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31 【雙橋】誰共我，醉明月 04 1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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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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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3-05-19 20:5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5.31 【雙橋】誰共我，醉明月 04 11F

咳咳……08年寫的東西了……還是被自己棄坑的文……
前兩個月被突然想起此文存在的某好友鞭策著撒完了土，於是連帶以前寫的東西一起修改下貼出來
我不會說是因為我的赭墨坑卡住了所以來改舊文的TAT

======================================

上卷往事如煙

往事如煙01

“金鎏影你給我閃開！”

刀劍相擊，迸出“呯砰”的火花，紛飛的落葉瞬間被劍氣攪得粉碎，紫荊衣手握雲天極刃，一連數十劍劍劍刺向金鎏影全身罩門，卻不料每一劍堪堪抵到身前，隨即被雲龍斬霸道的氣力化開，幾十招下來，竟是寸步不得前行。

“想過去就要看你有沒有這本事。”

橫刀抵過淩厲一劍，反手上揚，轉而握刀直逼紫荊衣。金鎏影目視前方，眉角輕挑勾出兩分睥睨的倨傲。

不想這反守為攻的一道，還未立穩身形的紫荊衣躲閃不及，“哧”的一聲袖口被刀氣拉開了一條六、七寸長的口子，連人一起被逼退數步，雲天極刃在地上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印跡。

“還要繼續嗎？”

勝負已分，金鎏影持刀立在原地便不多加相逼，只是冷冷問道。

空氣刹那間靜了下來，旋落的秋葉漫無目的飄散在山道上，不多時便積了厚厚的一層。

寒光破空，刀劍相擊之聲再次響徹林間。驚起的飛鳥撲翅爭先沖上雲天，而這次，雲龍斬卻不再處處為守，一金一紫兩道光芒穿梭林間，形影過處，金黃的葉子朔風般被震得簌簌落下，在兩道虹光之間如浩雪狂卷。

九十五招，雲天極刃脫手。

揮手一拳揍在下頷，紫衣道子瞬間被擊飛數丈。

“你鬧夠沒有！”

上前一把抓起紫荊衣的領口，狠狠扔向一旁的梧桐。金鎏影怒目而視，已經抑制不住心下的怒火。

“師尊早已頒下禁令不准你踏出山門一步，現在你想公開違逆師命嗎！”

“山門？”

紫荊衣擦過嘴角的血跡，揚起一絲不屑的笑意。

“金師兄難道不知此處早已是山門之外？就算你此刻截下紫荊衣，我也當以違逆師命論處，真是‘有勞’同修剛才還打得如此賣力了。”

經過一番激鬥，紫荊衣額角幾縷發絲已經散亂披下，左手撐住梧桐樹幹踉蹌站穩，紫荊衣右手一揮，落在不遠處的雲天極刃化光收入。這家夥，到底還是手下留情了。對上金鎏影怒火上湧的瞳，紫荊衣自嘲地一笑，不然就那雲天極刃脫手的最後一招，自己想要不斷上一兩根肋骨都難。

遠處，簌簌的金黃鋪滿整條山道，雲靄深處有參差的房頂若隱若現，拾級而上，距玄宗山門早已是百步之遙。

“怎麼，還不想回去嗎？”

並沒有多加理會紫荊衣刻薄的話語，金鎏影收起雲龍斬，轉身背對紫荊衣，“跟我走。”

“走？向只落水狗一樣被撿回去任人宰割？”

嘴角的血跡在這個桀驁不馴的道子原本白皙的臉上顯得格外刺眼，紫荊衣靠在樹上斜斜地望著金鎏影，態度絲毫沒有軟下半分。

“難道你想像只死狗一樣被人綁回去？”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從這裏走下去不出五百步，赭杉軍守在雲級天梯，如果繞道後山下去，在靜心亭等著的是蒼……你真以為自己出來神不知鬼不覺，整個玄宗的人都是傻子嗎！”

赭杉軍和蒼……紫荊衣的表情刹那間凝住，原來所有人，都在等著自己嗎……

“哈哈哈哈——”停頓須臾，恣意的笑聲突然在林間響起，“那金鎏影你這算什麼，可憐我？怕我被五花大綁地抓回去，所以率先把我攔下回去告訴師尊是我自己悔過，請他老人家網開一面？”

笑得越發張狂，突然內息一亂，紫荊衣右手撫住胸口，劇烈咳嗽起來。

“哈……哈哈……我……我紫荊衣……不需要你的可憐！”

金色身形一閃，彈指打通紫荊衣的內息，卻反手將他右手脈門牢牢扣住。另一只手抵上紫荊衣後背，掌中發力，緊隨一股真氣送入。

“你先前有受內傷？”

