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28 【燕羽】巷口的燈(3F 羽人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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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無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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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2)

樓主發表於: 2008-06-27 09:2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28 【燕羽】巷口的燈(3F 羽人篇)

看著羽人的MV突然想到的...

然後~提醒各位羽毛們明天中午以前要回霹靂網去‧投‧票‧喔~~

不知道為什麼，對於落下孤燈的那一盞燈，我有種特別的感覺，於是這篇巷口的燈，大概就是我的想法。
對羽仔的，和那盞燈。燈是照明的、是指標。我覺得那盞燈，或許是羽仔躲在涼亭下時、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光明"。
羽仔像天使，他的心很乾淨。所以，就算明燈在風雪裡飄搖，也始終不減他的亮、他永遠在指引著說，說，家在這裡喔。
希望羽毛們也對那盞燈有同樣的感覺。羽仔需要有人陪伴，我想這無庸置疑吧^^
請ˇ記ˇ得ˇ投ˇ票ˇ喔~！

==
＊燕歸人篇

住家前面是一條窄小的馬路，燕歸人住在轉角的地方，右邊有個轉彎，彎過去可以看見一個傳統市場。
公寓的樓下，只有一家便利商店。

他常常在半夜到商店買咖啡，好應付接下來的半夜，習慣了將近凌晨才睡，這時候的精神正好，只是需要一罐咖啡陪陪。

馬路朝左邊直伸出去，路旁賣吃的店面佔去街道大半。不遠處有家西式早餐店，早餐店旁邊一條小巷口，座落著一棟比較舊的公寓。

公寓的三樓，有扇長方形的窗，半夜仍點著燈，很亮。

淺淺的投射在窗上的人影，是個男人，偶然一次看見男人換衣服的動作，讓他知道那扇窗，是男人房間的窗。

他下樓買咖啡，男人在點著燈的房間裡，不知道在做什麼。

有幾次他聽見窗戶裡傳出很小很清脆的聲音，聽起來像是金屬撞擊的聲音。

他抽著煙，靠著商店外的大理石柱，有些寞名的觀察著窗口。

但視線是亂飄的，並不定心。

看在外人眼中，也許更像是發呆。

燕歸人一向知道，自己安安靜靜的模樣，看起來無害的時候，還挺呆的。雖然英俊，還是挺呆的。

窗戶上的倒影，有時候可以發現到男人的「樣貌」。

男人的頭髮很長，偶爾會看見他綁髮的過程，一束長長的－－他猜是及腰－－單掌攏起來束成馬尾。有時候男人側著臉，可能因為低斂著臉的關係，可以看見睫毛的孤度，很彎很長。

燕歸人並不是一開始，就注意到巷口那扇窗的。

三個月前的凌晨，他難得整夜沒睡熬了一夜，於是早上六點多就去買早餐，買了早餐，走出早餐店的時候，飛過了一隻燕子。長長的尾巴，劃過他眼前，捎來一陣刺眼的亮。那是早晨的陽光，可是，他卻同時看見了一扇亮著燈的窗。

於是他開始注意到，那扇窗，每一夜都點亮著。

好奇心他不是沒有，只是一向不旺盛，但執著起一件事物的時候，他會保持無比的耐心。

因為這條街道的人都早睡，一條街常常是將近午夜便整個暗下來。除了二十四小時的便利商店，除了他，除了那扇窗、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似乎剛洗完澡。

