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4.04 【完结】七日（火影/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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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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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8-04-05 05:4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4.04 【完结】七日（火影/蝎爱）

原帖首发出处：【闲情逸致阁】： http://xqyzh.uu1001.com/index.php?

一日

我们每个人，都背负着一支十字架出生

横是爱，竖是罪

然而当它旋转时

罪也成了爱，爱亦成了罪

天空晦涩暗淡，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芳香。

我爱罗负手而立，仰头望天，身影是说不出的孤寂苍凉。

这次大战，他数不清死了多少人，也不知即将，又会死去多少人。

他淡色的眼瞳冰冷，他苍白的声音没有起伏。“……赤砂之蝎。”

蝎从黑暗中缓步踱出：“风影大人……真悠闲哪。”

我爱罗淡漠的音线响起：“是‘晓’派你来的？”

“呵，风影大人可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我这次来……只是无聊的，想跟你玩个游戏。”

我爱罗转身，第一次正视蝎：“……什么游戏？”

蝎的嘴角咧着，笑容却是诡异，眼瞳里仿佛沾染上了血腥的红：“看看七日内，你的朋友和我的同伴，哪一边死得比较多。”

定定的盯着被黑袍红云包裹面容清秀的蝎，我爱罗神色平静：“……真是残忍的游戏。”

蝎狂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太可笑的笑话一般：“残忍？在这个残忍的世界里，做什么都不会显得残忍。”

“我……为什么要陪你玩这个游戏？”

蝎的唇角笑得合不拢，眼神甚是冰凉：“赢了的话……你可以取我的命。”

我爱罗沉默片刻：“……如果输了呢？”

“输了……”蝎停下，一字一顿：“你将成为我的艺术品。”

仰头去看暗淡的天际：“艺术品？傀儡吗？”

“哼，或许是，或许不是。总之……你是我想要的。”

我爱罗望向蝎，声音依旧听不出一丝感情：“你想要我？……那是爱吗？”

蝎不禁收了笑容沉了脸庞：“呵……几年不见你倒成长不少啊。就算是爱，又怎样？”

淡色眼瞳直直撞进蝎心底：“你的爱，真自私。”

心在沉默着，口头的话语已不饶人：“哦？那想必风影大人的爱，是很宽广的了？”

我爱罗没有回答，只是向他缓缓走近：“怎样，才算赢？”

蝎傲然的昂着首：“我赌‘晓’中的人死的多。如果实际上七日后是相反的结果，就算你赢。”

这个答案多多少少有些出乎意料，我爱罗皱眉：“……为什么？”

冷笑的唇上仿佛沾染了冰霜：“你不会明白。‘晓’中的人……个个都对生毫无眷恋之情。”

缓步走向天台的楼梯，与蝎擦肩而过时忽然淡淡的抛下两个字：“长了。”

蝎一愣，转身瞥向我爱罗：“什么？”而我爱罗则已在楼下。

赤砂之蝎。

你的发……太长了。

长得遮住了你本该清澈的双眼。

让你再也看不到曾走过的路途。

也将再也看不到，归来时的河流。

二日

凡是稍微熟悉蝎和我爱罗的，都觉得他们实在是太不相同的人。可是蝎知道，他和我爱罗其实十分相似。倔强执着，心高气傲。

可悲便在于，再相似的两个人，如果所持的信念不同的话，终究也只能踏上两条迥异的道路。

我爱罗。是成熟于夜晚最甜美的罂粟，诱蛊着所有人，无可抵御，无法自拔。

这样一个少年，清冷，淡漠，优雅，甚至给人一种很容易去接近去温暖他的错觉。

可实际上，没有人能够真正靠近，没有人。

蝎忽然便笑了，毫无理由的：“呐……你好像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啊……”

我爱罗轻轻抬头，对上蝎的双眸：“……你难道不知道么？迪达拉死了。”

蝎默默的念了一遍：“死了啊……”接着却令人意外的大笑起来，笑得疯狂，笑声在天际显得苍白且空虚：“那你认为我该有什么反应呢？为他痛哭吗啊？哈……”

迪达拉……

那个总是在跟自己拌嘴的少年，那个笑容执着眼神坚定的少年，那个华丽张狂不可一世的少年，那个相信并奉行瞬间才是最美的少年，那个……即使放弃一切乃至生命也要追求自己梦想的少年……

