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5 【師策】塵緣3(上)，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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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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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01-31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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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5 【師策】塵緣3(上)，6F

1。師策明清風，非原劇背景，慎入..
2。俺就過一下癮=-=…有bug請忽略..

——————————

章一

一大早，藩司衙門便已人頭攢動，聚集了許多人。藩台還沒起身，府裏管事出來應酬，指揮下人給搬椅子上茶。一時間大廳裏亂哄哄的一片。
這許多人聚在一起，為的是本年的漕糧海運之事。

因為戰亂加上運河淤塞，浙省今年的歲供漕糧擬改海運，由杭州征起的糧食，運到上海，再走海路運至京師。
原本四月間就該起運，然而到如今九月秋風起，依舊一粒米還沒有運出省去。浙省是天下膏腴之地，每年皇糧的任務極重，耽誤了“天腴正供”，這罪責不得了，藩司與糧台急得食不下嚥睡不安寢，巡撫也日日催問這事。一籌莫展之際，藩司忽然想起一個法子，與手下部署合計過後，奏報撫台，從隔壁鄰省借調一個能人來救燃眉之急。撫台聽後深以為然，當即准議。

因逢亂世，漕糧乃干係國家命脈之大事，朝廷特別頒旨允許，另又重申，當今之世，用人不必拘泥定格，只要適逢其才，破格擢用皆不是問題，嘉獎從優。

於是都知道今次漕運調了外省一個官兒來辦，有人連名姓也打聽到了，已在琢磨著怎麼走門路。

管事的一面應付招呼這一大堆人，一面著人到裏面去探問情形。藩司（百姓俗稱的藩台，即布政史，主管一省錢糧）已經由姨太太和丫頭伺候著洗漱完畢，匆匆喝了口茶，踱出房門便問左右，“師大人呢？”

手下人回道，“已在小花廳等候多時了。”小花廳就是個過道，位在後面廂房與前面大廳之間，擺著花木盆景，置著桌椅小幾，供人暫時等候用。就見座上站起一人，冠帶齊整，容貌俊秀，施施然向他行禮道：“大人。”
藩司上前一把挽住，往外邊走邊說，“莫要多禮，這次漕糧海運，全要仰仗九如兄才幹，兄台但只放手去幹，一切行事權責交你，撫台和我決不干涉。只要差事辦的好，大家一起過了難關，記你頭功，將來保你擢升首府，那是沒有話說的。”話說的好聽，暗含的意思就是若是出了差池，責任也都是他擔。

那人並不多說什麼，和雅的面容上神情波瀾不驚，只點一點頭道，“居功不敢，師九如自當盡力而為。”

大廳上的眾人喝著茶，管自議論紛紛。
這些人涇渭分明的分做兩堆。一堆有椅子可以坐著的，大部分是捐班的候補州縣。這些有名無實的“大老爺”，當初想盡各種門路花錢捐了官，卻數年補不到實缺，眼瞅著捉襟見肘，生活都要沒有著落。因此無論如何想在這次漕運中謀個“委員”的差事，就有一筆錢可以進帳，過年才不至於喝西北風，所以都異常熱心。還有一些是千總、把總之類，漕船上負責押運的低級武官。
另一堆遠遠站在大廳一角的，是漕船上的旗丁、尖丁，都是漕幫中人。這些人的身份低微，是布衣白丁，在一堆“老爺”、“千總”旁邊只有站的份，卻是漕運上真正懂行的，到了船上都得靠他們，要不然寸步難行。

門簾兒一打，藩司一行人的出現讓大廳上安靜下來。眾人都將眼光集中在走在藩台身邊的人身上。

現任鎮江府知府師九如，此人素有癡名，愛民如子，民望極高。不管哪里為官，皆有政績奇聞，在河南時，遇黃河決口，指揮救災，領頭以己身阻擋洪水；在太湖修堤，自己挽了雪白袍袖，日日與工匠一同滿身污泥下河去幹活，百姓紛紛自願加入修堤工程，人人以此為樂事。凡此種種，不一而足。但被素與他不睦之人參劾他此種舉動“有傷官體”，上司不能無視，又不能否認他的成績，後來一半申飭，一半嘉獎，了結了此事。師九如對此全不在意，對上司謙恭禮順，無論申斥嘉獎全盤接受，為政上依舊我行我素。

