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29 Empty（非配對）（贈自由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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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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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樓主發表於: 2012-11-29 00:3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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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提醒︰本帖被晏雪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2-12-03)

我慣常寫的是哪兩隻大家都知道，加上這次並沒有配對概念，題名就不點出來了。

感謝初夏與自由前日的贈書，想想送過初夏一篇拙文，自由君賞文多次都沒贈送過一篇不太好意思，本次就請自由笑納。雖然很不成熟又沒配對，但請多包涵。
（不好看就自動從記憶中煙了吧）

很久很久沒寫文，幾乎不確定自己還有無文筆這回事。

若願意請搭配Adele First Love 服用。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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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城市的夜晚，看起來像是火燃燒一般。
也許是因為車潮川流不息，也許是燈光太多，談無慾坐在捷運上，感覺這個城市於他面前燃成一片火海，張牙舞爪卻孤寂，彷彿火焰下是巨大的悲潮。

或許真的是如此，寂寞的人無論看什麼都是寂寞的。

時常在深夜兩、三點，街上寂靜成一片時，他才感到這城市溫馨而靜謐。這一切因為什麼，他沒有弄懂過。他常覺得自己是喜歡黑暗的，只有在黑暗中才能擁有某種安全感。一片漆黑時思考，不會有人發現；黑暗時流淚亦不會；又或黑暗讓他與生存的空間隔出了一道距離，所以燈暗時他總是很自在。

恍恍惚惚間，捷運慢慢駛入一年前他曾工作的那個區域。談無慾莫名的興起了念舊感，反正是早是晚回家總是孤獨，就這樣下了站，走入繁華城市中那條曾經走過五年的道路。

曾經他以為，會在那間公司待上很久很久。

最早進這家公司的時候，他一腳踏入一個被同事們認為是地獄的單位。那時候素還真與慕少艾已經在這裡了，素還真作為領頭羊，總是一臉淡定；慕少艾成天抽煙與嘻嘻哈哈，感覺不出壓力。當然這些錯誤印象很快因為每天十二小時的工作量露了餡，雖說年輕人不怕操，但每天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需要這麼忙碌的日子依舊非常恐怖，時常找不到工作與生命的意義，又或者說，找不到工作與生活的平衡點在於何處。

但那時的他過得並沒有那麼不快樂。大概因為素還真在、慕少艾也在。作為三人團隊，每日加班也加出了感情。他從毫不熟悉到願意透露自己的家庭與生活，從找不到三人的交集點到共同分享八卦、同喝瓶酒，又到一起出席彼此私生活的活動。談無慾總覺得因為那樣，建立起一種三人都沒坦承的默契。如同乘船，晃著晃著之間也找到了掌舵的合作模式。

有時候加班的晚了，三人常去一間營業到半夜兩點的烏龍麵攤吃宵夜，談無慾覺得那是最美好的時光，加班加到沒有腦力又飢腸轆轆，三人總是邊喝熱湯邊鬼扯淡，也是那樣的時刻無論聊什麼都很OK，夜晚與食物讓他們卸下心防，共享了許多人從沒介入的時間與空間。

後來最早離開的，竟然是看似最樂天的慕少艾。

他還記得那天慕少艾敲他的MSN。
「喂。」 M%Ksyr9
「幹嘛？」 <s7cCpUFP
「有一件事老人家想了很久，要跟你說……」
那樣老套而熟悉的開頭，談無慾幾乎無須懷疑接下來要聽見的是什麼。
「不可以。」 +xgP&nw[-
「……唉呀呀。」 y=.bn!u}z
「為什麼？」 }dHdy{$
「大概有一天早晨醒來，覺得自己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
大概有一天早晨醒來，覺得自己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談無慾只覺得一陣苦笑與熱淚，誰不是這樣呢，在他們熬過一天又一天的苦日子時，有多少個回家的疲累夜晚，想著自己究竟要什麼？為什麼還在這裡硬撐？什麼樣的理念還可以支撐自己下去？
即便他們都知道這裡不算是個好地方，但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總有些理由讓人無法說走就走。
「素還真知道了？」 l^$'6q"
「嗯。」 ? |#dGk g
「辭呈何時生效？」 ;TS%e[lFhQ
「下個月底吧。」

