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24 【雅猋】《歸途之徒》(雅少黑化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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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風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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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2-08-24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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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4 【雅猋】《歸途之徒》(雅少黑化梗)

“呼哈……”嘯日猋打了個呵欠，腳步愈發緩了下來。
笑劍鈍拉著嘯日猋的那只手在稍早前就發現了隨時間流逝而變得越來越大的拉力，此時索性把腳步停下來，弄得嘯日猋疑惑地看向他。
看著面前明明困得快睜不開眼睛，卻還是用力張大眼皮以表達疑問的迷蒙雙眼，笑劍鈍就忍不住想笑。
噗哧一聲之後笑劍鈍伸出手拍了拍嘯日猋的頭，惹得他像小狗一樣縮肩閉眼，隨後便轉過身，暖暖的聲音在空氣中流淌出來：“睡吧。”
“咦？”費了一點力氣撐開剛才閉了就差點黏在一起的眼皮，嘯日猋就看到笑劍鈍背對並回頭微笑的看他，雙手向後伸，示意著“上來吧”的訊息。
嘯日猋楞了一下，之後才伸出手臂纏上笑劍鈍的脖子，將頭埋在笑劍鈍肩上毛茸茸的衣服裡笑的一臉滿足。
兩人重疊的影子在地上被夕陽拉的好長好長。
把嘯日猋的身體往上掂了掂，調整到兩個人都舒適的位置，結果就馬上聽見背後傳來安穩的呼吸聲。
抬腳往一個方向走去，卻不是原先那條要回嘯龍居的路。笑劍鈍臉上依舊微笑著，但嘴角的弧度卻與以往有些不同，較之以前那樣溫和的感覺，這樣的笑裡面多了一些陰冷和一點算計。

“武君應允了你的要求後總算願意回來了？”黃泉靠在柱子上，斜眼看了看笑劍鈍。
“這是當然，棋局總是要布陣後才能開始廝殺啊。”笑劍鈍不動聲色的微笑著反擊回去。
“哼，還帶了一只崽回來，也是棋子之一嗎？”黃泉轉身離開，邊走邊興致不大的隨口問了句。
“不過是揀了一個喜歡的人回來罷了。”
將嘯日猋背至房間的床鋪上安頓好，笑劍鈍來到了大殿準備向羅喉打聲招呼。
大殿上的座椅隱蔽在紗帳後面若隱若現，座上的人穿著整身的黑闇戰袍，就連面容也遮蓋在黑色的面具之下，此時是懷著怎樣的一種心緒讓人無從測度。
“見過武君。”笑劍鈍微微點了一下頭，風雅的衣著與容貌讓他縱然是為人臣子，那姿態也恰到好處，不卑不亢。
“回來了。”面具後頭傳出的聲音，相比那面無表情的面具卻是十分緩和寬厚。
“嗯。”
“那樣的布置可還滿意？吾特地令黃泉去了趟臨山古照，將那場地盡量仿制的搬入天都裡了。”羅喉像滿足孩子願望的慈祥父親般詢問笑劍鈍。
“十分出色，絲毫不差。”笑劍鈍的表情中漾出一絲寵溺。
“吾看，你滿意的不是房間的布置，而是帶回來的那樣東西吧。”羅喉沒有忽略掉銀戎的那抹笑意。
“哪裡，若沒有武君的配合，即使是吾也沒辦法將其帶回來，”頓了一下，“況且嘯日猋並不是物品，還請武君莫要以‘東西’稱呼。”後半句的話語比平常多了些嚴肅。
“哈哈，吾明白了，你就照你喜歡的去做吧，別打亂了計劃即可。”
“謝武君。笑劍鈍辦事，您大可放心。”

見過羅喉後，天色已經暗下來了，笑劍鈍便返回房內，床鋪上之人仍在熟睡。
笑劍鈍走向木桌，點燃早已備好的長寐香，然後才在床邊坐了下來。
他伸手幫嘯日猋掖了掖被子，又溫柔地幫他順了順劉海，玉白修長的美麗手指沿著對方臉頰的弧度上下蹭了兩下，最後又一抬手，用手掌在嘯日猋頭頂撫了撫。
“好好睡，在長寐香熄滅之前你都不會醒來。我先去辦點事情，倘若功成，等你睡起來之後，我們便到家了。”
語畢，俯首在嘯日猋額上輕輕落下一吻。

