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飾著鮮花和彩帶的婚車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南風不競闔上雙目深深呼吸,旁邊坐著的兩個化妝師最後替他理了理鬢角,扯了扯領結,然後打開車門。青年伸手想把系得有些過緊的領結松鬆開,剛一抬手就被化妝師瞪了一眼一巴掌拍上,接著他被從後面推出了婚車,上過油的鋥亮皮鞋踏上了通往酒店大堂的鮮豔紅毯。 4w\cS&X~C
他是頗有名氣的設計師,加之年輕有為,人生得又高大帥氣,幾番有意無意的炒作下來,聲名鵲起,直逼業內前輩,一時接單子接到手軟。今日他結婚的酒店是他初出茅廬時的第一個設計作品,名為六出飄霙,股份有他的一半,所以沒花多少租金就整個包了下來作為婚禮的場館。他被認識的不認識的人群簇擁著走向裝飾好的宴會廳,宴會廳門口用各色玫瑰紮成了拱門,大廳裡已是坐滿了來賓,正等待著他這個新郎的出現。 cl30"WK!
星星點點的燈光在紅毯上照出一條通往舞臺的路,一片黑暗中,他隱約看到了紅毯另一頭的高大男人。南風不競屏起呼吸,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慢慢走過去,只見那人一身筆挺西裝,同樣打著精緻的領結,平日裡淩厲陰霾的雙目此時也帶上了淡淡的溫暖柔和,見他走來,男人點點頭,將一直挎在臂彎裡的柔荑交到了他手裡。 M+9G^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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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煙翠?!” gVl%:Ra%
南風不競一臉錯愕地看著身穿潔白婚紗的姑娘,聽到他的呼喚,姑娘抬頭,秋水般的眸子飛快地甩了他一記眼刀,隨即又有點羞澀地別開雙目。 C]p3,G,oN
“等等……”他叫住了完成了送嫁任務打算去來賓席入座的男人。 *EvnN:
男人神色複雜地看著他,良久,歎息一般對他叮囑道:“好好待小翠。”頓了一頓,又補了一句,“多替佛獄添幾個繼承人吧。” -(ABQgSO]
南風不競像是被雷劈了腦袋一樣後退了半步,僵硬地轉頭看向舞臺後的大螢幕,只見螢幕中間是個漂亮的花環,中間綴著他,和寒煙翠的名字…… bwS1YGb
寒煙翠伸手來挽他的臂彎,他心中一急,用力地甩開胳膊。 Zw`Xg@;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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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暗了下來。 xm6cn\e
他仰臥在床上,有點驚魂未定。 hj4K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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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不競敢對著諸天神佛挨個發一遍誓,這絕對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可怕的噩夢! '/J}T -,Z
窗外正淅淅瀝瀝地下著雨,他抬手蓋住眼睛,讓雨聲慢慢平復方才激動的心情,手掌隱隱已有些寒涼。 _ ^r KOd
驀地一隻大手從旁邊伸來,覆在了他帶著涼意的手上,低沉的男聲在黑暗中響起,帶著七分關懷,三分睡意:“你怎麼了?” Szsq|T
他任由溫熱的手掌將他的手背烘暖,輕輕搖頭,“無事,做了個夢而已。” +x\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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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不依不饒地順著他的臉頰滑到他肩上,將青年仰臥的身體扳向面朝自己的方向,“做噩夢了?” 5\A[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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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開始便斷斷續續地下起了雨,南風不競喜歡看雨落,也喜歡聽雨聲,於是放著他一人對著電腦看合同,自己衣衫半褪地半躺在床上聽著雨聲看圖紙,等他把公司的事物都處理完,青年已經一手握著圖紙一手搭在胸前睡著了,連被子都忘記蓋。 D4?5%s
雖然南風不競已經是小有名氣的設計師,但在他眼裡,也不過是個半大孩子,儘管他不需要,但咒世主還是不自覺地寵愛著他,體貼著他。當下把他散了半床的圖紙收好了放在床頭櫃上,將床尾的被子拉上來蓋住二人身體,這才關了燈休息。 6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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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正酣時,他被青年捅到肋骨上的一胳膊肘給拐醒了。 }PTYNidlR
