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26 【苍赭】玄宗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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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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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9-03-26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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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6 【苍赭】玄宗旧事

重回玄宗的苍看着眼前的衰草枯杨，又想想如今自己这孑然一身的萧瑟身影，合着眼下的景致竟有相得益彰之处，心里不禁苦笑一声。顺着熟悉的路疾步穿过回廊，藏书阁的大门因为荒废多年而结上厚厚的蛛网，在推开这一扇门的时，苍有一丝迟疑。
      有一秒锺，苍在想是不是推开了这一扇门，和过去一样那一个人还在那里倚窗读书，回过头来对他说一声：“好友，你来了!”
      门被推开，只有残阳斜影下布满灰尘的书籍，一个冷冰冰现实击毁浮光掠影般的幻想。虽然悲伤，但是苍告诉自己，神州堪危，剑子和佛剑需要他，他必须尽可能快地找到再次进入磐隐神宫的方法。收拾好心情，苍迅速埋头于一片书海。
      其实，苍知道即使卸下责任的一面，也只有忘情地工作才能缓解自己内心的这一分寂寥。
神情已露疲惫的苍不断翻阅书籍，这时一本藏匿于书架角落最上层的一本小册掉了下来，苍捡起来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本已经破旧了的花名册。翻开册子，上面书写着的那些熟悉的名字，一下子生动成回忆画面在脑海翻腾。
       窗子被屋外呼啸的寒风吹开，几朵雪花纷纷飘进窗内。苍隐隐想起今天是冬至，心理防线被再一次击破，记忆如暴雪来袭：

百年之前
      时至冬至,空中下起鹅毛大雪,厚厚的积雪像给玄宗盖上了一层棉被。
      玄宗宗主大人闭目聆听天语。
      良久，苍伸了个懒腰，眯着长年因受宗主神棍式教诲骚扰而睡眠不足的眼睛，看着师尊一动不动已经几个时辰，心知师尊定是聆听天语到沉沉睡着了。
      苍心想晚餐时间将至，这天语要再听下去，师徒二人都要饿成化石了也不一定。于是，苍又睁了睁他那长期闭目成惯性的眼睛，提指拨弦，欲以琴音拉回师尊神志。轻揉慢撚抹复挑，幽幽咽咽的琴声漫溯在冬天的玄宗上空。
       一曲未完，宗主缓缓伸出一根手指。N分锺之后才反应过来的苍陷入了思索：这是什么意思？是错了一个音，还是哪根弦失了准？左思右想这曲子弹过不下百遍，也算是熟到发黴了,弦的音准也是事前效过,怎么可能出错。正当苍欲重扶一曲的时候，宗主直指向天的手指轻轻摇动，深吸一口气依然不语。
       苍似乎明了师尊之意，也闭目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凝神于耳。只隐隐听到一阵飘渺的嘤咽之声，苍寻声源来到玄宗总坛门外，只听声音越来越清晰，就在苍确定声源的具体位置就在离自己咫尺时候，苍被一个质地软软的东西拌倒了，以狗爬式狠狠地与雪地来入冬后第一次的亲密接触。
        又是N分锺之后，当苍慢条斯理地从雪地里爬出来，张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万里雪白中的一点红。苍缓缓扒开雪堆，原来那“一点红”是差不多快没积雪掩埋的一个红色包裹，苍轻轻掀开红布巾，里面既然是一个已经冻得小嘴有些发紫的婴儿。苍二话不说一手伸进布包中，往婴儿屁股上一掐，整个玄宗回荡的是嘹亮的哭号声。
       苍微微颔首，满意地说：“恩，活的。”

