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24 竹林深處〈蒼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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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童‧熒

血染蒼茫點成淚‧一曲絕琴殤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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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6-09-25 06:2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24 竹林深處〈蒼善〉一

「轉告聖尊者，破陣之法有誤，請他重新思考破陣之方。」

他看見善法天子眼中的堅決，身體卻如被九吋長釘定住了般的無法移動。
無法阻止那藍衣躍入陣眼之中的動作，霎時，落雷擊下。

「弦首，快帶他們走！遲了就來不及了！」

藍髮佛者身受極為龐大的電流，美麗的臉龐因痛楚而扭曲，他的心猛然的緊縮疼痛。左右開弓分別畫出陰陽界線，圓潤的玄宗太極將其餘分別受到輕重傷的同伴送出了風水禁地之外。
紫色身影依然留在原地。

「弦首！請你快走！」

疼痛已經麻痺了佛者的表情，蒼白的臉上滴落一滴滴冷汗。
沉默，在這間不容髮的時刻，道者所做的竟是這件事。
心亂如麻已不能形容此刻的心情，千言萬語到了唇邊卻又無法說出，他懊惱他的無能。

眼淚自面頰上滑落，如凝露般，倒映出那淒絕的面孔。紫衣不動，如石像般的不動。
佛者急了，不能讓他跟著自己送命，絕對不能！

「蒼！」

顫抖的聲音似狂雷般敲動了道者的精神。
在這種地方、這種情境，他終於喊了他的名。

然而，太遲了。
在兩人的心中同時想著。

「我不能…留下你。」

說出來的僅僅是萬分之一，已經沒機會了。
佛者那艷麗的容顏笑了，好淒、好美。
破碎的藍衣紛飛如蝶，飄散在這不合時宜的場地氣氛中。

「快…走……我在…竹林…深…處等…你………」

突來的一股強大吸力將紫衣道者猛的拋往風水禁地之外，隱隱聽到的爆裂聲響震動心房，然後，歸於平靜。
留下的，是手中緊握的藍衣碎片和如碎片般的言語。

─我在竹林深處等你。

「天子──！！！」

此情曾待可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劃開的不僅是空氣，包含著道者的心。

────

東方尚未完全清明，紫衣的人影已走出天波浩渺。
翠山行緩緩的目送那人影消失在視線外，不忍的拭了拭眼角。

今年是第幾年了？而目送弦首如此失魂落魄走出天波浩渺，又是第幾年？
他無法計算。

風水禁地一役，自此之後，他們玄宗弦首的那顆心就死了。
隨著消逝的藍色身影一同，重重墜落深不見底的無間。

雖然弦首隱藏的很好，還安慰著傷心欲絕的眾人，尤其是那白袍佛者；但，他知道，這是瀕臨崩潰的弦首所表現出的最後的一絲理智。

一切事物都不重要了，在弦首的心中。

之後，只有和弦首最接近的兩人知曉，他是強打精神處理和淚陽奇象、不老城長生殿之間戰役的大大小小事項，內心卻空空蕩蕩的毫無情緒。
只有他翠山行，和萬聖巖聖尊者‧一步蓮華知曉。

然而在這些事情結束後，就恢復到那一種失魂落魄的形貌。
和他記憶中那優雅恬靜、風度翩翩的弦首形象有著極大的差別。

表情只是一種多餘，而心情又有誰能懂？
日日夜夜踏訪竹林，盼望著找尋到那抹深留記憶中的藍。

望天，翠山行合掌默禱，求天將那抹藍影還給弦首，也將從前的弦首，還給所有關心他的眾人。

市集中來來往往的身影，穿梭在時間的洪流中，如同曇花一現般的短暫。
對於普通的凡夫俗子而言，如此的生活──能夠溫飽、不受武林中的災禍迫害，
之後安享天年的生活已經足夠，最後兩腿一伸的往所信仰的神靈那享受另一個世界，人人必然，無所害怕。

輪迴嘛，那只是另一段嶄新人生的開始。

蒼坐在茶棧的桌邊，看著來往的身影發著呆。

曾聽一步蓮華提過有關佛教僧侶輪迴的事，得道高僧並不會再墮入六道輪迴之中，
而是能自主的選擇，來生是否為人。
若不輪迴，則昇華為天地之氣精神，將大愛施予世間萬物；
若輪迴為人，則可選擇自己將降生的大略地點，和保留片段的前世記憶。

問著，身旁的兩位友人在圓寂之後是否仍會降生為人，或者就將大愛散盡在這塵世間？
身在道家，背負天命的自己倒是看的很開，只是想知道好友是什麼想法。

降生為人，以渡世上更多之惡。
一步蓮華淡笑著如此是說。

當時一旁的天子只是微微的想了一下，卻馬上板起臉孔要著一步蓮華往眾僧齊聚的殿堂主持會議，而一把拖著他往萬聖巖門外送，叨叨絮絮的念著他這閒散的個性帶壞了萬聖巖原本就少了不只一根筋的聖尊者。

