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08 【問禪/問菩提×靜如禪】問禪．該說父親節快樂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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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23p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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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4)

樓主發表於: 2021-08-08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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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8 【問禪/問菩提×靜如禪】問禪．該說父親節快樂的是誰？

※本篇是個安價，原文見：https://www.plurk.com/p/oi0pwi

※清水向……但有攻生子注意(？)(？)(？)(？)

-------------------------

「上師，」問菩提揚起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說道：「父親節快樂。」
同時，將手中的康乃馨遞給了靜如禪，用一個單膝跪地的求婚姿勢。

靜如禪先是一怔，隨後對上了問菩提那戲弄人的眼神，心中一惱，竟是拿出他用於修剪花草的那把剪刀，往那康乃馨一剪，喀擦一聲，花斷了嗎？

那花竟是分毫不損，好端端的留在問菩提手中，靜如禪咦了一聲，又用剪刀剪了數次，仍是無果。

「唉呀，真是剪不斷理還亂，是吧，上師——」問菩提又道，接著，他先按住了靜如禪握著剪刀的那雙手，笑道：

「此花已經修剪過了，無須再剪，而是，」問菩提一邊說著，一邊將花往靜如禪頭上插去，靜如禪頭一偏，花便正好別在了耳後，問菩提更一步欺身向前，雙唇朝那花兒輕輕一碰，戲道：「花贈美人，錦上添花。」

那白花在那銀白色的髮絲間，瀅瀅如雪，熠熠生輝，一時間，晃花了問菩提的眼，頓時，綺念生，淫思起，直欲將那片瑩白染上一抹緋紅。。

「咳，」問菩提率先回神，晃了晃頭，轉移話題道：「上師，手套好用嗎？」

「啊、嗯。」靜如禪方才亦陷於沉思之中，思索著「他的剪刀是否鈍了？」諸如此類煞風景般的問題，如今，問菩提一個呼喚，他才恍然驚醒，一臉呆愣迷惘地說：「好用。」

「但吾似乎都沒見你拿出來用呢，上師。」

「那是因為……，」靜如禪似是想起了什麼，雙頰驀地一紅，尷尬地說：「吾拿去洗了，」

「嗯？這又是為何？」問菩提疑惑地問，「那可是吾全新製作的手套，是因為上師把手套弄髒了？還是你有潔癖，但這我怎會不知？還是——？」

問菩提一連三問，連珠炮似的問題朝著靜如禪轟炸過來。

靜如禪被一連串的問題炸的腦袋發疼，索性便不管了，彆扭地把腳一跺，說道：「想洗就洗了！」語畢，似乎覺得自己口氣略衝了些，遂又訥訥地補了一句：「你別管了……。」

「誒，上師啊！」問菩提又道，似乎頗為興味盎然，雙眼繞著傳燈上師打量一會兒，嘆道：「你豈會不知，如此充滿破綻回答，哪能敷衍的了吾——問菩提。」

「問菩提！」靜如禪喚道，語帶嗔惱。

「就讓偵探問菩提來找出答案吧，關於這——白手套失蹤疑案，」問菩提說笑似的，先是抬起了靜如禪的雙手，細細端詳半晌，接著，又道：「嫌疑人靜如禪，首先，第一個問題是，你喜歡我送的白手套嗎？」

「喜……喜歡，當然喜歡！」靜如禪抽回了手，故作鎮定地說。

「哦，喜歡呀，」問菩提又笑，將手負於背後，繞著靜如禪跺步，分析道：「但是你卻沒拿手套來戴，因為你的手上有細微的新傷。」

「你怎知曉這是新傷？」靜如禪反問道。

「你真想知道嗎？」問菩提亦跟著反問一句，嘴角輕勾，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又道：「唉呀，被嫌疑人給轉移了話題，現在的問題是——你說喜歡吾送你的手套，卻沒拿來用，這又是為何？」

「吾就說，不小心用髒了，所以拿去洗了。」靜如禪又企圖糊弄對方，低著頭，含糊地回答道。如此招數，對於問菩提一向無效，只見他立刻欠身向前，將臉逼近了靜如禪，笑吟吟地問：

