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25 寒蒼翠(上)+(中)，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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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延‧誡

不敗卡文傳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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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5)

樓主發表於: 2007-05-08 00:1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7.25 寒蒼翠(上)+(中)，9F

配對已經隱藏在標題中了，這篇應該是約1萬字左右的短篇...
續集...不知何年何月才生得出來~哈~

白雪飄是玄宗眾弟子中最年幼的，諒童蒙不知輕重，對其過錯皆睜一眼閉一眼，然旁人眼中的鬼靈精卻有一罩門，便是玄宗眾弟子中最不起眼的翠山行。說起翠山行，貌英拔、性恪慎，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至於吟詩作賦，尤其本等，兼有一手好廚藝，這般俊傑何謂不起眼？的確，曜日後背，豈見星子熒？！於蒼，翠山行如同影子般默隨行。而白雪飄邂逅翠山行的經過只能用“荒唐”兩字來形容，既言荒唐，便是不堪回首，何須再提？多年以後，蒼、翠山行、白雪飄、赤雲染、黃商子、與九坊墀並列六弦之名，六個人六種個性，相處間也不乏趣事逸聞。
一天清晨，赤雲染怒沖沖地闖進翠山行房裡，嘴裡嚷嚷要學廚藝，想她一介巾幗鬚眉，從未觸及鍋碗瓢盆，或許連糖鹽醬醋也識不得，頓生興趣實讓翠山行困惑，細問下，方知赤雲染被黃商子取笑，負氣之舉罷了。師妹有事，師兄服其勞，翠山行示範一道涼果子、芙蓉豆腐、劍筍湯，可惜資質有別，赤雲染做的能看不能吃，乾脆就一桌子佳餚朵頤大嚼，直說：「做菜這麼麻煩，不如吃的好！哎呀~真好吃，不知師兄何以學得？」
「無師自通。」翠山行無奈，不忘補充道：「假以時日，妳也能的。」
午後，黃商子持劍過訪，言之武藝切磋，實是想給看似文弱書生的翠山行一點苦頭吃，結果大敗，黃商子折服，讚曰：「師兄好劍術，何以修得？」
翠山行揚眉含笑，恍若晚風消溽暑、朝陽驅祈寒，道：「假以時日，你也能的。」
黃商子前腳透出，九方墀便後腳隨至，他貌謙善、行肅恭，欲與翠山行論道，其以六弦兼通樂為由，輔以琴曲，侃侃笑談，茗香溢波捲繽紛，風月無限鎖重閣。臨走前，九方墀嘆曰：「師兄才識令人拜服，何以習得？」
翠山行凝眺那浮雲歸晚，靉靆掩彩霞，悠悠道：「假以時日，你也能的。」
九方墀停步，若從字面意思看，似是敷衍，但翠山行眼澄澈、言諄懇，應是出於肺腑，他一時參不透、悟不得，只好答：「謝過翠師兄，九方墀謹記。」
「快回去歇息吧！」翠山行本有考慮邀請九方墀共進晚膳，但被師弟妹打擾近一日也累了，實無力張羅款待，更關鍵的原因是那人不在，連吃的慾望都少三分。