「頭髮還沒擦乾喔……」

吐了一縷煙出來，燕歸人提醒，但是男人並不可能聽到，也不會知道，有個人，時時的站在自家樓下觀察著他。

那長方形的窗口遮住了男人胸部以下的地方，他看見男人開始穿衣服，是件T恤。

燕歸人也常在家裡這樣穿著，衣服底下是件四角褲。

他忽然想知道，男人是不是與他一樣。但是這個念頭只有二、三秒，很快他就有預感，男人應該是很有規矩地穿著牛仔褲在私人空間裡走動。

莫名奇妙的預感，但他不覺得會錯。

「晚安。」

抽完了菸，燕歸人輕聲道著晚安，便提著咖啡上樓了。

隔天，他發現那扇窗的燈，已經不亮了。

燕歸人猜想，也許人是外出了。雖然不知道半夜外出，是為了什麼。

可是這樣的情形，持續了三天。

燕歸人心裡感到有絲焦躁。

半夜下樓，再也看不到一點亮的地方，闇沉沉的，溶入了這街道的一部份。那點特別，在他不知道為什麼的時候，悄悄消失了。

「出差？出門玩？」

絲毫不去想，那個人搬走的可能。

那棟公寓固然老舊，但沒什麼不好的地方吧……既然一開始就決定好住在那裡，有什麼理由默默離開呢？

情況持續了五天。

燕歸人工作的進度，也慢慢拖拉了起來。距離截稿日將近了。他卻沒有心情。

編輯打電話過來提醒過進度，燕歸人應付了一下。下了樓，買咖啡，仍是習慣性的看向那扇窗。
是闇的。

燕歸人皺著眉頭，感到有絲洩氣。

＝＝＝

隔壁搬來了人。

燕歸人看見那大開的、毫無防備的門，不怎麼在意的走過去。

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趕稿，今晚他不打算下樓了。

冰箱儲著的咖啡，還夠他喝上三天。

燕歸人敲著鍵盤，把自己丟進文思裡。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聽見重物拖動的聲音。是隔壁在搬動大型家俱吧。

聲音持續了二分鐘，聽起來好像沒什麼進展。

燕歸人頓了頓，瞇著眼睛思考了下。

最後他爬了下頭髮，把頸後的頭髮全部束起來，瀏海也夾了起來，走出房間。

他開了大門，就見新搬來的鄰居在搬動三人座的沙發。

鄰居背對著他，在喘氣，很累的樣子。他綁著長長的馬尾，髮尾貼在了腰後，因為流汗，都沾著水氣。

「需要幫忙嘛？」

鄰居聽見他的聲音，頓了下，慢慢地轉過頭。臉輕輕側仰著，嘴角輕勾著，有些勉強的樣子。

「這個……謝謝你。」

燕歸人開始幫鄰居搬家，一些較重的東西都由他負責，因為鄰居看起來太清瘦了，有些文弱，不如他粗曠。

等到搬完了大概，時間也過了傍晚。

鄰居請他坐在沙發上，倒了杯茶給他。

「謝謝。」

「不客氣。」

「那個……我叫羽人非獍。」

說著自己名叫羽人非獍的鄰居微微低著腦袋，燕歸人發現他似乎有這個習慣，幾次的幫忙下來，不免一番對話，羽人非獍一向斂著睫低著腦袋與他對話。

「燕歸人。」

他首先伸出手，表達善意。

羽人非獍握住他的手，因為勞動的緣故，那溫度有點燙。

「今天讓我請你吃晚餐吧。」

燕歸人原想拒絕，但看見羽人好勉強勾著嘴角，似乎努力在表達善意的微笑。他突然覺得不能拒絕。

「好。」

＝＝＝

剛把稿件Mail給編輯，燕歸人喝完了咖啡，想著，手上的已經是最後一罐。

他套了件外套，換下四角褲，然後關燈，拎著鑰匙出門。

巷口的那扇窗，依然沒有亮。

他開了咖啡，踏著月光，漫漫地走向右邊，轉過了彎。

穿過這個彎，是他住家公寓的窗口，通常格局都是房間。他自己房間的窗口，就在這裡。

這裡有個賣場，賣場對面、他住家的隔避也有另一棟公寓，和診所。

他倚著一台停在路邊的機車，喝著咖啡，亂看一通。然後他看向自己房間的窗。

卻在隔壁，看見一扇亮著的窗。

「……羽人非獍？」

像是回應他的呼喚，一個淺淡的人影抬起頭髮，雙手伸向腦後，在綁頭髮。

他曾經想像，那頭長髮，留到了腰部的位置。

他突然大笑起來，很沉穩的笑著。

他喝完了咖啡，丟進一旁的回收桶。他抬起頭，對著那扇點著燈的窗，說，

「晚安。」

[ 此貼被九淳在2008-06-28 08:3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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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53)

1樓發表於: 2008-06-27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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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感覺的一篇文啊～～
到最後才發現兩人原來這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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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2)

2樓發表於: 2008-06-28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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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LOCA於2008-06-27 08:38發表的: Q*8=^[x
好有感覺的一篇文啊～～ y-^m
到最後才發現兩人原來這麼近～=///=

道友應該是到最後才發現原來在找的人就在隔壁的意思吧~XD
希望我沒理解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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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2)

3樓發表於: 2008-06-28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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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街上的人》
＊羽人篇

