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18 [雅猋]时景＊季诗之师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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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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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8)

樓主發表於: 2010-07-18 1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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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8 [雅猋]时景＊季诗之师走〔上〕

师走

寂寞的世界响起细碎的声响，似乎有人在窃窃私语。

[你看，那就是五少爷，长得可真好。]
[哎，样子美而已，木头似的，哪比得上以前的三少。]
[你们在说三少？那孩子倒有点像呢。]
[像而已啦～也不知哪儿接回来的孩子，性情和几位大不相同呢。]
[嘘……他会听到的。]
[反正他也不会说话，怕什么。]
[哎……你们哟……]

一点点细微的声音飘在耳朵旁，痒痒的，有点难受。
他忽然不愿意听了，站起身跑过去，越过那些恼人的视线，惊起一片跪倒衣角的声响，咚咚咚敲鼓般，脆生生好听得不得了。
他稀奇地停下脚步，回头怔怔望着，像发现了好玩的事情，在一片低垂的头颅间转来转去，木屐踏踏作响，舞动美妙的旋律。
后退、前进、转圈、交叠踩踏，好像欢欢在园中拍皮球唱的儿歌，一下一下，跟着节奏哼出优美的音调……他想起来了，口里不知不觉唱出声。

“说谎的孩子要吞一千根银针。”

不知道为什么，低垂的脑袋们一颗颗都在瑟瑟发抖。

他好奇地伸出手，碰了碰左边那颗又脆又大的爆炸西瓜，西瓜惨叫一声，惊恐地退到廊柱旁，嘴里嚷着他不懂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五少爷你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这样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不要让我吞针不要啊！！！”

他好奇地歪着脑袋，他说了什么话吗？

有人摸了他的头，在他头顶说话。

“白帝，不准调皮。”

他抬头，逆光的那道阴影里是最近一直出现在眼里的脸，总是皱着眉头，看上去很严肃的叔叔。他记得，就是这个叔叔把自己带出家，到了这么个大地方，没有小童小艾和欢欢，只有一群西瓜和奇奇怪怪的人，见到他不是远远看小声说话，就是像这样跪在地上叩头，要不就一直罚站。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地方，但他答应过修女嬷嬷，以后都要住在这里。他还记得修女嬷嬷说过，这个人很重要，他可以让小啸过得幸福，所以小啸不能惹他生气，要乖乖听话。他听过很多话，记得最牢的一句就是“要听话”，修女嬷嬷送他离开时说过，以后不管怎样不能随便说话，更不能乱说话。他不知道什么是“乱说话”，干脆就不说话了。

但是……刚刚他是不是“乱说话”了呢？所以，那个大西瓜被他吓到了，这个严肃的叔叔说他“调皮”……

啸日猋垂下眼睛，双手绞着衣角，一句话也不说。

天尊皇胤见他这样，忍不住叹口气，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明明是个十岁的孩子，性情却更像个幼儿，从他带回这个流离在外的弟弟起，他就从没说过一句话，看着自己的眼睛充满局促和不安，对周遭的环境更像视若无睹，一味沉溺在自我的世界。他不知道孤儿院的生活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听修女说起，这个弟弟在那里还有一些同龄玩伴，性格调皮，却很聪颖，也很懂事，怎么他只见到个自闭症孩童，一点那些迹象都没有。

“白帝，今晚家里团聚吃一顿年夜饭，你也要准备准备，正式见见你几位兄长。这样一声不吭不像话，以后记得，兄长说什么要听，要回答，好么？”

啸日猋抬头看他，静静点了点头。

天尊皇胤总算放下心：“现在去换衣服，过几小时再到大厅来，不许再乱跑，我有些事向你交待。”

