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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 布布文學 01.12 【此間同夢】(氐首赨梦中心)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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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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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16-01-12 2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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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12 【此間同夢】(氐首赨梦中心)

1
一、 GK-P6d  
8EkzSe  
ld#x'/  
NAtDt=  
很痛。當藥人的時候,身體會同時被百針一寸不留地穿刺、灌入那些古怪又發出奇臭的藥液。 {hOS0).(w7  
他每天早晨都要進密室吞下藥丸、練習功法,下午直到深夜他都將陷入那闃黑恐懼的夢魘。 :zo5`[P  
先是知覺再來是味覺和嗅覺,等痛到五腑劇燃,突然下一秒就隨即跌入無邊的黑暗。 \z2y?"\?  
這樣的感覺對於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該有多恐懼?但最可怕的卻是,在你被無際的黑幕壟罩住時,你連剩下唯一的聽覺都會被一絲一絲地逐漸剝奪。 6Q>:vQ+E  
VI9rezZ*  
H-&27?s^  
迷迷糊糊間他似乎只能聽到一種笛聲,他不敢確定,那幽幽清嗚放作平常是多麼的詭異發寒、可他總是莫名地能從中能感受到一點安慰。 cy(w*5Upu  
因為至少他可以在聽覺消失前,透過這個笛聲確認自己是真實存在著,而不是處在令人懼怕的無處虛空裡;也可以提前作個預備,因為當聽不見笛聲的下一秒,他無可避免地將進入地獄。 [O^/"Qk  
A0@,^|]  
JW><&hY$"  
終到了世界寂然無聲時,他開始痛得腦骨俱裂、眼前白恍恍的,抽離成一片一片、如被割裂的玻璃般刺穿,見骨。 gi/k#3_m  
WY>$.e  
他總是忍不住地一遍又一遍痛昏過去,但每次昏厥醒來又是無邊無際的噩夢。 7neJV  
f^hJAZ  
&R.5t/x_  
沒有人會來拯救,命運從自己在路邊流浪被人口販子高價販賣的時候,就註定格了。 $ S3b<]B  
zOMxg00  
 WvF{`N  
然而,等到七年後,他從沒有想過世間還有更深的苦痛,而他將要嘗。 k ?6d\Q  
QGOkB  
6Hb a@Q1`  
美好的容顏原來是世間最大的惡。 <X{w^ cT_Q  
KC;o   
mX.mX70|J  
E(6P%(yt8  
W3Ee3  
Md>C!c  
二、 CDtL.a\  
F~E)w5?\O  
}OnU32P  
PX^ k;  
又一次。 %=2sz>M+  
這十年,他試過不下百次,卻始終沒辦法完全解脫,只能一次又一次任由那一雙雙黑暗的手將自己拖入深淵,自己卻只能無力地連手指都不能抓緊,只能藉由喉嚨發出斷斷續續、虛微孱弱的嗚喑。 9?hF<}1XH}  
所以當面前出現那恍白到極致、幾乎模糊他的雙眼,那張揚的參天焰火熊熊燃燒,赨才虛弱地扯著嘴角,任由它蔓燒、烙印自己的整個視界。 5CcX'*P  
(ot56`,k  
z]%@r 7  
他不知來者是誰,他只知道當他動彈不得、只能冷冷地看著那些圍在自己身邊的惡色,被紅蓮般的業火一個個吞噬、淨化的一點也不剩時,他的心沒有焦慮或是恐懼,只有這輩子似乎都沒體會過的一田田安穩。 =,ax"C?pR  
O SUiS`k  