見九方墀遠走，翠山行不勝太息。只有他自己明瞭方才皆無虛言，假以時日，他的師弟妹會超越他甚多，原因？心中有一的魔障，迷心竅、掩清明，使他難以無為，修行目的非為聖賢，只為削減妄念，但何奈春去秋來不見消長，念茲在茲，怕是執念難除。三個月的苦境遊歷，於他，並沒有任何的改變，而對玄宗或那人，也無一絲的影響，翠山行柳眉微蹙，瞳眸染上鬱色。就這麼耗下去，償了一部分的心願，卻苦了他一輩子…
離或留，難抉擇，他能忍受遠千里患相思？或近咫尺含悲楚？那人的名諱宛如棗核，卡在喉嚨裡上下滾動，卻無法吞吐。松風水月，未足比其清華；仙露明珠，詎能方其朗潤？他單字蒼，若無極天、似無緣海，高不可攀、深不可測，強求，便是落得一身狼狽，更怕黃粱夢碎，諸如他怯懦之輩，無膽踰矩半分。
院落夜沉沉，水木湛清華，翠山行閒坐柳樹下，依池傍，不覺逝川流沙，有時任風揪髮，有時拂水貪涼，雖倦不願歇，恐妄念滋擾。想觸摸他、想擁抱他、想親吻他，然而，實際的狀況便是他倆以師兄弟互稱，並保持三步以上的距離，旁人美言稱道“兄友弟恭，情若手足”，卻叫他聽得酸楚，若是真倒也罷，也許…能多得一分關愛。努力說服自己，不求來世，不戀虛浮，只要今生能待在他身邊就好。
翠山行假寐，恍惚中，忽聞綷縩聲，料想那人歸來，翠山行步履夾雜急切，若鷹御風般疾快。翠山行與蒼的宅院比鄰，不一會兒功夫便至，但愈是接近愈是佯裝舒遲，見蒼正巧一腳跨進臥室，翠山行喚道：「師兄？」
「怎麼還沒睡？」蒼一臉倦容，但仍是淺笑，雙頰生梨渦，目淨如青蓮。
「師兄是否要吃些東西？」翠山行顧左右而言他，暗地憐惜蒼肩挑不符合他年齡的重擔，若是自己再有能力一些…
「不了，你也早點休息吧！」嘴角揚了揚，加深笑容。蒼便是這樣一個恭謹謙和的人，從未恃高位而端架子，也不因逸群而傲天下，這是讓翠山行醉心傾慕的眾多原因之一。
「嗯。」緩退步，微作揖。修道之人吸取天地日月精華即可多日不進食，五穀攝取量相對極少，翠山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有關自己的事情蒼素來遲鈍，未從知覺，道幸也不幸。
目光流盼，蒼解下氅衣，披在翠山行稍嫌單薄的身子，輕聲道：「晚安。」隨即旋身入房。
翠山行怔愣，揪緊氅衣的手微抖搜，緋紅煞染芙蓉面，姣媚無催自流現，栴檀撲鼻、暄暖迴繞，好似落入那人的懷抱，他決意等蒼的氣味消失才將氅衣歸還，至於藉口往後再苦思，翠山行一邊惱怒自己的姑娘心態，又一邊竊喜，匆匆回房。
翠簾高捲，繡幕低垂，翠山行和衣臥倒，睏意襲來，眨眨眼，藉由朦朧月色睇著頂上的一幅畫，非出自名家之手，且技巧生澀、色彩單調，旁有一落款，倒是娟秀脫俗，曰：『時臨秋，商飆起，天山一色寒蒼翠。』此為他歲七時，由蒼手把手逐一筆劃地教，也是他倆至今最親密的接觸，蒼惦念少年初學，故僅有蒼天翠山景，枯木點綴，繪蕭索清秋，事後，他自行取名 “寒蒼翠”，並糊在天花板上，或許是一種紀念、一種撫藉，單是注視，便可心無波瀾、神無紛綸，至此夜酣睡，夢魘不曾擾。
翠山行抱氅衣，闔眼，漸睡。
在翠山行入睡不久，房門咿呀開，反響於恬謐，來人踩著凌波步，無一絲跫音，卻不似宵小般臨淵履薄，行至床沿，更顯謹慎。用指梳理翠山行的散髮，其色若翡翠，其質似綢緞，在他額上印下一吻，呢喃有如安眠曲唱響：「小翠…祝好夢…」
月穆穆以流波，一地疑霏霜凍封，也將來人的面目由遠而近地揭露，細眉不見柔媚反剛毅，凝眸深處是化不開的情。丟拂塵、脫道袍、去髮冠，他不再是順黎民願的六弦之首，而是情有所鍾、羞於言語的凡夫俗子。
小翠…我的小翠，只有在夜深時我才能這樣看著你…
你何時會察覺我對你的心意呢？明月於天地無窮，卻於你我有限。快追上來吧！與我齊肩，否則就算巧取豪奪，也要讓你變成我的人…