紫荊衣別過臉去並不理會金鎏影的詢問。

“抓我回去就抓我回去，問這麼多幹什麼！”

知道紫荊衣向來性子倔強，金鎏影皺了皺眉頭，也不再追問。不過就用武力攔下紫荊衣而言，自己也沒有把握，若非他有傷在身，又怎麼會不出兩百招便讓雲天極刃脫手，勝的如此輕易。

“從小到大，你無數次胡鬧也就算了，可這次你為一時意氣，竟對師尊禁令置若罔聞，還勞煩眾師兄弟四處攔你。有力氣在這裏大喊大叫，不如留點兒力氣想想回去怎麼跟師尊交代吧。”

說著拉過紫荊衣化光消失。寂靜山道上，只有一片黃葉悠悠落下，像一曲殘歌，被將起的北風卷落。

易水蕭蕭西風冷，滿座衣冠似雪。抽刀欲斷東流水，旦不聞杜鵑清淚長啼血。誰共我，醉明月？

[ 此帖被鈞天在2013-05-31 22:1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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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3-05-20 09: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寫的真是不錯　把內心的感覺部分
描述的勾動人心　我把這篇加入收藏了

話說　金為什麼想逃出道門啊

一想到這裡　我冒汗了

燕過毛拔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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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3-05-20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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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1樓c33033于2013-05-20 09:34發表的 : {vp*m:K
寫的真是不錯　把內心的感覺部分 `ix&j8E22w
描述的勾動人心　我把這篇加入收藏了 gCx#&aXS
{n(/ c33
話說　金為什麼想逃出道門啊 [=^Wj`;
V}Ce3wgvA
....... +77B656

紫老三的翹家事件=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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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3-05-20 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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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煙 02

“說吧，給你的這次行為做個合理的解釋。”

玄宗正殿，森森的氣氛讓堂下數十道子都低垂著頭不敢抬眼，最後進來的墨塵音站在靠近門邊的位置，卻還是可以清晰感受到師尊玉虛子強壓制住的怒火，不由得神色堪憂地看向站在大殿正中的紫衣道子。

“無話可說，紫荊衣甘領責罰。”

冷冷開口，只見紫荊衣下頷微抬，嘴角還有隱約的血跡。雖是甘願領罰之語，卻是平素的傲慢之態半分不減，也不低眉認錯，直視玉虛子目光如灼。

“混賬！”

拂塵一揮，緊隨一股強勁的掌風擊出，紫荊衣承受不住急速向後踉蹌了幾步，“撲通”一聲右膝跪地。

“我何時教出你這麼個忤逆弟子！”

“師尊。”

“你住口！”話音剛出，正想開口求情的金鎏影被玉虛子一聲暴怒喝住，話到嘴邊竟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只得看向跪倒的紫荊衣劍眉緊蹙——師尊向來寵你，現在就低個頭認個錯有這麼難麼。

豈料紫荊衣竟對金鎏影一番舉動視若無睹，別過臉去看向旁邊不發一語。

大殿的空氣瞬間靜得快要擰出水來，站在右側的白雪飄輕輕拽了拽赤雲染的袖子，似乎是從來沒有見過四師叔發這麼大的火，站在旁邊有些不知所措。

墨塵音不時側眼向殿外望去，雙拳緊握都滲出汗來，心下早已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打轉——赭杉軍你倒是快回來啊，再晚點兒就要真沒救了！

“紫荊衣違逆門規師命，勞煩眾師兄弟四下攔截，請師尊處置。”

聽到這不緊不慢，貌似事不關己的語氣，墨塵音頓覺眼前一黑，橫過一雙星目猛瞪金鎏影——快想法子啊你！

站在玉虛子旁邊的金鎏影也是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跟吞了根苦瓜似的看著墨塵音對自己猛瞪眼——他自己一心往火坑裏跳，我想什麼法子！

“好——你很好——”玉虛子嘴唇牽動，勾起一抹牽強的笑意，“斷他手腳經脈，散盡功體，逐下山去！”

一字一頓，擲地有聲之中是不容否決的威儀。

“師尊！”

“四師叔！”