這人在江蘇官場素有能臣之名，卻料不到是這樣一個姿容俊雅，令人過目難忘的美男子。年紀三十多歲，面白似玉，目如點漆，坐定之後稍一顧盼，面上便如有華彩流光，真好一幅相貌。

來不及在心中讚歎這位大人的風采，一眾候補州縣便開始吵吵嚷嚷，他們生怕今年漕米運不出去，自己的打算便要落空，於是七嘴八舌，爭著各抒己見，廳上重新紛亂起來。
師九如凝神聽了一會兒，見他們都是夾七雜八，沒個條理，只在慫恿叫屈，而誰也講不出因果根由，拿不出成議，於事絲毫無補，於是轉身向藩司道，“大人，我想我們還是聽聽他們怎樣說。”
用手輕輕一比，指的是站在大廳一角的漕幫眾人。在場皆是有功名在身的，論地位根本輪不到他們開口，但漕運上的事，最有資格開口的也只有他們。

候補州縣老爺們不約而同露出一種鄙夷之色，雖則自己不懂行，心裏也知道此時非得依靠這些人不可，但依然有種根深蒂固的優越感，看不起這些“泥腿子”，整天跑運河的漕工。

藩司點點頭，旁邊書辦便指著他們道，“你們挑一個人來回話。”

就見漕幫眾人從兩旁分開，露出一個身形頎長的青年。瘦長的一張臉，眉清目秀，面如白瓷。雙眼狹長，目光炯炯，極有生氣。一身雪白箭袖的袍子，頸間圍著狐裘，光潔的額頭上綁著絲繩，于左額處鑲一枚小小瑪瑙。與周圍這些冠帶斯文的“官老爺”截然不同，一望而知是江湖草莽，又可知江南漕幫的富庶與恣狂。

這青年後生上前，他右腿似是微跛，走路時拖後半步。微微躬身請了個安，“見過大人。”
雖禮數不得不如此，卻是不卑不亢，透出一股子野勁和桀驁不馴。說完抬起頭來。

見著那拖腿走路的姿態，師九如便一怔，待有棱有角的清亮嗓音入耳，心中已大起波瀾。凝神細看，見這人衣飾鮮潔，但那細長的英氣眉眼、桀驁神情，以及隱約尚存的一分稚氣，在在與記憶中的一張臉重疊。心口上一個名字呼之欲出。表面雖沉靜自持，稍稍攥緊了手掌，而胸中不禁一陣震燙，真有恍惚若夢之感。

那後生也在打量師九如。眼神雖不敢過於放肆，眸子中已暗帶異樣熱烈光彩。他身為漕幫之人，對此次上頭專派來管漕運的官員早已知悉其名，卻要在親眼見了之後，方能確定。

四目膠著相接，就在這閃神一瞬，已皆省悟現下的情境，兩人各自收斂心神，胸中壓抑的劇烈心跳只有自己知道。

藩司揮了揮手叫他免禮，那青年直起身來。

師九如發覺自己喉間有些沙啞，清了清嗓子調勻氣息，方始開口：“那請你說說，漕米遲遲徵收不齊，又運不出去，原因到底在哪里？”

“是。”那人望著他從容鎮定答道，師九如卻分明看得出他眼光中壓抑下的激動，“其一因為運河河道淤堵，又沒有人管，行船都走不了；其二是因為，漕糧改了海運，我漕幫眾兄弟，眼看失了生計，就要沒飯吃了，跟大人們說句實話，能攔著不鬧事已經是好的了，上面不知這些情況，即或知道了也沒人管，所以……漕米收不齊又運不出去，也並不奇怪。”最後一句話說得含蓄，意思也就是，就有漕幫之人敷衍拖延這事，也是為生計所逼迫，在情理之中。

藩司聽了這一番話心頭大為惱火，但這節骨眼又不能對他們過於嚴苛，一句“放肆刁民”壓在喉間沒說出來，只看著師九如。

師九如邊聽邊垂眸思索著道，“漕幫的難處緣由，我知曉了。那麼要疏通運河的淤塞，最主要的困難又在哪里呢？”

“回大人，通河道要花費大量的人力、材料，自然是需要……”他沒說下去，師九如已點頭了然，自然是需要大筆白花花的銀子。這一項花費又不知要從何而出。

師九如想了想，朝藩司說道，“大人，漕幫既有苦處，硬逼他們，我想不是辦法。師九如初到貴處，許多民情尚不瞭解，今日之議可否暫且到此，容我詳細探訪一番，再尋較為妥善的處置。”