明明一個是弦宗六弦之首一個是萬聖巖聖尊者，為什麼腦袋天天都像是沒有記得任何要緊事呢？
他笑笑，任著天子發著牢騷。

問，剛剛在想什麼，天子只是搖搖那美麗的面容，一腳將他踢出大門。
門後傳來那刀子口、豆腐心的人兒的嗓音，說等會議結束後會和一步蓮華在相同的竹林中等候他。

他喜觀海、蓮華護蓮、天子愛竹。
竹林中清逸的空間適合沉澱心靈、思考禪機，所以愛竹。
那藍髮人兒這樣說著，他也樂得多知道有關這人兒的心思。

一次次的在竹林中和蓮華、天子品茗談禪，生活恬淡，卻也十分逍遙。
最讓他開心的是能看到天子卸下在萬聖巖時那副嚴肅的面容，真心的開懷大笑，笑彎了那對彎彎的柳葉眉。

拿起遺忘許久的茶喝了一口，冷茶苦的無法入口。

「請放手！」

突然傳入耳中的嗓音是如此的熟悉，蒼不禁往聲音的方向看去，一個秀麗的藍髮少女正被四五個惡霸捉住了手腕，意欲輕薄。

「小娘皮生的可俊了，以前怎沒看過你呀？陪大爺們玩玩，包管有你樂的！」

「唉呀這小娘可愛的很，對你老子的胃口！」

年邁的婆婆被推倒在地上，藤籃中四散的蔬果沾上了塵土，更有些被踩的稀爛。
少女想要將婆婆扶起，卻被眾大漢所橫在眼前，挾持的動彈不得。

「姥姥！」

柳眉皺起，鳳眼中泛起了一層薄霧，少女又怒又急的淚水即將奪框而出。

「音兒…音兒呀！」

婆婆跌坐塵地，看著惡霸們將自己的孫女兒當玩物般的動手動腳，市集中卻無人願意伸手相助、路見不平，眨眼，淚珠滾落斑駁的臉頰。
只能呼喊著名字，只能這樣而已。

「請住手，別那麼無禮。」

「你這小白臉不知死活阿？」

「敢來干涉本大爺的行動？你是不知道泥土的味道很想嚐嚐是吧？！」

微微笑著，卻摔脫了眾大漢的手腕骨。
看著惡漢們急急忙忙的逃離現場，口中不乾不淨的說著些混話，嚷著小白臉給你老子記住這些的無聊話語，沒作聲，蒼也想不出自己為何會下那麼重的手。

或許是生氣了吧，看到那張相同的臉孔被欺侮，就想起自己的無能。
沒辦法保護他不死。

「謝謝公子救了咱們祖孫倆，要不然，老身可不知要如何呢！」

藍髮少女扶著婆婆走向蒼的面前，放下手中挽著的藤籃，對蒼行了個萬福。
果真是一樣的眉眼，絲毫沒有改變。活脫脫的像是那讓他朝思暮想的人兒，就這樣的站在他面前。

「沒什麼，這是應該的。」

「敢問公子如何稱呼呀？如果不棄，請讓老身好好招待公子吧。」

婆婆親熱的握住了救命恩人的手，滿是斑駁的臉上透出了十二分的期待。
蒼有些窘，原本是沒想那多的，只是看到了仿若熟悉的人影才出手相救，並沒有抱任何的念頭。現在這種情面令他很不習慣。

「在下是蒼…天色已晚，在下實在不便打擾婆婆您兩位，不如改天再擇期拜訪…」

「蒼大哥，您就答應吧，讓我們好好的招待您一晚。」

少女笑了笑，勾動著美妙唇角。

「哥哥也會很高興的。」

翠綠色的竹林中搭起了間竹屋，清幽的有些朦朧。
婆婆和少女領著蒼經過了層層的竹，層層的葉，來到了這裡。

見到竹林時蒼的心猛的震動一下，那句話語又在耳邊繚繞。

─我在竹林深處等你。

會遇見嗎？那令他魂牽夢縈的人。
其實他是抱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來的。

老婆婆深信佛理，家中的廳堂上供著一幅畫像，是慈眉善目的魚籃觀音。
一切在這清幽的山中自給自足，只有時會將蔬果背往山下販售，換取一些無法自己生產的物資，如油、鹽、燭、布等物品。

晚餐中的新鮮蔬果便是自屋旁的菜園中摘取來的，清甜的滋味和市面上所賣的完全不一樣，婆婆說，是這塊地好，種出來的果子蔬菜特別的好吃。
這也是實際話，蒼默默的觀察過了，此地稱做另一個麒麟穴也不為過。