然而,先前的法術已經奏效,他注定要再次面臨一場五感俱失的惡夢,在失去聽覺前,他聽到一個低沉渾厚的聲音,陌生而張揚。 b p?TO]LH  
G8w@C  
dVMl;{  
如火一般呢。他靜靜地睡去,一如嬰孩在自己母親的懷裡,安穩而無惑地放心沉沉睡去。 uA =%EEZ  
52# *{q}  
,%x2SyA  
OOIp)=4  
ZHeue_~x4  
bxxLAWQ(  
三、 euT=]j  
x4g6Qze  
*]<=04v]R  
sVP\EF8PY  
醒來的世界,是一片紅。 nXfz@q  
赨試著動了動身體,發現力量似是被抽乾般分毫未動,他只能撐起眼皮、環顧四周--簡單的房間,一張檀木桌幾張椅子,沒有過多的擺飾,整個房間的色調都是大片的紅,烈焰焰的紅。 v+sF0 j\P  
-*w2<DCn  
這時候有人走了進來,他唯一能動的眼珠就這樣看著那個人一步一步地走近自己。 ' ZTRl+  
那人的臉很英武、如刀刻雋,帶著力量和爆發的眉目,身上不時傳遞熱度還有著自己一直艷羨的、很濃厚的雄性氣息……赨微微紅著臉,臉還有些髒,這抹紅也就被遮蓋住了。 E>*b,^J7g  
3HP { a  
k 75 p  
赤命告訴自己他目前是朔月城的新任副師、路過看到那個邪教內心莫名有一股想剿滅的慾望,便帶兵進去了;又看到他正被欺虐、覺得有點眼緣,也順手就救下他了。 n;xzjq-  
q0>9T  
很直白的話,赨聽得愣愣的,終是鼓足了好幾口氣、無比認真地道這一聲:謝謝。 GadY#]}(  
5Y`4%*$  
:$yOic}y  
接下來是長達十幾分鐘漫長的空白,期間那人雖臉色有些浮躁,但卻異常有耐心地替他探探體溫把脈、檢視身體的狀況。 xZ2 1i QeN  
赨用力閉了閉眼,然後望著眼前那個英武、恍如神祇的男子,堅定地,一字一句地,說,赨在遇到赤命的那一刻已是獲得新生,在此新生,赨甘願奉赤命為主。 hB\BFVUSn/  
x2I|iA=  
赤命驚詫地挑了挑眉,隨即不客氣地上下打量他,眼裡卻沒有任何的藐視。 O(0a l#Fvj  
q\!"FDOl4  
而他不知突然哪裡來的勇氣,靜靜地躺床鋪上、卻微微地勾了點笑:我資質很好、記憶也很好,等傷好後我會勤練武功,誓用生命來保護主上。 Xu_1r8-|=b  
赤命沒說什麼,卻點了點他的手。 KdHkX+-R  
{*CG&-k2D  
接著問他,有名否,他頓了一下才回說,有,叫赨。他沒說的是跟他同一期被抓去的孩童有七人,於是就被分別冠上不同的色彩作為代號,他資質最好,就被列為排首。而後來,也就只有體質較好的自己挺了過來。 n 78!]O  
q |Pebe=  
赤命絲毫不覺他藏在話語裡的一絲悽苦,只是揚起嘴角笑著,那你叫赨夢吧,夢已非矣。 cJwe4c6.m  
oliVaavj  
&l{ctP%q  
夢已了結,卻不是結束,還有新生。 +YCWoX 2  
PeEaF@#k  
*CF80DJ  
赤命後來閒聊時提到,這次巡查後回歸朔月城、剛好他的好友也將從塞外回來,他們睽違兩年了終能一見彼此。 p'@z}T?F  
H)*%eG~  
AoxORPp'  
很久很久,久到當他沉入水裡、被黑暗所吞噬前都記得清清楚楚,說這段話的赤命笑得如此肆意,眼底滿是陽光烈灑的氣息。 w\Q(wH'  
'5T:*Yh  
還有一瞬間自己世界寂然無聲的凝望。 xK1w->[  
u5U^}<}y}  
)Rk(gd  
6,~ %  
l_ x jsu  
*E|3Vy{4  
四、 4T)`%Oo<}  
$V<fJpA  
(]fbCH:  
[["eK9 }0  
過了幾個月,赤命因為巡查立下的大功,被升為主師,府院被下令重新規劃設計,等到一個月後,相較先前整個外觀更是富麗堂皇。 yg|yoL'g  
yMgS0  
赨夢回到了安排好的房間,習慣性地坐到檀木桌前,愣愣地待了整個下午。 >K%+h)%kI  
jM{5nRQ  
Dg ~k"Ice  
隔天,當他與赤命在花園飲茶對談,正準備狀似無意地提到新房間時--一襲紅白交錯的身影優雅地向這裡走來。 5X]f}6kT  
赨夢沒有再隨意開口、也沒有起身告辭,因為那人已經開始與赤命談著自己一竅不通的朔月城民生、經濟、政治上的大小事,兩人談話時,眼底好像有星芒在跳動,他不能、也不敢去打斷他們。 11fV|b%  
@v /Ae_q!  