藩司就不同意也沒其他好辦法，又有言在先，一切聽憑師九如，也只好點頭答應。
師九如垂下眼眸又抬起，凝視著面前人，緩緩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是漕幫中可負責之人麼？”

那青年目光灼灼的回望著他，再難掩飾眼中的熱切，年輕英氣的面容光彩煥發，昂首答道：“小人名叫策馬天下，三百里江南運河，也還說得上話。”

[ 此貼被桂花蓮子在2008-02-15 23:1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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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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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70)

1樓發表於: 2008-01-31 13: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章二

提起江南漕幫的“策馬小爺”，年紀雖輕，且還瘸了一條腿，卻是如今運河兩岸數得著的人物，無人敢小覷。

他年紀輕，輩分卻不低。幾千里的京杭大運河，漕工以河為生，風裏雨裏，互相照應，有事一致對外，福禍共擔，維護自身利益，故而成幫。其中江南段運河三百多裏，即百姓俗稱的“官塘”，近萬人的漕幫，坐頭把交椅的龍頭老大叫做汲無蹤，人送外號“騰風”，是贊他的武功身手。近些年與他同輩的師兄弟大都故去，漕幫中皆是他的後輩，兼之汲無蹤處事正直公允，為人俠義心腸，對江湖朋友肝膽相照，從無二話，因此江南一帶鹽漕兩路人人敬重，提起騰風汲無蹤，都要恭恭敬敬尊稱一聲“飛叔”。

策馬天下就是汲無蹤的“收山門”弟子，非但是老么愛徒，還因為極得汲無蹤的喜歡，在策馬天下十八歲那年認了做義子。龍頭大哥認乾兒子，這在漕幫是大事，當時曾經大擺筵席，廣宴賓客，水陸兩道上的朋友都有請到，大大熱鬧了一番，連錢塘知縣和杭州知府都很給面子，有賀帖和賀禮送來。

“策馬小爺”的名頭就這麼在運河叫響了。他卻也不是只憑著這名號當太子爺，自進了漕幫，便得汲無蹤用心調理，傳授他武功，他自己又肯努力，一套汲無蹤的成名絕技“無蹤劍法”盡得真傳；又教他漕運上的事務，授以各種關節利害、訣竅法門，叫他一趟趟親身去跑漕，押運糧船上京，增長經驗，積累資望；汲無蹤去拜客時也回回帶著他，為他打通人脈，鋪開後路。

於是不下幾年，策馬天下便已是漕幫的一把好手。他年輕、聰明，學了一身本事在身，他本人又是一幅率直豪爽、古道熱腸的性子，加上人人知道汲無蹤無子，對他就當親生兒子看待，所以少有人不服。
如今汲無蹤對他放心，幾乎已不理事，退隱在家納福。幫裏的事情，策馬小爺已可做得大半的主。

關於他那條跛腿，汲無蹤曾想給他延醫診治，卻被他拒絕，說出一句，“曾有人跟我講，要受人尊敬，是因為大仁大義，心懷善念，至於腿瘸了，那沒什麼要緊。”汲無蹤大笑，拍了拍他肩膀，從此不再提此事。

勒住韁繩，揚起一溜煙塵。俐落翻身下了馬背，已經有數個手下人迎上來接轡頭的接轡頭，撣塵土的撣塵土，一連聲的“小爺回來了！”

“嗯回來了！”策馬天下答應著往裏走，“義父在麼？”
“是，正陪著小小姐玩兒呢。”
“好。”策馬天下從衣襟中掏出一小錠銀子塞在其中一個人手裏，“老胡，請兄弟們喝酒！”
“多謝小爺！”手下人歡喜非常連聲稱謝，“看爺神采奕奕的，定是有什麼好事吧？”
策馬天下露齒一笑，一撩雪白的衣擺大步走進漕幫大堂。

汲無蹤正在後堂庭院中逗著女兒玩。這女兒今年才一歲，中年才得的獨生女，自然看做千金寶貝，掌上明珠。
“義父！策馬回來了。”策馬天下走過去躬身抱腕行了個禮。

汲無蹤身上披著件灰綢外氅，內中是白緞子的裏衣，雖已人過中年，面上刻了滄桑痕跡，兩鬢帶霜，但高大沉穩，氣宇軒昂不減當年。見了策馬天下回來他頗為高興，將手中逗女兒的竹木玩具遞到從人手裏，招呼策馬過來。