景色空靈、霧氣繚繞，對這地來說，優點是多一處太過、少一處則不足的恰到好處。

少女替蒼添了一碗飯，米也是自產的，煮熟後有一種特殊的竹葉香味；女孩說，那是她的哥哥用特殊的水所浸泡煮出來的米飯，特別的香、特別的好吃。
蒼也為這竹香而著迷，伸手接過少女遞來的滿滿一碗。

婆婆說，這兩個孩子是菩薩賜給她的禮物，並不是她親生的；一天，她在往溪邊挑水的路上，這兩個孩子就靜靜的坐在路旁一棵菩提樹下，手拉著手，靜靜的對她笑。男孩對她說了：他們倆是菩薩給她的孩子，要來孝順她的。

不知道為什麼就相信了這孩子的話，心中應是十分高興卻有些訝異著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聽到了她在暗夜中的禱告吧。

『期望有個孩子能讓我照顧，幫我的忙，陪我渡過人生中的後半輩子。』

那已是十二年前的事，那年，兩個孩子一個八歲，一個三歲。

孩子們也很懂事體貼，替她分擔了大部分的家務；不管是任何雜事、或者是技能知識，只要一教過就會，而還做的比她年輕時利落許多。

婆婆越來越相信，這兩個孩子是菩薩賜給她的禮物，她翻遍了佛經，用心的為這對兄妹取了個名字。
這年方及笄的少女名叫善音，而她那弱冠兄長名喚善法。

心頭又猛震了一下，掩飾著，蒼低頭扒飯。
是近了，但為何自己有點害怕緊張？彷彿有種莫名的焦躁在底心蠢蠢欲動，蒼想不明白。
這幾十年的代價終於有了收穫，偷偷的伸手握緊了衣中那珍藏的寶藍色布塊。

「蒼大哥，我哥哥做的飯好吃嗎？」

少女笑的稚氣未脫，一臉天真的拉著蒼的衣袖詢問著她家這特產的素肴合不合他的胃口。
滿意的點了點頭，蒼伸手揉揉少女那柔軟的寶藍色髮絲，看著她漾出更燦爛的笑顏。

「很好吃，謝謝你們的招待。」

「好吃再多吃些呀！別和咱們客氣了！」

婆婆笑彎了眼，拿過蒼的碗兒又添了一碗。
伸手接過，蒼發現自己愛極此處的米飯，彷彿有多少都能裝進自己原本不甚好的食量中。

突看到桌上多出的一副空碗筷，婆婆皺了皺眉。

「法兒那孩子呢？有客人來了也不見蹤影，有沒有吃飯呀？」

「哥哥說，他要先訟完經、供完菩薩再來吃飯。」

歪歪頭，善音笑了笑。

「蒼大哥，對不起喔，哥哥天生就是那副啥事都要做到完美的個性，很固執的。」

微笑，拍拍善音的頭說了聲沒關係，他可以等。善音吐了吐舌頭，一溜煙的跑進內堂，說什麼都要將哥哥拖出來拜見她新認的蒼大哥。

「唉，這丫頭…」

婆婆搖了搖頭，招呼著蒼不用客氣、盡量夾菜，手中的筷子也沒閒下來。
微笑的看著自己碗中如小山般疊起的菜餚，蒼努力的將所有的食物往嘴裡送。
每一樣都十分對自己的胃口，如同天子所做一般。

第一次吃到天子的手藝是在某次被困深山中，身邊又毫無乾糧時。
原本以他們兩人的武藝，要脫出那座山根本不是問題；但，原本和他們在一起的一步蓮華帶著眾僧侶走散在這廣大的山林中，他們不敢妄動。

對蓮華說過，夜間的山麓易起山嵐，要小心跟著別走散；倘若走散也千萬別摸索下山，找個避風雨的地方，等待天明之後再會合。

不過那帶著乾糧的傢伙還是走散了，這還不打緊，嚴重的是蓮華還帶著許多武藝不甚精練的僧侶一起行動，更添加了危險；記得天子念著那位〝聖尊者〞又不知將腦袋放去哪邊了，明知道自己是個完全不會認路的大路癡還將腦袋放空，甚至連累了那麼多人，等回到萬聖巖一定要好好的說說他。

蒼記得，天子那氣鼓鼓的神情十分可愛。

霧氣越來越深，茫茫然的伸手不見五指；天子和他坐在一個不甚大的山洞中，肩並著肩，像是互相扶持，也像是互相依賴。

餓了吧？天子這樣問著他，也不等他回答就自逕的離開山洞，過了好久好久才回來，讓他緊張了半天；再次出現在眼前時，天子手上捧的是一些野果、山菜和一竹筒的水。

也不知天子是施了什麼戲法，普普通通的山菜野果竟便成了一道佳餚，填滿了他的肚子。
看著蒼驚訝又滿足的面容，天子笑的很燦爛。

無法忘記的味道，而現在又在此回味。
蒼有些呆了，默默的咀嚼著那滋味。

內堂中傳來低微的聲響，豎耳傾聽，這瞞不過蒼深厚的武功底子。
嗓音相似，只不過是一男一女，女的是善音，那，另一個是那人兒…
名為善法的，他朝思暮想盼能見得一面的人。