＊＊＊＊＊＊＊＊＊＊＊＊＊＊＊＊＊＊＊＊＊

一名身著荊釵布襖的老婦，懷裡抱著已暈厥的兒，涕淚縱橫，而旁邊的灰髮老者則惴惴不安，睜著雙銅鈴大的雙眼觀看戰鬥，一方溫潤如玉，執扇的手對空畫著符籙，一方被髪若狂，鋸牙鉤爪，不時叫囂。玄宗總壇位居封雲山，其翼附群山，並概青雲，更就霄漢，遺世獨立，而分舵則廣佈四方，平時宣揚道法外，也應百姓之求伏魔收妖，今，他兒被狐狸精貫下迷魂湯，縱情酒色、忤逆不孝，某日突然現身於鄉野的紅衣女子，生得桃花眼、楊柳腰，動靜皆妖嬈，顰笑惹愛惜，令人魂思而夢繞之，青年棄莊稼活兒及家中妻小，盡拜倒石榴裙下，奉其主，願為馬走卒，明眼人一瞧直道：『妖孽！』於是請託玄宗，雖前後來了三四名道士，也未能收服，最後，不知是否被騷擾得生煩，妖孽挾持他兒潛逃，幾番追逐戰，老夫婦心力己竭，幸虧這名從總壇遠赴而來的年輕道士，憑著幾微的妖氣尋得其藏身處，可憐他兒已顏色憔悴、形容枯槁，餘一口氣吊著。
「妖物，束手就擒！勿再造孽。」唸完最後一段的咒文，道士慢悠悠地道，但目光鋒銳。
「臭道士，盡說些廢言，不如放我走較實在。」漸露獸形的火狐，猶作困獸鬥，唇邊的艷紅不知是血還是胭脂，右手因骨碎而鉛垂，眼角餘光纏繞男人的睡顏，未明情愫，之於他，不是獵食者對獵物般簡單。牠心裡了然劫難逃，先是調虎離山，後設罝罘捕之，臭道士不似之前那群魯莽，掇了法具便要收妖，而是老謀深算，連牠的法術屬性都知悉一二，怕是落進算計中，愈想愈不甘，長尾像鞭撻般甩動，倏地，火狐衝上前，豁盡全力的一擊，既然失勢，好歹咬下臭道士的肩頭肉洩恨。
見其勢洶洶，道士隨即收扇提琴，銀弦本冰冷，卻鳴有情曲，攏、撚、挑、揉…指法瞬息萬變，老夫婦聽得陶然微醺，雖不識音律，也嘆“天上少有，地下無雙”，但被火狐的厲聲驚得汗涔涔，回神，見火狐瑟縮成一團，在泥濘地骨碌碌地滾著，似是痛澈骨髓，嚎呼欲死，柔美音符下藏著足以令妖物聞之喪膽的“震魂調”，道士指未歇，容恬靜，隨著最後一音節落，火狐也癱軟無從抵抗了。
「收。」語方歇，結界範圍緊縮，火狐也因氣沮力竭，化作獸形，道士切近，在散落的衣物中，尋著一隻肥短四肢，水靈大眼，渾身紅通通的小狐狸，耳低垂的模樣真是我見猶憐，無早先的狼戾。道士將牠納入胸臆間，從袖裡拿了只玲瓏金環套在狐頸上，卻被反咬一口，他苦笑，心想：『狐狸小歸小，脾氣倒是挺倔的。』無手巾隨身，道士便尋一處還算潔淨的衣角撕下，為火狐的傷肢包紮。
火狐見他無歹意，也就鬆口，再說現在的牠如釜中魚、俎上肉，任憑宰割，服從強者本是妖精世界的法則，輸便是輸了，藉詞嫌累贅，但不知為什麼心裡卻有股刺痛，鼻子酸酸的…
「小師父，請問那狐狸精如何了？」老夫婦湊上前來，關切地問，惶悚的表情，顯然是餘悸猶存。
道士撫摸火狐的蓊茸獸毛，柔聲道：「我已將牠的力量封印，待回玄宗總壇再行處置。」
「不殺牠嗎？」
「雖說除惡務盡是最為乾脆的方法，但總是一條生命，再說這妖物有五百年道行，實為難得。不知有什麼特別的原因才出山作亂，諒善心未泯，若能教化，也不失為另一種好結局。」
「這…」老夫婦乍見難色，相覷不作聲。這隻狐狸精將他們村落雞飛狗跳、人心不寧，怎可輕饒？
「請兩位惦念牠未奪人性命，網開一面。」道士折腰，懇悃之至，石木動情，何況老夫婦常人之軀。
「小師父請起，這禮咱夫婦倆承擔不起啊！」見恩人雙膝即將碰地，老夫婦驚跳起，著急上前攙扶。無論如何，被恩人跪拜可是落人口實啊！
「謝謝。」老夫婦尚未觸及，道士挺直腰桿，脣揚春風笑，伸眉展歡愉。
老夫婦見狀，不約而同地俯首沉思，終是開悟，也對以笑顏。
「小師父年僅便有這般慈悲心，若我倆不允，豈非虛活數十載，只要兒子平安就好。」老婦長滿粗繭的指落在親兒略凹的臉頰，有些寬慰，這些日子來懸吊著的心總算可以落地了！
「小師父，這是村人攢積下來作為謝禮的，雖為數不多，請收下吧！」此時，老丈雙手呈遞一只小巧的錦囊袋，繡花藝精，襯著老丈雙手枯槁。
錦囊放在掌上沉甸甸的，道士察覺內容，當下推拒：「玄宗規矩兩位也明白…」
「這…」老丈是沒唸過書的老大粗，拙口鈍辭的他求救似的看向老伴。老婦隨即接話：「您救我們免於天倫夢碎，或許不是這點銀兩能報償，請念在我們一點心意，收下吧！」說完，就要拉著老丈叩拜行大禮。
見此至誠，道士微動容，知悉老夫婦為感恩圖報的人，如果此生無償，後世承繼，有違玄宗“施恩不望報”的宗旨，讓他們以有形財還無形恩或許才是善行一樁，想必師尊必能諒解，遂接過：「多謝。」
「至今還未請教小師父名諱？」
道士淺笑不語，似萱草，見而忘憂，落髮冠的青絲竟比遠山蔥蘢，他抖擻衣袖，道：「就此拜別，令公子的心病還需費思量，這是安眠香，杳然粹而精，可以鎮浮躁，但一日限用一次，過量反而心生依賴，請斟酌使用，保重。」
「您也是。」老夫婦倒也不強求恩人名諱，話別依依。
待走遠，笑容有了缺角，翠山行露出一聲愁嘆，道：「唉…情一字，害人匪淺…」
人妖戀，龍陽歡，皆為逆天之舉，嚐禁果，得一時甘甜，卻苦澀不絕，箇中滋味只有身在紅塵劫的人自知，但翠山行可體會兩三分，對火狐不禁多些憐憫。
「儘量哭吧！封雲山是個好地方，我想你會喜歡的。」
火狐聞言，眼淚啪啦啪啦地直掉，婆娑如雨露，將小臉埋在翠山行懷裡，羞於人見。原來…原來…牠對他是…所以不惜男扮女裝，沒想到當初的匆匆一瞥，竟結下如此孽緣…
生怕離懷別苦，多少事、欲語還休…

