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8.30 三生（新增幸福版番外），2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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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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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5-05-31 09:5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30 三生（新增幸福版番外），26F

整個劍蹤部分的最大怨念無非是集中在雙邪上。在劍蹤即將告結之際寫下此文，算是爲這段感動過自己的友誼做一個紀念。
此後劍雪複不復活，人邪覺不覺悟，我都不會再有遺憾。
——因他們活在我的故事裏^_^

三生（上）

初世 : 業

吞佛童子第一次見到鳩磐，是在三界大戰正式爆發的前一天。

“鳩磐神子，請到這邊來。”異度魔界第二層聖魔殿的大司祭向那隔開內殿與外廊的重重紗帳伸出一隻手。
於是一個瘦小的青影就從那團無風自動的幔內走了出來，輕輕地將小手交在大司祭枯黃的掌心。

“吞佛，三界之爭即將展開，作爲異度魔界第一層的將領，你明日也將隨大軍降臨道境了。”大司祭緩緩開口。
“是。”
吞佛略一點頭，眼睫掀動之際掃過那一身青色的孩子——約莫十五六歲年紀，和衣衫同色的長髮在腦後很齊整地綰了個髻，然後沿著並不堅實的脊背披垂下去。由於半低著頭，臉孔看不十分真切，態度倒是不驚不乍不卑不亢，令人詫異小小年紀怎習得這般沈穩低調。
大司祭垂眼看看牽著的少年，又道：“雙源神子之事，你可曾聽過？”
據說十餘年前，貴爲聖魔殿三名主司祭之一的魔界女子與苦境聖界一位尊者私通，事露後被囚于深宮內刑責，後悒鬱而亡。然上層魔族間皆傳此女死前誕下一子，並容魔性與佛根，天生雙源之氣。
這件事在高階魔族裏算不得什麽秘密，但畢竟還是樁醜聞。吞佛遲疑了一下，然後微微點頭。

“這次兵臨道境，我軍是志在必得，然則戰場上風雲變幻著實難察，所以我等也當定下萬全之策以防變數突生。”見吞佛默認，大司祭便繼續說下去，“此番道宗餘孽與聖界勢力聯手，若仍抵擋不住我方雄兵，怕是會鋌而走險。”
“司祭大人所擔心的是？”
“封印。”大司祭乾癟的嘴唇輕微地扭曲起來，“以道宗密法，製作結點，將異度魔界與道境一同封印。”
“既然已經洞悉到這一步，事先破壞結點可使他們功虧一簣。”
“未必然……戰場上的不定因素太多。”大司祭輕輕地歎息道，“爲防最壞的情況發生，我方需要事先遣人到苦境，以在不測之時毀去那些封印的投射點，重新開啓進軍中原的赦道。”
“赦道的開啓的條件是？”吞佛迎上大司祭那雙鷲一般的眼睛。
“伸手。”大司祭沒有回答，而是簡短地命令道。
然後，青衣少年那只蒼白冰涼的小手就被輕輕擱在吞佛結著厚繭的大掌上。

吞佛不由一怔。
實在是……太冷了。極寒徹骨的魔氣摻雜著絲絲清冷的聖氣由脈動相接處傳過來，涼得觸目驚心。
名喚鳩磐的少年緩緩擡頭接受吞佛的注目，碧藍的眸底波瀾不驚。
這孩子像一汪隱在高嶺之巔的湖泊，無求也無欲，不喜亦不悲。
吞佛見過很多氣質內斂的沈靜者，卻沒有一個像鳩磐這樣——他仿佛對任何事都不抱期許，又好像準備好接受任何事的衝擊；當他看著你時，他就只是單純地看著你，既不從你身上搜尋什麽，也不向你心底傳達什麽。
沒有槁木死灰的絕望，也不像古井無波的崇高。少年只是靜立在自己的空間裏，淡然看著三千世界的花開花落。

“吞佛童子，此後鳩磐神子就暫交你保護。”
“是。”
“這個錦囊裏裝有如何破壞封印的方法，屆時一旦狀況不對，你就脫出戰場潛伏到苦境，謀定而後動。”
“是。”
“所有封印破壞之後必須獻上祭品來開啓赦道，而祭品之血將貫通聖、魔、道三界——這樣說，你可明白？”大司祭灼人的目光直逼過來。
“……是。”
話到這份上，吞佛已是了然於心：要連接屬性截然不同的三界，雙源在身的鳩磐之血正是最好的活祭。想到這兒他不禁拿眼角瞟了下少年，卻發現鳩磐仍然是那樣淡淡的，只略略向大司祭點了下頭表示告別。
大概是不曾察覺到大司祭囑託中的真意吧，不然怎會如此平靜地跟著一個可能結束自己生命的人離開？——吞佛暗忖著，領鳩磐退下去了。

