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21 【月無缺中心】一年中秋(劍謫仙/劍風雲/羽鱗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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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c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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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8)

樓主發表於: 2021-09-22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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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1 【月無缺中心】一年中秋(劍謫仙/劍風雲/羽鱗兒)

謫月、雲月
鱗月未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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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中秋連續假期最後一日，從上週假期開始後，回到家就過著糜爛生活的月無缺躺在床上睜眼，捲著被子從大床一側開始翻滾到另一側想著，搞什麼鬼，中秋不應該是家人聚在一起團圓的節日嗎？為什麼這幾天他的床都是這樣空空的，完全感受不到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溫度呢......也對，平時住在這間屋裡會爬上床舖找他一起睡覺的都被劍謫仙這個有良心的臭老闆給提早放假遣回南域去過節，而這個老闆自己則是跟以往一樣的忙碌待在工作崗位上一人撐起整間公司運作，關於陪家人悠閒渡過假日休息時間這件事完全跟他沾不上邊。

「嘖，混帳劍謫仙，顏面神經失調、中年發福、地中海型禿......算了，不可能。」
每日醒來都要罵一下人發洩的月無缺摸摸肚子，看了一眼手機發現時間已經下午，難怪有些餓了，但他也不想起床，風雲跟琴心不在家的這幾天已經讓他吃膩泡麵那種簡單方便的食物了。

又翻看了一些群組都是烤肉的訊息照片讓他的肚子發出一陣哀號，想著反正起來也沒人，矇頭正打算繼續再睡來抵抗飢餓時，房間門就被打開，蓋在頭上的被子被輕輕拍了拍，還同時響起了溫柔喚他的聲音：
「無缺？醒了沒？」
「......風雲？」

「醒來啦？睡太多頭會痛的，我來跟你說琴心他二哥來家裡做客了，你要穿好衣服再出房間。」
劍風雲拿著隨便扔在一旁的衣褲把人抱出被窩，幫還在呆看自己的人整裝好一身後親親月無缺的臉頰，想試試這樣能不能喚醒睡迷糊的貓。

「你怎麼會在這？不是應該待在南域過中秋嗎？劍謫仙給的假期還有一週吧？」
月無缺疑惑是不是自己在做夢的伸出手去捏劍風雲的臉頰，後者微笑的湊過去給他確定。

房門外注意動靜擔心風雲去叫人不成反倒跟著一起睡的舒龍琴心忍不住出聲：
「月無缺！還不起床！快去刷牙洗臉，看看你這時間還賴在床上發臭的樣子，我們不在家你一定都沒有吃什麼像樣的食物吧？回收桶裡的盒子我都看到了，還懂得洗乾淨再仍沒有讓它們長蟲是可以誇獎一下，但好歹也叫個外送吧！有沒有這麼懶，晚上吃烤肉快來幫忙準備。」

舒龍琴心一回來就恢復他老媽子的性格開始整理環境叨念孩子，把跟在他後面一起回來的二哥給看愣了，想說小弟管孩子真兇，跟在家裡那種軟綿討寵的模樣完全不一樣，這就是家庭主婦的威力嗎？

「吵什麼吵，就起來了啦，玉人又沒有要你們趕車回來，打擾你們兄弟團聚時間。」
月無缺還真想過把人拉到床上過一整天的心思被吼散，才皺起的眉頭就被風雲揉散。

「本來是我自己計畫要先回來，但琴心他待不住，一直擔心不曉得你會把家裡搞成什麼樣子才一起回來的。」
「玉人才沒那麼無聊想不開去動廚房。」
「那可不好說，我也會擔心。」
「劍風雲！我讓你看看什麼叫拆家！」
月無缺炸起了毛就要發作，被一吻貼上來安撫：
「擔心無缺寂寞。」