他点着头，似懂非懂，却又安静的挑不出一丝错。
天尊皇胤忽然觉得自己的第五个弟弟像个瓷娃娃，没有灵魂般，机械而冰冷。这个认知令他打了个寒颤，继而惋惜起来。明明是个漂亮的孩子，就像当年的银戎一样，怎么性情差了这么远，资质也作云泥。他忍不住摇了摇头，这个细微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啸日猋的眼睛。心底有根小小的刺，扎进了很深的地方，会痛，但没有流血，像在血色鲜红的心脏泼了墨，浓稠而窒息。
午后的冬日像透明的冰水，浇灌他的身体，麻木的感觉不到寒冷。雪白天光流泻在回廊上，荡出一朵朵晶花，开在啸日猋眼底，凝结成园中漂亮的野百合，带着清晨露珠的芬芳，还有欢欢美丽的笑容。他的唇畔微微泛起一个弧度，虚幻美丽的一如那双飘渺的淡色双眸。

仪式，繁复而无趣。
他像个提线木偶，任由人将层层束缚裹在身上，紧紧的，仿佛不容他逃脱。
一层又一层华美的衣裳，镜子中出现了漂亮的少年，衣上纹着不可亵渎的尊贵族徽，靛蓝如海般的色泽，衬着他光滑白皙的肌肤，没有感情的精致的脸是上天最得意的作品。淡金发丝被小心束起，只留一缕湖蓝自鬓边垂在胸前，搭着龙形锁饰。

女仆们闪避着惊艳而不敢造次的目光，时不时以眼神互望。他知道那些目光的意思，在家里的时候，很多人这样看他，但有小童和小艾在，那些看他的人都不敢欺负他。在这里，也是有严肃叔叔的缘故，她们不敢欺负他。

啸日猋微微敛下的眼睛吞噬了所有情绪，他像众人口中“木楞的瓷娃娃”，按他们的心意打扮成满意的样子，任他们赞赏地品头论足。
镜子里出现了陌生人，陌生的打扮，陌生的表情。那是他，那不是他……那是谁，他不知道。

“白帝少爷真是漂亮，天尊看到一定很喜欢。”
“是呀，少爷快点让天尊看看吧，这套衣服可是天尊亲自吩咐赶工的呢。”

不愿明白的话，啸日猋被簇拥着走出那间令他几乎窒息的房间，穿过层层叠叠的空间，仿若迷宫般被人引领着前行。他的视野出现一道拉门，打开了……又是一道……再打开……永无止尽，被困的龙宫。

他不是白帝，他是小啸。
他不喜欢这里，他想回家。
他不能离开园子，欢欢睡在那里，在孕育了美丽花草，温暖湿润的泥土里，他走了，欢欢会害怕。
他想小童和小艾，那是他重要的宝物，永远的伙伴。
他想了很多很多，声音在喉间滚动，终究出不了口。
他已经不是他自己，他现在是谁，他不知道。

“很好看。”
赞赏的声音，让啸日猋从胡思乱想中清醒。
他抬头，发现自己到了正殿，天尊皇胤就站在眼前，打量着他，掩不去赞赏和欣喜。

“比起当年的银戎，也不遑多让啊。”天尊对身边的人说。
啸日猋这才注意到他身边有一个温柔漂亮的人，穿着古香古色的唐装，手中一把靛青折扇半遮面，流光溢彩的凤眸正盯着自己。
“你呀，等银戎来，看他怎么说吧，保不准会嫉妒呢。”
“哈哈，他可不会吃醋。”
“这可难说，你有猜到过他想什么吗。”
“银戎向来大方，性情温雅可亲，他会喜欢白帝的。”
“这个嘛，滴水不漏倒是真。”
“又来了，好友你为什么总看不惯银戎呢？他对你可是礼貌有加，‘先生’不离口。”
“我哪有，只是那样完美的人，对我来说终究太有距离。”
“性情好也是问题？”
“你偏爱他可是你的事，别在我身上讨共鸣，醉饮黄龙，我是来作客的，不是来扫兴的。”
见尚风悦当真拉下脸来，天尊皇胤只好尴尬地笑道：“那就不说了。”