我……怎么可能会为他伤心……

怎么可能会……

我爱罗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静静的望着蝎笑得弯下腰去的模样，静静的望着蝎眼角笑出的晶莹泪水。

不愿哭，便只能笑么……

这实在是一个残忍的游戏。

蝎已经开始后悔玩这个游戏。

以后的每一天，也许都会从对方的口中获得同伴的死讯。

这种痛，剜心。

蝎十指用力的攥紧黑袍，抬起头，即使视线被泪迷得模糊：“我可是……领先了啊……”

我爱罗沉静的面庞没有丝缕波动。

他开口，他的话一如既往的冷。“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哈，是吗……”

我爱罗，我爱罗，请你不要对我说谎，也不要拒绝背叛我。否则，我们那还纯净的灵魂，将会像昙花一样迅速枯萎。

盯着少年远去的背影，蝎喃喃自语：“明天……明天……”

明天，又会有谁死去？

寂寞呵，寂寞啊。

寂寞是一杯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如影随形的毒药。

蝎……我爱罗……

为何你们偏偏，

要将它一饮而尽？

三日

如果“晓”中的“玉”去拥抱五代目风影，风影一定会推开。他会说：“我不需要温暖的存在。”

如果赤砂之蝎去拥抱我爱罗，我爱罗可能不会拒绝。他会说：“原来这个世界是存在温暖的。”

然而“玉”与赤砂之蝎是同一个人，五代目风影与我爱罗，也是同一个人。

“不能请我进去坐坐吗？”蝎浅笑着看站在风影起居室门口的我爱罗，无甚所谓的开口。

我爱罗冷冷的盯了蝎好一会儿，转身进屋。显然是应允，蝎便跟着进入。

蝎笑着说：“宇智波佐助……”我爱罗在他启齿的一瞬也淡淡的道：“宇智波鼬……”

沉默。

奇怪。游戏的玩家，在这个时候……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蝎坐在椅上，拿起一只茶杯把玩，眼睛直直的移不开视线：“啊，是呢，都死了……”

依旧沉默。

蝎的嘴角向上扯了一下，算是笑：“鼬……去见他弟弟之前，曾问了我一个问题。‘亲情、友情、爱情、力量。如果让你逐一放弃，你会如何抉择？’哼……真是一个执拗的小鬼。我爱罗，现在我把这个问题，送给你。”

我爱罗低首，良久良久：“我……不知道……”

“哈，不知道吗？”蝎也低下头，去看自己深色的指甲：“看来……你现在是什么都拥有的人呐，所以才会难以割舍……”

深吸着气，冰绿色的眼眸里闪烁着莫名悲伤的光华：“我呢？这个问题我想了很长很长时间，却依旧得不到答案。因为……除了拥有赤砂之蝎所令人羡慕的力量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确实的东西。亲情友情爱情，这些对于我来说都太过于抽象了。支撑着我走下来的，只是那些有关于存在的信念罢了……”

很小的时候蝎就对自己说，如果要爱太困难的话……那么我要放弃，要放弃就好。

手掌摊开，再握起。摊开，再握起。

这才是真实的。

只有存在，才是真实的。

“是吗……”

是吗？蝎，因为没有人可以爱，所以便选择背叛逃避所有人。因为没有人可以保护，所以便选择拒绝伤害所有人。这就是你为何坚持因杀戮而存在的缘由，这就是你即使赌上性命也要得到你想要的我的缘由，这就是……你生存的信念？

浮云隐晦在暗淡的夜，天空失去了谁的眼。少年迟疑的音节在风间落地。

“如果……”

只此两字，没有了下文，但蝎明白，于是无法言语。

窗外惨白的月光倾泻一地，洒下清澈的光芒，为谁冰凉。

“月光……没有温度呢。”呢喃不清的声音，连蝎自己都没有听清楚。或者，是根本就不愿听清楚。

月亮便就是如此，吸取了太阳的光华，却舍弃了太阳的温暖。宁肯独自冰冷，独自哀伤。

我爱罗，我爱罗，我已在不自觉间，让你离我的心太近了。或许……不，必定，我会为我今日的放纵……付出代价。

四日

在阴郁沉抑的天空下，究竟该以什么为支撑，才能承受住巨大的黑暗与痛苦来袭，才能稳稳的坐落于腐败的世界里……

蝎笑容不改，尽管有些僵硬勉强：“……你先说。”