(待續)

[ 此貼被橘燁(萌依)在2007-07-25 01:4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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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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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

1樓發表於: 2007-05-08 01: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篇好啊~~~^^b
最近很愛蒼翠這一對的說
但是我現在只想幫那隻小狐狸哭怎麼辦?QQ

是說
那隻狐狸是公的?

在我之上
色相人慾如火縱橫
在我之下
除開深淵唯有死寂
然而有時我凝視著絢爛光影深處的黑暗
平視著如死一般的美麗臉孔
安靜地和孤獨同生同滅
我便不再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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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蝶姬

叉燒包超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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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7)

2樓發表於: 2007-05-08 02: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原來小狐狸是公的阿
該不會
他就是白小弟.........
阿是說.......
蒼阿.......
喜歡就是要說出來的
要不然對方永遠也不會知道你喜歡她

水產的生活也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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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翊

專門挖坑給自己跳的腦殘者（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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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5)

3樓發表於: 2007-05-08 02: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某方面來說...
蒼真的是悶騷得可以...
喜歡小翠就直說吧~
不然小翠會被人搶走喔...(被蒼毆)

。冰洛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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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鳥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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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70)

4樓發表於: 2007-06-16 07: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口＝！竟然没有了！
我倒，写那么好，竟然没了！
这个小翠超喜欢啊！
楼主大人你是打算坑了么！
那个小狐狸！真的是白雪么！【激动状】
我的白翠啊！
楼主，请继续啊啊啊啊！

蒼翠漫畫本《死別》出書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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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澐之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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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樓發表於: 2007-06-16 1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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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回帖
还是奋勇冲上来说一声
文笔很赞
期待下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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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n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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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7-06-17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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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翠的文啊~

大人写得很好的说^^

希望能快点看到下文,大人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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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o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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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7-06-17 21: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最萌苍翠｀｀｀｀大大写的真的很好｀｀

期待下文｀｀希望苍大和小翠能白头到老｀＝　＝｜｜｜虽然正剧里是不可能的了｀｀｀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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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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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7-06-26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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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翠啊~~~~~~~~~~大爱~~~~~~~~~~~期待更新中~~~~~~~~~

顺说，怎么看也不觉得那个黑帮老大是那么闷骚的人啊……小翠到是很象的说……远目……

苍啊，麦藏着掖着了，快快把小翠吃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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瀾延‧誡

不敗卡文傳奇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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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5)

9樓發表於: 2007-07-25 09: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07.25 寒蒼翠(中)

話說…在下不才腦細胞無力更生，好不容易擠出來卻發現還沒辦法結束…(暈倒)
感謝各位大大的賞文和留言，本來打算棄坑了！但多虧某人勤勞地催文…(哭倒)
某橘會加油的（雖然是拙作），但續集依舊不知何年何月生出來，哈~