啸日猋站在一边，听他们的话，也不觉得好奇。那位唐装美人先生，也只让他多看了一两眼，就继续沉溺在自己的虚空状态，思绪飘远不知转过几道记忆关卡。
尚风悦正和天尊皇胤抬杠，见这个小小少年居然眼神空洞，表情呆滞，活脱脱一尊木雕菩萨，看向天尊皇胤的眼神也不由添了惊讶。
天尊皇胤给他一个“你明白了”的表情，尚风悦微微摇头，心内也叹息起来。他们御天家族的子嗣，都是人中龙凤，生来从外貌到才智无不过人，这个孩子留着相同血脉，可是资质……可以算是驽钝了吧。

天尊皇胤对啸日猋说：“白帝，你先入席，等你兄长们到齐。”
啸日猋轻点头，转身，环顾四周陈设，自然而然地走到右侧下席桌案入坐。
“咦？”尚风悦一声惊讶。
“好友？”
“…不，没什么。”
尚风悦将折扇缓缓收起，若有所思盯着那名少年，对上他的眼睛，后者局促地躲开了。
这个孩子……似乎有点不一样。

华美的厅室，考究的陈设，丝毫不入啸日猋的眼里。他安安静静地坐着，出神的双眸仿若巨大的空洞，吸光了好奇者们的惊艳和喜爱，尽数化为失望。有天尊皇胤在，仆人们到底没敢造次，只是偶尔眼角余光的异样，终究逃不过啸日猋的眼睛。他半低着头，像是在想心事，然而即使困在自我的世界，周遭的丝缕变化也能牵动他。这样近乎病态的反射神经，缘于并不愿回忆的过去。

空旷的厅内开了暖气设施，啸日猋还是觉得冷。一股透心的冰冻自脚底漫延上心，浸没四肢百骸，他忍不住瑟瑟发颤，置于膝上的双手交叠紧握，捏出了紫痕。太过安静的世界出现了奇怪的声音，细细簌簌如蚁军前行，先是微弱，继而如潺潺流水，不过片刻功夫，声响大如洪流，渐渐往波涛汹涌而去……

嘲笑的、悲哭的、欢闹的、怒骂的……不同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侵袭包围，撕裂吞噬它的本体。

啸日猋头疼欲裂，终于忍不住伸手捂住了头，“腾”得站起来，难受地喘着气。

天尊皇胤正同尚风悦谈笑，忽然见到幼弟反常，疑惑地望去。

“白帝？”

啸日猋反射性看向他，来不及收敛的惊惧和敌意悉数落入天尊皇胤眼里，后者微微一震。

“白帝！”

天尊皇胤忍不住起身，正要上前，拉门缓缓打开，侍女们鱼贯而入，排成两行，向他跪倒行礼。

“天尊，赤麟殿、银戎少爷和星芒少爷到了。”

天尊皇胤讶然，回看白帝，他已经没事人般规规矩矩地坐下，仿佛方才的反常只是他的错觉。天尊皇胤皱眉，和尚风悦面面相觑，后者敲着折扇，摇头一副“别问我”的表情。

天尊皇胤只得道：“请他们入席。”

