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20 【玉雪玉】但为君故 END（赠桂花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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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4-08-20 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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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0 【玉雪玉】但为君故 END（赠桂花莲子）

补剧看霹雳英雄榜结果被主仆之情捅刀到了Q_Q
忍不住写了这对主仆
玉天玑X雪鸦X玉天玑无差
纠结了好久还是没想好攻受（。
如果写得很难看那一定是老剧太好看的缘故（喂

一阵急雨骤降，唐皇教的废墟外一片愁惨，风雨来得这般急，摧折着周遭本就荒凉的景致。
雪鸦走到窗前，检查着是否有风雨进入。他的主人咳嗽已有数天，一是因为破了头颅的秘法，一是因为司徒笑梦所带来的消息。
想要进入金小开的无极殿东山再起，玉天玑就要献出雪鸦的头颅。雪鸦那是将司徒笑梦的话听得分明，若不是听得那样清楚，他也无法上前去揽住一时情绪激动的主人。
雪鸦这时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还能忆起主人是那么激动，若不是他上前抱住主人，抵在他胸前，司徒笑梦也不过是个死人了。
门窗关好后，屋子里格外的静。唐皇教如今只余下他们两人了。人或许就是这样，可以同富贵，不可共患难。不过也因如此，方显得真情可贵。只余下两人的屋子静悄悄的，雪鸦是个沉默的人，或者该说，他是把沉默的刀。刀也只会在他的主人需要时，才发出低鸣。
因为静，于是屋内的咳嗽声格外的清晰，那是玉天玑的咳嗽声，雪鸦快步走进屋内。室内烛光稀微，一点光将室内的摆设映得鬼影重重。他的主人躺在床榻上，隐隐约约有压抑的咳嗽，雪鸦凑上前，小心翼翼的揭开遮掩的床幔。他既担心，又怕主人还在梦中，便轻轻的唤着：“主人？”
他低沉的声音怎么也不会变得特别柔软，咳嗽的玉天玑兴许本在梦寐之中，茫茫然应了雪鸦一声。
“主人咳嗽得厉害，还是服下止咳的药吧。”雪鸦从怀中掏出这几日随身带着止咳的药丸，又从桌上的壶中倒了杯还带着余温的茶。被扶起的玉天玑服下药，又喝了些水。他看着雪鸦问：“为何还不去休息？”
“雪鸦要守夜。”
“杀手也不会夜夜都来，雪鸦你还是去休息吧。”
雪鸦这次没有回答，玉天玑倒是明白他的执拗。他于是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说：“那就到我榻上来，若是杀手来了，你我主仆一起共赴黄泉，也不寂寞。”
玉天玑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雪鸦，伸手一拽，雪鸦半身就进了床内。雪鸦还是听他的，于是把刀放在床边，他朝外那手握着刀柄，身体倒是躺在了床上。他此时和玉天玑共着一个枕头，两个人的白发一躺下就交叠在一起。玉天玑因为近日心累，很快便睡着了，只留下身边的雪鸦徒睁着眼睛。
这时候，连屋外的风雨都远了。只有主人清浅的呼吸，和发丝上一点淡淡的香气。因为头伤未完全愈合，玉天玑的头上碰不得水。于是只能用棉布沾热水一点点的将头发擦拭干净，为了好闻些，水里泡了些花瓣。这味道，在此时格外明显了。
正在睡觉的人，一个翻身，脸就朝着雪鸦的方向，他们都在一张床上，于是格外接近着。雪鸦只瞥了眼，看到玉天玑的睡颜，他的心登时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了。每一下都是为了他的主人所跳动。
有许久许久了。他还是一只羽毛雪白的乌鸦，他的族人们觉得他十分古怪，从来不让他与它们一起。他四处孤飞，有一日落在了书生的窗前。他的叫声喑哑，人都觉得晦气得很，可窗前读书的人却没叫人拿扫帚赶走他。他过往从不觉得人有多么特殊，却愿意停驻在他窗前的枝头，为了不被人赶走，他站在那里沉默着。

——你羽毛雪白，以后就叫雪鸦吧。
他记下了，知道那是主人呼唤自己的时候。
这个名字也只有被主人呼唤时分外动听。
能变成人的模样真好。可以用低哑的声音说话而不被人驱赶，可以以手握刀永远护卫在人的身旁，可以为他添衣，为他解忧。上天给人的厚待便是赐予了这双可以做任何事的手。

