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18 問情-選擇【釵×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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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年

人間汙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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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04-19 0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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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8 問情-選擇【釵×素】

開始完全不造原劇一個樣走，有胡亂發展的趨勢！不過最後還是一樣…
因為被現在的神州給虐到…心痛！痛到深處想殺人~>”< ~
原諒我，想把一些不該的人都扯進來…因為想拖人進來亂寫~>”<~

問情-選擇【釵×素】

『如果當你要面對時，會如何的抉擇？
逃避、或是面對？』

『就算對上了，你有把握能喚回以前的他嗎？
若你敗了，就任他為所欲為嗎？』

『我也有個朋友，他的狀況到最後…我所抉擇的是…』

『你要如何取捨？能救則救，倘若不能救…你又該如何？
何種的選擇才是你該做的』？

回盪在耳中的話語，一句句的刺痛…

景象回到跟前，
血腥下的紅月，顯得格外悲鬱…
道不出的苦澀，流不乾的鮮血…
在孤月星照下，前景已不復從前…

嗆鼻的血腥味，已經沾染上眼前的人！

氤氳的眼中，剩的只是悲涼…

血持續的淌著，心卻已經停止…像是沒了生氣，哀傷悲愁已不是能形容了！

血色的月依舊高掛，心卻已飄邈…
糾結的今世已牽扯，末問回頭路…

「葉小釵，難道你已經忘記素某了嗎？」

一字字的詢問，直直敲進那難以侵入的心。

眼前人，那站在黑風月下的人影…是多麼白潔無暇…但眉宇的糾結是愈來愈深！
只能用字字血淚才能換回嗎？

黑風直吹，看到的盡頭竟已成幻滅…虛設幻境逐漸架空而成…

『當一個人的決心有多少呢？』

『一將功成萬骨枯的感覺又是如何？』

『在犧牲所有後，那等的成就風光又有何感受？』

這些刺激性的言語一直回盪在特地化出的空間裡，不斷反覆的衝擊著待在空間裡的人。

閉目靜靜的平復自我的內心，因為當初也是這樣過來的…所以應該很簡單。

但他卻忽略了，那最重要的一塊…

再度睜開眼時，眼前的人是讓他熟悉到不能在熟悉的人…但帶了點陌生！

「…」最終還是這樣…以當初見面時的姿態現身罷了！但心裡卻激盪出最無奈的苦澀。

漠然的身影只是再度揚起刀劍相向，冰冷森俊的姿態重現世人面前”刀狂劍痴”。

那森冷是處及不到的，覆上的寒意不禁讓人心底發寒…

該說是心冷，還是情滅…

佯裝堅強的素蓮，也只能像當初一樣的看著，無法觸碰…又遙遠！

這種窘況，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你的歸處並不在此，縱使你現在是黑夜的修羅…

為了那些不應該的成份而殺戮，但千錯萬錯都決不是你的錯…

因為錯都在我，一切的罪過都應該由我擔著…

異樣的空間，畫出人心最希望的景色。

「這裡是…仙境…」眼中所見是楓紅的飄散，也許這是他期待在度見到的畫面。

「如果這是夢，就讓我趕緊醒來吧！」
嘆了嘆氣，因為心底無奈是連自己都無法去忘記的，漫步走進自己熟悉的地方。

只是愈走進愈感受到另一個氣息，好熟悉的氣味…
走入到蓮花池畔，看著不合時節的白蓮手不自覺的像他伸出…

『別碰！』後頭卻突然傳出一個聲音，伸手的人停下了動作。循著熟悉的聲音，轉身看到的竟是他。

「…」小釵！！這個震撼讓他久久無語。

『誰准許你進入的？擅入者死你沒看見嗎？』白髮挺拔的身影走到還真面前。

「你…是此地的主人嗎？」還真開口詢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冷漠高傲的態度，存著敵意的看著來人，但對他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是似曾相識？還是本該認識？