一個月後，慕少艾就那樣消失在他們曾經共同奮鬥的空間。談無慾沒有因此跟慕少艾斷了聯絡，事實上他們依舊時常通話，但從那時開始，他的心便裂了一痕，有什麼從他心中斷了再也回不去。

他大概猜得到素還真也是如此。儘管素還真待得比他與慕少艾都久，但從素還真的動作與行為他知道素還真不是沒有動搖。

後來自然也不必說了，當一個又一個熟悉的同事離開公司，談無慾的心情也逐漸下沉。還有一股硬氣的時候，他會想著還未在這間公司爭取到他想要的，他不會離開；當孤寂感充斥著他的時候，他常常想留下來的他是不是背棄了朋友？或者是留著的他才是有問題的人？
這問題總是沒有答案。
在兩種極端拉扯之間，他感覺黑暗吞噬了自己的心，在看不見的幽微之處，自我一點一滴黑化。

他問過素還真為什麼留著，素還真只是無奈的笑笑。「久了捨不得。」

是啊，於他自己並非無感，若不是這個地方曾經讓漂泊的他佇足，他不會一待就超過一千八百個日子，不會在那麼多人離開之後還苦苦堅持。但終究是有什麼毀壞了，無論他想到此處多少的好，卻也無法藉此平衡與說服自己。
心永遠是誠實的。

他的下場大概不能想像，那是他也向素還真遞了辭呈。

離開後的許多日子，他常常想起以前的生活，即便當時有多少不滿，時過境遷後，談無慾知道自己對於這個地方依舊存有感情。因為還有感情，所以想起時還會難過。

不知道是因為曾經在停留，還是因為素還真，他總有一點遺憾。
遺憾他是真的愛過這間公司，卻還是離開。遺憾他還有牽掛的人。遺憾沒陪素還真努力到最後。

談無慾走到舊公司附近的便利商店，坐在外頭的長椅給素還真撥了電話。那是還沒遺忘的公司號碼與分機。

「喂？」素還真熟悉的聲音傳來。
「是我。」在說這句話的同時，他的心情微妙。他有點擔心素還真認不出來如此熟悉的語氣，又知道素還真肯定認得出來。終歸是離開太久，竟連友情這種事情都擔心起來了……
「怎麼了？」素還真的語氣溫柔。
「我跟人約在附近卻被放鴿子，你有沒有空？」
其實不需要特別問的，一起工作了那麼多年，他太熟悉素還真的生活習性。會有人約一個成日加班的工作狂才有鬼。
「等我半個小時？」
「嗯，你慢慢來。」

戶外的溫度很冷，大概只有十四、五度，談無慾卻覺得吹著冷風等素還真也無所謂。
他一直很喜歡素還真，無論是身為同事還是朋友，就算沒有成天混在一起，每當他有問題的時候，素還真總會拉他一把，或者不時的關切他幾句。
他知道無論他怎麼耍任性隨時call素還真，素還真都會盡量趕來幫他。那是工作時培養出來的默契與感情。也只有素還真，在他離開那間公司之後還維持著隨叫隨約、現約現到的慣性。