回封雲山的途中，愛潔成癖的翠山行不忍污沙滿身、清淚沾襟，便在市井換了一身麻布裝，火狐不知哭累否，仍縮在他胸前，淺聞鼾齁聲，濕潤的鼻頭像塊絲瓜布輕滑，搔得翠山行有些麻癢，但更長多苦，何須驚擾遊夢人，他僅是調整抱姿，減去可能的崎嶇。
翠山行一面走，一面想，該如何替火狐說情，讓牠得以留於封雲山呢？心裡只想著多收藏幾天，也未思及如何向蒼交代遲還衣…
翠山行沉吟，渾然不知自己走入人群蟻集的市集，被一陣敲鑼打鼓聲驚得回魂，翠山行頓足，有些懊惱地顧盼左右。他的修為所以能卓爾出群，歸功於其非凡的專注力，但也因如此，當他凝想時，便對外界事物顯得心不在焉、聽而不聞、視而不線，乃至夜廢寢，晝忘餐，顛倒衣裳，錯置髮冠，之前蒼叮囑再三，要他萬不得在池塘邊、燭臺前、行走時尋思，以防自己摔進水裡、引起火災、撞到牆壁，聞者無不笑話蒼的杞人憂天，但往後意外陸續證實這項預言…
封雲山凌虛參天，道境四方只需瞻眺，便可觀見雲縹緲以橫空、霧圍困如遮幕，凡人不得窺，因而獲名“仙山”，民間傳說更是加油添醋，將其譽為撐天拄地的骨幹。翠山行確定自己的確偏了方向，旋身離去，他不喜歡龍蛇雜處，五根非但無法清靜，而且…
「小夥子，請留步！」
「…」“還會被怪人搭訕…”翠山行喟然，溫雅道：「先生有何要事？」
意外來人有著似太液芙蓉未央柳的超脫氣質，老道士愣了一會兒，細看不過清秀，將之歸咎酷暑烈陽，才彈冠振衣，故作肅然：「小夥子，你印堂發黑，煞氣纏身，為大凶之兆啊！」
「呃…」這回換翠山行杵了，這是所謂的江湖術士嗎？也對，平素道服於身，且玄宗令聞廣譽，小人不敢親、惡人不敢覷，與庸人往來多禮且疏，與百姓打扮同樣、行走同道於他也屬難得。
「你最近是否感到胸悶氣窒、頭暈目眩、四肢冰冷、一夜無眠？外加食慾不振、心浮氣躁、神思恍惚、偶爾失憶？我這裡有名師加持過的銅鈴羅盤，只將把它掛在床前，任他疑難雜症也會水到渠成、刀過竹解、瓜熟蒂落、馬到成功，今天讓你碰到老朽，也算因緣際會，再見難求，爾後不用跑廟、不用捐錢，更無須感佩得五體投地，拜老朽為貴人，這麼好用的法寶一個賣你三兩銀！所謂擇日不如撞日、心動不如行動，小夥子啊~要買要快~」老道士棘棘不休，說得臉紅脖子粗，末了還啜飲涼茶潤喉護嗓，準備續戰，不知道是否年老漸齒豁，說的話愈不可辨析，讓翠山行是如遭連珠炮，轟得昏聵。
身形宛若飛燕回翔，輕巧地躲過沫雨，翠山行滿臉無奈盡在一聲嘆。總算領教江湖術士的說話藝術，同是修行人，自是明曉羅盤除了指南指北，另有趨吉避凶、開運制煞功用，老道士所言無誤，只是誇大了些，世道真符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便無需神佛信仰，翠山行並非貶抑，只是認為求寄託不如修己，知難行易，不做些什麼，改變無從而來…
蒼曾私下讚譽翠山行外柔內剛，理識明贍，決斷如流，事無壅滯，而他的確擇善固執。
見翠山行凝佇，老道士突發人過半百逢知音的感慨，先前任他說得天花亂墜、口乾舌燥，不買帳、掉頭就走的人約可從村莊頭排到村莊尾，思想起，鞠三把辛酸淚拋向江流漫，但飯還是得吃、生意非做不可，他湊近翠山行，燦爛笑道：「嘿嘿，小夥子要買趁早，我這東西可是搶手貨呢！」
老道士垢面蓬頭、鶉衣百結為實為狼狽，翠山行隨之倒退，忖度一會兒，憐他無子女伺候，還得為生計勞苦，使誆言詐語以賺幾頓溫飽，不禁莞爾：「你共有多少？」
「十個。」
「一個三兩銀太貴，我這只有二十兩…」翠山行從袖裡拿出老夫婦贈予的錦囊袋，裡頭不多不少就二十兩，他下山時又身無分文，但省吃儉用應可撐上半個月有餘。
