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02 【开钗】情困[金小开X叶小钗，天雷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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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ouhansh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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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7-09-02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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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2 【开钗】情困[金小开X叶小钗，天雷预警]

前言：
注意，这篇文是金小开X叶小钗，祖孙年下，乱了那个什么伦的
其实这篇文，是最近我刷乐患，刷得太嗨了，我自己又对这对不怎么了解，就又把目光投向了本命。
本命有我这么个黑真是大不幸。

这篇文我总算写完了，我实在是没想到我能写完，彻底放飞自我之作，我其实也完全没想到它会变成这样
充满了我的野望

情困

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
透过格子窗的雨影倒映在床上之人白发蜿蜒的背上，也倒映在屋中另一个人的脸上。
屋子里没有多余的装潢，十分空阔，浸在一片幽暗之中。
窗外的光线仅照着卧榻之人。另一人的身影被昏暗笼罩，在屋内徘徊，片刻，黑影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从怀中掏出了个拇指大的青花瓷瓶，抖出了一粒药丹，扶正了那卧榻之人的脸，摩挲片刻，食指按着那人柔软的唇，如鱼入水一般，抵着丹药轻柔的滑进了那人唇齿，令他咽下了那枚不知是何作用的药物。
黑影离开了，如同墨色滴落在砚台。

雨声，朦胧中无休无止的下了很久。
他逐渐清醒。
这一觉，睡得并不太舒服，他以一种极为别扭的姿势趴在榻上，起身时，垂如白练的发遮挡了他的侧脸。
那是张极俊俏的脸，眉目清润，看上去不过十几来岁，尚残存着几分说不出的稚气，可惜右脸自眉心向颌角斜跨了一道丑陋的疤痕，添了庄憾事。
他坐在榻上，四周空无一人，此地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也难以回忆在这之前发生的事情。
熟悉的刀剑不在室内，身上只着了单衣，似乎不难推测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下了床，门是开的，走廊没有窗户，一点尽头的微光衬得长廊愈显昏暗，四周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穿过长廊，眼前是个小院子，雨还在下，打湿了爬上屋檐的蔓萝。
“叶小钗，你醒了。”突然一声惊呼，长廊那头，熟悉的人快步而来。
叶小钗正欲迎向来人，却在抬足的刹那顿了步，平湖止水的面上多了几分警惕。
见那人欲前不前，金小开便先开了口：“我看你昏迷在树林里，就将你带回来了。”
叶小钗垂了眸，兀自回忆。他想不起来此前自己在做什么，又昏迷在什么地方，亦总觉的自己与金小开并非是如此亲密，却又无从反驳，思寻无果，他指了指自己空荡荡的肩头，那里原应该有一副刀剑。
“我给收起来了，你内力尽失，暂时别动刀剑。”金小开道。
内力尽失？闻言叶小钗一提内力，功体并无大碍，内力却当真空空如也。他会些医术，当下却看不出异状，内力竟似在提气的瞬间凭空消失。
“放心吧，我会照顾你，谁让你是我的祖父呢。”金小开拍着胸脯道。
叶小钗没表达什么，看那神情恐怕还有疑心。金小开倒也不急于解释，一把勾过叶小钗的肩。
温热的气息透过单衣传来，在此刻湿冷的空气中添了几分暖意。
“回屋吧，外面太冷。”

路向着刚才的房间，金小开拉着他有意无意的往那儿带。
窗外的雨愈渐停了，天却还是不清不暗的阴沉。回了屋，金小开点了墙上的一豆脂灯，道：“这地方很僻静没人能找到，养好伤之前，你就待在这儿，要是觉得闷就告诉我，想要什么我去帮你找来。”
叶小钗摇了摇头，放了三分戒备。事若蹊跷必有端倪，现在还是先休养伤体待记忆恢复为上。