這次，竟是堂下一眾弟子同時開口。

斷手腳經脈，散盡功體，不是叛逆師門的大罪，從不曾用到的懲罰，而且一旦手腳經脈盡斷，日後便無異於廢人一個。這次紫荊衣他……縱使他天大的錯，也罪不至此啊。

跪在堂下原本雙目微瞌的紫荊衣霎時雙眼一睜，驚異之色瞬間閃過，波瀾不驚的眸子被不可置信籠罩，如受電擊般全身猛地一震。

斷手腳經脈，散盡功體逐下山去……

字字刻骨，回蕩在心。

紫荊衣你倒是開口說話啊，現在認錯還有得救，你真想死不成！

咬住嘴唇一言不發，先前什麼也不說，難道現在要來開口求饒不成，我紫荊衣又豈是如此無能！一顆心已然是跳到了上字眼兒，但紫荊衣仍舊強忍，右拳緊握，指甲陷進肉裏快要滲出血來，原本就因為血氣逆行而面色不佳的臉顯得更加蒼白。

“師尊，請手下留情。”

話語一出，只見金鎏影斂衣快步走到紫荊衣身旁，面對玉虛子單膝跪下，“紫荊衣雖罔顧師命門規，擅與外人相鬥，其後又多次擅自離山，但個中緣由想必是另有隱情，還望師尊明察。且此次紫荊衣及時悔悟，跟吾回山認罪，也確有改過之心，其情可憫，望師尊能從輕處置。”

“對啊，師尊。”見金鎏影挺身而出，墨塵音也立馬三步並作兩步上前，“紫荊衣此次雖然錯大，但也罪不至此，還望師尊問清個中緣由。”

“另有隱情？”玉虛子微眯雙眼望了望堂下跪著的兩個弟子，又側過臉去看向旁邊的紫荊衣，俊逸的臉上已經削去兩三分銳氣，可依舊使眉目乖張，桀驁之氣不減。

哎……這個弟子真的是從小被自己驕縱壞了嗎？這次再不給他點兒教訓，以後還怎麼了得。

“紫荊衣，還不想開口說話嗎？”

“我……”抬頭，只見金鎏影和墨塵音都一臉神色匆匆地盯著自己，眉毛擰成一團，墨黑的眸子裏都急得快要冒出火來。紫荊衣低下頭咬了咬嘴唇，不由得雙拳握得更緊，開口道，“我傷的都是打家劫舍、欺男霸女的惡徒，紫荊衣無錯！”

天啊！完了！這時的金鎏影和墨塵音頓時心下冒出同一句話來，險些“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氣沖百匯，恨不得立馬揪起紫荊衣狠狠一拳揍過去——你存心找死嗎！

“哦？好一句紫荊衣無錯。”玉虛子拂塵一收，負袖背過身去，“斷人雙手如此狠劣手法，可是你一修道之人當為？好一句無錯！罔顧吳禁令，打傷清風、明月兩位道子，私自逃下山去。好一句無錯！玄宗門規，凡我玄宗子弟，當遵天地之理，修仁德之道，平心靜氣，重綱常，明師道，曉天命。如今你視門規如無物，好一句無錯！紫荊衣，究竟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最後一字落下，已然是怒氣勃發不可遏制，緊隨尾音玉虛子倏地轉身，拂塵一揚，瞬間將紫荊衣擊飛數長，直直撞上大殿的漆紅木柱。

“師尊手下留情！”

“哇”地一聲一口鮮血吐出，這一掌勁力極強，幾乎要將心肺震碎，紫荊衣踉蹌兩下想要站起，卻不料剛邁出一步身子便倏的一軟倒下，粗聲喘息著。

“紫荊衣！”

“誰都不准過去！”玉虛子厲聲喝住想要過去扶起紫荊衣的眾人，眉目間的怒火沒有絲毫減退。

“四師叔。”

這次，是站在旁邊的翠山行和赤雲染眼看不忍，雙雙開口，想要勸住爆怒的玉虛子。

“你們兩個也住口，我教訓自己的徒弟，自有我的處事原則。”

霎時，大殿又瞬間靜了下來，除了紫荊衣內息不順的喘息聲，似乎連眾人不安的呼吸也聽得一清二楚。

金鎏影看著口吐鮮血的紫荊衣，已經掩飾不住內心的擔憂，卻又奈何他不肯屈服半分，此刻連開口求情也不知怎麼辦好。

紫荊衣，你到底在隱瞞什麼……

“請師尊手下留情。”

正當眾人心如火燒，束手無策之時，一道赭紅身影踏門而入，正是得知紫荊衣已被金鎏影帶回，急急趕回來的赭杉軍。

終於回來了。

墨塵音長舒了口氣，師尊向來聽赭杉的，希望這次有救。

“四師叔請手下留情。”

緊隨其後，是一同回來的蒼。

“嗯？你們也要為這孽障求情嗎？”

“紫荊衣年少沖動，犯下大錯，還望師尊念其本意不壞，加之少年義氣，從輕處置。”

