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4.06 七破 (龍劍) 上部+下部 31~33 全文完，291~293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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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

至道無形，至理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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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695)

200樓發表於: 2012-02-05 14: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39

在日出之前，蒼已離開疏樓西風，沿著一條無人知悉的小徑行走，似乎將要去哪裡。天際此刻只有些微的濛濛亮，走在林木茂密的深山之中，與夜晚的時候並無差異，蒼並未提燈，仍是悠然自如行於其中。

這條小徑他已經走過了數個年頭，沿途上的一景一物都熟悉的不能再熟了，雖然如此，卻未曾有過看膩的時候。現在回想起來，或許是因為那時仍有期待的關係。彼時通往另一端的豁然之境，總有兩道身影在院中來回，或是切磋武藝，或是棋技，或者乾脆在躺椅上呼呼大睡，等著自己的到來……

百年之後，那裡已經變成疏樓西風，而這樣的情景再不能復見。蒼的腳步雖有片刻停留，但最終仍然必須向前走。

他已經走了一段路，但距離目的地卻還遙遠。轉過彎，竹林間已經起了霧，趁著未醒的夜色朦朦朧朧的看不清前方，但蒼仍然注意到了。

在兩排竹林的陳列中，涼亭裡有人。

“意外嗎？”

在聽見聲音之前，率先印入蒼的眼簾的是，那顯紅的頭冠上，櫻絡夾雜著紫紅髮色，順著背脊服貼而下。那波盪的音調彷彿是經過水面而來，隨後才慢慢傳入蒼的耳裡。再多的景象或者聲音，在此刻都像是被忽略了。那人背對著自己佇立的姿勢，蒼卻是再熟悉不過。

“藺無雙……”

藺無雙聞聲轉過身來，身後掛著的拂塵正高高的揚起。以往藺無雙外出的時候，就算會忘了其他東西，也絕對不會忘記帶上拂塵，這個習慣未曾改變過。然而往往伴隨著拂塵而出的，是一直隱而未現的明玥劍。他是蒼生平少見，能同時使用拂塵與劍夾擊的高手，這一點，蒼在許久之前就已領教過，但現在……

蒼在想到這裡時，不知道自己已經微蹙起眉。然而不知是不是天色仍暗的關係，藺無雙卻像是沒發現，走下涼亭，半是疑惑道“這條路，你要上天波浩渺？”

“對。”

“在這樣的關鍵時刻，我以為你至少會待在疏樓西風裡。”藺無雙說的相當自然，語氣中彷彿沒有什麼該與不該，宛如以前就一直是這樣直言無諱。

蒼沒有回答，藺無雙也並不在意。他只是背過身去，說道“那麼走吧。”

說話的時候，已經邁步向前走去了。

蒼看著他在隱沒在黑夜中的背影，沒有多問，亦跟著藺無雙的步伐走去。

這條小徑的前半段在樹林中，並不特別難走，但穿越過竹林之後，便是要一直沿著山崖邊行走，才能到達更高的山峰。這條路，不僅是劍子仙跡，藺無雙自然也走過許多次。然而在即將進入山崖口的時候，藺無雙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突然停了下來。

他奇怪的轉頭問道“這條路，你多久沒走過了？”

“自你死後，我就再也沒有回過天波浩渺。”蒼一邊說話，一邊超越過早已停下腳步的藺無雙，進入山路的後半段。

眼前已盡是雜草，掩蓋住昔日的那條小道，若是平常來看，根本也找不著曾經開拓過的痕跡。但蒼不僅熟悉，更是第一個開闢這裡的人，只見他單手捻指，一點紫光凝聚在指尖，路徑上的雜草立即就往兩旁散開，讓出了一條道路出來。蒼輕輕閉了眼，感應著迎面而來的風，氣息，味道，而後衣袍動了動，又是繼續向前。

藺無雙只是看著，並跟在蒼的身後行走。其間並沒有說話，但也沒有一點尷尬的氣氛在。此刻的山壁間，頭上已無任何遮蔽，只有淡淡的雲霧裊繞其中，微微的天光照射而下，雖然矇矓，但已能清楚的看見另一個人的身形輪廓。

蒼能聽見身後的腳步聲仍然穩健，一直持續跟著。一路上，他並未刻意防備什麼，僅是單純的散步，走路，就跟以往的任何時候一樣。

有那麼一刻，他以為，藺無雙或許會從背後出手，而他等待著。然而繞過一段又一段曲折山路，在即將到達天波浩渺的時候，藺無雙卻未曾有過任動作。

實際上，身後的人吐息始終均勻，並未紊亂過。

這一刻，蒼深深嘆息了。

就在即將踏入天波浩渺的地界時，蒼卻突然停下腳步，問道“你有沒有曾經想過，放下族群之間的仇恨？”