他住了几日，天总阴着，断断续续的落着雨，像是没停过，恍惚时教人分不清这是秋雨还是梅雨。
“叶小钗，在想什么呢？”金小开将吃食放在叶小钗面前，问道。
叶小钗蘸了些食盒边的水气，写在桌案上：素还真近来如何？
他失去了部分记忆，又身受莫名之伤滞留于此，只希望在失去的那段记忆里，没被素还真赋予重任，若坏了计划，正道难免大创。
“他又失踪了。”金小开耸了耸肩，不以为然道：“反正也是家常便饭，你就不要管那家伙了。”
叶小钗别开了视线，显然不认同他的说法。
金小开没辙，只好道：“你还受着伤，现在养好伤才是第一要事。”此话一出，叶小钗便又没再表达些什么。

闲暇时，他便带着叶小钗在这个宽阔的宅院里闲逛。昨夜雨打落了院内的木槿，叶小钗站在廊下，也不知有没有看那满地嫣红。
数日的平静并不能让金小开感到满意，如此这般他就能满足，便不至发生后来诸多纠葛。
他厌恶能让叶小钗言听计从的素还真。
更厌恶总是对他云淡风轻的叶小钗。

事发得突然，皓白的身影撑着梁柱晃了晃，捂着嘴的手指缝间渗了红。金小开连忙道：“叶小钗，你吐血了，伤得这么重？！我去帮你求医！”
白皙的指间血红得刺目，叶小钗只觉一阵昏沉，转眼又恢复如初。想来仅是阳气上亢，非难解之疾，他便摇了头，让金小开勿要担心。
气敛丹田，运功完毕的瞬间他猛然惊觉，这股阳气不似自身之物，此刻竟积而不散翻涌不休，平之不得。
望着叶小钗扶了墙步履蹒跚的匆匆向走廊那头而去，金小开终于露出了这些天唯一可谓真心的笑容。
想必叶小钗多少也察觉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房屋之间长廊幽暗，皓白也蒙了阴霾，那道身影倚墙而坐，已是无力站立。
金小开大笑着缓步入了长廊:“叶小钗，这毒的滋味如何？听说可是好货。”
乍闻此语，叶小钗心中已明白泰半，强捺身颤回了头，满面惊疑，怒眼圆瞪，踉跄着站起来。他想过事出有异，怎料及会是如此。

那怒终于使得金小开心中一畅，向前步步紧逼。
步步，血骨颤栗。
叶小钗撑着墙勉强而立，手握剑决，强聚内力凝气成剑。那剑本是示警，这番让金小开轻易避过，反而飞身扣住了他的手腕。
“叶小钗，你还是不要妄动真气，不然……”金小开捞着叶小钗的腰，下流的揉捏道:“待药效挥发，到时候就不是我上你，而是你来求我上你。”
叶小钗既惊且怒，掌运刀式，借着巧劲将金小开击退半步，再出一剑。金小开也非等闲，看透此剑意在制不在杀，对掌相接，气如行云，鲸吸长虹，是三分缝的武学心法。
适才一击已是强弩之末，他将叶小钗压在墙下，这人终是未再出手。
这般景象金小开想过千百回，虽然胜之不武，到底是遂了念想。
那张桃红染玉的面上五味陈杂，终不复朗月风清，他托起叶小钗的下颌，不容他视线有片刻偏移。
快感爬上肺腑，骨肉发肤无处不诉说这等激昂。
“你是第一次？我总觉得你和那个没情没义的素还真有什么，虽然我肖想了你很久，该不会你已经被他上得想吐了吧？”
此等谬论使叶小钗露了诧异，遂声出不屑别过了头。见他如此反应，金小开只当此事确凿了三分，手上着力掐着叶小钗的下颌令他正视自己。
“好好，这样我也不需要怜香惜玉，也省得我多费工夫。”
多年之前他恨的是这双清眸这幅面容，多年后他恨的还是这双清眸这幅面容。
“新愁旧怨，一并清算。”
叶小钗的目光落在墙上，心下悲戚，他不明白，自己的孙子怎会如此。
罗缎分海，破锦之声竟有踏霜之快。秀比兰叶的身躯如今裹在残破的单衣里，金小开并非第一次见，多年前，他也曾误打误撞见到叶小钗在月下伫立于雾谷溪涧，为此春销魂梦。
此刻他圈了叶小钗身下之物，与他耳鬓厮磨:“只要是个男的就能兴奋，叶小钗，你真是饥不择食啊。”
话语间十指如蛇，细腻的仿了他久经风月的最佳感受。然而叶小钗却似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分明已陷欲网，面上仍是一派风轻。
有他金小开在，叶小钗自不会是什么纯洁之身，他也不信叶小钗有这般强忍的能为，只当自己做得尚且不足。直至片刻，骤然想到此人与素还真“那层”连系，金小开怒由心起，反笑道:“也是，前面怎么可能让你感觉满足。”
他卸了玉带，擒住叶小钗堪足一握的脚踝，将那双腿架在肩上便压下去，直入湿热之地。
叶小钗久未经人事，四肢俱软，动弹不得，肉体滋味生涩得无处安放，更遑论第一次被人侵占，前身后地均是陌生，也不知该如何自处，只别过头去，眼前孙子逞欲之态，他实不忍看。
金小开双手撑在叶小钗身侧，限他不得。来来回回，身下之人皆是神色不改，未多瞧他一眼，一如方才...也如多年那般。
想着又是怒上心头，金小开不再容情，气极怒极，全都宣泄这一人身上。
末了，他抱起人。那身单衣的碎片徐落似雪，余一条灰色布带挂在叶小钗的细腰上，仍是秀色可餐，金小开却失了兴致。
他想看叶小钗惊慌失措，想看那副淡泊的表情龟裂崩溃，而不是——为情所困，独不困于他。

