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11 【迹冥七夕day2 11:00】春梦之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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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s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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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

樓主發表於: 2024-08-11 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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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1 【迹冥七夕day2 11:00】春梦之结

玉逍遥第一人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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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公司申请了一台仿生人，说实话，这年头仿生人已经相当普及了，根本用不着向官方申请，只要点点订单，不到一个钟头就能用相当实惠的价格拿下，反倒是申请的流程繁琐，最大的坏处是——他们审批的订单通常是不允许使用记忆芯片的，也就是说我只能按照自己喜好或者需求定制他的外貌而已，一具没有灵魂的小木乃伊——这些仿生人通常是为代替人类去执行一些危险的任务而存在的，他们被成为佣兵，人们需要他们完美的体魄与空白的灵魂。

这反倒正是我需要的……八卦之心虽然人人有之，可我还不想被客服问东问西。那场灾难过后，我并没能找到地冥的芯片，或许是化学作用，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他如果不愿意留下副本，有一百种方法也不奇怪，总之我没办法再启动他的记忆了。他从前也是这么诞生的，我想，哎呀，小事一桩，没关系。

其实我的记忆仍然有些混乱，并不明确地记得他是人类或是仿生人，人类的芯片通常会得到更完善的保存，仿生人则视情况而定，存储着重要项目的仿生人通常会备份备份再备份，很小的一部分留在他自己的身体里，最核心的内容往往由上层保管，我想就算十七号是仿生人，以他的破坏力与重要性吧，身体里肯定埋着一枚小小的芯片，和定时炸弹没什么区别，不是和我爆了，就是和全世界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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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想想得叫你什么好……地冥？十七号？剧作家？”我看着面前那张脸，高精度的成像技术，只要有一张哪怕并不太清晰的照片，也能精确地还原到哪怕一颗牙齿的走向，何况他的脸和我一样，我可是个做什么都方便的大活人，不过我瞧着他的模样，总觉得这技术水准还再议。其实我也说不上来，与其称是久别重逢的生疏，倒不如是那张脸失去了面具的庇佑，因此显得并不太像他，“唉呀，你的名字太多，最后居然还是地冥听来顺耳，地冥，同意请眨眼。”我一边说，一边率先向他眨了眨眼，他身体里最基础的指令多半是分辨出这句话意在模仿，于是地冥也眨了眨眼，像我一样。

虽然只不过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情，但我实在很难忍得住笑，天哪，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这张脸眨眨眼卖个萌难道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但是他可不一样！我摆了摆手，在物流面单上签了字。

物流车离开的时候我还在向他灌输关于名字的信息：“你叫十七号、地冥、鬼谛、无神论、剧作家…”他只是安静地在听，用一模一样地频率点着头，我知道这是原始数据作祟……不该叫作祟的，原始数据协同，好让录入者知道哪些信息已被记下了，他看起来既坦诚又机械，像是从前永夜剧场参演的傀儡似的，我承认这确实让我有点儿不舒服，只好扭过头心虚地移开视线，这一幕一直从中午持续到傍晚。

爱好、特长、人际关系等客观事物毋庸置疑，自然是支持录入后直接使用的，就连性格也可以一言以蔽之，譬如顽强、勇敢等关键词，往往是佣兵的首选，哪怕“爱某个人”这样的指示他们也能做出基础的解读，我认为当今仿生人如此畅销，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爱，即便两个男人爱上了同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的心上另有其人也不受影响，他们只需要各自付出一些金钱，就能合法地使六个人获得幸福，我总觉得这有点儿滑稽，但明明所有人都从事件中获得了幸福，幸福就是美德，一项富有美德的科技发明，又能有什么错？

直到这时候我仿佛才发现了这个巨大的纰漏，我当然不能用几个词来形容他，一定要的话也就记得什么小气、古怪、难说话了……等下，我姑且还不想这么快就过上这样的日子，而当我试图在他面前代替他的记忆芯片回溯他的一生时，却发现我代替不了，方方面面的那种，首先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地冥这辈子干过什么事儿我想也总不可能知道得一清二楚吧，我甚至连他第一次见我穿的内裤颜色也不知道，其次，就算我在他的生命中参与感满满……恐怕换了任何人也难以狠下心来，为他说完他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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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的时候他简直像是市面上最常见的家政机器人……免怀疑，我不是为了报复才让他洗盘子去，只是让他多接触接触以前的事务。好吧，我知道这句话简直毫无说服力，毕竟他也万不可能凭空想起点儿什么，可是万过了还有亿，不知道洗一亿天的盘子能有几分概率……唉，后来我与他说起这事儿，他老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我看，看得我汗毛倒竖，却又总在这时候怀疑他的魂魄是不是终究还是被躯壳的能量所吸引，慢慢地回流到他身上来。

他每次笑起来，我的视线都会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上多停留一会儿，我当然知道自己的脸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可却依然要借着他笑起来的这张脸，幻想十七号那张面具后面的笑容，我敢笃定他们没有一点儿相似之处。

这就不得不谈谈后来的事情了，秉着不能当真放他在家做一个家政机器人的态度，我最终还是与他说了地冥的许多事，当然，就像期末考试临时抱佛脚似的，我只挑重点，偶尔我也会好奇，从我断断续续地叙述中，他那套程序是不是能推算出我隐去的一些事实，譬如面具、譬如伤疤、譬如大雪中的臭蝴蝶，我轻描淡写地只是陈述那些客观存在的东西，并不清楚他是否会就此还原出记忆的原貌，也不清楚这些并非身临其境的记忆能否真正的属于他。

尽管不大想承认，但我多半是失败了，地冥为自己起了那么多个名字，我却无法从中捡出哪怕任何一个放到他的身上。忽然之间我感觉已经很累了，口干舌燥地一口气喝完了小半杯奶茶，然后像往常一样，把两根筷子插进鸡腿里，精准地夹着骨头扔进碗里，却在这时候听到地冥的声音：“不如，回去看看吧？”确实是个不错的意见……虽然我也不是没想过，但我多半是出于人性化的考虑，经过他的提醒我才想起来，无论是视觉系统还是其他感官系统，仿生人的识别与分析能力早就远远胜过我们这种普通人类了，我们在叙述中往往会忽略的地形、气候等因素，他们可是一定不会的，凌乱归凌乱，让他自己拼凑，总好过我这么一句一句地谈天说地。

我说：“哦，好，回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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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33)

1樓發表於: 2024-08-11 1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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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斷在這個地方，好在意後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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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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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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