如果不是一起過過苦日子、在個性與嗜好上都有相符之處，怎麼可能培養出這樣的感情。

談無慾看著素還真頂著大風小跑步朝他而來。

「吃什麼？」素還真問。
幾個月不見，素還真看起來依舊如六年前那樣，天塌下來都不痛不癢的神情。這表情熟悉到好似他們分開沒幾個月一樣，從前一起加班熬夜的畫面慢慢流淌回腦袋裡，他想他懷念與這人共事的時光。
他偏頭想了一想。「烏龍麵。」
素還真挑眉。「這麼喜歡？」
「離開這麼久，最想念的還是以前跟你還有慕少艾吃宵夜的日子。」
「哈。」素還真笑了。「那傢伙現在忙得很，可沒這口福。」
談無慾也笑了。「個人造業個人擔，誰叫他先棄我們而去，我可沒有要call他的意思。」
說完，自己也忍不住搖頭。
「最近過的如何？」走在路上，素還真的手並未閒著，點燃一根煙。
「差不多那樣，這麼多年也該瞭解工作就是這麼一回事，沒有百分之百完美。你呢？」
「馬馬虎虎，就是你們都不再有點無聊。」素還真吐煙嘆氣：「新來的小朋友不太好玩啊，跟你一樣，過度認真都沒彈性。」
談無慾瞪了素還真一眼。

烏龍麵的熱氣氤氳間，談無慾看著素還真的談笑自如，說實話，他沒很認真的聽進素還真說了什麼。素還真總是那樣，在理想之前從沒說過一聲放棄，無論何時遇見素還真，總是能從他口中聽見什麼激勵人心的想法與話語，或許因為這樣，素還真可以挺過公司文化的風風雨雨吧。
其實他並非不懂為何素還真選擇留下來，人在一間公司久了，站穩了位置，做什麼事都得心應手，也可以得到應有的資源、阻攔更少。換一間公司，幾乎是從頭開始，太累，要達到他們的理想的目標也需要多花幾年。
素還真老了，或他們都老了，老到不想再多花力氣跳來跳去，老到有理想就希望更快完成。

說起來他懂素還真，只是他自己做不到而已。

談無慾看著素還真的神情，感覺自己一點一滴被撫平。他不是與這個城市格格不入，他與城市之間還有素還真這個連結，只是他沒有與對方選擇同樣一條路而已。

那一夜素還真陪著他搭了一段捷運回家。或許是身旁有人陪伴的關係，也或許是跟素還真聊天非常愉快，談無慾感覺眼前的城市不再孤寂的燃燒，燈火回歸璀璨，不再悲傷晃蕩。
原來僅是朋友在身邊，便是安穩。

談無慾閉上眼，靜靜感受那一瞬間的不再孤寂。

（完）

作者無聊註：在這篇文章裡，「公司」可以指霹靂的「江湖」。於是慕少艾先離開了，談無慾也離開了，卻還有一個人始終屹立在那。

[ 此帖被央歌在2012-11-29 00:39重新編輯 ]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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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77)

1樓發表於: 2012-11-30 01: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哈哈~~因為自由君~~
咱們又有好文可以看了(我是潛水了很久的拂塵...哈哈)
所以央達達~你是在說我們公司嗎?(大誤)

素素，別難過。局總是要有人來撐。

真的
看了很多人來來去去，
有人為了自己，有人為了家人，有人為了別人的眼光。有人為了社會的價值觀。

寂寞的是，那些人的心中可曾真的有『江湖』?
其實
沒有『江湖』也無所謂，
但...真的不能失去『自己』

呼呼......對不住阿~
拂塵的老毛病，
老是會把央達達的文套在自己的生活理。
謝謝你>33333<
每次在徜徉在你的文字裏都可以讓我重新整理一些『東西』
我相信這也是很多央達粉看你的文章的感覺呢。
覺得很貼近，很........實用???XDDD

PS:由於不能每篇都打『央達我愛你這種灌水的文章~~』肯定被版主刪(妃達達別刪我阿)
PPS:今天講話很暗喻......唉呦威~算了不解釋~~~~哈哈哈哈哈(此人來亂!!!!打!!!!!!!!!)

