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其他布論天宇論壇不來彼淵 07.13 空想桃源．再三糊塗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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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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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

30樓發表於: 2012-07-13 04: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07.13 空想桃源．再三糊塗 4

嗯...(極度心虛)

雖然沒什麼人關心還是簡報一下為何消失半年
總之中間跑臺去寫電玩同人了呀比～
電玩同人勉強收個尾後　又是接連不斷的考試...

等自己醒過來時,半年前自己到底寫了什麼早就是忘地一乾二淨
更慘的是連檔案都搞丟了...orz|||

還好每回都有乖乖放上36雨這來　一邊抓自己的文章　還得一邊回憶重排版...
真是多災多難啊...

就先從有靈感的先吧...難得結尾想好了　但中間還是未明（喂）

---

稍作歇息後，風雅詩差人直接將採買來的用品派送回府內。

難得兩手一空，百里衍秀這下終於有心思放在四周的景色上。

風雅詩自顧自地往前走，並不忘嘮叨說：「裡頭可是府內重要的物件，我怎可能放心交給一個笨手笨腳的蠢蛋。」

「可別忘了你這傢伙打破了府內多少個茶杯？」

注意力集中在路旁古書攤上的盤石奕者隨口應合一聲，「啊……是。」

其實他一個字都沒聽到耳內，反正這種時候不管風雅詩這傢伙說什麼，應是就對了。

更何況他的確是位會在平坦的地面上摔倒的厲害人物，某種程度上，風雅詩所說的話並不假。

只是這人就不能說話委婉一點嗎？

哦不，會期待這種人說話客套，你是在跟自己找麻煩，百里衍秀繼續以著端木紘式的思考勸勉自己。

他將自己的注意力從古書攤上轉向某人的背影，那一頭烏黑的長髮飄飄，精緻繡花的絲巾在腦後結成一個優雅的蝴蝶結。

這畫面讓他心底有種不對勁的感覺，因此他將注意力轉向大街的熱鬧處。

「啊，對了說到這，你啊……」正碎碎念個沒完的書者忽然停下腳步。

沒注意到這人的動作，百里衍秀直接撞在風雅詩的身上，這突然的舉動驚動了花月府的總管大人。

風雅詩一把將那人推開，拍拍身上的衣衫不高興地說道：「沒想到花月府的奕者沒腦子也就算了，還不長眼。」

這件事的確是自己的錯，百里衍秀虛心收下風雅詩的怒罵，乖順地回道：「抱歉，是我不長眼。」

沒想到這人竟然會乖乖認錯，風雅詩原本還打算藉機唸個幾句。

「還是你想通了？想與我更加親近親近？早說嘛，我可以配合，不用在大街上。」

他叉著腰笑著說，眼神轉向百里衍秀方才一直注意的方向。

「哦？怎麼，想去踢館嗎？」

從方才，百里衍秀就一直注視著一間貌似茶館的矮房，這門外掛著大大的布條，上頭寫著兩個字，『鬥棋』。

這間應該是飛凡塵內有名的『無回棋院』吧？

印象中上一代的老棋師似乎也是出自此門，至於某人，就只是來路不明路邊揀來的小學徒罷了。

念頭至此，此人不懷好意地笑了。

他柔聲說：「聽說上一代的奕者也是出自此門，你要不要試試啊？」

「我可是非常相信你的能力呢，衍秀。」花月府總管用著他最專業的笑容說。

「誒，這……我……」

「還是你覺得你沒這能耐呢？」完美笑容剎那間成了陰險的冷笑。

經不起撩撥，特別對象又是那位惹人厭的書者風雅詩，百里衍秀即刻乾脆回道：「好！我上。」

聽聞這回答，風雅詩笑吟吟地隨著這人走向熱鬧處。

「勝利者便能入此門下成為院生，就只有這點好處嗎？」精打細算的總管大人如是問。

貌似院生的少年興奮地回答，「我們爭的是一種榮耀，並不求其他實質上的回報。」

風雅詩聞言，帶頭不屑地笑了兩聲，他毫不保留地說：「入手下敗將的門下為徒？不是傻了？」

但他身旁的某人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百里衍秀興奮地應和著說：「沒錯，這就是身為棋士所追求的道路。」