接著他聽到身邊人突然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然後是緊張急促的呼吸聲,昭示著聲音主人心裡的不平靜。咒世主借著微光把手搭在南風不競手上,觸手果然寒涼一片,去扳他肩膀,也是一層薄薄的冷汗。 a2 e-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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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他應該是做了噩夢。 prV:Kq;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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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青年開口說了他的夢,卻是實實在在的……語出驚人。 qM~ev E$%
”我夢見……你要把寒煙翠嫁給我。” NjI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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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握著他肩膀的手便是一緊。男人的聲音在黑暗中聽來有些意味深長。 ]cdKd)
”哦?原來你是惦記著我女兒?” u[$ \ az7
“……沒有!” CqDK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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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夢到這個,便嚇醒了?” wu"6Kyu
“……還有你讓我跟她開枝散葉多生孩子。”青年頓了頓,又火上澆油般補充了一句,“多給佛獄生幾個繼承人。” T0J"Wr>WY
咒世主聽著他咬牙切齒的口氣,心中暗暗好笑,然而這件事不能就這樣輕易干休,他的手指爬上青年敏感的耳後摩挲揉捏著,並滿意于青年的生澀回應。 </3Shq
“夢到跟我女兒結婚生孩子啊……”黑暗中男人的聲音帶著絲絲的愉悅,像是即將開始捕獵的野獸發出的危險信號,“你說,我該以小翠父親的身份教訓你……還是該以你情人的身份懲罰你?” t."hAvRL
說罷,不等青年回話,他便欺身壓上了那具充滿年輕生命力的柔韌身體。 k>I[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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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燉肉提示,不適者看到這裡就好啦~】 2It$ b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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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住南風不競的下巴將他的頭固定住,在一片黑暗中親吻過去。青年的臉上沒有紮人的胡茬,所以他順理成章的用鼻尖磨蹭著他光潔的面頰,慢慢尋找著他的唇瓣。 <2Lcy&w_M
“我說,這是……”青年張了張口,還未說完便被男人的唇銜走了剩下的語言。男人帶著侵略性在他的唇齒間攻城掠地,“是什麼?”他放開他的唇不過一秒,短到他還未來得及回答,便又緊貼了上來,柔軟的舌叩開他的牙關,不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 &^KmfT5C
“唔……”南風不競擰了兩次頭都沒掙脫開,不得已伸手撐在男人肩上把他推開了半尺,“是個噩夢。”他看著男人在輪廓,認真道。 =(Y 1y$
被打斷的男人也沒有絲毫不悅,反而笑出了聲:“我養的女兒有這樣差勁嗎?居然會被說成是噩夢。”他身體下壓,又要去吻他的唇,卻不想撐著身體的手臂堅定非常。 o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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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喜歡的是你,不會跟別人結婚的。” J*?BwmD'8
身下的年輕人一字一頓地說。 {1,]8!HB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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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呼吸停了一秒。他突然想看看青年說出這番話時,是怎樣的一副認真面孔。所以他抬手開了床頭燈,昏黃的燈光亮起,青年不適地眯了眯眼睛,但仍然毫不躲避他的視線,薄唇上帶著他噬咬過的痕跡,額間一層閃著光輝的細密汗珠。 E$"(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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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開青年撐著他肩膀的雙手,俯下身去親吻他最敏感的耳根,青年反射性地向旁邊躲了躲,被他的左手扣住了脖頸,這下連另一邊的耳根也落入了男人的掌握,南風不競避無可避,後頸被激得一陣發麻,喉間發出低低的喘息聲。 ;gfY_MXnF