我爱罗轻轻摇首：“今天……没有……”

令人难以察觉的松了口气，蝎的笑容变得自然：“呵，今天……倒真是个好天气呀……”

没有死亡，没有鲜血，空气甚至也由混浊开始清新。

我爱罗的面容此刻竟是如此温和，蝎有点难以置信。紧接着他便听到了并不冰冷的音调：“没事的话，我先……”

“我爱罗！”蝎下意识的叫住，精致的脸庞尽是优雅温暖的微笑：“你可以……帮我修修头发么？”

“嗯……？”

蝎感觉到自己过长的额发一丝一缕的掉落，异样的感受，就像一直阻碍自己看清一切的肮脏污垢被彻底清除掉一样。

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模糊，原来这个世界是存在光明与清晰的……

拈起落在衣服上的一根细发，红的鲜亮，像血的颜色。但这种颜色，不也正是活着存在着的证明吗？

蝎的唇角拉起小小的弧度。呵，我爱罗……剪得很小心呢……

心中忽然便响起一个强烈的声音：停止这个残忍的游戏吧。在今天，停止吧。

怎么……可能……

蝎凝眸，目光冷冽。

我或许只是喜欢征服，喜欢刺激，不喜欢这么一成不变的无聊生活。

所以，停止了，便是臣服了，便是认输了。

七日。无论到时是输赢什么结果都可以。但是不继续，就不可以。

“喂……好了。我……并不会剪发……”

听着我爱罗稍显别扭的可爱语气，蝎顿时升出一种深深的眷恋。

沉默。起身。凝视。张臂。拥抱。

我爱罗吃了一惊，但他能感觉到蝎有些不同寻常的颤抖，所以尽量放松，任由蝎紧紧的环抱。

“你……怎么了……”

“嘘……”

蝎将头放在少年颈间，用力的呼吸。自己的颤抖，在继续。

活着活着活着，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

好好的，活着啊。

恍惚中。我爱罗那句欲言又止的“如果……”忽然清晰浮现在耳边。

如果蝎不是身为“晓”中之“玉”的蝎。

如果我爱罗不是身为风影的我爱罗。

如果根本就不存在对立的双方面。

如果……

如果一切如果都成为现实，他们也许将永无交集。

五日

无尽黑暗中，金发少年转身，他双目含泪，他声音喑哑，他笑着，他说————

即使得到了整个世界，我还是一无所有。

我爱罗猛然从睡梦中惊醒，大口喘息。这个梦，是怎么回事……

“呦，醒了……”

蝎以随意的姿势靠坐在窗台上，音调轻快。初升的太阳洒在他身上镀下一片光芒。

“蝎……”我爱罗平缓着呼吸，心中略有不安感：“你、有什么事……”

蝎笑了，纯真的笑颜掩不住眼底妖冶：“呐，我可是好心来给你通报喜讯呢……”

我爱罗的表情瞬间僵硬。

他说……漩涡鸣人死了，在今天凌晨。

刹那之间，有什么东西，便那么的坍塌了。碎裂的疯狂，宛如支离破碎的瓷。

漩涡……鸣人……

我爱罗的手颤抖的抚上自己的心口。这里还在跳动啊，那为什么呼吸会如此困难？缺氧么……

漩涡鸣人。

我爱罗突然发现完全记不起鸣人的样子，他竟然已对他的面容模糊。

可他记得他的眼，永远热切炽挚。他记得他的笑，永远开朗明媚。他记得他坚定的话语————我绝对，要把佐助带回！

就是他，这个人，明知佐助已被黑暗改变，明知时光已不能从前，却仍旧义无反顾。那么那么……勇敢的爱。

蝎继续着欢颜，笑的疯狂。嘴角咧开仿佛一道伤口：“我爱罗……我爱罗！”然，为何眼底尽是沧桑。

“我爱罗……你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最后一刀结束他命的人，是我。你想知道他身上总共扎了多少刀子吗？啊？我告诉你……”

“……住口。”