“有。”藺無雙亦跟著停下腳步。

“但來不及了，是嗎？”

藺無雙緩慢的閉上眼，片刻才回道“蒼，這一生中，你認為能有什麼錯誤是可以回頭或者重來的嗎？”

蒼的目光瞥向遠方，卻是沉默。

“記得上次說過的話嗎？關於殺與不殺這個問題……”藺無雙頓了頓，卻是坦承道“老實說，一直到現在，我始終還是沒有答案。”

蒼有些意外的回頭。

而藺無雙繼續道“但這件事，總歸是要有一個結果。生為仇敵，我們各自皆背負著家族的重擔，先人曾經的犧牲，不能輕易消弭。即便現在暫時相安無事，但總有一天，卻還是會因為族群間的鬥爭而再度反目成仇。屆時，不論你我，當看見族人死傷時，還能像現在這樣心平氣和的相處下去嗎？”

“所以，這才是你跟我定下生死之約的真正原因？”

“你殺我一次，也還我一命。這是最後一次，不管誰生誰死，都不能再有怨言。”

蒼閉上眼，轉過身去，面對的是連同歲月一起荒廢的天波浩渺。他睜開眼，彷彿看見昔日的故友，笑語，與回憶，被冷風一點一點帶走了。

而蒼繼續向前走，進入天波浩渺的範圍之內。

他佇立亭外，看著斑駁脆裂的亭柱，像是再無法支撐下一個冬季的風吹雨打。當下心念一動，手中袖袍不過輕輕一揚，整個天波浩渺頓時褪去風化殘破的模樣，恢復至昔日的整潔乾淨。遠山仍在，雲海仍舊，下一個百年之後，也許也仍是眼前所見的這個模樣，看似未曾改變的景物，每時每刻卻是都在不斷流動變換著。

清晨的第一道初陽照射在亭中，照亮蒼的衣角，而藺無雙亦在這個時候跟著走來。

“也許我們的身分確實是仇人，但至少也曾一同愉快的相處過。我是這樣想的……時刻將近，如果決戰是今夜的事，那麼在此之前，我們或許還曾經是知交，但願還能有一次把酒言歡的機會。”藺無雙說到此頓了頓，最後才道“蒼，你願意再陪我喝一杯嗎？”

乍聽這句話的瞬間，心中的某個部份就這樣柔軟下來。蒼沒有任何猶豫，便是自然的道“當然。”

兩人於是對坐。一壺酒，一杯茶，一檀香，以及一張封印已久的怒滄琴陳列在桌上。

藺無雙看著琴盒上佈滿的封條，不能說不驚訝“原來你竟把琴封印起來，難道連白虹也……”

蒼沒有說話，只是慢慢的把劍從底座中抽出，證實藺無雙的疑問。

藺無雙沒有再問其他，看著劍身，卻是有些懷舊的口吻道“你還記得白虹與明玥是對劍嗎，在山下的那次比武上……”

“我記得……”蒼卻是一副淡定的語氣道“你一直逃。”

藺無雙聽後哈哈大笑，只問“你真的這樣認為嗎？”

“以你的個性，我確實想不透為什麼。”

“棋逢敵手是人生快意之事，我豈會不知。更何況，最後的戰況仍是平手。”

蒼沉吟了會，才說“你該不會是故意的？”

“這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嗎？”藺無雙反問道。

“或者，其實你並不想跟我交手？”

藺無雙笑著搖搖頭，看似半是默認半是否認的模樣。蒼也不再猜下去，乾脆看著對桌人。而藺無雙道“你還記得以前我們三個一起玩的那些遊戲嗎？有哪一次，劍子是直接與你對上的？”

蒼抬眼，神情微妙的看著藺無雙。只見後者認真的道“他曾說過，與你正面交鋒，我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蒼先是微愣，而後淺淺的笑意才從唇邊擴散開來。那些年的深厚情誼彷彿又回來了。

後來又暢談了許多往事……

蒼說，這些年，他去過不少地方。當中有一處奇異的城鎮，隱於深山荒野之中，地點並不公開，若想進入必須透過特殊管道。那是一個地下市集，不以金錢交易，只採用以物易物的方式，所買賣的也並不是普通的東西，而是刀訣，劍譜，術法一類的武學秘笈，越是精深罕見，越是難以取得的，兌換的代價就需越高。

