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11 【燕羽】燕歸人的觀察日記1~14(完) 更新〈梅〉，22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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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

燕歸人御用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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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5)

樓主發表於: 2006-05-24 09:4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11 【燕羽】燕歸人的觀察日記1~14(完) 更新〈梅〉，225F

之一朋友真的有點少

今天是個值得記下來的日子，因為我跟羽人非獍終於都決定要退隱了。其實退隱是早就想好的，只是江

湖路上，有時候是無法自己決定時間的。

起床後我告訴西風今天要在外頭過夜，就前去落下孤燈找羽人非獍。

我們兩個的朋友不多，但總是有需要告知自己下落的人，因此便決定一起去向那些朋友說一聲。

雖然沒有一定的必要讓素還真知道，但感覺上我們就是有告知他的義務，而他有知道的權利，因此

第一站就是琉璃仙境。

素還真這個人，我認識他的時間很短，相處的時間也短。他和談無慾是一對奇妙的師兄弟。

屈世途泡了一壺茶，我和素還真對坐，羽人非獍和談無慾對坐，少了一張椅子，屈世途好像總是又忙又

閒，所以他站著。

我想以後見面的機會不多了，該問、想問的都問出來吧。既然都如此想了，所以我就開口了。

「素還真，你之前重生的借體是用蓮花嗎？」

「是的，為何有此一問？」

「那麼……你的身子能吃嗎？」

我話才說完，談無慾就把整口的茶向著他對面的羽人非獍噴了出來。

羽人非獍的反應很快。他抓起長袖擋在面前，那袖子是站在他旁邊的屈世途的。

等羽人非獍放手後，屈世途捏起自己沾滿茶漬的長袖，口中邊抱怨：真是可惜了這一斤十幾兩的碧螺

春，邊向內室走去，我想他是要去洗袖子。

素還真的反應不大，只是斟茶的手停在半空中零點五秒、臉上始終和煦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