日月合集調查(妃茗+elisedan+楚君泱+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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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9)

2樓發表於: 2012-11-30 15: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因為一直以來看完文總是亂感動一通，然後就不知要回什麼了，所以常常默默的潛水看霸王文，在此跟樓主央歌說聲不好意思。央歌的文章總是帶有一點詩意的抒情，淡淡地看了很舒服。

看到談談他們一同吃烏龍麵當消夜的那一段突然非常感嘆(其實也不知在感嘆什麼)有時在記憶長河中閃著熠熠光輝的寶貴回憶並不是什麼大事情，而是那些看起來似乎不甚起眼的雞皮蒜毛般的小事，但想著想著總是會有一股溫暖淌流過心，因為那是和對自己有意義的人一起做的事啊!或是親人，或是好友，或是愛人。如果可以，多想重溫那時，多想把那份純粹的快樂留於永恆。

「原來僅是朋友在身邊，便是安穩。」好喜歡這一句話，有一種安穩篤實之感。一起度過風雨相互扶持幫忙的三人他們的友誼讓我覺得穩固且偉大。

Ps.看到最後面的註覺得這個比喻實在妙，而且再看文的標題才突然有種恍然大悟之感(後知後覺的人)。想當年慕少艾談無慾活躍時還有一位人士也在他們之列，就是劍子仙跡，那三人的鬥嘴真的是使人忘也忘不了。(呃…後段為題外話了)

2022鳳淒本《一生所愛》印量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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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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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8)

3樓發表於: 2012-11-30 21: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管理提醒︰ (晏雪) 非關本文感想~雖是贈文還是請遵守版規呀~ (2012-12-03 21:13)

央大你!!!!

這麼快就寫出來了~~~~是要我跟初夏怎麼辦阿啊啊啊~~~XDDD
我可是大綱都寫好了，只差沒動筆而已喔!(啊不就是沒動筆...

而且這一篇....這一篇.................
就是我之前待的公司嘛Q口QQQQQQQQ完全一樣的心境啊~~~~
拂塵抽大人QmQ~~~~~~~(握)

雖然沒有1800個日子，人家~~~人家也待了三年~~~~從小朋友到叫別人小朋友......
一起睡公司的同事一個個離開了~~剩下我一個....搞不清楚離開叫做草莓還是留下叫做奴性...

然後...有一天早晨醒來，哭著覺得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

臭央大~~~人家都換工作了幹嘛還要人家想起來!!!!!Q口QQQQQQ

其實這篇滿滿都是溫情，除了作者註....會瞬間讓人心情落下來啊..

"離開一個要命的工作追尋新人生"跟"死亡而從江湖上消失"......慕少艾的結局真是虐死我了..

談談也從江湖消失了，但他還活著，不經意的跟素素有一點交集，看了心裡也暖。

素素啊....你到底在懷念甚麼呢..

[ 此帖被自由在2012-12-03 21:23重新編輯 ]

浸在文裡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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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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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4樓發表於: 2012-12-18 23: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謝謝叛逆銀翼、QOO、初夏、情情、glassdream、軒轅星華、好也、arpeggio的贈花，我知道回得很晚，也沒什麼機會再讓大家看到謝意，不過還是垂死掙扎一下，非常非常感謝。 OF1^_s;

拂塵

你最近好像看文的時間變多了？我好羨慕啊啊啊啊（喂）
（那你還不來我家拿書，小心充公明年拿去賣~~）

「江湖」這件事想起來怎麼悲哀，有很多時候真的不知道為什麼。把自己放在江湖裡的談素有些悲哀，但拿掉江湖的談素未嘗不是空洞。究竟是為了江湖而活的他們？還是為了理想而活著？到了如今，還有幾分理想？還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這麼一想的話，簡直沒玩沒了。

但你說的沒錯，若沒有了「自己」更糟。
我想素素跟小談都是明白人吧，只是想不想脫離泥沼的差別而已:)

51196119 <au_S\n

真抱歉，身為貼文者這麼晚回覆，很不好意思。
這篇我自知寫得太急促，有很多想法應該慢慢鋪陳，卻因為性急與沒時間被我跳過。只有零星幾個句子拿出來能見見人或者引發感觸而已。
感謝道友的肯定:)

