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04 【龍談】債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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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樓主發表於: 2014-07-04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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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4 【龍談】債 (完)

----- 純屬無營養怨念文

1. 愛

談無欲告訴龍宿 , 這就是給出去後 , 要不回來的感覺。後來他閃過了從對方手中
射出的拆信刀 , 卻仍不免長髮斷了幾根。

談無欲沒什麼表情 , 就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看著地上幾屢髮絲 , 龍宿難得
有些後悔的情緒。世事就是那麼奇怪 , 發自內心越想要的東西 , 越得不到反而是種
真理,可惜人往往要繞上一大段冤枉路才願看開。

龍宿很明白 , 所以現在還看不開。
談無欲也很明白 , 因為他對慕少艾一樣。

********

2 . 虧欠

最初欠了慕少艾一個吻 , 直到後來欠了對方好幾條命 , 至於慕少艾欠了誰又欠
了什麼東西, 談無欲從沒問。關於這個虧欠的循環 , 直到很久以後 , 他認清那裡面並不是
只有自己 , 但卻沒有離開的方法。

從虧欠延伸出的感情最是難理解。
因為它從基礎就不是愛情了。
就算後來它看起來再怎麼相像 , 也都不是愛情 , 卻同樣能傷人半條命。

*****************

3. 叢林

我能給他的都給了,這樣的給予,我從來沒給過第二個人。如此卑微的一段話 ,
到了龍宿口中卻依舊猖狂。彷彿這樣的付出也成了某種變相的施捨 , 倒過來說
, 其實是劍子欠了龍宿。

他們的相像之處大概就是這條自認虧欠的路上 , 始終是孤獨而看不見盡頭的。
龍宿帶著酒的氣息 , 說了那句『Welcome to the jungle 』在這蠻荒叢林中 , 走得忘
了痛苦 , 走得忘了寂寞 , 走得沒了底限 , 漫谩長途的晝夜變換 , 處處生的玫瑰與彈孔
, 全是只有自己看得懂的風景。

*********

4. 底 '| Enc"U

終於 ,他們的寂寞到了最底。赤裸的陪伴是龍宿與談無欲彼此間僅剩的意義。
它原始到連利用都稱不上 , 不過是慾望掩蓋掉快滅頂的恐慌 , 談無欲的雙眼清
晰的倒影出龍宿的模樣 , 那一刻混濁的世界也是安寧的。

他像酒精 , 麻痺他的神經 , 他不愛他 , 卻有如生命依附空氣的依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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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吻

『懂不懂什麼叫高利貸? 你欠我一個吻,就不只是還一個吻這麼簡單而已。』

談無欲忘不了他的吻。當他被人丟下海的時候 , 刺骨的冰冷入侵了每個毛細孔 , 連去
想自己究竟死了沒的意識都沒有。

才剛剛被放棄 , 又多了一雙手扯住了他。
溫熱的空氣從嘴唇鑽入快被壓炸的肺裡 , 談無欲感動的差點哭了出來。他一直以為自己
不怕死 , 他錯了 , 跩緊了唯一溫暖的源頭 , 生平頭一次有了如此強烈求生的念頭。

弄混了吻與人工呼吸的意義 , 他求了神 , 說我不想死。

記得素還真說每個人生來 , 都是來還債的。我欠了你 , 你欠了他 , 能找到剛好相欠的 ,
就跟找到剛好相愛的一樣難。

談無欲欠的 , 只有慕少艾一個人。
慕少艾欠的 , 不是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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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喜怒哀樂 W%b<(T;

劍子的喜怒牽動著他的哀樂 Xhtc0\0"(
但看見談無欲死的時候,他差點窒息

龍宿沒空去想為什麼談無欲會被鎖在這具注滿冷水的防彈玻璃箱裡。不知道他在裡面
被關了多久 , 但當他打破玻璃把他救出來後已經過了十多分鐘 , 談無欲早就一動也不動
了。

他壓著他的胸口 , CPR作了很久 , 他沒動。

像是失了魂,感受不到外界的變動,他全神貫注在談無欲的緊閉的眼睛,就怕對方眨了
一眼他看不見。直到談無欲的身體冷在龍宿懷裡,驕傲的男人原就甚少的喜怒哀樂也
失去感知。

他沒什麼悲傷的表情,他還是那個走私之王疏樓龍宿。 W*;~(hDz
沒人敢走的路他敢走,沒人敢送的貨他敢送 <8Nh dCO6
沒人敢愛的人他敢愛,沒人敢設計的人他敢設計 J)A1`(x&T

----- 因為他是疏樓龍宿

*************

7. 一體

有人說那是一場誤會。
那具玻璃櫃是根據劍子量身打造的棺材 , 可沒人知道為什麼最後躺在裡面的是另
外一個男人。素還真到的時侯只看見碎了滿地的玻璃 , 有人告訴他有個長髮男人
剛走 , 素還真苦笑,一心要抓劍子 , 竟然少算了龍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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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終 1 <.I2\^

慕少艾在香港遇到劍子 , 以為自己撞了鬼。
因為他應該在一個月前就死在日本才對。

劍子離他離的很遠 , 但顯然也看見了慕少艾。
男人點頭致意 , 笑容不明 , 慕少艾看得背脊發涼 , 感到少有的心慌。
設計劍子 , 他是參了一夥的 , 為了拿回那批軍火 , 他跟素還真花了很大功夫就
是為了抓到這隻老狐狸。既然他沒死 , 代表軍火大概也是假的了 , 可那天傳回來
的消息 , 死的又是誰 ?

老狐狸有恩不定報 ,但有仇必報。
除了羽人外 , 慕少艾心裡又想起了另一個長髮的男人 , 後來他拿起了手機 , 按了素還
真的號碼 , 響了半天 , 無人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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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還

劍子回到了龍宿身邊。如同無數個曾經他離去又歸來那樣 , 如同他不曾離開龍宿
一樣。

一樣的模式 , 一樣的眼神 , 一樣的情話。龍宿卻像全身都癱瘓了一樣再也沒有一點
感覺。他們親吻 , 他們雲雨 , 如同十多年的那些夜晚 , 龍宿知道劍子還會離開。

劍子說這次的貨散完我就放假了 , 到時候我們就走吧。
龍宿勾起嘴角 , 咬住了劍子的脖子 , 力道大得不像樣。
當劍子再醒來 , 身邊的龍宿不在了 , 這是第一次睜開眼睛 , 床上只剩自己一個人 ,
空蕩的很不舒服。

後來他在這間屋子待了三天 , 龍宿卻再也沒有回來。
三個月後 , 那批藏在龍宿位於西班牙酒窖裡的軍火居然被素還真一夕間搶回去。
他知道龍宿聯合了素還真出賣自己。
他想找龍宿問一個為什麼。

劍子找了龍宿三年 , 他像人間蒸發一樣消失在劍子所知道的任何地方。
再無消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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