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17 【雅御/漠御】遲（即興斷章，爆雷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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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銀翼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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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19)

樓主發表於: 2010-01-17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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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7 【雅御/漠御】遲（即興斷章，爆雷慎入）

※雷人雷己的鬼東西，吾恨期末TVT

　　過去和現在，他選擇未來。

－

　　很普通的大城市，吵鬧的呼嘯聲，聳立的高樓大廈，外加一個大難臨頭的人。

　　從口袋裡拿出震動的手機，看清來電的號碼，滿懷笑意的按下通話鍵，用著總是充滿朝氣的語調招呼。

　　「嗯，我已經到了。」

　　撥撥略微遮住視線的瀏海，走路的步伐讓因為過長而紮起的馬尾一晃一晃的，目的地是平常練習的錄音室，轉開門把，走進漆黑的房間，然後將燈打開。

　　「啊，今天不練習，不用那麼趕，只是見見公司找的鼓手而已。」

　　用腳曳了張椅子坐下，說幾聲好，便將電話掛斷了。

　　御不凡，創作型音樂人，年初被某家公司看中投資，對其才華洋溢甚是滿意，介紹亦是初步踏入圈子的笑劍鈍與其合作，年中反應熱烈，因此決定組團進入演藝圈。

　　方才電話的另一頭，就是笑劍鈍。

　　他們合作的兩個月後，迅速展開交往，這自然是私底下的事情了。

　　拿起放在角落的黑色大袋，小心翼翼地將拉鍊拉開，裡頭是把舊吉他。

　　那是御不凡在進入公司後被迫捨棄掉的樂器，當初創作曲子的時候，這可陪了他很久，當然不可能信手就拋，只好放在隨手可得的錄音室，想到時就勾幾個音。

　　試著撥動吉他弦，渾厚的音色立刻在錄音室裡迴盪，他深深吸口氣，輕輕彈奏著記憶裡一直抹滅不了的旋律。

　　「是誰？」突然按住了還在震動的弦，輕聲詢問。

　　因為聽到樂聲而停下開門動作的人重新將門推開，剛毅的側臉有著不近人情的冷漠，高大魁武的身影佇立在眼前。

　　「絕塵！？」過度的驚嚇讓他整個人從椅上跳了起來，吉他還因此差點摔落，趕緊將東西扶正，才重新轉頭：「你……」

　　「我找了你很久了。」被稱為絕塵的人秀出手中所拿的鼓棒，答案很清楚的顯現了，他就是所謂的新團員。

　　御不凡不知是喜是憂，只知道現在的情緒讓他完全說不出話，平時引以為傲的口才就在方才一瞬通通消失於無影無蹤。

　　絕塵走進他的身邊，抬手觸碰了他的臉，一反剛才的冷漠，眼神溫柔的不像話。

　　面頰接觸的粗糙的質感，如大夢初醒一般恢復了意識，不知何時無自覺的屏息放鬆了下來。

　　「你沒死，真是太好了。」他重新绽開了笑容

　　那場大火是他一直揮之不去的惡夢，一夕之間與自家交好的漠刀家付之一炬，不要說當初的誓言了，連人都不在了……至少他當初一直認為的，深信到有好幾個月封閉自己，無法自拔。

　　「我是來實現承諾的。」

　　一句話，敲開了內心深處早已不曾觸碰的那塊。

　　絕塵引導御不凡靠在牆壁上，輕輕吻著左眼角的淚痣，絲毫不躁進，彷彿千千萬萬個承諾都靠著這個動作許下了，或許是反常了，他以前總是不這麼直接面對自己真正的想法，但現在他只想牢牢把握住重逢的擁有。

　　只不過……

　　抵住胸前的兩條臂，清楚的表達出拒絕。

　　「你不願意？」絕塵皺起雙眉，問道：「為什麼？」

　　「我……」

　　正當御不凡猶豫著如何解釋這些日子來的種種，以及心中那不斷壯大的罪惡感時，非常細微的聲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原本低頭躊躇的面容突然警覺似地抬起。

　　然後不假思索的，將絕塵用力推離身邊。

　　錯愕。

　　錄音室的門把被轉了開來，是笑劍鈍。

　　「欸？」敏銳感受到室內的尷尬氣氛，他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游移。

　　「啊，你來了。」旋即展開的那抹燦笑立刻將方才的不愉快通通拋到了腦後，笑劍鈍也因此放鬆了神情。

　　當然，這一切都看在絕塵眼底。

　　「他就是我們的新夥伴？」伸出手，友善地說：「你好，我是笑劍鈍。」

　　對方只是點點頭，並沒有想要回應他友善的意思，而性情平和的他也不在意，只是跟著御不凡笑一笑。

　　「你和御不凡，是什麼關係？」

　　當事者兩人，同時回了頭。

　　絕塵淡然的眸子隊上兩人，笑劍鈍是有些驚訝，御不凡……則是心虛居多。

　　「我們只是同事而已。」試圖以輕鬆的語氣帶過，可這種敷衍的答案似乎滿足不了發問者的問題。

　　「我不是要這個答案。」絕塵瞥了御不凡一眼夾帶咄咄逼人的氣勢：「既然是合作夥伴，我希望可以聽到親口坦承。」

　　這句話，明顯暗示。

　　笑劍鈍擔憂地將視線轉到御不凡身上，略為蒼白的臉色讓他滿是心疼，剛才聽新夥伴的語氣，很清楚兩人之間的關係被知曉了，所以他絲毫不避諱地走到情人身旁，輕道：「怎麼了？」語氣溫柔得像是怕嚇到一隻因墜落而滿是傷痕的雛鳥。

　　正想回話安撫，與絕塵的四眼相對卻讓他有所顧忌，只好抿唇，盡量用唯一能利用的笑容來應答，但他實在笑不出來了：「讓我跟他私下談談好嗎？」

　　挑起的眉代表著不甚認同。

　　「拜託，我回去再跟你說。」

　　「……好吧。」他一向是很有雅量的人。

　　待笑劍鈍不太情願的腳步踏出錄音室，御不凡重重嘆了口氣。

　　他不敢觀察絕塵的表情，那種壓迫感，竟然帶給他不該有的害怕。

　　其實，在掙扎些什麼呢？夢寐以求的人就在眼前，甩開新人的手回到舊人懷抱，才是自己內心最希望的選擇吧？

　　只是……

　　腦中不斷出現的回憶交錯，讓他做不出選擇。

　　絕塵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也沒有一丁點的動作，儘管他已經知曉口中吐出的將是最壞的答案，但御不凡的一切，他向來接受，雖然並不都是欣然的。

　　他為自己等了這麼多年，不可能永遠綁住他的。

　　所以這一時半刻，算不了什麼。

　　「……對不起。」

　　「原來，你以為我等了這麼久，只是為了一聲對不起。」

　　早就想好如何脫離的說詞，從自己口中說出，就算有心理準備，仍是心酸。

　　縱然無法真心祝福，縱然因為這場鬧劇而留下深刻的陰影……

　　已成的事實，不能隨意拋棄或改變。

───

≠謎翼小後記：

　沒頭沒尾的即興，看到短篇就知道吾第七章生不出來了。
　堅持每周還是有更，只是不是連載（淚目）
　照這樣下去，五月之前能不能順利出本是個大問題Ｏｒｚ

　一直不知道這篇應該定位在雅御還是漠御＝口＝
　說漠御好像不太對，說雅御……其實什麼也沒有（欸）
　沒辦法，吾這人手打雅御心在漠御，這種詭異的產物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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