        宗主大人说红色是个好兆头，这个孩子定能给玄宗带来鸿福。于是，这个婴孩便被玄宗收养，从襁褓之中便开始了他的道士生涯，宗主大人给他取名“赭杉军”，冬至这一天也就被视为了他的生日，而苍这个师兄便也承担起了义务保姆的职责。
         正如宗主大人说的，玄宗自此变得香火鼎盛，而且在不久之后苍又在玄宗大门前拣回了翠山行。那时候的翠山行虽然比赭杉晚入玄宗，但比尚在襁褓之中的赭杉稍大，刚可以走路。当时的苍虽然自己也还是个懵懂的孩子，但已经能够体会什么叫做含辛茹苦，每天都是右抱赭杉军，左牵翠山行（因为不习惯睁眼看路，准确说来是小翠牵他）。
       赭杉十个月大的时候已经能开始咿呀学语了，因为从小无父无母，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一开口就叫爹叫娘。所以只能睁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到人便伸出白嫩嫩的小手，直喊“抱抱...抱抱”，那叫笑得一个春光灿烂。宗主大人看过之后，差一点激动地老泪纵横，指赭杉而对苍说：“此子日后定有拥抱众生的情怀也！”
       回忆当年在玄宗他和赭杉对于宗主那些谬之千里，却分毫不差的预言钦佩不已，宗主平时不是闭目养神就是聆听天语，很少说话，就算开口也是那些比玄宗秘式还要玄的预言谶语。除了自己和赭杉因为从小跟随师尊，又被宗主视为自己后继的接任者能和自己亲近一点，所以知道一些底细外，在其他人眼里玄宗宗主大人就是神棍中的极品神棍。
       一日，苍随行在宗主大人身后，宗主一语道破天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没有最神棍只有更神棍，此乃极品也！万物蕴涵不变之理，欲以不变应万变，保持神秘是关键！”
       听完教诲之后，苍颇有感触，想起自己的身世。话说苍是宗主大人收的第一个弟子，而当初让师尊看上自己的正是这一双凡是都只张三分的眯眯眼，宗主第一眼看到还是婴孩时期的苍时，就指着着一双半张不合的眼睛大肆称讚：“孺子可教也。”现在细细揣摩，原来自己的眼睛真是暗含天机！师尊曾说过，说话做事不做透，凡事留有三分，方可有扭转之余地。眼神也一样，只张三分便隐晦不明，隐晦不明则暗含混沌，暗含混沌则让人琢磨不透，让人琢磨不透既是神秘也。

道魔大战前夕
       那一天，玄宗的门人都起得很早，因为明天一早就是决定玄宗与异度魔界谁去谁留的重要一战，谁都不敢怠慢，赭杉军和金鎏影，紫荆衣被委派了特殊任务，因为不能一起行动苍总是很担心，之前赭杉有什么大任务的行动都没离开过他的视线，虽然对好友的实力有信心，但是赭杉毕竟心性太直，又不会防人难免让他有所担心。
       几日前苍特意为赭杉军求了道符，一直没机会给他，而这次正好。正走在去四奇住所的路上，就看到墨尘音远远地走过来了：“墨尘音，怎么只你一人，赭杉军呢？”
      “今天一早赭杉就和金鎏影，紫荆衣约好研讨计划了，苍你有何要事？”
      苍想了想，却道：“没什么，既然人不在，那我们走把。”
      来至玄宗总坛的大门，两人忽然感觉魔气袭来：“不妙！”

       刚入大门,只见宗主大人坐在众道子泰然自若的抚琴。而对面不是别人，正是魔君阎魔旱魃和他的一群手下，双方形成对峙局面。
       良久之后，只听到同样被魔兵们簇拥的阎魔旱魃忍不可忍，无需再忍地怒吼一声：“我燥！老不死你到底有完没完，你对魔弹琴不累，本大王摆POSE可是真累！”
        只见这边宗主大人缓缓长开一只眼睛，冷言道：“哈，先开口，这局你输了！”
        听到自己输给一个老不死的，阎魔旱魃顿时气得怒发衝冠，歇斯底里地下令到：“你们今天谁不给我把玄宗踏平，本大王就把他踏平！！给本大王上啊！！！！”
       于是千千万万的魔兵和千千万万的道子扭打在了一起，等魔兵渐渐散开，一道黄色的身影和一道蓝紫色的身影出现在了幕后。不是别人，正是金鎏影和紫荆衣。
       正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一生精明得掉渣的宗主也有栽的一天，看着面前的金鎏影，宗主淡然地说道：“原来如此，你小子啊，真是个养不亲的白眼狼。”
       说罢，宗主大人转身操起琴就和阎魔旱魃干起来了。
        其实，玄宗十道子之中除了金鎏影以外，几乎都是从婴儿时期就被宗主抱养，对于着个传统，宗主的解释是，思想教育要从娃娃抓起。
      金鎏影之所以是个例外，事情的始末本来上这样的：那一年因为无法忍受父母的专制打骂教育，少年昭穆尊离家出走了，怀揣着远大理想的少年知道，在这个险恶的江湖如果没有一技之长就无法实现自己维护正义，扶持弱小，宣扬民主的伟大理想。所以他不远万里来到当时声名鼎盛的玄宗，本来宗主是想坚持“唯学龄前儿童不收”的校规，但是玄宗这样一个专职培养神棍的机构来说，实在不无法多供应一个闲杂之人，又不好意思将一个虚心求学的少年赶走，于是耗久了宗主也只好答应收他为徒，赐道名“金鎏影”。
      进入玄宗之后的少年昭穆尊接受了每给玄宗子弟都要修的必修课——那就是带师弟（所以，由此来说，墨墨也赭杉背大的）。
      金鎏影虽然勤奋好学，成绩优异，但是因为年少叛逆，表面上虽然很不多言很老实，但实际上很不服气。比如说，他看不惯苍仗着自己年龄最大，就老叫其他五弦的师弟师妹帮他无偿跑腿等，也不服气赭杉军明明跟他同龄，却因为比自己早入门而理所当然被看作是四奇之首。这一切一切在金鎏影眼里都是不公平的。
      而紫荆衣因为从小就受金鎏影的影响，个性自由发展，也越来越向金鎏影靠近，而发展成今天的样子。其实，照宗主大人的话通俗地来说，紫荆衣是被毒害的“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典型代表。
      如此想来，宗主大人只好认命，这被背叛的祸患也算是自己一手种下的，要怪就怪自己思想教育不彻底。