衣袂翩翩的笑劍鈍優雅的走進嘯龍居內。
身為嘯龍居之主的極道先生立馬出現迎接客人，見是與自己在各方面皆十分投緣的笑劍鈍來訪，便非常歡迎。
“雅少難得來一趟，快進來坐坐吧。”
“謝謝先生的邀請，只不過今日我是來找黃龍大哥出去喝酒的。”
“這個時間出門喝酒，你們是準備當醉漢在路邊睡到天亮嗎？記得醉倒前告知我一聲，我要去跟你‘借’臨山古照的鑰匙。”極道先生甩開扇子，嘴角那狡黠的笑在扇子的一搖一擺間忽隱忽現。
“哈，這倒不會，我們只是小酌談天而已，自有分寸的。”
“唉，這樣威脅都沒用，看來只好約下次了。”
笑劍鈍忙笑著應道“一定一定”，而極道先生則轉身入內叫喚醉飲黃龍去了。
沒過多久醉飲黃龍就走了出來，“怎麼三弟突然想約吾喝酒呢，你不是比較愛飲茶？”
“夜晚難道不是正適宜促膝長談的時刻嗎，而酒不正是這類場合中最合味的飲品嗎？”
“哈哈，說的也是，既然你想喝，那為兄便陪你，走吧。”

酒過三巡，地上已有五六個空酒甕，醉飲黃龍和雅少在路邊的小木桌上茫茫地聊著。
“就知道你在臨山古照的那三個女孩子裡有你喜歡的！嗝……”
“大哥果然是大哥，依然那麼眼尖。”
“誰讓你對上天界的龍族女子都不感興趣，這下在苦境栽了吧，哈！”
“哈哈……”笑劍鈍也跟著笑，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解語是吧…好！好！這個行。幸好不是霜兒那個小女孩或那個脾氣跟她衣服一樣火爆的大姐……”
“紅牌人不壞的……哎，大哥。”
“嗯？”醉飲黃龍迷迷濛濛的應。
笑劍鈍起身從桌子對面走過來，坐到黃龍所在的長凳上，攬過對方肩膀後，壓低聲音在其耳邊道：“所以我在想，之後我們回上天界的話怎麼辦，因此想盡快向解語求婚……身為龍族，我能拿著皇龍印去嗎？”
“喔！這事極好，吾允了！”醉飲黃龍激動的說，隨後也低頭湊近笑劍鈍耳朵，“皇龍印在你二哥手上，等下咱們回嘯龍居就去找他拿……”話音未落，忽然驚現一股強烈殺氣，身經百戰的醉飲黃龍縱使微醺，身體也自然反射的立刻起身迎敵。
豈料，笑劍鈍環在其脖子上的手臂一收緊，醉飲黃龍一下子被按坐在長凳上。
這一頓一遲的一剎，銀槍槍鋒穿透黃龍後心，竟是黃泉的武器。
醉飲黃龍嘴角溢血，眼中盡是不敢置信。
笑劍鈍把手臂又調整了位置，讓醉飲黃龍靠在自己肩窩。
“大哥，不用勞煩你了，我自己去拿就好。另外，我會引領上天界走上一條永世繁榮的道路，你就安心休息吧……”
隨後，抬手將掌心覆上醉飲黃龍的眼皮。

夜，還很長。

******

另一邊廂。
“吾之雙足踏出戰火，吾之雙手緊握毀滅，吾名——羅喉。”
羅喉單槍匹馬闖入嘯龍居，一人獨戰刀無極和極道先生。
“唉呀呀，黃龍一不在，就來了個又棘手又難招待的大人物。”極道先生左手持扇，懊惱的敲了敲頭。
“吾並非來見醉飲黃龍或你，而是來約戰天下封刀之主刀無極。”身著闇袍的羅喉如此說道。
“正合我意。”刀無極從嘯龍居內走出，塞了一包袱到極道先生手中，轉頭對他說，“嘯龍居可失守，但皇龍印不可丟。你先帶著它去找大哥，吾來對付這個暴君。”說完便怒視羅喉。
“嗯？皇龍印？”羅喉聽見了關鍵詞，“皇龍印在此處嗎，正正好，這下也省了一個小麻煩。”
極道先生聞言後，趕緊邁開腳步離開現場，仍不忘一面搖頭嘀咕：“話是這麼說沒錯，但嘯龍居好歹也算是我的心頭寶，刀無極你說的這麼直白會讓我難過的腳步不穩啊……”
極道先生離開之時，羅喉欲上前阻擋，卻遭刀無極攔阻：“你的對手在這裡！”
甫一出刃，上手便是至高武學，刀無極深知，若不認真對付眼前此人，自己下場唯有——敗。
荒豹雷刀所斬出的一道道劍氣不斷向羅喉襲去，可羅喉身形猶鬼魅般挪移自如全部避過，竟是一擊也沒有命中。
“你讓吾有點失望，”絕招間隙，羅喉站定開口，“在計都出鞘之前，你還有三招可用。三招後，吾將動身去取皇龍印。”
“就算賭上天下封刀之名也不會讓你離開！喝——”刀無極大吼，隨即向羅喉沖去。
“斬天神極！”
“一招。”
“皇極神暴！”
“兩招。”羅喉不急不徐地數著。
“皇極天斬式‧雷宇破空——”
“三招。”
計都一出，天地色變。
“那些賭上外物之名的誓言不過是使自身更具勇氣的手段，所以你放心吧，吾不會帶走天下封刀的名譽。”說完，羅喉便大步向極道先生剛才離開方向而行。
刀無極，亡。