直到幾個時辰已過,兩人結束談話,正準備歇息、移駕飯廳時,那個人稍稍冷卻的狂熱眼神才注意到旁邊的自己,然後友好地微微一笑。 R >[G6LOG  
*a(GG  
一舉一動都堪足優雅,一顰一笑都風華絕代。 daQJ{Cd,w  
fE>JoQs38  
赨夢回想起住在這裡時的第一個月,某天早晨醒得早,自己就坐在花園發著呆、剛好被早起練功的赤命瞥見,他說笑道,剛剛還以為看見仙子下凡晨光,可惜你卻是個男子,你若為女子、即使是仙子、我亦必死死捆抱住娶之矣。 \Q?#^<O  
j{ri]?p  
然而,這樣的美貌,比起舉手投足都是神仙般的人物,似乎顯得粗鄙了吧。赨夢木木地點著頭作為回應,一旁赤命看見了,大笑地揉了揉自己的頭,說,怎麼總是那麼呆啊,莫非當初藥人試驗你除了留下後遺症、傷口會發黑外,還傷到了腦袋? U?:?NC=1{  
一旁那個被赤命喚喊『風準』的男子,聞言感興趣地一瞥,說了聲,噢、藥人? J}@.f-W\j  
&"yoJ<L  
兩人又開始針對這個話題,斷斷續續談了一個時辰。 5]3Mj*u\  
一個時辰,天已暗,赨夢望著那闃藍的天空,想著赤命新府宅裡到處可見的艷紅色。 ;t.)A3 PL  
01%0u8U  
如同眼前那個白雪與紅梅所交織出最瑰麗色彩的秀美男子般的,紅艷艷。 R&/"?&pfa  
S*ie$}ZX  
赨夢突然想到自己之前未能問出口的問題,覺得可惜,心中卻莫名地覺得錯過了先前的機會,似乎已不能再將此事問出口。 2rf#Bq?7  
j2hp*C'^  
儘管他十分喜愛原先的那種焰紅,大片、大片的火紅焰色。 [F27i#'I]  
~!Rf5QA85  
&_]bzTok  
u$"Ew^C  
P$/Y9o  
2.a{,d  
五、 !,DA`Yt  
HIlTt  
wI[J>9Qn  
clT[ ?8*  
赨夢在路上偶遇了一個捕怪頭目,自稱赯子虛澹,喜歡戴著斗笠,穿著很隨意,舉止很不羈。 j'SGZnsy*  
他曾經深深地懷疑這樣的人是否可以成為捕怪的小頭目,這個疑惑在他看到起碼三、四十個低等怪妖在那個赯子虛澹面前喊小隊長的時候一次打消。 # *7ImEN  
不是因為那些叫喊的一次比一次更雄渾、抖擻的問好聲,而是赯子虛澹那唯一露出的嘴唇似乎有那麼一絲笑意,莫名地讓人信任。 cw~-%%/  
\Dx)P[Ur  
:-+j,G9 t  
之後自己開始練習武功,赤命越來越忙、當遇上不是那麼凶險的滯礙,他便只來鳴湖居找這個怪補頭。 T'14OU2N{Y  
自己的武功越來越好,除了赤命偶爾的指點、赯子虛澹的陪練也占了很大的功效。 ]rO/IuB  
|@MGGAk  
三年五載,赨夢就在鳴湖居旁的萬年柳樹揮劍一次又一次,手腕越來越有力、腿腳越來越穩當、眼神越來越加堅定。 *.-qbwOg  
有時,練完劍,他會坐在樹旁或是樹上,聽赯子虛澹奏笛,竹笛聲音清響、彷若越過天際的嘹亮鳥鳴,配合著不知名的小調,清幽靜美極也,總會令他心底因練劍而升起的一些熱氣逐漸消迷成靜。 ;'4Kg@/  
`6*1mE1K&  
他想起了他平生聽過的第一種笛聲。 sFRQFX0XoY  
kl5Y{![/&f  
這兩種笛聲,明明是截然不同的,曲調不同、情緒不同,可是讓他內心卻由衷地感到相似的平和。 S^SF!k=  
M9(Kxux#  
HwBJUr91]  
那一個個漆黑的夜晚、在陷入全然寂黑前,每次都隱隱有一陣笛聲,帶給自己痛苦,卻另一方面在證明著自己、牽引自己。 [g lhru=+  
)dRB I)P  
& c 81q2  
赯子虛澹的口音是南妖市的,跟他當初欺凌他的南邪教人,語調有五六成相仿。 04!akPP<  
而他的內力,凌厲似刀卻又詭譎成翳、與自己當初背誦的功法有幾分雷同。 )KN]"<jB  
u<5{H='6  
種種跡象、總令人起生疑竇,但赨夢仍是沒問。這幾年,越加少語,連赤命都說自己變得太過穩重、好好的少年郎,都老成去了。 IOH6h=  
CN#2-[T  
9P-I)ZqL  
然而,有些事,已不如當年,不是時機問題,而是不必再問。 F#l!LER^1g  
:h<QM$P<  
@9h6D<?  
