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想開新篇就丟一起,跟前文或許可能會寫到聯繫,因為這個系列打算直接開現代篇了(。 iu$Y0.H@
*想嘗試寫一個又歡愉又疼痛卻心甘情願的獻祭,不知道有沒有表達出來,有機會還想要開他們的車,有機會的話(。 (wvU;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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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御】奈落之川(八岐邪神x御天者) eIOMW9I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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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麼?」 rxj#
「得以服侍邪神左右,便已足夠。」 1~E;@e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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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唱迴響耳畔,奈落川張眼之時,所見便是白骨鋪路,鮮血為池的三途盡頭。 t#%J=zF{
他尚未來得及闔眼,就已經流落到了此間。 J ~KygQ3%
眼前人紙扇輕搖容姿秀麗,黑珍珠一樣的眼清冷又冰寒,莫召奴,奈落川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想著這個名字,失去了一貫的氣度,只剩下了氣急敗壞的憤怒。被以為已經掌控的人反水陰了一波,他這一路順風順水以來頭一次被人愚弄,於是都有些壞了氣度。 T-]UAN"O
莫召奴。被他怨恨的人聽不到他內心怨聲咒罵,所以他自然也看不到莫召奴臉上的表情了,更沒辦法發現對方眼中的憐憫,但若是要他看到,想來也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顧。 s<oT,SPt
他哪裡需要這個人來可憐?奈落川想,都忽略了自己傷口處的疼痛。他哪裡需要這些人假惺惺的可憐,他看不到莫召奴的最後一眼,同樣也看不到心心念念的神靈。 A-*MH#QUKh
邪神啊……奈落川含恨不肯瞑目,恨自己不能繼續陪伴邪神身邊。 -J0Ot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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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沒有人懂他。 ,(]k)y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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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落川還沒有渡生吾殺這個稱號以前,甚至還不是御天者之前,只是個凡人。 ?A04qk
平凡到了丟進人群怕是誰也不會為他回頭的那種,既無文韜也無武略,相貌平平,資質平平,庸庸碌碌一生本是他的結局,但他遇見了八岐邪神,在彼時還沒有任何人的八歧神殿之中。他邂逅了往後影響了自己一生的神靈……是了,神靈。 }h* j{b,
奈落川跪倒在神社中那個虛幻的影子面前,他虔誠地低下了自己的頭顱,爾後心間只記得倉皇之中窺見的那一眼,從此就不願醒來,耽溺於其間。 F"QJ)F
八岐邪神分明以邪為骨,卻落了個神的名號,奈落川口中喊著邪神,卻從來都只認了神。 JSx[V<7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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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 )|#ExyRO
「御天者。」 MO|Pv j~[
察覺自己的失態,奈落川回神時有些緊張地開口:「……夜誅殿下。」他萬不該走神,奈落川想著自己是不是應該跪下請罪,他是清楚邪神七魂彼此有多不喜歡被人認錯的,雖然他叫得是邪神,但也是一個失誤了。 m>?|*a,