天不知何时亮了，雪鸦从床榻上起身。他推开窗，让清晨微凉的风扫去屋内的浊气。晨光让屋内看上去亮堂不少，他走到床前，此时醒转的玉天玑看着他走近。
雪鸦。这个名字抵在喉间，忽然叫不出来。
他醒前做了一个梦。
雪鸦的颈间，不断的涌出血，它们汩汩流出，鲜艳的颜色看起来触目惊心。在梦中他只是平静的看着，直到方才睁开眼时，才感觉悲恸之情，像海岸反复的潮水朝自己涌来。难用语言形容的悲伤并不多么汹涌，只像浸漫过浅滩的海水，不过涟漪，却是反反复复。
玉天玑很确信自己能掩饰掉这种心情，他从床榻起身，雪鸦顺势为他的肩膀披上一件衣。
“属下去取水供主人洗漱。”
玉天玑点点头，看着雪鸦离去的背影。
起初是陌生的身影，陌生是因为他玉天玑极少会站在他人的人后相望，他的人生本该是无悔的一直向前。在他的前方，也本该只有权倾天下的孤寂。可人总无法时刻顺遂，总有几处坎坷横亘在路上。他没有跨过，反而跌落了几乎无法再起的深渊，万幸的是在这深渊中，他不是一人独行，有一人护在他的身边，替他挡去许多灾劫。
他玉天玑竟然就在这困境中，熟悉了一个人的背影。
过去当是无法想象的事情，而今，他也只想再多看几眼。
雪鸦要死了，而他哪怕在那一刻来临时，也不想让自己的手沾上雪鸦的血液。他不舍、畏惧、惶恐、担忧，梦里的血回忆起来，哪怕沾上一滴，都像是火焰烤过一般疼痛。玉天玑忍不住咳嗽起来，他拿起枕边的手巾，捂住自己的嘴唇，血液从喉间涌出，当他咳嗽停下时，白色的巾上血色触目。
玉天玑听见了开门的声音，他立时反应将帕子收在了袖中。这边雪鸦捧着水盆而来，将盆放好后，又问了他一句：“主人方才是又咳嗽了吗？”
“哪有，是雪鸦你听岔了。”
雪鸦看着他，没有说话，而玉天玑起身沾了水，拿面巾抹着脸。他低头看到自己手中的布上沾着一抹红色，猜想是原来唇边留下的，一时也不禁默然。
雪鸦看见了会如何想？
会觉得玉天玑此时处境艰难，会觉得玉天玑郁郁寡欢、心结成疾，会觉得他……雪鸦若要尽忠就该让玉天玑能再入无极殿东山再起。
雪鸦会觉得他该死。
这番的算计，玉天玑的心里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九死一生的使用破天灵以突破智慧极限，而之后第一个计谋却是逼死自己唯一的爱将。
好讽刺、真的好讽刺。

玉天玑头伤还未愈合，禁不起长途的劳累跋涉，虽然近日杀手不断，可也只能和雪鸦困守在唐皇教。可尽管如此，两人的生活倒也没什么变化，有雪鸦的护卫，杀手有去无回，这几日的反击，想来也叫敌人胆寒，也让两人得了些喘息的空间。
穿林而过的微风送来了春时百花的香气，让颓丧的唐皇教多了几分朝气，驱散了近日来的肃杀萧瑟。
玉天玑说：“雪鸦，我想饮酒。”
雪鸦担忧他的身体，说：“主人此时身体不宜饮酒。”
玉天玑却说：“这点分寸我能把握，雪鸦你只要陪我去沽酒即可。”
过了不远的树林，再走上数里，依稀便有了其他的人迹。雪鸦佩着刀和玉天玑漫步走过林中，在他们的记忆中，这样的闲适是少有的，哪怕它仅仅是危机中的一点喘息，都教人觉得珍惜。两人走着，为了打发时间，玉天玑便和他闲话了数句。
“雪鸦，你还记得你到我身边有多久了吗？”
雪鸦却说：“属下不曾记得。”
“那就该是好久好久了。”
这时候山路崎岖，为了让玉天玑能省下一点气力，雪鸦便走上前两步，落后玉天玑半步，让玉天玑顺手搭在自己的手上。他就这样扶着玉天玑，彼此贴近着。透过树冠的日光照在他们两人的身上，映在地上的影便仿佛融在了一起。
雪鸦说：“那时主人还未入唐皇教。”
玉天玑想起来了，忍不住微笑：“那时候你还是一只乌鸦。”
“明明是不详的征兆，主人却没有将雪鸦赶走。”
“成事在人，玉天玑要是连这种小事都忌讳，又怎么成就大事。事实也证明，雪鸦你才是玉天玑的贵人。”
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渐渐可见了路人的行迹。这样的场景似乎也是很久未见，他们的世界中只有刀光剑影和武林争胜，现在却看到在武林之外，更多的是商贩走卒的吆喝，在市集里，吃食的香气散在空气中，距离他们最近的是家糕点铺，刚出炉的点心透着甜蜜的香气。
玉天玑让雪鸦去对面的酒家打酒，然后自己站在点心铺挑选点心。闻着带着暖意的香味，好像连一直闷痛的心口都好受许多。
雪鸦打了一壶新酒好兑醇酒，两人顺原路而回，玉天玑出了市集后又问雪鸦。
“雪鸦你紧张了？”
雪鸦虽然有些不愿，却还是承认了：“刚才酒家的姑娘，突然塞了一根头绳在我手上。”
“只是一根头绳而已，又不是要取你性命的绳索。”
雪鸦说：“……属下用不上。”
玉天玑看他还是副窘迫的样子，便说：“那我把它讨来，你是不是就好过些。”
他话才说完，那头绳就到他手心里，他听见雪鸦说：“雪鸦的心中只有主人。”
这一句仿佛平时表忠心一般，可玉天玑忽然就无法照常那样长笑后，拍拍雪鸦的肩膀。
他和雪鸦两人原路归去，他本打算一人独饮，却又改变了主义，让雪鸦也拿着杯盏同自己饮酒。