「是嗎？」還真低著頭不在看著此地的主人。眼神變的更加深沉…更加無生氣。

『你是何人？為何會來此地…』白髮俊挺的人逐漸接近，但卻在他面前停下。因為他的本能要他站住，直覺說太接近會有無法控制的事情發生。

但他卻看來人都沒有給予他任何回應，不竟然的動怒了…
將覆在背上的兵器拔出，直直抵住擅闖者的頸上。
卻發現那人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不禁施了力道讓脖子畫出一到血痕來…
流出的鮮血划落在刀上，這時的他心頭卻有不小的震盪…收回了手中的兵器，看著眼前的人。

『為何都不發一語，說！』白髮劍客壓下情緒的跟他耗著。
眼中失去光彩的人，終於抬起頭看著劍客。
卻始終無語，死灰色的眼神久久只是這樣看著他。
但卻也讓劍客不禁皺起眉鎖，這種揪住胸口的感覺很不好受…
突如的不耐，讓他隻手抓起他的衣領…揪住他讓他看清楚此刻的自己是多麼的不高興。

抓起衣領的瞬間，他發現這個人的神情有些許的轉變…但那都只是在瞬間！

『你…』白髮劍客鬆手，將他的臉抬起，看至他的傷口處…只是小傷沒有深入…”好險”…！
自己驚覺竟然會對外來者有這種感受，在伸手回來時…闖入者卻拉住了他的手，望向他卻發現他卻露出那種深怕自己離去的表情…愈來愈不明白了…！

「…要用多少代價…我才能喚回…原來的你！」白蓮苦著心，哀傷的神色在這一幕表露無遺。

白髮劍客霎時，傻了眼，動了心…有種心痛的感覺像是要撕裂自己…！
在自己停駐的同時，眼下的人有了動作…他向自己撲來，抱住了自己…只見他低聲啜泣。
淚就此潰堤，不斷的淚水…只是喚到無情的絕望。
自己不能回應什麼…因為自己也不明白！
劍客推開了他…這讓劍客更看清楚此刻他的表情，是如此的絕望！

『…為什麼…』劍客的心像是插了把刀，不斷的讓心割出血來…不能停止！
這種的痛楚到底是為什麼？明明就不相識，卻又似曾相似…
但還是依舊的冷然…

在各自立場下，劍客只是執行上頭交代的命令…

酷似仙境的場所，真正的主人走了出來…來人竟是覆面的高貴青年。

一身華服戎裝，高傲又充滿惡趣的樣子，使得白蓮一身警戒…

「是誰准許他進來的！」
高傲的人如此說著，身為護衛堅守門的劍客知道自己失職了。

『屬下失職！』眼見小釵對他必恭必敬，也知道此人不簡單。
但他總覺得他身上散發著隱隱的魔氣。

「你好！清香白蓮素還真…，在下伏嬰師，您的大名我已經久仰多時。」
伏嬰露出難以猜忌的心機，他總是輕鬆的應付著白蓮給他的視線。

白蓮收起剛剛的失態，隨即讓自己看來神態自若！
「是素某打擾了，抱歉！」
雖然佯裝起堅強，但是再次看到小釵就心緒紛亂，波動的利害。
想要轉身離去卻被主人攔阻…

「喔~不在此多留片刻嗎？」
伏嬰充滿試探的言語，讓人難以猜測的心思。

「既然是貴客，我當然要盡盡地主之誼。」
伏嬰看向一直背對他的人，眼裡藏的心機讓人摸不著頭緒。

「不了，是劣者唐突了。打擾…告辭！」轉身別過，想頭也不回的離開。
但伏嬰師突然來一手，故意重心不穩…跌在小釵懷裡。
看到此刻的景象，還真說服了自己…因為這不是他…不是他。
但神情免不了傷心，絕望！

「既然如此，但夜已深，素賢人何不留下，過一夜再走。」
被人攙扶的伏嬰，在那強而有力的臂膀上斜視著他。
探視的言語，捉摸難辨的語調像是在給他精神上的衝擊。

倒沖的心血，使得還真氣血滯礙…沒有辦法好好的調息內氣。
雖然強行讓他順氣但不免讓自我的身體再次承擔風險。
「不用了素某就不打擾，告辭！」強掩的神情，伏嬰一點也沒看露。
還真趕緊離開那是非之地，因為在待下只有更難堪的窘況出現。

