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21 【龍談 , 劍子來亂的! 】尋誰生生世世。單篇完 ( 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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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樓主發表於: 2013-04-21 21:3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4.21 【龍談 , 劍子來亂的! 】尋誰生生世世。單篇完 ( 虐 ! )

  聽了臥虎藏龍&王家衛導演執導東邪西毒的原聲帶 , 莫名有了靈感 ...
開宗明義 , 這是篇虐文 ! 因為寫得過程 , 我自己虐哭了 ......  -  _  - '''''

*****************************

開頭    躲雨者 \.] U

那一年 , 在繁華的大街上談無欲曾咻地一聲鑽到龍宿的傘下避雨 , 龍宿根本不認識他。

「窮人結交富人 ,往往要賠本。」很多年後 , 在燈燭前似笑非笑的劍子對他說過這麼一句話。

那時 , 該散得也都散了。

龍宿不自覺又回想起與談無欲初相識的那天。
雖然知道劍子那句話裡並沒有顯然指著誰 , 但他就是想到了他。
基本上會出現天子腳下的京城 , 很少有窮人 , 就是有 , 也不敢大喇喇地就在雨中往別人的傘下鑽。

非富及貴是京城 ----- 那個地方就是這樣的 , 寧可被雨打得渾身溼透 , 也莫去鑽生人的紙傘。
這話多少有些諷刺 , 聽也知道大概又是出自那些仗著讀過幾年書又懷才不遇的窮秀才的自怨自艾。

--- 一點都不華麗。

談無欲根本不能算窮 , 至少不用去鑽別人的傘。

一個人若是沒有帶傘 , 雨中 , 你頂多跑一跑去找一個屋簷避一避 , 其實會去選擇偷鑽別人
傘的才是最笨的選擇。試著想 , 那些天上下來的雨水開始打在人身上至少還是一滴一滴
的 , 但那些雨一旦打在了紙傘上就會沿著傘緣匯及一道瀑布般的小流 , 你偷偷摸摸去鑽別
人的傘下頂多也只能擠在傘緣 , 這大半身已肯定還是要濕的 , 這下打在你身體上的反而是
那些瀑布般的小流 , 而非一滴一滴殺傷力較小的雨水 ...........

原本想躲雨的 , 反而把自己弄得更狼狽 , 笨人才去鑽的別人的傘。
也許你會想他們反正已經窮得沒啥可賠 , 但這就錯了 , 他們往往還是賠本的。只是賠得不一定
是肉眼輕易能發現的東西。

*****************************

2. 相命極愛拿情關難過去唬悠紅塵中的痴兒怨女。情關最是難過 ,但若過了 , 人生也就關 ~qs97'
     關、關關地過了....

龍宿差點殺了劍子 , 或者又說 , 劍子差點殺了他。
兩把絕世名刃的尖兒都在滴血 ,他們兩個人就快殺了彼此 , 就在那年入春說好的一齊
賞花的午後。

『鏘 ------------ 』

---- 本該溫暖怡人的春風啊 , 那刻, 全都冷了。
---- 本備好兩只白玉盞 , 因為謊言的拆破 , 也無辜地碎了。
---- 於是十年前埋在桃樹下的那壺酒 , 也沒人喝了 ......

嘴邊掛著血的劍子再也不是那天下無雙的模樣 , 沒了仙風道骨 , 只有狼狽不堪。
臉色慘淡冒汗的龍宿衣服上的珠翠全落到了泥地 , 沒了華麗高雅 , 只有傷痕凌亂。

---- 過了一會兒 ,喉頭緊繃的白衣男子開口 , 你放手吧 ,龍宿。
---- 後來 ,散髮的紫衣男人笑啊笑 , 他說 , 是我的 , 便是我的。

那樣的笑聲高傲的說多悲傷 , 就有多悲傷。
但因為他是龍宿 , 沒人願意相信 , 他有多麼悲傷。

酒沒了 , 琴沒了。
人也沒了 , 劍也沒了。

牆毀燈姴 , 那年 , 春色三分真的沒了。
它的主人不要了它 ,就一如他的主人不要了那株刻有逍遙一世的桃花。

************************

2. 『我尋他生生世世 ; 他盼我世世生生。』

幽幽胡琴聲如泣如訴 , 它的聲音化作天地間那層揭不去的紗 , 就覆在崑崙山下終年霧
氣不散的江河上。遼闊山壁無限擴大了那份淒宛 , 無意間溫柔摧殘著生靈 , 霧裡紫衣
的遊人亦被影響了 .......