劍風雲抱起乖下來的人去梳洗，整理好後牽著人出房門前又偷了一口香，在被親到水潤的唇邊說著：
「今天，想跟無缺一起過。」

「這些東西是哪來的？土產？」
來到客廳的月無缺，看著舒龍琴心正在擺放整理餐桌上一堆包裝精緻的月餅禮盒還有地上文旦柚子箱納悶。

「門口那些大包小包的箱子啊，放假那天就寄來的東西無缺你都沒有拆開來看。」
「收件人是劍謫仙我才懶得開呢。」
雖然署名他都認得，什麼湯夢什麼玉龍來的，依以往亂拆兄長包裹的經驗裡面可能都是放些無聊物品，他倒忽略了還有節日送禮這層因素存在，他拆了一顆酥餅墊胃，發覺不太甜就收起了幾顆想給兄長回來的時候吃。

在搬運玄關最後一個紙箱時，月無缺聽見門外有份熟悉的大喊聲傳進來，是因為離學校近而寄宿在家中的羽鱗兒的聲音，孩子放假也被迫回家了幾天，看來出門時是忘了把鑰匙給帶上，不然就是搞丟在哪了才會隔著鐵門叫喊。

「有人在家嗎！有人在家嗎！有......啊！大哥！唉呦大哥你幹麻打我！」
「在家門口鬼吼鬼叫做什麼？笨蛋是不知道有電鈴這種文明的東西存在嗎？」

「想讓我最喜歡的大哥早點聽見我的聲音嘛！」
月無缺迎著羽鱗兒的擁抱，想著不過就是教了他幾次功課，還有忘了帶便當時給他送去，偶爾參加幾次他的家長會，跟下雨時會去接人而已嘛，怎麼就開始從大哥變成最喜歡的大哥了？
月無缺覺得自己並沒有做多少會讓人喜歡上的事情，只是很一般的在關心著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的孩子而已，這些是身為年長的監護人應該都會做的事吧？

「風雲你十七八歲的時候都在想什麼啊？為什麼羽鱗會有這種想法？我明明沒有像對你那時那樣的脾氣壞跟刻意找麻煩啊。」
他就這樣跟風雲商量了以後卻也只獲得了一個抵死纏綿的夜晚與變得比羽鱗還黏人的劍風雲好幾天，讓他一頭霧水。

因為除了與風雲初見面時的爭鋒相對以外，月無缺做的事情根本別無二致，已經有一個愛上他的前車之鑑在了，那變得比那時還要更加溫柔的月無缺又怎麼能讓人不喜歡上他呢？劍風雲抱著被他狠狠疼愛過累到睡著的心上人想。

「你也提早回來了？就你一個人？」
「聽說晚上要烤肉，本來是跟無非阿兄一起偷溜的，但半路就被臭老頭給逮到，阿兄他犧牲大我成全小我送我出來啦！」
「還真是有情有義。」
「嘿嘿，阿兄還給了我這些要我帶來。」
羽鱗兒從手裡提的袋子裡拿出一些食材跟玩具。

「是中秋又不是新年，幹麻帶一堆鞭炮過來？」
「也有煙火跟仙女棒喔！」
「誰管你什麼種類。」
「過節嘛，搞得熱鬧一點才開心！」
月無缺拿著小孩子玩的煙火套組看來看去研究著，他其實沒有玩過這類東西所以有些期待。

「所以說你們提早回來就是為了烤肉？明明待在南域都烤那麼多天了，還好心天天傳食物照過來給我配飯。」
月無缺拿著竹籤接過風雲捲好的醃肉包蔥串起，一邊嫌棄的盯著對面在串青椒包肉的羽鱗兒。

「因為這裡是離月亮最近的地方啊。」
風雲好笑的看著月無缺接到菜就往對面丟，然後被羽鱗撿起做成菜串的接力舉動。

「無缺大哥好挑噢！連這都不要嗎？這是我在那邊無聊在菜園裡面種的耶，吃吃看嘛很甜的！雖然有些還沒成熟是偷拔阿姐的就是了。」
「戾禍的菜園......」
月無缺開始懷疑這些食材的安全性。