「嗯——原來是用髒了啊，怎麼這麼不小心？」

「……。」靜如禪欲蓋彌彰的撇過頭去，眼神游移。

「不回答，那就，」問菩提湊至靜如禪耳畔，輕聲低語：「請上師示範怎麼弄髒的。」

「那個……。」靜如禪試圖垂死掙扎，眼睛偷瞄了瞄問菩提搭在他腰上的手，他現在整個人被對方虛抱在懷裡，無處可逃。

「我——」靜如禪只說了一字，便又被問菩提給打斷，只聽見他說：「不准說要休息。」

「我沒說要休息，」靜如禪輕嘆一聲，緩緩扳開了問菩提禁錮著自己的手，似乎又恢復了冷靜，說道：「吾帶你去看手套。」

手套被晾在屋簷下方，隨著微風輕輕擺動。

「手套在這兒。」靜如禪取下了手套，似乎要將之戴回手上，「唉呀！」靜如禪又忽地手一滑，握之不穩，兩隻手套便旋即往地面而墜，在即將落地的瞬間，靜如禪袖一揮，帶起了一股風勁，手套便又落回了手裡。

「看吧，就是這樣弄髒的。」靜如禪信誓旦旦地說。

「但你接住了，依你的武功，不可能漏接。」問菩提又質疑道，露出了一個你在耍我嗎的表情。

「因為這次吾有所防備啊。」靜如禪又反駁道。

「有所防備啊，」問菩提沉吟道，又一次抓住上師的手，細碎的吻落在指上，掃過了指尖的新傷，手的主人也跟著身軀一顫，「那上師對吾，是否也有所防備？」問菩提又問，呼出的氣息拂在靜如禪那敏感的指上，倒好似春風拂花，吹得花枝一顫一顫。

「當然不——」靜如禪話未說完，忽覺指尖一涼，身體一個哆嗦，定睛一看，原來是問菩提不知在犯什麼神經，竟將自己的手指給含進口中，雙眼直勾勾地望著自己，配上一抹曖昧不明的笑容。

「你——」靜如禪臉又一紅，他今日臉紅的頻率實在是有點過多了些，如此思忖著，而後又再一次試圖救回自己的手指，說道：「吾的手不是肉，不能吃的，」話說到一半，又覺得哪裡不對，又補了一句：「就算是肉……你是和尚，也不能吃。」

「我沒有想吃，但是想舔舔看。」問菩提笑道，接著果然言出必行，伸舌一舔，舌尖掃過指腹、掌心，留下一道濕漉漉的水痕，問菩提也沒使什麼力，掌心的纖白素手卻逕自紅了起來，好似清晨裡沾滿露水的粉色花朵。

「……所以，」靜如禪又道，聲音裡帶著難以察覺的顫抖，「你又為何想舔舔看？」似乎有點兒明知故問了，但提問人卻渾然不覺，顯然，是因心緒不寧所致之故。

「難得上師有所疑問，這真是值得紀念的一刻——」問菩提說道，語帶欣喜，兩人的立場少見的調換了過來，他可要想想該如何回答了。

終於，問菩提想好了答案，便笑盈盈地說道：「吾只是想看看口水能不能治好上師手上的傷呀！」眼看身前人仍舊一臉疑惑，質疑的表情襯著耳後那被他們倆一同遺忘的白花，竟顯得有些純真，便又建議道：「上師何不檢查一下？或者——吾幫你看看？」

「怎麼可能……，」靜如禪咕噥道，細看了看手指，似乎手上的傷痕真的變小了些，也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你不會是用了不該用的力量吧？」靜如禪又問，似乎有些擔心。

「嗯哼——」問菩提故作神秘，刻意吊著胃口，而後，才又噗哧一笑，似乎覺得非常有趣。

「咳，」忽聞一聲輕咳，震的在場兩人雙雙轉頭，嚇得那個誤闖禁地的年輕人立刻道歉，「對不起我晚點再來！」劍默言中氣十足地喊道，附加上一個不太完整的鞠躬，接著拔腿就逃。

這真是太糟糕了，劍默言暗忖著，自己本來想悄悄地退去，卻不小心被這園裡的花香給逼出了聲響。

「默言！」靜如禪卻朝著自己追來，這是要來將自己滅口了嗎？劍默言暗想著，一邊放慢了腳步，「吾陪你走走。」靜如禪跟了上來，表情一如他們初見般的淡然從容似的。

「如禪……，」問菩提喃喃地說，望著靜如禪倉皇逃開的身影，嘆道：「你總是一再逃避退讓，但明明——一直守護在吾身旁之人，是你啊。」

「那個——」劍默言有話想說，欲吐之而後快，「原來修行還可以這樣修啊！」語畢，他卻又冒了一身冷汗，暗罵自己過於大膽，只得如此安慰自己：傳燈上師看起來人很好很溫柔，應當不會責罵自己吧。