極道先生匆忙奔走在樹林中，急行不久卻見前路黑暗身影，只得無奈停下。
“行了，交出皇龍印吧，如此吾便不殺你。”
極道先生不解：“皇龍印乃上天界統治者象征，豈能隨意交予不相幹之人。天都王者持有皇龍印有什麽用處，是要拿回去壓醬菜嗎？”
“……玩笑並不能為你帶來生機。”羅喉回道。
“不不，有時候拖延一下就會有救兵嘍。”羅喉身後，那上天界統帥的風雅身影極道先生不會認錯，“雅少啊……”
親熱的叫喚在看見笑劍鈍身旁的黃泉時，被掐死在了喉嚨裡，“……醉飲黃龍呢？”
“大哥死了呢。”笑劍鈍苦笑著，語氣就像是在說今日下雨不能賞花了一樣。
“不可能！”極道先生倒退兩步，“醉飲黃龍怎會如此容易便……”
“你錯了，若是他的兄弟出手，便是這麽容易。”黃泉繼續秉持著一貫的毒舌作風。
“笑劍鈍你……！”極道先生感到內心鄹然憤恨難忍。
“可惜啊可惜。”笑劍鈍開口，“遇上了我，就連武君剛才的承諾也要被推翻了，上天界御聖主‧尚風悅。”
極道先生倒抽一口氣，自己在苦境掩藏多年、且不曾對任何人說過的身份竟如此輕易就被準確的一語道出，他震驚的接不上話。
“你是上天界領導者一員的話，就無法留你不死了。”笑劍鈍說道，同時抽出天刀揮向極道。
極道一手護印，僅余一手執扇，怎敵得過天刀攻擊。笑劍鈍看準極道護印那側之死角，閃身挪步之間，手起刀落，勝負立分。
極道嘔血，屈膝跪下，笑劍鈍俯身撿起滾落在地的皇龍印，滿意地端詳手中之物，邊道：“交上黃龍為友，實屬汝之不幸。”
黃泉在極道先生倒地後對笑劍鈍說：“武君並沒有違背他的承諾，殺他的是你，而不是武君。”
“這是站在我們同為天都這個團隊的立場說的。”笑劍鈍依舊如儒雅公子般，微笑對應黃泉的尖酸。
“哼，與你共事我也覺得實屬不幸。”
“這是我的榮幸。”

