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1.09 【太十太/烨十】如果忘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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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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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90)

樓主發表於: 2010-11-09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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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9 【太十太/烨十】如果忘记 END

有点混乱，Part 1~8.记忆片段——现实——Part 9~10.记忆片段——现实，这样子。

==========================================

【我想我们那么在乎彼此，禁忌的感情也好，什么都好，余生之外，不该留一点遗憾。】

【我这辈子犯过的最大的错，唯一的错，我知道你会原谅。】

【为什么还独自活着……】

Part 1.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没有开口，面前的男人大概三十岁左右，容貌端正秀致，他弯着腰跟他说话，语气亲切自然，轻轻摸在他脸颊上的手温凉舒适。
……这孩子好像有轻微的自闭症，年龄也大了点儿……您看……
男人若有所思。
一只手怯生生的拉扯着他的衬衫，他低头去看，男孩慌乱的逃避他的目光，颤动的睫毛在强烈的阳光下纤毫毕现，头发是很浅的褐色，柔软纤细。

你还有别的亲人么？

很多孩子跟你一样没有家了，不过战乱已经结束，以后会慢慢好起来。

愿意的话，以后我做你的监护人？

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姓名？嗯，那先说我的好了，我叫太君治。
……十锋……

什么？一直是自言自语般的男人停下脚步，他握住的那只手汗津津的。
求影十锋……我的名字。

Part 2.

肯用功念书是好事，不过也要学会抽空放松一下，周末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吧……待在家里就好。
爬山怎么样，你可以叫上几个朋友一起去。
我想和你去，就我们两个可以么？
唔，也好，不过我不一定有空……

晨光照进起居室，刚浇过水的兰草青翠碧绿，珠露晶莹，空气新鲜的让人忍不住大口呼吸。
少年拿着咬了一半的面包急匆匆要出门，不然赶不及校车，学生会今天轮他值日。
男人坐在沙发上收拾公文包，声音一贯的温和恬淡，等下我送你去好了，记得把牛奶带上一盒，早点必须吃。

周末要加班，爬山的话……下次吧，十锋。
没关系，晚上不回家来吗？
嗯，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议，结束之后大概还要一起吃饭。
知道了。
觉得无聊的话出去走走，别总是闷着，嗯？
知道了……

少年转过身，抬起的脸白皙清秀，五官轮廓柔和浅淡，眉目间沉稳持重的模样倒是和刚才通电话的男人很像。
书桌上堆满了笔记和资料，半年后有一场升学考试，不过应该问题不大。
木头相框静静埋在纸堆里，两个人的合影，男人在他身后，双手搭着他的肩膀，沙发旁的茶几上有一盒没有拆开的蛋糕，相片下的日期忽视年份，正好是他带他回家的那一天。

Part 3.

不再考虑一下么。男人用手里的铅笔在表格上来回勾画，以你的成绩来说，可以有更大的选择空间。
我想进军校。少年低着头，牙齿轻轻咬着嘴唇，但眼神坚定。
那也不一定非要选这所。男人皱眉，虽然是顶尖，但说实话，我不怎么赞成——
从这里走出来的人才能被证明是最优秀的，你说过，念四年的话，毕业后可以直接授衔成为尉官，待遇也不错，直接分配去天机院或破军府的下辖单位参加工作？像我这样的话，会有很大几率进你所在的部门吧？
十锋……
或者我满四年后可以继续念书，你希望我主攻哪个专业？
十锋。男人揉了揉眉心，你应该选择你喜欢的，这点上你不必顾及其他，包括我在内。
我明白。少年微微笑着，不过我希望的正是将来能够在你身边帮助你……嗯，我会努力进天机院。

走廊里人影来去匆忙，井然有序，没有公事之外的寒暄交流。
每天四十八小时亦不够用，楼梯拐角擦肩而过，灯光清冷，天花板被分割出明亮与暗淡的交界线，台面上各种各样冠冕堂皇，笑容和问候一成不变。

这不会是你喜欢的环境。男人说。
少年摇头，这是我唯一不会后悔的选择。

Part 4.

男人喝多了酒，进门后略微烦躁的拉扯着领带，西装随便搭在臂弯里，客厅一角，落地灯流泻半室温暖的橙黄，有人在里面。
我半年一次的休假。少年从窗前转身，怎么了，你不开心？
没有。男人的神情很快从惊讶恢复过来，笑容仍旧完美，比起上次见面你好像又长高了。
很快会和你一样高。少年说，这次我可以在家待一周。

工作上有不顺心的事？
唔……是有一点，不过不必担心。
有的事做得到有的事做不到，很正常，不要总是一个人担着，这不是能力的问题。
嗯，啊？
我长大了，不要总拿我当小孩子看。
……说说你在学校的事好了，功课和训练都跟得上么。
没问题的。

坐长途客车回去，昏昏欲睡中想起什么事，借着车顶昏黄的灯光看，手机快捷键1是那个人的号码。

怎么？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也是睡意朦胧，不过语气一惯的耐心。
我忘了说一件事。他说，求职意向书半个月前发下来了，我填报的是天机院。
……
正式的推荐书和履历表递到人事部大概还要半年，学校那边我会用心准备最后的论文答辩。
你该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十锋。
……我以为你会高兴……
不是心情的问题，男人有点头痛。你来我这里，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别人注意到的也不会是你的才能本领。
我会证明。

Part 5.