「……？」靜如禪狐疑地望向了劍默言，問道：「吾不懂你的意思？」

「嗯，吾看到了——幫人療傷的方法，」劍默言自言自語地說，似乎根本沒聽見靜如禪的問話，隨後，好似下定了某種決心，便大聲嚷道：「下次我也想這樣跟師尊一起修行！」

「呃，」靜如禪的臉刷地一白，頭跟著又犯疼了，「吾跟你說，每對師徒……都有各自的相處方式，所以，你千萬不要——將方才看到之事用在佛友身上，也勿告知他人，知道嗎？」

「好吧，」劍默言一臉的失望，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些，卻又少年心性，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方過半晌，便又欣快地說：「那麼，上師可否給吾一點建議呢？關於……師徒之間的相處方式。」少年語氣昂揚，眼裡亦閃爍著光。

「默言，你很喜歡佛友嗎？」靜如禪微微一笑，笑容裡帶著欣慰，雖然自己不為師者久矣，但看到如劍默言這般努力奮鬥的年輕人，如此生機盎然地活著，不免也會感到開心。

「喜歡，」劍默言毫不遲疑地說，又復述了一次，「默言……很喜歡。」

「啪——」是物品墜地的聲響，兩人往聲音來源一瞧，只見到一雙落在地上的白手套，還有一抹逃走的深紅色背影。

「菩提？」靜如禪雖然摸不著頭緒，卻仍舊拾起了手套，接著，便往問菩提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兩人一前一後地追逐，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最後，又跑回了淨簷幽居。

「菩提？」靜如禪試探地問，語帶不解，只因現在的問菩提看起來好似突然失去生機而萎靡的花草。

「上師喜歡我，上師喜歡默言，上師喜歡……。」問菩提突然喃喃自語起來，一邊說著話兒，一邊拔起自己耳後那花形綴飾上的片片花瓣。

「啪。」

靜如禪忍不住用兩掌往問菩提兩頰一拍，啪地一聲，問菩提終於不再那麼的失魂落魄，一臉迷茫地看向了用兩掌托著自己兩頰的傳燈上師，其手上還戴著自己所贈的手套。

「你可還記得——」靜如禪述及往事，追憶道：「第二世你重生之時，第一個見到之人是誰？」

「吾不記得了……，」問菩提低喃著，驀地靈光一閃，驚問道：「上師——難道、你？」

「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靜如禪道，「只求祂讓聖菩提再結一次果。」

問菩提聽了，霎時有些惘然，恍惚間，好似見到一抹靜立於菩提樹前的身影，終日只是靜靜等待。

「那今世——」問菩提沉吟著，驀地伸手向前一撩，勾起了上師兩鬢的髮絲，貼唇一吻，笑道：「你希望菩提怎樣做？」

問菩提難得的等待，等著靜如禪的答案。這一次，他也終於等到了，一向情感內斂壓抑的傳燈上師，突然俯身擁住了自己，抱得死緊，「吾不准你死。」他聽見上師如此說著，口氣裡帶著少有的決絕，接著，將頭擱在了自己肩上，低語道：「其他的都隨你。」

「我很開心。」問菩提說道，笑靨亦如花般綻開，頭頂竟也跟著開出新的小花，在那鵝金色的髮絲間，輕輕隨風搖曳。

「花——」靜如禪注意到了花，好奇地用指尖輕輕一點，花枝輕搖，似在回應，「能澆水嗎？」靜如禪又問，園丁那愛拈花惹草的本性又冒出來了。

「能，亦不能，」問菩提笑著抓住了上師的手，手上還戴著那白手套，「它跟吾一樣，需要的是——上師的愛。」語畢，欺身上前，雙唇覆上那潔白無瑕的臉頰。

「唔嗯——」靜如禪身軀一顫，感覺到那嘴唇拂過了自己的側臉，又停佇在自己耳邊，接著往下挪移，頸間不免感到些許的癢意，他伸手想抓住問菩提的衣袂，卻抓著了他的髮絲，這輕輕一抓，可扯著問菩提頭頂一痛，遂停下了動作，笑道：

「上師，你可不能——將吾這一頭蓬草當成真的草來除啊！」

「哦？」靜如禪亦笑，說道：「除掉了草，花才能開的好呀！」

「這不對——眾生平等啊，上師你、必須一視同仁，而且，」問菩提又指了指頭頂，那朵新開的小花，竟開的越發盎然，翩然一笑：「方才吾索得了愛，花便開的更好了。」

「嗯……，」靜如禪直盯著那花兒瞧，那花兒已不僅僅是花開正盛了，「你說的沒錯，它還——結果了。」靜如禪伸手一接，果熟自落，好端端地被上師給接在了手裡，兩人皆望著那顆果實，殷紅色的果實在靜如禪手裡逐漸變大，接著，爆了開來——