“望師尊從輕處置。”

“望四師叔從輕處置。”

“好——很好——”玉虛子後退了兩步，“你們這是一齊威脅我嗎？”

“弟子不敢。”墨塵音開口道，“只是紫荊衣罪大，終不至斷手腳經脈之刑，望師尊開恩。”

“望師尊開恩。”金鎏影、赭杉軍齊聲應道。

你們……跪在柱旁的紫荊衣看著齊齊下跪的三人，霎時心跳仿佛漏掉一拍，你們何必……

看著面前的四個愛徒，玉虛子閉目思忖著什麼，殿外一只鷹隼自長空掠過，叫破了一聲嘶鳴。

“私自相鬥，杖刑三十，罔顧師命、打傷同門，杖刑三十。行刑後前往靜思堂面壁三月！”

終是狠不下心來，玉虛子低低歎了口氣，轉身緩緩道出。

“師尊……”

剛才那一掌，紫荊衣已是傷得不輕，此時再要加上杖刑六十的話……

而且……而且他先前……想到先前在山道上與紫荊衣相鬥之時已經發現他受了不輕的內傷，金鎏影看著紫荊衣此時已經是雙眼微閉，咬了咬嘴唇，開口道，“師尊！”

“你還想說什麼嗎？”玉虛子側臉看過金鎏影，“難道還想求情不成？”

“打傷清風、明月是金鎏影所為，是我助紫荊衣逃下封雲山，那一百杖刑當由金鎏影承擔！”

“！”

在場之人瞬時一驚，金鎏影之言仿佛雷電般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得身軀一震。

“金鎏影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紫荊衣一人做事一人當！用不著你在這裏同情可憐！”

一旁安靜的紫荊衣忽然掙紮欲起，暴怒開口。

“閉嘴！”金鎏影橫過紫荊衣一眼，厲聲喝道，“當時紫荊衣房外已經設下結界讓他不得踏出半步，清風、明月又在房外看守，如果不是外人涉入，紫荊衣又怎能傷他二人逃出？而且……”金鎏影頓了頓繼續說道，“破結界的正是我的符印，師尊可前往紫荊衣房外一查便知。”

“金鎏影你說什麼！明明……咳咳……咳……明明……明明是我……”

紫荊衣掙紮著想要解釋，卻不想體內真氣亂串，連一句完整的話也吐不出來。

該死！明明是我趁你來我房裏的時候盜了你的符印！現在你在這裏當什麼好人！

“是我顧念同修之誼，一時心下不忍，犯下大錯，望師尊責罰！”

“金鎏影……”墨塵音低低開口，像是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

“好哇——我真是教了兩個好徒弟！”

“師尊！是我！一切都是我！金鎏影不過是……咳咳……咳……”

“我不過是一人做事一人當！”

看過紫荊衣，玉虛子輕聲一笑，“現在肯開口說話了？剛才不是惜字如金嗎？”拂袖轉身，玉虛子憤然向內殿走去，“金鎏影、紫荊衣各杖刑三十，立即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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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3-05-21 1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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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衣啊你個性就是這樣害得其他師兄弟一起為你受苦啊
以後衝動前先想想同門吧我想你也不希望他們任何一位為你接受處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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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3-05-26 22: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雙橋文真是越來越少了
找到樓主真開心www

金木頭全部都應承下來TAT
紫老三你就別逞強了
你不希望其他師兄弟受傷
他們又何嘗希望你受傷

這種感情糾結真是帶感
期待下文=w=

原諒我滿口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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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3-05-28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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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4樓水之聿于2013-05-21 14:52發表的 : Il&FC
荊衣啊你個性就是這樣害得其他師兄弟一起為你受苦啊 &S(>L[)9
以後衝動前先想想同門吧我想你也不希望他們任何一位為你接受處罰的 Vja 4WK*

不我行我素就不是紫荊衣的做派了，不過在他眼裡，是肯定不想連累同修的吧XD

引用
引用第5樓七十九于2013-05-26 22:32發表的 : D zD5n
雙橋文真是越來越少了 3!9JXq%Hl
找到樓主真開心www 3PkZXeH/
pmP~1=3
金木頭全部都應承下來TAT oU)(/
紫老三你就別逞強了 qcO~}MJr}^
....... x"Ll/E)\v]

金木頭也想全部應承下來TVT可是白鬍子老道師尊不讓
於是逞強什麽的，後果肯定就是自己肉痛，金木頭心痛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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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3-05-28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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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煙 03

