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2.13 歸真 (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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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

至道無形，至理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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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695)

樓主發表於: 2015-12-13 18:22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13 歸真 (日月)

管理提醒︰本帖被妃茗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6-04-16)

※此文收錄於2015年日月合本《似是故人來》一書中
※結局偏悲

素還真睜開眼來，頭痛欲裂，感覺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好長好長的夢。夢裡頭悲歡離合交錯上演，他已記不得究竟是快樂的事多，還是悲傷的事多，只一覺醒來，所有的事都給忘了，只有心裡頭那些還未退去的情緒還殘留著，既矛盾又糾結。

在旁守候已久的屈仕途見他醒來，連忙上前問他，素還真，你覺得怎麼樣？

無妨，談無慾呢？素還真一邊起身一邊問道。他最後的記憶是停留玄機門內，與談無慾聯手阻擋六禍蒼龍出關，見談無慾重傷……後來的事，他彷彿有點印象，又好像很模糊。

談無慾，他退隱了。屈仕途有些悵然的回道，他此刻正端著茶水，站在素還真的面前，不知是因為感嘆，還是別的什麼，手一抖，就將水撒了些出來。素還真縱然知道，但屈仕途一定更清楚，琉璃仙境這樣的地方，來去的人多，生離死別的也多，都是過客。

是嗎。素還真倒是自然的從他的手中接過，沉默片刻，他才輕輕感慨道，這樣也好。

此時不相見，必定還有重逢之日。那時，他確實是這樣相信著。

彼時，六禍蒼龍作亂，異度魔界再起，正道少了一個談無慾，禍亂卻都沒有弭平的跡象，素還真凡事親力親為，再沒有多餘的心力顧及其他事。只是一到夜裡，他總是做夢，說是夢或許並不恰當，每每就在半睡半醒之際，他的靈魂就像是要自行脫離身體，就像是當初一魂三化這樣。但他都及時壓抑住，在半夜清醒過來，他不知道，如果放任，自己的意識會去哪裡，該往何處，他一點頭緒也沒有。

然而當這樣的夢境越來越強烈時，他終於感覺到不對了。那一夜，他早早熄了燈，盤腿坐於床鋪，闔上眼的那一刻，看見窗外月華的倒映靜靜的飄泊在玉坡池上。

他不再壓抑，完全放任，讓自己的意識漂流在虛無之中，隨心所欲。他無法不承認在這個時刻，心中是有某些盼望的，但清醒的大部分時候，他都需偽裝，需強自壓抑。

他曾以為在這世上尋找一個人如此困難，卻不料如此簡單。但他窮極一輩子，也從來沒能像現在這樣順利找到那個人過。

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正站在一間草屋內，看著屋中的談無慾。

談無慾此刻的表情是有些微訝的。印象中，他極少露出這樣的表情，似乎只有在不知所措，或者在極度震驚之下，才會像現在這樣有些呆滯的望著他幾秒鐘。而自他入江湖之後，這樣的表情，素還真就再也沒有看見過。

談無慾畢竟是談無慾，他很快的就回神過來，詢問素還真擅闖私宅的來意。

素還真此刻沒有回答，只是輕輕的笑了。他像是在自家般的坐在屋中唯一的一張桌子前討茶喝，談無慾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倒是難得的為他斟上一杯茶。

素還真仔細看著談無慾的動作，看了一會，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變了，但具體變了什麼說不出來。談無慾的髮色本身就是白的，所以這變化似乎並不明顯。他在接過談無慾遞過來的茶杯時，握住了他的手。他的目光是看著茶杯的，但手的觸感卻騙不了人。談無慾那一雙光滑細緻的手，在他手中摸起來竟略顯得有些粗糙了。素還真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再摸一摸，仍是一樣，他輕捏了捏那樣略顯皺摺的手感，像是一般醫生觸診那樣的沉思著，而後想起了什麼似的，他突然就被自己的想法給震驚住了。

