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9[短篇集]出診，素續緣中心端午腦殘賀文，70F更新|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09[短篇集]出診，素續緣中心端午腦殘賀文，70F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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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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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60樓發表於: 2008-02-24 14:3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抹一把汗，這是遲來很久很久的新年文……最近瑣事纏身精神不濟……嗯，今天心緒稍定，先把新年文發上來，或許過後還有元宵續篇^^b

[如歸] 素家父子篇

　年末，父親尋來，南下經過幾座城池，說是見著他留下的印記，一路翻山越嶺而來，順便采藥。
　　他挽好髮髻，戴上頭冠，想著讓父親再休息一會，路途遙遠，雖是習武之人，父親也是累了。
　　整理好床鋪，他悄悄開門出去，呼吸著暮冬清晨寒冷的空氣。
　　「素大夫早。」
　　「早。」微笑作揖，一路往前廳走去。府裡上下都在忙碌，置辦年貨，裝飾屋子庭院，人們臉上都帶著和煦的笑容，呵在空氣裡成了白色的氣息都似染上了吉祥的紅色，一串串燈籠高高掛起。
　　他幾日前落腳在此。到了這個鎮上，這家主人正為老夫人延請大夫。老人家年事已高，鎮上的大夫不敢輕易用藥，勸主家多請幾位有經驗的醫者會診。他本不欲插手，只因那不是什麼棘手的病症。後來見大夫們猶疑不決，他才上前和大家一起商量。
　　議定方子，彼此切磋了一下，他也頗有收穫。
　　這個地方果然有其特殊的物產，有些草藥的藥性正好印證了書上所記。
　　主家不知為何，對他特別信任，便請他在客房住下，好時刻關注老夫人的狀況。
　　他沒有推拒，多半守在老夫人床前，陪老人家說說話，只有老夫人睡下之後，才起身去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有一日老夫人喝完藥，歉意地說：「大夫啊，這大過年的還把您栓在這裡，老身實在是過意不去。老身這幾日覺得身上好多了，大夫還是早些回家團圓吧。」
　　他笑了笑：「老夫人無須介懷，在下年年如此，已是慣了。家裡已經沒什麼人，在這裡過年還有老夫人陪著我，多好。呵呵。」
　　老夫人拍拍他的手，心疼地瞅著他：「這孩子，還會說話哄我。」
　　他又陪老人家說了會子話，這家的小少爺蹦蹦跳跳地進來，老夫人從枕頭底下拿出長命鎖，給了他們一人一個。
　　他認真地掛在脖子上，跟著小孩子喊了一聲奶奶。
　　老夫人笑得合不攏嘴，他將小孩子抱在腿上，還真像是一家子。

　　那日父親尋來，他確實吃了一驚。站在門前，見到風塵僕僕的父親一身玄衣，頭上的蓮冠也不復見，形容樸素的好似一般走江湖的大夫。
　　他謝過門口的家丁，歉意地向父親作揖：「請爹親在此稍待，孩兒還需先行問過此地主人。」
　　父親頷首，側身走進門內，淡淡笑著。
　　他快步尋到管家，報請主人知道。主家聽聞是素大夫的父親來了，立刻出來迎接，設宴給父親接風洗塵。宴席畢，早有丫鬟收拾好屋子，高床軟枕地候著兩位大夫。
　　他睡在裡面，父親在他身側躺下，略略問了近況，便合眼睡下了。
　　他也閉上眼睛，努力平復心跳。
　　良久之後，他睜開眼睛，不敢轉頭看父親的臉，只能盯著上方的帳頂。
　　父親的手靠了過來，輕拍他露在外面的肩頭：「睡吧。有話，明天再說。」
　　他沒有應聲，只側過身子，父親的手給他掖好被角，他心裡便是一陣酸澀。
　　父親有一搭沒一搭地撫著他的肩背，似是在哄孩子一般。
　　他覺得有些好笑，自己多大的人了，還讓父親這樣哄著。
　　又好像隱約記得，父親也從沒機會這般哄過他。
　　斷斷續續地，又想起早逝的母親，還有諸位師傅。許多人的音容都在腦海裡閃過，心中不斷翻騰著百般情緒。
　　父親的手掌隔著被子，也好似傳來陣陣溫暖。他的心漸漸安定下來，慢慢睡去。
　　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面朝父親，手裡抓著父親的手掌。
　　他模模糊糊地看著父親的手，臉靠過去蹭了兩下。掌心的繭子磨到臉上有些疼，他才清醒過來，小心放開父親的手，輕手輕腳起身下床。
　　看父親睡得很沉，一路南來真是累了吧。