「今日相逢算我們有緣，就給你打個折扣，一個二兩銀成交！」把翠山行從知己捧上貴人的地位，如狂風掃落葉般地扒走錦囊袋，再把銅鈴羅盤塞回翠山行的手中，速度之快令人目瞠口哆。
回神之後，便見老道士正在收攤，忻悅地哼著調兒，鬍子打節拍似地跳動，他如背景般被忽略，一時之間也不知作何反應，突然意會師尊的叮嚀果真沒錯，凡事應先探虛實再回以靜動。這老道士該不會是偷兒吧？罷~罷~總之東西都送出去，怎能收回，再說，救濟偷兒也免去人家遭竊，翠山行只能如是慰解自己。
全然不知翠山行將自己看作偷兒，老道士將家當收拾好，悶聲不響地猛回頭，道：「小夥子，看你這麼捧場的份上，我再予一樣法寶給你。」語落，還拋了個媚眼給翠山行，嚇得後者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著懷中火狐，被驚醒的牠睜著如露珠的雙瞳，好不無辜。
「這是什麼？」翠山行退避三尺，眉峰蹙無間隔，瞪著老道士拎的紫羅香囊，用金線繡鳳求凰、鴛鴦侶，另有馥馥蘭芳染清風，分明為待嫁閨女佩帶的飾品，這老道士已不辨雌雄嗎？
「小夥子算你三生有幸，此香囊可是百年聖品，由仙山山頂的紫羅蘭花粉製成，再加老人家我以可感蒼天的誠心供奉七七四十九天，保你滿面春生、功成名就、財運亨通、夫貴妻榮、子孫滿堂，外加…」
寧可乾脆受禮，也不願雙耳遭其荼毒，翠山行快手一抓，陪笑道：「我明白了，多謝。」天吶~小師弟平時雖嘵舌，但與老道士的嘮叨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饒他性寬綽也毋能容。
買賣成交後，再多餘糾纏是商行大忌，想生意久遠需建立好形象，老道士嘿嘿地笑：「不客氣，小夥子再見。」便背著家當…落跑！！
暗想翠山行被他騷擾許久還不露聲色，怕他是公開服從，轉眼就把香囊棄置，於是補充：「記得香囊隨身，否則…」
否則什麼？老道士似乎話有玄機，翠山行抬頭欲問，人已在視線外。
不想攜帶姑娘家的玩意兒，弄得自己像待嫁閨女等待如意郎君經過窗前，邂逅佳緣，彆扭極了！但老道士的話又令他心生好奇，將火狐輕放於地，和容怡色道：「我不能將來路不明的東西帶回封雲山，乖乖~等我一下就好。」火狐應聲嗷嗚，翠山行不禁伸手撫摸，直覺可愛。
翠山行打開香囊欲窺究竟，恰巧迅風拂裳袂，猝不及防，囊中粉末飛揚，撲得翠山行一陣嗆咳，簡直把肺裡空氣都吐出，大喘幾回，才挺直腰桿，將香囊拿得遙遠。翠山行悔不當初，再次領悟同情心泛濫換得無窮後患，下次若再遇老道士定要裝作陌路、不相往來，竟在裡頭攙胡椒粉…
金烏墜煙浮，玉兔奔晴空，遊人踏歸途，攤販漸零散，將與老道士的奇遇拋諸腦後，拿手巾將香囊包得緊實，隨手塞入袖中。翠山行蹲俯，對著火狐苦笑，語明如翦道：「小傢伙，我渾身都是花氣，抱你的話你也會染上一樣的香味。還是你要自己走呢？」
火狐眼巴巴盯著翠山行單薄但溫暖的胸膛，眸如金波灩灩，醉人入罈玉液，前肢緩緩伸向翠山行，一副討抱的模樣。誰也不忍心拒絕渴望母愛的雛鳥，何況獨立姿勢對獸類是難度頗高的特技，翠山行眉呈月牙彎，嘴角含笑，氛圍柔和，好像又回到替小師弟把屎把尿的時候，敞開雙手，順勢接住火狐小小軟軟的身子，不揚塵沙，漫步徐行，困人天色、宜人清風，微酣。
「阿…嚏！」好大一個噴嚏。
「小傢伙，要不要自己走？」
「…」搖頭。
「阿…嚏！」又好大一個噴嚏。
「小傢伙，看來你對羅蘭過敏，封雲山不遠的，你真的不要自己走？」
「喵嗚~阿…阿嚏！！」真的很大的一個噴嚏。
「小傢伙…你不是狐狸嗎？」
叫錯聲，修正：「嗷嗚~」
「…」嘆息。