「你失神了。」 D_G]WW8
「是。」 d[*NDMO
「奈落川,我對你一向有耐心,所以,你思慮為何?」 w2jB6NQX
「我想到了初次見面。」奈落川看著空無一人的神社,是的,空無一人。就連他也不算是人了,從成為了八岐邪神麾下的御天者那一天,奈落川這個『人』就死去了。 EfkBo5@Qi
「無謂的感慨過去,奈落川,你變得軟弱了,這樣的你,還值得我器重嗎?」 rv<qze;?|
奈落川低下了頭,他忽然不敢看邪神的影,「若是邪神有所疑慮,不知邪神有打算多增加屬下嗎?」他跟著邪神太久了,奈落川自己都算不清楚究竟有多少時間,但除了他,卻從來也沒有其他人曾經出現過。奈落川有些疑惑於這件事情,但要讓他對邪神提出質疑,又實在有些考驗他,於是順著邪神難得的關心,他這才將心底的疑惑提了出來,卻也沒有想過要得到答案。 0DN&HMI#
左右也無所謂,不管怎麼樣,他總是會在邪神麾下服侍對方的。 Z_7TD)
他這個問題來得有些突然,卻早就在夜誅的預料之中,要說奈落川遲遲不問,他們七惡道彼此之間都還討論過這事的蹊蹺,畢竟奈落川先是個人,才是他們的部下,一個人離群索居還沒有出現任何的反應,本就生自『人性』的他們是不可能相信的。 19RbIG/X
「哈,你寂寞了嗎?」卻不想問出這話。 ;bL?uL
奈落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了什麼,震驚的抬頭,「夜誅殿下,這……」 ad52a3deR
「哈,你這次反應慢了,奴家已經不是夜誅了,奈落川。」慾織心低笑了兩聲,奈落川的反應很好的取悅了她,也很好的愉快了其他人……說來有趣,奈落川本是他們隨便選上的一個屬下,卻不想能得到意料之外的樂趣,能夠準確分辨出他們每一個靈魂的,除了奈落川,就也沒別的人了。 yo$A0Ti!w
「后座……這般話語,奈落川受寵若驚了。」 kBY#=e).
「你若是有這麼簡單就能夠滿足,也當不上八岐邪神的御天者了。唉,多說無益,不如你好好想想,要如何增加屬下。」慾織心滿是興味。 Ns#L9T#
「……是必要的嗎?」 :9(w~bB9$
「這個要求,不是你先提出來的嗎?」梟有些煩燥。 R/x-$VJ
「哎呀,你這樣是會嚇到咱們的御天者的,梟。」慾織心低嘆了一聲,對上明明也挺感興趣但去偏偏要來搶話的梟。 QUg<~q)Oq
「無聊!」 6z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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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慾織心輕笑,看著一直沒有說話的奈落川,目光忽地移到了奈落川佈滿了刺青的胸膛,「說起來,我倒是有些懷念你以前的樣子了。」 _d+` Gw
「請莫要尋我玩笑了,后座。」 jpOcug`f
「玩笑啊……」慾織心的聲音沾了一點若有似無的曖昧,這個人間太無聊,其間的人也太過無趣,要她便是主導了軀體,都尋不得半點樂趣,故講話總帶了點遊戲人間的浮誇,但奈落川連她這樣的玩笑都會聽進去,他們這個御天者啊,「奴家又何曾跟你開過玩笑?」 `6LVXDR
自然沒有,奈落川微微斂了眼,就是玩笑,也該是真的。 +ZV?yR2yn
「所以,還記得?」 7|Iq4@IT
「是。」 8%xiHPVg
哪裡有可能忘記,「邪神……。」 NxB/U_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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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落川以前身上沒有那些五彩斑斕的刺青。 ''k}3o.K[
那是在他成為御天者以後的漫長的記憶裡,僅只一次見得邪神人形的時候被烙下的。奈落川到現在都還記得那個時候的畫面,他並非在乎形貌的人,但他依舊想用他能找到的所有最美好的形容詞為他的邪神註解。 }:1qK67S
「邪神。」他低聲呢喃著,面容俊美無雙的邪神冷漠的神情印在了他的眼中,要他鬼迷心竅的失魂落魄,卻不肯清醒。 Q8h=2YL
「你受傷了。」 NH1ak(zHW
「是我能力不足。」 y+izC+
並沒有為自己找藉口,如果不是能力不足,又怎麼會在這樣簡單的任務上出了錯,奈落川看著左肩膀上的傷口,長髮摻了鮮血黏在了他的皮肉之上,他有些煩燥的伸手撥弄自己的頭髮,仔細地想了下自己是不是應該考慮把頭髮剪了。 <l>L8{-3
他思考的入神,動作還維持著撩開頭髮的姿勢,常年見不得光的肌膚裸露在外,死灰一樣的白沾著冷血,吸引了主導身體的慾織心注意。 6)FM83zk)K
