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24 01.25 [奉天逍遙]是夢非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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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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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9-01-25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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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4 01.25 [奉天逍遙]是夢非夢

原作背景ABO，AO=天乾地坤。
人物是原作的，OOC都是我的。
黑髮奉天X白髮逍遙

——
君奉天一個人走在山中。
此處怪石嶙峋，樹木茂密高大。天陰沉沉的，幾乎沒有什麼光從枝葉中透下來，更有不知從何處而起的濛濛霧氣，讓他一時失去了方向。
他的手上握著正法，臉上的神情頗有些忿忿，時不時有些粗魯地用劍撥開擋在面前足有半人高的雜草，看起來像是對這些無辜雜草有什麼不滿，又好像是想通過這樣的方式將心中的不滿情緒發洩到那個不在此處的人身上。
君奉天和玉逍遙，因為一點小事突然生了氣。
嚴格說來，是他生玉逍遙的氣。
起因也並非什麼大事。不過是前幾日他和玉逍遙照舊下山喝酒打香腸，路上遇到了玉逍遙入門之前遊歷四方時結交的好友。
玉逍遙入仙門之前廣交好友——這件事君奉天自然是知道的。玉逍遙的性子他再清楚不過了。只是入門之後玉逍遙便一直同他在一處，兩人雖然天賦異稟，但仙門武學龐大精深，他們兩個縱然時常不守規矩偷懶耍滑，但於修煉一事上也從來都不曾懈怠。除此之外，仙門諸事繁雜，又時常有人來求助，他們兩人自然不會坐視不管，因此玉逍遙除了回家看望親人之外也沒什麼旁的時間再同他人見面。
沒想到卻正巧遇到一個。玉逍遙同那人曾經是酒友，對方釀得一手好酒，又對酒頗有見地，曾同玉逍遙相談甚歡。如今見了面，自然少不得把酒言歡。
雖然玉逍遙也向對方介紹了君奉天，但是君奉天本就不是可以輕易同陌生人相交的個性，對方似乎也沒有與他深交的打算，只同他淺淺點頭示意之後便繼續拉著玉逍遙聊起這些年兩人的經歷，還說起他這幾年於酒道上的新成果。說著說著興致上頭，還邀請玉逍遙去他在附近的別院小住幾天，品嘗他新釀制的好酒。
君奉天在一旁聽著聽著便覺得有些不對味了。聽到此處，君奉天正要說兩人還有要事不便前去，玉逍遙卻已興致勃勃地一口答應了下來。
君奉天：“……”
君奉天心頭一堵，突然覺得玉逍遙同那人相談時候的笑容有些刺眼，於是轉身就走，速度快得玉逍遙都反應不過來。
君奉天狂奔數裏地，轉過頭不見玉逍遙身影，心裏更覺堵了一層。不太想回去找玉逍遙，也不太想回仙門，只得漫無目的地轉悠，卻聽聞附近的山裏有什麼古怪，經常有人無故失蹤，索性前去看看。

君奉天又走了一段路，卻發現似乎一直在鬼打牆，四周的模樣看起來絲毫沒有變化過，一看便知此地不同尋常。
君奉天心道可能遇到了什麼陣法。只是他這麼久都沒有察覺到陣眼所在，此地暫時也沒什麼別的危險，讓他一時有些不明白若真的有陣，設陣之人目的究竟為何。
走了許久，君奉天也有些累了，眼看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什麼異常，他便找了棵粗壯的大樹靠著坐了下來。
摸了摸肚子又摸了摸身上。
沒有水也沒有乾糧。
君奉天歎了口氣，覺得自己有些托大，本以為可以輕鬆解決，熟料如今看來可能會暫時困在此處。
若是玉逍遙在，他的身上肯定多的是吃的喝的。
想起玉逍遙，君奉天的心情又有些不好。
其實也並非什麼大事，只是玉逍遙自見到他那好友開始，注意便不在君奉天身上了。這是君奉天同對方相識以來鮮少有過的情況，他也明白玉逍遙同那人多年未見，難免有許多話可以聊。
只不過……
說到底，就是想心悅之人的目光和注意一直放在自己身上。
君奉天心悅玉逍遙，這幾乎是全仙門上下都知道的不是秘密的秘密。
君奉天覺得自己表現的很明顯了。只同玉逍遙最親近，只同玉逍遙心有靈犀。玉逍遙那般聰明，仙門其他人都看出來了，他莫非還看不出來？
只是想到玉逍遙同他相處時毫無所覺的模樣，君奉天又有些不確定了。
玉逍遙……究竟是沒看出來，還是……不在意呢？
君奉天覺得，相比第二種讓他想想就覺得難過的可能，還是第一種讓他更能接受一點。
情之一字本就傷人，少年情思更是尋常意氣風發的君奉天都變得糾結起來。
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
君奉天又歎了口氣，決定等解決了此間異樣，出去便要找玉逍遙說個清楚。只是腦海中思緒尚還紛雜，一陣濃霧卻不知從何處朝他湧過來。君奉天心中警鈴大作，握住放在手邊的正法便要長劍出鞘，卻不知為何像是被抽幹了力氣一般只能僵坐原地。
君奉天心中焦急，生怕這霧氣有什麼古怪甚至殺機。他雖不懼生氣，但若是折在這裏也太過莫名。只是無論如何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這霧氣將自己包裹。他只覺眼前花白一片，隨後便失去了意識。