    “師尊那一掌再加上杖刑，紫荊衣他……”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紫荊衣被兩個道子架著帶進靜思堂，赭杉軍上前把攙扶著的金鎏影遞給墨塵音，道，“你先扶金鎏影回去，我去丹房取藥。”

    “現在？”接過有些踉蹌了兩步的金鎏影，墨塵音橫了赭杉軍一眼，“你當靜思堂是什麼地方？現在師尊還在氣頭上，要讓他知道你就這麼正大光明的去給紫荊衣送藥，你也想挨杖刑不成？”

   “那……”

    話到一半，只見金鎏影一把推開墨塵音。

   “我自己能走。”

    向前邁了兩步，“吱呀”一聲，靜思堂大門被隨之關上。

    所謂靜思者，即拋卻俗思凡念、貪嗔癡欲，靜思己過之地，凡玄宗犯下大錯之弟子，都須前往靜思堂面壁靜思，待雜念除去，方可出門。

    金鎏影看向靜思堂緊閉的大門，不由得心下焦慮起來，先前的內傷，又被自己打傷，回來後再受師尊一掌，加上方才的挨杖刑，靜思堂內無醫無藥、無人照顧，如此傷勢不及時醫治的話，恐怕……

   “墨塵音……”

   “想都別想！”話還沒開口，便被已知下文的墨塵音狠狠打斷，“現在這樣子誰敢給紫荊衣送藥去，誰就是下一個進靜思堂的人，我看你們還是省省吧。”說著上前走到金鎏影身邊，眼眸微挑對上金鎏影沉斂著的眸子，“真是你助紫荊衣逃下封雲山？”

    看了小師弟似笑非笑的神情，金鎏影抬頭避開他狡黠的視線，“方才大殿上的話你沒聽清嗎？”

    “哈哈哈哈——當然有聽清。”墨塵音突然大笑起來，右手拂塵一收走開了去，“居然有人助人家跑下山，又去出力不討好的把人抓回來，金鎏影，我該說你是自找麻煩呢，還是……”墨塵音頓了頓，嘴角帶笑瞥過劍眉微蹙的金師兄，卻並沒有再說下去。

    “要送藥送飯送棉被的統統給我等到晚上，現在還不如想想怎麼讓師尊消消火來的比較實際。”說著，墨塵音便負袖離開，不再理會原地站著的二人。

    赭杉軍看著金鎏影微微一笑，也轉身走開，墨塵音的話外知音他當然是明白，不過既然誰也不願點破，那麼此事也就此定論，倒是紫荊衣這桀驁乖張的性子，這番教訓要真能讓他有所收斂才好。

    看著遠去兩人的背影，金鎏影背過身去向靜思堂望了望，紫荊衣啊紫荊衣，你究竟要幹什麼……

    月上中天，夜涼如水。

    深夜的封雲山雲霧繚繞，碎落的星光隨著霧氣沉重飄散，伴著樹根下螟蟲低低的叫聲，攪碎了竹徑中顯得有些蒼涼的氣氛。

    四下無人，偶爾有兩個巡夜的道子挑著燈走過，靜思堂便在夜闌深沉的封雲山顯得更加寂靜。

    見巡夜的道子走遠，房上的黑影倏然一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屋頂取下瓦片的空洞跳進了房內。

    “紫荊衣……”

　　低低喚了一聲，無人應答，屋裏也沒有點燈，只能借著屋頂空洞投下的月光勉強辨清靜思堂內的陳設。

　　荊衣……

    金鎏影走了兩步到桌邊，取出火折把燭臺點上，突然從背後傳來牽扯的痛意，白天三十杖刑，也沒讓他好過。

    點燃了燭火，房內霎時明亮了起來，沒有床，紫荊衣側身躺在茅草垛上，背對著自己似乎已經沉沉睡去。

    金鎏影環視了一眼靜思堂裏的樣子，房屋倒是修得極高，在臨近屋頂的地方開了幾扇用來透氣用的窗戶，碩大一幅“靜”字掛在正壁中央，筆力蒼勁，儼然一派剛正風骨。除此之外其他陳設卻極其簡陋，一張落滿灰的漆紅木桌，上面放了盞黑魆魆的油燈，伶仃得不像話的椅子，還連張正兒八經的床也沒有。金鎏影不由得皺了皺眉，從小就被師尊寵著慣著的紫荊衣，何時受過這等苦。於是又轉過頭看了眼躺在茅草上對自己的進來渾然不覺的紫荊衣——這個樣子，居然還能睡著。

    “荊衣，起來。吃點兒東西。”

    走到紫荊衣旁邊想叫他起來，把帶來的食盒放在旁邊，金鎏影彎下身來輕輕搖了兩下。

    “荊衣，荊衣。”