———————————————————————————————————————

吞佛原本以爲看護孩子是件相當麻煩的事——尤其是行軍打仗的時候——接下保護鳩磐的任務後才發現也不儘然。
首先，鳩磐並不多話，不會像旗下一些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那樣整天聒噪不停。
其次，鳩磐也不口拙，偶然問他些什麽，也會大大方方地應對，言辭有禮得當。
再有就是，雖然長在深宮，鳩磐身上並無一點嬌縱或陰沈之氣，待人穩重謙和；無論文學武功都是受過上好教養的樣子，以同齡人觀之已是相當出衆。
這樣一個古玉般的孩子，倒也不至於添上什麽亂子。

初來幾場惡戰後，戰局漸入對持狀態。
許是大司祭有意的調派，吞佛所帥部隊並不在第一線；短兵相接的機會少了，也就多出幾分空閒來。每日整閱完轄軍之後若無戰報，吞佛往往練劍爲樂——無論軍階爲何，他本質上都先是個狂放的劍客。
他在駐地附近的林間研習劍術，愛劍朱厭在樹影中抖落漫天滲著炎氣的劍華，既瀟灑也張狂。
劍如其人，吞佛本就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狂魔，劍客的快意、武者的尊嚴、魔族的冷酷以及強者的高傲在他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

吞佛練劍之時，鳩磐偶爾會在一旁觀看，但從不評論。
一次吞佛心血來潮，停劍問他：“我的劍如何？”
“像火焰，奔放囂狂，劍走‘肆意’二字。”少年靜靜地答道。
“這算誇獎，還是指摘？”有些訝於鳩磐的一針見血，吞佛忍不住追問了句。
“無褒無貶，陳述事實而已。”湖色的眼睛慢慢掃過一地被劍風帶下的落葉，頓了下又補充說：“不過我覺得火焰很美。”
“哦？”吞佛饒有興味地揚眉。
“獨我自在，別有一種暢快淋漓。”鳩磐解釋道，一向恬淡的表情忽有了極微妙的改變——眉心微蹙，唇角稍勾——竟是一抹轉瞬即逝的向往。

那是吞佛頭一回看見鳩磐表現出“感情”。

然後他突然省悟，這個清得像水一樣的孩子，其實是很寂寞的。
之所以不抱怨、不言明、不喜不怒，是因爲早已習慣了無人聆聽，於是很聰明地將那些無用功省去了。
吞佛忽然就覺得鳩磐有幾分可憐了。
他想起年少時的自己，像匹野性的狼一樣在弱肉強食的魔界裏獨來獨往，倒也是沒什麽親人朋友。但是自己至少還知道對敵人的憎恨、對同黨的利用，知道夜的蒼涼、酒的酣暢，知道大哭大笑快意恩仇是怎麽回事。所以雖然孤單，倒也還算不上寂寞。

有那麽一刻，他幾乎要伸手拍拍少年的肩以示安慰，卻突然記起大司祭交代的事情來。
就算有那麽一絲憐惜，到頭來也可能要一劍穿他個透心涼的，那此時做些什麽便都變成惺惺作態了。這般一想，他不禁覺得自己有些可笑，於是提起劍轉身就走。

———————————————————————————————————————

異度魔界侵犯之勢兇猛異常，短短數月內道境與聖域聯軍節節敗退，戰場從魔界與道境的交界處一路擴散到苦境週邊來。
進軍時就浴血長嘯殺他個盡興，駐兵時就品著美酒舞劍休憩，順帶欣賞難得一見的道聖兩界之景，吞佛覺得這樣的日子也算一種痛快。

進入道境之後，鳩磐去看吞佛練劍的次數多了起來。
起先吞佛並不在意，日子久了卻漸漸發現，鳩磐的注意力並不在劍上。
少年總是待在離吞佛不遠的地方，或立或坐，更多時間會小範圍地踱開去，仿佛無所事事的樣子。然而好幾次吞佛準備回營時，他仍望著不知名的地方不知想些什麽，直到吞佛故意弄出點聲響，才如夢初醒地跟上來。

有一晚，吞佛收劍時發現鳩磐坐在一塊大石上看著皓月出神。
魔界也有月亮，分“初陰”和“赤朦”兩輪，前者蒼藍後者血紅，分別由東西方升起，反向運作。
吞佛擡頭看看夜空中那挂銀盤似的滿月，隨口道：
“是和老家的不太一樣。”
青色的少年點了下頭，悠悠地介面：
“草木、花鳥、走獸，每一樣都和魔界有所不同，卻又皆有相通之處……”
鳩磐將目光久久鎖在黛色的夜空上，一寸一寸劃過那片高遠的蒼穹，一聲輕歎在他自己都沒發現的狀態下溜出唇齒來：
“好廣闊的世界……”