談無慾並未鬆手，他知道此刻素還真正在確認些什麼。於是他道，素還真，真好，我終於也是一個普通人了。

這句話點破一切的迷思。

談無慾為什麼傷重退隱？因為他的功體不復在了，他幫不了素還真，因為他的武功盡散，他再也承接不了另外半邊天了。出現在他身上的老化症，就是最好的證據。

素還真這才抬眼看向談無慾，想起他方才所說的，總覺得這話多少應該帶著些諷刺的意味，回憶歷歷在目，想他當年如何意氣風發，他是聰明驕傲的，從來不甘屈居人下，一番經歷大澈大悟之後，又重新再出，直至現在。但談無欲如今的口吻，卻平靜的讓素還真猜不透真假。

談無慾看了看他的表情又道，你別這樣看我，我這次是說真的。

這次？素還真無奈的笑了笑，照舊挑出這話的語病，一切彷若當初，他們從未變過。

談無慾倒是看得很開，他又問了一次，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師弟退隱，做師兄的自然要來關切。素還真沒有說實話，他不知該怎麼解釋，說自己是因為半夜靈魂出竅，憑著感應才到這裡來的。這樣的理由別說他自己，就連談無慾聽了也會覺得極其荒謬。

談無慾瞧了他一會，才說道，你說謊的功夫真是越來越差了。快點回去吧，意識離體太久了不好。

素還真又被他這句話震了震。如果在平常，談無慾一定是第一眼見到時就會發現，但現下的情況，卻是他看了自己許久才後來察覺。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心神不定，露出些破綻，那他是不是再也不能辨別。

師弟，我會再來。素還真說著，也沒有等到談無慾的回應，身軀就憑空消失了。

靈識回體後，素還真一忙就又是一個月。當他憑藉著記憶再次來到同樣的地方，他看見談無慾正坐在屋前，擦拭著冽月劍。他看著素還真，也未起身，只是淡道，你來了。

素還真說，師弟好興致。說著，又像往常那樣坐在談無慾面前。

談無慾垂下眼，說，這把劍只跟著我一陣子，我卻無法再讓它再現鋒芒了。素還真，你幫我為它找個新主人吧。

素還真一聽，遂拒絕道，從來神器都是認主人的，就算我願意，它也不會同意。

談無慾又道，留在我身邊，最後只會成為廢鐵而已。

就算這樣，這也是它所選擇的。素還真的目光看向天邊流動的浮雲，淡淡的說，人可以選擇自己要走的路，積極向上，或者自暴自棄，只要自己不感到後悔，別人又有什麼置喙的餘地。就像你……其實也從來並沒有後悔幫我，不是嗎。

聽見這番話，談無慾卻是無語。

素還真又與他閒聊一會後才起身說道，我要走了，看你的狀況還不錯，我稍微放心了。

你去忙吧，這裡不該是你久留之地。談無慾面色平靜的說道。

素某要走了，師弟不來送一送嗎？見談無慾仍坐在原地不動，素還真忍不住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談無慾橫了他一眼，說道，無聊。接著就轉過頭去不理他了。

素還真靜靜的站著看了他一會。那時，他才知道，談無慾的雙腳已不能像正常那樣行走了。失去功體後，急速惡化的病症在他身上可是一點也未曾留情。他沒有當場點破，只是心，又更沉重了些。

三個月後，他再看見談無慾，容貌已有些改變。整個人又清瘦下去，原本凹陷下去的臉頰，似乎陷的更深，而唯一未曾改變的，仍是那樣脫俗出塵的氣質。

他看著談無慾，見他笑著的時候，眼睛周圍已有細紋浮現，只是，那向來靈動有神的雙眼，卻是更顯清澈了。他頓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談無慾道，不知為何，他最近開始憶起在半斗坪的時光，那些他自踏入江湖後，就再也沒有想起過的人事物，如今卻像是清晰的出現在腦海中。一幕一幕，像時光倒流似的。