觉得怎样？
还好，工作没有想象中的繁重。
这点我不担心。男人站在阳台上抽烟，但人际关系方面你需要稍微注意一下，不能总是独来独往。
嗯，大概是习惯了。青年想了想，回报给对方一个淡笑，好啦，我会留心。
听说跟上司不是很合得来？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刑无错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他大概有点介意。男人用无名指弹了弹烟灰，你自己要努力，嗯？
我说过我会证明。
好。男人笑了笑，我知道你总不会教我失望。
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吧……
哈。

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
每个人都这么说。男人疲惫的靠在沙发上，长出了口气，我担心的不止是跟灭境的冲突。
怎么？
集境内部，只怕有人要趁机兴风作浪。
破军府？或者……你指残宗？
都有。男人闭上眼，眼睑下有明显的乌青，最近你不要外出了，凡事记得谨言慎行。
我明白。青年坐在他身边，去床上睡吧，好好睡一觉。
嗯……
算了……青年从卧室取出一条薄毯盖在那人身上，手指虚空中掠过男人的脸，有片刻停留。

Part 6.

天机院有内奸——
不要乱说话，已经够麻烦了……
平乱平倒了自己人，搞什么！
难道不是他？
没有证据敢随便指认，你以为你破军府出身呐？
我不是，只怕有的人是吧……
哈，要玩无间吗。

你能看得出他到底亲哪一派？
平时倒瞧不出是只小狐狸……
能瞧得出，现在坐天机院头把交椅的人就是你了。
等热闹咯，也许是过河拆桥呢。
谁能风光的长久——
权位面前什么都不值一提。
虚情假意。

Part 7.

紫微宫的事你不要插手。男人躺在病床上，指尖慢慢在青年的手背上移动，能避就避，你资历毕竟还是太浅，没经验，小心被推出来做挡箭牌……
知道。他点头，我会想办法跟破军府周旋，你别担心。
天机院的事务如今不以残宗为要，内忧外患，你要分清。
青年低垂了眼睫，片刻后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对了，跟灭境交涉的事情，那个人答应出面。
他么……哈，如今，也只有他了……

探视时间到了！

申请保外就医。青年瞥了一眼门外，声音低沉，那个人的最终目的不是天机院，不会太为难你，拖过这两天我去想别的办法，就在最近，你等我。
别做傻事。
不会。青年握了握他的手，笑容苦涩，但……你会恨我的。
十锋……？

探视时间已经到了！求影十锋——

保重，什么都别问。
十锋！
对不起。

Part 8.

………
………
以后想去哪里都好，或者离开集境，不要再回来了。
你就是为了要跟我说这个？
……现在你应该什么都明白……
………
卧底而已，就这么简单。
十锋……
你还想知道什么？
………
不要回来了，当我求你。
………

匆匆走出候机大厅，身后随处可见依依分别的人们，情侣，朋友，抑或家人。
天已经很晚，能回去的是另一套新置办的公寓，原来的那幢楼已经被查封。
车子行驶到大约一半路程，手机开始不停震动，是内部号码。

你大概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定位。
……我不明白。青年的声音很冷静。
破军府惩戒叛徒的手段不好玩，而且从来没有例外。
那个人已经答应不再追究，你是不是太多事了……弑院主？
哈。电话那头短促的冷笑，我闲操心罢了，他找你，让你过去一趟。
知道了。
合起电话，车窗上忽然出现斑斑点点的水痕，越来越密集。
雨刷规律的在眼前晃动，一、二、三、四……一、二、三……一、二……

闷雷轰隆隆连成一片。
趴在方向盘上，头痛欲裂。

*                                               *                                                *

他被雷声惊醒，明白自己只不过又做了同样的梦。
——或者其实是被刻意选择忘掉的记忆。
在梦中静静去看‘自己’的一举一动，片段零碎残缺，拼不出完整的画面与故事。
他是谁，那个男人是谁，很重要的人么……现在又在哪里？

外面似乎又在下雨，听起来比昨天更大，拉严实的窗帘十分厚重，房间昏暗的只能看清医疗仪器上规律闪烁的红光。
走廊里传来的脚步声……
有几分熟悉。

门被推开，与上次仍旧是同一个人，身后跟着的表情冷漠的小姑娘，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已经见怪不怪。
孔雀。一头浅金色长发的男人向后看了一眼，小姑娘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头柜上。