]nx5E_j2  
#D8u#8Dz  
x /?w1  
六、 {pk&dB _Bu  
(fC U+  
Vs&Ul6@N  
PWN$x`h g[  
赨夢睜開眼,默默地望著遠方鬱美的樹林和靜謐的湖水,反駁著。 ID$%4jl  
RjG=RfB'V  
不是總是老成。至少、他看到這輩子讓他心悸不已的紅,會比平常更大力地跳動著。 Ug^vVc)  
K55]W2I9  
「赨夢,下來換藥吧。」下面傳來一道音調清冷卻語意溫和的聲音,赨夢不經意地摸了摸臉,思緒被打斷雖有些不豫,但還是慢吞吞地翻下樹頂。 NAEAvXj  
h Ap(1h#m  
-f%J_`  
赯子虛澹拿著藥盆,溫聲問,還痛麼。 o<i\1<eI  
赨夢不答,只是認真地端詳著眼前的青年,問,因為幼年長期被藥劑侵蝕,所以我其實原本並不能跟人行房,這件事你知道嗎。 "v5jYz5M  
赯子虛澹一時語噎,等震驚過後才無奈地說,我不知道,你說這要幹嘛呢。 43o!Vr/ S  
赨夢默默說了聲,沒什麼。這次倒沒沉默地主動拿起藥膏自己敷,而是揚了揚臉,示意著。 PQ4)kVT  
9':MD0P/M  
赯子虛澹覷了一眼,還是幫他細細地塗上藥膏。 |Ht~o(]&&/  
火燒,多疼,儘管那是這人最愛的火紅色,也是不能這樣用的。 +dF/$+t  
*d,Z ?S/  
8H2A<&3i  
赨夢有些話沒問,有些事,如自己幾個月前曾經被赤命叫去,被給了一罐藥丸,說是他年紀也適當了、因此特地請風準給自己煉了一罐藥丹,行房時不會讓身體過於耗弱而受內傷,他也沒說。 \PgMMc4'  
自己揣著那一罐藥丸,曾爬上朔月城最高的樹,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棟北方最高的赤紅色房樓,看著那人原本暗下的房燈,因為一個人,又重新亮起,但過沒多久又熄滅,而直到隔日清晨,房門也不曾再被推開過。 |C.[eHe&D  
T Ue=Yj  
於是他默默地蹲在鳴湖旁,過沒多久又默默地離去。 5s=L5]]r_j  
R\n*O@E v3  
h<IPV'1  
[5s4Jp$+  
接下來的事猶如快轉、撞擊在一起,連一開始會有的一些些苦楚也都消弭不見,只剩下堅定--一如當初發誓、誓死效忠時那般。 y@u,Mv  
>Gi* BB  
J+0T8 ?A  
沉入水底,水底沒有火,所以火滅了。而他卻甘願做那飛蛾,跟隨主上一起同生。 qgZN&7Nn:  
即使有資格能跟主上同夢的永遠不是自己、可以一次又一次回來糾纏著主上宿命的,也不是自己。 l*>, :y  
jij-pDQnv  
但在那一刻的水底,他曾經有一瞬與他的主上同夢過。 (eF "[,z  
E3,Nc`'m9  
V75P@jv5J  
W)m\q}]FYz  
#tQ__ V   
_16IP  
y?yWM8  
END
[ 此帖被柏歲在2016-01-12 23:1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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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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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發表於: 2016-01-13 16:01
只看該作者 | 小 中 大
樓主的文筆好美,彷彿從描述中看到畫面, ZT%Q:]B+  
k1Thjt  
淡雅且留著讓人追念的餘韻,彌補了正劇之憾>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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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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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  發表於: 2016-01-14 17:24
只看該作者 | 小 中 大
终于看到有人写氐首赨梦了,其实我一直觉得这个任务应该设定成女角呢,很细腻。 :ZP`Y%dt'  
还有就是总觉得她对鬼方赤命的衷心让人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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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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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  發表於: 2016-01-14 21:25
只看該作者 | 小 中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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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文王令于2016-01-13 16:01發表的  : y$7vJl.uS/  
樓主的文筆好美,彷彿從描述中看到畫面, NEb M>1>^  
r%^l~PN  
淡雅且留著讓人追念的餘韻,彌補了正劇之憾>D< :g`j gn 0  
QxaW x  
v.Y?<=E+<d  
Wu!s  
謝謝喜歡跟稱讚唷~///// j~Cch%%G  
看完正劇關於紅冕七元的故事,一直覺得有點惆悵跟可惜,所以就將遺憾醞釀成一篇文了。 nGqD{!i<  
i:coNK)4  
F^/1 u  
c\\'x\J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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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2樓念一于2016-01-14 17:24發表的  : C =6.~&(  
终于看到有人写氐首赨梦了,其实我一直觉得这个任务应该设定成女角呢,很细腻。 3?+CP-T-j  
还有就是总觉得她对鬼方赤命的衷心让人动容。 [10y13  
jrKRXS  
OrJuE[R.  
PqJB&:ZV  
看完正劇實在是各種太殘念:赤命、風準、赨夢、赯子...所以乾脆就將所思打成一篇文,圓一個失落XD TJY  [s-  
一直覺得赨夢可愛又正直~很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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