果然物以類聚這四個字可不是假的，笨蛋的想法果真非常相近。

「我們會根據勝負決定您在門下的品位，所以絕不會有『手下敗將』的狀態發生。」另一名院生微微笑著說，風雅詩在他的身上聞到與自己相近的氣息。

果然機車人彼此之間都會相互感應，這是否也算是另一種『物以類聚』？

百里衍秀報上的名號除了自己的姓氏外，關於花月府三字，是連根毛都沒沾上。

算你有自知之明，風雅詩見狀滿意地笑笑。

他靠近百里衍秀的耳邊輕聲說道：「記住，別丟了花月府的臉，更別丟我書者風雅詩的臉。」

「不過要是不行的話，只要你哭著求我，我倒可以考慮考慮不在你最敬愛的大小姐面前揭穿你是個繡花枕頭～」

百里衍秀一把推開耳邊的呢喃，傲著回道：「你等著瞧吧！」

「哦～？」眼見這沒用的繡花枕頭漲紅著臉，風雅詩真的非常期待。

至於是期待他輸的心情多點，還是期待他贏的心情多點，這就不是他所在意的小事。

落子聲丁丁響起，方過片刻，又見一人投子輸誠，在百里衍秀棋盤周遭圍觀的人數也越來越多。

原本等著看笑話的風雅詩，此刻臉上早無原先的愉快神情。

看來這人還是期待百里衍秀輸的心情多點。

雖說這也算是幫花月府爭面子，但風雅詩還是比較想見這人落敗的悽涼神情。

「您在為您的朋友掛心嗎？」方才微笑以對的院生對著風雅詩問道。

擔心？對啊，怕這個只會下棋的石腦袋贏遍了你們整間棋院，書者風雅詩在內心碎碎念著。

開口回應，自然是完全不一樣的臉色。

他微微笑著說：「我這位朋友未曾在眾人面前勝負過，怕他過於緊張，無法完全發揮實力。」

說歸說，眼前的百里衍秀正雙眼死盯著棋盤，根本就沒把旁人、風雅詩、甚至是對手看在眼裡。

局勢走至中盤，未至一個時辰，又一名對手投子輸誠。

嘖，沒用的傢伙，本大爺還以為可以撐久點，這點本事連府內的小少爺都能應付。

「怎麼辦，只剩下上品的院生了……」

「如果連首位都敗了！？」

「這下不就是拆招牌了嗎？」

「聽說沒人見過這位挑戰者？」

圍觀的人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著。

將這些話語全聽在耳內，風雅詩左右盤算，笑吟吟地坐上對手的位置。

「風雅詩你！？」百里衍秀吃驚地問道。

「別緊張，我不是特地來跟你較量的。」

百里衍秀此刻意識到，他確實從未與這人對奕過。

「我說，我這位朋友既然都讓諸位見識過本事了，接下來，是否該有些實質的回報了？」風雅詩轉身對著眾人說。

百里衍秀慌張地說：「我、我不是說不需要了嗎？」

風雅詩即刻白了百里衍秀一眼，很有效，遭遇天敵的小動物畏畏縮縮地低下頭。

「若這位朋友獲勝，吾等願獻上鎮門寶物，昔日棋聖的手抄珍本。」與風雅詩搭過話的那名院生從人群中走出，他平和地說著。

此話一出，圍觀的私語聲更盛。

「珍本？」聞言，永遠都是不懷好意的書者以著質疑的口吻反問道。

「不過就手寫的玩意，又不是什麼真跡墨寶。」

「棋聖的棋譜未曾向世人公開過，不知道這點您是否滿意。」

「哈，連讓世人檢驗的勇氣皆無，這樣還稱得上是棋聖嗎？」

百里衍秀鼓足勇氣，一把將風雅詩拉至一旁，「你、你到底有什麼打算！？」

「怎麼？怕輸了嗎？」

「不過我相信你一定沒有問題的，衍秀。」風雅詩親切地笑著說。

「誒？」這聲呼喚，讓百里衍秀又再次漲紅了臉。

不對不對，這人一定背後有什麼盤算。

百里衍秀穩住自己的意志，他試著堅定地說：「我不能接受。」

「哦？是覺得區區的棋聖，不足以放在眼裡嗎？」

「我不是這意思。」可惜面對風雅詩，他的掙扎毫無效果。

無視百里衍秀個人的意志，風雅詩對著眾人說道。

「看來他是希望能由小的先鑑定過寶物的真假。」

書者風雅詩，果真唯恐天下不亂。

「好，但相對的，若這位朋友落敗，還請務必入我『無回棋院』。」

「可以。」無視當事人，風雅詩直接應下。

仍在做垂死掙扎的盤石奕者，一把將主謀者拉至角落旁，小聲抱怨道：「風雅詩你搞什麼鬼！身為花月府之人怎有可能入他人門下。」

「怕輸就說一聲，我可以幫你求和。」

「才不是！」

「唷～？那我們盤石奕者是志在必得囉？真不愧是我的衍秀～」

再難解的棋局都沒眼前的局面要來得難以理解，百里衍秀半放棄地低下頭，他說：「我明白了。」

眼前人順從又自棄的反應讓風雅詩見了是相當的滿意。

「棋譜已準備好了，還請這位朋友準備對局。」風雅詩接過抄本，怎說身為書者也是個愛書人，他輕輕地翻看著書頁，不快，動作可說是相當地優雅。

此刻的百里衍秀忽然吃驚地瞪大眼，他嘴邊喃喃，聲音很小，但風雅詩聽得是明明白白。

此人將棋譜來回翻看過後，微微笑，彷若方才的惡語都未曾存在過一般，他親切地說道：「果真是難得一見的寶物，的確有這價值。」

這一局，該是怎樣的結果呢？