吞佛的眉糾結了起來。

他默然地站了一會，然後隨手拈了片樹葉，卷了卷湊近唇邊。
有些幽婉的曲子，由葉笛清揚的音韻奏來又添了幾分隨性，在夜色中隨風飄散開去。
鳩磐不知什麽時候轉過身來，一雙眼瞬也不瞬地注視著他，吞佛在那明鏡似的眸子裏看見自己自嘲地笑了一下。

“這是什麽曲子？”少年突然問道。
“流傳在我出生那一帶的民歌，好像是叫作什麽‘鵲橋仙’吧。”
“曲中有漂泊的味道……”
少年的眼睛清亮而明澈。

多久沒有想起這昔年闖蕩江湖血路之時聊以自娛的曲調來了？行囊中的長笛業已蒙塵許久……漂泊的滋味麽，那種天大地大任我行的歲月似乎都很遙遠了……
吞佛突然莫名地就有些焦躁，有些他覺得早已忘記、自己也說不清楚的情緒一點點從靈魂深處漫上來。
我是怎麽了？他的眉糾得更緊。
殺人與被殺，職責與地位，力量與階級就是魔界的一切，這許多年昂首闊步走過來的路，究竟哪里不對？

罷了罷了，多想無益。

“喂，要不要自己試試？樹葉這玩意哪都有，無聊了你隨時都能吹吹。”吞佛隨手又摘了片樹葉在鳩磐眼前一晃。
少年好像些微地愣了一下，然後溫玉般的眸光就漾了起來，清清晰晰地吐出兩個字：
“謝謝。”

隔了好半天吞佛才意識到，鳩磐剛才居然微笑了。

———————————————————————————————————————

鳩磐從來不詢問有關戰況的任何事情。這場震動三界的戰事，在他眼中似乎還不及每天的日升月落來得重要。
他知不知道這次戰爭的成敗直接關係著自己的生死？有的時候吞佛真想問問鳩磐看。
這孩子好像什麽都不明白，又好像什麽都一清二楚。
也許自幼以來的特殊生活讓他淡薄生死，也許大司祭日復一日的洗腦教誨讓他甘願舍生。可是吞佛想象不出，這樣一個乾乾淨淨的孩子，要用什麽樣的姿態、什麽樣的心情去赴死。

對於殺人，吞佛一向沒有什麽特別的看法。
在他而言，這世界上沒有“該不該殺”，只有“殺與不殺”。
他從不爲自己殺人找理由，受命也好發泄也罷，殺了就是殺了。對每一個死於自己劍下的人，他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最多也就是一時的怒氣與不滿而已。
他從不覺得天下有什麽“絕對不能死”或“絕對應該死”的人。某人某月某日於某處死在他手上，又抑或哪天自己技不如人死在哪里，都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那麽，爲何在捷報連連傳來的時候，他會爲“如此下去說不定無須血祭鳩磐”而莫名地寬了寬心？

然而該來的總是會來。

那天吞佛坐在營火邊閉目養神，前日破壞道境封印結點的惡戰讓全軍都疲憊非常。
像往常一般坐在他身側冥想的鳩磐突然睜開眼，很平靜地說：
“破壞剩下三處結點的行動失敗了。”
他扭頭去看鳩磐。
“我可以感應到封印將啓時的聖氣。”少年不動聲色地解釋。
吞佛皺起眉頭。
“你該帶我動身前往苦境了。”少年整整衣擺站起身來。
“你知道我接下來的任務是什麽嗎？”吞佛赤色的瞳孔凝神直視鳩磐雙眼。
“我知不知道，有關係麽。”少年的眸子清澈見底，一如既往。

吞佛突然就有種咬牙切齒的感覺。
他雖然不是什麽銳意進取的人，但長久以來奔流於血液中的高傲與任性使他本能地厭惡消極懦弱之舉。
看來這小子是合該隕命了，他在心底裏冷笑著，臉色愈加陰沈。

“有些事，說了也無甚意義，但是我想讓你知道。”鳩磐突然沒頭沒腦地說。
少年端整的臉揚起來向著吞佛，仿佛下了某種決心。
“我很感謝你帶我從聖魔殿出來。”少年微微挑動眉梢，“也感謝你一直以來的保護，以及，教我吹笛。”
吞佛有種喝酒被液體嗆到的錯覺。
鳩磐慢慢地轉頭去看彌漫著烽煙的遠方，冰涼的話語幽幽傳來：
“吞佛童子，其實沒有生物是想死的……”

少年並沒有再說下去，吞佛卻覺得有淡然的聲音流入自己耳際——
“我只是不想你爲難……”