    叫了幾聲都沒有反應，金鎏影頓心頭一怔，立刻半跪下來把紫荊衣扶起。

    “紫荊衣你醒醒！”

    “！”

    怎麼這麼燙！剛一觸到紫荊衣的身體，金鎏影被灼得差點縮回手來。只見紫荊衣昏睡著滿臉通紅，時急時緩的喘息都散發著熱氣，伸手搭上他的額頭，滾燙得幾乎能把雞蛋煮熟。

    該死！怎麼會這樣！

　　金鎏影迅速打開食盒，取出下層內服的傷藥，看了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著水立馬給紫荊衣灌下。

　　可是紫荊衣雖然睡得暈暈乎乎，卻牙關緊閉，金鎏影捏住他的下頜也掰不開那兩片薄得鋒利的嘴唇，水和藥都順著嘴角一股腦流到了身上。

　　紫荊衣！

　　想到白日在正殿的情形，金鎏影不由得怒從中來，明明受傷不輕還裝什麼死鴨子嘴硬！非要把自己弄死才滿意嗎！

　　想到這樣喂不進去藥也不是辦法，金鎏影一咬牙，把藥和水一起含進了嘴裏，就著讓紫荊衣靠在自己懷裏的姿勢，貼上了他的嘴唇。

　　雙唇碰觸，卻是滾燙而灼熱，金鎏影撬開他的牙齒把藥喂了進去，看到紫荊衣微微動了一下勉強下咽，才放心的松開，扶他坐好。

    右手貼上紫荊衣後背，一股真力自掌中送入，在體內行了兩個周天，調整他四下亂竄的真氣。

    接著，看紫荊衣呼吸已經些許勻暢，金鎏影伸手搭上他的額頭，似乎溫度已經沒有剛才一般灼手，金鎏影放好紫荊衣輕輕躺下。

    “嗯……”

    剛一接觸草墊，本昏迷著的紫荊衣低低“嗯”了一聲，似是痛苦。

    突然想起紫荊衣才受了杖刑，背上傷勢應是不淺，立馬把他翻過身來，讓他趴睡在草垛上。

    山野的茅草又粗又硬，金鎏影索性脫下罩在外面的道袍，在草垛上仔細墊好，又扶著紫荊衣靠了上去。

    拿出外用的傷藥，金鎏影也顧不得太多，伸手解開紫荊衣上衣的盤扣，把外套中衣連同裏衣一並拉倒了腰間。

    隨著衣衫被人扯下，白皙的後背暴露在眼前，背上深深淺淺的紅印縱橫交錯，有的地方皮膚已經開綻，殷紅的血絲從還沒有結痂的傷口滲出。

    金鎏影心頭猛地一震，從小被師尊捧在手心裏的紫荊衣，就算隔三差五上房揭瓦，把整個封雲山弄得雞飛狗跳人仰馬翻，也不過被訓斥兩句抄上幾卷經書，充其量再在偏殿跪上兩三個時辰思過，平日裏連板子都舍不得打上手的師尊，這次是真的動了怒。看著他後背隨著喘息規律起伏，深淺不一的傷口在月下顯得突兀可怖。

    拔開青瓷瓶的軟布塞子，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金鎏影就著布塞沾了藥，輕輕塗到紫荊衣的創口上，手上的動作極輕，生怕是再度傷了紫荊衣。

    金瘡藥的冰涼刺激傷口，紫荊衣身體猛地一震，趴在草垛上微微顫抖，下意識伸手抓緊了身下的衣衫。

    “嗯……痛……”

    呢喃的話語從嘴裏吐出，神志不清之中竟帶了幾分幼時耍賴般的稚氣，月色屈膝在耳邊，像是低沉的誘惑。

    “紫……”

    金鎏影停下手中動作望了望紫荊衣微闔的眉目，姣好的面容，卻硬是喜歡把眉毛擰到一起，此刻完全褪去平日的乖張戾氣，緊蹙的眉頭舒展開來，倒是顯得沉靜不少。

    沉靜？回神過來剛才在腦子裏一閃而過的想法，金鎏影不由笑出聲來，恐怕整個玄宗上下，最和沉靜兩個字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兒去的人，除了紫荊衣數不出第二個。

    一身靛藍道袍，眉目狷狂，當真是找不出半分修道之人該有的風姿。

    收好藥瓶正要放回食盒，就看見紫荊衣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又把眉毛蹙到了一塊兒。

    “你這個……混蛋……”