咒世主的右手順著青年緊繃的身側一路滑落下去,撫上了南風不競的腰線。隔著光滑的,略微汗濕的皮膚,他能夠感覺到這具身體下潛藏的無盡活力。他的手往他腹部移動過去,輕易就能摸到形狀分明的腹肌,有節奏地按壓著青年胯骨的內側,順利捕獲到青年變得更加粗重的喘息聲。 /R7q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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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不競不喜與人身體接觸,所以基本沒幾個人知道他其實比較怕癢,在長久的相處中,咒世主發現,但凡他怕癢的地方,在歡愛中,都是他最敏感的部位。 WDc2Qt
比如耳後,腰側,小腹,上背,肩窩…… l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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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從青年耳後一路撫摸下來,一路煽風點火,終於摸到兩腿間的欲望,果不其然,在他有意無意的愛撫下,那欲望早已抬頭泣露,在布料上洇出一小片濕潤的痕跡。他隔著富有彈性的布料輕輕揉動它,換來青年抬膝一頂,差點將他從身上掀下去。 ~?TGSD@(
於是他收了玩笑的心思,放開玩弄著青年頸側的左手,起身將短褲從青年腰間扯落下來。失了束縛的欲望挺立在他的目光裡,青年因緊張和刺激而弓起了身軀,顯露出漂亮的腹肌和人魚線。 C50&SrnBU1
接著他把自己的衣物褪去,重重壓上青年的身軀,青年張臂環上他的背,毫無章法地胡亂撫摸著。他在情事上一向比較羞澀,讓男人總是想起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時,他從後面進入青年的身體,教他痛得扯裂了身下的床單。 E#?*6/
現在他的身體已經熟悉了他的入侵,也不像從前那樣不懂得放鬆,把自己弄傷。男人一邊在他肩窩和鎖骨處啃咬,一邊探手到他身後不輕不重地撓著他背上的敏感部位。兩人灼熱的欲望彼此貼合著,激起他和身下的人一陣又一陣的戰慄。 ~=qJSb
南風不競在他技巧嫺熟的挑逗之下緊緊閉著雙目,薄唇小幅度地張著,氤氳的情欲已將他的耳根都蒸得通紅,青年的皮膚比他的白了不少,現在正泛著瑰麗的淡紅色。咒世主捉住青年在他身上游走的右手帶到兩人欲望的貼合處,撐開他的手指按了上去,青年睜開眼睛狠狠瞪他,但仍是順著他的意思講兩人欲望疊在一處輕輕撫弄。他帶著涼意的手指比體溫略低,握上來時兩人都不由自主的一個激靈。 0O+[z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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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世主早先就聽說過南風不競的名字,彼時佛獄正要改建公司總部大樓,南風不競因為六出飄霙的落成剛剛嶄露頭角,一時風頭無兩。火宅三公一合計,想著他出道不久,作品不差,應當可以順利聘請過來,結果邀請函發出,被青年人想也不想就打回了,把凱旋侯和太息公氣得差點撓牆。後來某日寒煙翠來佛獄閒逛,看到了被打回的邀請函,於是三公這才知道原來青年竟然是寒煙翠的同學。寒煙翠找上了湘靈,又借著湘靈找了南風,這才說動他把合同簽了。 C,T9xm
南風不競第一次來佛獄只有咒世主出面接待,因為凱旋侯說不確定看到他會不會想去揍他,太息公則說除非南風不競是個小鮮肉否則她絕對不要見。看到青年吊著一條胳膊的身影走進接待室,咒世主這才知道為何南風不競先前拒絕了佛獄邀約,原來是因為他受傷了。 ,b!!h]t
青年倒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很是專業地擺了一桌子圖紙與他細細討論,只是青年人的想法跟中年人究竟不盡相同,兩人說著說著就起了爭執。照理說佛獄一方是雇主,南風不競應當儘量按照雇主的要求進行設計,然而青年設計師硬氣地很,始終堅持自己的想法,咒世主聽著他已經有些不耐的口氣,眉毛跳了幾跳,把圖紙往桌上一甩,人向後靠在沙發上,淡淡說了句:“若不是你受傷了,我真的要為老不尊地教育一下年輕人。” wN1%;~?7
沒想到南風不競一把扯落了手臂的固定帶,抬起手擺了個邀戰的架勢出來。 k9H7(nS{
“年輕人不是給你來看低的,不管是什麼方面。” v3SH+Ej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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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兩人在接待室裡就掐上了。 ej-x^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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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當然是以南風不競的落敗而告終。他右臂骨折才過去小半個月,尚未痊癒,又在掐架中別咒世主失手按到,當下就是哢嚓一聲,手臂彎成了一個不正常的角度,瞬間青年人額頭上就沁出了冷汗。咒世主剛要道歉,迎面就是青年結結實實的一記飛踢,在他的襯衫上留下了一個還算完整的鞋印。 "e.QiK