「哇伊——」

果實裡長出了一名嬰兒，大聲啼哭著。在場兩位僧人有點不知所措，靜如禪抱著嬰兒，輕柔地搖呀搖著，試圖安撫對方，問菩提則取下了上師耳後的康乃馨，逗弄著嬰兒，以吸引他的注意。

「哇——大師！」劍默言驚道，他跟佛劍分說恰巧來訪，便目睹了這一幕，「聖虔者和上師——有了孩子？」劍默言新奇地問。

「喂？天之佛嗎？」佛劍分說忽地舉起了手機，問道：「吾欲問你，咳……男人生子，該如何做月子？什麼——」佛劍分說放下了手機，朝著兩人問道：

「他問是誰要做月子？」

「呃，」兩人互望一眼，伸手指著對方，然後一齊驚呼，靜如禪說道：「果實是從你頭上長出來的，該是你要做月子？」

「上師啊，吾倒認為——」問菩提笑道，攬住了靜如禪以及嬰孩，又說：「辛苦的是一直幫吾打理好淨簷幽居的你，簡直是——吾之賢內助。」

「抱歉，」佛劍分說又道，面無表情地對著電話另一側的天之佛說，「吾搞錯了，他們好的很，不需要坐月子。」

佛劍分說掛了電話。

劍默言忽然問道：「師尊我們也可以生果子嗎？」語氣裡滿是天真，倒也無一絲邪佞之意，只是純然的好奇。

「不可，」佛劍分說拍了拍劍默言的頭，認真地回答道：「菩提有植物的基因，我們沒有。」

「原來如此，」劍默言應道，眼裡閃過一抹失望，「默言本也想替大師……。」

「咳，」佛劍分說打斷了少年的話語，又道：「咱們別打擾他們了。」語畢，兩人並肩偕行而去。

在場只餘問菩提三人，但他們也未注意到兩人的離去，眼裡只有對方以及——他們的孩子。

「那個——」靜如禪又開口問道，難得他今日有如此多的問題，「此子——又該如何餵養？」靜如禪一臉糾結煩惱，表情煞是可愛。

「嗯哼，既然是吾之子，便有菩提因，」問菩提笑道，撥了撥上師的髮絲，又輕輕吻了下額頭，戲道：「但此子可不能只飲露水西風，而且，上師擅長植木蒔花，或許可以考慮考慮——」刻意拉長了語尾，低聲在靜如禪耳畔說道：

「哺乳。」

「搞不好澆水就會長了。」靜如禪對於某人的調笑面不改色，逕自取出一澆花器具，往那嬰孩額上一滴——

嬰兒果真大了一寸。

「哦？」靜如禪又澆了一滴水，孩子又跟著長大些許，「果真是你的孩子啊……還挺好養的。」此話亦不知是褒還是貶，問菩提正要開口吐槽，卻聽靜如禪又欣慰地說：

「小菩提變大了啊——」

「上師，」問菩提制止了靜如禪澆水的舉動，耳根發紅，無奈地說：「你不要亂叫……小菩提什麼的……。」語聲越發的低微，近乎耳語。

「嗯？」靜如禪正要發問，嬰孩竟開口說話了，他道：「吾名問禪，母親……，」嬰孩往上師胸前一蹭，接著，眼角餘光瞄見了一旁的問菩提，又童顏童語道：

「父親的臉好髒，哈哈哈——」嬰兒手指著問菩提，笑的開懷，又扯著問菩提的髮絲，拉著對方靠近了自己，接著，伸出小手，試圖拂去父親臉頰上的塵土，至於那些塵土，約莫是方才沾染在手套上的灰塵。

問菩提疑惑地抹了抹臉，卻忽聞一人驚道：

「哇喔——」火僧不知從哪冒了出來，大呼小叫道：「聖虔者搞大了上師的肚子！」

「不對啦……，」水僧走到了火僧之側，扯了扯火僧的衣袖，低聲道：「孩子都生出來了，上師沒有大肚子。」

「聖虔者，」只有地僧見慣了大風大浪，面不改色地朝向問菩提，雙掌合十，恭喜道：「父親節快樂。」

「父親節快樂。」

這是問菩提今天聽到最多的一句話，他收穫了許多人的祝賀，而今日，他的淨簷幽居一點兒也稱不上幽居，人群來往絡繹不絕，全是藉著祝賀他之名——來看孩子的。

「那個大嘴巴——」問菩提又好氣又好笑地抱怨著，一旁的靜如禪哄睡了嬰孩，則笑吟吟地說：「也不見得是無塵所說的。」

問菩提湊至靜如禪身旁，從側邊環住對方，撒嬌道：「上師只顧寶寶不理菩提了……。」並故意擺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怎會？」靜如禪笑道，身軀亦往旁一靠，倚在了問菩提的懷裡，「現在吾全心全意的陪著你。」靜如禪又說，兩個人肩靠著肩，交疊著坐在了長椅之上。