常。

我跟素還真對望了一下，他轉頭丟給談無慾好像頗有深度的一眼，至於是什麼深度我就不清楚了，他們

是一對奇妙的師兄弟。然後他把視線轉回我這，笑笑地看著我說：

「這問題你不妨向談無慾請教。」

他話甫結束，談無慾隨即吊高嗓子「素還真！」這樣。

不知道是不是被茶嗆到，他的臉很紅。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整個氣氛變得有點怪。

羽人非獍沒有說話，他皺著眉頭拉著自己的袖子，似乎是進入了防禦狀態；素還真笑笑地繼續喝著有點

貴的碧螺春；談無慾的臉還是很紅，他喝茶時眼睛掠向素還真那邊狠狠地瞪了他好幾眼。

我想，我還是不要問下去好了。

在琉璃仙境閒聊了一會兒，我跟羽人非獍便告辭往下一個地方前進，臨走前屈世途還包了些蓮子糕讓我

們帶著走，他的袖子已經乾淨了。

其實我們一整天的目的地只有兩個地方。

下一個地方是落日煙。朱痕染跡是慕少艾和羽人非獍共同的朋友。

我記得慕少艾的臉很美，但是我沒有機會認識他。

雖然羽人非獍的眉間一直都是有折痕的，但現在的他，已經是折起了千重山的樣子。

我們到達落日煙的時候，朱痕染跡正坐在屋外的石椅上，他正在擦拭石桌上一架箏。

這箏很特別，是鐵製的，箏身是整個沉闇的黑，看起來頗有重量。

但這是一架不能彈的箏。

絃已斷。

朱痕染跡看到我們來，便停下了手邊的動作看著羽人非獍。

羽人非獍走近石桌，先是用手輕輕地摸著箏，好似怕它碎掉一般，完全沒有力道。

「對不起。」羽人非獍的第一句話，他的聲音壓抑而激動，還有愧疚及痛苦，說出口的同時他收回的手

在身側緊握成拳。

朱痕染跡沒有說什麼，他只是用他又黑又深的眼沉默地看著羽人非獍，然後抱起鐵箏走回屋內。

羽人非獍把拳頭握得更緊了，我有點擔心，怕他會把自己的手掌掐出血來，但我不敢碰他，因為他的身

體站得僵直卻巍巍地顫動著，眼眶有點紅，像是要哭出來了一樣。

然後朱痕染跡走出了屋子，他的手上提著兩壺酒。

羽人非獍本來握著的拳頭鬆開了，他的掌上有著深深的凹陷痕跡，還有紅紅的血絲。

大部分時候都是他們兩個聊慕少艾及阿九，而我則在旁邊安靜地喝酒、吃蓮子糕；後來我也加入了聊天

的行列。朱痕對酒頗有研究，與他談論非常愉悅。

接下來絕對是非常正經的文...
因為手很癢，所以就自己挖了坑了..嘆
我會努力完成它的，汗

感謝各位大大的觀文^^

[ 此貼被長樂在2007-06-11 23:3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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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無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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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2)

1樓發表於: 2006-05-24 10: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果然還是那段「猶抱袖子半遮面」最合我心意
整個畫面小公主給我好羞的感覺囧
妳真的破壞掉談談的氣質了啦XDD(指)
日月只有這一小段嘛....
我能不能加催？

始終覺得朱痕沒有怪過羽人，畢竟最懂少艾的是他
不過羽人的愧疚也是蠻壓抑的，跟傷心一樣
我想到後面就單純是朱痕跟燕歸歸在聊酒吧
覺得會發展成這樣囧

接下來...有什麼雷到的接觸麻煩通知一下，謝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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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6-05-24 17: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天啊
燕子你比羽人還木頭=0=

小談都要挖洞了~~>////<

羽慕永永遠遠都是我的最愛王道Q//0//Q
本命是羽仔和半花容
怎麼都是很悲的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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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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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6-05-24 18: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覺上有點像--豆豆看世界喔! ^^
小燕子以天真的童語表達出他的觀感
真是.....
笑死我了
素還真絕對可以吃啦~
但只有談無慾可吃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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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6-05-24 19: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燕子的問題真是直切重點阿…………
難怪素素會出現短暫的僵硬狀態……小談會噴了…………
小鳥的動作還是那麽迅速阿~~~~嗯~護住自己是最重要的~
朱痕和小鳥一樣，永遠都有著相同的一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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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

5樓發表於: 2006-05-25 02: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羽仔好可愛>////<

拉著袖子遮住自己的臉XD

歸歸呀......哪有人一臉正經的問人這種問題(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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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6-05-25 03: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不管看幾次都覺得
還是羽人遮面那裏最得我心ˊˇˋ
羽仔好可愛>////<

長樂《隔壁》《來年》發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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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6-05-27 08: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蘭無攸
我只是想讓羽人擋住茶水..你真的想太多了- -+
日月...我寫出來的日月可能就不叫日月勒..
會變成四不像~

我也沒說朱痕怪羽人阿，
基本上只是羽人單方面，至少我覺得他該對朱痕有些愧疚
雖然他是慕少艾心中最重要的，但慕少艾也是朱痕心中最重要的不是嗎?
我當然知道朱痕不會怪他，所以我沒讓朱痕說什阿..
他只是進去拿酒- -+

TO：愛羽君
歸歸在某方面的確感受性比較差XD
不過羽人在這方面也是很強的= =++

TO：金色魚
我沒看過豆豆說XD
只是用比較直接的方式來說故事
因為感覺燕歸人的確是不會拐彎末角XD

TO：風神夜月
慕少艾..是他們兩人重要的共通點呢(笑)

TO：緋望
其實重點是那個袖子還不是他自己的XD

TO：舞江
有沒有那麼偏心..
歸歸也很可愛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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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6-05-27 08: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之二失去的愛人

在離開落日煙的時候，朱痕告訴羽人非獍關於慕少艾的願望。他說：

「慕少艾很想看見你的笑容。」

羽人非獍沒有特別作出反應，他只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我把悟明峰的路觀圖畫給朱痕，便離開了。