素還真看著談無慾，便坐下與他侃侃而談起來。當時的日子，他也很久沒有想起來過了。再一回想，恍如隔世。

不知是否前塵殺戮太多，或者用腦過度的緣故，人至老時，無論身體或者心靈，終究要接受歲月的反噬，無人例外，談無慾亦然。

談了一會，素還真又要走了。談無慾看著他欲離去的背影，卻突然道，素還真，幫我上易容吧。

素還真的身體震了震，回過身來。談無慾並沒有解釋，而素還真不必問，他願意讓自己見到這種模樣的他，已是最大的限度。

易容完成後，鏡子裡出現的臉仍舊是原來的脫俗仙子，一分不差。

談無慾看了看鏡中的自己，又再囑咐一次，你千萬別把這個地方洩漏出來，我可禁不起再死一次。

有素某在，你放心吧。素還真輕輕笑道，口氣是慣常的調侃促狹，但他們的心裡都有底，這個病，治不好了。

是你的話才叫人擔心，談無慾搖頭嘆道，神韻氣度與先前分毫不差，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動作已不再俐落。

我會叫續緣定期過來。

素還真。

什麼事？

別再來了。

就在談無慾說完這句話後的深夜裡，莫召奴也離開，回到東瀛去了。素還真在岸邊站了很久很久，直至遠方的船融入夜色裡，再也看不見。

素還真果然沒再去找過談無慾，只有素續緣每隔一陣子回覆他的狀況。

素續緣說，不知何故，師叔外在容貌停止衰老，但心智年齡卻以飛快的速度倒退。這樣下去，不出一個月，就……

素續緣停了口，卻是再也說不下去。

素還真似乎已預料到，只是淡道，他恐怕是早就知道自己的情況了。

每一次前去查看，師叔固定會問的三個問題是，問我是誰，這裡是哪裡，素還真呢？

素還真垂下眼，沒有任何表示。

素續緣又問道，爹親，你真不去看看嗎？

素還真望著琉璃仙境外頭的落日雲霞，沒有說話。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又過了幾日，屈仕途從素續緣口中聽說談無慾失蹤了，他站在琉璃仙境門口等了一天，終於等至素還真歸來。

素還真聽後，口中雖是鎮定說著，好友，別慌。但話都還未說完，連人帶影就已經消失不見，一躍不知道幾丈之外。

屈仕途不禁笑嘆道，你們這些先天人，表面上裝模作樣，但行為簡直像個小孩子。

這一笑完，彷彿又有些心酸起來。

素還真以極快的速度飛奔至談無慾隱居的地方，與素續緣分頭尋找。他站在屋前左右看了看，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繞至屋後，他最後是在一條河道旁找到談無慾。

談無慾趴在一塊石頭上睡著了，素還真將他揹起，還能聽見他口中說著夢話，素還真，你騙人。

素還真笑的極輕極淡，怕是吵醒睡著的人。他懷念的想著，還真是好久沒聽見這句話了。

會說著這種話的談無慾，或許還是在某方面依賴著自己的談無慾。年少時，他從未明白，而至今，才看得透徹。

他將談無慾放回屋內的床鋪上，低下眼，喃喃的說了一些話。談無慾沒有再說夢話，只是閉著眼靜靜的躺著，彷彿像在聽著。

這一夜，素還真沒有離開。

此後，談無慾總像是在等著人似的坐在門口，前方草地上的管芒一日一日越漸長高，風起時，就能看見素還真白色的飄然身影出現。他總是不厭其煩的重複同樣一句，素還真，你來了。