“怎麼樣，此次上頭派下來一位什麼樣的官老爺來管我們？”緩緩喝了口茶，汲無蹤開言問道。
“義父，他是個好官！”策馬天下幾乎是有點迫不及待的答道，細長的雙眼顯得特別的有神。
剛說完這句就聽見一個甜如酒釀的清脆聲音由遠至近，
“他呀他的，他是誰啊~~~”

“呃…”還容不得策馬天下撫額想躲，就從後面閃出一個笑靨如花的美貌佳人，穿著打扮雖是江湖野氣一路，嫵媚而不羈，但也已頗有一點兒少婦的風韻。

這看起來就不怎麼好惹的妙齡女子就是汲無蹤的小妻子，前一年剛娶了過門的，後來又給汲無蹤添了寶貝女兒。兩個人伉儷情深，異常恩愛。這也是轟動運河兩岸為人所津津樂道的一件事。

她年紀極輕，比汲無蹤小了幾十歲，老夫少妻，原也沒什麼，但她比策馬還小了幾歲，又天生一幅愛頑愛戲謔的性子，所以策馬天下每每十分窘迫，這“義母”兩字是無論如何叫不出口的。

此時她一雙笑眼彎彎，湊到策馬跟前問道，“小馬我兒，看你面帶春色，容光煥發的，在說誰啊？啊？”
策馬天下給她說得耳根發熱，又不能對“義母”不理會，拱起手咕噥了幾句，憋了半天仍是叫不出一個字，只好稍稍作了個揖表示禮數。

汲無蹤也知他尷尬，並不計較，語帶寵溺笑道，“晚兒別欺負他，聽策馬說正經事。”
魚晚兒笑道，“好，咱們也來聽聽小馬的‘正經事’，馬兒說吧！”

策馬天下咳了一聲，正色重拾話題，“這個人叫師九如，原本是鎮江府的知府。我已打聽過了，他在江蘇做官時就十分清廉，昭雪冤獄，訪察疾苦，農忙時甚至下到田裏去跟老百姓一起動手，帶著斗笠撒種子、插秧什麼的，是個清官、好官，極得百姓的愛戴。就因為這樣，這次被我們省藩台調來管漕糧海運的。”

汲無蹤聽完之後點頭道，“這麼看來，不是一位不管我們漕幫死活的官爺。不過，該送的例行孝敬是不是依舊照送，這些官員就算有清廉之名，又有幾個當真不愛錢的。”

策馬搖了搖頭道，“就送了，他也不會收。”他停了一停，終於說道，“他是我的，我的舊相識。我瞭解他。”

魚晚兒已經叫喚起來，“什麼‘舊相識’，你說這麼含蓄幹嗎，我說小馬……”汲無蹤也頗感興趣，笑微微望著他，“哦？有這種巧事，就是贈你劍的人麼？”

收了策馬做義子之後，汲無蹤曾想花重金給他找把名器寶劍，策馬卻堅持要用自己須臾不離、名喚“靜心”的一柄劍，說是別人相贈的。此劍花紋古樸，劍身厚重，雖然有些舊了，仍能看出是柄不差的劍，何況劍名貴不如趁手，汲無蹤也就由他。

策馬天下稍有忸怩的點了點頭，“是。”摸了摸腰間的靜心劍。

“既然如此，”汲無蹤沉吟道，“事情該不會太難辦才是。”

策馬天下聽到此言猛然抬頭道，“義父！就因為是有交情的，我更不能……”

汲無蹤望著他，拍了拍他肩道，“我明白。我不會讓你為難。公是公，私是私，我相信你的分寸。”

策馬天下眼帶感激，魚晚兒用手肘撞了撞他，“公是公，私是私，我說小馬，什麼時候要跟他幽會個一次，互訴衷腸？好容易重逢了，你很想見吧？”

“……”策馬天下俊容泛紅，想見是想見，不過恐怕很難。

“他是個知府，而且現在又住在藩司衙門，想幽會是很難的是吧。所以乾媽我教你個法子，附耳過來~~”