他住在一條街上巷口的地方，樓下有一家早餐店，是他每天光顧的地方。

早餐店裡有兩個店員和一位年輕的老闆娘。老闆娘很健談，常常買早餐時，就能聽見她那邊一句早安、這邊一聲你今天好早的問候聲，好像整條街都是老闆娘的地盤、朋友。

他也在老闆娘每天早上問候的名單之中。

住在這條街已經二年，他從初開始的寡默、到如今跟老闆娘已經是要好的朋友。他送過老闆娘三個風鈴，老闆娘總是笑著接下，然後掛在落地窗頂部的框架上。每天走進早餐店裡，都會聽見風鈴響動，為有些清寂的早晨添上一點聲音。

他的工作是編織風鈴，用幾條金屬線，編織成多樣的花色、讓那些線條看起來優雅大方，每一個出自他手中的風鈴，都有一個隱密的記號，透過陽光折射，才能看出來的訊息。

可是至今沒有人發現過，連一向體貼的年輕的早餐店老闆娘也是。

「羽人，悶著臉做什麼？你的蛋餅好了。」

員工之一的小舞笑著幫他送上早餐，羽人非獍低聲道了聲謝，習慣性低垂的腦袋點了下，便開始吃起早餐。

早上六點初，早餐店裡還沒什麼人，風鈴清響的聲音很鮮明。

羽人非獍無意識咬住吸管，慢慢喝著中杯冰奶茶，視線飄到了門口。

門口走進了一個男人，短短的黑髮，瀏海卻蓄著兩綹白髮，男人看起來有些滄桑，也很英挺。

他很難得沒有聽見老闆娘抱著熟悉的態度跟上門的客人說早安，而是帶著禮貌略點下頭，想來是第一次進早餐店的客人。

陌生的客人點了一杯咖啡、和一份豬肉三明治，不加小黃瓜、沙拉要多一些。

男人點完了餐，似乎是有些無聊的四下看著，又好像在發呆。

風鈴響了起來，男人下意識尋著聲音看過去，羽人非獍咬著吸管，聽見男人自語的聲音。

他說：「－－張開的天使翅膀……。」

語氣裡帶著點驚奇的情緒。

羽人非獍怔了一下。從來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在風鈴中留下的這樣的訊息。

一對會在陽光折射下，慢慢張開的白色翅膀。

他多看了男人幾眼，甚至在男人買完早餐、越過馬路後，看著他掏出磁卡，推著大門把手回到公寓裡。

原來男人，也住在這條街。

滴、滴、滴。

時鐘數著秒，短針慢慢爬到二的位置。

羽人非獍關上電腦螢幕，找了件寬鬆的衣服，去洗澡。等到走出沿室，已經是二十分鐘後。他手上的毛巾一路邊走邊盡責的擦著頭髮，直到他坐上床沿，從床底下搬出金屬線圈，才脫了下來。

頭髮還沒乾，不過他不在意。

羽人非獍習慣在半夜編織風鈴，當黑暗中響起風鈴的聲音時，會比日間更清、更脆，好像吸飽了夜間的露水一樣的聲音。

他正專心編織翅膀，於是想起了早上的那個男人。

他坐在床上，床邊的牆面就是一扇窗戶，窗戶上有個破洞，可以讓他不必開窗就能清楚地看見窗外的情況。他想起男人，下意識看向已經拉上鐵門的早餐店門口，他送給老闆娘的風鈴，還掛在那裡。然後他尋著早上一路追逐出去的軌跡，望到了男人的公寓樓下。

他看見了那個男人。

兩指間夾著一支菸，一手提著咖啡隨興地擺在腿側，倚著便利商店外的大理石柱，樣子看起來像在發呆。

便利商店裡透出來的燈光，混著黑夜的螁不去的濃黑，把男人的臉照得有些朦朧。

男人好像往他的方向看過來一眼，但沒幾秒又撇開。

他想，也許是自己窗戶的燈光，吸引了男人的注意。

後來，他發現，男人每天半夜都會出現在便利商店前面，時間不定，但每晚都出現。男人在便利商店前面，偶爾就是抽著菸、或吃著零食在那邊消耗待上好幾分鐘，甚至，還曾經幫著店員把補貨搬進商店裡。而手裡，一定都提著一罐咖啡，最後會帶上樓去。

原來，這條早歇的街道，也有人與他一樣，都沉迷在靜悄的夜色裡，每晚準時的守候著天亮。

他沒再在早餐店裡遇見過男人，唯一能與男人「見面」的時間，只有晚上的半夜。

羽人非獍漸漸感覺自己跟男人之間已有某種默契，他總是在男人下樓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男人。但也可能，一切都只是他自己的想法，因為男人根本不知道，有個人，在自己的房間裡、坐在床上，透過窗戶上的小洞口，在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也許該抱著愧疚，繼續靜靜編織自己手裡的風鈴就好，不要再窺探男人；但是這麼想時，他會感到心裡有一絲寂寞。

