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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 布布文學 08.04 江雪(羽人非獍中心)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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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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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樓主  發表於: 2009-08-04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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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04 江雪(羽人非獍中心)

0
<!qN<#$y  
前言: Y\7WCaSgi  
這篇文大概可以算是"很久以前"的姊妹文(?) :~"Dwrui  
不過這篇文寫的時間至今將近一年了~ dd?ZQ:n  
所以時間點設的有點古早,新的進度不在文章架構中~還請各位大人見諒! Nqy)jfyex  
62s0$vw  
$3yzB9\a"  
正文開始: YRU1^=v  
5xb1FH d:  
江雪 w'i8yl bZ  
xZ=6  
雪花隨著強勁的朔風紛飛起來,有如天地間披了件縞衣,漫漫一片。 K>a@AXC  
他曉得,冬天來了。 "gIjU~'A  
即便落下孤燈外一年四季都飄著雪,但依著風向改變及他的本能,他還是察覺得到冬日的降臨。 z5tOsU  
當然他的本能並非是候鳥南遷的知覺。 b^s>yN  
他不會南遷 PI-o)U$Ehv  
去投靠所謂的『與世無爭』 .\rJ|HpZ1J  
至少,現在還不能。 c.?+rcnq  
}LA7ku  
所謂的『與世無爭』 Lb=4\ _  
其實比較適合那個懶散又聒噪的白髮人 "e;wN3/bF  
明明老攤著一把骨頭說:「老人家不適合勞動…」 Au"7w=G`f  
卻很勤地爬山上亭,非得每天來給他『叨擾』一回。 ^J-"8%  
後來一把攬了「江山」美人,雪色白眉便揚風在武林,而不是涼亭。 ^2f2g>9j_C  
6'a1]K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6Ua+\|  
他曾如此說過,又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問他知不知道『慕少艾』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 h*lU&8)m\  
是啊!不懷好意… dN)@/R^E;  
他早知會有這麼一天 w8KVs\/  
藥師立志救盡天下人,穩定武林局勢的大任捨我其誰? .}*_NU   
g[D `.  
可笑的是,慕少艾三字最後落塵的原因不是『江山』,不是『美人』,而是羽人非獍打死不脫口的『朋友』兩字。 1cdX0[sN  
C< B1zgX  
『朋友』這兩字 VT:m!<^  
怎生得如此沉重? gPf^dGi7t  
R=m9[TgBm  
當他緊攢著孤獨缺的斷頭時他就已經很明瞭,稱謂所代表的根本微不足道。 j"Y5j B`  
會被剋死的依舊會死。 ;=i$0w9W  
他可以拒絕叫他『師父』,卻拒絕不了他死亡的事實。 n[c/L8j  
然後他很後悔從沒給孤獨缺一個名正言順 Kc#42 C;t/  
一聲「師父」… ] RLEyDB  
iosL&*'8  
他想,若慕少艾堅持叫他「羽仔」,他回一聲「好友」讓慕少艾跌破水煙管也無不可。 -Izc-W  
:/6gGU>pu  
可當他再睜眼時只看到一塊石碑上面什麼也沒有。 4+2hj*I  
啊!他都忘了 j"J[dlm2M  
慕少艾三個字並無落塵,因為這三字… <1XJa2  
刻不得。 *<IQ+oat,a  
_VFL}<i  
已死的是羽人梟獍,還活的卻再也沒有那抹褐黃。 \?K>~{)  
!<AY0fpY  
而他從不知那黃有多麼耀眼,在一片雪地中。 M].D27  
直到那天他坐在長椅上倚柱而睡,突然見到一襲黃袍走上雪階,他驚的差點從長椅上滾下來。 yq,% ey8  
「哎呀呀!羽仔,就算我是鬼你也別一臉看到鬼的樣子呀!」 ATq-&1hs  
他有點無言,會直言自己是鬼的天下能有幾人? H'2Un(#Al  
可也就是這樣他才不枉為慕少艾 j|c6BdROl  
