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7.20 【煙萍】隔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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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erpea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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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

樓主發表於: 2022-07-20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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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0 【煙萍】隔雲端

慕容煙雨x藺青萍，短完。

藺青萍沒想到會再見到慕容煙雨是在這樣的情形下。

女孩兒一個人行走江湖不久，還帶著閨中習慣。衣裳在河邊洗了沒幾下，一個晃神便匆匆被水流卷去。她本不想再追，奈何河川算不得湍急，叫人生出一股能追上的錯覺。

紅葉在暮色中幽幽飛落，順著濕漉漉的泥土往前走，一根釣竿出現在視野內。

下一秒她的衣裳就漂到了對方面前。

慕容煙雨上下打量她，昔日割斷的一側長髮被挽到了耳後，露出一整張訝異又憤然的小臉。

“煙雨劍客……”

“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男人睨過來一眼，用細長釣竿挑起水中的衣裳，“不好好找地方練功，四處走什麼。”

藺青萍走到他身旁：“我有好好練過了。”

心知這個人接下來要做之事，她言罷，先一步退開格擋。眼前狂風呼嘯，是意料之中的來襲。藺青萍屏氣凝神，長袖一翻，順勢化招。兩人手中皆無劍器，水波震盪，倏爾平靜。

慕容煙雨和印象裏相差不大，即便年歲已高，依然是如松的劍客。在這之前，她想過許多次再見的情景，如今切實站在眼前，又一時無言，半晌才揚起下顎道：

“你看，是不是進步很大。”

“大你老母。”

“剛見面就講垃圾話，你這個人實在……”

藺青萍狠狠哼一聲，扭過頭去。天光昏暗，太陽快要落山了。

待到徹底入夜時，兩人尋得一間客棧。慕容煙雨自是罵罵咧咧，自己出來當女俠，不出幾裏讓人偷了銀兩去，最後連住房都要師父出錢，不够丟人現眼。藺青萍自知理虧，卻也嚷嚷著擠進客房。

不知是不是錯覺，眼前的煙雨劍客似乎咳嗽得多了。她一面斟茶一面想，以前他也是這樣嗎？恍恍片刻，竟尋不得多少舊時影子——是了，他們本就沒有太深的緣分，連相見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藺青萍上前給他順氣，用手絹擦了從唇角溢出來的茶水。一截手腕擋過來，她眨眨眼睛。

“我還沒到需要別人照顧飲水的地步。”

“還講咧，”她嘁一聲，低頭繼續倒茶，“阿娘以前說的，咳嗽需要多飲水啦。”

真是有夠煩。一來二去，慕容煙雨眉川緊縮，別著頭抬手將茶杯推回。沒想到緊接著小姑娘尖叫一聲，前襟濕了一片。

“不飲就不飲。” 藺青萍心下惱怒，瞪他一眼後又垂眸看自己胸前洇開的深色，“……賠我一件新衫啦！”

“賠你老母，沒衣服了自己脫光光曬乾，麥再來煩你大爺。”

她心中怒火更盛，自己關心不得反倒被訓，哪有這般道理呢？思來想去都是眼前之人以老賣老，處處欺負人。藺青萍心下一橫，打定了心思與他對著幹，便當真束腰一扯，任由外衫領口悠悠蕩開來。

老劍客雙眸一沉：“做什麼。”

她也學方才的語氣，將外衣往凳上一撂，繼續脫裏層的內襯：“麥來煩我。”

燭火幽微，橘紅的光昏昏跳著，四壁澄明一片。細細的黑色剪映烙在牆上，像一握軟刃長鋒。慕容煙雨定定望著眼前的靚女，心下波瀾頓起——過於年輕鮮活的生命，骨骼輕盈，肌肉飽滿，有太長的時間去打磨，燃燒。

隕落成灰，涅盤重生，太多的選擇，似乎沒有什麼不可能。

察覺到注視過來的目光，藺青萍身形一僵。

“衣服是你自己脫，現在又怕。話都是你在講的？” 他放下手中茶杯，發出一聲輕響，“靠，萬一老子真不是什麼好人，你第二天都走不出這個房間。過來。”

“做什麼？”

“讓你過來就過來，廢話有够多。”

她依言上前，一隻大掌猝不及防按上胸口。藺青萍驚呼一聲，不及閃躲，又發覺一股暖流匯入，不多久濕衣便乾燥下來。

“你……”

“安靜。”

“真是流氓。” 靚女的臉依舊紅著，氣勢卻不减半分。

慕容煙雨閉著的眼睛終於抬開：“日你——”

後半句噤了聲。察覺到如此反而更有歧義，他心下罵一聲麻煩，正欲再開口，卻見女娃怔在原地，雙頰似是被燭火浸染，緋紅一片。

###

……本不該如此。

格窗外一枝桂花在夜裡簌簌搖著，風軟月明。慕容煙雨歎息一聲，抬手撫上女娃兒白皙光潔的脊背。藺青萍跨坐在他腿上，髮辮垂下來，若有若無的癢。

“你可知吾的歲數，做你祖父都足够。”

