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此章空燕性描写预警 BK/~2u
J6s@}@R1
grWmF3c#
【下】03 f?P>P23
K|Kc.
八足原人叫银燕过去的“做工”,实际上,是“送货”。 z<h?WsL
送的,原本都是一些基础的东西。一开始是信件,后来是钥匙。而这种东西都没有什么危险,少女看起来单纯且无害,收货人拿走东西没有想太多,而存孝就这样就可以很快收工。 n5e1ky*9w
但再后来是钱,大额的钱,甚至还有一些不知道哪来的珠宝和首饰。这些也都还好,而元邪皇是多多少少也知道些动静的。女孩送货不像男人一样那样刺眼,也不会让白道的人引起怀疑。而仗义的手术很成功,所以她在到了八足原人那边开始做工运货这件事上没有什么顾虑和抱怨可言。 G-#]|)
但过了几个月后,她接到了一个不一样的包裹。 ]@G$L,3
那是拿黄色胶带缠了好几圈的塑料袋,一包像砖头一样大,却和砖头差不多一样重。她自然是不会提出什么疑问,只要到了规定的地点等人过来拿就好。 6{8dv9tK
元邪皇坐在码头潮湿的仓库里,而这里刚刚进行了一波的洗礼,血的味道还没有消散。银燕走进来的时候也只是习以为常的以为这是港口铁锈的味道,她一脸讶异,没有料到收货人会是烛九阴。 FQp@/H^
“欸?烛九阴?” gK
Uci
她被迫留下,在烛九阴和两三个看起来像打手的人面前坐下。背包拉链打开的声音很响,男人从包里拿出来一包“样品”。 wSGW_{;-
不用拆开,这的确是毒品。 4n9c
“你知道你包里装的东西吗。” A."]6R<
她当然只是摇摇头。 lQ!)0F
她被告诫只需要将东西运到目的地即可,而里面装了什么东西,她的确是不在意的。贩毒运输都是重罪,这个镇子上虽然黑白两道互取利益,但一个没有什么靠山的女孩子,就算出了什么事也只是拿去被牺牲的一个没有价值的人罢了。说不好,像她这么呆板的孩子,为了封口,小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S/h<4m
男人当然私底下也早就和八足原人联络过,仅凭口气,听起来是一个看似很好商量的合作人,但根据多方面打听,他一向油嘴滑舌,背后心思缜密。至于日后的业务交叉,元邪皇也早已想好对策,只是出于自己的私心,他还是不期望像银燕这样的女孩掺和到更深的地下交易。 yD\[`!sWk
他看着对方坐在板凳上的那张脸,一脸写着无辜和呆滞。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看,一会看看包包,一会看看男人。在清点完货物的数量后,也只是两三下就把银燕打发走了。 m:4Ec>?e
“烛九阴晚安!” 9d8bh4[
她微笑着道别,屋子里的几个打手愣是看了个傻眼,这个女孩子是真的不知道元邪皇是什么人物吗,而且烛九阴这个名字是什么……难道是的外号? ]%I}hjJ
过了几日,他在一日傍晚去了那家还没开门的火锅店,在里面,他果然遇到了在里屋已经吃起来的少女。 (Ymj
他假装自己是凑巧路过,但是个聪明人都知道没有人会在四点过来吃火锅,女孩解释她昨晚睡得很晚,起床没多久就饿了,过来想吃一顿丰盛的,因为她今晚要出远门。 trAIh}Dj
远门?男人自然地问到,这是他不知道的事情,银燕又下了几个肉丸,店长在隔壁安静地切菜,他是听得见他们的对话的,剁菜的声音铛铛铛地回响着。她说,她今晚出去,是要送一个货。 rh+2
7"
严格来说,是送一个人。 ,'>,N/JA
那晚她拿到货物——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时愣了许久。本该赶上早一班的长途公交,她却愣在原地看着那个睡着正熟的婴儿。里面还塞着一张信封。 stcbM
她自然是没有去看信里的内容的,上了末班车,坐了快到目的地的时候孩子哭了,一车的人都不耐烦地催促她叫孩子安静下来,可她又怎么会照顾婴儿呢,她想起自己曾看着孤儿院里的那些阿姨们哄那些新来的小孩子,她试了试,不管用。 d4[mR~XXT
她被迫提前下车,走了两站地,才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个连路灯都修不起的农村村头,而那里站着两个男人。 hDAxX=FM
她自然是穿着很简单,一脸看起来就不像干坏事的样子。而买孩子的那两个大男人本以为来者女性会是一些轻浮之辈,结果送孩子来的,也是一个孩子罢了。 n k@e#
这一家人虽然是做了买卖孩子的勾当,却在银燕临走之前塞给她了几个苹果,她一想到晚上还没吃些什么垫肚子,便也好心收下。 a-(OAzQ_
回去的路上,她用袖子简单擦了擦那红彤彤的苹果,开始吃了起来。 q\q8xF~[p