「嗯，如你所言，上師勿動——」問菩提又道，鬆開了懷抱，又動手喬了喬靜如禪的坐姿，接著，仰頭一躺，枕在了靜如禪的膝上。

「借君膝一枕。」問菩提笑道，仰頭看向靜如禪，而靜如禪亦笑，攏了攏膝上人的頭髮，說道：

「盼君好眠。」

問菩提還真的睡著了，靜如禪的腿有點兒發麻，但他仍舊絲毫不動，只瞧著問菩提的睡顏，心中漾著一絲暖意。

「為了如斯歲月靜好……再幾個五百年，吾都願意等。」靜如禪低聲說著，毫無防備地陷入了沉思，而那原本沉睡的人卻忽然甦醒，聽見了這隻字片語。

玄機公子既是通達六藝文武，更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辯，抓準了這一瞬時機，手指往靜如禪唇上一放，低語道：

「那你願意和我一起無數個五百年嗎？」

靜如禪臉頰緋紅，還未來得及回答，卻聽見了一個稚嫩地童聲說道：「不行，」問禪雙手攀在嬰兒床的欄杆上，皺著眉頭，說道：

「求婚要再有誠意一些。」

如斯又過了數日，問菩提終於又想著了辦法，他拉著靜如禪躲到了無人之處，又一次單膝跪地，笑吟吟地看著對方，手裡持著一枝菩提花。

他們並不知道的是，問禪竟在樹後面偷看，還比出了一個「爸爸請加油」的手勢。

「這一次，」靜如禪率先說道，「不說父親節快樂了？」

「當然不，」問菩提笑道，「這是那臭小子該對吾說的話。」而後，轉換了語氣，溫聲說道：

「上師……不、如禪，你願意跟吾共渡之後的每一個五百年嗎？」

「好。」

靜如禪應道，接過了菩提花。

「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只求祂讓聖菩提再結一次果。」 &(a#I]`9M
oxT..=-
「佛於是又將我化為佛果，讓我們共渡之後每個百年。」

FIN.

※「我在佛前求了五百年」一句捏他了席慕蓉《一棵開花的樹》。

[ 此帖被day123pili在2021-08-18 11:0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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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夜惑影

分手不是結束，而是成全那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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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

1樓發表於: 2021-08-08 18: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問菩提終於不調皮，好好向上師好好求婚了嗎！！！！；
而且在求婚前就有可愛的小傢伙了！wwww

放開了原先緊握的手,讓對方去了自己永遠
無法觸及的地方.....
那.....自己呢?
自己又何嘗不曾後悔過.....
但...或許也只有如此.....
才能夠把彼此邁向未來的腳步,更加
更加的堅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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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離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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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21-08-08 20: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一直很喜歡席慕容的這首詩(´∀｀)♡

其中有一句「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嗯...美的讓人心醉

五百年、無數個五百年♡

浮生千餘載，我陪你一起過。

前世種下的因，今世結下的果。

因果輪迴？

無妨，有你足已。

果然頭香自古不過5
欸~父親節快樂(๑・ω-)～♥”

歲月綿長，一世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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羿鬼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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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21-08-10 23: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哈哈哈哈哈好好看！对爱如此认真的菩提，哈哈哈，终于不是那个让上师头疼的孩子啦，大大好棒，写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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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23pi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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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4)

4樓發表於: 2021-08-12 23: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1樓孤夜惑影于2021-08-08 18:07發表的 : ]d"4G7mu`l
問菩提終於不調皮，好好向上師好好求婚了嗎！！！！； qB3{65
而且在求婚前就有可愛的小傢伙了！wwww m{={a5GD

因為在孩子面前要做好榜樣ψ(｀∇´)ψ
所以問菩提變乖了w
小傢伙完全是個意外wwww
只是有小孩就來不及新婚蜜月了，有點可惜XD

引用
引用第2樓慕離殤于2021-08-08 20:16發表的 : J'.:l}g!1
我一直很喜歡席慕容的這首詩(´∀｀)♡ E0=-6j
`>RJ*_aKEI
其中有一句「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嗯...美的讓人心醉 ,=lMtW
Ygn"7
五百年、無數個五百年♡ @f0~a
....... 8?W!U*0a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