「好友,你回來了。」 vkg."G:=  
「嗯,我回來了,羽仔。」 qE)G;Y<,1  
他從不知那黃有多麼耀眼,在一片雪地中。 $ 8WJ$73  
但夢中那襲黃卻耀眼的讓他有些不敢直視,及便是魂魄也溫暖的真實,令他不小心會錯以為孤獨的雪地才是虛幻的蜃景。 h_?#.z0ih;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nq3B(  
+ug[TV   
但睜眼醒來時他總會想起的。 F3,djZq  
慕少艾所託付給他的。 }rbsarG@  
t1%<l  
其實夢見過慕少艾的不只他一人。 d*(wU>J '  
一日,身在峴匿迷谷的他與燕歸人正在擦拭著各自的兵器,燕歸人突然冒出句:「羽人…你對『羽仔』這個稱呼的感覺是什麼?」 r\f|r$i  
他擦拭天泣的手一停,「習慣了。」又繼續擦拭。 )9mUE*[  
「昨夜,吾夢到慕少艾…」 ,`nl";Zc  
「莫怪你今日睡晚了些。」 HZ.Jc"+M  
燕歸人尷尬一笑,沒意識到羽人是在暗批慕少艾多話。 ja|XFs~  
映著光的聖戟,映出燕歸人重情義的墨眼,鎖情愁的皺眉。 EHC^ [5  
「昨夜慕少艾向我重說一遍勘魔大計…」 3V2w1CERE  
「嗯!」他已經聽了三次。 G ?&T0  
「…他還勸吾改稱你『羽仔』…」 YkqauyV^  
「… …」 M!E#T-)  
「…你覺得吾改稱好嗎?」燕歸人顯然對此感到苦惱。 AG==A&d>$  
「你習慣便好。」羽人又再次暗罵慕少艾,怎有人見了黃河還心不死的? R404\XGL  
雖然他明白的很,慕少艾託給他的不只有刀戟之計,還有別糾結眉頭的叮囑… ~!G&K`u  
|Sf` Cs  
.wv!;  
最後燕歸人仍舊稱他「羽人」 ;N/=)m  
而會稱他「羽仔」的就只剩西風小妹。 Vy:MK9U2  
|}y6U< I  
他的腦海裡曾經閃過,會不會叫他「羽仔」的都難逃孤星剋命。 H@R2mw  
先是孤獨缺、接著慕少艾、然後泊寒波… Q8sCI An{  
那西風...? S.kFs{;1x  
他搖搖頭,現在有燕歸人護著她不會有問題。 ^"?b!=n!  
他就不相信連一個怪稱都能剋人命。 *;I F^u1  
但他也微微慶幸燕歸人沒叫他「羽仔」。 \p&a c&]  
那聽起來還真是怪彆扭的… !agtgS$qII  
8*V8B=q}K  
後來是拼死的刀戟戡魔、瀕死的重傷昏迷… Gr a(DGX  
再醒來時見到救他一命的人,是名女子。 ]CIZF,  
在女子的眼中他看到似曾相識的陰影 nPj/C7j  
擺脫不了的過去。 Nu%JI6&R  
U2(|/M+  
他懂得女子心中的掙扎與恐慌 T'TxC)  
所以他想幫她一把 ]&D;'),   
像過去那些人幫過他的一樣。 2\,vq R  
.C2.j[>  
後來女子眼中出現了壓抑的依戀  xedbr  
他看的明白 &xwAE*}  
但也莫奈 I@f">&^  
他並不是個給的起情愛的人 R{"7q:-  
依舊不想與誰有太深的牽連。 ?+bDFM}  
gl4|D  
但那如花似豔的女子最終還是凋落了,在紅火中倒入闇色幻夢的懷抱。 [@qUQ,Ie  
風吹冰花夢無痕 Bi +a)_K  
終歸一地雪白塵。 *<**rY*  
L/.$0@$bv  
緊接著是纏繞不休的恩怨情仇 Czs4jHTa`  
西風與宵 8'2lc  
宵與姥無豔 srN>pO8u~  
姥無豔與羽人非獍 g8{?;  
羽人非獍與燕歸人 Q1Jkt  
燕歸人與西風 3d{v5. C#X  
_faI*OY8  
孰輕孰重? QrP$5H{[E  
怎分的清? gJVakR&  
他負了誰又不負誰? A;sdrA  
他饒過了無知的宵 up~l4]b+  
卻饒不了自己 .~4>5W"u  
最後一聲「羽仔」似乎還在落下孤燈迴盪 AUnRr+o  
迴盪… =#i#IF42?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4K*iq  
H7e/6t<x  
世事多變化,江湖總無常 -ANp88a  
他每次睜眼總發現世間又少了什麼、又多了什麼 Qr;es,f  
断臂接回,昔刀不在。 xw5E!]~D  
DlR&Lnv  
但太多人從他眼前走過,他知道還不能停留 E\r5!45r  
背負的越是沉重,他越是要站起來向前走… YZCPS6PuE  
\<VwGbzFi  
再見到久違的朋友卻是刀戟相戰的局面 gFvFd:"uZ  
那場戰鬥可稱作驚心動魄 x7J|  
但見到回復神志的好友他只說了一句,「好久不見,好友。」 ^c1I'9(r5  
是啊!好久不見 B{W2D  
江湖總無常 動如參與商 G{ rUqo  
t%Z_*mIfmE  
那日他們兩人在落下孤燈飲酒 #](k,% 2  
他們總是沉默的對飲 n>\BPiz  
誰也沒有那把話下酒的本領 b9(d@2MtK  