做了一个梦，梦里是些往事。梦中那人高大如岳，遮挡了半壁辉光。背叛过所有能背叛之人，他成了一名实实在在的无情之辈，于是便问他。
江湖上都说你无情，我看却是个为情所困之人。
语甚不屑，听得自己也带了三分不快。
那人宁静看他，似有话说，开口无声，缥缈中伸出骨痕清称的细腻手指，指向他。

雨。
是要下得没完么。
他骤的睁开眼睛，半是被滴雨声吵的，半是被梦惊醒。
怀里温热，没有脂粉香，带股霜味，像是抱了柄剑。
昨日他抱着叶小钗回房，便一同睡了。
金小开坐起来。昏睡中的叶小钗蹙着眉，双颊病红，呵气浅急，胸膛起伏不定，不甚安好，显然药性并未停止对他的折磨。
他抚着叶小钗隐含痛苦的脸，捏起下颌，浅吻轻落。

浮生半梦半醒，凭他少有贪眠。朦胧中，叶小钗似窥见谁的眉眼，嬉笑嗔痴，恍如昨日，时不可溯，知只是场空梦，便看清了身上肆虐之人。
“刚才把我看成谁了？”金小开笑得强作豁达，着意将那物往里更推三分。
“看清楚，现在插在你身体里的是我。”
将将醒了，就见金小开犯逆之举，叶小钗悲从中来，颤身难言，不再看他。
温存过，金小开下了榻，他甫一离开，叶小钗思理前后，少顷，挣扎着跌下床，晃晃悠悠站起身。
他身上之毒极不寻常，非金小开所能有，事出有变，鉴之前车，恐是有人蓄意用金小开之手将他滞留于此。
其目的无非针对中原正道，剪羽素还真。
当下心急如焚，倒也让他提了股劲，披了架上挂的单衣就往外处走。
穿过几个幽静小院，过了中庭的影壁，叶小钗一掌便轰碎了那扇锁得严实的大门，未及平息就踏出去。
怎料如坠云烟。刹那光景，身前身后均不见，隐有喊杀之声此起彼伏，叶小钗心下一肃，料是落入阵中。
莫说奇阵，纵使刀山火海，也当闯上一闯。
躲了暗里刀光，又迎绵密剑雨，皆是无痕之气，来去难料。他本有毒患在身，内力不经挥洒，十数回合后，便四体难支摇摇欲坠了。

话说金小开备了吃食，回房不见其人，隐约感应到阵法遭人触动，便疾至大门处，入了阵。
缭绕烟雾里一抹轻灵身影上下翻飞与剑气缠斗，出招下足隐有滞意，想必是体力透尽。
一剑不料，叶小钗落身时步伐趔趄，紧绷来的力气如厦将倾，眼见就要血溅于此。忽来一道掌风将那剑气格了开去，他再无力支撑，落入一人怀中，遂失了意识。