    把褪下的衣服幫他重新穿好，卻猛然聽到他說出這樣莫名其妙的一句話來，金鎏影不由得笑著搖了搖頭，和白雪飄搶那盤梅花酥，賭氣到現在麼，連做夢都在罵人家是混蛋。

   “金鎏影……你這個混蛋……”

    下一句，就讓正在收拾東西的金道長完全愣在了原地。

   “我紫荊衣……一人做事……一人當……用……用不著你在這裏當好人……你……”

    剩下的話含含糊糊再聽不清，紫荊衣罵了兩句，便趴著沉沉睡著，沒有再出聲。

　看了看那件被紫荊衣壓在身下的道袍，靜思堂這地方應該也不會有人來，你就先把這蓋著吧，明晚我再來取。

　金鎏影收好東西，吹滅了蠟燭一躍跳上屋頂。把取下的瓦片重新蓋後，最後瞥了一眼熟睡的紫荊衣，縱身離去。

　　
　　　走回房間的時候已近醜時，只著了中衣，在深夜的雲氣中浸沐著不淺的涼意。可整路上都鎖著眉苦思的金鎏影哪兒還有這份兒閑心去管他著涼不著涼，一方面擔心紫荊衣的傷勢，一方面也不知道師尊接下來會做如何的處置。一雙眉頭不由得往更深裏蹙了去。

　　　幾月來宗主閉關，玄宗大小事物一律交由師尊玉虛子處理，雖說如果對紫荊衣過輕處罰會引來縱容門下弟子的閑話，但一向對紫荊衣寵愛有加的師尊這次未免也太過……

　　　抬頭看了看雲氣微籠的星空，金鎏影不知為何有了種不好的預感，夜闌無風仿佛平靜的湖水驚不起波瀾，卻又將萬千洶湧都隱在了不為人知的地方，第一次感到了有些茫然而無力，似乎有荊棘的根深深植進了心裏，揮不去斬不斷，一寸寸深入，一寸寸收緊。

　　　金鎏影淡淡歎了口氣，繼續思索著什麼。

　　　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只知道師尊外出雲遊了幾月，回來的時候身邊就莫名其妙多出了個蓬頭垢面，一張臉髒得跟塊兒黑炭似的小孩兒。一雙眼睛卻是清明如水，一路上恨恨地掃過旁邊一圈面露鄙夷之色的道子，幾個年幼的被他這一瞪嚇得立馬低下頭跑了開去。
　　　
　　　那時的金鎏影也是夥著赭杉軍上樹掏鳥蛋的年齡，眼見師尊回來一手把才掏下來的鳥蛋藏到身後，一邊上前接下師尊手上的包袱，順便轉過身瞄了一眼這個髒兮兮的小孩兒。

　　　然後就那四目相對的一眼，或許便成了金鎏影這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一個眼神，就像……想了很久，就像小時候背著師尊跑到後山逮野兔，然後一窩兔子被自己堵在了洞裏，那時那群兔子的眼睛裏，不安、憤恨、惶恐，或許唯一的不同，便是它們更多的是絕望，而他，是不屑的矜傲。

　　　當然，這已經是紫荊衣初到玄宗的當晚金鎏影回到房間後，躺在床上輾轉了半天的想法。

　　　後來師尊見過宗主出來，便把赭衫軍、墨塵音和自己一齊叫到身邊，指了指那黑魆魆的小孩兒道，“以後這就是你們的師弟，紫荊衣。”

　　　然後，那天髒不拉嘰的紫荊衣竟然在梳洗過後出落得漂亮，當時還只有自己半身高，像個小團子般軟糯的墨塵音看到比自己大一些的紫荊衣，竟也不顧入門先後，跟在後面一口一個的叫師兄。後來的後來，也無非是一群小道子開始無憂無慮的長大，叫著叫著，紫荊衣就真成了墨塵音的師兄。偶爾掏鳥蛋逮兔子做點兒出格的事，沒被發現就偷偷躲在後山烤野兔，萬一一個不小心被長輩們發現便只有乖乖認錯抄經書，流年，便像坡上的山泉一般無驚無恐的從指縫間滲過。
　　　不過，紫荊衣的刀子嘴倒是不久便在玄宗上下出了名，年齡小的道子常常是遠遠望見他就嚇得跑開。偶爾有兩個早入門的一時興起上前調侃兩句，最後只得埋著頭訕訕走開。