她看着车窗外,手里握着吃完的苹果核,想着那个孩子,不知为何默默流了泪。 %g+*.8;"b
第二天她立刻又去医院里看了看仗义,也分给了他一个留下的苹果。 f.X<Mo
仗义那会正坐在病房的椅子上,被子也是没有收拾的样子。他已经胖起来了许多,起码没有那么骨瘦嶙峋,本身还爱收集一些报纸的他,屋子里的那落报纸一下子竟消失了。 W]l&mr
“我曾经……还挺希望我们的父亲会是史艳文那样的人。” aW.[3M;?v
他无缘无故地小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少女则跟八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似的,琢磨不清自己的哥哥为什么会说出一句这样不着边的话。 Q
xg)Wb#
他也不爱看电视了,好像这是他突然长大的迹象。有一天他拽着女孩,手里拿着不知道哪里顺来的一瓶染发液,“小妹来帮我吧,我想改个发型。” nPh|rW=
他们像在孤儿院那会一样,弄得满身颜料,洗澡的时候也毫不羞涩,已经发育的少男少女赤身裸体一起挤在午夜空无一人的公共澡堂里,看着墨绿色的水顺着年久失修的瓷砖留下生锈的下水道口。仗义将自己埋在妹妹的肉体里,她自己也变化了不少,下体也已长出了淡淡的体毛。男孩没上过几年学,当然不懂那些生理知识,只是,当自己看着小妹举起水盆替她再次冲洗时露出的腋下时,不知为何突然就舔了上去。 fAHf}j
“咿——” }US^GEs(
毫无防备的她将水盆扣了下去,水哗啦洒在他们二人身上。银燕低头看着自己哥哥的下面,已经是精神地挺了起来。她知道,他是想做了。 //W7$DYEG
“不行啊,仗义,这里没有避孕套……” $CgR~D2G
他没有听进去对方的话,只是一直将自己的头埋在少女的腋下,对方只能乖巧地举起自己的右手,不知何时才能放下。 kEr;p{5
澡堂里一直放着热水,所以室内非常暖和。毕竟是偷偷用着公共澡堂,也不用在乎水费。这种氛围和温度,当然激起了处于青春期二人那青涩的情欲。她也想要,出于单纯的欲望驱使,可是她不能再和自己的哥哥发生关系了。错一次已经够多了,她知道仗义会再次陷入自责的旋涡,所以自己能做的,就是努力推开他。 GR ^d/
仗义沉浸在少女的肉体里,她那里体毛也很浅,和她下面光滑的大腿一样,男孩止不住地舔舐着,存孝则不自主地呻吟了出来,中途,还不小心碰到了那火热的根茎。 {=)g?!zC
“哥……” f:_mrzz
那个少年就这样慢慢推送起下体,而她只能任由对方放肆。过了许久,少女将一手的精液清洗干净,坐在她身后的仗义则抱着自己的双膝,在澡堂中央缩成一个小团。 K[/sVaPZ
她抱着他出去,在月光和屋内微弱的灯泡光线下帮他擦干头发。绿色很趁他,但也显得他那张苍白的脸更加煞白。男孩却毫不自知地照着镜子,眼睛里突然有了神色。 =FfxHo1k
“…还挺好看。” <{xU.zp'
少女听到男孩自夸着他的改变,微笑着。但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其实只是他的自言自语。 ;5TQH_g
那个男孩永远像在对自己说话,好似一具死尸。毕竟他的世界里只有他,和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里没什么两样,可在那里,在未知地方等待他的,却只有自己。 ~[H+,+XLY+
起码曾经的他还仰慕着一个人,他那幼稚,天真的梦,他的梦是有个家,家里有着伟大的爸爸,有着慈祥的妈妈。 d}{d5-_a
可他身在福中不知福,因为银燕的梦,是希望和哥哥一直长相厮守下去。甚至在她遇见烛九阴后,她对这个梦更加执着。因为是烛九阴让她意识到,自己已和那些儿女情长的浪漫再也无缘,只有不停向前走,才可以为自己的哥哥争取一个幸福的未来。 xLp<G(;
是吧? dvLO#o{
他们都好傻,而烛九阴此时已经在医院楼下等她了,与离去的少女撞了个正着。 52H'aHO1
她当然听信了对方只是无意路过医院的借口,与她走到公交站,错过了末班车,只能打车回去港口的住处。八足原人最近没有给她新的任务,自从那次送完婴儿后,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长开始了新的一波扫荡,整个镇子上的大动静都安分了,元邪皇则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毕竟扫黑的这个举动,也是他亲自建议给那个局长的。 P9/Bc^5'
这样下来,她便可以暂时不去接触那些更加“危险”的业务。所以,男人当晚也邀请叫女孩陪他过夜。 $MPh\T