犹如揽住了满臂清风。
昏厥之人的容貌不曾沾染岁月的痕迹，看上去不过如自己一般大小。
......
金小开面上阴霾渐起，不甘与随之而来的愤怒乌云密布。

院落深处的房间阴暗如旧，金小开伫在榻边看窗下昏光里沉睡的人，更有一番百感交织。
这个身影他追逐了太久。
情有用吗，叶小钗对你而言有意义吗？
无数次自问的尽头，仍是困在一字之中。
看清的同时，便也看清了，他求之不得。
叶小钗绝不会交心予他。
安分度日仅是离他愈发遥远，若不站到他的对立面，他又可会将自己看入眼中？
若能站得愈高，登临万人之上，叶小钗必定也不得不看着他。
如此他就能困住他的人生，一如他能影响自己的心绪一般。

雨，又下了起来，窗外雨影纷乱。
叶小钗眼睫微动，将醒了。
“没我的允许，你是出不去的。”床前，金小开满怀恶意道。
甫一见金小开，叶小钗气得浑身发抖，左右无计可施，侧身面了壁，不欲见他。

金小开亦不愿自讨没趣，这宅子，他早待不住了。
花街柳巷，暗香盈盈。行尽处，是他酷爱流连之所，颠鸾倒凤之地。风月楼前，千声鼎沸，万人熙攘。
金小开摸了锭金子扣在柜台上道:“最好的花雕，最可爱的女人。”
老鸨子一看，兴奋道:“哎哟，金爷，好久没来玩了，姑娘们都很想你呢～老规矩，后花园都给您清出来。”

“什么，我还没聊两句，老板怎么赶人啊？”
“哎～今天金爷要包场，没玩尽兴的客官，下回免费，保证不亏待了您。”
俄而，大堂里充斥着诸如这般的对话。原本在后花园的人喧嚷过后，鸟兽散了。
黄汤入盏，未得多品便被牛饮入腹。青瓦亭下碧水生烟，金小开撂了腿在石桌上，搂着女人，也不觉自己说了些什么，约是些让人痛快的话，就着酥手递来的酒喝下去。
酒尽一坛，金小开斜了醉眼，忽瞧见楼头倚着个朝这边看的青衣小厮，神色木然，远远望去，身影倒有三分与谁相似。
念动则身动，金小开丢开莺莺燕燕，跳上楼台，胁了人便入青纱帐中。
之后种种，倒也寻常。
事罢，看清身下艳柳，脸孔全然陌生，更无那人半分神气，金小开初时愕然，越发生厌。
“贱货，给你金爷爷滚！”
借着醉意，他拎小鸡似的将人扔出去，砸坏了花门。
门外女子惊呼之声，老鸨劝阻之声，打手仓惶之声，金小开全不入耳，整装罢，径直踏窗出去。
屋上影擦着流霞奔跃。

带着满腹郁结离开，归来时只多了一身酒气。金小开在宅子外踌躇片刻才进了门。
离开喧闹场，方觉此地寂静如斯。院中草木砖瓦水迹未褪，阵雨已歇，大约夜里便会再下。入了长廊，室内昏暗如旧。
窗前之人未回头，似是画卷中一笔挥就的窗影，落得轻描淡写。
他看了半刻。
万般杂绪无从言表，结成恼怒，金小开砸上门。
——该是带几坛酒回来的。

斗转月奔，金乌东飞。
数日下来，叶小钗或于室中闲坐，或于院内走动，饭食是不再吃了，也未多在意金小开。
时在檐下廊前偶见，宁乎其神如静渊之无漪，三千银丝似烟云之缭缭。皓影渺兮，若沧龙之破海，绰袂飘兮，将乘风而登天。
深宅大院比虚设，困身笼中作等闲。
回廊转角处，金小开欲前还休，一拳打在墙上，恍若无觉。
“啧...”
他再看去，屋檐下已空无一人。
“叶小钗...你...”满腔怒意发不得，金小开咬得银牙作响。可他又能如何？此刻叶小钗已是他笼中之鸟，该做的，都做了，他又能得到什么？
此困无解，因此当年他才会下意识去追逐花非花，纵使此刻明白这点，又会为此困境带来什么改变？
若说解决之道。
除非叶小钗能将他的全部交给他。
或者待他能够淡忘，能够安分于叶小钗廉价的亲情为止。
无论哪种，在此刻都不是可行之方

