v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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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l: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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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