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4 【東離/凜殺】短篇自敘文、情人節賀文-開道館（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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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y8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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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

樓主發表於: 2019-02-14 20:3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14 【東離/凜殺】短篇自敘文、情人節賀文-開道館（完結）

自己加戲―有。
這是我想像中的兩人，不一定與你所想的相同，若糧吃不下去十分抱歉……

1.短篇自敘文―對你

即使不願意、即使騙了自己一百回一萬回，沉醉在你與我共織的夢境裡，也反駁不了心中那可恨的清明。
是啊，我知道你無心予我。

可恨我仍掙扎不出那寫滿著謊言與惡意的補網。
可恨你已割開這補網轉身離去，卻只餘我一人。

該怎麼辦？
你想我怎麼辦？

你拋下我一人，又怎能獨自瀟灑地離開？！你且等我殺遍所有與你相關之人！我會跟上你的腳步甚至越過你，讓你哭著向我懺悔著你的過錯！然後以我之劍斬下你的頭顱、斬斷這糾纏補網中的關鍵一結！

最後我將獲得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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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我在想著什麼呢？

自那場虛幻的夢境結束之後，我即與你分離。
與你再次見面之時你充滿著報復快慰的帶來了噩耗。

開始那場夢境之前的我有想到在未來的一天會得到這樣的一個噩耗嗎？或許有，卻不甚在意吧？就像我也許有料到今天你會死在這個地方、死在這個人的劍下。但我卻只是在你迎著我走來然後斷氣倒下時扶住了你的屍身。

你說得很對，我就是冷心薄情的一個人。保持著薄涼的心，扮成小丑引人發笑後再收掠他人的笑顏。

正派的形象、淺淡的笑容是我的面具，也是我無往不利的陷阱。
卻折毀在那夢境裡。

我不想殺你，而你殺不死我。
……
…………也不會。

這導致面對你我近乎無話可說。雖然如此卻還是邀請你一同上路了。你自己也沒發現吧，在這趟充滿著許多人算計與惡意的旅程中，你那因成為團隊一份子小小悸動的心在我眼中是多麼地顯眼。

我不知道該如何與你對談，在你看向我的時候，我只是又深吸了一口菸，沉浸入白茫的天地間。

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對你，拖過一天是一天吧？

這麼想的我卻在明知必死的當下冷眼旁觀你揮灑著自我，為自己的劍道慨然赴死。
也不清楚我是所謂尊重你的選擇又或只是厭煩了你這個總是讓我帶不上面具的人。
呵，我果然就是個冷情的人啊。

就且為你灑落一坏黃土，帶上面具繼續獲得我的快樂吧。

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好人，黃泉之下想必也會看到你的蹤影，到那時候或許我就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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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第一次寫兩個都算不上好人的配對……
寫的時候覺得：咦？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看故事的時候覺得很正常因為只把這當故事，下手寫時會開始思考並帶入自我的價值觀與意識，然後就格外明顯的感覺到、實在是：有事嗎?
無生我還可以理解，以前殺了很多人但看生死一劍可以知道他的觀念其實是能夠改回來的，只可惜遇人不淑，導致後面整個黑掉。
凜雪鴉就過分了，雖說他向準的是惡人，但在擺明知道對方『確定可以改過』的情況下依然故我的取走對方真心，逃之夭夭。越想越覺得這不是僅一個渣字能形容的(回頭狂揍某渣鴉，摸摸無生)。

[ 此帖被uiy80203在2019-02-14 21:06重新編輯 ]

雨滂沱，人展紅傘入雨中。
驀地一眼，紅入夢中。
若說此生多比萬疆美酒。
那吾願 ── 盡碎天下杜康只為，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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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iy8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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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

1樓發表於: 2019-02-14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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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爆字數)甜蜜小日常
一、平行世界―開道館
開道館之後，每天忙碌於招生收徒、指導劍術，除了維持道館基本運作上必要的工作之外，有時還得幫學徒解開生活上的疑惑。