医生说你不肯吃东西，怎么回事？

……

想死的话还不容易，但你不想知道过去的事了么。

……你愿意告诉我？他终于开口。

看你的表现了。

——对如今陌生的一切都放不下戒心，无法信任，焦灼难安。他想找回的梦里曾体会过的亲切温暖……也许来自于那个无论如何想不起姓名，勾勒不出样貌的男人。
身心空白到虚无的感觉让人崩溃，一无所有，一无所依，但据说他从前便是特立独行的人，并不曾表现出对什么人，什么事有特别的依赖和喜好。

没有记忆，不明究里，起初的一个月除过医生和看护之外完全没有谁理会，终于等到有人来的时候，看到第一眼竟是条件反射般的心理排斥，他本能的想躲开那样锐利而直接的目光……莫名其妙，好在那个人也不多话，仅有的几句对医护人员的交待也是语气强硬的命令式，不容悖逆，上位者一惯令人厌恶的姿态。

保温饭盒里盛着易消化的粥品，男人答应他，喝完后可以回答他三个问题。
但是自己没办法动，一条手臂打着石膏，另一只手的腕部还缠着厚厚的纱布，他不介意男人目光中蕴含的警告意味，坦白的说，他真的有想过一死了之。

——吃东西，救你回来不是为了欣赏你在我面前自杀。

他不肯让小姑娘喂，一直站在旁边的男人只好亲自动手，孔雀出去的时候轻轻带上房门。

勺子凑在唇边，食物的香气很浓郁，他咽了下去，香甜的滋味刺激着味蕾，一路温热蔓延，带来久违的饱满暖意，很久没这样的感觉了，于是不由自主吞下第二口。男人见他难得的顺从，严肃冷漠的表情稍微有点缓和。你想知道什么。

我真正的身份？
——姓名求影十锋，之前供职于三司三仪中的天机院，在与苦境联合对抗火宅佛狱的作战任务中重伤。男人漫不经心的回答，第二个问题？

我需要确认一个人。他喘口气，费劲的描述起梦里那些模糊的影像，尽量让说出口的话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他是你的前任，同时也是你从九岁起的监护人，太君治。

他在哪里？
心脏砰砰跳的剧烈，原来真的存在，他紧张的看着对面的人，喜悦与担忧的情绪一瞬间充斥全身，连呼吸都屏住。
男人却忽然沉默，锐利的眸光一瞬间显得迟疑。
怎么……
他跟你一起出任务，被救回来的只有你一个，你猜得到答案。
……

*                                               *                                                *

Part 9.

的确没想到还会再见。
那，该说天意弄人？青年转过头，语气显得几分凉薄。
不用在我面前这样，十锋。男人失笑，话语中有一丝无奈，你是我带大的，没人比我更了解你，打算逃避多久？这不是办法。
……青年哑然，摇摇头反问，你怎么还在集境？
因为有这个必要。
那个人只不过是利用你！他说完后便愣住，这话无异于同时扇自己一耳光。
就算是吧。男人倒是不在意的样子，俯身去看天台下的风景，但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

也许我真的不擅长揣度人心，这点算是致命。男人自嘲般的笑了声，但眼下，只有他有这个能力去保住集境，与苦境合作，我做我力所能及的，至于其他……暂时不用考虑太多了。

其实回来也好，我一个人在乡下待了很久，时常会想现在的集境局势是什么样，现在的天机院是什么样，现在的求影十锋是什么样，忍不住担心。

从前一起生活，理想的打算是照顾你平安长大，上一所好大学，找一份喜欢的工作，然后成家立业，那个时候我也该退休，喝喝老人茶，哈，说不定还有机会能看到你的孩子。

哭什么……以前不都是反复跟我强调自己长大了，不要我再拿你当小孩看？好了，我没事……傻孩子，你怎么会觉得我恨你？不会。

就像小时候一样，男人将他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流落在夜风里的声音轻而清晰。
不要哭，你知道的，我会原谅你。

Part 10.

我不会让你出事。
这一次绝不松开，绝不……

你不想要这只手了吗！快回来！
……
坚持一下。
血再这样流下去会死吧。
别说傻话……
没有子弹了。

藏在这里别动，我去引开他们。
不行，这是找死！
刀龙还没有过婆罗堑，这边必须有人做诱饵，你没这个体力了。
回来……不要去——
待着别动，听话。
不要去……求你……太君治，别去！

废墟外引发的枪响，密集的仿佛是雨声。
他哑了嗓子，低头瞥见自己身上不断流血的伤口，眼前的世界终于慢慢模糊。

如果失去了最重要的人，那么，不如和他一起死去。
如果偏偏是另一种结局，那么，就让活下来的人彻底忘记。

*                                                         *                                                          *