　　他先去見了府裡的大夫，再次商討老夫人的病情。最後他說，他不日將離開，老夫人的病只要好好養著，注意保暖抵禦早春的寒氣，應無大礙。
　　他那同行驚訝了，說以為他會和他父親在這裡過完年再走。
　　他笑，說父親也是一名醫者，他的一身醫術都習自父親。父子倆一向各自雲遊行醫，懸壺濟世，這次父親尋來，定是要約他一同采藥會診。他得和父親一起去，父親年紀大了，去深山老林裡也好有個照應。
　　同行連連點頭，說他是個孝順孩子，一門皆善醫，功德無量。
　　他袖著雙手，笑笑閒扯幾句，就告辭離去。
　　這事，自然要跟主人說清楚。想起盼著他多留幾日的老夫人，他心裡有些難過。
　　主人和他一起去見老夫人，進門看見父親也在。
　　原來父親聽說老夫人病了，便主動來拜見，還拿出新近煉製的藥，說是給老夫人服用大有益處。
　　老夫人見他們也來了，興致很高。喚著他的名字，讓他在床邊坐下，左右打量著，迭聲說「像，確實像啊。素大夫，您這孩子人品好醫術高，您是有福之人哪。」
　　父親微笑不語，他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不敢看父親。
　　「呦，還害羞了。」老夫人更是開心。
　　一群人笑鬧了一陣，主人婉轉地跟老夫人說了他們要離去的事，老夫人依舊笑眯眯地，說：「應該的。父子團聚，應該的。在這裡吃完飯再走吧。」
　　如此，老夫人第一次起身和眾人吃了一頓中飯。飯後他們便告辭離開了。臨行前，他又跟老夫人、大夫、主人和僕從們都細細叮囑了一遍。
　　老夫人說，以後常來。
　　他應著了，讓老人家好好保重。

　　拎著包袱，他跟在父親身後出了朱紅大門。外面，朔風冷冽，父親從包袱裡拿出一件披風讓他披上。
　　他裹好披風，跟著父親往北走。
　　「有幾種藥，請續緣一觀。」父親如是說，那是沒人知曉的藥草，長在深山的崖上，不僅難以採摘，更不知採摘時有何種忌諱。
　　他們到山裡的時候，是二十九。
　　下山那天，是年三十。
　　年夜飯他們在路邊攤隨意吃了兩碗面，便趕往雲塵盒，他久未回的居所。
　　總算是在初一淩晨天還沒亮的時候趕到，算是趕上過年了。
　　一進雲塵盒，父親便將藥草在藥圃裡種好，他放下包袱，趕緊打掃屋子。
　　天亮的時候，他熬好粥，和父親坐在桌邊喝著。
　　互道一聲新年好，他們靜靜地喝粥，間或聊些醫藥上的見聞。
　　見這日天公作美，陽光不錯，他丟下碗筷，翻出被褥到庭中曬了起來。
　　一轉身，父親端著他的粥碗，眉頭微蹙：「先喝完粥。」
　　似有微微的責備。
　　他垂下眼眸，上前接過自己的碗，回到桌邊繼續吃。
　　父親先他吃完，端了兩個板凳到庭院中，又找出另一床被子和枕頭曬上。
　　「去刷碗吧。」父親見他吃完，站在門口看他，淡淡吩咐著。
　　他應了聲，進廚房做事。
　　「續緣，燒些開水。」父親在屋外喚著。
　　他拍拍腦門，才遲鈍地發覺自己竟然忘了燒水。父親愛潔，這一路奔波身上定是覺得不舒服。舀水下鍋，添上柴火，他才注意到，臨走時劈好的柴已經所剩無幾，水缸也快見底。
　　正打算去山上拾些樹枝回來，父親懷抱著劈好的柴走進來，一一歸置好，掃了廚房一眼，淡淡說著：「你去睡會吧。」
　　「我先去打水。」
　　「我來就可以，你回房吧。」
　　愣愣地被父親趕出廚房，他看著父親忙碌的背影和一頭白髮，眼眶一陣濕熱。
　　回房躺下，想起被褥都還在曬著，他忽然覺得有些疲倦，就這麼和衣枕著自己的胳膊，一動也不想動了。
　　似也真的乏了，睡意侵襲，只朦朦朧朧地看見父親進來，手裡抱著一床被子，在他床邊歎了口氣，把被子蓋在他身上，又拉下他的手，輕輕抬起他的頭，把枕頭擱好。
　　父親轉過身去，他伸手拉住，喚了一聲：「爹親。」
　　父親回過身來，大掌撫著他的額頭，低聲說著：「先睡吧。水開了我再喚你起來洗澡。」
　　洗澡？
　　這個詞竄進腦子裡，他才發覺身上黏膩的有些難受。