侍女们就着跪姿转身迎接三位尊客。身为御天家族的人，没有人不知道家主的三位弟弟，是整个家中最具名望与地位的人。只有与天尊血缘亲厚的几位少爷，才能在除夕夜与天尊一同守岁，共迎新年。三位中的赤麟少爷差天尊十岁，年三十有余，早已成年有了分家，膝下有三个孩子，最小的儿子无心都和现在厅上的五少爷白帝年纪相仿了，据说才刚出生就和军政世家君家的曼睩小姐定了亲。三少爷银戎差天尊二十有二，连成年礼都不到，容貌俊美无双，性情温雅风流，族中泰半女子都喜爱他。银戎少爷自小早立，是第一位还没有成年就有了自己分家宅院的人，也是第一位还不及成年就打点着御天一族所有花街暗市生意的实际掌权人，从天尊到族内最卑微的仆户提起他都是赞不绝口，天尊更曾说过银戎少爷是他最省心也最放心的弟弟。剩下一位星痕少爷生性沉默，沉迷武术，虽然不过十六的年纪，跆拳道、柔道和空手道的功夫都已令人叹服。相较之下，刚被天尊接回来流落在外的白帝少爷，则是五位中最令人不明，也最无甚特别，因而让人叹息的主人了。人总是爱比较，除开年纪差距太大的赤麟殿，无论银戎少爷还是星痕少爷，都比白帝少爷远远优秀得多啊……御天家族直系继承人的资质，终究是不允许太多的宽容，身在这个家中，将来会有怎样的遭遇，也是不可避免的。

尚风悦远远望着那个事不关己的少年，想到他并未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未来不太乐观的前景，就有些遗憾。方才他看白帝略一观察，不等侍女引座，就直接走入下席，也许这个孩子并非木讷，而是是谨言慎行？然而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这般乖巧的人。

正想着，赤麟已当先走入，朝天尊略一行礼，再对自己颌首。尚风悦起身向他还礼，见他毫无例外一身玄黑，就忍不下吐槽的心。这个赤麟成日板着一张脸，在外说好听是一丝不苟，严肃自律，其实心内总怀芥蒂。和醉饮黄龙交陪久了，尚风悦自然清楚他这个二弟如何锱铢必较，虽然面色不显，其实抑郁不满之情但凡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曾经因为银戎接手暗市的业务，他向天尊抗议，谁都知道家族生意最有油水的地方不在外头那些口碑，而是越深如泥沼，越难见的部分。就因为这样，天尊皇胤才把这难以平衡处理的烫手山芋丢给了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银戎，虽然尚风悦并不喜欢银戎过于完美无可挑剔的处事原则，但不可否认，御天一族没有比银戎更适合这个位置的人选了。然而这个决定看在赤麟眼里，何尝不是又一次“偏心”呢？那之后他对天尊表面恭敬，其实疏远而陌生，连除夕夜都穿得吊丧一般，打着恭敬的幌子唬谁呢。

尚风悦以扇面掩去无数白眼，看见银戎走了进来。
这一室蓬荜生辉形容这个人的出场，也不为过吧。一袭葱绿华服与束发缎带平添文雅，向来俊俏的眉眼更是温暖动人，琳琅坠饰更显其身份特殊，两三年光景，银戎倒也有几分花街老板的味道，随性从容倒是不减分毫。他向天尊施施然行礼，得体大方，对自己颌首轻笑，无声开合的唇形辨得三字“先生好”，尚风悦表面不爽，心下倒十分受用。银戎就是这样，再不喜欢他的人，也会为从他那里得到的礼遇而心悦。银戎行完礼，并未就坐，先是偏过身向赤麟微礼，随后竟然对白帝微微点头。这下不仅尚风悦没料到，连天尊皇胤也愣住了。然而那是银戎，行事无不得当的，也没人会说什么，只多赞一句心细如尘。但是白帝正在神游，银戎这一个招呼，只会让白帝当场出差错。天尊皇胤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目光“倏”地奔向了白帝，恨不得替他回应。谁知道银戎的视线刚接触到白帝，这个正在神游的孩子便立刻对上他，尽管眼神依然空洞，还是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继续陷入自己的世界去了。银戎大概从没遇到过这种事，明显一怔，随即收敛入座。

尚风悦在贵宾席掐肿了手才忍住捧腹大笑。向来被人当星星月亮供起来的人从没尝过被忽视的滋味吧，白帝这不经心的回应，把银戎刺了好大破绽，换个角度看，也是他到底年轻，再过两年磨炼，也不至于露出马脚了。只是难得看到一回，日后怕是没第二次机会，尚风悦决定好好记下来，过几年再拿出来损银戎。他一边想有的没的，一边向星痕还礼，感叹这个小子锋芒尽敛，将沉默的武道学了个极致，人也越发超脱年龄了。有机会不如介绍给少独行，看能不能融合一下两个极端。