策馬一臉彆扭尷尬，終於還是耐不住，湊過去聽。汲無蹤微笑的看著他兩個像小孩子一般湊在一起嘰嘰咯咯，帶著寵溺無奈的搖搖頭。

[ 此貼被桂花蓮子在2008-02-15 14:3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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崎人

雪跡完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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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01-31 16: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呃...
看習慣已完結文章還真是要不得...
沒有後續啊...
T_T

到目前為止
偶最喜歡妳的策馬天下捏~
雖然不夠宅不夠小人~
不過卻有當攻君的素質啊~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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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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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1-31 16:5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　

看樓上，慢了一步沒沙發阿(淚)

俺恨那兩秒之差阿阿阿阿阿！！！(爆)

本來要蹭來蹭去的。。。(喂)

板凳也好，板凳也好。。。

＊＊＊

是說大人那時間發文，好早阿。。。(望)

首先要先懊悔一下沒將內地的地理學好，結果很多地名都不太懂(抖)
但是土地很廣闊，所以可想而知，運糧的工作光是路程便是吃力的活兒。。。

師九如正值適婚年齡阿。。(喂)
看著小策馬在晚兒面前彆扭的樣子，真是可愛(笑)

飛飛認了小策馬當養子阿，很用心地教育他呢。。。
的確，若是有未來要將一切交給後人打裡的打算，變得早早做準備，小策馬本身也很勤學阿，也可以算是天資聰穎麼？
紙上談兵不如直接上場殺敵阿，帶著小策馬打裡一切，也算是見見世面罷。。。

看來，師九如和小策馬之間，曾有段過去尚未提及阿ˇˇ
期待續篇ˇ

奉上小花一朵，還請笑納ˇ

『　用力喜新厭舊。　』

　　　　　　　　　　　　　庭深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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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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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70)

4樓發表於: 2008-01-31 21: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崎人，嗯嗯…后续是有的。。写完再贴。。

这匹马是江湖野马，所以不宅=v=…
呃不过虾米叫不够小人（汗）..
就是脑子里想着二版马在写..至于是偏小攻还是偏人妻这各人心证(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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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70)

5樓發表於: 2008-01-31 23: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曇月，那于是这边来蹭下=v=..
地理就是江南那一带的..俺心向往之。。
运粮食就是用从南到北，从杭州到北京那条运河..

我真得很想写个类似这样的非原剧设定。。觉得那个野马很适合这种草莽角色..至于九如，也让他身处这种环境，稍稍世俗凡人一些好了。。

师九如正值适婚年龄阿。。点头，说得好（喂）..小马就是被欺负的命（#被马踏）
过去会交待的..不过过去其实不重要..幽会才重要。。（喂）

谢谢亲的小花~~~

頂端

桂花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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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70)

6樓發表於: 2008-02-16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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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01.31 （師策）塵緣3(上)，6F

章三上

黃昏時分。
一座青磚灰瓦的僻靜小院。一個人身披寶藍色斗篷行至跟前，在梨花木門上輕輕敲了敲。半晌門吱呀一聲開了，那人站在門首輕聲應答幾句，邁步走了進去。兩扇門又複關上。

讓進東面廂房，侍候著解了斗篷掛起來，捧上蓋碗茶寒暄幾句，君莫笑又回到廚房。不多時便整治出一桌精潔肴饌，四個下酒碟子是荷葉蒸火腿、炸舟山黃魚、糟鵝掌和豆腐乾，四樣炒菜皆是時令鮮蔬，嫩白翠綠煞是可愛。一個濃腴適中的海鮮小火鍋，湯煨得入味，在吊爐中熱著，滾滾的冒著香氣。並一壇十年陳的竹葉青酒。手腳俐落擺了一桌。盤碗餐具也都很雅潔可愛。

師九如欠起身想幫忙，被她趕忙攔住，“沒這個規矩！您坐著。”手下不停。師九如語帶歉然道：“已經借用了姑娘的地方，又叨擾辰光讓你費心，實是過意不去……”

君莫笑有點兒詫異的看了看他，抿唇一笑道：“先生不嫌這裏鄙陋，在咱們已很榮幸了。這不是我在鴻影樓的‘小房子’，是策馬為我另賃的私宅，旁人不曾來過。”盈盈一禮，“您請寬坐，他可能有事耽擱了。”道了怠慢退到廚下去。
師九如見她一頭紅發梳著時新的式樣，髮髻上斜插數支銀簪，爽利而嫵媚，體態舒雅落落大方，亦對她頗有好感，朝她點頭致謝：“千萬勿再繁複，飲食已很夠，辛苦你了……”