一來二去,兩人也算是熟悉了起來,咒世主不得不承認的確是他的設計思路更適合佛獄,於是也就由著他來。他傷了人,本來是想等他傷癒再進行施工,結果從醫院回來第二天青年人就又吊著胳膊來了佛獄,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意識到了,這孩子的性子到底是有多倔。他把青年帶回了家裡,照顧起他的生活起居,不管青年到底需不需要。 )f(.{M
傷筋動骨一百天,過了差不多4個月,複查結果才確認他終於完全康復。南風不競喜歡健身,自然也把自己鍛煉得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被咒世主盯著的4個月裡他完全沒有健身的自由,剛一恢復就掙脫了男人的掌控,雖然太重的杠鈴仍然不能舉,但腹肌撕裂者什麼的已經沒問題了。 ~^jdiy5
很久不練的結果自然是腰酸背痛,他洗完熱水澡趴在床上,男人照常走到近前,俯身給了他一個吻。他們一個月前開始交往,現在正是傳說中永遠不嫌煩的熱戀期。只不過這一次,男人吻了他一下,並沒有起身離開,而是順著他光滑的脊背一路親吻下去,大手也不客氣地在他身上盡情挑逗,直撩得他面紅耳赤。南風不競心頭火起,翻過身來剛要發難,冷不防一眼望進了男人帶著情欲渴求的雙目。他愣神間男人已經壓住了他,他想掀開男人,卻發現腰腹酸得仿佛不是自己身體一般,半點力氣都用不上。 Zo`Ku+RL2'
男人沾有潤滑液的手指在他身後入口處淺淺按壓,他的欲望早已高昂,此刻正被男人耐心把玩撫弄。在漫長的開拓中,青年原本緊窄的入口已吞入了他兩根手指,此刻兩根手指在南風不競體內旋轉按壓,黏膩的潤滑劑被體溫化開,順著男人的手指流到了手腕上,男人拉過他的脖子與他親吻,手上不停地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 am;)@<8~Q
南風不競難耐地哼了一聲,身體擰了幾擰,似是想要逃避開這情欲的折磨,然而男人卻不放他離去,緊緊扣住他肩膀,在他頸上啃咬出一個又一個佔有的痕跡。男人硬挺的欲望抵著他的小腹,頂端滲出的滑膩液體在他酸軟的腹部劃出一道道冰涼的觸感,一陣空虛自體內泛起,他甚至可以聽到男人手指在他體內起舞時發出的細碎水聲。 5A(zQ'6
到底是沒有經驗,他很快便在男人手中釋放了自己,男人也不笑他,只是換了只手將他自己的體液送到他本人的身體裡,接著將他翻了個身,他正被那一瞬間的快意滋味蠱惑著所有感官,竟未發覺自身已是俎上魚肉。 (`h$+p^-y
直到男人灼熱的欲望在他身後穴口處淺淺地打著旋,他方才驚覺自己已是換了個跪趴的姿勢,即將被入侵的危機感襲來,青年不自覺地想要掙脫。咒世主雙眸一暗,雙手扶著青年單薄的腰身,挺腰把欲望全數沒入已是開拓軟化過的溫暖體內。 Itn7Kl
刺啦一聲,抓著床單的手青筋暴起,品質上佳的亞麻床單居然被痛極了的青年徒手扯裂。男人攬住青年的身體,一點一點舔吻著他背上痛出的冷汗,右手在他敏感的腰腹處按摩揉捏。青年因疼痛而繃緊的身體像是草原上賓士而去的獵豹,充滿了野性和自然的美感。 \z"0lA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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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不競撫弄著兩人欲望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他不是很慣常於自瀆,有時跟男人玩到興起處,男人會充滿惡趣味地要求他在自己面前自瀆,開始他抵死不從,做到後來男人壞心眼地只在他體內橫衝直撞,卻不去撫慰敏感的前端,要以情欲逼他,沒想到他竟然也能忍耐,這時候男人才堪堪記起,這個孩子到底是怎樣的一副倔脾氣。男人放緩了動作,不再用力衝撞他,而是緩緩挺腰研磨著青年柔軟的內壁,並在他耳邊徐徐地吹著氣,“對不起,我不該勉強你的。”男人輕咬他的耳廓,抬手握住青年的手,帶他一起撫慰著一直備受冷落的欲望。也許是刺激太過,青年喉間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隨即挺直了腰杆,帶著腥膻氣味的液體濺落在男人的手背上。 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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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世主的手指順著南風不競的後腰滑落到那個柔軟的入口,僅僅以指尖探了幾探,已習慣入侵者的身體便軟化開來。他慣常於自律,輕易不讓人看出他投情何處,現在也不禁內心激蕩:需要多少信任和愛意,才能讓這個驕傲的孩子甘心雌伏他身下,與他纏綿共歡? Fr{u=0 X
僅僅探入兩根手指,男人便不再忍耐,撤了手指,將硬得脹痛的欲望抵上青年泛著水光的紅潤穴口,一擊到底。南風不競嗯了一聲,皺了皺眉,火熱濕滑的內壁緊緊包裹著他的欲望,甚至可以感受到青年體內規律的脈搏,男人不禁暗笑,什麼時候他也跟小年輕一般猴急了。然而他的身體卻是違背著他的意志,只享受了片刻被吮吸擠壓的觸感,便狠狠在青年體內挺動起來。 *=UxX ]0y