失意人本来该独饮着悲愁的酒，可是当雪鸦陪他饮时，就多了其他的意味。
他沉默的侍卫在一杯酒饮下后，苍白的脸就透出抹红，玉天玑喝得要快些，他很快就醉了。醉到刚刚好看人会迷了眼的程度，说话的声音则轻柔得像落羽，雪鸦为了听清楚他说的话，和他距离得很近。
醉了的人说：“雪鸦，你的心中有其他人吗？”
雪鸦摇摇头说：“只有主人一人。”
“玉天玑不过是个失志之人，又怎么得你青眼？”
“主人有凌云壮志，经天纬地之才，雪鸦今生得以侍奉主人，是上天之于雪鸦的恩惠。”本来该是口齿笨拙的人，说出的话却说不出的动人，玉天玑今生听过最动听的话语都是从这里而出。
一人命中能得几多真心人？多是可遇而不可得。玉天玑饮酒本是为了失意，一个失意的人该在酔中颓丧，可他醉了后，却不想叹气，而是睁着醉眼看着雪鸦，也许只有喝醉了，才能毫无愧疚之心的看着这个人，理直气壮的对着他说出心中的疑惑。
为什么会一直坚持与自己的主仆之限？明明雪鸦给予玉天玑的恩惠已经远超过玉天玑对他的栽培。
“雪鸦，你对玉天玑的情只有主仆之情吗？”
“主人……。”雪鸦只这样叫了句，舌头就好似动不了了，没有回答玉天玑的问题。
“你对玉天玑只有主仆之情？”他忍不住在意雪鸦的沉默、同雪鸦凑得更近，质问着。他和雪鸦离得太近了，近得他能感受到雪鸦鼻息吹拂在他脸皮上。雪鸦这时想要和他退开些，而玉天玑却没有给他机会。
他吻住了视线中的唇，不容许雪鸦退离他。他的舌尖分开了唇，勾缠着雪鸦的舌，雪鸦的身体一震，却没有再继续动作。

雪鸦、雪鸦、雪鸦。
玉天玑在唇的分分合合间低声叫着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只有从他的口中喊出才具有不同的意义。
饮酒和最开始饮酒的目的都变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玉天玑和雪鸦进了内室。怎么会只有主仆的情分呢？玉天玑在雪鸦的耳边说着：“只有主仆之情吗？玉天玑对你，不止于主仆。”
他们两个人倒在了床上，彼此的白发在床榻上交叠着。
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在这时似乎多了特殊的魅力，玉天玑看着雪鸦，和他的唇反复接触着。雪鸦没有拒绝他，似乎还停留在对他话语的惊讶中。倾诉感情的话，怎么想也不该是从玉天玑的口中说出，何况玉天玑是醉了。人在醉酒后，不都是会做出平时万万不会做出的举动吗？
可当衣衫散乱，他们彼此之间的肌肤紧贴时，雪鸦终究不忍玉天玑的情空落。他主动吻上了玉天玑的嘴唇，做出这举动，花费了他所有的勇气。在床幔的遮掩下，他和玉天玑身影交叠。衣衫褪去后，只有最直白的接触。
雪鸦的手指抚摸过玉天玑的背脊，而玉天玑则一一摩挲雪鸦身上的伤疤。他们过往都不是耽于情爱之人，于是连彼此间的触摸都十分生涩。在亲昵间，他们的呼吸多了其他的意味，唇落在彼此的肩头和胸口，除此之外，该如何做都觉得困惑。只能循着本能，在床榻上反复摸索。玉天玑咬着雪鸦的肩头，在这样的情景下，连咬这个举动都满是异样的暗示，引人情动。他这样做，只是因为独占欲在作祟，想要在这个满是敌人留下伤痕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低哑的呻吟从喉间逸出，帷幔遮掩下，只能看见隐约的身影交叠。

