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28 妄 —— 挽風曲X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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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夜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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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 挽风曲 x 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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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樓主發表於: 2024-02-28 0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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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8 妄 —— 挽風曲X玄同

妄 —— 挽風曲X玄同
一缕赩色似烟似雾雾气从窗户未关严的缝隙中溜了进来。屋里的人静静的伏在桌上，从桌面到脚下，到处散落着空了的酒瓶。雾气在那人头顶盘旋着犹豫了一会，才决定紧贴着脖颈钻了进去。似乎感觉到一丝凉意，男子猛地抬起头，撑着桌子站了起来，用迷离醉眼巡视着他的房间，像是在寻找什么。
男子红色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一贯严谨的红衣此时也因为醉酒而变得乱糟糟的。揉了揉额头，男子抬脚准备向里屋床榻走去，却没留神一脚踩到地上的酒瓶，瞬间失去平衡跌倒在地。试了几次，男子也未如愿爬起来，索性也不想再起来，任由自己躺在地上。
待到男子迷迷糊糊睡去，刚才突然消失的赩色雾气不知道从哪钻了出来，围着男子转了几圈，似乎很是不解。
“挽风曲......”男子突然喊出一个名字。
赩色雾气似乎微微顿了一下，渐渐幻化出一个人形。红衣红发与地上男子有着相似无二的容貌，只是穿着更为华丽。接近透明的手指骨节分明根根如玉，轻轻的隔空描画着与自己相似的容貌。
“玄同......”幻化的人无声呢喃。
被唤作玄同的男子躺在地上的男子此时突然翻身，将一旁的酒瓶撞开，身体却自然而然的穿过停在虚幻的人的身体中。虚幻的人却一点也不吃惊，似乎早知会如此。
伸出的手逐渐凝实轻而易举地抓住了男子的腰带，不知为何刚才还碰不到的人此时却抓了个结结实实，一拉一拽间那名唤玄同人便被那道虚影抗在肩头。腹部受到撞击，玄同本能的有点想吐，迷迷糊糊睁开眼便发现一双交替出现的脚后跟和一双匀称结实的小腿。
下意识捂住口鼻，防止自己吐的到处都是，脑子混沌不清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大头朝下，所看到的景象有什么不对，再看到那一身熟悉风格的衣服下摆就更迷糊了。
“挽风曲？！”再次喊出那个熟悉的，在心底徘徊千百次却不敢在清醒时宣之于口的名字。
下一瞬间却被重重摔在床榻之间，有一种错觉，仿佛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因为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踉跄的翻身到床边也只是干呕出一些透明的胃液。
虚影静静立在一侧，看着玄同狼狈趴在床边上半身一小半身子几乎探出床外，一只胳膊扒着床沿，一只胳膊垂在床边有气无力的撑着脚踏，表情无悲无喜。
几乎每年都来这么一出着实乏味的很。
原以为自己的结局无非是魂飞魄散消失在天地之间，本来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怎么会再奢望第二次复活呢？
第一次恢复一丝神智的时候是俯身在一截树枝上，看着自己的坟堆，那个鼓起的小包，一开始是没有什么反应的，时间不长便再度陷入沉睡。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地红枫以及墓碑前的一壶美酒和两个酒盅，还有一把很眼熟的剑。他似乎要积攒很多力气才能多看多想，才会慢慢回忆起自己是谁？