上任棋師的手抄本是嗎？難怪院內根本沒人是他的對手。

風雅詩笑啊笑著，他現在正期待著百里衍秀擊敗眼前的對手。

盤面來至尾聲，堂堂首位的確是有些本事，怎說也是熬上了幾個時辰，但隨著接近收官的局面，整個場面更是籠罩著一股肅殺的沉默。

「……我……」對手開口說道。

哦哦哦，要認輸了嗎？難得你都撐到這局面了，怎麼說也算有點本事。

一旁的風雅詩即刻喜上眉梢，畢竟出來都好一段時間了，晚了太王怪罪下來可不是好事。

百里衍秀馬上接上話，打斷了對方發言，「『三劫循環』，我們和局吧。」

什麼！？某位臉上仍掛著微笑的優雅男子，在內心叫罵著。

「可是……」對手面有難色。

百里衍秀微笑說道：「這是天意。」

而後，他轉過頭，對著風雅詩冷冷一笑，那是個滿帶報復性的得意笑容。

不過我們茶衣管家一直以來都不是簡單人物，他很快地就穩住他的心情，回到那優雅又客套的神色，他說：「既是和局，那麼方才的約定就一筆勾消吧。」

「看來是吾等與棋聖無緣了。」

聽聞風雅詩的說詞，百里衍秀震了一下。

很想要吧？是吧？畢竟那是你師傅留在世上的手抄本，風雅詩開心地笑啊笑著。

雖然這人不願乖乖聽從自己的計劃，但看他痛苦掙扎不也是美事一樁。

達到了一定程度的滿足，風雅詩在眾人的注目下，將仍在發愣的百里衍秀帶離現場。

要是對方要求再戰，本大爺可沒那麼多閒時間，他在心底嘮叨著。

回轉府內，風雅詩翹著腿坐在椅上，擺出大爺的姿態說。

「好了，接下來你要怎麼報答我？」

百里衍秀冷言回道：「……我只見到眼前有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

「說什麼，本大爺可是在幫你討面子做名聲，對了，還傻在那邊做什麼，還不快去拿紙筆。」

百里衍秀看向風雅詩身後的書櫃，層層書籍收納於後，他說：「紙筆？你要我拿紙筆幫你做帳嗎？」

茶衣總管即刻回敬了一聲長嘆，並故作姿態地攤手說道：「花月府的帳目要是淪落到由你這蠢蛋負責，早就被抄家滅門了。」

「有話就說，不需要這樣拐彎抹角。」

「方才的棋譜，你很想要對吧？」

百里衍秀沒回應。

「難怪我就覺得這字跡有些熟悉，想必身為徒弟的你定是一眼就看穿了這真相，我說的對不對啊？」

百里衍秀依舊是沒有回應。

「百里衍秀，我在跟你說話！」

「……那不是我該拿的東西。」

「是你自己選擇不要的，明眼人都明白，那不是『天意』是『人為』。」

百里衍秀勉強自己說：「對，所以事情到此為止吧。」

作勢離去，「既然無事，我先──」

「不行。」風雅詩出聲叫住準備離開的人。

「你很想要吧？我想讓你高興，我為你將書弄來如何？憑花月府的本事，小小棋院算不上什麼。」

百里衍秀回過身，用著憤恨的眼神直瞪的眼前人。

真是棒極了的眼神啊，可惜少了點淚水做點綴。

風雅詩開口說，那是一長串記錄式的文字。

「誒？」百里衍秀當下就理解這串文字的內容是為何物。

「你……？」

「還不快拿紙筆抄下。」這話當然是命令句。

百里衍秀急忙抄起紙墨將風雅詩口中所說一字不漏地寫上。

風雅詩口中的文字，自然就是方才所見的棋譜，畢竟這人過目不忘的本事可不是隨口說說罷了。

「……你竟然全記住了？」

「來回兩遍，一遍記憶，一遍確認，足夠了。」

「既然我都送上這麼個大禮了，方才那人不也說這可是鎮門之寶，你該怎麼報答我啊，百里衍秀。」

想到這人竟然為了自己強記整本棋譜，百里衍秀的態度變得軟化許多。

「謝、謝謝你……風雅詩。」他低頭說。

風雅詩站起身，來到百里衍秀的面前，他挑起這人的臉，兩人四目相視。

他笑著說：「哦？只是這種程度的感謝嗎？」

這瞬間，百里衍秀的腦中真的閃過一絲那麼就隨波逐流吧的自棄念頭。

但也就這一瞬間，他回想起某人方才的宣言，他馬上醒了，徹徹底底地醒了。

「我、我不可能會喜歡你的。」他別開風雅詩的手並退了一步聲明。

眼前著這人漲紅的臉，風雅詩明白，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沒關係，我可以等。」他微微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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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覺得是虐待狂跟被虐狂之間的關係

啊　好想快點隨便收尾

感謝閱文 ^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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