她突然想到刚刚浴室内发生的事情,突然握紧刚刚粘稠不已的那只手,第一次犹豫地给了个借口拒绝了他。她说因为和她“弟弟”在医院待了太久,她想回家歇息。男人只是笑了笑,说,那就明天吧,他会再来找她。 :\sz`p?EC
明天永远会是一个好日子,她醒来,又是快近正午,刷牙的时候她打开窗户,楼下站着那个红发的男人。 ~0 5p+F)
寝室里的女人们因为各种工作的时差缘故,该出门的也出门了,而今天凑巧只剩下她一个人。少女开着窗户,开心地冲着楼下的男人打了个招呼,慢条斯理地穿上她觉得舒适的衣物,便下了楼。 nz%{hMNYH
平日里她的气质与站街时的样子也是一样的,只是衣服可能不会有那么鲜艳罢了。她也是单纯,穿着一双便宜的塑料拖鞋便见了他。或许只有烛九阴这样的嫖客不会对她挑三拣四。换做是别人,可能还希望女人要穿的更加暴露一些。 7%x
3o#&
他们先去开了房,而这次他到是真的只开了个钟点房——因为稍晚的时候,他要出趟差。 d=J$H<
去哪里呢?少女这样直白地问道,他摸了摸她的脸说,去不远的地方,他要去找人。 oMNgyAp^
问完话,她缓缓闭上眼睛,轻轻地接受着男人的吻。 |gP9^B?3
他们做的时候都不会那么着急,虽是见过四次,也只有三次发生过性交易。少女每次其实都有些苦恼,烛九阴射过一次之后,还能一直很硬,而且迟迟不射也让她非常困扰过。她一直以为性爱对于男人就像吃饭一样快,有些嫖客的速度甚至比饭前掰个筷子的功夫还要快。寝室里的姐姐们也经常会在她入睡之后说些客人的坏话,比如男人有多么没用,秒速就完事。有些长得不错,年纪不小,结果体力却差得很。大家也是拿钱办事,要在床上叫的浪一些,好让嫖客有些成就感。结果很多姑娘连高潮都没有,一百块不到拿到手,还得去公共厕所洗一洗下面,抱怨道,这钱其实赚的根本不值。 5OS|Vp||b
刚入行的时候她特地学过浪叫,姐姐们教她,就像被讨厌的男孩揪了辫子似地,发出酥嫩的叫声这样就够了。当少女尝试多少次都是学不会时,她们也都觉得存孝很可爱,毕竟她不会觉得这样做会很丢脸。而那努力尝试的样子,就像她也从没觉得性爱对于自己来说有过羞耻感一样。 fVJsVZ"6v`
她和烛九阴在一起的时候才慢慢意识到“害羞”的含义。从一开始像玩游戏似的乳交到后来与他再次交媾,和他在一起,那种陌生的距离感很快就没有了——就像她们邂逅那夜冲动留下的那个吻,那个不合适的,本是毫无意义的吻。就因为她觉得烛九阴很温柔,很独特,很善良……但这些词和元邪皇这个名字实在是不搭,她又哪知道烛九阴就是港口新的地头蛇呢? ,-[e{=Cz
她在乎的,只有自己与烛九阴的距离。可她怎会不明白呢,她当然明白的很……她这样的人,与任何人一起是不会有“结局”的。 L
UitY
而这个社会就是如此,起初的她甚至对自己这种职业的不光彩毫无自知可说,性爱的耻辱感也是如此。那些看上她的嫖客,就算对她搂搂抱抱,她也只是展现的很自然,从来没有卖弄过丝毫的风骚。 U.mVz,k3
也或许是她运气好,她遇见的客人也都没有那么“暴力”——那个嫁了人的,口活不好的那个姑娘,后来,竟是被那个小老板家暴打死了。 RD1N@sHDKc
人,不可貌相也。就像她送的货一样,她也不曾怀疑过八足原人叫她送的那个婴儿是从何而来,就算问了又有什么用呢……只是那婴儿,也是烛九阴出差的一个原因。 RqnT*
她也好奇男人要去何方,但在下体猛烈的撞击中,她的思绪已经被撞乱了。 `5$B"p&i
她像飘在空中没了平衡的蝴蝶,五颜六色的场景在她眼前漂浮,最后目光只能锁定在那一抹红。男人的脸颊也变得发红发烫,待对方蹭过自己的脸颊,她才意识到这温度是真实的。她看着对方,完全意识不到已经失去了自控力,而那学不会的浪叫也在此时随着一波一波推送而顺口喊出。少女无意识地这样叫着,像孩童时被哥哥欺负时发出的尖叫,像孤儿院义工为她揉肩时发出的满足声,像她意识到这毫无界限可言的肉体接触后,放纵的,欢愉的,自责的,羞耻的,各式各样的情绪所编织起来的交响乐。 xP+HdA2X
做爱是可以舒服起来的,像他这样的男人是可以让雪山银燕舒服的。 [->uDbtzL
她是可以被支配的,她的脑海里想着这样的一句话。她从未思考过这社会中的那些阶级利弊,可当烛九阴与自己合二为一的时候,她意识到,若自己身心都被嫖客支配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快感乐园。 p(J,fus
傍晚时刻,她把男人送上了车,就在她拿着钱,思考着晚上要吃些什么的时候,八足原人派来找她的人就到了。 >^\}"dEvr
是新的送货请求,她拿着信封,看着上面的地址,那是她和仗义长大的地方。 E/[<}./
是孤儿院。 ;WG6|QgV?-
s1/:Ts[3i
XX])B%*
h%0hryGB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