「安啦，會發出奇怪聲音的那些都被阿兄處理掉了。」
這世上沒有會發出聲音的有機蔬果吧！到底是在田地裡加了什麼料，月無缺忍不住捏爆了一顆看似可疑的小番茄。

「羽鱗想讓無缺吃的話要切碎混在肉裡面才行。」
家裡能多一個人讓無缺營養均衡劍風雲都是樂意的，弄好肉類就去羽鱗旁邊開始大方分享他的餵貓經，聽得月無缺開始在袋子裡翻翻找找終於找到一小撮可能是偷菜時跟著偷渡進來的小香菜。
「玉人等下就先切好香菜灑滿在刷肉醬汁上跟你互相傷害。」

晚上舒龍琴徽幫忙架好烤架後就被小弟琴心勒令不准動手的呆在旁邊負責傳遞食物，月無缺跟羽鱗兒只會偷吃，看起來差不多熟了的就想往嘴裡塞，也被罰去一旁不准靠近，讓劍風雲去看管。

「無缺大哥吃柚子。」
「多謝。」
月無缺接過一整顆只是剝去翠綠外皮的白色柚子放在桌上，一點都沒有要吃的模樣讓羽鱗兒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一句摸摸頭的誇獎或是說柚子很甜的一個微笑。

「羽鱗你要剝成這樣你無缺大哥才肯吃。」
一旁劍風雲看了決定示範一遍，把柚子去皮去籽一整片半月形剔透的果肉仔細摘下後湊到月無缺嘴邊讓人張嘴捲走。
「嗯，甜。」
月無缺滿意的笑了。

「嗚哇，無缺大哥是廢人。」
「他願意讓我廢。」

羽鱗手下開始很認真的學起怎麼把果肉拔下來，但他手拙又孩子性，一下手就把柚子肉弄成一粒粒碎開，拔不成就上牙齒咬，柚子新鮮肉汁寶滿，月無缺還沒吃到一口從羽鱗兒手底弄下來的柚肉，就被噴了一臉汁水。

「玉人可不記得剛剛是一場如何糟蹋食物的教學。」
等笨孩子終於弄好一塊肉下來，月無缺看著夾在兩指腹間還能稱的上是柚子果粒的渺小物體，嫌棄的扭頭說吃飽了。

「怎麼這樣！」
「看在你努力的份上。」
月無缺看看垮著臉的孩子抓過他的手，伸出軟舌把指尖上面的黏甜肉汁舔了乾淨，舌尖順便捲走那一小粒柚肉，放開時在指上啄吻出聲，讓一旁劍風雲吞了口水，眼神眨著有些羨慕。

但被發放獎勵的孩子似乎還是不滿意，盯著被舔吻過的手一臉苦樣垂下嘴角小聲叨念他不是要這個。

「怎麼？這麼貪心還想要其他獎勵？」
羽鱗兒瘋狂點頭，月無缺就勾勾手指要那顆腦袋靠近，然後把羽鱗剝完遺棄的完整柚子皮蓋到那顆過動的頭上，再給人一個期待已久的笑容說：
「這頂充滿力量的王冠玉人就送你了，今天可不準拿下來。」

羽鱗兒頂著他的柚皮王冠被大哥燦爛的笑容迷了眼，過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興高采烈的繼續殘害一桌中秋特產打算全部塞給月無缺讓他能對自己一直笑。

「你們別給他餵那個了，柚子寒性，吃多還脹氣，晚點無缺不舒服鬧肚子又要你們照顧。」
「琴心你居然敢離開烤肉架，玉人可不想吃你二哥精心燒烤的碳晶啊。」
「還不是你串的太不平均害的。」
琴心在桌上放下滿滿的一大盤肉給三人後就匆忙回架旁阻止想多刷醬跟想多翻面的二哥。