吞佛不知道那一瞬間自己腦中轉過了多少種閃念，但是他作決定一向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
他揚手，按在鳩磐白皙的額上，尖銳的刺痛讓少年擰緊了眉。
“我給你下了‘炎記’。”吞佛收回手掌說道，“下次你再遇見我的時候，這個記號就會疼痛，然後浮現出來。
“逼一個不反抗的對手去死不是我的風格，所以我給你逃走的機會——距離封印啓動以及再次開啓還有不短的時間，你可以在這當兒儘量地跑遠。
“記住，當這個火焰的符號具現在你額上之時，就是我抓住你的日子。”

——屆時，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殺死你。

———————————————————————————————————————

三道封印一同運作時，佛光直沖霄漢。
吞佛獨自站在苦境一望無垠的大地上，遠眺消失在雲層間的故土，血紅的雙眼裏不帶任何感慨。
他突然仰天大笑，朱厭直指蒼穹，赤色的長髮在梵風中飛舞出瘋狂的姿態。
那一刻他的身影，永久定格在悠久無言的天地之間。

後記：我總是忍不住想寫雙邪還在魔界時的故事，呵呵^^
關於劍蹤之後新劇集，倒也是聽說了不少“內幕”，但前思後想還是寧願採用自己的設定來描寫魔界。。。。我希望用自己的文字給這段動人至深的友誼一個恰當的歸宿。

[ 此貼被野渡在2005-08-30 12:13 AM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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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5-05-31 11: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少见吞佛和鸠磐的故事，楼主想象力真丰富，非常期待下文＾＾
鸠磐还真像雪宝宝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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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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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5-05-31 11: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大對不起喔^^bb小生我看不懂簡體字耶llb
可以加上繁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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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容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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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5-05-31 12: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无语唯叹息……
死在今生唯一的坚持上，不知剑雪心中，怨否，叹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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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雲嫻沁

煠剎娑訶＊悉陀喻藝悉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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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4樓發表於: 2005-05-31 13: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久遠的過去,他們這樣被牽在一起,
將來卻是那樣無奈收場,...
大大要給他們好結局啊~
(真感謝七年前遠赴北京看病的那段日子,整整半年與簡體字為伍|||b...)

化殺生為斬業人生臨界之限
人殺˙自殺總歸天殺
何必強求? 在未來的渺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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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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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5-05-31 22: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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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火焰龍於2005-05-30 22:26發表的: LqO=wK~
大大對不起喔^^bb小生我看不懂簡體字耶llb Vc6 >i|"-O
可以加上繁體嗎?

下載這個程序就可以自由轉換了。
http://www.36rain.com/read.php?tid=794&fpage=9

很期待看到雙邪的文呢`~
對他們的友情異常感動，劍蹤28集那樣的結局真的讓人很心痛阿`~~
希望作者能夠給他們一個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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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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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5-06-01 08: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xuechan
謝謝大人看這篇～
其實這篇也不算是吞佛和鳩磐的故事……我只是想把雙邪完整的一生做一個整理，後面還是會寫到人邪劍雪身上來的啦～

TO 火焰龍
真不好意思，已經轉換成繁體了^^

TO 北辰容屏
我想，歎是一定會歎的，但是劍雪不會有抱怨……
他是不悔的，不是麽。。。

TO 柳雲嫻沁
怎樣的結局算是好結局呢……對這兩人，只有無盡的感慨……
但願我的結局讓大人滿意吧。
P.S.：我以後會注意用繁體的^^

TO nina
素啊。。。。我也是被這種無奈的友情煞到了～
雖然大家都說小雪很可能復活在下一部，但是心裏還是酸酸地難過……
老實說真有點恨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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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絕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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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5-06-01 08: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偶看28集時~還哭低超慘低~
因為實在太感動哩~~屋屋~~
小雪真的有可能會復活嗎...? 他復活不會又是要把吞佛打回封禪吧...
很期待他再出現的說.....QQ

等大大低文文阿~~~>"<加油~

專欄：愛上你的那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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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弒

貪婪，是最華麗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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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5-06-01 10: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覺好棒！！！~><///
對於小雪的形容很貼切呢！...彷彿世事與他無關..只是活在自己似乎無時間流動的空間裡...
沒有特別的情感起伏...但依舊是個好貼心溫柔的孩子...><
不知道吞佛會怎麼變成一劍封禪~^^
好期待唷！~~^^

【桃花逐水流】師策專署論壇—歡迎來到充滿愛的世界~XD
http://zhushuiliu.com/forum/index.p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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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藍色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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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5-06-01 10: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抱)
野渡大大
眸好喜歡這篇！
可是.....小劍雪是不是太沉穩了些......
沉穩到讓眸好想抱來秀秀阿Q口Q
眸好喜歡劍雪的眼睛，澄澈、純真，絕美啊！
而且，小劍雪好貼心喔>//////<
不想造成他人的困擾，竟然選擇這樣的方式.......
眸真的好想抱來疼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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