     看着已经分配好了的一对一战局，苍和墨尘音落了单，没有对手怎么给玄宗尽自己的一分心力呢，看着在一旁看热闹的叛徒紫荆衣，苍大义凛然地走过去说：“紫荆衣，汝之背叛让吾无可原谅！”
     谁知道，紫荆衣瞟了一眼苍，以一副“你管得着吗”的架势说到：“瞪什么瞪啊，眯眯眼的，本公子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
     苍怒不可遏，拔出白虹对上紫荆衣，不过看在都曾是同门且自己也是看在紫荆衣长大的份上，苍处处都有所保留，谁知紫荆衣道：“不要以为你一天到晚眯着双眼睛我就不知道你想什么，你这个近视眼眯个眼睛就真以为自己是神棍？你要是真厉害就来戳我啊，戳我啊！！！怎么戳不中？我看你不仅近视眼，还是白内障！”
   “紫荆衣，汝之顽劣让吾太失望。”苍第一次感到了被戏弄和挑衅的愤怒，说罢白虹剑一横：“吾就让你看清跟了金鎏影你是如何上梁不正下梁歪的。”
    就在苍一剑刺向紫荆衣时，云龙斩疾速挡开了犀利的剑锋：“荆衣，不要招惹麻烦的人。”说罢，一道金光将人带离。

    苍正欲追时，忽然感觉一阵心悸，马上惊到：“啊，赭杉...”
    墨尘音神情忧虑地道：“你也感觉到了？赭杉出事了。”

     “你不是一向很在乎赭杉么，你想去找他？”苍问。
     “是，不过...”
     “哎，吾早就感应到这一劫，没想到还是避不开。”苍把之前打算赠予赭杉的护身符交给了墨尘音，又道：
     “这里有我在，你快去救赭杉，记住千万不要再回来。”说罢，一掌把墨尘音击出了阵外。
      之后，苍被弃天帝捉回了万年牢；之后，他们音讯全无。
      他，不知道他是否还活着；他，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只到有一天苍百无聊赖地在万年牢打瞌睡的时候听到一阵熟悉的笛声，他才知道他还活着，并在寻找自己。
      如今，苍想来，自上次和赭杉的短促见面之前，他们真的已经分开很久很久了。

百年之后
      神州倾倒，弃天帝再度临世，大地一片生灵涂炭。
      朱武紧闭双目，脸上写满了慷慨激昂，和视死如归的豪情壮志：“惟有让神魔元胎不存，弃天帝才无法临世。苍，快动手！”
    “我岂能杀死朋友。”

      第二次，这是第二次面对这样情与义的抉择。同样的都是红色衣衫与发色，同样都是难舍的抉择，却是不同的人，不同的际遇，而苍的心中却是同样的悸痛。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紫荆衣与墨尘音带领一帮小道士私自下山，因违反教规本应当受罚，赭杉念在师弟们年纪尚小，又是因为自己失职看管不严，自愿担下责任替师弟受罚。
     “违反教规理应受罚，一人一百笞你一人担下，身为师兄不能尽责，当罚双倍。苍，你是大师兄，刑罚之责应该由你来执行。”说罢，宗主掷来一条长鞭。
      赭杉军解下头冠，火红的发丝如红色幕布散落，褪下上身的衣衫露出白皙稚嫩的双肩和后背。赭杉跪下，轻轻向苍颔首：“苍，动手把。”
      “这...叫吾如何下得了手?我宁愿代你受罚,赭杉...”
      “嗯？”宗主微微张目，难得严厉地开口道：“苍，不可忘记你是玄宗的众道子们的大师兄。”
两人都知道这是宗主大人对他二人的考验，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的，赭杉道：“苍，如今只是掌刑你便对吾手下留情，若是有一天我被魔人利用，你我兵戎相见，你也要对我手下留情么。快动手！”
       “哎！”苍悲歎一声，执鞭的手一次次落下，白皙的皮肤上印上深深的伤痕，也一次次戳痛苍的心。整整两千笞下来，苍想想都觉得不寒而栗，更何况是从来都没受过半点责难的赭杉军？
        看着不停抖动的肩膀，和蜿蜒从伤口流下的血水，苍好几次怕他撑不住想去扶他,都被他制止：“苍，在责任面前不可对吾动恻隐之心。”
        当最后一鞭落下，赭杉已经大汗淋漓，终于不支到下了，墨尘音衝上来死死抱住赭杉，抽泣道：“赭杉师兄，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当赭杉军在昏倒前强撑最后一口气说：“苍，答应吾不管有没有哪一天，都不可放弃玄宗门人的天命，决不回头！”
        这是苍头一次感到肩上的责任是如此沉重，又是如此的残忍。苍神情疲惫地闭上双眼，喃喃地说：“吾答应你。”