“唔,你……”南風不競從未體驗過如此的驚濤駭浪,男人在情事中一向是和煦體貼的,今天卻反常地連開拓都沒做完,插入他身體時的動作甚至有些粗暴。幸好他的身體已是食髓知味,先於意志做出了接納他的反應。想到此處,青年耳根又紅了些許。 gD&/k
“你在走神。”男人的聲音從他上方響起,他尚未反應過來自己走神了,便感覺男人的欲望撤出了後穴,接著長驅直入,重重頂上他體內的那一點敏感。 O 1TJJ8
“!”南風不競的身體如擱淺的魚一般向上挺起,脖頸向後曲起到了極限,似歡愉又似逃避這滅頂的快感。 g$C-G5/bjD
“不許走神!”男人扣住他的發頂將他的頭扳正,一邊警告道一邊俯身用力吸吮著他的唇舌,他兩條長腿分開在兩側,環著男人的腰,因刺激而越發鼓脹的欲望被夾在兩人腰腹中間摩擦著,男人灼熱的欲望像是比他的內壁更熱,凸起的青筋刮擦著柔軟的腸壁,前端在他的敏感部位不住研磨撞擊,逼得他再沒有頂嘴的力氣,只剩了喘息的份。 EX^}#|e*h
接著他被男人一把從仰臥的位置拉了起來,南風不競不喜受人擺佈,左手去格咒世主手臂,右手順勢而上就要去捉他的手腕,兩人在床上你來我往地拆了幾招,咒世主原本擔心是不是太過粗暴,現在見他還有力氣跟自己打架,那點疼惜便隨地一扔再也找不著了。他看准了南風承歡過後身體酸軟,一記膝撞頂到他膝蓋後彎處,使他單膝跪在了床上,隨即將他攻來的一手隨手一擰,按在了他自己背後,接著腳腕一勾,青年已被他面朝下按倒在了被子裡。 -<rQOPH%
也就是在床上,立足點不穩,加上南風不競原本就吃了在下面的虧,這才如此容易被他制服,換了在地面上,哪怕方才兩人酣暢淋漓地做了一回,也不會有這麼簡單。 n#@/A
南風不競雖然脾氣倔,但性子驕傲到了極點,既然輸了他就沒可能不認,當下哼了一聲放鬆了身體。咒世主從後面分開他的雙腿,借著昏黃的燈光看去,只見穴口仍未完全閉合,此刻感受到外力拉扯,正一張一縮地像是在發出邀請,當即伸手扶了自己欲望,慢慢的旋著插入。這次他放緩了動作,手上和嘴上也不停歇地在青年身上撫摸親吻。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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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南風……”男人伏在青年耳邊低低呼喚著他的名字,青年努力偏了偏頭,眉眼也不似往日淩厲。“跟我打個賭吧。” %jaB>4.A:
“賭……什麼?” N[e QT
重又將青年翻了個身,讓他面對著自己,男人笑得認真又壞心,“賭我能不能讓你不撫慰前面就高潮……如何?” jIY
青年沒有回話,只因被男人封住了唇。 !]c]:ed\C
男人一手扣住了青年雙手壓在他頭頂,一手不輕不重地拂過青年胸前朱果,身下欲望深深埋入青年體內深處,一下一下蹭刮著青年的敏感點。不住進出的硬挺將穴口開闊得已有些合不攏,抽插間甚至能夠看到內裡的粉色肉壁,青年昂揚的欲望顫巍巍地立著,晶瑩的玉露順著柱身滑落到小腹上。男人放脫了青年雙臂,攫緊他的腰,一鼓作氣地不停抽送。青年雙手在身體兩側抓緊了床單,像是驚濤駭浪裡漂浮的一葉小舟,汗珠順著他堅毅的側臉滴落在被子裡。 HU[a b
突然,男人停下了動作。 +B^(,qKMN
青年的身體整個都在顫抖,不明所以地看向咒世主。 /*g9drwaa
“你說,你喜歡我,所以不願與別人結婚。” Z9cg,#(D
男人在青年敏感的腰眼處重手掐了一記,隨即挺腰撞向他體內那一點。 #hinb[f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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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跟我結婚。” Z4YQ5O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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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不競只覺眼前像是煙花散落一般,接著一道白光閃過,整個人淹沒在了滅頂的高潮快感中。 /18Z4TA
回過神來的時候,男人正用溫熱的毛巾擦拭著他方才射落到自己小腹上的白濁液體。 LW?Zd=
“是你輸了。”男人見他眼神回復清明,淡笑道。 VAk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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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青年挑了挑眉。 !N5+.E0j
將毛巾隨手丟到床頭櫃上,男人握住他的手指。 ^qNh)?V?]I
“明天去選一對戒指吧。” cd8ZZ8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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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OP_:(7H
在下的第一篇帶肉的文,碼了大半個晚上,本來打算硬盤掉就算了,結果還是在好友的鼓勵下發了出來,希望不會造成諸君感官上的不適,鞠躬~ jO'+r'2B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