回到天都，笑劍鈍將皇龍印交給羅喉，並派遣下屬著手搬運五個天外之石到靈地，待一切工作下放妥當後才舉步回房。
“我也該開始準備收拾了。”一想到房裡的那個人，笑劍鈍眼底就泛起溫柔。
推開房門，赫然看見桌上長寐香還留了一大截，但火卻已熄滅，再一抬眼，床上的嘯日猋早就不見蹤影。
“怎麽會？”天都夜晚的寒風從窗外刮進來，揚起他金色的長髪。
“必須在他回嘯龍居之前找到他。”笑劍鈍急切的跑了出去。
他無法想象如果嘯日猋知曉了他的所作所為會有什麽反應。原本，只要熬過今晚之後，就可以在上天界好好的一起生活了。笑劍鈍懊惱著自己怎麽會在這節骨眼上失算。
匆匆趕往嘯龍居，途中經過自己解決醉飲黃龍和御聖主的地方，笑劍鈍慶幸自己看在兄弟及友人的份上有將他們安置埋葬，基本上看不出什麽痕跡。但笑劍鈍深知羅喉在解決刀無極後定不會這麽大費周章處理屍體，所以一方面為路途上雖不至於穿幫而感到寬心，另一方面又為了至此刻都還未見嘯日猋而愈發心焦。
沖進嘯龍居，除了刀無極倒在地上以及人去樓空外，目光所到之處均無異狀。
難道他並沒有回到此處？笑劍鈍微微皺著眉頭，無法斷定嘯日猋到底來過了沒有。
下一瞬，頸側突生寒意。
笑劍鈍緩緩轉過身，就對上一雙亮的發白的眼。
“你還是一如以往這樣的藏不住心緒……”看到嘯日猋的眼，笑劍鈍馬上明白，就算嘯日猋不清楚整個事件的過程，也定猜中了七八成。
“你這個誅友弒兄的殺人兇手！”
到了此刻，一切攤牌的時刻，笑劍鈍卻一下子覺得內心前所未有的平靜，仿佛剛才的慌張並不存在。
“是。”
雲淡風輕的承認，讓嘯日猋語塞，吠日刀在微微顫抖。
“你知道我醒後走出那個所謂‘臨山古照’發現自己身在天都有多慌張麽？原本還以為是誰要嫁禍於你才這麽布置的房間，直到我看見桌上只有上天界獨有的長寐香……我覺得自己真傻，以前竟如此信你。”
“至少我不會傷害你。這點無論你信或不信，在過去現在未來都不會改變。”
“但你傷害了其他人！”
“領導者凡事要以多數子民為先，其次是己身摯愛。其余人等皆與我無關。”
“呵，你怎麽就不怕九泉下的大哥二哥聽了你這番話化為厲鬼來找你？長寐香還未燃完便滅了，你怎麽就不想這或許是大哥二哥的魂魄來吹熄的？”嘯日猋瞇眼責問笑劍鈍。
“你想太多了，世上怪力亂神均是虛無，香滅了不過是我怕你悶而給留的窗子吹熄的。錯只錯在我忘了那是在高聳的天都上，比起臨山古照更加晚風來急。”笑劍鈍垂眼苦笑。
“哼，在暴君手下做事還可以愜意的讓你忘了是在天都，羅喉的能耐還真是大。”
“羅喉並非如歷史所寫的暴君，他實際上是被百姓所誣蔑的英雄。苦境已經拋棄了他、讓他無容身之所，而上天界正好需要他的明君之能。”笑劍鈍嘆了口氣，“如今能讓上天界永遠繁榮強盛的人只有羅喉，無能的大哥和野心勃勃的二哥都不適合統領上天界，我只不過是做了正確的選擇而已。”
“那也不必殺了他們啊！可以由你領導……”“你以為他們若活，我有可能當上皇者嗎！”
嘯日猋還未說完就被笑劍鈍打斷。
“就算他們願意讓位，那千萬年來活在御天五龍管轄體制下的上天界子民們可又肯！？”笑劍鈍停下來平復下心緒，接著道：
“若我上位便屬篡位，這對安定並無好處。而今僅剩三龍，亦不可能吾等三龍齊政，因為只要保有‘御天五龍’的遺制，龍族其他人便有可能造反或拉幫結派，妄想替補‘皇者’之位……最好的方法只有現在這樣：罷黜五龍，推舉帝統。”
這一席話使得嘯日猋不知道還能說什麼。心情雖仍憤恨，卻因為明白三哥一心只為上天界著想而早已理解了他。
“上天界人民不諳苦境之事，羅喉拿著皇龍印出現，並且由我出面說明情況表示五龍退居輔佐職位，這才是不用爭鬥的改革之法。”笑劍鈍一一分析各種情況。
嘯日猋已經不想聽了。
牙緊咬著唇，拳緊握著刀，刀緊抵著面前之人的喉。
可，怎麽都下不了手。
放任嘯日猋內心萬般掙扎，笑劍鈍慢慢倒退，避過脖子上的刀尖後隨即轉身背對嘯日猋。用毫無波瀾起伏的聲音道：“明晚丑時一至，羅喉將在靈地運用五顆天外之石合月光之力，開啟通往上天界的通道，此後天外之石會化為齏粉，上天界與苦境將再無來往可能。倘若你想回去，或覺得自己可以下手殺我了，就來吧。”
語畢，笑劍鈍緩步離開。
留下原地舉著吠日刀的五弟。

丑時。
羅喉運起掌氣把五顆天外之石粉碎後，用雙手將粉末與滿月之光及地氣糅合，頃刻間彩光恒生，恍若極光普照。在極光的盡頭有一塊像宇宙一樣漆黑而又充滿繁星的隧道入口。
“走吧。”武君率先進入，君曼睩、虛蟜、黃泉等一行人緊隨其後。
笑劍鈍走在隊伍最末，在他要踏進隧道的那一刻，一聲“慢著！”自身後樹林響起。
上天界的碧眼銀戎一回頭，就看見嘯日猋英氣地站在那裏，腰上佩著他最喜愛的吠日刀。如同以前雙日淚痕出現時，自己最疼愛的邪影白帝到宮中叫自己一同去庭院裏喝酒一樣——

向自己沖來。

-完-

這是不定向結局：
最後嘯日猋是跟雅少回去了呢還是實際上是沖上去拔刀捅人什麽的...
就按照每個人自己的感覺來設想吧0w0
雖然我個人是80%傾向於沖上去捅人=、=bbb（很多時候理解一個人並不代表能接受他的做法）
但還是覺得每個人都有想象的自由，所以才安排了這樣的結束。

Ps.每次還在寫文的時候，總是邊構思邊打字邊想著“我了個去啊！等寫完之後我一定要在後記裏寫什麽寫什麽……”好發泄一下，但是到了真正寫完的時刻，又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再說什麽了orz
仿佛所有想說的話都已經刻在了文章當中的每一個字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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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4 【雅猋】《歸途之徒》(雅少黑化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