　　　當然，倒是有三個人對牙尖嘴利的紫荊衣毫不畏懼。

　　　第一個是六弦的白雪飄，向來就是奉行說不過就吵，吵不過就打，精力旺盛的白雪飄撞上年齡相仿的紫荊衣，倒確實是讓玄宗上上下下都體會到了何謂火上澆油，何謂翻天覆地，經常是大清早雞還沒叫，眾人被一陣劈哩嗙啷從夢裏驚醒，黑著眼圈以為房子塌了沖出來的時候，結果就發現在院子裏扭成一團的兩人——白雪飄抓著紫荊衣的耳朵，紫荊衣扯著白雪飄的頭發，身後是摔了一地的瓶瓶罐罐木桶掃帚。連六弦一向以好脾氣著稱的翠山行也在無數次勸架未果，還賠上兩把道扇後毅然決然的放棄了勸開兩人這種天方夜譚。赤雲染就曾經笑稱，如果要說師尊和四師叔這輩子因為什麼事悔青過腸子，絕對就是收了白雪飄和紫荊衣這兩個從早鬧騰到晚的小祖宗。

　　　第二個，就是同為四奇的墨塵音。至於原因，問問以前常被墨塵音三兩句話便塞得啞口無言，最後不得不在墨塵音上樹掏鳥蛋的時候放風把哨，順便纏著師尊的赭杉軍便就不難明白了。

　　　最後一個，當然就是被墨塵音稱為“不知是皮糙肉厚被紫荊衣那張刀子嘴說不怕，還是想要個師弟想瘋了”的金鎏影金師兄。至於什麼幫著紫荊衣去和那幾個自恃早入門就目中無人的道子打架，然後夏天跑去池塘捉青蛙，樹上逮知了的事也都是後話了。

　　　“嗯……”想著想著已經踱步到屋外，猛地發現自己房裏的燈還亮著，金鎏影頓時一驚，“誰在裏面！”

　　　身形一縱急速推門而入，只聽門框“砰”的一聲撞上，屋裏的人也吃驚不小，側過臉來望著金鎏影，一瞬間表情從驚異，無奈，最後竟變成了強忍的笑意。

　　　“怎麼是你？”看見坐在桌邊的墨塵音，手裏還拿著挑燭焰用的銀簽，金鎏影轉過身去把門關上，訕訕的表情似乎為自己的過度緊張顯得有些尷尬。

　　　哈……墨塵音笑了一笑，也不說什麼，把金鎏影上下打量了一圈兒，繼續百無聊賴的轉過頭去挑著燭焰，開口說道，“我不來這兒，難道是要去敲鑼打鼓漫山遍野的大喊金道長夜闖靜思堂了？”

　　　“……”

　　　啞口無言的金鎏影抽過屏風上掛著的一件罩衫套在身上，然後黑著張臉從桌旁拉過一把凳子坐下，順手取過茶杯給自己和墨塵音各斟了一杯。

　　　“說吧，什麼事。”

　　　看了金鎏影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又想到他剛才進來只穿了中衣的樣子，墨塵音不由得又是一笑。當然，他來這兒的目的可不是為了拿金鎏影開涮，不過耽誤了自己的大好睡眠又白等這麼久，逞兩句口舌之快倒是樂意之至。

　　　“紫荊衣怎樣？”

　　　燈影搖搖晃晃，清晰勾勒出墨塵音臉部的輪廓，不似紫荊衣鋒芒畢露的乖張，也不像赭杉波瀾不驚的從容，反而是微揚的眼角描出三分狡黠，漆黑的眸子幹淨又跳脫。

　　　“不太好。”金鎏影端起茶杯送到嘴邊，想想卻又轉手放去，“師尊這次下手未免太重。”

　　　背後的傷口還在作痛，金鎏影運氣以緩解疼痛，但還是可見額頭有汗珠滲出。

　　　同樣的傷，也在傷上加傷的紫荊衣身上。

　　　“原來還奇怪為什麼打小就你最寵紫荊衣，是因為個性都這麼像麼。”墨塵音放下銀簽遞過一個白瓷藥瓶，收斂了方才的笑意，“逞強可是不能當飯吃。”

　　　“不用。”

　　　“真幹脆。”墨塵音也不管金鎏影伸手回絕，徑直把藥瓶放在了桌上。或許是因為燈油裏混了雜質，夜風從窗縫吹進，火光爆出幾聲劈嘙的聲響，墨塵音靜默了半晌，終是緩緩開口，“你有想過師尊這次為什麼下這麼重的手嗎？”

　　　“什麼意思？”

　　　夜風呼嘯，哐啷一聲撞開窗欞。

　　　突然，金鎏影似乎想到了很久以前，那窩兔子不安的眼神，那個站在師尊旁邊的小道子眼中冰冷的倨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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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五年前寫的東西和現在感覺完全不在一個次元TAT改起來也好痛苦，爬去睡覺

詩酒趁年華
可以調戲的微博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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