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1.03 【赫藏】愛你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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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龕琴殤

死的那是你，你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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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4)

樓主發表於: 2013-01-03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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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3 【赫藏】愛你的是我

一直沒看到赫蒙少使不幸糊QAQQQQQQQ只好自己暗搓搓地YY……
雖然我覺得遲早會被劇情打臉……吧……_(:з」∠)_

他盯著被自己掌心汗水洇濕的藥方上的最後一味藥看了很久，將那張薄薄的紙揉皺了又展開，反復多次，一邊咬著下唇思索著。
單從名稱來看，就知道是不易得的珍稀藥材，基本可以打消去普通藥房採買的念頭；轉而詢問了幾位名醫異人，得到的答案卻是異口同聲的“不知道”。
對這味藥名一直若有若無的熟悉感，讓他心頭原本壓抑著的一分急躁醞釀得更甚，甚至完全忽視了自己尚且身著兄長的衣裝在苗疆肆無忌憚地走來走去這一事實——即使在夜色中，那一身雪白衣衫也是分外顯眼的。
哦，對了……
直到恍惚覺出自己身處之地的時候，他才像是醍醐灌頂一般，揪住了那一掠而過的模糊的記憶。
軍營中的採買向來是由赫蒙少使負責，甚至藥材這種重要物資也交給他一手包辦，藏鏡人自己基本從不插手，只有在購入一些珍稀藥材時才會將清單交給他過目。
說起來，似乎就是那時候在清單上見過這味藥……
若是未有傷患需要，在戰時沒有用掉的藥材，通常是直接送入將軍府中保存。
他懷著最後一絲希望，向自己舊日的府邸走去。
站在宅門前時，他才想起，自從背負著“叛國”之名離開故土，直至今日重回，竟是恍如隔世了。
府中奴僕親眷，早已被苗王殺頭的殺頭、流放的流放，而今只有寥落門庭，無聲矗立。
強壓下心頭的五味雜陳，他邁了幾步走上前，伸手推門，不出意料的緊鎖著。
記得後門周圍圍牆低矮，實在不行只能從那裡翻牆而入了……轉身準備離去的瞬間，背後竟傳來門響。
吱呀而開的門縫中，挑出一盞燈籠。他轉回身來，與隨即閃出的人影四目相對。
“……赫蒙……少使？”
“請進吧。”他向他躬了躬身，只說了這三個字，便挑著燈回身進去了。
他站在門口愣了片刻，才舉步跟入。
“我來尋找這味藥。”他未等他開口詢問，就急急地摸出藥方遞給他。而當赫蒙少使看著藥方沉吟時，才想到還不知該如何解釋他為何會知道該向將軍府中來尋的事情。
“苗王下令抄家時，帶走的多是金銀細軟，藥材應還留在庫房中，我帶你去看看。”他面無表情地敘述著，他將牙關咬得更緊了幾分。
赫蒙少使將藥方遞還給他，他伸手去接時，無意中觸到他的手，竟是冰一樣的涼。
再細細一看，燈光之下的面色，似也顯出一股不尋常的蒼白。
“你又為何會在此？”自從他前次來訪正氣山莊後，他亦掛心他是否會因此獲罪。只不過月餘的光景，在他身上，又發生了何種變故？
他只是短暫地頓了頓腳步。
“我向王上自請受貶，為羅碧……將軍留守府邸。”回答簡短而冷漠，就像敘述一件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甚至不肯多費口舌。
他緘默地不再言語。
偌大宅院中，只有兩人腳步聲，空空蕩蕩地迴響著。
“找到了，是這個。”接過赫蒙少使遞來的盛裝藥材的小匣，他終於開口說道：“既然你已不再居軍職，就隨我……我是說，你與我一同回中原吧，也便於照看……他。”他將手中的藥匣打開了又合上、收起又拿出，直至將話說完，都不敢抬頭直視他的眼睛。
雖然在緩慢地搖著頭，但他見到他的嘴角終是有了一絲笑意。
“即使將軍已對王上的舉動心灰意冷，即使將軍與中原有割不斷的血緣，我相信將軍心中仍舍不下這片故土。”
“所以，我要為將軍守著這裡。”
“只要將軍心中不拋棄苗疆，苗疆就永遠還有他的家。”
他又向他躬下了身。
“藥已取到，請趁天黑儘快離開吧。以免被人發現，惹來麻煩上身，抑或延誤醫治之機。”
他在夜色中走了很遠很遠，猛然回頭時，赫蒙少使的身影已經看不見了，只遙遙地望見一盞燈火，還孤零零地立在門口。

許久之後，中苗之亂平弭，他才有空閒再次回到苗疆，重會昔日故友。
酒過了不知幾巡，才將該說的話都說了個差不多。
“我命人整飭了你的故居，回頭再指派幾個下人過去，你這幾日、還有以後回來苗疆，都可以到那邊小住了。”
聽了千雪孤鳴的話，他才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一般。
“讓赫蒙少使留在那裡就行，不必另派他人了。”
千雪孤鳴慢慢放下手中的酒杯，看著他的眼神有些複雜。
“你不知道嗎？”
“怎麼了？”
“當年赫蒙少使私下前去中原，回來不久就被人向王兄告發……王兄認定他當時是去見你，洩露了苗疆進攻中原之事……之後便問了他的罪，念在他多年戰功，允他在……在你的故居中自盡了。”
他的手指猛然一抖，酒杯咣當一聲落在面前桌上。
千雪孤鳴好像看到有幾滴透明的液體，飛濺上了他的臉頰，抬手用衣袖幫他擦去了。

鏡裡還照昔容艷，網中只留恨長隨。
回向長天問君意，此情將蕪胡不歸？

史藏網恨同人本《歸去來兮》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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