「師傅！這一招我重複練了好幾次感覺還是不對，可以請您再演示一遍嗎？」殺無生拋開帳本，拎著對方的衣領來到訓場，行雲流水的演示起來。

「師傅，前面有人敲門說要加入咱們道館！」殺無生走到廳前收下對方的拜師禮，指示幾個小徒帶新人認識環境。

「師傅廚子說這個月的菜錢您還沒給他，這樣他沒辦法做菜。」殺無生拿出鑰匙從小金庫裡掏出一筆數目的銀兩，想了想又多拿了一些準備讓廚子給這群在長身子的小子們加個菜。

「師傅！我出去莫名其妙的被一個人挑釁，不小心打輸了QAQ」殺無生橫眉一豎，把這打輸的小子扔去加強訓練，後派人出去討回場子。

「師傅師傅……那個……我覺得我喜歡上村里的雨兒了您覺得該要怎麼告白才好呢？」殺無生――殺無生把人丟到訓練場裡道：「等你哪天贏過我對方就會接受你的告白！」

徒弟：「？師傅我是要請教您怎麼告白，不是在請教您要怎樣對方才會接受啊！」

殺無生：「……練不練？」

徒弟冷汗直流：「練的練的，師傅。我馬上去練。」

殺─沒有跟人告白過─無生，回到書房重新拿起帳本算著這月份到目前為止的花銷，並計算下月份預計的收入與支出。

「師傅師傅！！剛剛去找回場子的小五失敗了，一群師兄弟過去也全輸了！」扔開手中的筆，殺無生決定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再來與這該死的帳本廝殺，現在他最該做的是把那群丟臉的兔崽子抓去『加強』鍛鍊，順帶把面子討回來。

「師傅師傅！！我還沒說完！」三徒弟話語未盡，殺無生便知對方沖沖趕來的目的了。
前腳剛踏出門外就見一人背著光站在廊下等待自己。

「無生～(V)/」
「師傅……雖然大家輸了但師母幫我們把場子找回來了……小三就是要來告訴您，師母他……回來了。」
「……」殺無生覺得需要再把道館門前的告示字體加大加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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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受罰的人向前。」依言有幾人自隊伍中間踏步而出。殺無生看了他們一眼：「跟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打也敢輸，丟人現眼！」

幾人心虛的低下頭。

「嘛對方有點厲害，不怪他們～」凜雪鴉被殺無生看一眼閉了嘴。

「從今日起，原本的基礎上再加一倍的訓練量。禁止外出申請，免得你們出去丟臉！」話未畢，受罰的、沒受罰的紛紛露出痛苦或同情的表情。

「處罰的期限是到你們再也不會在比試中落敗為止。」

「咦！」
「師傅這太難了，總會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啊！」
「就是啊師傅，就像您，我們是怎麼也打不贏您的嘛！」

殺無生橫眉一皺，罵：「超越過我才能前往更高的境界，你們對於劍道的覺悟只有這麼一點而已嗎？！如果是這樣立刻給我離開這裡！我這裡不收連這種最基本覺悟都欠缺的人！」

「師傅？！」
「師傅！」
聞言，所有人都驚的跪下不敢再應聲。

安撫的拍拍殺無生的背，凜雪鴉開口：「無生是要你們不會落敗，不是每場都要贏。在生死的比試之中落敗就是死了，活下去總能找到再戰的機會。你們除了要再提升個人的能力之外，還要學會如何審時度勢，不衝動、不躁進。這一點……」凜雪鴉意味深長地看了殺無生一眼：「往後我會好好替你們師傅教導你們。」

「「「謝師母！！」」」
「都先回去吧。」凜雪鴉輕擺手中菸斗。

等眾人都散去，殺無生才默地道：「你要摸到什麼時候。」
「呀，無生的腰肉似乎軟了點，最近是不是都在忙著道館的事疏忽了訓練啊。」
「……人手不夠，還在招募。現在只能自己先頂著。」拍開凜雪鴉仍在腰間曖昧流連的手，殺無生冷著張臉離開。