君奉天是被臉上一陣輕微的癢意給弄醒的。
他迷迷糊糊以為是什麼惱人的小蟲，於是抬起手想要揮走，卻無論如何都趕不走。
君奉天皺起了眉頭，耳邊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有人？
有陌生人在近旁，按照他平時的警覺性不應該睡得這般死竟還沒有發覺。只是君奉天莫名覺得這個人應該不會害他，因此渾身都懶洋洋的提不起勁，只得努力先睜開雙眼。
入眼的是一個……拂塵？
君奉天這才知道那股癢意是怎麼來的，原來是有人拿著拂塵在逗他。
君奉天感覺有些著惱，順著拿著拂塵的那只好看的手看過去，身旁正盤腿坐著一名身著藍白仙袍的男子。
他在看到對方的臉的那一瞬間，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玉逍遙……？不對，你是誰？為什麼跟玉逍遙長著同一張臉？”
天跡看他醒了，有些失望地收回了醉逍遙，將它隨意插在身後。“奉天你醒啦。”
雖然聲音成熟了一些，可聽起來還是……玉逍遙。
“你……”君奉天猛得坐起身，四下打量了起來。
此處看起來是一個封閉的空間，沒有任何光亮照射進來，只有四周的牆壁上點綴著夜明珠閃爍著光。正中有一塊巨大的螢幕，此時上面沒有顯示任何畫面，不知是用來做什麼的。
君奉天又轉頭去看這個疑似玉逍遙的人。哪怕他整個人看起來都不太一樣了，但是從對方的表情和小動作以及他熟悉的氣息來看，對方就是玉逍遙。
“玉逍遙，你的頭髮怎麼白了？這是哪里？”
天跡看著君奉天，臉上的表情似是有些感慨和懷念。
他的頭髮已經白了，如今的奉天想必也是同樣。這樣意氣風發、滿臉青澀之氣的君奉天，他已經許久不曾見過了。
君奉天看他不說話，心頭莫名慌張起來，下意識地攥住了天跡的手腕。
天跡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好笑地戳了戳對方的臉：“現在離你來時過了好幾百年了，頭髮白了不是很正常？至於這裏嘛……暫時不能告訴你，你以後就會知道的。”
“……幾百年？”君奉天看著他，對方看起來確實比他熟悉的那個玉逍遙成熟太多，那雙同樣璀璨的紫眸裏包含的東西……也太多了。
天跡點點頭，若有所思地看著他：“是啊，不知道你是怎麼到這裏的，我看到你突然出現的時候也很驚訝。你在那邊遇到什麼事了麼？”
君奉天頓了頓，把他在那邊的遭遇簡短地告訴了天跡，只是下意識略去了他（單方面）跟玉逍遙慪氣這一節。
天跡聽罷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盯著君奉天看。
君奉天被看的莫名心虛起來，偏過頭粗聲粗氣道：“我說完了，你看我做什麼？”
“噗。”天跡忍不住笑出聲，“奉天你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你是不是跟那邊的我吵架了？不然怎麼只有你一個人獨自行動，都沒有說‘我’去了哪里。”
“我沒有！”君奉天立時轉過去看他，下意識反駁道，卻對上天跡意味深長的目光。他強迫自己同對方對視，卻逐漸覺得在那雙明亮的紫眸下無所遁形，於是不甘心地偏過頭，小聲道，“都是你的錯。”
“……？”雖然君奉天聲音很小，但是天跡的功力何等深厚，自然聽得清清楚楚。他有些費解地看著對方，“我的錯？不對，那邊那個‘我’的錯？他做了什麼？”
君奉天猶豫了片刻，還是含含糊糊地將事情跟他講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跡聽罷捂著肚子笑得不能自已，君奉天漲紅了臉握著拳頭低聲喝道，“笑什麼笑！本來就是你的錯！”
“好好好，我的錯，是師兄的錯。”天跡笑夠了，才隨手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淚，抬起一只手搭在君奉天肩膀上，湊到他面前眉眼含笑，“傻奉天，那邊那個‘我’如今定要坐立不安了。”
“……？”君奉天聞言有些不相信地看他，但是眉宇間的神色卻輕鬆了許多。“……真的？”
君奉天說的這件事天跡也想起來了。年少時，兩人某次出門確實遇到了一個他的友人，奉天也同樣甩袖離去。當時的他立刻便要起身追趕，卻被他拿好友給絆住了。兩人多年未見，他也不好甫一見面就將人晾在那裏，只得勉強按捺焦躁的情緒同對方繼續閒聊，只是心早已飛了出去。
後來他去那好友家裏嘗了酒，卻婉拒了對方邀自己留宿的好意，匆匆追著奉天留下的熟悉氣息追去，好容易才找到對方，他還沒開口，對方卻已先開口同他表明心意，著實讓他驚了一跳。
只是他那時的奉天必是沒有眼前這個奉天這般的遭遇的。
想到此處，天跡臉上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整個人似乎都陷入了愉快的回憶裏。
君奉天等了半晌又沒聽到回應，轉過頭就看到天跡臉上的笑。看起來應該是十分愉快的，但他卻覺得有種莫名的哀傷在裏面。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碰了碰天跡的唇角：“……別這樣笑。”
“嗯？”天跡回過神，歪過頭看著他，“怎麼？師兄笑得不好看？”
“……”君奉天瞪他。這人怎麼年紀大了還沒個正形？！他要是過了幾百年肯定不是玉逍遙這樣！
“噗。好了不逗你了。”天跡又伸手去捏君奉天的臉，被君奉天偏頭躲掉也不洩氣，“等你回去，想說什麼就直接跟‘我’就好了。”
“你……你什麼意思……”君奉天突然有種被戳破了秘密的羞恥感，臉上又漫上了紅暈，結結巴巴道，“我沒什麼想說的！”
“嗯？怎麼，你不想表明心意嗎？”天跡故作驚訝道，“你不喜歡那個‘我’嗎？”
“我！……我……”
“放心好了。”天跡又去捏君奉天的臉，對方尚還有些恍惚，沒有躲掉他罪惡的手，“只要你說，他肯定答應。”
聽他這樣說，君奉天原本劇烈跳動的心逐漸平穩下來。他看著天跡，有些不相信又有些期盼道，“……你沒騙我？”
“這是自然。因為那個時候的‘我’也已經喜歡你了呀，奉天。”