　　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置身於木桶裡。熱氣蒸騰，飄散著藥香。
　　他聞了聞，便知道父親在裡面加了哪幾味藥。
　　他身上有舊傷，自己雖然備了藥，可也不是經常記得吃。那時傷及經脈，也不是吃幾帖藥就能治癒的。多少在他的經脈裡留下了一些陰寒之氣，比起高手們自然是弱了，比起尋常習武之人，他還算是個高手。
　　父親推門進來，拿了乾淨的衣物擱在一旁的凳上。他偏頭看去，屋外的庭院裡正晾著他原本穿的那一身。
　　「水溫如何？」
　　「挺好。」他的聲音不知為何小了起來。低垂著臉，不敢看父親。
　　「水冷了就起來吧。別泡太久，記得運氣行功吸收藥力。」父親叮囑完，在他枕邊拿起一本醫書走出去，在屋外一邊曬太陽一邊看書。
　　他不記得自己睡前有看書。那是說，父親一直在屋裡麼？
　　他怔怔地望著屋外成了一片風景的衣物、被褥和人，收斂不住越來越多的喜悅。
　　這樣的心情，要如何專心運氣行功？
　　輕撇嘴角，他還是攝心凝神。
　　總不能，浪費了這些熱水和藥材。

　　穿好衣服，他將水倒在屋後，洗淨木桶，重新燒水，看父親在庭中看書看到睡著，掐指計算時間。等父親醒來泡好澡，該是吃中飯的時候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吃什麼好呢？
　　蹲在爐灶前冥思苦想，父親進來都沒發覺。
　　「續緣，中午備些你母親愛吃的飯菜，我們去你母親那裡吧。」
　　轉頭看著父親，蹲著忘了起身。
　　好一會，才道：「好。」
　　「家裡沒酒了，我下山去買一些。」
　　「嗯。」
　　父親看了他一眼，似是有點猶豫，還是說了出來：「別蹲太久，小心燒亁了水。」
　　他燒紅了臉，趕緊站起來揭開鍋蓋，果然一鍋水只剩了一半。
　　父親的腳步聲有些遠了，他想了想，還是奔到門口，大聲喊著：「爹親！」
　　「何事？」父親停下腳步，回身看他。
　　「……早些回來。」他差點咬到舌頭。
　　父親一笑，擺擺手：「回去看鍋吧。一會就回來。」
　　他乖乖回到廚房。
　　這回，不能再燒亁了……

[ 此貼被lorraine在2008-02-25 01:2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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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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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樓發表於: 2008-02-24 15:3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溫馨的文~好惹人憐的續緣...
能不遠千里尋到自家兒子的好父親啊~~
過年真好...
是說,好友- -+
這元宵節都過了三天了汝更新的還實在是..........
默...吾該欣慰汝終於開始寫文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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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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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樓發表於: 2008-02-24 15: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嗯嗯，汗一下……確實是遲了，就當作新年餘韵嘛~~~
我這不是來補了么，過年那幾天精神不好你也知道的……
啃啃……這篇寫的很順很順，其實還想寫元宵篇的，看看今天精神夠不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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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生命中最重要的抉擇,永遠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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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63樓發表於: 2008-02-24 19: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飛撲小石~XD
再度看到妳的素家父子文章>//////<
雖說已經是過了年,不過,年節的餘韻尚餘一絲,
這文章真是樸實得讓人感動,因為我看到小緣的種種情緒Q/////Q

很喜歡那段素素尋小緣而至,然後兩人躺在床上的那一段!
素素許是明白久未見的小緣有許多話想說,
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我想就是一份見面的〝感動〞吧!!