君莫笑回到廚房，心想策馬的“舊相知”竟然是這麼一位如謫仙般的人物。那容貌，那舉止，真不是跟他們這起人一起混的。又如此平易體恤，對她還客客氣氣的，好像根本沒當她是堂子裏的出身。

策馬沒說這人姓名身份到底為何，只說“是我緊要的人”，又交待“不抽水煙，菜要素”，囑咐她好生招待。人家不說，她自然不會多問。不過她也看得出來，光那身衣裳的做工和質地，還有他本人那幅書香雍雅的姿容氣度，非是名士便是官宦人家子弟。她亦以為對方知曉她與策馬天下的關係，所以大大方方說“是策馬為我另置的宅第”云云。

師九如喝了茶，居然是上等的君山毛尖，滿口縈香。打量四周，地方不大，但乾淨舒適，頗為雅致，不帶什麼脂粉氣，看不出是風塵女郎的住所。心中對君莫笑多一分贊許。夾了一塊火腿入口慢慢咀嚼，思緒又轉到漕糧的事上。漸入沉思的當兒就聽外間人聲對答，門簾一掀，策馬天下虎虎生風的走了進來。

“幫裏有些事，我來得遲了！”

師九如聞聲抬頭。此時此地，自然不同于威嚴謹肅的布政司衙門。策馬天下見他今日換了便服，一身秀雅的白袍，文質彬彬，襟領與袖口皆是寶藍織錦紋樣，腰間系著同色絲絛，腳上白布襪，雲紋雙梁耳鞋，光鮮中亦帶樸素，卻毫無陌生感，眼帶微笑凝視他的樣子，儼然還是多年前他識得的那個書生。只是氣宇間到底有所不同，愈發添了成熟的味道，除卻歲月增長，自是官場生涯，有所磨礪的緣故。

他猶在看上看下，師九如已經伸出手，捉過他冰涼的手指輕握在掌中。深秋時分，早晚間已有相當寒意。“我也才到。先喝杯茶暖和一下吧。”

心中最後一分疑慮與不安消失，就算當了官，這人依然是師九如沒錯。策馬天下只覺得臉上一熱，頓了一下還是讓他握著，“我不冷，走得身上很熱。”果然他一張清秀的臉雙頰紅撲撲的，細看額頭還微有薄汗。師九如微笑道：“少年人就是少年人……”

正要再說什麼，門被輕敲兩下，君莫笑挑簾走進來，兩人鬆開手。君莫笑來侍候策馬天下換衣，將他的小羊羔皮外褂脫了放好，腰間佩劍也解下掛起來，隨後又去添了他的碗筷。執壺為兩人斟滿酒，“蓮子羹已煮好備在廚下做宵夜。這裏應用什物倒還齊全，先生就請隨意，” 敬了一杯，“有不周之處還望擔待些。” 師九如朝她道謝說“多承費心”，策馬也與她說笑過幾句，她便走了。

“那柄劍，你倒沒當了它換銀子。”小酌幾杯之後，師九如率先打破靜默。

淺淺瞪了他一眼。“我策馬天下就是再落魄，也還不會去把某人的傳家之物給當了！”一仰脖把酒幹了，“靜心整日不離我身，已經使慣了它，用不了別的劍啦。”不知是酒的緣故還是怎麼，眼見得策馬天下的耳朵一陣泛紅，樣子甚是可愛。

“說說你，這些年怎麼過的。師大人，師大老爺，現在官運亨通，發達了哦。”

師九如搖搖頭，“你這是取笑我麼，就是讀書人那一套仕途的路子，沒什麼可說。”看策馬一臉堅持的盯著他，便續道，“進京赴試之後中了進士，本授了翰林院編修，但我想與其做個修史的文人，卻不如為地方百姓做一些實惠之事，能多讓一家人生活安樂也是好的。所以後來外放出京，輾轉到如今。恩，這次落到貴省，還需策馬小爺多照應才是。你的名氣不小嘛。”一雙笑眼彎起來。