我和羽人非獍認識有頗長一段時間了，我也知道這段情誼絕對會一直延續下去，但對於羽人非獍的笑

容，即使是把願望寄放在未來，實現的的機會似乎是沒有。

因為羽人非獍已經失去他這一生最想要的東西了。

現在時辰還早，是蠹魚孫的睡眠時間。

自從上一次離開後，已經好久沒有來到峴匿迷谷了。

沒有為了跟誰見面而來，只是因為羽人非獍說他想來看看所以我們就在這了。

谷中很安靜，應該是屈世途經常下崖來打理，所以看起來好像是有人居住一般的環境很潔淨；空氣中有

水的味道、風的味道，還有一股淡淡的藥草味，進入屋子後藥草的味道更加明顯。

屋子的窗口處掛著一串風鈴，風吹進來的時候，風鈴上的琉璃片互相撞擊發出清脆的聲音。

羽人非獍坐在窗臺上，看著、聽著風鈴出神。

而我，則是看著他，腦中閃過在我生命中出現的許多角色。

我想到為我所救卻又為我而死的珠遺公主；

想到在斷極懸橋上輕輕一個額吻便是一臉艷紅的西風；

想到總是語帶調侃卻對親近之人關心萬分的泊寒波；

想到血漠之中讓我的性命更值錢的不知名醫生；

想到落日煙中一個人拭箏的朱痕染跡；

然後我想到此時此刻在我身旁坐在窗台上失神的羽人非獍。

我們都曾經擁有很多，然後再一一失去。

協議一起退隱到悟明峰的那天，羽人非獍曾經問我是否會顧忌他的命格。對於所謂的三劫七限我不清

楚，但我很清楚自己有讓人信任的本事。

所以我只是看著他的眼睛，對他搖了搖頭。然後…

第一次，羽人非獍皺起的眉間平緩了；也是第一次，他露出了幾乎是要微笑的神情。

但也只是幾乎而已。

他還是無法擁有稱之為笑容的表情。

在峴匿迷谷待上許久，我們兩人都沒有開口，任由各自的心思沉澱。

直到午時的陽光透過琉璃片將七彩的顏色映在羽人非獍白白的臉上，我們才離開這裡。

然後，買了一副棺木，我們往平水窟前進。

西風一直都在這裡等我。

她所在的冰水池雖然減緩了沒有生命的身軀的敗壞，卻無法保有她往日的氣色，原本透紅的臉頰慢慢地

變得蒼白，嘴唇也不再紅紅的。

我覺得現在的感受就像是看著愛人生病時慢慢失去生命力的感覺，悲痛得無奈，我無法看著西風在我面

前再一次的死去。

將西風抱入棺木中，我用手指輕輕劃過她的五官，想將她再一次刻入心上，深一點，痛一點……

「西風，我帶妳回悟明峰，我們以後的家。」

「羽人非獍也會跟著我們一起退隱，你覺得開心嗎？他就在妳的身邊，妳可以不用太擔心他。」

「他不會孤單也不會不快樂，我會陪著他。」

「嗯，妳也不用擔心我，我會讓自己活得很好。」

想起在水晶湖畔第一次見面，她也是躺在棺木中。

不同的是，這次她不會再為了我活過來。

意識到這點，我覺得心口處一陣麻痛，像是被人用手緊緊地掐住心臟扭曲一般，絞痛起來。

羽人非獍站在我的身後，他似乎有點擔心，把手搭上我的肩膀叫了一聲「燕歸人…」。

我知道他也很痛苦，但我無法開口說出安慰的話。

我轉過臉望向他，想給他一個寬心的微笑，但一轉頭，眼淚卻掉了下來，水氣模糊了我的視線，讓我看

不清羽人非獍的表情，只感覺到他放在我肩上的手加重了力道。

我們在黃昏時刻到達悟明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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