就在月無缺不停轉著手中那根上下串滿菜，他只想吃中間那塊肉而弄得滿臉肉醬變花貓時，臉頰就被舔了口，手裡的菜也全數進到一人的肚子裡。
「大哥！」
「大大哥！」
「還記得今天是中秋啊大忙人......歡迎回來。」
劍謫仙抬著幼弟的下巴親上殘留甜味的嘴角：
「我回來了。」

吃完肉盤，為了不打擾到兄長們的親密時間，劍風雲拉著羽鱗兒到一旁研究他帶來的煙火，被小孩想知道其他事情的拉著說悄悄話，內容還很勁爆：
「風雲哥你都怎麼跟無缺大哥睡覺的？」

「咳！欸，羽鱗是想知道......欸，我是說，怎麼會想知道這個？」
劍風雲想著怎麼睡覺的意思難道是想問我與無缺之間的那檔事是如何進行的？

「就我每次想跟大哥睡覺他就說要跟去你睡啊！我就問他怎麼睡的是不是很好玩？」
「那，無缺說好玩？」
純真無暇的孩子睜大一雙明亮雙眼興奮點著頭：
「無缺大哥超小氣，怎麼問都不肯說，就只會敲我罵我。」
「這個嘛......」
我想他不是小氣不告訴你，只是被你問的不知道怎麼解釋，才會急得用打罵來掩飾吧。

「告訴我嘛！我也想跟無缺大哥玩！」
「我想無缺的意思是小孩子還是早點睡覺的好。」
「怎麼連風雲哥都這樣！」

而那邊在大桌喝茶的親兄弟挨在一起，月無缺正偷偷撥弄劍謫仙的髮頂，想看看自家兄長有沒有給自己每天的咒罵真的給罵禿，檢查完沒事就靠在人懷裡靜靜看人喝茶，空了就幫人添滿，再把比較不甜的鳳凰酥切成四等份餵到兄長嘴裡。

「無缺這麼乖，是這幾天偷做壞事了？」
「才沒有，哼。」
本幻想著放假可以跟兄長做著做那的月無缺，等到人真的出現在身邊反而覺得這樣好像就很好了，只想珍惜兄長在家相伴相陪的時間，慢慢的有些五顏六色的點點星火從風雲羽鱗那邊竄起，研究完煙火的孩子走過來給他們兩人各塞了一根仙女棒說這個漂亮。

月無缺點燃了拿在手中讓白色火苗在空中畫著圈，看向拿著不動的兄長一會兒後靠過去幫他點上，然後盯著手裡靠在一起的小小光源忽然開始發笑。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想說小時候你不讓我玩的火光不過如此嘛，又小又亮根本不燙人。」
「小孩子玩火總歸危險。」

「......那長大了以後玩火呢？」
月無缺在仙女棒短暫的亮光逐漸消停熄滅後貼在自家兄長耳邊誘惑。
「無缺想知道？」
趁著那邊還在玩鬧，劍謫仙抱起想玩出不一樣火花的月無缺回屋，打算獨賞懷中月人。

而煙火都放完的那邊，羽鱗兒後知後覺才發現庭院少了兩個人：
「咦？無缺大哥去哪啦？還有大大哥什麼時候也不見了？」
「他們累了先回房睡覺去了。」
「蛤！？怎麼這樣！大哥今晚又不跟我睡！」

風雲兒摸摸垂頭喪氣的孩子：
「那我跟羽鱗睡吧？」
「好啊好啊！那風雲哥要教我有趣的遊戲嗎？我也想讓大哥開心！」
「羽鱗你看，今天的月亮又大又圓。」
「啊，真的呢！這麼亮一顆，大哥他們在房間也可以賞到的吧！」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分散孩子注意力的同時劍風雲想著不曉得明年中秋又會是幾個人在這個家裡團圓呢。

[ 此帖被gacat在2021-09-23 03:2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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