還有最後在雲塵盦中那些日常生活的畫面...
對他父子倆來說,可謂珍貴呀T///T
而看得出來,小緣很想把握這段相聚的時間,為著父親做些什麼...
素素自也是看在眼裡~彼此的關心之情溢於言表呀!

最後那一小段的小緣好可愛唷>///////<
像個慌張的傻孩子,卻又捨不得看不到爹親的模樣!!

其實,在父母的心中,孩子依舊是孩子,他可以獨立翱翔,卻總要偶爾回到父母身邊,安了心才能再展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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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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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樓發表於: 2008-02-24 19:3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谢谢小莲的回帖，嗯嗯，想了很久要怎么回复你，笑。

我写的时候就在跟朋友感叹，我写的真是朴实无华。呵呵。
睡觉那段，心里想着这对父子其实没有学会亲昵。续缘小的时候是清圣的神童，内心的悲悯比素还真只多不少吧。。哪里又会像一般孩子那样撒娇呢。之后再见，照顾父亲，已经长大了。素还真没有机会，续缘也没有机会。
所以我的心里，他们之间的关系更像传统的父子。严父孝子，不多言语，谦恭有礼，一切都暗藏在心。

云尘盒里，小缘是有些太开心而手足无措了。他想照顾父亲，因为他已经长大了，结果反而被父亲照顾了，嘻嘻。
这算是我的私心了……两人独处的时候，素还真也只是一个父亲。

谢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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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缺霜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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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樓發表於: 2008-02-24 22: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扒光了扒光了啊啊啊100遍!
不夠不夠,人家還要!![咳咳]

而且,是誰寫的那么不純良啊=3=
無辜地爬過~

激萌到內傷了...為什麽沒有文呢抓住用力搖...

T.,T 拖着鼻血爬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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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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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樓發表於: 2008-02-25 09: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妳對小緣的愛果然是最深的……
什麽時候龍劍也能寫這麼正經我就大笑了（其實你根本就想妖孽他倆吧TVT）

一身玄色的素素好久沒看到了，最愛他素雅沈靜的打扮，這樣和小緣在一起也壓得住陣。
看到風采鈴的名字，依稀間一家三口都在的感覺，幸福到有點想哭。

兵器聯盟－龍劍專屬花癡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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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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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樓發表於: 2008-02-25 09: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月缺：當然不是我寫的不純良= =是你自己聯想的太夸張。。。
素還真那是不忍心把睡熟的兒子喊醒而已= =
那是爹親的體貼啊體貼！口胡啊乃= =

to 小衍：嗯嗯，就是想寫他們父子尋常人一般的生活。
只有他們兩個的云塵盒，再怎樣這些劈柴燒水煮飯的事也要自己來。
跑來找兒子，穿的再一身招搖顯眼，別人會覺得奇怪的>///<
他們是去給風采鈴上墳，嗯嗯，也算是吧。雖死猶生，活在心裡……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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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曦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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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樓發表於: 2008-02-26 02: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了如歸，心裡是感動的。

噯、雖是有些欲言又止、略略有些不知所措的互動，可是真的很可愛啊！

不過看到〝父親年紀大了，去深山老林裡也好有個照應~〞這段慕就笑了XDD

都被人叫爹了怎能不認老呢？你看看素某熬到頭髮都白了...

↑真是超想看看素還真聽到那段話的反應XD

希望能再次欣賞到作者筆下關於素家父子的親情篇章，感謝作者的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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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樓發表於: 2008-02-26 17: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嗯嗯，其实到了深山老林，说不定被照顾的是小缘呢^^

小缘的功力大不如素素呢。但是论到医术，小缘总算是非常专心。

啊，素素如果听到了，大概会笑起来吧。不管怎样来说，他都还是个严父，就是开心也不会对他儿子说出多肉麻的话来的……（如果真的可以，也是非常好的呀~~~捧脸~那时候恐怕小缘要太感动了……泪）

谢谢喜欢^^ 看到回帖这边非常开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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