「哥哥，你別這樣呀！怎麼這麼大的一個人了還鬧彆扭呢？這樣姥姥會不高興的。」

「傻丫頭，我沒在鬧彆扭。」

「你明明就是！那為什麼不一起吃飯，要一個人躲在佛堂裡呢？哥哥瞎說！」

「………」

「蒼大哥一定是哥哥記憶中的人，哥哥你別不吭聲，回答我呀！要不要和我一塊出去？」

「音兒，別胡鬧，我等會兒就出去。」

善音自內堂轉了出來，吐吐舌說等會她的兄長將佛堂收拾了就出來，和婆婆一起向蒼賠著不是。

「公子呀，真是不好意思，法兒這孩子個性，比較倔一些…」

「沒有關係的，畢竟，在下並不是婆婆家中所預定的訪客，給您添麻煩了。」

偷偷的扯了扯蒼的衣袖一角，善音笑的有些莫測高深，偷偷的，在蒼的耳邊嘀咕了一句。

「蒼大哥一定會喜歡我大哥；我大哥也一定會喜歡蒼大哥的，嘻嘻，我都知道。」

「丫頭在嚼啥舌根，胡鬧！」

笑罵著，婆婆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法兒這孩子倔的很，很難和人親近，不過公子爺的話一定沒問題的！」

蒼發現自己很緊張。
緊張到有些不知所措，希望看見、卻又希望不見。
這一面，就會決定這麼多年來他的努力是否徒勞無功，怎能叫他不緊張？

布簾輕掀，蒼的心臟突的猛跳了一下。
走出來的正是天子、他朝思暮想的天子……

「多謝恩公解了小人祖母和家妹的危機，善法在此謝過。」

屈膝行禮，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完完全全相同，但……
蒼獃住了，沒辦法相信這事實。

善法的眼上纏著布條，很顯然的，他看不見任何東西。

哪怕思考方式和個人喜好都有所不同
我們還是攜手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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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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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41)

1樓發表於: 2006-09-25 07: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Q_Q......(先淚一下)

善法哥哥應該是從風水禁地闖關後失明的

蒼哥哥終於尋得善法哥哥的人了，有點期待蒼哥哥下集的反應
不過不管怎樣，蒼哥哥應該會好好照顧好善法哥哥的.........

個人私心還蠻喜歡這對，喜歡這篇文>////<
看標題是"一"........應該是有下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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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風華

三蓮爭奪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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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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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2)

2樓發表於: 2006-09-25 10: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是蒼和善法的文耶，真開心！
天子轉世了，又可以和蒼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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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x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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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6-09-25 22: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天子重生，是天意否？亦或真如轉世後的他所說，是菩薩賜於的禮物。
竹林深處呵，等待的不知是不是同樣的心
雖然雙眼失明，又焉能阻擋的了蒼那思念至極的心。
真的是很有味道的文章啊～～^ ^非常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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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幻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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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1)

4樓發表於: 2006-09-26 08: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蒼目睹天子死去那幕寫的真的很動人，
蒼的無能為力和天子的慷慨就義、兩人的情感，
一幕幕現實般呈現我眼前。

頓時，想起剛看天子死去那集時的心情，也是充滿感慨和悲傷。

可是他強烈的知道一件事----他不想再親眼看著人從他眼前死去。他不想每當午夜夢迴時他的夢境總輾轉著那血紅的一片。閉上眼尋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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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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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6-09-27 08: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歐歐~善法轉世了~還附帶了一個小妹妹?不過為什麼看不到呢˙˙˙˙雖然很可惜，但我相信這完全無損於善法的美阿~
蒼˙˙˙多年的等待，終於有了結果，終於˙˙˙等到了心中的那人，真的是太好了呢˙˙˙
要是，今後，可以幸福˙˙˙就好了˙˙˙

閑眠草堂(痞客邦)

春城無處不飛花(鮮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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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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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6-09-29 06: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哎呀，善法和善音到最后该不会合二为一吧= =bbbb
好不容易转世，这次要幸福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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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子狐

吾乃，寒‧瀲‧澐，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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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8-07-13 11: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嗚~
太.....太感動了，蒼善文，被我挖出來=　=+......！

真是太好了，天子轉世~蒼多年的等待，總算是沒白費，雖然很艱苦，
可......善法終於出來了。一開始，看到風水禁地那裡，在下的心，開始
替絃首難過......以為，一別將是天人永隔，想不到，天子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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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roice

一步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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