他會對著男人下樓的身影說，晚安，也會對著男人走回公寓的背影說，再見。像是好朋友之間的招呼。

他想在他心裡，男人已經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了。

因為男人看見了，他是唯一一個看見的，他留在風鈴裡的訊息的人。

迎接清晨陽光的天使，慢慢張開了潔白的翅膀，那是祝福風鈴的擁有者，能夠擁有一天的美滿幸福。

===

羽人非獍攏起腦後的長髮，雙手互相輔助圈綁起來。

他一邊看著抽菸的、好像在發呆的男人，低聲的說：「……那個，我要去找你，希望我們有機會做朋友。」

那是最後一夜，他在夜裡，看著男人。

隔天，他出門去找目前遠在外區辦事的公寓房東，討論搬家的事宜，花了五天的時間，來回、商議、打聽，然後開始搬家。就搬到男人的住家隔壁。

第一天他先搬些小東西過去，期間男人幾乎沒出過家門。但是他仍大開著門口，默默提醒男人，有新臨居要搬進來了。

第三天他把大型的東西都搬過去，他沒有特別請搬家公司的人幫忙，所有東西都自己來。

男人似乎是被他打擾到了。他正在搬三人座位的沙發搬得有些喘，於是歇息一下，就聽見男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依然是記憶裡有些低沉的聲音，但似乎是為了引起他注意，而提高了一個音節。

「需要幫忙嘛？」

「這個……謝謝你。」

羽人非獍側抬起頭，不習慣微笑的他，還是勉勉強強的勾起嘴角，希望自己看起來和氣可親一點。

男人沒表示什麼，只是默默的幫著他搬家。

等到搬完，再稍稍整理一番，已經是傍晚了。

他把男人留下來，吃了一頓晚餐。

不再只是遠遠的注目，晚餐後，男人在他面前，抽了一支菸，他則從冰箱裡，拿出一罐咖啡遞給男人。

男人謝著接過，手上的咖啡，仍是留到了最後沒有打開，提回了隔壁。

他看著男人回到隔壁，關上門，嘴邊第一次，自然的牽起淺淺的笑容。

「再見。－－燕歸人。」

然後，下次他會站在燕歸人面前，對著燕歸人，說，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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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輕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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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8)

4樓發表於: 2008-06-28 1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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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人快~別害羞直接說了>///<
其實小歸歸(被打)也是害羞不敢說
要不然他來做什麼= = (被燕歸來砍)
燕大俠既然羽人這麼害羞你就直接來了0.0
每天去他家串門子(這句是亂入的><)
快去追吧晚了就沒了喔~~~

吞赦果然是王道
挖坑補坑～吞佛就是愛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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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Ｔ

我要工口與歪歪~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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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

5樓發表於: 2008-06-28 1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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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原來這兩個人早已芳心互許（？）了嘛…（這位小姐你的形容詞有點怪怪的）
總覺得這兩人間的感覺十分微妙，都偷偷的注意著對方，然而都不知道對方也在注意自己～
滿可愛溫馨的文～～ˇ

美人是拿來妄想的，受君是用來疼愛的ˇ

↓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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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0羽人非獍0o

我願意沉到腐海的最深處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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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

6樓發表於: 2008-06-28 20: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版主寫作的功力真的很強
把那種流轉在彼此心中的那種默契.....寫得恰到好處呀!!

喜歡這篇文給人的意境和舒服!!^^

戀羽愛羽...是吾這輩子唯一不變的承諾與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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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82)

7樓發表於: 2008-07-03 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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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風清雲淡
其實羽仔行動力很強~既然能決定性的搬過去，那麼相信總有一天羽仔也會說的XDDD
反正鄰居嘛~
不串串門子太對不起鄰居了=V=

to小T
就是這樣的情況才覺得"秘密"實在是一件讓人心癢難耐的事~
其實這邊很好奇他們到底有沒有說開的一天耶XD
也許要等到在一起後的某一天閒聊時，其中一個會無意的提出來吧~
這種感覺很有趣^^

to羽人飛獍
感謝稱讚^^
有時候點到為止才更有感覺阿~
其實燕羽我也只能寫到這樣啦XDDDDD
希望可以突破...
而後續自己想想的話會覺得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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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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