很难过？
不知道。他睁着没有神采的双眼，我想不起……太乱了。
你明明在哭。浅金色长发的男人说，低头皱了皱眉，算了，粥都冷掉了，待会儿去让人重新弄一份。
他没有说话，靠在枕头上用力眨了眨眼睛，的确在流泪没错。

想不起那个人笑起来是什么模样，印象中却是极温暖的安慰。
想不起那个人第一次站在他面前是哪一年，只恍惚那天的空气都格外新鲜。
想不起那个人最后离开时是怎样决然的目光，记忆轻轻触动便是撕心裂肺的疼。

我走了。男人站起身，似乎是不知道怎么应对眼前有几分尴尬的场面，只余两个人的空间里，他偏偏身处局外。
等一下。病床上的人忽然开口。
怎么？
我想知道关于他的别的事，你能再来吗。
……抽时间吧，我平时很忙。脚步仍然继续，语气流露出几分不耐。
谢谢。他点头，对了，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这是第四个问题了。男人的背影停下。
………

我希望你能自己想起来，而不是我去提醒。
不知道怎么回答，然而很快，他听见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算了。
嗯？
那背影消失在门后，声音留在耳朵里。
烨世兵权。

END

选择性失忆什么的~
嗯，不能同死，不如相忘
这篇里十锋算是最走形的一个了囧

[ 此帖被公子襄在2010-11-10 20:26重新編輯 ]

枯木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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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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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0-11-09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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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11.09 【太十太/烨十】如果忘记 END

好萌好萌好萌T T
这样虐虐的现代篇也很美好啊，襄儿果然真·萌物·不解释
先是被院主的情节虐到了TUT但是之后军督一口一口喂着吃饭的地方又很美好，先虐后治愈神马的……滚来滚去
军督心里也有小小的九九嘛=w=希望他能自己记起来，而不是靠他提醒神马的，真美好TUT虽然不是我们之前Y的那样，但这一句话也已经足够了。活下来的人还有漫长的时光可以去回忆，去探索，他的人生还有无尽的机会，更何况还有军督，这样就够了
送上花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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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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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0-11-11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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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Re:11.09 【太十太/烨十】如果忘记 END

引用
引用第1樓夜染于2010-11-09 23:51發表的 Re:11.09 【太十太/烨十】如果忘记 END : TT29LC@
好萌好萌好萌T T R2r0'Yx
这样虐虐的现代篇也很美好啊，襄儿果然真·萌物·不解释 6rR}qV,+{
先是被院主的情节虐到了TUT但是之后军督一口一口喂着吃饭的地方又很美好，先虐后治愈神马的……滚来滚去 X\flx~
军督心里也有小小的九九嘛=w=希望他能自己记起来，而不是靠他提醒神马的，真美好TUT虽然不是我们之前Y的那样，但这一句话也已经足够了。活下来的人还有漫长的时光可以去回忆，去探索，他的人生还有无尽的机会，更何况还有军督，这样就够了 .Z9Bbab:
送上花花=3= $@DXS~UQA

虐什么的，太十太不是代表治愈系的么……嗯，或者你是说原谅和死别的那些段落，其实原剧就很虐了。
早在他们收的那阵子看到一种观点‘死去的和留下来的谁最痛苦’，是关于鸦魂的说法，于是写这篇的时候就歪了‘如果是太君治离开，剩下十锋活着回来是什么样的’这种狗血。

当然也可以是‘十锋挂掉，院主被救回’，不过觉得后来写十锋比写院主顺手，从十锋的角度去描述比较不费力，何况最近一直歪烨十来着，失忆又回忆也需要一个引子~那就【太十太/烨十】咯，顺便让我纠结一下题目……这个让我面目扭曲又想不出该替换成什么的烂俗题目……你不是爱文艺吗！文艺！文艺的情怀去了哪里！

十锋走形，这点毋庸置疑了，不过这大概是我一直纠结想表现出来的……
人前的他，太君治面前的他，失忆后无所顾忌不再伪装的另一面，焦躁就焦躁，不安就不安，想念就想念……
我有执念啊……希望他不要总是那么乖那么沉默那么压抑，宁可偏离原剧，发泄一下偏激一下，痛一把快一把，要哭在他爱的人面前哭就好，亲情也好爱情也好总之都是‘爱’，这篇里十锋对太君治的感情是混淆在两者之间，只怕他自己都不清楚。

军督么，军督表示他是来打酱油的~他会给人喂饭吗吗吗，好吧反正病床上的人根本不记得他从前的样子了，他也不会损形象尴尬到那里去XD~

[ 此帖被公子襄在2010-11-11 14:0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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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1.09 【太十太/烨十】如果忘记 END

Re:11.09 【太十太/烨十】如果忘记 END

Re:Re:11.09 【太十太/烨十】如果忘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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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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