玉天玑昏沉沉的脑子还停留在缠绵里，过去也从来没有这样与人接近过，耗尽体力的索求着。在他倦乏入梦时，仿佛又回到了司徒笑梦来拜访他的那一天。
要回到无极殿，只有雪鸦的头颅……
雪鸦的头颅。
他梦见自己手提着雪鸦的头颅走回无极殿，雄伟的大殿，曲折的回廊，富丽堂皇的宫室，犹自滴血的头颅湿润了他的手。他不敢回头，怕看到鲜血滴溅过的地上。在他的前面，是武林至尊的宝座，那是他一直汲汲营营想要得到的事物。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头颅，雪鸦的人头上见不到什么神情。他用手反复摩挲着，却让血污了面容。

“雪鸦……”他蓦然睁开眼，看见雪鸦坐在床边正望着他，敞开的里衣还能看到他的齿痕分明。雪鸦关切的看着他，玉天玑还要说些什么，却忽然觉得喉头一痒，开始咳嗽起来，腥甜的味道在喉间滚着，最后涌出口中，渗出捂住口的指缝。
雪鸦脸色一白，就去为玉天玑找寻药物和茶水。
这是悲喜过度加重了玉天玑刻意营造的伤患，他咳嗽得这般厉害，恍惚间连他自己都觉得病入膏肓。他被雪鸦扶起，喂下丹药、茶水，玉天玑还没来得及运内功将丹药化开，雪鸦却已经皱着眉头望着窗外。雪鸦将衣裳一披，就提着刀自窗跃出屋子。
窗外杀声不断，把昨日残留的最后一点绮思吹散，徒留下世事的凄凉。
玉天玑内心的声音催促着他，你还舍不舍得、有舍才有得。
他披衣起身，目光逡巡在室内，最后落在了墙上所悬挂的宝剑上。这是唐皇教过往留下的名器，玉天玑拿起长剑。以他的耳力，已经能听到外面杀声已歇，他拔剑出鞘，让森冷的剑刃照见了自己的面容。
他的脸苍白得厉害，玉天玑横剑在颈前，正要使力，就看到雪鸦急窜入内，伸手挡在正要切开他血管的长剑。血汩汩从雪鸦手中流下，玉天玑只一眼瞥见都要放下自己手中的长剑。那手昨日才在情动时抚着他的长发，他们十指交握，玉天玑的指腹抚过雪鸦掌间的手纹，欢愉的时间留驻得那么短暂。
“主人快停手！”
“雪鸦，放手……我命不长久，索性此时了断，也免得成为拖累你的包袱。”玉天玑侧开头，让长发遮挡着自己的脸，他心跳如擂鼓，每一字从口中说出都让他觉得艰涩。
“拿着我的头颅，你就可以有坦荡的前程。这是玉天玑唯一可以留给你的……”不知是不是错觉，大脑此时仿佛嗡鸣起来，他终究忍不住回头看了雪鸦一眼，雪鸦身上犹带着与杀手拼杀的伤痕。只一眼，玉天玑就知道雪鸦为了提前回来照看他，不惜与杀手以伤换伤，伤处在肩头，那里昨日本没有伤，如今却又添一痕。
他们两人拉锯着，一人求死，一人力劝。雪鸦看劝不下玉天玑，神色一凝：“主人！……该死的人，是雪鸦！”他语毕，手上力气更甚之前，而玉天玑却紧紧握着自己的剑柄，他本应该在这时放手，可他放不下。
是否人这就是这样矛盾，如何都舍不下。他所有的算计都在眼前的情景中被自己所破坏，就在天人交战中，雪鸦见夺不过剑，眉一凛，便翻手提了刀，要往自己颈上砍去。
“雪鸦！”
玉天玑放了剑，拦了刀，他的手抵在刀锋与雪鸦颈脖之间，刀斩进肉里，他却浑然不觉。
他未受伤的手抱住雪鸦，脸颊与雪鸦相贴。雪鸦看他受伤，刀已当啷落地。
“雪鸦……雪鸦……”
“主人……”
“我们，退出这个……江湖……，天下之大，总有我们容身之处……。”玉天玑话一说完，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他总算做出了选择。他汲汲营营半生的事物就在刚才被他所弃，一时间他心头空落得毫无一物。
“主人，你……雪鸦不值得主人如此。”雪鸦托住玉天玑无力的身躯，满是血的手抚着玉天玑的面颊，他情急之间，都忘记血会被抹上。
值得吗？玉天玑闭上眼睛，他凑过去，在雪鸦的唇上一吻。
值不值得，他之后会有很长的时间来同雪鸦说。

唐皇教的遗迹最终还是付之一炬，离开那处的，只有一辆马车和两个人。
许多人想找到那辆马车，可伴随着驶入繁华市集后，马车连同两个人，都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若在武林，谁也逃不了那名利的罗网。
可若是放下了名利，就算是身在红尘，谁又能找寻得到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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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20 【玉雪玉】但为君故 END（赠桂花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