紫色衣帶在風裡飛揚 , 他想起多年以前 , 曾有一人陪他站在這裡 , 時間不算久 , 龍宿
卻記不起那人眉眼的模樣 ----- 本不該如此 , 龍宿自許記憶極好的 , 從前讀過的一萬
卷書他能熟記默背而出的就至少有五千 ,且一字不錯。

可現在 , 才沒多久他就記不起談無欲的模樣了。

龍宿最喜歡的就是那雙眼睛 , 那程度就跟自己曾經不離手的水煙差不多。
龍宿最喜歡他那頭早白的華髮 , 那會讓他錯以為那是白玉琴上卸下的琴弦。
其實這樣想起來 ,他發現自己喜歡談無欲的很多地方。

至少那人比劍子好上太多 , 不會叫自己等 , 不會叫自己涉險 , 不會一遍遍從自己身上一昧
索取而從不回報 .....但即使談無欲有九十九處比劍子好的地方 , 可唯一輸給劍子的就也是
那麼一個最要命的地方。

---- 他輸的 , 就是疏樓龍宿的心裡只有一個劍子仙跡。
---- 他強悍地被刻在那裡 , 叫人忽視不得 , 叫旁人同樣忽視不得。
---- 想裝做看不見吧 , 又難著。

於是又幾乎是同樣一個場景 ....

---- 一樣佈滿了山嵐霧氣 , 雪松奇柏終年佇立 , 真的很像, 但回憶裡那裡並沒有江河 , 只有無盡雲海。
---- 談無欲站在涼亭上 , 眺望眼前從白色雲海裡昇起的朝陽 , 金燦燦地 , 打在他們身上都很不真實。
---- 真是美好對吧 , 那會兒龍宿也在 , 在他身邊這樣想。
---- 想著想著 , 想騙自己這就是一生了。
---- 但奈何他唬了自己太多次 , 從前是爲劍子唬自己 , 偶爾他也會開始為了談無欲唬自己。
---- 只是終究做不到。

---- 那年的日初很美 , 龍宿直至很多年後忘不掉 , 就好比日後跟劍子那場決裂那樣深刻, 但想 6M-Y`T`J
      起來吧卻又隱隱超過劍子給他身體的痛。

談無欲的身體彷彿沒了骨頭 , 很軟很柔也很輕。
他的身體就這樣飄出了涼亭 , 他的身體就往那層層疊疊的雲海深處飛去 .....
說飛 , 也是跌吧。
說跌 , 功夫修維不輸三先天的談無欲又怎麼可能會因為站不穩而一跤跌落萬丈雲海?
這不是太冤了嗎?

......愣著的龍宿久久都無法回神 , 他沒來得及去抓或者救 , 因為他的眼神離不開談無欲最後
側身給自己的笑容 , 寧靜、安祥、解脫 .... 不 , 全都不是 -------那已無法用美去形容 , 即使
是讀過萬卷書的儒門龍首都找不到詞去形容。

太陽越來越高 , 刺得龍宿眼睛疼 , 但他仍是不願閉眼 , 於是最後痛得流出了清澈水痕。

當談無欲一席白影身體已經消失在雲裡 , 他才從那震撼之中驚醒!
他衝到了涼亭邊緣 , 當下真的想都沒想就要衝動地跳下去 , 是 , 要跳、他必須得跳 ! Ed$;#4
但偏偏早不出現、晚不出現,永遠在龍宿最想念的時候都不出現的人卻出現在崑崙山巔,
好巧不巧 , 就在龍宿要跳的時候一把抓住了他 .......

....... 江河流水溫柔 ,紫衣男人改臥坐於船上 , 於半夢半醒之間又重回了那天的崑崙之巔。

---- 命運是不是就得這樣弄人?
---- 當人還在你身邊的時候 , 你只是喜歡。
---- 當人不在了的時候 , 你才發現原來自己喜歡得連命也可以不要。
---- 從前那個劍子之於龍宿如此 ; 沒入雲海裡的談無欲也是如此。
---- 也許注定的不是情之一字給人困惑。
---- 也許真正注定的是 ,他儒門龍首一生只得在那寒嶺高處或者悠悠江河裡獨自、悠悠地過。

************************

4 . 多少個十年過去 , 對他們來說沒有實質上的意義。真正的意義在於 , 你找不找得到那樣 'i5V6yB
      能讓生命變得有意義的東西。

又是多少個十年過去了?