迅捷的身影，匆匆離開那種景象。但不管怎麼看都像是落荒而逃的樣子，如此的狼狽不堪。
逃開了那種處境，但心呢？是否也一樣逃開了…

慢慢的調息自己的內息，讓原本紛亂的自己了解，自身所處的境地是幻覺。
收納心神，除去心中的疑惑與困頓…眼前畫開一道光明。

誤入的虛幻世界，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離開……

眼前又不是屬於自己的世界，暗地理一直窺視的人…只是漠然一笑。

深具意義的笑容代表的是什麼？

再度畫出的空間，出現殘酷的景象。
像是在煉獄之中…不斷的出現。

為了承擔犧牲，為何要這麼多的性命陪葬…
為什麼？為什麼？

穩住自我的心神，這就只是自己能做的。

靜靜的…恢復平穩，在漫步中…像是有什麼的指引…

陌生的世界裡，卻有著異常的空間。

來人指引著他，在他將消失前…帶他來至一處青山秀水的別居…

「你好，素還真！」一付斯文卻又帶點霸氣，牽引他的來人直呼他的名諱。
他在眉宇間藏不住那一身的傲氣與特殊的氣息。不似俗世之人，
但卻有讓人蓄勢待發之勢，這種壓迫來的莫名也讓人心底戒衛。

「素某就是，閣下是？」還真疑惑，卻還是有所警戒！
不敢放下心中的戒心，卻用自若的神態來應對！

「在下，曼無歆。引你到來的正是我！」他悠然說道。卻依舊想更加掌握眼前人…

「你的疑慮，我會為您解答！此地是意識之境，現在的你是靈識體，但若受傷你的本體也是有影響的！」曼無歆有條而不紊的解除他的疑惑。感覺到他漸漸了解，並試著跟他深交。

「你的傷，持續的惡化著…」曼無歆直接了當的說明白。

「我知道，因為在來之前就受傷了…」還真眼底的失望與心痛，全都看在曼無歆眼裡。

「『有什麼樣的情感可以讓你付出一切呢？』…」
存在這時間與空間下，漸漸的可以窺視人界的一切，但唯一就是不能到那個地方。
想劃開空間的阻隔，但卻做不到毀壞平衡的方法。

「你就先在這住上一宿吧！？」當初把他帶來這裡，就只是為了證明。
其實，大可不必這麼麻煩…讓他永遠出不去或是直接付出代價就行了。只要跟他交易…！

「那素某就恭敬不如從命。」
對他點點頭就入屋內，雖然跟他出次見面卻開始深思這裡的一切。

背後看著他進屋的人，卻帶有不同的心思…謀算著、思考著。

入夜…

無法成眠的夜晚，還真獨自離開屋子，看著附近的一切在想著之前發生的事，若一切都是夢該有多好！

「原來這裡也是有夜晚的，這月色…」
雖然感到不真切，但卻又很想看著。
沐浴在月光下，抬頭相望…望得到自己想要的嗎？

暗自走出的曼無歆獨自在暗處，看著眼前的人。如果能永遠留存就好了…他心底一想著四周就慢慢出現點點星光。是飛舞的螢火蟲，與帶著清香的人，風中都是他的氣味。四處吹送…傳遞，甚至是劃破空間傳達心底的思念。

這是怎麼了，自己竟然有點錯亂…心軟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
夜裡的不尋常讓還真查覺到有人，四處觀看與摸索…發現暗中的曼無歆。

「曼兄，何來雅興賞月啊？」還真輕鬆調侃，卻心存警戒。

「沒！只是想說素賢人傷未愈，不該四處走動的！」曼無歆走向前，靠近能接觸到他的距離內。

『為了愛，而去守護著愛的人嗎？』我不懂這種情感，不懂…
這種情感是他所沒有的，因為有的只是獨自的孤獨。自己總不被他人所接受…

「謝謝，那素某就入屋內歇息！」還真轉身離開。

而曼無歆依舊待在原地，想著剛剛的一切…
從前我所處的世界就是意識之境的一切，每當人們沉睡或昏睡時…我們就可以潛入，窺視他所有的一切！不管是功、是過，都是我們所能知的。才會明白人內心的慾望以及期望…
但唯一不明白的是，內心底的情感…那份波動是多麼澎湃激昂，但卻也像是如沐春風般的溫暖舒適。有強烈的震動感，深刻的影響著窺視的人。