日復一日，不曾間斷。終於有一天，素還真看著談無慾正經說道，無慾，要叫師兄。

談無慾先是疑惑了一會，看了他片刻，才輕輕叫聲，師兄。

素還真滿意的笑了。

或許換作別人，現在的談無慾不一定認得，但自有認知開始，他看見的是素還真，也就是素還真這三個字，他這一輩子再也無法忘掉。

再過一段時間，談無慾的心智年齡已退化至八歲孩童的樣子，儘管青嫩，但倔強的眼神已有當初月才子的幾分樣子。

素還真突然就問道，無慾，你還記不記得明聖劍法的口訣。

談無慾疑惑了好一會，用著不以為意的口吻說著，明聖劍法，是很厲害的劍法嗎？

其實他早該知道談無慾不會記得的，卻仍是抱持著一點希望。他與談無慾共創明聖劍法的那一年，談無慾已是十歲。

來，跟師兄念一次口訣。他一字一字的道：

日屬陽，月屬陰，日月合璧誅百邪，陰陽調配滅千魔。

日屬陽，月屬陰，日月合璧誅百邪，陰陽調配滅千魔。

教談無慾唸的時候，他的目光望向天際中的夕陽，淡淡說道，好好記住這個口訣，將來，你會更勝素還真。

談無慾聽後果然十分開心，將這二十個字反覆記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人的一生，受制於七情六慾，痛苦多於快樂，總歸還是生離死別的時候多。很多時候，他想從夢中醒來，卻發現夢境是現實，現實也是夢境，真假早已分不清。

大抵，這個江湖，一直都是痛苦的吧。

那一日，素還真站在懸崖邊，揚起手，指腹間挟帶的塵沙輕輕飛走，重重的落於懸崖下。

沒有什麼是永遠能夠留得住的，就好像永恆遙不可及一樣。

完

一首作品，一經作者完成後，就有了自己的生命，容許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觀點來詮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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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ail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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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1樓發表於: 2015-12-14 01: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嚶嚶嚶……害我湿了枕头
怎么可以这么悲伤啦
虽然还没补到脱俗仙子的戏，但看了很多素素的文，
也很喜欢素素的这位傲娇的同梯的说
胜过素还真这是谈无欲的执着啊

一步一琉璃，一叶一莲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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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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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5)

2樓發表於: 2015-12-14 04: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只有一個問題：

那素還真手中的塵沙~~~~
不是談談的骨灰吧！！！！！？？？？？

拜託千萬不要啊！！！

幾多愁向東流載滿身破碎溫柔
念歌詩嘆分離負千古美麗傳奇
願世間煩憂化飄雲飛霜
任太虛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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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

至道無形，至理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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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695)

3樓發表於: 2015-12-19 22: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1樓weiailian于2015-12-14 01:01發表的 : >;lrH&
嚶嚶嚶……害我湿了枕头 PjofW%7F
怎么可以这么悲伤啦 %k<+#j6ZH
虽然还没补到脱俗仙子的戏，但看了很多素素的文， #0?3RP
也很喜欢素素的这位傲娇的同梯的说 ;66{S'*[
胜过素还真这是谈无欲的执着啊 I5)$M{#a

我記得這是在我看了某悲篇文之後有感所寫出來的XD|||
談談很美好的請一定要補劇^^

引用
引用第2樓wei358于2015-12-14 04:00發表的 : F("|SOhc
我只有一個問題： re,}}'
那素還真手中的塵沙~~~~ -p%cw0*Y]C
不是談談的骨灰吧！！！！！？？？？？ #3tC"2MZ
....... W7;RQ

雖然很殘忍,但答案是的,就是...(毆)
因為不想太直接寫出來,所以就寫的滿隱諱的,咳...

一首作品，一經作者完成後，就有了自己的生命，容許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觀點來詮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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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m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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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5-12-19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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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吞下这裹着刀的温馨。也不知道小谈退隐后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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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月修花

自將眉展，諸事隨論斷，如對明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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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1)

5樓發表於: 2015-12-22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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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酸酸

英雄遲暮晚年，歸於平靜，卻也多了孤寂，談無慾退隱時真讓人不捨，有種淡出紅塵的瀟灑，也有不得不放手的萬般無奈，所謂功成不必在我，然而英雄是否真甘於平凡？
談無慾要素還真以易容術將自己妝扮成年輕氣盛期的風采，是緬懷過去吧？
陪伴著隨歲月老去的談無慾，素還真的心更是諸多滋味，真個沒有什麼能夠永遠留得住，即便是過往點滴諸多感動，也終將隨歲月逐漸平息，永恆確實遙不可及。