以前那個俏麗靈動的紅衣仙鳳都老了 , 龍宿卻仍年輕如初。
五、六十年他跟劍子那場決裂已越來越模糊了 , 反而在當初模糊的談無欲在這五、六十
年間裡越趨清晰。

龍宿一個人走過了名山五嶽 , 訪遍壯麗山河 , 然而數十年間 ,那一襲紫衣飄然過的所有絕景, 就
是再美也全沒有令他真正想留下的地方。

『美景再美 , 不動心亦是枉然。』談無欲曾這麼說過 ,於是他又重反了有那片雲海的崑崙之巔。

到了昔日山頂那座亭時已至深夜 , 藉著燈籠照耀 , 它斑駁了卻也在那裡不躲不避。


龍宿笑了 , 十多年來打自真心放鬆地笑了。
他走進涼亭裡靠柱而坐 , 入夜的崑崙之巔除了冷就是漆黑 , 身手不見五指的黑 , 無窮
無盡懾人的黑 ......

雲海也隱入了夜色 , 放眼望去底下什麼都沒有 , 但只要你一抬頭 , 又能看見畢生難
忘的景象 ----- 那是平地看不見的、舉世無雙的星空。




煙花比不過的璀璨 ,一顆一顆、一閃一閃。
龍宿看得迷了....看著看著便想到那句『婉伸郎膝上 ,何處不可憐 ?』


何處不可憐呢?
只要眼前景色是令你動心的 , 那它任何地方總都會讓你覺得值得留意。
只要是令你心動的話 .....

龍宿被崑崙之夜的星空迷了魂 , 他暫時忘了自己還是一個人 , 就好像五、六十年前
談無欲陪著自己在崑崙住過那幾十天一樣 , 真實虛幻地分不清。難得的感覺令他
不願就此睡去 , 一分一秒都捨不得閉眼 , 他想也許就這麼待著吧 , 待到日初再度
升起 , 太陽再度升起吧。

---- 龍宿 , 我人就在這裡。 q]3bGO;
---- 龍宿 , 其實你跟劍子又有什麼不同 ? !T/^zc;G
---- 如果有天 ,死我也要死在這裡 , 鍾靈毓秀的 , 生給你害得成不了仙 , 死了我也要嚐一嚐
      這躺在雲裡霧裡的滋味 ....... (J8(_MF

  龍宿安然地望著 , 有種尋了生生世世 , 驀然回首的感覺...

*****************

5. 最後 --------

劍子二度踏上了崑崙之巔 , 在那五、六十年之後。

當初跟龍宿約好的 , 他隱隱約約還記得這事 , 卻忘了是多久多久以前。
照理說自己可以不用來 , 他跟龍宿已經結束了 , 明白結束在那刀尖上 , 明明白白結
束在一切根本成為不了理由的理由上。

六十年了吧。
時間沒在他們臉上刻下痕跡 , 卻在眼裡與聲音留下了滄桑。
上一次來的時候 , 經驗不好 , 因為他才上來就驚悚地看見龍宿像失了魂一樣地要跳崖 ....
他總覺得是不是之前發生了什麼而自己錯過了 , 但事後龍宿什麼都沒說 , 只是對著雲海
又看了一會兒彷彿在確定什麼似的 , 難不成還會飛個仙女出來?

很難得龍宿會在看見自己的時候做無語狀 , 甚至無視 , 劍子不能不說不意外。
後來龍宿走了 , 沒再留一個眼神給他。
雖然他已經決裂 , 但劍子也從沒想過龍宿會如此。於是看著紫影漸小 ,他的胸口逐漸悶沉...

---- 六十年後 , 他二度踏上來了 , 那個有座涼亭的地方。
---- 劍子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要這麼做 ?
---- 他只知道這六十年 , 他始終忘不了當初龍宿那種陌生的眼神 , 但所謂的陌生 , 也不過是不習慣
       那雙金瞳裡再無自己的影子。

---- 究竟 ,錯過了什麼 ?
---- 當初自己究竟錯過了什麼 ? 劍子想弄明白。

一身仙衣飄飄走在那羊腸小徑 , 期間曾遇見兩個和藹的山中居民 , 他們說道長你好阿!
劍子點頭微笑 , 又聽他們對自己說 , 這是什麼好日阿? 剛剛也在小亭子那裡看見一個
好俊的公子 , 莫不是咱這山成了什麼福靈之地?

劍子一聽忍不住心頭興奮 ,沒等那兩人說完就踏步離去 , 甚至用了輕功 .....

---- 好俊的公子? 是他吧 , 是他吧 .....