“呵，那个愚蠢的小鬼，想为宇智波家的小鬼报仇。结果呢……却中了我们的埋伏呦，我们几个人把他围起来……”

“住口！”

蝎闭了嘴，对上我爱罗已经充满杀气的双眸。两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奇异紧张。四目相交，针锋相对，暗涌的潮狂奔而出，在中间划开一道明艳的鸿沟。

我们的灵魂，都不够洁净吗？

不，不是的。我们的信念连同灵魂，都是洁净的。

“赤……赤砂之蝎！”

突如其来的吼声令两人回神，蝎冷笑着看堪九郎，“嗤”一声飞身跃走。

堪九郎跳进屋子：“我爱罗！那个人怎么会在你这里？！他可是……”

“堪九郎。”我爱罗淡淡的打断，扭头去看窗外的微光：“我已经知道……应该怎样去做……”

鸣人……我懂了，你梦中所言。

如果现实的存在真的只有痛苦。

那么……生命的终结……

未尝不是另一种解脱。

六日

若即使是神祇也无法改变的这一切，或许仍是绝望的局。

这实在是一双美丽的手。

十指纤长，白皙细腻。

可是这双手，现在正制造着死亡。

拿起一根毒针渗入一只酒杯里，再提出。端起两杯酒放在桌子的两端，平静的等待。

窗外的月，依旧那么圆，那么亮。

蝎在进屋前是犹豫了很长时间的，他能敏锐的感觉今天气氛中的异样。

要去么？去了……也许你会后悔。

哼，蝎冷笑。‘也许’？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也许存在的，就如同没有人可以控制云飘浮的方向。

“呵呵，风影大人……这是准备请客吗？”

我爱罗轻笑，笑容清冷且锐利：“嗯，是呢。我想请赤砂之蝎你……尝一杯名为寂寞的酒。”

他说的……是赤砂之蝎，不是晓中之“玉”。

蝎微笑着走近，宽荡袖管中隐藏的试毒傀儡长鸣。蝎一拂袖，瞬间将其碾碎。

我爱罗，酒里……有毒吧？

蝎笑容不褪，优雅的举起酒杯。“请。”

你就这么急着杀我吗，嗯？为什么你可以做到如此决绝，而我，却总是在最后一刻犹豫。不愧是，风影啊……

一饮而尽。

在你面前，我总是在笑呢。你会不会认为，我这个砂隐的叛忍太不正经？

不过，这样与众不同的印象……才好……

静静的，静静的等待疼痛感袭上心脏。

可是竟……没有！

蝎惊异的望向对面的我爱罗，瞬间凝滞。

从嘴角流出的几缕鲜血滴在雪白的衣襟上，宛如盛开在严冬中的红梅。触目惊心。

美到极致，美得残忍，残忍到极致。

十指深深陷入肉里，指上残留着几抹鲜艳。这不是幻觉，这不是幻觉……

蝎忽然凄厉的大叫一声“不！”，跃到我爱罗面前揽起他，哆嗦着惨白的唇，神经质的抽搐着嘴角笑容：“什么？什么？为什么？不要闹了，好不好？好不好？”

我爱罗眼神恍惚茫然，却竭力扯起笑容：“呐，赤砂之蝎……其实……我也是个很自私的人……”

“别说了……你……你……”

久违的泪，刹那间全部盛开又全部凋零，张阖，便抖落。

我爱罗的笑容柔软宛若绸缎，眼底却冰凉荒芜：“你哭什么……丢人。我只是……只是真的……不想再看见……有人死去了啊……”眼角一抹晶莹滑下，流到发丝里隐没不现。

蝎紧紧咬着下唇，全身颤抖：“我才……没有哭……”

“很自私吧我……我……我是……”

空白。

蝎仿佛感到手中的重量一轻，一切都似冻结凝固一般。然而他，却固执的打破凝固，粉碎冻结。他低下头，一点一点。

那双总是流露出无尽悲伤与希望的淡色眸子已合上，柔顺垂下的红色细发毫无生气，苍白精致的面容沾染着丝缕腥红……

蝎反而笑了，也不再颤抖，轻轻拥着怀中的人靠在自己心口。嘴唇微微的张张合合，低沉清冷却美妙的音符滑出。

就像是小时候千代婆婆曾拥他入睡时唱的儿歌。

就像是小时候唯一拥有过的一次温暖。

白月光。

冰凉。

七日

———“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是。但是……”