慾織心從背後靠近了奈落川,整個人都貼上了奈落川的背,她眼前的奈落川或許因為鮮血,脆弱得好像隨時都能死去,慣看死亡的神祇眼中沒有憐惜,只是環住了奈落川的腰,低聲在虔誠的信徒耳中訴說:「奈落川。」 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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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座?」 }VVtv1
「這裡……」慾織心的指尖在奈落川的背部流連,「太蒼白了。」 2d<`dQY{l3
「嗯?」他沒能得到回答,冰涼的指尖壓到了他肩膀上的傷口,尖銳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扒開結痂的血塊,「唔。」有些吃痛的出了聲,然而他的口卻被邪神給摀住,嗚咽潰不成聲,茫然的視線對上了邪神,卻只見他的眼中冰冷又無情的邪神沾著他的鮮血,露出了一個微笑。 GkKoc v
「噓。」 e'=#G$S?g
下一秒,連靈魂都能灼傷的痛隨著劃破他皮膚的傷害從背後傳來,他看不到,只有冰冷的指尖成針,沾著他的鮮血,一針針刺下,毫無準備的疼痛要他差點呻吟出聲,然而邪神的囑咐震耳欲聾地迴響在耳邊,奈落川攥緊了拳,順從地低下了頭,修長的脖子連到背部都是死寂的白,天迴宗低笑,溫柔又殘忍地在他身上勾勒出佔據了他整個背部的刺青。 F$9+WS`c
用反覆掰開的血痂流出的鮮血勾勒出的彼岸花紅得要人不寒而慄,被環繞在其中的黑色死神無悲無喜的眼神平等地注視著每一個人,落畫的神高高在上,被當作畫布的人卑微地瞻仰。 h*sL' fJ]
慾織心這下是真笑出了聲,他聽不見了。 "IWL& cH3
等到了這幅心血來潮的畫完成,天迴宗已經沒了耐性,看了一場好戲的慾織心也不想再開口,被推上來的獄婪看著一路強忍疼痛的奈落川,黑白分明的眼中終於倒映出了這個殉道者的身影,那是刻在靈魂之上的疼痛,「奈落川,吾之御天者。」他語氣都多了幾分認可,「記住了,只有你讓八岐邪神這麼耗費心血,所以為吾奉上你的永生永世……記住了。」那都已經是纏綿了。 "L9pFz</
痛得簡直要失去意識的奈落川在這樣的話語之中找回了自己,「是。」 (: mF+%(
「痛?」 1J&hm[3[K
他整個人都被摟入了那個冰冷的懷抱之中,奈落川茫然的金色眼睛看向了抱著自己的人八岐邪神,摻著溫柔的冷漠要他有些糊塗,「梟座?」 u:,B&}j
「噓。」 SV^[)p)
這近乎憐惜的耳語要奈落川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他習慣於為邪神闢土開疆,也習慣於策略謀劃,更習慣於接受邪神的一切——卻不曾習慣接受這樣溫柔的索求,他的邪神不需要對自己如此,只有他交出自己,不當讓邪神為自己耗心。 wB<cW>6
「邪神……。」 lH"VLO2l
由那天起他開始引渡為了邪神奉獻的亡魂,真正將自己的所有都獻給了八岐邪神——他甘之如飴,縱死亦不會後悔,奈落川未曾明說,但八岐邪神已然了然。 *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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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W=,]#Z+M;
空無一人的邪神殿之上,八岐邪神緩緩閉上了眼,嘆息藏在了輕笑之中,雖說是神,但誕生自人性之中,回憶也要他尋得幾分懷念,不過真要說來,他的御天者回到奈落之川……也無甚不好。 ffaM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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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三途,魑魅魍魎,接往無間,再入輪迴。 *4l6+#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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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有沒有表達出想要表達的意思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