知道玄同是玄同的时候，他已经想起来红冕七元的事。玄同并不长在这里住，很多时候都是临近忌日的时候过来住上几天，然后就被一声声摄政王给叫了回去。
新的阎王是一个叫做随遇青年，他是最常来找玄同的人，也是偶尔会跑来打扫一下小院卫生的人，嗯，除过玄同之外的人。
他说本来阎王应该是玄同来当的，但是他不愿意，宁愿花费几十上百年的时间辅佐自己。森狱的小孩出了森狱之后成长期都会变的很短，但是这种成长，更像是只长身体不长脑子，身体成年了心理却还是个孩子，但是回到森狱身体和心理才会慢慢协调起来。
总之随遇说了很多，大部分时候挽风曲在听了一半的时候就会陷入沉睡继续积攒力量。
在挽风曲搞清楚自己和玄同的关系之后，玄同几乎已经长久的住在这个小院里。
小院也从最初的二三间简陋的小木屋，逐渐变成一个真正的有几出几进的院落，来此处的宫人也只是隔三差五的过来打扫一些卫生，玄同不知为何突然很介意有人时常进进出出这方院落。
听风小筑——是这处小院的名字。
力量不够的时候，挽风曲的魂魄也只能依附某样东西身上静静地看着这位摄政王发疯。
是的从记忆不完整挽风曲的角度来看，玄同确实在发疯。
明明可以用工具在墓碑前刨个坑，偏生要徒手去挖，手指鲜血淋漓，只为倒上几坛子酒祭奠自己。
其实不用刨坑，就那么倒在地上也行的，到自己手里也是完整的一坛子酒。
挽风曲想不明白，玄同这般自虐是为了什么？
当然这是诸多挽风曲看来反常事件中的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的墓前有一柄剑，一柄造型华丽到和玄同平日风格格格不入的剑。或许是过于华丽，竟然引起一些人窥觎。让挽风曲觉得玄同发疯是因为，玄同因为这把剑差点自断一臂，若不是那位还年幼的阎王随遇来得及时的话。
记忆缺失导致感情缺失，从而使得当时挽风曲很难理解玄同的某一些行为。
收回繁杂的思绪，挽风曲的魂体渐渐凝实，不是一部分而是整个人由虚幻的半透明变成一个凝实的实体。
挽风曲的动作并不温柔，将趴在床边的玄同提起来扔到床中间，伸手将他脸上的头发全部拂开。捏起玄同的下巴，迫使他微微扬起头，俯身吻了上去品尝口腔里残余的酒香。
“唔——”感受到呼吸艰难，玄同微微挣扎茫然的睁开眼，却什么也没看到。
一缕赩色的烟气不知道什么时候环在了玄同的腰间，腰带被一点点挑开，然后被扔到一旁。随着玄同翻身的动作，一侧的衣襟滑落，另一侧也只是虚掩着半截胸膛。
玄同紧闭的眼皮下，眼珠在不断转动似是做了什么噩梦又猛然惊醒，那屡赩色的烟气却没有停下，沿着裤腰的缝隙钻了进去，玄同立时打个哆嗦。恍恍惚惚的想要起身，却又被什么力量拦腰拉了一把，不仅没有爬起来，抬起来的手还把帷幔给拉了下来，形成一个密闭的空间。
似乎有什么若有似乎的东西垫在他的身下，玄同浮在床榻约半尺高的位置，修长的分开双腿跪坐膝盖稍悬，身体微微后仰像被什么从身后抱住略显诡异。
“挽风曲！”玄同似乎有了一丝神智艰难开口，身上的衣服几乎只剩下一件寝衣。
听闻一声细微的呼唤，赩色的烟气似乎微微愣了一下，缓缓将玄同侧趴着放回床榻，幻化成一缕极细烟雾的钻入花心，感觉到一丝不适被鲜红发丝遮掩的俊颜微微皱眉。
那缕烟雾似是很有耐心一点点耕耘着，有规律的缓慢抽动着，一丝一丝扩大着自己的体积。玄同脸色突然变得潮红，似乎觉得身体有些热又有些冷，无意识的将身体蜷缩成一团。
感受到异动赩色的烟气停止了自己的动作，有分成更多缕一点点帮玄同的身体舒展开来。同时更多的烟气缠上玄同的身体，宛如一条条有剧毒的蛇，从脚踝一路蜿蜒而上，将玄同的身体缓慢的拉扯成一个‘大’字，赩色的烟气却在接近玄同的上半身浮现出自己脸仔细描摹着身下的样貌。大概是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状，玄同适时睁开有些涣散的眼睛对上和自己十分相似的脸。
“挽？挽风曲？”愣怔之间想要伸手去摸，却完全动弹不得。
乘着玄同愣神空隙，挽风曲掐住的玄同的下巴强吻了上去，手中微微使劲迫使玄同的张开嘴，迎接自己的闯入。
看着玄同猛然放大的瞳孔和不敢置信的眼神，挽风曲猛地加深了自己的动作，随着一声闷哼直接闯入柔软花心，前期开垦过的花田很容易就接纳的挽风曲。因喝了酒身体的温度逐渐升高，伴随着一股冰凉突然闯入体内后，玄同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所以当挽风曲冰凉的手落在身上游走的时候，不自觉的引起玄同一阵阵战栗。想要张口说些什么，引来的却是挽风曲攻城略地，唇齿相交间将所有话语吞入腹中。
直到挽风曲愿意松开玄同唇并带出丝丝缕缕的银丝，玄同才得到一些空气张口急促的喘息。挽风曲眸色逐渐深，将拇指伸入玄同口中拨弄着他的舌头也让他合不上嘴，更他让说不来话。
“玄同——”宛若鬼魅的声音回荡在四周，直直钻入玄同的脑子里。
玄同的挣扎更为激烈，却更像一条被扔到砧板上的鱼显得那么无力更无法移动些许。挽风曲却停下不动任由玄同挣扎，握住他腰一寸一寸拉向自己，让自己一点一点缓慢撑开那多皱皱巴巴的小花。