我記憶中最清楚的總是別人說的話語，即便可能要幾個月後才恍然大悟當初出口的那個意思。若在一個場合與人聊得開心，那個場合的食物似乎也會跟著提升，在心中存留美好的印象。有時候，會覺得在「某個場合」與「某個人」吃飯似乎是一種約定俗成，於是不忍帶別人去「專屬那人」的場合。
所以，那個夜半的烏龍麵似乎也是那樣，是食物的氛圍也是三個人內心情感的交會點。由食物與內心夠成的特殊氣味。如道友所說，正是這樣的小事，反而暖意洋溢。

我其實忘記什麼時候覺得江湖宛如工作，好像佔據人生大部分重要的時間，但又又愛又恨又想脫離又捨不得，而後看著許多人在身邊來來去去，一邊渴望一邊又自我懷疑。也或許是我想太多（笑）。但當這樣想起時，好像也能理解一點點的素還真，好像更瞭解談無慾離開前的疲憊，以及離開的理由。

劍子我真的不太會描述（哭），只好對不起他了。

自由

你們寫得比較好啦，完全不必擔心我寫出來會怎樣。倒是突然有一種應該找個主題抓個10-15人寫短文，又可以是一本日月合集了。（自己不寫文鬼點子特別多）

你的草莓與奴性論我苦笑了，生長在這個年代的我們好像多多少少都背負這樣的想法，這到底是為什麼呢？（菸）
「從小朋友到叫人小朋友」也是，也是從矇矇懂懂的混進一間公司，到人情世態都看透，選擇冷眼旁觀或隱忍不說。到最後換來一句「你好像待了不止X年啊，看起來待很久了」，於是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也變成「那樣」了啊，好像冥冥之中被烙印了標記一樣。

是好還是壞呢？或者最傷感的是，發現自己也不是完全的厭惡，那才真有點悲哀…… :P

這篇算是獻給「曾經跟工作分手」或「即將分手」的人吧，哈~

拂塵與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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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32)

5樓發表於: 2012-12-20 01: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一開始看的時候...還以為說是你自己的親身感想XDDD
好像作者自身的寫照XD

大家一個一個離開的那種孤寂感吧? 不過也沒有辦法，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來來去去，可能很多人一開始都是為了夢想什麼的，然後一起向前~卻因為各種的因素和現實而離開，有的時候都會想吧~到底留著還要做什麼呢?有的時候就算看輕了各種的現實面，卻還是放不下，看著曾經的戰友一個一個的離去，自己卻還不知道在堅持什麼.....

老素的想法同樣可以理解。

就算之後相當的迷惘....卻還是想抓住一開始那個純真的夢想吧........

死亡即為新生，融合之心將我毀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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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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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27)

6樓發表於: 2012-12-25 0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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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5樓好也于2012-12-20 01:49發表的 : AwGDy +
其實一開始看的時候...還以為說是你自己的親身感想XDDD DWJkN4}o
好像作者自身的寫照XD : ]JsUb{YK
v&ZI<Xt+
大家一個一個離開的那種孤寂感吧? 不過也沒有辦法，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來來去去，可能很多人一開始都是為了夢想什麼的，然後一起向前~卻因為各種的因素和現實而離開，有的時候都會想吧~到底留著還要做什麼呢?有的時候就算看輕了各種的現實面，卻還是放不下，看著曾經的戰友一個一個的離去，自己卻還不知道在堅持什麼..... ~;Xkt G:
;%aWA
....... kPZ1OSX

哈哈哈哈哈，這篇文章是一半一半。有一半是自己的心情，有一半當然是想像的。
如果現實生活中我有一個很好的戰友還沒離開，可能就永遠不會走了吧......（菸）

這篇文章緣起是某日與自由、初夏見面時，提起拿烏龍麵當題材寫作，剛好那天我胡問亂問，問到了一些自由的工作心得，發現現代人工作真是驚人的相像，忍不住就寫下來了:P
但也因為江湖像是工作，寫的時候，更能理解為什麼素還真還留著、為什麼談無慾選擇離開。

最初衷還是不想破壞三個人之間的友情。我私心希望少艾是活著的，雖然少艾在這裡沒什麼戲份，但最重要的話都安排給他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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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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