但燕歸人那日難得的開口,他說:「若有一日吾江湖夢醒,羽人你有無想要一同去做什麼?」 "w`f>]YLA  
羽人想了想,淡淡的說:「釣魚。」 jow^~   
燕歸人沒有問為什麼,卻是點頭允諾,然後話別。 q+32|k>)  
最後說了句:「下次一同去釣些回來做下酒菜吧。」 Y}"|J ~  
就這麼敲定,能不能實現卻是未知。 [^W4%S  
0x0.[1mB  
M6!kn~  
視線又投向亭外的飛雪,依然是茫茫白一片 MUNeGqv  
白是洗盡一切後剩下的顏色 `4Z#/g  
單純卻遼闊 B4&@PX"'>,  
亦足以掩蓋一切 @6i^wC  
他又想起了那兩句:「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8Pxf=   
這兩句詩是他在琉璃仙境時無意間看到的,後來慕少艾告訴他還有後兩句:「孤舟簑笠翁,獨釣寒江雪。」 u *z$I  
慕少艾說要解釋給他聽卻被他拒絕 IqEY.2KN  
他在罪惡坑長大不代表他不懂古人的無聊風韻 L5cNCWpo  
無堐雪景中一人的渺小他比誰都明白 lw? f2_fi  
他卻暗地裡神往 ~sAINV>A  
孤舟簑笠翁所乘載的除了孤獨還有逍遙 @P"q`*  
天地不羈、與世無爭的逍遙 v>g1\y Iw  
ekP=/;T#S  
如果可以 ~SZ0Yu:X  
他也想到南方的江上撐一介孤舟 vsoj] R$C  
倚臂垂釣 Px=/fO G  
不意外地,他會聽到熟悉的聲音嚷著:「哎呀呀!羽仔,你這樣是釣無魚的,你看你面容這麼兇,魚都被你嚇跑了。」是依舊嫌他面帶殺氣的慕少艾。 Yq/|zTe{  
「是嘛是嘛!羽仔啊,我看你就直接學鳥抓魚總比你學人釣魚來的快。」是依然笑他是鳥人的孤獨缺。 pZGs o  
「是說,羽仔,你有這種釣魚的閒情是不錯,但婚姻大事可不能等到願者上鉤,要積極爭取點,你看我家小妹都已經對燕歸人投懷送抱去了。」是堅持要當他媒人管他姻緣的泊寒波。 Q-}oe Q  
「誰對燕歸人投懷送抱?大哥你是老花的太嚴重了嗎?」「沒、沒…」 ^F`FB..:y  
是率直如常的西風小妹。 -H.;73Kb[  
「…不過…羽仔,燕歸人近來好嗎?」西風不知何時湊到他左手邊,小聲的問他。 X\$|oiR  
他不發話,只是點了下頭,雙眼仍是看著江面。 C-_u; NEu  
他說不出燕歸人好或不好,近來只是偶爾聽到他在江湖奔走的消息。 9A3Q&@,  
他只能讓西風知道他還活著 ET _}x7  
「…這樣就好…」西風的話裡夾雜著細不可聞的嘆息,又或者,那是另一個人發出的? >6ch[W5k@  
是姥無豔,她端坐在舟的右端,雙眼直望著前方,有如在細細觀看著江上雪景又有如在遠遠觀望著他。 OU9=O>  
J;"XRE[%5  
他仍是垂頭獨釣 yYdXAenQ  
他沒忘了要釣條下酒菜 -mX _I{BJ  
好再邀燕歸人燈下對酌 9z_Gf]J~  
{(7. X4\x  
江雪無聲,萬籟具滅 |}q0 G~l  
江山依舊,人事已非 s/sH",  
飛雪飄進了亭內襲上他的縞衣 o?p) V^7  
-孤舟簑笠翁,獨釣寒江雪- P). @o.xl  
即便落下孤燈影單如昔 fb`VYD9[^  
但那些人永活於心 qg.[M*  
他並非獨自一人… … P$]Vb'Fz  
8CA4gnh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t"dz'  
孤舟簑笠翁,獨釣寒江雪。 4G_dnf_  
{,s:vPoiA  
lrq !}\aX  
*    ************************* >454Yir0Mk  
寫於2008/8/29 [yVU p+  
後記: km|~DkJ\a`  
這絕對是羽人鬼月特輯… .#Sd|C]R7  
從頭到尾出場的還是活人(或者說生死未卜的)只有兩人~(驚) iu1iO;q  
羽仔…別在農曆七月出航啊!即便你會飛還是有可能會被水鬼拖去… z&t6,0q`5  
最後出現的那條孤舟絕對是幽靈船…載了滿滿的…好兄弟!? S%T1na^x  
-pjL7/gx  
其實整篇看來有點不知所云,有如是羽人的意識流,外加關鍵字搜尋~ :8 )4:4$^  
很多關乎情節的部份寫的不甚確定,刀戟二泰半我都因為要考指考而沒看,某日轉開電視時就看到羽人飛出去,摔到雪地上變成慕少艾,然後就死了… Lh,<q >t  
我整個愕然。 '%~zu]f'  
}0!\%7-Q  
之後刀戟怎麼戡魔,羽人遇到姥無豔,以及後來的刀戟對戰,我都是看到英雄榜羽人的介紹才知道。 jBB<{VV|  
如有錯誤還請各位大人見諒~(飄走) `}=Fw0  
7u}r^+6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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