         见苍仍有迟疑，朱武又道：“吾死而无憾，最后遗愿，请你将吾葬在天邈峰，请！”

        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苍默默在心中说了句“抱歉”。
       “啊——”苍心中一横，手中的涅磐剑射出一道泠然的剑气，剑过一瞬，错身而过的朱武如一颗火红流星的陨落，有一刹那间纷华的淒美。而苍也有一刹那的错觉，仿佛那一刻错身而过的不是别人，正是赭杉。耳边忽然回荡着他的轻唤：“苍，吾等你。”
       内心的悸动还未平复，灵魂深处的绝望又起，绝望的是内心最深处的崩塌。眼泪不知道何时已经不争气地流下来，再多的眼泪不是应该流向心底么，为什么最后还是忍不住落下这一滴泪，难道是这么久以来积攒的泪水已经溢满心底？苍这样问自己。
       天邈峰上空夜色格外宁静，思绪不知道该飘到哪里，看着眼前的墓碑，苍道：“朱武，如今的你可以放下心和自己家人团圆了。可是......”苍望向遥远的天际：“赭杉，现在的你又流落到何方呢。”
      苍取出怒沧琴，拨动琴弦：“让这琴音送你们最后一程把。”

......

       寒风吹拂凌乱的书页，如同脑海中迅速翻转的记忆，书册翻到最后一页，也是回忆结束之时。
       就在苍在意识迷离之时，眼神莫明飘到在这一本小小花名册的最后一页的扉行，定睛一看，苍心中一惊，竟然是重啟磐隐神宫的秘密！！！！
       惊喜过后，苍轻轻抚摩着花名册上赭杉军的名字，喃喃低语道：“今天冬至了,是你在冥冥之中在指引着吾吗，吾之挚友？你是否已原谅，吾未能偿还欠你对吾之情义，接受吾之愧疚呢。”
       在长长的一段沉默之后，苍觉得该离开了。就在跨出藏书阁的那一刻，苍蓦然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而飘渺的声音答道：“然也。”
       苍愣了一下，而后恢复平静的苍拍了拍沾染上灰尘的道袍，释然地踏上归途。他没有回头，因为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他允诺过他的一个承诺，他不可以忘记。
         他知道即使黑暗再久，那一个人都会用目光守护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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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

跳！蹲！弃！与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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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

1樓發表於: 2009-03-26 20: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所以说这个旧事就这样完结了？偶木有看够呀～～
好不容易看到我的本命双班长，大人再多写点旧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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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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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3)

2樓發表於: 2009-03-26 22: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玄宗少年时期多有爱啊
尽管赭杉已经去了，但是相信他的灵魂一直是陪伴着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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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雲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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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9-03-27 11: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最近流行原劇路線啊~

那是神州三第幾集啊，蒼聽見赭杉死訊的時候吧，

那背手而立的身影看來多麼孤寂啊......

原來一個人能承受如此巨大的傷痛、能背負如此巨大的責任，

將擦去眼淚的雙手換成一手回天的雙手，

真的令人好心疼......不過這也是蒼令雲某著迷的地方吧~

也許現在的蒼沒有回憶的時間~

就讓我們一起幫他記得曾經有過的美好吧>"<

花一朵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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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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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9-03-27 13: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這篇寫很久了……只是36雨上一直發不上來OTZ

沒錯……就是蒼落淚的那集寫的
蒼不是說要去找重啟神宮的方法麼
吾就想或許弦首回玄宗總壇會發生點什麽
於是就YY了這段
結果劇裡面什麽都沒演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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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3.26 【苍赭】玄宗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