夜深露重，虚室之中，叶小钗卧榻而眠，正值沉沉。
门扉乍启，金小开形容散漫的带着刀剑，携了一身酒气进了房间，沿榻而坐。窗棂泻出的月光落在卧榻之人面上，如玉添辉。
他缓慢伸出手，抚上叶小钗的脸颊，细软白发自指边流过，摩挲着柔软肌肤。
这是几乎占据了他半壁人生之人。
——是他求而不得的妄念。
“叶小钗，我金小开难道就得不到你？”
“你才不是我祖父，我小时候莫名其妙的被带到你面前，莫名其妙的被你打，我祖父才不会是个只知道打我的虐待狂。”
“而且你长成这样，我们看起来最多是兄弟。”
金小开迷迷糊糊说着，字句都喷着酒气。
“我其实很小的时候就很羡慕你，说起刀狂剑痴，谁不知刀剑术天下第一，谁不是敬佩万分，以前我只觉得那些事与我无关。照世明灯说要带我到你面前，我很开心，你竟然是那么少年的人，结果二话不说你就揍我。”
“后来我知道你很关心我，因为你觉得你是我的祖父，其实我本来觉得这样也好，但我做了乖孙子，你就不会关注我，有事你也从来不说，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在乎，只有我骂正道那帮伪君子，你才会生气，你才会看我。”
“我可以委屈委屈当你孙子，但我不能忍受你的疏离，因为在我眼里你从来都不是我的祖父，你是...。”
话语间略带哽咽。
他只是想在他面前耍帅，只是想看他开心，皆是近乎寻常的，想在心爱之人面前做的事，也只是近乎寻常的希望被心爱之人所爱。
金小开从怀中摸出了个小瓷瓶，倒了丹药在手。
这样做，又能得到什么？放叶小钗去受那帮伪君子差遣，眼中再无他的存在，比现下的情形更令人难以忍受。
他几欲收手，又摊开五指。
也罢，即便给他下毒，上了他，将他关在这里，自己也什么也得不到。
如今江湖将在掌握，届时叶小钗也不得不屈从与他，甚至与他为敌。
就让他恨吧。
金小开含丹入口，俯下身渡进叶小钗唇齿，勾起残舌缠绵片刻，不舍的松开。
心里空落，怕下一刻叶小钗便从眼前消失，他楞看着，直到后半夜，方不胜酒力俯榻睡去。
他刚鼾沉，从始至终不曾入睡之人缓慢起身，背着满身月华，震撼不止。他从未想过金小开竟对他抱有如此情感。
截然不同的愿望两两相伤，谁又能说放下。
叶小钗叹息一声，拂去满肩月华，负了刀剑，消失在夜色之中。

金小开醒时，只觉做了个昏暗的梦。
为叶小钗安排的寝室，如今已人去楼空，想来是叶小钗醒时发现刀剑在旁，毒患已消，便离开了。
酒醒后，心里不住空落，后悔难当，若留叶小钗在旁，无论如何，他都是在的。
“下次绝不会这么简单放你离开！”金小开一拳打碎了那张雕花木榻，收了愁肠，不作多想，抬足便往潇洒风流之地。
空的空，轻的轻。他等着他们下次相逢。
无论是情是恨，那都是他之所愿。

后记：小钗的记忆是药的关系，不是坑，他走的时候想起来了
其实我本来想写小钗失了部分记忆，和小开过得好好的，小开缠他留下，甚至缠他退隐他都答应了，但渐渐的发现这是小开的阴谋
小开也崩不住，然后就啥啥的
但是篇幅太长了，这篇只想写个超短篇，边写边削了很多东西，估计看起来也不怎么爽，算了，反正，放飞自我不就这么回事嘛

顺便小钗也是为情所困啊，他希望小开能做个正直的乖孙

[ 此帖被qiouhanshan在2017-09-03 01:06重新編輯 ]

醉裏凭几觀畫屏，不識絹后立清影
欲透山水柳花處，回首看君還見君

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