千古諸事，破題尤為難，
索幸星子日月，湖海重巒，借來仔細談，
千古諸事，承題尤為難，
索幸閑適舟楫，桃花崑曲，賒來多把玩，
鶯啼柳岸，暮色樓臺，廟堂溫酒，江湖拭刃，賦作青玉案，
風月事，更足道，懶散筆，走一遭，
世事料峭，結題此俗套。
~截取自(千古諸事)一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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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宇鳳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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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94)

6樓發表於: 2015-12-23 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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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師兄弟，說真得很像是有緣無分的戀人
在談無慾心裡，素還真佔了很重要的地位，故總是為這位師兄出生入死
但素還真心裡，談無慾是否終究抵不過大義，重不過江湖安寧？
老去的談無慾，記憶最深的由是師兄，是與師兄學藝的日子
最後素還真手裡那把塵沙，該說是素還真無法回應師弟與陪伴師弟的遺憾嗎？
而即便把他灑入崖下，相信師弟還是會隨著風黏回師兄衣襟，繼續伴走紅塵吧～

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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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yan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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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5-12-27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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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无欲一心都装着素还真。所以他变成这样，好像也没有一丝怨愤和后悔。听到谈无欲叫素还真师兄的时候，好难过，不过又觉得好温馨。他们这一对师兄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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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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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695)

8樓發表於: 2015-12-27 14: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4樓lcmno于2015-12-19 23:09發表的 : Bi"cWO
含泪吞下这裹着刀的温馨。也不知道小谈退隐后去了哪里…… Z*v`kl

親覺得這文有溫馨到的話我也感到安慰了
談談退隱之後,覺得一樣是依自己心性過活的吧

引用
引用第5樓筆月修花于2015-12-22 20:15發表的 : ,zJ:a>v
心酸酸 ')2LP;(
英雄遲暮晚年，歸於平靜，卻也多了孤寂，談無慾退隱時真讓人不捨，有種淡出紅塵的瀟灑，也有不得不放手的萬般無奈，所謂功成不必在我，然而英雄是否真甘於平凡？ W*n|T{n
談無慾要素還真以易容術將自己妝扮成年輕氣盛期的風采，是緬懷過去吧？ cA| n*A-j<
陪伴著隨歲月老去的談無慾，素還真的心更是諸多滋味，真個沒有什麼能夠永遠留得住，即便是過往點滴諸多感動，也終將隨歲月逐漸平息，永恆確實遙不可及。 p6Ia)!xOGF

談談易容自己,說是緬懷過去也沒錯
不過我也認為,談談畢竟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並不想讓師兄看到自己衰老的那一面(這樣一想好像更虐...)
其實嚴格說起來,談談還能順從本性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但大多數時候,素素反而沒得選擇,所以相比起來,我覺得虐素素更多一點(毆)

引用
引用第6樓玉宇鳳棲于2015-12-23 07:17發表的 : ^$rqyWZYp
這對師兄弟，說真得很像是有緣無分的戀人 &k`lbkq
在談無慾心裡，素還真佔了很重要的地位，故總是為這位師兄出生入死 0a,B&o1
但素還真心裡，談無慾是否終究抵不過大義，重不過江湖安寧？ yD0DPtti
老去的談無慾，記憶最深的由是師兄，是與師兄學藝的日子 >J:liB|(
最後素還真手裡那把塵沙，該說是素還真無法回應師弟與陪伴師弟的遺憾嗎？ IL?"g{w
....... Ty3.u9c4

→即便把他灑入崖下，相信師弟還是會隨著風黏回師兄衣襟，繼續伴走紅塵吧
其實這句話讓我覺得好治癒Q///Q
如果真是這樣好像也不錯,隨時隨地都有師弟陪在身邊...

說起來,我覺得素素也是同樣重視談談的,只不過他有很多放不下的重擔
所以很多苦很多誤會也只能自己吞吧
看見談談記憶最深的是自己,他也許也是感到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