“奉天，傻笑夠了嗎？來陪師兄練劍。”
自從他說了那句話，君奉天便放下了心，喜上眉梢，並且同他說話說著說著就不知想到了什麼，接著就露出了傻笑，同平時那個高冷的仙門少主一點都不一樣。
聽到天跡的聲音，君奉天有些尷尬地斂了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做什麼突然練劍？”
“好奉天，陪師兄活動活動吧。我被關在這裏好幾百年了，一個人都快無聊死了。”天跡哀怨道，湊過去撞了撞君奉天，“怎麼樣？”
君奉天卻猛得轉頭看他：“你是被關在這裏的？幾百年？發生了什麼？這裏的‘我’呢？”
“……”天跡無奈地歎了口氣，有些後悔自己的失言，伸出一根手指在君奉天面前搖了搖，“奉天啊，你的這幾個問題，我一個也不能回答你。天道有常，若透露太多，難保不會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你應該懂的。”
君奉天沉默半晌，點了點頭。
“至於這裏的你嘛……”天跡頓了頓，臉上的神情變得柔和了些，“會見面的。”
“……”君奉天明顯察覺到天跡的心情似乎一下子低落了許多。他想要安慰對方，卻不知如何開口——想必又是因為什麼他所不知道的“未來”。
君奉天恍然發現，幾百年的時光裏，可能會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了。他可以同他那邊的玉逍遙心有靈犀，卻無法看出眼前之人所思所想。
“……你不是要練劍嗎？來。”君奉天率先打破了兩人之間令人尷尬的沉默，正法出鞘，“別以為你比我長了幾百歲我就怕你。”
“好。一會兒你可別哭著叫師兄。”天跡看他那有些桀驁的樣子，挑了挑眉，卻突然想到什麼，輕咳兩聲，“那什麼，奉天，助我一臂之力，否則師兄拔不出神諭。”
君奉天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麼？”
“唉，說來話長。”天跡撇了撇嘴，“師兄我重傷在身——若無外力相助，便連神諭也拔不出了。”
“你——”君奉天張口便想問緣由，話到嘴邊又停下了。
想來，又是什麼“不可說”吧。
於是他道：“你有傷在身，還要同我比劍？”
“我就算有傷在身，也照樣打得你乖乖叫師兄。”
君奉天一聽就被輕而易舉激起了性子，心道他便是不信，於是聽著對方的指示助他拔出了神諭，兩人持劍相對，緊接著便同時動作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
“再來！”君奉天第三次被天跡輕鬆挑飛了正法，氣得雙目赤紅。
平時他同玉逍遙比試皆是平手，如今雖然對上幾百年後的玉逍遙，但對方又有傷在身，君奉天也不覺自己會差多少，卻沒想到被對方壓制得死死的，無論他如何變換招式對方都能輕鬆化解，他的正法還幾次被挑飛——這就讓他有些無法接受，偏要拉著天跡再繼續比試不可。
天跡還劍入鞘，醉逍遙又出現在手中。他甩了甩醉逍遙，席地而坐支著下巴：“不來了不來了，再來幾次你也打不過。如果被你打贏了，我這幾百年不是白活了。”
君奉天頗不服氣地看著他，心裏明白這個道理，但面子上總有些過不去，心道等他回去了定要拉著玉逍遙好好比試比試，轉念又想，眼前之人重傷在身都如此厲害，倘若他功力全盛……
“……沒想到你幾百年後這麼厲害了。”明明剛比了劍，天跡的額上雖然有汗，但嘴唇卻有些蒼白。君奉天想到對方的傷，心下對自己方才一定要拉著他比試的行為有些歉疚，彆彆扭扭地走過去也盤腿坐在天跡旁邊，一手抵到他背後為他療傷。
天跡只覺得一股暖流從他後心流淌至全身，身上的傷似乎也好受了點。他轉頭看著尚還有些不服氣的君奉天笑道：“等你到了這般年歲必然也同樣厲害。”
君奉天瞄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暗自下了決心待回去之後要更加刻苦修煉。