就是開始會渴望，開始會尋找…

仙境中的魔人，白眉俊朗的外表透著一股陰鬱…
今天看著池水中的白蓮，嬌媚又不失清聖，清麗又脫俗的花朵直立在水中…不屈不撓。
這是怎麼了，今天的心動搖的厲害…有些惶恐不安。

因為那個人嗎？
他認識我，卻又讓我感到熟悉…但卻又心痛。
心底的時間感覺到在流動了，已經好久沒有疼痛的感覺。

停滯在我心底的時間又動了…這次動的頻率很頻繁，轉動的時針不斷的迅速運作。
時而是激揚的情感，時而是隨波逐流的浮萍…波動愈大愈疼痛，像是重傷一樣難受。

那個人深邃的眼眸裡，我看到了絕望、還有悲涼。
『人生在世，有多少個知交朋友…你就是我唯一的。』
回盪的聲音不斷的提示…熟悉的話語，不斷的浮現。

『不管用多少代價，我為了你甘之如飴…』笑容溫暖的人。

『這副刀劍，足以與你匹配。這樣也就值得了…』童顏鶴髮的童子。

『小釵，不是說好要聽我的。相信我，快走吧！』滿是鮮血的人。

眼裡看到的景象是如此的逼真，如此的神傷。
想去觸摸卻摸不到盡頭，只能讓自己無間的墜落…卻有雙溫柔的雙手緊緊抓住自己。
但他的樣子，始終模糊不清…唯一清楚的是他身上的蓮香。

『葉小釵，這一劍夠不夠？要用多少代價素某才能換回你呢？』
又是怵目驚心的一幕，刺川胸膛的白刃握在自己手上，卻嚇的直拋掉。

崩毀的心，正在不斷擴大…

空間的另一處…
天河之水，畫境為景。
在一處的人只是這樣的看著…身處於虛竹林影中，
望向天地的運行之法，只有遵從順天非逆境。

飄邈於天地，雖只是處在虛幻…

鏡中月，水中仙，獨自人間徘徊，只願求一個永遠。
千年修，百年渡，時光催人漫漫，何人能置身事外。

幻化千變的世態，與虛幻無度的識界…何種世界讓人嚮往？
光陰飛梭，轉瞬間就是個永遠…轉眼間就是個死別，何種讓人感念！

白首間，只留一抹澹然…
無慾無求，但所從容，平波無濤的心…落下的只是砂子或塵埃。
「本因塵世貪嗔癡，何來心底了無痕…了無痕。」

就是這樣才是對於兩界都好的方式，維持平衡保持自然這都是重要的。

除了仇恨，愛慾，破壞，以及私求，真正能夠不執著的人到底有多少…？

「曼無歆，你也同樣執著…」

過了一夜，一切還是不會有多少變化…
那希望，希望會因此成長嗎？

「我可以幫你…你的希望，我可以為你達成！」
曼無歆心似有異的提到，帶著讓人猜不清的心思。

「喔！你可以為素某達成心願！」
還真的心底是又期待又驚喜，但也想過他會開出的條件交換。

「不過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必須跟我訂下契約。這樣我才可以為你尋得破解，你可願意？」曼無歆心底暗喜，因為他知道這個人的個性…
他不會放棄有任何機會。他也將為自己達到自己的期待。