＊＊＊＊＊＊＊＊＊＊＊＊＊＊＊＊＊＊＊＊＊

夕曛暮雲曇，山銜星斗遠，晚翠使人歸，廬舍輕煙冉。
翠山行與火狐偕同回到封雲山，穿過以千年神木雕塑的巨型拱門，選擇小道以避人耳目，畢竟誰在此地撞見妖族皆會拔劍弩張，翠山行可不想在向宗主解釋事由之前添爭端，但孰料半路殺出程咬金。
「翠師兄，你回來啦！」喚者為白雪飄，他提燈，如天幕星火，掛著爽朗笑，從後頭快步追上。
翠山行聞聲，踅頭，從容地用袖襬擋住火狐，點頭示意。暗自慶幸小傢伙在路上睡著了，加上夜道昏昧、心無戒忌，只要謹慎些可不被發覺。
白雪飄一雙眼睛就釘在翠山行身上，停睇不轉，看得翠山行生疑，悄悄拉開距離，深戒惕：「小師弟怎麼了？」
青柳無情卻有思，夜露輕綴，洗鉛華，別塵寰，嫩梢觸，月弄影，不理東風年換，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白雪飄覺得翠山行與平日不同，瞧得他怦然心動，似有水煙困眼、膠泥鎖足，但是忽然間也無法理清其因，人非？境遷？抑或時異？只能隨口道：「師兄的衣裝跟早上出門時不同…」
「髒了，先換下，無礙。」翠山行以為白雪飄看出自己懷裡抱了東西，連朦帶忽地敷衍，欲速返。
不甘休，白雪飄亟欲探究個所以然來，湊近一聞：「好香的味道，師兄有抹什麼嗎？」
翠山行因嗅覺疲乏，不覺撲鼻香，白雪飄如是問，他怔愣，簡述道：「大概是沾了些花粉。」
「可是不太一樣…」除了衣著、香味，白雪飄還覺怪異，他撫頜思考。
白雪飄如此端肅讓翠山行噗嗤一聲，深知小師弟投其所興，便打破沙鍋問到底，怕是糾纏好幾個時辰未了，翠山行便轉移話題，反問道：「話說，小師弟怎麼在這呢？晚饍用沒？」
「晚饍…哇啊啊啊啊啊啊~師尊派我去辦些事情，我得趕緊去覆命。」腦中浮現其師鐵面無私、剛直嚴毅，要事擱了定遭頓罵，晚饍也沒得吃，他這性子就是不堪訓話，更無法忍受空腹罰跪到天明，身臨其境般直打哆嗦，白雪飄慘叫一聲，提著燈匆匆離去。
「呵~」翠山行啞然失笑，想小師弟總是這樣魯莽躁進，年弱冠仍復舊態，雖童心未泯也無不可，但何時方能獨立？
之後，翠山行順利回房，像作賊心虛似的，平常總會繞道看蒼歸房否，今夜卻了無閑情。對白雪飄提到的香味尚存芥蒂著，欲洗浴一番，於是先和火狐共享糕點後，便到廚房稍作收拾，準備去後山淨身。
火狐獨留翠山行房內，牠搖頭晃腦，一會兒上竄下跳，一會兒東奔西跑，於狹小空間進行冒險，但擺設儉樸，繞了幾圈，也無機關或暗道，最後牠坐於床，昂首直視那幅“寒蒼翠”，以為有新奇，但橫看豎看，也沒發現哪裡凹、哪裡凸，畫筆更稱不上精妙入神，為何要將之糊在此處，火狐垂著耳朵低鳴，心中滿是疑團不解。煞那，僅聞風之飂戾，火狐被人抓住後頸提起來。不是翠山行？！且來者不善，殺氣隱現，四肢並用掙扎著，何奈負傷，且對方勁頭不小，雙方對壘同蚍蜉與樹、螳螂與車，未戰先分曉，抓得火狐疼得淚濕眼眶，終是盈溢出，嚎聲激嚁而清厲，劃破寧静夜，驚醒棲林鳥。
「妖物，為何來此作亂！！」月華忽明照，薄汗若溟濛雨，潤瑾瑜，掩映生姿。蒼正與宗主會談甫回，椅都還沒坐熱，即察一絲微弱妖氣，尋蹤而來，驚覺源起翠山行房內，卻尋不著人，以為蒙難，愾憤難遏，輕重失宜，更忽略人獸語言鴻溝，以罪犯待之，質詢其行動機。