眼看无法阻止自己被拖入深渊，满身都是汗水玄同感受着身体异样和某种无法忽视的快感大口喘息着，脑子更是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挣扎，也想不明白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有哪里不对。
等到玄同完全接纳自己，挽风曲低下头以额抵住玄同的额头，轻轻的吻了吻玄同眼睛，抬起玄同的一条腿放在肩上，挺直腰狠狠往前一送，呻吟声从玄同嘴角溢出。双手被扯向两侧双腿也是，玄同能看到自己被抗在肩上的那条腿脚腕处赩色雾气化成一条伸缩张弛有度的绳子。
也能看到挽风曲扶着自己的腰一下一下的撞击，视线开始摇摆不定然后剧烈晃动。难以压抑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紧闭的唇缝中挤出。
“啊……嗯，嗯——”
被捆绑四肢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腰身再度被缓缓抬起，与欺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紧紧贴合，一股冰凉触感在臀部狠狠揉捏又轻巧分开臀瓣露出隐藏的有些红肿的花心，纤细修长的手指揉捏按压的花蕊。赩色的雾气变得凝实不在似烟似雾，在花蕊中窜出窜进。玄同颤抖着身体下意识得想要挣扎，却又被重重按了下去，一股直冲天灵盖的快感顿时软了手脚，只能仍由对方抱住自己一次又一次索取。
玄同将自己的下巴无力的放在他的颈肩紧贴着一侧的脸，一只胳膊越过肩膀半垂着，一只胳膊从腋下穿过去紧紧扣住肩头防止自己掉下去，修长笔直的长腿紧紧盘踞在挽风曲的腰间加深了两人的结合。一双略带冰冷的手托举他的双臀，却又十分的不安分作乱，企图更加深入。
玄同的脑子此时还是有些混沌的，唯一的清楚认知是，他再次看到挽风曲了。不是梦里的挽风曲，不是那个只能看到背影，一旦自己接近就会消散的挽风曲。
下意识的，玄同似是想亲自确认一般伸手抚上挽风曲略带冰冷的容颜，捻起一缕发丝再次确认。对于玄同的走神，挽风曲自然是很不满的。
上下起伏中玄同最后一件衣服也被褪去露出大片苍白的肌肤，在鲜红的发丝的承托下白的惊人。玄同整个人悬挂在挽风曲身上，绵软又无力，漂浮在半空身下是若有似无额赩色雾气。略带冰冷的吻从颈侧细细密密的落下一路延伸到腹部，沿途开出一朵朵艳丽的红梅，仿佛在雪地上盛开一般。让玄同分不出更多的精力，只能被动的仰起头去承受去迎合，酒精的作用让玄同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只是这梦境竟然如此的真实，让玄同忍不住再次确定。
“挽风曲。”玄同呢喃出声。
“我在。”挽风曲在玄同的耳边轻声回应，随即含住玄同的耳垂，引得玄同呻吟吸气。
恍惚间，玄同仿佛感到挽风曲的冰冷似乎慢慢染上了自己的体温，身躯正在一点点的回暖。
随即大片的赩色雾气将玄同整个包裹住，将帷幔的空间全部填充不留一丝一毫的缝隙。却又一丝一缕侵入玄同略显苍白的身体，从眼耳口鼻不孔不入。
感觉到呼吸艰难，玄同转而气喘吁吁，大量的赩色雾气被吸入体内占据胸腔内绝大部分体积，呼吸不畅使得玄同的身体开始有些痉挛，眼泪伴随着口水无法控制的流了出来，被控制住的手脚无力又仓惶的挣扎仿佛溺水的人。赩色的雾气缓缓退去，慢慢聚成一个模糊的人形，一点一点的擦去玄同脸上的水渍。
双手抵在赩色屏障之上勉励支撑着，玄同的头深深的垂在双臂之间，从身后伸出一双手掐住玄同的腰身，用膝盖将玄同跪着的双腿分的更开，也将他的腰身压得更低。一副体温略低的躯体从背后覆了上去，玄同的双臂开始发抖，着力点不够好无法持续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手指弯曲用力到指节泛白，更何况身后的人一点也不老实，一次又一次将他向前顶过去然后再拽回来。
“挽... 挽风...曲......你，够了！”玄同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难得带有一丝火气，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又是狠狠一顶，玄同终于还是支撑不住双臂一软向下滑入，在最后关头却被扣着肩头捞了起来按在怀中，吻了吻满是汗水的脸颊。
“空岁狱和祖问兹年，昔妖安在哉?对影红里见千秋，身似转蓬正徘徊。”
玄同的眼皮微微动了动，在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迟早要死在这里，索性将装睡进行到底还翻了一个身。只不过腰间的大片青紫，以及前胸后背苍白肌肤上绽开的红梅似乎更加勾人，听到身后的呼吸声加重，玄同呼吸一滞，伸手试图拉过被子遮挡四处点火的视线。
“挽风曲... 嗯... ...啊... ...嗯嗯......哈......你，放肆... ...”