策馬天下已經懶得再瞪他，鼓著腮幫子道，“說得輕巧，多少人考到老了都中不了一個秀才舉人，有人一輩子還是老童生。不過，“搖搖頭看著他，“是說像你這樣的人，也真不知怎麼能當官當那麼多年，居然還平安無事啊。”

師九如無奈笑道，“在你眼中，我便這般不濟麼？”

“不是你不濟，是你不懂得官場齷齪，這些年跑漕，接觸的衙門和官爺們那就多了。哪里不要銀子打點？哪里不要人情？錢少送一點，事就辦不成。你肯受賄賂麼？肯去討好上司麼？別人都黑就你一身白，惹得別人記恨了你，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要咬你一口。就說這次運糧吧，”策馬天下握著手裏的酒盅，垂下眼眸道，
“人家都推辭，就你攬這種傻事。‘這燙手山芋推給那個師九如，他一定會答應。他不是愛民如子嗎，不是愛擔當嗎，就讓他去辦！萬一出事盡可推在他身上，咱們也頂多是失於督促，主要罪責還是他的。’這是藩司跟撫台商議的原話！”

師九如一面默默吃菜一面聽著，心中半是歎息半是感動，明白這是策馬天下全然不顧自己立場而為他擔心。
“這話你又是怎麼知曉的？”

策馬天下咕噥道，“我自然有我的門路……”
三十兩銀子一封的紅包遞進去，撫台府中的管事自然就有話遞出來。何況一年四季的節敬漕幫都有在送。

見他不說話，策馬天下喝了口酒，放下杯子又道：“說你不識人心險惡還不以為然是吧，像今天，叫你來這兒你還就真來了，這要是別人使手段陷害你怎麼辦？到時候告你一個朝廷命官狎妓，叫你有口分辯不清。”

見他那一臉認真的樣子，心中感動，師九如微微一笑道：“我認得你的筆跡。”
從袖中掏出一張薄薄的紙箋，正是幾天前策馬托了人送進來的。

策馬天下臉一紅，扭頭哼了一聲。他書讀得不多，認真識文斷字也是這兩年進了漕幫，義父教的。從以前他那筆字就寫的歪歪扭扭，不是很成樣子，被魚晚兒嘲笑說是“馬蹄文”。

看到那臉漲紅如蘋果，熟悉之極的彆扭神態，師九如心中如投下一顆小石，漾出一圈圈漣漪。用筷子撥著菜，克制住心中悸動。

“小馬，”他用過去在碼頭上的昵稱叫他，“你說的我明白。只是，師九如既已承擔，便無推託之理。”
他換了認真神色道，“漕糧改走海路，看別省已有的成例，海運速度快，米耗小，回程船隻又可裝北方的麥豆，不必‘回空’，一舉數利。實話說，是一件大勢所趨的好事。但只苦了運河漕幫，失去生計。消極抵抗鬧事，皆不是辦法，我想一定要籌畫一個長遠之計，使漕幫能夠自謀生理。這件事師九如願盡力，不會袖手旁觀。此次運糧的差事，師九如亦可以向你及眾人保證，就算丟了官職，必不叫漕幫承擔罪責。”

策馬天下瞪著他，好似要跟誰打架似的。從巡撫到藩司，從糧台到倉場侍郎，從來官府只知盤剝，只要交差，從不管他們漕幫死活，更不要說替他們籌畫生計。他咬唇不語，半晌把酒杯往桌面啪的一放，“我信你，代一眾老少應承了，師九如，你也記住，就算要與官府對抗，漕幫保你，策馬天下保你！”

[ 此貼被桂花蓮子在2008-02-17 18:3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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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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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0)

7樓發表於: 2008-02-18 01: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唔嗯嗯、傻笑地看完，蹭著大人滿足笑ＸＤ

是說，新劇阿。。。沒再追，但也心抽痛到了阿，現在連電視上的都看不太下去了（默）

＊＊＊

小策馬好可愛喝，臉頰紅撲撲地一定可口，就只有師九如能見真是不公平－３－
馬蹄文很有愛阿，晚兒形容的真好ＸＤ（靜心桶）
小策馬彆扭的樣子是師九如熟悉的罷，希望那漣漪可以無限擴大呀（笑）

小策馬最可愛，保師九如阿，真是個好人妻（靜心抽飛）

『　用力喜新厭舊。　』

　　　　　　　　　　　　　庭深幾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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