---- 劍子想著 ,又加快了速度 , 這種喜悅之情彷彿他們之間從未那些發生過刀劍相向的事情。
---- 當他看見了那作六角亭 , 太陽已經升起。
---- 整片金色的刺眼的光打得人睜不開眼睛 , 劍子下意識停下了腳步 , 隱約之間那金光裡好 njGZ#{"eC
      像有個人影 , 但光實在刺眼極了 ! a0)]W%F

劍子閉著眼又朝亭中走向幾步 , 睜開眼 , 卻發現金燦燦的亭中什麼都沒有 .....

難道剛才的人影是錯覺?
才想著 , 瞥向左邊的目光就看見一只滅了的梅花燈籠還有白衣大氅。
它們靜靜躺在地上 , 動也不動 , 劍子盯著它們 , 眉頭幾度皺起又散開 , 走向它們 , 手指
帶著遲疑與猶豫地摸上那見眼熟的大氅 ......

---- 金光燦燦的六角亭 , 那是微微的餘溫 , 還有微微的曇花香。 ij&T\):d
---- 雲海還是當初的連綿層疊 , 劍子就這麼盯了整天 , 久久無法回神 .......

******************

eK =v<X
P.S `FRdo
[zr2\(
  1 . 最後龍宿跳了 , 劍子看見的人影不是錯覺。

   可能有人會覺得這篇莫名其妙 , 結束的莫名其妙 , 好像少了什麼 !
   但希望你們可以將它多看兩遍 ,  有些東西沒有打出來 , 也許更適合靜靜感受想像一下 ..... 那種感覺 !

[ 此帖被情情在2013-04-22 00:1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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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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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4)

1樓發表於: 2013-04-21 22: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4.21 【劍龍 / 龍談】尋誰生生世世。單篇完 ( 虐 ! )

剪不斷理還亂
情之一字就是如此
你追著我我追著你
永遠忽視那在身邊的美好
等到想抓住卻在也找不到了
龍宿最後也跳下了山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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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kao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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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3-04-2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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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4.21 【龍談 , 劍子來亂的! 】尋誰生生世世。單篇完 ( 虐 ! )

佛曰：人生最苦，莫过于得不到和已失去。

那个披散着头发四处寻找回忆的多情人是因为得不到，那个斜倚在荒漠里的一间破木屋门栏上的薄情人，是因为已失去。

记得欧阳锋说过，每次当他离开白驼山、离开她远行时，好巧，天总会下雨，她说是因为她不高兴。

她把她最美好最青涩最坦白的时光给了他，他却没有珍惜，还是想要自己的自由。当一个人那么坦白的时候，还是留不住想要留的人，那她能有什么把握，能用余生全部真实的自己去留住那个人。

所以她以她的刚烈向他表示，错过的不会再来不能再来不需再来。

有时候你笔下的谈无欲会有欧阳锋大嫂的影子，那种敢爱敢恨的率真，那种不给人留回头机会的决绝。

很多人会感叹，何必呢，谁没有个犹豫不决，左顾右盼的时候，为何就不能软一软，回一回头，非要挣个鱼死网破，谁都没有个好结果呢？

可有些人，你唯一想做的，就是让他后悔一辈子。

没有把握在一起能幸福，那就永远不见吧。我最爱你的时候你没有把握，那以后也不会有机会把握了。与其将来你放弃我，还不如我先放弃你。

谁让快乐总是难以记住，而痛苦总是印象深刻呢，如果谈无欲也有一坛醉生梦死，也许可以少死一个人呢，只是不知道他要留给自己喝，还是留给龙宿喝。

我所理解的生活，就是和自己喜歡的一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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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ra8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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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

3樓發表於: 2019-03-24 19: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4.21 【龍談 , 劍子來亂的! 】尋誰生生世世。單篇完 ( 虐 ! )

虐，，，
到底什么才是好的
龙宿明白的太晚，剑子呢？
无欲是不是最通透的那个？
看到龙宿最后还是一跃而下，心突然空了。
隔了无数岁月，两个人也是不能圆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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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sh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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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20-08-03 10: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4.21 【龍談 , 劍子來亂的! 】尋誰生生世世。單篇完 ( 虐 ! )

云隨風動，風又跟了誰呢？情愛真是這世界上最虛無縹緲的東西，也是最會騙人的東西，但是在這片海市蜃樓裏，偏偏你的心意，珍貴極了，愛的過，愛得起，踏破了，就再也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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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4.21 【龍談 , 劍子來亂的! 】尋誰生生世世。單篇完 ( 虐 ! )

Re:04.21 【劍龍 / 龍談】尋誰生生世世。單篇完 ( 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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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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