“玄同，同同... ...同儿... ...”
“闭嘴... ...你给...我...闭... ...嘴。”
挽风曲游刃有余勾起一缕玄同的发丝，缓缓道“庄周蝶梦，谁能分清楚是庄周梦蝶，还是蝶化庄周?小心喔，仲夏雨夜，最易生奇梦。太过相似的陌生人不可再见。否则，当梦与真实混淆，这个夏季将是一个最惊涛骇浪的季节。”这是他们第一次相见时自己所说的话。
玄同心底一颤，勾住挽风曲将他拉向自己，直勾勾盯着他，眼神中出现了一丝恐惧，恐惧这是一场夏夜绮梦。
耳边仿佛听到了那一瞬的旁白，如对镜般的惊心，如映波时的回澜，叠叠荡起仲夏之夜的异端。庄周梦蝶，将是谁化梦幻泡影?
玄同的瞳孔中满满的倒映着与自己极为相似的容颜。
挽风曲勾了勾嘴角，低下头蹭了蹭玄同的额头，吻了吻鼻尖道“你该醒了。”
玄同猛然缩紧手指，什么叫做他该醒了？！
“乖，你真的该醒了，不然我真的会舍不放手。”挽风曲的身体还是虚化。
“那就不放手！”玄同回答的毫不犹豫，这样行尸走肉的活着和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有人还在等你... ...”挽风曲几乎化成一团赩色的雾气。
玄同不敢动，生怕自己轻微的动作就会挥散他，却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再度从自己眼前消失。
心神上的消耗外加体力几乎耗尽，玄同终于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因为害怕挽风曲消失，玄同一直极力维持着自己神智，任由挽风曲为所欲为任其予取予求。
玄同身下一片狼藉，花心红肿不堪，白色液体从无法闭合花蕊中涓涓流出，大腿内侧也发红破皮更是青青紫紫。挽风曲耐心的动用赩色雾气讲这些清理干净，再涂抹药膏的时候。花蕊自觉吸住挽风曲的手指，玄同嘤咛出声。
知道玄同已经承受不住，挽风曲只能努力压抑自己又泛起的心思，不一会便满头大汗，却还是没忍住上下其手，为其净身穿衣更成了一种酷刑。
玄同再次醒来的时候虽然身体清爽，但是衣着却有些凌乱，微微一动只感到全身酸软难忍，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满脑子回荡都是那句“我们还会再见的。”那声音里充满了缱绻和眷恋。
等到玄同能起身的时，便发现自己有一缕头发被变成一条小辫，仔细思索才想起梦中的挽风曲好像有过类似动作，似乎是想将自己的头发和他的头发编在一起，只不过现在只剩下他自己的头发。
玄同的嘴紧抿了一下，若不是切身体会他大概真的会当成一场梦。手腕处被宽大衣袖掩盖的地方还残存着被捆绑过的痕迹，更别提他身上令人羞愤的斑斑点点。
胡闹了一夜，或许不止一夜。玄同头疼欲裂的想，仿佛一场猎奇的春梦。他记不清前半段梦到了什么，只记得那隔绝声音和光亮的赩色雾气还有那个人。
无孔不入的失重感，他自始至终悬浮在空中任其为所欲为予取予求，在那一团赩色的雾气很难看清楚他的脸，却清楚知道他是谁，而且还知道他很生气，也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只不过他却不给自己解释的机会。
玄同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雾气里面的声音是一点都传不出去，但是外界的声音还是会偶尔可以闯进来。玄同隐约知道或是随遇，或是随遇派来的人找过自己几次，却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踪迹，他甚至还感觉到有人在帷幔外停留很久又离开。如果那时有人掀开帏幔就会看到帷幔里那团漂浮在半空的赩色雾气偶尔还会闪烁着白色的光。
没人敢越雷池一步，自然也没人知道玄同在那片赩色的雾气里经历了什么。
随遇只知道自家王叔脸色苍白好一阵，声音沙哑也不怎么说话，甚至连他极为宝贝那风剑无妄都不想多看一眼。
挽风曲的魂体高高的坐在终年满是红枫的枝桠上，依靠着枝干居高临下的看着树下的玄同，只不过他能随时随地看见玄同。引导着一片红枫飘落，在碰触到玄同的双唇后又缓缓落入掌心。

旧痕方逝新迹覆，凡间匆匆几回停。
滚滚金沙掩白骨，繁华绝代化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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