喔？藺無雙來了興趣，不禁驚嘆道，竟有這樣的地方。

而蒼繼續說道，當時，我欲尋一物，在無意間走入那裡。武學術法是自幼習得，身上並沒有任何可以當作交易的東西。

藺無雙追問道，那麼，你有在那裡換到了什麼嗎？

我換得在那裡排行價值第二的秘笈。

用什麼方法？

蒼只道，我花了半天的時間寫了一本書，就是這樣。

藺無雙繼續追問，內容是什麼？

蒼笑了一下，說的極其委婉。如果以人類的標準來說，應該是煉金一類的。

……

藺無雙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嘖嘖兩聲，沒想到啊……你竟然也會騙人。

說完，又相對大笑。

而後，蒼又繼續說著下一段奇聞，藺無雙興致盎然的聽著。彷彿相交已久的好友，原該就是這樣的。

蒼的語氣始終平淡，敘述的時候卻刻意避開一些關鍵。所以一直到後來，藺無雙都未能得知，蒼是為了尋得他的屍身下落，才想盡辦法進入那個地方，取得引魂之術的方法。

恍然不覺時間的流逝，酒已喝完，一杯茶只餘一半。落日餘暉柔和的映在兩人的側臉上，彼此相視一笑，轉眼就能望見亭外的雲海綺霞正不斷流動變幻。

再寬裕的時光也終有走到盡頭的時刻。

喝完最後一口茶，輕輕的放下杯子，蒼的手按在琴上，彈了一首高山流水。藺無雙閉目聆聽，此刻除了琴聲風聲，再沒有其他聲響。時間若能靜止在這一刻，就好。

曲子將盡的時刻，藺無雙半睜著眼，看著蒼來回於琴弦上的十指，沒有再移開目光。

最後一個音落下，眼看蒼的食指驀然勾起琴弦，就要朝自己的方向疾射而來。藺無雙早有防備，側身險險閃過的時候，又覺得不對，回頭去看，卻見那道凌厲的紫光瞬間穿破雲海，朝山腰間的其中一座山頭而去。

他心中一驚，卻終於明白了蒼的意圖。難怪會回到此地……

疏樓龍宿曾經遣默言歆來過天波浩渺一探究竟，那時的侍從，從亭中望下看見的，便是連綿群山的龍穴。

最後一道封印的解法，是要回到最初的地方施行。如今疏樓龍宿與劍子仙跡正在那裡等待天時。

而蒼此刻已站起身，目光冷漠堅毅。再沒有談笑時那樣隨和易處的柔和神情……

───

說好暫時不寫蒼與藺無雙的，結果還是忍不住寫了…Orz
不過後來想想，其實好像沒衝突，正好拿來當作過渡，再加上還是有必要再解釋一下他們之間的關係，順便當作後續的鋪梗，於是就～（廢話太多，自毆）

忍不住還是想提小電掛掉之後的碎碎念……
寫完38後，小電後來就重灌了，因為這次的重灌太大意了，導致我的資料完全沒備份就全都沒了Ｔ口Ｔ
我的文我的照片我的圖我的音樂什麼都沒了……Ｔ口Ｔ
不知該說是冥冥中注定還是什麼的，文坑竟然還有另外存檔（！）
更慘的是，過幾天後小電又再度掛了，這次是只開完機就當掉，連備份都沒辦法，先前備份的那些早就塞回電腦去了，再沒存就沒了
結果我還是一心只想救回我的坑（！）←這神馬心態＝口＝｜｜｜
我想有打文習慣的應該都差不多，習慣把後續的大綱片段什麼的先寫好，便於記憶，如果沒了，事後要再回想其實很有一定的難度＠＠
在徒勞無功的搶救下，我還是認命的把小電拿去修了。本來已經做好棄坑的打算了…（毆）
後來修好之後，得知資料還在的時候，心情竟然一時間有些給它複雜…囧
所以我又認命的來寫了（哭）

以上，謝謝賞文，謝謝觀看抱怨＞＿＜

一首作品，一經作者完成後，就有了自己的生命，容許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觀點來詮釋它。

完售本電子書在BOOKY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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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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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28)

201樓發表於: 2012-02-05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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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大人妳好，靖雪拜上。

關於蒼跟無雙的糾葛，

一路跟來，揪心無比呀，

情誼深刻，可兩人肩負兩族的恩怨，

象徵知音的曲子拉開對決的命運，

不知道劍子跟龍宿兩人，

又會對這場命運投下什麼變數，

灑花等待下篇。

【破戒】預購帖❤若說無緣，緣何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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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ant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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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202樓發表於: 2012-02-05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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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人的更文，好激動！
不過我到現在還不太明白蒼和無雙到底有什麽仇恨呢？他們的族群又有什麽仇恨呢？這和封印到底有什麽關係？
看來是不到最後不會被揭示出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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煠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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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