蝎端起酒杯，蝎笑着，蝎看到自己的指尖是病态的，如同玉一样透明的白。

一只手垂下，玉碎。缓缓站起，走近晶莹通剔的冰棺。

棺中的人在温柔的安睡，像是等待千年后王子亲吻的公主。

蝎进入冰棺，身体发凉。心底的痛，那么一如既往。

紧紧拥起身边的人，蝎将唇上残留的酒用舌尖细细涂在我爱罗唇瓣，目光柔和。

这样，就不会再能有王子唤醒你了，公主。

蝎大笑起来，眼角依稀闪过一丝晶莹：“我爱罗……我爱罗！原来你早就密定好了下届风影人选，原来你跟我玩这个游戏只是为了拖延时间，原来你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命不久矣……我爱罗，你真的……是个很自私的人……”

怀中的人一动不动，任由蝎吼笑。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我把‘晓’中剩余的成员全都杀了。你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们死前惊愕诧异的表情和死后僵硬发青的脸。他们真的是太蠢了，所谓同伴就可以无条件的信任吗……”

蝎的眼睛冰冷冰冷，轻细的笑声苍白苍白。

这只能是背叛与杀戮的游戏，再也演不回最初的单纯。

“你的愿望吧……我爱罗，从今以后，就不会再看见有人死去……”

“我爱罗……我怎么可能让你失望？可我不会输，你也不会赢……这个残忍的游戏，没有终局……”

额头贴着额头，冰冷在传递。蝎淡漠的感受着心脏的撞击，冷静的面容不见一丝挣扎，尽管那破碎连同着灵魂，尽管那样楚痛楚痛楚痛。

蝎闭着眼，低语喃喃：“一样的……”

一样的酒，一样的杯，一样的毒，一样的寂寞。

我们，都是一样的。

一抹鲜血自唇角溢出，曲曲蜒蜒宛同流淌着的深沉河流。

这是世界的最后一抹鲜红。

生命，即将流逝殆尽。

在这个月光如水般冰冷的夜晚，什么都不是童话。

少年清冽的话如放映影像般浮现在耳旁：“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我。”

蝎笑了，笑颜模糊不明。贴近少年的耳，声音苍凉：“是。但是……”

但是。

我们却会，永远在一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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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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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04-07 01: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嗚嗚、然兒，最後一句不容置疑的誓言，雖然他應當是甜蜜甜蜜的，可是卻又苦澀的難以接受呀。。。TAT

從沒想過我愛羅和蠍的配對。
咳，當初看到蠍，就是感覺很可愛，便這樣，那砰然心動的感覺遠不及當初見到我愛羅那般。。。望天，之所以會追火影，正是因為我愛羅呀。。。。。。

很喜歡乃在那些個文句中傳達出的意境。
蠍他。。。。從小，就是很受千代奶奶疼愛的，他有父母，可是他的父母就是傀儡。甚至，他也將自己的身子。。。自己的身子也。。。。
他擁有覆滅一個國家的力量，受千萬傀儡師景仰，受千萬百姓害怕。旁觀者看來，他擁有很多很多，其他人所沒有的。。。但他擁有更多的是寂寞。晚上，他孤單著躺在床上，被子很暖和，而兩側只能靠他行動的傀儡卻太過冰冷。
千代奶奶都看在眼裏。。。時間太久了，想不起那時看到蠍的那段子的情景，但深植曇腦海中的，是蠍沒有蘊含感情的面容。

或許他看起來是在笑，可那只不過是“看起來”。

他擁有的其實太少太少。。。而我愛羅亦是擁有受萬人景仰的力量，可他卻連個可以擁抱操控的傀儡都沒有。但是，他遇見了鳴人，鳴人在無形之中教會了他好多好多，發自內心的笑、以及信任。我愛羅和蠍一樣擁有的太少太少，只是我愛羅慢慢學會了不寂寞。

嘆，蠍他很執著，而我愛羅也很別扭。。。兩只都。。。。。。。。。。。。。

很喜歡乃寫的呀TAT

『　用力喜新厭舊。　』

　　　　　　　　　　　　　庭深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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