天跡沒有提起回去的方式，君奉天也沒有問。二人之間都有默契，心知君奉天突然出現在這裏的情況非同尋常，貿然行事恐生其他變數。君奉天到底並非此地之人，待時機到了自然會回到他該去的地方，因此兩人也不是太擔心。
天堂之門內沒有其他事情可做。雖然此地並非只有那巨大的螢幕所在，而是一座風景優美的閣樓，聽說喚做“雲漢仙閣”，只是到底被關在門裏，站在雲漢仙閣的走廊上也看不到廣闊天空，只有一望無垠的星星閃爍。
此處也沒有什麼吃的，君奉天問過天跡為何這麼大的地方連果腹的東西都沒有，天跡聞言露出的哀怨神情讓他都不好意思再繼續追問，只得作罷。
沒有果腹的東西，君奉天只得提前跟著天跡辟穀，心裏無數次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亂跑，又覺得以前嫌棄玉逍遙身上到處都裝著食物實在不該，回去他也要多裝一些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除此之外，天跡還會偶爾拉著君奉天比試。說是比試，其實是天跡心血來潮給君奉天開小灶；又或者坐在廊上閒聊，雖然多是天跡講一些能說的趣事，君奉天在一旁安靜地聽，偶爾同他拌幾句嘴，兩人之間因相差數百年而起的似有若無的隔閡也很快消隱無蹤了。
天堂之門內不知歲月，君奉天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幾日，只覺得時日過得緩慢異常，心裏逐漸起了對他那邊玉逍遙的擔憂和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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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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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2)

1樓發表於: 2019-01-25 01: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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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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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9-01-25 0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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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得太好了～
所以是 …懷上了嗎！
很好奇，出關後會帶個小團子出去，奉天的臉色會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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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roice

一步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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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9-01-26 00: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黑髮白髮的相遇令人莫名揪心又令人心醉阿

好喜歡比武那段。數百年功力的差距加上未來某個時候會分隔兩地無法相聚，想必奉天回到正常時空後，會非常珍惜與玉逍遙相處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