「哎呀，當初你若是繼續當我的保鑣就不用在這邊操心這些俗事了。」

陽光透過葉的間隙紛雜的散在兩人身上。殺無生感受著那若有似無的溫度一瞬間恍了神卻又很快的清醒過來。

曾經的。
你的。

拐了個彎，殺無生偏離原先的方向往外走去。

「哎哎無生你要出去嗎？帶我一個吧！」

後綴著個凜雪鴉，殺無生來到門前告示牌前佇立，而後抬手亮出雙劍，輕鬆卻又蘊含勁道地將告示內容標示清晰。

掠風竊塵，殺無赦。
牌上用劍刻下的痕跡是那樣明顯，就是想當作看不到也不可能。殺無生收手將劍收回劍鞘中。轉身欲入道館。

「哇哇哇！別這樣嘛無生！我們好歹認識──」後續的話停在鳳啼雙聲出鞘的冰冷劍芒裡。

在鳳啼雙聲的背後是殺無生那冰冷的眼眸。
又冷又恨的注目著他。

「掠風竊塵殺無赦。」

凜雪鴉尷尬的扯扯嘴角，心中思緒迴轉萬千，後沉默不語，最終卸下那張小丑的面具，不適應地露出內里。

「你還恨我嗎無生。」他嘆道，眼神卻不曾離開過殺無生的臉，似想尋找著什麼。

「我與掠風竊塵有不共戴天之仇」殺無生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動：「他自我這竊走了比我性命還重要的東西，不殺了他我心難平。」

「……我知道了。」將殘餘的灰燼倒落，凜雪鴉收起菸斗、揮起衣袖，不懼於劍間冰冷的光芒是否劃開皮膚、割開血管，只是穩步的往前。縱使殺無生持劍的手沒有收回半分、縱使脖頸間鮮血四溢，他依然無懼向前，直到最終伸開雙手擁抱住眼前那顆傷痕累累的心。

「我還沒跟你道過歉。」鼻尖縈繞著的是殺無生身上清淺的氣息。「對不起，無生。若你想取走我的性命就取走吧。」

這是他們屈指可數的第幾次擁抱？第三次還是第一次？凜雪鴉想，他似乎有點喜歡這種身邊充滿了對方氣息的距離。

「……」沾上懷間人血液的劍尖終究是忍不住微晃一下，放下：「你就這麼篤定我不會動手？」

「我只是相信你不會濫殺無辜。」

「你無辜？！」殺無生一把拐開那不要臉至天下無敵的人，憤恨迴轉道館。

「當然無辜啊」快步向前撲抱住殺無生，他在對方耳旁低聲耳語：「我又不是什麼掠風竊塵，吾名凜雪鴉。一個在一趟旅程中，不小心把心遺落在一位殺無生大俠身上的可憐人。因為他身上裝了殺無生大俠的心，所以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心遺失了要來找回，可不可憐？我都快要掉淚了呢。」

「……」殺無生真不知該是因一償宿願感到滿足還是該為這傢伙的厚臉皮無言。他遲疑一陣仍是伸出手護住凜雪鴉不斷外流血液的脖頸，沉聲道：「去包紮，你明天還要給那群小子講怎麼審時度勢逃跑，這點簡直沒有人可以贏過你。」殺無生頓了頓低聲喚：「師母。」

凜雪鴉露出一個欠揍的笑容：「好的無生大俠，我的……師傅大人。」

「哼。我才不會有你這種不肖徒。」
「您說的不肖是因為什麼？」
「還會有什麼？你這個該死的竊賊。」
「喔！您是說因為我」行走之間，本在腰間流連的左手不規矩的下滑：「覬覦著您的身心嗎？」

不守規矩的左手被揪住，殺無生順手一扯，左手將凜雪鴉壓制住，右手大拇指虛靠著傷口掐著他的頸項。「你不想好了嗎？」

「想好！想好！」凜雪鴉緊急舉高右手投降。卻又在殺無生鬆手時靠上去：「想跟你好。」

「……」殺無生正在思考是殺了他好呢？或是殺了他好呢？還是殺了他好呢？

雨滂沱，人展紅傘入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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