203樓發表於: 2012-02-05 21: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啊啊~重頭戲要來了嗎？
龍首VS劍子
蒼VS藺無雙
好期待呀>W<

就算全世界都與你為敵
那我也會站在你身後
與這個世界為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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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miu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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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204樓發表於: 2012-02-05 21: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200樓(妃茗) 的帖子

謝謝認命心苦的妃茗
救回來了, 也就是讀者福氣了
感謝更文

ps. 依據莫非定律, 也就是大大得速速更文, 免得意外再生... (呵, 應該不會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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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sh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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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5)

205樓發表於: 2012-02-05 22: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这篇更新给我感觉就是审判之日来临的前夕。明明是风轻云淡的景色，前一刻仍在举杯品茗，煮酒论剑转眼就白首相知犹按剑，这种转变自然而然得带上了一种残酷。

不过他们自身的宿命也有一定的悲剧性就是了。

所以，综上所述，我内心居然还是希望他们相杀的…
亲爱的，你偷偷告诉我，下面会不会朝武斗发展？我似乎还没见过你写过武斗场面来着…你的文字给我的感觉到底还是个翩翩佳公子永远也想不到仗剑江湖的侠客那里去…

以及：什么！你家小电又挂了！妥妥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啊！亲爱的你到底怎么它了XDDD
再及：什么！你真的想过弃坑！不行我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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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篦

若有人兮山之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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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64)

206樓發表於: 2012-02-08 23: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完這兩篇，我只想問，愛妻你最近發生了什麼事嗎？（欸）
這兩章的氛圍像濛上一層暖黃一樣的滄桑感究竟是怎麼回事，跟前面的氣氛很不一樣，不過我很喜歡
宿命之說其實很能打動我的
雖然至今我仍是看不透無雙跟蒼究竟是什麼東西（欸主角明明是龍劍）
但這兩篇的氣氛變得有些嚴肅，看得出來就要結束了
特別偏愛38裡面劍子那句：換做是龍宿說不定會做的更絕的話
其實我也想著，倘若是龍宿，肯定是會做的更絕的
尤其又事關於劍子......
更何況早知劍子是這樣凡事都豁命去衝的人
龍宿也有可能很早就做好退路，待時機恰當，與劍子化明為暗，更藉此解封之便，脫離宿命因果，江湖退隱......（←自行腦補起來了XD）

該該人生路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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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207樓發表於: 2012-02-11 00: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真高興茗妃大又重新填坑了.........
好怕您棄坑而去啊....
故事只進行到一半嗎?
沒關係,我等等等.........

"原來蒼竟然是煉金術師啊"~...哈哈哈
很期待龍劍接下來要面對難關,希望不要太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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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楓星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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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樓發表於: 2012-02-17 06: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花了幾個小時，從序直接看到 39
不知為何有種莫名的感覺湧上心頭 (笑)
從一開始的鋪排，到後來的種種謎團，到最近的氛圍
都讓我深深陷入此文情境中，無法自拔
龍宿跟劍子蒼跟藺無雙彼此之間的藕斷絲連也隨著大大的鋪排逐漸明朗化
跟著文的發展心情也隨之起伏不定
看完一篇會想著下篇的劇情
大大的謎團讓人既期待又怕受傷害XD
深怕下篇會出現讓人心臟停止的....XD
可是，這種期待，卻是會讓人一篇接著一篇一直看下去阿

中間的兩則肉文，讓人臉紅心跳 >/////////<
下面那則更是~~ 大好啊!!!XD
希望能多來幾則~~ (羞)

後面這兩三篇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
尤其是在 39 蒼跟藺無雙的平靜之下所埋的伏筆
更為接下來的文增添了許多緊張感...

對大大的崇拜更上一層樓了

期待大大的更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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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ynegol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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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樓發表於: 2012-02-1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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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樓主:

吾願意這麼說:您具有可愛而健康的性情(人格).縱然重重為難.千迴百折.還是不

忘初衷(心之承諾).繼續寫作.真是華麗的越挫越勇.啊 !吾敬佩您 !您之劇情結構.別具

一格.吾很喜歡.期待!!期待!!一個華麗的結局 !! 在這裡放個煙火~~拍拍手~~誠摯為您

加油~~~ ^.^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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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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