三个来回，人员到齐，除夕夜宴正式开始。

每一段旅行是每一次邂逅…… 再次出发，再次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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泣璃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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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3)

1樓發表於: 2010-07-18 20: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嘯是不是在孤兒院發生甚麼事才會變成木訥的樣子
嗚.....小嘯的童年一直都是最淒慘悲哀的QAQ
你放心~銀戎會安慰你的ˇˇ

不是你的，就算緊握在掌心也會隨風飄逝
是你的，就算逃到天崖海角，也依然會緊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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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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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

2樓發表於: 2010-07-18 21: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白帝的狀況真讓人心疼，
就等銀戎的動作了。
傻大哥還是很疼弟弟們的，
真開心親有寫到尚風悅。
期待下篇雅少與阿猋的互動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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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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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85)

3樓發表於: 2010-07-18 23: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他不是白帝，他是小啸”
“他不喜欢这里，他想回家”
这两句话直接戳中了我的泪点！前一句短短九个字连带本篇小啸的遭遇以及原剧里面的前尘往事以及现在的发展让我在这一瞬间一并回忆起来如洪流涌动，单纯的味道和小孩子说话的腔调直接戳中了我……我完全可以想象当时小啸有点嘟嘴，有点怨怼的可怜表情啊啊啊！
后一句完全就是在前一句话的基础上进行全方位催泪嘛！
看到这文进行了二分之一或三分之一，雅少才刚出场，雅猋的温馨（？）对手戏会不会很少啊……大人请……请不要停啊……

p.s.很好奇这个文名是什么意思……念了好几遍没能理解……

自家院：輞川小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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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lay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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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6)

4樓發表於: 2010-07-19 23: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大人开始写雅猋了？！为毛我有种“啊，有福了”的感觉呢，太激动了
我说阿啸乃也太不给面子了，是说看到那儿，别说大嫂，我都笑开了
期待下文，后面是中还是下呢

[ 此帖被qlayx在2010-07-19 23:30重新編輯 ]

三千繁華為燼，一世愛恨如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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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n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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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88)

5樓發表於: 2010-07-20 00: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泣璃琴

是的啊，童年有很多的事所以变成这样，但不是单单木讷的。
以后会慢慢写到，捂脸。
谢谢回帖。

>>>黑丧蝶

其实这里的大哥才是比较脱线的那位，一直觉得等到弟弟们发生问题了他才会稍微注意到呢。
谢谢亲的喜欢，最近也开始喜欢极道先生了。

>>>小辉

道友的回帖直接戳中我想写的部分真是心情好复杂好一言难尽，谢谢～
如果是系列文名没啥含义，如果是篇目题师走那只是指十二月，其实想写季节片段章目，整个系列是雅猋没错，这篇初见面所以上半章份量很少>_<

>>>qlayx

好久不见～～抱一抱。
大概会是中吧，争取努力填。又一次爱上相同配对的感觉真美妙～

另谢谢送小花的道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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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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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6樓發表於: 2010-07-23 13: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嗷嗷～白帝～ˊˇˋ
竟然直接被大哥帶走嗎～嗚嗚～（泣
大哥你怎麼可以這樣ˋ3ˊ
「永無止盡，被困的龍宮…」這句讓我覺得白帝悲情指數直線上升
「他不是白帝，他是小嘯」…那段更讓我直達崩潰邊緣啊啊啊～～
白帝…你在這裡生活得很痛苦吧Q口Q
銀戎很快就會給你安慰了～～（喂轉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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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的i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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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0-11-17 21: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寫的超好~~三狗子好萌啊~~~特別是小嘯這個稱呼~~~期待下文~~

愿做西南風，長逝入君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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