對方垂著頭不言語，長髮如瀑掩在兩側，只能從縫隙裏窺見被咬紅的唇角。她有太多想說，又不知如何開口：在自己正妖嬌的年紀，劍客已至暮年。像是站在鴻溝兩側，兩個人隔著深淵對望，夕陽轟鳴著沉沒，又有旭日在另一面升起。

藺青萍顫著手勾上男人的脖頸，小心翼翼又無所顧忌地吻過去。乾燥柔軟的唇貼合在一起，呼吸霎時錯亂。慕容煙雨一手扣住她後腦，眸中沉靜如水。

——娃兒，連這種事也要吾教你麼？

他從來都算不得好老師，江湖兒女得其一二指點已算幸運萬分。藺青萍被吻得意亂情迷，沒發覺自己的手指正死死扣著眼前人的肩頭。

慕容煙雨經歷得太多，女人也見得太多，只是已經許多年不做這種事。他順著女娃的脊背摩挲到胸前，察覺到對方細微的顫抖時蒼眉一挑，沉聲道：“抬起頭來。”

沒有回應。他也不計較，食指探進月白小衣的下沿，一把將人勾過來，在她耳邊道：“你莫要後悔……”

不後悔。荒謬也不後悔。藺青萍只覺胸腔砰砰作響，在過於寂靜的夜裡宛若驚雷。那只手帶著粗糙的溫熱撫過她的頭頂，脖頸，沿著脊椎一路往下游，最終遊進深色裏。綢緞無聲滑落，女子柔膩綿軟的胸脯緊緊貼到劍客身前，暗裡銷魂。

在摸到底裏濕滑時，慕容煙雨抬起眼睫望著她，說不好好待在村子練劍，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

“關你什麼事……”藺青萍跨坐的姿勢已經變成了趴伏，兩人的重量悉數壓在一張木椅上，“你走得那麼急，我想找人練劍都找不到……”

慕容煙雨一陣無言：“自己偷懶怪到吾頭上。”

說罷揚手往她臀上一掌。藺青萍衣衫本就半褪不褪，拉扯推攘間只剩下裙堪堪掛在腰間。男人不動聲色地除了裡面的褻褲，一掌下去響聲清脆，肉浪連顫。她尖叫一聲紅透了臉，下一秒手指輕巧撥開肉唇，在濕滑的甬道撫摸捏弄起來。

“臭流氓，麥……麥再弄了……”

“侵爾母之穴也——不對，現在是侵爾之穴。先挑火的是你，求饒的也是你，真當老子這麼多耐心了？”

話語剛落，一股黏滑水液浸透指尖。他便沾了水，猛地按上早已挺立露出的陰核。藺青萍身子一顫，下顎往後仰去。

“煙雨……劍客……”

“自己弄罷。”

她喘著氣調整姿勢，大著膽子胡亂往他身下摸。一對小巧椒乳輕晃，被輕輕握入掌中。

進入的時候和預想中的一樣痛。藺青萍眼前一花，半闔著眼低哼，半晌不得趣。片刻，視線之內天地倒旋，再回過神，已是整個人被抱到懷中，往床榻走去。

短暫的瞬間，她像浮在迷蒙又清明的夢中，想著兩人就真的如此結下良緣。緊接著幻夢飛散，眼前是蒼蒼竹林，殘陽長劍與遙遠的[天劍慕容府]。那柄劍太遠太冷，沉默地立在暮色中，像是在向自己說，你來得太晚了。她心下無端一痛，嗚咽出聲。

慕容煙雨只當是女娃兒少經人事，便按著她的膝頭在入口蹭。待到哭聲轉為蚊蟻般呻吟時，才一寸寸抽出，再釘進去。

“啊……”

身下軟肉緊咬，他一把扯開繁雜羅裙，將細長小腿架到肩上，大開大合操幹起來，媚肉翻紅，水聲陣陣。藺青萍髮絲散亂，斷斷續續叫著的同時還不忘擠出一句破碎的調笑。慕容烟雨沒怎麼聽清，但也無非是說自己年歲如此還有這般精神，便撂下一句垃圾葷話，用力幾下將身下人送上雲端。

藺青萍敞著雙腿，唇紅破碎，喘著氣浸在餘韻裏。不一會兒小腹上一熱，她闔上眼，拉著對方的手喃喃道：“慕容煙雨……

“如果，如果……”

後半句太輕，很快熄滅在疲軟的睡夢裏。百歲的劍客兀自赤著臂膀坐在榻上，昏亂瀲灩的光影掠下來，紅燭燃盡。

即便如此，他大抵也猜得到女娃兒要說什麼。少年人即是如此，他想起很久很久的以前，自己也曾坐在慕容府中，想著無數個假設的可能。

良久，四下沉寂。慕容煙雨抬手撥開她粘在頸側的長髮道：

“沒有如果。”

晚風旖旎落下紗幔，萬籟俱寂。一滴眼淚從緊閉的雙眸中淌下，隱沒在無邊暗夜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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