「嗷嗚~嗷嗚嗚嗚嗚嗚~~~」火狐暗罵蒼是暴力男、冒失鬼、虐待狂，真真痛死牠，那飄揚的紅雪花是…牠的毛啊~美人、美人到哪裡去了？！嗚…牠就要變成無毛狐了…
「不露出真面目，休怪我動手！！」手上拂塵不留情，對準禍首，意以暴制暴，引氣旋、致亂流。
「啊！」臨危時刻，適巧翠山行的一聲輕呼，讓雙方都靜止動作。
翠山行聞聲趕來，指尖還沾著糕餅屑，卻見從未踏進他房門的蒼現下揪著火狐，一雙鶻鴒眼像是要把牠生吞活剝般。翠山行不解，小傢伙一路上都挺乖順的，斷不會突然兇性大發，那是…
餘勁讓火狐如受一摑耳光，涕淚縱橫，趁蒼分心之時脫離魔掌，撲到翠山行懷裡。
「哎~小傢伙，你怎麼哭成這樣？」火狐顫動得厲害，整隻縮在他懷裡不肯露臉，細看之下，才發現小傢伙淚涔涔如鉛墜，翠山行黠慧，目光流轉之間已知所由，不消說，兇手就是蒼，這下窘了！總不能打蒼一頓替小傢伙出氣。
翠山行處境尷尬，他字斟句酌，微欠身，懇摯道：「抱歉，師兄…讓您虛驚一場，這隻小狐貍是我從山下帶回的，非是尋常妖物，明天我會親自向師尊解釋，我希望能讓牠留於封雲山修習仙道。」
側眼偷覷，認出火狐頸上的玲瓏金環，無力為惡的牠強忍嗚咽，泣聲於空室迴盪裊裊，提醒蒼剛剛的倚大欺小、恃強欺弱，他稍有慚怍道：「是我疏忽，沒查明清楚就動手。」
「總之沒事就好…翠…」蒼正欲親近翠山行，突被火狐震天動地的哭聲驚得進退不得。
火狐扯開嗓子嚎啕痛哭，小腦袋瓜打的如意算盤是不要壞人跟美人談話太久，反而忘記牠的存在。翠山行只得柔聲哄，火狐知悉哭鬧把戲只能得逞一時，過份只會自貶為潑婦妒夫，吸引翠山行注意的目的已達，於是便緩了哭聲。
翠山行對蒼無奈地一笑，雙生微渦，顏若苕之榮，奪人目精，讓原就傾心於他的蒼一陣心悸。
蒼撥弄前額髮，強自鎮定，而混亂過後，忽覺芬芳漚鬱、酷烈淑郁，雜念複紛馳，若失鞍轡驪駒般不可阻，他下意識張望，見房內無置鮮花，房外僅植柳，大惑香氣何來，不知是否飄飄帷帳、熒熒華燭惑心志，翠山行依然，蒼卻發綺思，想將他藏起來，讓誰都覬覦不得…
蒼驚恐慾念破繭、鑄成大錯，於是行色匆匆不暫留。
翠山行誤以為蒼在氣頭上，便拉住他，卻如觸疾雷，瞬間被彈開，跌坐在地，嚇得兩眼發直，但他懷中的火狐完好，實怪哉！
「翠！！」蒼見翠山形臉色慘白，趕緊湊過去關心，但指尖方觸及他肩，就聞劈里啪啦響，讓蒼收回手，瞪著自己的手：「…怎麼回事？我什麼也…」
「師兄，我沒事…」翠山行心疼蒼受傷的神情，欲表示無礙，但他身子痙攣乏力，只能倚柱而立，呼吸間偶有急促使偽裝露了餡。火狐跳離翠山行懷中，如蒼翠二人悶沌沌，不明所以。
蒼足將進而趑趄，口將言而囁嚅，最後振作精神道聲抱歉，便先回房。
翠山行心裡難受，追著蒼直至他緊鎖房門，只能解釋自己身體微恙，休息片刻就好。之後，他疲困之極、神不守舍地帶火狐去後山溪流洗淨，雖時辰尚早，翠山行提前上床，迎接首次無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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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7.25 寒蒼翠(上)+(中)，9F

07.25 寒蒼翠(中)