「那是何種契約？」
還真疑惑了，但還是下定決心。

「以你的心臟作為契約的條件。而我不能殺你，但你如果死了…心臟自然歸我。」

「心臟…好我可以接受這個提議！」
還真二話不說一口答應，而他也將帶領還真到破除的地方。

異心卻同志，只是要破除卻不易。因為畢竟總是困難嫻阻…人總是無法預測會發生的情況。

破除的空間，落在凡塵上的一朵蓮…輕巧的進入，強烈又壓迫的氣氛讓來人遇險。

『你…又出現了！』
為何總是會一再出現在我腦海裡，這份思念劍者不懂。

「葉小釵，素某一定要帶你回去。不管用任何方法…任何代價…」
苦執已經是最後的苛求，縱使滿身負累我也要做到！

再次的相見，換到的只是一再的針鋒相對…與刀劍相敲擊的聲響。
血只是讓他不斷由傷處流出，心卻已經是為眼前人而跳動。
一旁做法的人，只是一邊看著一邊操弄著術法。

「出劍吧。」
還真只是挑戰著他。來回的不下數百回的劍招，激起劍者強烈的殺意。

雙眼的血霧更是深沉濃厚，殺紅了眼…卻也冷不下心。
前景象的來人，飄揚的散髮讓自己總會有一些印象，畫面就由此而生成。

『不斷敲擊的聲音，為何總是影響我的心緒…』
怒爭的雙眼頓時出現疑惑，迷濛的混亂讓人產生遲鈍。

「小釵，是我啊…真的不記得了嗎？」
還真聲聲言語的呼喊，揪住劍客的心與視線。
憂鬱的面容，緊縮的眉宇，與化不開的苦愁。淚就這樣流下了…

『為何…你的淚會讓我刺痛？』手上的刀劍遲疑了，揚起的刀，停駐半空。
過往的畫面突然湧起，但在湧現的瞬間讓伏嬰師察覺又再次下咒封住他。

「一刀一劍，我都任憑你處置…只要你想起，好嗎？」
眼看著稀薄的血霧又再度染上最深紅的顏色，這時他的心也慌了！
站在小釵的眼前，淚持續著…手上卻以不在是兵器，而是撫上小差的臉龐。
心底所有的思念，就像透過手的傳遞，傳達到他的身上。

『你…』
這瞬間的掙扎，讓伏嬰師的咒術出現破洞。
這也讓一旁的曼無歆趁勝追擊，一舉破壞他的咒法。

「該死…」
伏嬰師眼見情況失利，決定奮力一搏…因為這一切都是為了 “他”。
只要是他的希望，他都會做到，包括犧牲自己。

再度展開的強咒力，襲向小釵，卻被小釵自己的意識給返回掉…卻襲向自己，
那一瞬間，被另一個來人給阻隔了攻擊…卻也消失在破裂之中。

『對…不…起…，我…』意識模糊，卻見到眼前的人負傷，心有萬分不捨。

「沒事了，一切都沒事了！」還真高興的緊緊擁抱了他。

『你知道嗎？』

「…」還真疑惑的放開，抬著頭看著他。

『你的眼淚，…滴在我心底，敲的我好痛…好痛…。』
小釵開懷的笑容溫暖了都傷痕累累的心…也讓還真更高興的緊握住他的雙手。

『是你，讓我有再度甦醒的動力…破除一切的咒語。』
你就是我最好的靈藥，再度失去的雙手現在也只是緊緊相繫著。
依戀著彼此的溫度，與再度重逢的喜樂當中。

畫出陣法，讓不該在此的人離去…
「回歸到你們該回去的地方，不要忘記對我的約定。」
還真在聽聞話語後，就再度消失在識界。

曼無歆還是一樣的，送走來人。
卻送不走心底的疑惑…

離開識界的伏嬰看著幫他抵擋魔咒反噬的人…

「你應該夠了吧！」雖然檔下咒力，但不免有些許的內傷。

「主上可是怪罪我…」伏嬰臆測的看著他，但對他更是掛懷於心。

「留不住的，又何必執著…就像…唉！」看的出朱武滿臉的落寞，與無奈。

「你意有所指是為何呢？」伏嬰也只是這樣的回應著他，卻也違背他心底的期望。

「我所指的，其實大家都明白不是嗎？」朱武別過身，往窗外看去。
縱使望向天空，也看到他要的，也不能心隨意轉。

「夠了！你是怪罪我的意思囉…」只是讓自己更加武裝，卻也一心為他。

「…」朱武無言，還是一樣的看著外頭。

「蕭中劍是你的遺憾，是你自己親手去做的…沒有人強迫你。回到這裡也是你的選擇…雖然我們有用辦法讓你回來。但這都表示，我們對你的在乎與尊重。」伏嬰的語氣改變，卻意外的咄咄逼人。

「喔…真是使人訝異啊！的在乎啊~」漠不在乎的態度讓伏嬰惱怒。

「不管你怎麼說，你還是異度魔界之主。永遠的魔界戰神，這都是不爭的事實！」伏嬰口氣不佳的與他爭峰相對。

一旁的人終於看不下去了…

「喀！你們是當家裡沒大人了…在那邊吵沒停的。」補劍缺終於發表出自己的言論了，論輩分在場所有人都比他小，論資歷他也說話夠份量。

「我說，朱武你的脾氣也該改改。伏嬰你也該有對兄長或君主的態度，這樣你們兩人何必為這種是吵呢？」補劍缺說的是頭頭是道…但一旁兩人卻還是一樣，不在乎漠視。

「我說，難道我就這麼沒地位嗎？」老狼自顧自的哀怨了起來。

「狼叔，沒這回事。我還有事情要做，先離開了！」朱武噓寒問暖了一番，安撫好補劍缺後自己就這樣離開了。

「人都離開了，你有什麼話就說吧！」老狼看的出每個人的心，就是無法臆測伏嬰的！

「狼主，我沒有什麼話好說。只是想狼主多多督導主上，讓他不再三心二意。應該全心為魔界設想。」伏嬰態度恢復以往，那種深沉與心計讓人難以估計猜測。

他話說完便轉身離去。

「唉~就說該坦承時，就不該用違心之論來搪塞。這樣不是都傷害了嗎？！」狼叔摇搖頭，轉身回到他的惡水坑繼續他的工作。

離去的朱武，只能在蒼日的時候保有自己的時間…
現在的朱武，也已經非是以前的朱武…

「無奈的選擇，造就下的只剩痛苦不是嗎？」朱武對無法選擇而感到痛苦不堪。自我放逐與強迫，變成現在的他唯一能做的事。

「最了解蒼日的還是只有你，蕭中劍…」這一生最重要的人，卻也是一世都忘不掉的人。
對他，只能將情放在心裡。自己所選擇的，最終付出代價的還是他…

「這該叫我如何忘記，如何不心死！」朱武悲憤的心裡正逐漸在瓦解，也漸漸迷失。

回到原來的兩人世界…
小釵依舊保持沉睡，而還真也只是日夜的守護。

沒有誰辛苦、誰痛苦的選擇…只有靜靜的夜晚陪伴。

只要有短暫的休息與相聚真的就足夠了！

一旁的眾人只問，「值不值得？」但這對還真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因為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救他，沒有值與不值得意義！

但還真對現世的一切了然於心，他知道小釵一定會受到眾人的譴責，
與無法彌補的遺憾…這都是該受的。要面對眾人的是自己，接受譴責的也是自己。

就因為知道還真這樣，醒來的小釵還是在做選擇…

選擇去面對去解決，但卻得不到大家的接受與面對…這個武林遺棄了他！

最終，他來是決定了自己該走的路。

『默默的離去，對你、我都好，因為這樣才不會使你為難，使你難堪。』小釵心底決定了離去，
卻也留給他唯一能留的東西，就是自己的心與一封書信。

不帶走任何東西，因為自己的心已經滿了。
他擁有他的愛，更勝所有一切…他只能這樣離去，不能在去看他。看了就會走不了，捨不得。

『你我的心依舊在一起，因為我們都了然於心。』心與心的渴望，是不會讓我們的牽繫斷掉。
只會讓我們永遠掛念，在乎與思念。

離去的背影，還是一樣的堅強挺拔，俊朗不凡。

離去的葉，獨留下來的蓮。

當他收到小釵的書信時，他也明白這是必然的過程。

因為這是他的選擇，自己也只能掛念遠方的他…

當初自己也做了選擇，選擇了讓自己無憾的事情…選擇了自己所在乎的事情。

放棄掉一切，這是多麼的艱難…肩上的罪責是多麼的沉重！

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有所選擇，因為我們都無法去做選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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